《我在虐文卖肠粉》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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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虾饺出锅,司柔已经许久没出门了,门窗就差被瑶光贴上封条,除了吃饭睡觉实在没事可做,看着虾饺吐泡泡都能看半天。
    就这么生生看到了虾饺快满月,司柔每天掰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才能刑满释放。
    虾饺也很乖,除了饿了尿了也不怎么哭,整个人只有那么一点点大,小狗崽似的乖乖躺在他的小被子里,不知不觉变得越来越白越来越肉乎乎。
    司柔正趴在床边捧着脸看虾饺,一左一右趴着阿仔和叉烧包,神情比司柔还充满母爱。
    瑶光从外头打了盆热水端进屋,洗了个细软的小帕子,蹲在床边笑眯眯小声道:“醒着呢?”
    司柔点点头:“才醒不久。”
    瑶光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将虾饺小爪从被子里拿出来,对司柔道:“小殿下指甲长出来了,上次险些把自己小脸蛋抓坏了,我给他剪剪指甲。”
    说着瑶光便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小的剪刀,本来安安静静趴在司柔身边打盹的阿仔,不知怎么嗖一下窜起来就朝瑶光扑了过去,吓了瑶光一跳跌坐在地上,阿仔却叼住她拿剪刀那只手的袖子不撒嘴嗓子里呜呜叫。
    瑶光是熟人,阿仔怎么会突然咬人?司柔赶忙爬过去抱住阿仔,这才发现阿仔死死盯着瑶光手里的剪刀。
    司柔有些哭笑不得,抱起阿仔来:“乖仔,瑶光不是要伤害虾饺,她是要给虾饺剪指甲。”
    她拿起阿仔的小爪子道:“就像我给你剪指甲。”
    阿仔听司柔这么说才放心似的,小耳朵一搭爪子也松了下来。
    瑶光也没怪阿仔,反笑道:“多亏我是熟人,这要是生人得咬我了。”
    阿仔被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哼唧一声把小脑袋埋在了虾饺被子底下。
    不多会儿赵元徹从外回来了,去更衣净手,瑶光便把,回来低头在虾饺愈发白净肉乎乎的小脸上碰了碰,虾饺小嘴便咕哝咕哝,跟吃奶似的,裹了几下什么也没有,便小嘴一瘪委屈要哭,司柔赶忙轻轻拍了拍,小虾饺轻轻啊了一声又继续睡了。
    赵元徹把虾饺轻轻抱起来放在里头,上床来在司柔颈窝蹭了蹭,舒坦靠上去道:“阿吉说他们在方廷的另一处私宅寻到了一女子,那女子年纪和你说的那对老夫妻的孙女年纪对得上,樊川口音,阿吉便趁机和她搭上了话,还真是他们孙女。”
    司柔惊道:“她真的没死?”
    赵元徹点头:“被了带到京郊,那里还有几个女子都是被他折磨够了厌弃了圈养在那,但正因那处隐蔽,他将许多重要书信文书都藏在那处。有她里应外合,取得那些东西便更容易些。可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太子犯的错小,冒犯的是皇上,三皇子犯的错虽大,害的人与他无干。”
    司柔看他道:“所以你要帮帮你的好三哥得罪你爹?”
    赵元徹笑道:“他没有机会或是没有胆量,我都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司柔捏了捏虾饺的小手,啧啧叹道:“饺啊,你长大可不能也变成个坏狗勾。”
    虾饺咕哝咕哝小嘴,只觉得身边两个人叽叽喳喳有点烦。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看着越长越白软的小饺子,正爱心泛滥,突然闻到一股莫名的味道。
    司柔坐起来扶额道:“好累啊,我不能累着,你去。”
    赵元徹只得认命起身去拿了块新的尿布来,强忍着假装不在意,是一个完全的慈父,一扭头就嫌弃的眉毛拧成一团,把尿布丢了出去。
    把尿布换好的香香虾饺又重新是亲娘的好大儿了,司柔趴在床边戳着虾饺白白软软的小脸蛋问道:“瑶光说虾饺满月要进宫?岂不就是明日了?”
    赵元徹点头道:“你不想去?”
    司柔道:“有什么好玩意儿直接送来就是,客气什么。”
    赵元徹道:“不想去就不去。”
    司柔抬起头看他:“真的?”
    “自然是真的。”赵元徹道,“这等小事还需要受人摆布?”
    嘁,得瑟得很。
    司柔却仰起脸眼巴巴看着赵元徹道:“可是我想出去,听说今日城外在放河灯。”
    赵元徹道:“可以出门了?”
    司柔赶忙点点头:“我早就好了!可瑶光死活拦着,差一天都不行……瑶光也是为我好,我不能凶她,可若是被她发现,她又要唠叨我。”
    赵元徹垂眼一笑,对她勾勾手指道:“我自然能带你出去,只看你怎么求我了。”
    司柔皮笑肉不笑,十分敷衍在他下巴上亲了下,问:“行了吧?”
    赵元徹刚要摇头,就被司柔按住去换了衣裳,司柔手脚麻利换了件内侍的衣裳,尾随赵元徹成功越狱。
    出来时正逢夕阳西下,河面铺满金光,已经有人往河面聚集了,远一些的桥上是通往府衙的,倒没什么人来,赵元徹带她来到桥上,从背后搂住她直接将她一起罩在披风里,趴在桥上往下看。
    司柔下巴靠在他的手背上,身边的风里都是他的味道。
    司柔正难得矫情着,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哎呀,这才像谈恋爱呀,他们俩之前在干嘛,怎么会虾饺都出锅了才开始谈恋爱,不过虽然顺序有点颠倒,好歹人没错,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赵元徹也悄悄在披风里搂的更紧一些,刚要低头往她脸颊边蹭过去,忽听背后一声:“六殿下!”
    赵元徹一把将披风掩紧,把司柔兜头藏住,司柔赶忙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跑到一边,好像方才两个人只是一起站在桥边。
    赵元徹这才回头,却一看见来人脸色便不好起来。
    “殿下,太……大皇子他,想请您过去一趟……”
    阿吉见赵元徹脸色不好赶忙过来请罪:“殿下,阿宁方才急着去府中寻您,说是想请殿下请御医带去,我见他神色焦急又不敢擅专,才将他带到此处。”
    阿吉也是怕太子出事给赵元徹添麻烦,赵元徹皱眉问道:“为何要御医,何事?”
    阿宁迟疑片刻道:“奴未亲见大皇子,只是接了吩咐前来。”
    赵元徹只得叹了口气道:“罢,我随你出城去。”
    说是请御医,御医又哪里那么好请,真请了皇上发脾气还不是要赵元徹受,赵元徹便让阿吉去寻了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想来应也没有大事不会太晚,便将司柔一起带了去。
    结果下车进屋一看,皇后先到了。
    司柔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内侍的衣裳,赶忙躲到赵元徹身后。
    屋里楚清歌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太子几个侍妾都噤声站在那,太子本颓丧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见赵元徹进屋赶忙道:“阿徹,御医可带来了?”
    与皇后行了礼,赵元徹道:“大哥身子有何不适,连母后都请了过来?”
    太子却讪讪道:“不是我,是我一个才怀了胎的侧妃动了胎气。”
    太子若自己不装病,一个侧妃定然是请不动谁的,可他这么大动干戈骗赵元徹和皇后,却丝毫没觉得愧疚。
    赵元徹气得一时都不知说什么,重重点了下头,道:“大哥无事便好,母后怎么出得宫来?”
    皇后脸色也难看,往他们这看了一眼,司柔方才在赵元徹身边看热闹没藏严实,正对上了皇后的目光。
    皇后的脸色更难看了……
    赵元徹略有不耐,还是拱手道:“既然大哥无事,大夫留下,我便先回了。”
    皇后赶忙跟上来道:“阿徹,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看顾你大哥。”
    赵元徹也未多说,便又行礼告辞了。
    司柔紧跟着赵元徹离去,太子赶忙过来搀扶皇后,见皇后目光凝重向外看,问道:“母亲,阿徹他怎么了?”
    皇后却一手心的汗,扶着门框对太子道:“我儿,你可还记得上回的鱼羹……?”
    太子低声道:“自是记得,母亲怎么提起这事?虽没成,阿徹应也不知道。”
    皇后却急道:“不!他应该知道了!上回我们把鱼羹送去,阿徹没在宫里,之后却听说他宫里一个内侍发了急症,阿徹还特意寻了御医替那内侍瞧病,替那内侍保住性命。
    我当时便觉蹊跷,我身边人又说过阿徹同宫里一内侍来往甚密,关系不同寻常,便猜想定是那内侍是阿徹的有什么才恃宠生娇敢吃我赐阿徹的鱼羹,便中了毒。
    我怕那内侍没死成,派人去寻,闹了一场却也没寻到,后便以为那内侍死了,阿徹也不敢大张旗鼓替那内侍如何,便以为此事过去了。可没想到……!”
    太子急道:“母后,如何?”
    皇后脸色煞白:“方才阿徹身边那内侍,是他正妃!楚昭仪丧子那日,她曾说过熟悉药性。”
    所以她不仅没死,还知道那鱼羹有毒?太子也吓得手抖,赶忙问皇后:“母亲,那阿徹他,他可还会帮我们?”
    皇后强镇定道:“莫慌,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且即便他知道,他却一直没有说出来,想来还是顾念亲情的,即便他现在都是在掩藏,只要我们先他一步动手便是。”
    太子喘着气道:“母亲说得对,他果然还是不能留,都怪我们之前不该失手的……”
    ……
    回城后放河灯的人已经散了,河面上三三两两灯火游曳。
    可天这么晚,他们也不能久留,只好走马观花看一眼便回家去了,回来被瑶光逮个正着,瑶光看赵元徹在没机会唠叨,却满脸都写着等我明天来教训你。
    司柔讪讪抹了抹脸也有些疲惫,回去被赵元徹拖着更衣梳洗便睡了,第二天才睁眼,便听阿吉却把赵元徹叫了出去,却没说什么事,赵元徹到了门外,司柔才隐隐听见阿吉对赵元徹说寻到一位从海上来的黄头发蓝眼睛的商人。
    来做生意的外国人?司柔继续打盹,她对外国人可没什么兴趣。
    可赵元徹竟一去好久没回,兴许又有什么麻烦事,天都黑了,奶娘把虾饺抱走她更无聊便先睡了。
    此时的赵元徹拿着厚厚的一本书坐在桌前,封面一串流畅的字符下歪歪扭扭写着几个汉字:汉文西语通义
    b音为毕
    e音为意
    今日那海上来的商人说,那两个奇怪的字符真是他们的字,可只两个字符,合起来的意思竟然是:成为。
    那册子里司柔写道:赵元徹怎么还不和我be,那么阿柔想和他成为什么呢?
    总不会是仇人吧,赵元徹暗自一笑,越想越好奇,这个be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百年好合?还是白头偕老?
    她是太着急还是害羞才没有写出来?
    现下直接去问她,她定然不好意思正面回答,于是赵元徹把书藏了起来,对着铜镜好好整理了一番背着手溜哒往屋里去。
    推门进屋,拉开床帐,司柔卷着被子趴在他的枕头上睡得正香。
    赵元徹俯身戳了戳她的脸,司柔一把将他手压在脑袋底下继续睡。
    赵元徹顺势掀开被子钻进去,在里头拧来拧去,司柔终于被他折腾醒了,一把怼住他:“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赵元徹连话也不说,拉起被子罩住她继续折腾。
    很快司柔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像被蒸熟的白糖糕一样热腾腾软趴趴的,从一身傲骨死不求饶到好汉不吃眼前亏,哼哼唧唧什么好话也说了,也没什么用。
    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是梦是醒说了什么话什么时候睡着的。
    被子里司柔晕的马上就要睡死了,赵元徹赶忙搂过她,低头凑在脸颊边上,问道:“阿柔,要不要睡觉?”
    司柔气若游丝嗯了一声,赵元徹又道:“再说一句话,便放你去睡觉。”
    “说话算话……”
    赵元徹亲了亲她脸颊,噙着笑忍着得意,问道:“毕意是什么意思?你为何写想和我毕意?”
    “be?”
    “be就是掰了。”
    “分手,生离死别,一辈子再也不见……”
    ……
    司柔翻个身醒来,难得觉得身边很宽敞,动的很自如,还以为赵元徹这么早就出去了,一睁眼却发现赵元徹就在身边。
    可他不说话也没做什么,就那么看着她,眼神还有些怪怪的,竟然有些像……幽怨?
    他幽怨个什么劲儿,少女心泛滥,伤春悲秋?
    司柔便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一大早怎么得罪你了,瞧着像我欠你钱了似的。”
    赵元徹却冷笑一声,扭头走了。
    司柔越发糊涂了,不过也没想那么多,爬起来穿衣裳。
    可到了吃饭的时候,赵元徹也不好好吃饭,一块糕饼吃了一半撕了一包,好像那饼是他杀父仇人似的。
    难道是觉得不好吃?司柔便顺口道:“不合胃口?想吃什么?”
    赵元徹却阴阳怪气的嘲讽道:“不要你虚情假意。”
    司柔一愣,赵元徹捡起帕子擦了擦手,头也不回就走了。
    进屋的瑶光赶忙跑过来道:“殿下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和你吵架了?”
    司柔惊讶道:“谁知道呢,我可没招他,可能就是单纯吃饱了撑的。”
    虽司柔否认了,瑶光还是觉得他们俩打情骂俏罢了,她可不敢瞎掺和。
    没多会儿赵元徹又回来了,抱着虾饺走来走去,也不和她说话,司柔懒得瞧他,如今也已休养的身强体壮了,便对瑶光道:“我同你去店里瞧瞧。”
    赵元徹却又突然出声了:“你要去哪儿?”
    司柔回头道:“同瑶光店里啊。”
    赵元徹却问:“真的?”
    司柔道:“假的,我要离家出走。”
    瑶光在门口听的一乐便赶紧撤了,可赵元徹却脸色愈发难看,司柔这才察觉有些不对,赵元徹冷着脸放下虾饺便急匆匆出门,好像还撞上了阿吉。
    这几天阿吉总是找他有事,估计又是要出去,赵元徹却板着脸又进屋了可,二话不说捏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下,转身又走了。
    莫名其妙,可虽觉得他奇怪,司柔晚上也还是没出去,还亲自去烧了条鱼,可天都黑了他还没回来。
    司柔突然心里有些忐忑,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正巧阿吉急匆匆回来了,她便过去问道:“你家殿下到底去做什么了?”
    阿吉却十分担忧神色,低声道:“我们搜集三皇子罪证的事,被三皇子的人发现了。”
    司柔大惊,阿吉又赶忙道:“娘娘莫急,殿下已想到了法子。三皇子知道我们搜集他的罪证,定也能才到我们已经进行许久了,是以他更不敢轻举妄动,怕我们已经将罪证上报给了皇上。”
    “那他要怎么做?”
    阿吉抬手道:“殿下说,要让三皇子以为自己已然不被皇上饶恕,才会做下真不可饶恕的事。”
    “今夜殿下假装受陛下旨意派人围住三皇子府邸,三皇子好不容易熬到太子都退了,怎么可能束手就擒,等他带着人一进宫,便坐实了谋反之罪。”
    “殿下说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娘娘大可放心,但他还是想让娘娘同小殿下先离开,若真的,事有万一,便让奴将娘娘和小殿下送回岭南。”
    “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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