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54章 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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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仔吓得嗷一声钻到司柔脚边,赵元徹上前把那落了厚厚的土的大门一脚踢开,土扑扑落到地上,里头枯草都快比人高了。
    司柔啧啧摇头走到赵元徹身边,道:“你爹真心疼你啊,这当柴不得烧个十年八年?”
    赵元徹看看她,突然道:“是亲爹,而且这是御赐的府邸,若是搬走便是大不敬。”
    司柔哑然,彻底没话说了。
    ……
    这院子久无人进,地上落着厚厚的雪遍是枯草和迷宫一般,赵元徹牵着她的手深一脚浅一脚从依稀可辨的路上往院里走。
    可里面并不如司柔所想是个逼仄的小宅院,反而非常宽阔,甚至中间还有个不见头尾的湖。
    赵元徹边走边解释道:“这原是前朝一位受宠的长公主的府邸,因她驸马与意图篡位的皇子有牵扯,被诛了全家,只留她一人在大明寺郁郁而终。这里便是原来的公主府,因忌讳便一直无人来住,荒废至今。”
    司柔听罢一笑:“这么说我懂了,你爹之前对你好本来是想鼓动你和太子相争,让他真正的亲儿子三皇子渔翁得利,而现在你不听他的话,他就生气了把你赶出来,还要赐这样一座府邸,寒碜你是小,主要是为了敲打你,万不可替太子做出什么不臣之事。”
    赵元徹未答,只是攥紧她的手又往后来。
    穿过前院拱门到了后园,司柔正小心走着,一抬头突然立在那,只见西边院墙外露出一座高耸阁楼,那透亮的琉璃瓦,那精致的门窗柱,她承认,她酸了。
    司柔指指那阁楼,装作无意问道:“那个不错嘛,不会就是三皇子家吧。”
    赵元徹也望过去摇头道:“不是,三皇子家在永胜坊,离皇宫很近,那边便已经不是给宗室人的住的府邸了。”
    司柔又看一眼便十分不忍心的把头扭过来,罢了罢了,不看就不酸了。
    赵元徹还十分没眼力见,“走我带你去高处瞧瞧,那院子其他地方比那阁楼还更好看。”
    司柔不情不愿被赵元徹拉到墙边一处荒废假山上,看着那边院子里楼台错落花木俨然,不时有衣着整齐的小侍人走在路上,又回头看看,赵元徹过于残忍了。
    然赵元徹还又指着下面一个小门道:“那个门可以打开,我们偷偷去他们家瞧瞧?”
    司柔回头看他道:“你好歹也是从宫里出来的,不用这么没出息吧。”
    赵元徹小声道:“没事,那家人我认识,随我来。”
    司柔觉得怪怪的,就算认识,又不是村头里,哪有不从正门拜访从小门溜过去串门的。
    然她还没想明白就被赵元徹从小门拉了进来,啊,竟然比方才离远了瞧还更精致。
    司柔摸着青砖墙上精致的花窗,强忍羡慕的问赵元徹:“买一座这样的宅院要多少钱。”
    赵元徹回头道:“也就卖上千万个叉烧包吧。”
    不多不多,一天卖一百个,不用三百年就够了。
    赵元徹还过来雪上加霜:“我以后估计也没薪俸了,还得靠你养。”
    司柔:“现在和离还来得及吗?”
    赵元徹:“你觉得呢?”
    那自然是来不及了。
    赵元徹大摇大摆继续攥着司柔的手往里走,路过一路小侍人,司柔觉得丢脸赶忙躲到赵元徹身后,然而赵元徹并不解释自己来找人,那些侍人也并未有一句询问,只一齐请安行礼:“六殿下,娘娘。”
    司柔这才更觉不对,拉住他站下:“你经常来,他们怎么对你这样熟?”
    赵元徹回头道:“也不算经常来,只是与他们的主子熟。”
    司柔更纳闷了,拽住他袖子问道:“怎么个熟法,什么关系,男的还是女的?”
    赵元徹低头笑道:“女的,睡在一起的关系。”
    司柔刚要炸才突然觉得不对,这时阿吉正好从前院过来行礼道:“殿下,娘娘,正院都已安置好了。”
    赵元徹忍笑道:“好,下去歇着吧。”
    “赵元徹你骗我!”
    司柔气得拽着他袖子就要动手,却被赵元徹一把拽过来搂住笑道:“我何时骗你了?哪句话骗你了?”
    生气这种事假装一下就行了,司柔马上喜笑颜开回头搂住他道:“干嘛不早说,真讨厌,原来你偷偷藏了这么多钱。”
    赵元徹道:“可不是,都花光了,而且把你小箱子里的钱都花光了。”
    司柔笑僵在脸上,赵元徹还又道:“而且方才也没骗你,我以后真的没俸禄了,这府里有上下有五十多侍人,加上瑶光开阳阿吉,还有我,以后都要靠你养了。”
    “……”
    司柔松开赵元徹认真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和离吧。”
    和离当然实属痴心妄想了,司柔也是看到赵元徹又拿出一堆地契才知道俸禄对他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她一边把愤慨的把东西收在自己的小匣子里一边唾弃他这个地主。
    待吃完了饭天都黑了,司柔和赵元徹一起在屋里坐着,拍了拍坐着的地方道:“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说完便抱着枕头窃喜躺了下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五百平米大床?
    虽然没有五百,可也整整半间屋子大,不得不说有一点奢侈,但这种奢侈又让人有一点快乐。
    赵元徹把她往里一推,杵在她旁边问道:“你想在这睡?”
    司柔一下坐起来打量他:“难道这五十几人里还有你十八个小妾轮流陪你睡?”
    赵元徹一扯被子把她蒙了起来。
    白日里从宫里折腾出来,晚上又一高兴洗手作羹汤,实在也有些乏累早早抱着枕头睡了,天快亮时司柔从赵元徹怀里挣脱出来要去如厕,迷糊披着被子要摸到床下去,却爬了好久还没摸到床边,回来一骨碌又爬了好久到床里抱怨道:“赵元徹这床太大了,下去太难了,我们还是换个小的吧。”
    赵元徹拉拉被子把她塞进来,笑得打抖:“我今天是想说,这里是喝茶的,不是卧房。”
    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五百平大床不是大床,只有她以为是床?
    司柔又连夜问缺德:“我能不能换个世界生活。”
    缺德嘲笑并且拒绝了她。
    不过两三天,天更冷了些,司柔成天窝在屋里还没把宅邸逛完,赵元徹过来道:“明日除夕,我们得进宫。”
    司柔扒拉着火盆里的烤栗子问:“能不能你自己去?”
    赵元徹闻言便要上手,司柔赶忙躲开妥协:“哎呀去就去!”
    司柔说归说,可既去自然不会惫懒,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梳妆的婆婆手也巧,司柔揽镜自照得意了一会儿,赵元徹过来捏了捏她的大金簪嘲讽道:“难得勤快。”
    司柔道:“我这叫淡妆浓抹总相宜。”
    赵元徹惊道:“没瞧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司柔心虚道:“道听途说罢了,只会这一句。”
    天黑前司柔换好礼服上了车,到了宫门时天已将黑,正要同赵元徹一起往里走,却在内苑见了个熟人,她盛装站在太子身边,是楚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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