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51章 携款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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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察觉出了她不是缺德,缺德没在,便立刻撤回了操作界面,她再回去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司柔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铐,心里立时有了答案。
    赵元徹提前回来,就是为了把她骗回宫关起来,让她不要出门不要见任何人,就是为了让她不要知道他今天去和楚清歌成亲?
    江山易改狗性难移。
    或许他对她也有半分真心,或许只是一己之私的占有欲,可那有什么关系呢,事实便是他处心积虑把她骗回关起来去和别人成亲。
    他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那都与她无关,而赵元徹特意来骗她,也是知道她根本不会接受这样留在他身边,更不可能以后余生摇尾乞怜要他那一分所谓宠爱。
    杀千刀的狗王八!
    司柔气得绞着链子咬牙切齿,以为这个破链子就真能把她栓住?以为她也是傻狗?
    可既然他特意把她骗来,定也和别人交代好了。
    所以,她要离开还得想个办法。
    才这么一想,缺德忙不迭跑回来了:【你要走?】
    “不然呢?”司柔冷笑道,“你若说我还得跟他走什么狗屁剧情,我可不能保证不趁他睡着把他剁了!”
    缺德赶忙道:【我当然不会那么缺德啦,我是来提醒你一声,后面的剧情女主也出宫了,就在他们大婚后,虽然在后面很久,但你离开最起码也要在明日才能糊弄过去,到时候便按我们当初说好的,你可以自由了。】
    算它还有点良心,或许这也算因祸得福吧。
    ……
    一直在屋里若无其事吃吃喝喝盘算到了快到天黑时,司柔起身推开门叫道:“采萍。”
    采萍赶忙过来要关上门,司柔却将门撑住,站在门外道:“采萍,殿下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昨天答应我今天会回来陪我的。”
    采萍赶忙低声道:“娘子我们进去说话,殿下他今天有事大概回不来。”
    “什么事,他昨天没同我说。”司柔略有不悦,采萍赶忙招手叫了几个小侍女过来要带司柔回屋,司柔一边同她们周旋,还是看到了方才有个在院子里扫雪的小侍女偷偷溜出去了。
    见有了动静,司柔便乖乖回屋,借着累了要休息把人都推了出去,但门口依然有人守着。
    可又过一会儿,外头有个侍女敲了敲门,司柔道:“进来。”
    侍女端了碗甜汤进屋,回身关上门,却从手里拿出把钥匙,道:“姑娘,我们家娘娘请您去东宫观礼,今日是太子和太子妃娘娘大婚,不知您可愿去?”
    司柔惊讶抬起头看她,她笑道:“在今夜的婚礼上,太子便会换成六殿下,所以我们太子妃娘娘嫁的也是六殿下。”
    司柔啪地打翻手里的碗,“你说谁,赵元徹?”
    “六殿下还有谁?”侍女拿起根簪子,在手铐的锁眼转动几下替司柔开了手铐上的锁,笑道:“我们娘娘什么都知道,所以才让我来请你去观礼,可怜你你这辈子也没机会和六殿下堂堂正正成亲,才让我带你去瞧瞧六殿下穿大婚的礼服是什么模样。”
    司柔低着头眼泪一串串掉下来,却道:“好,我同你去……”
    侍女嘲弄轻哼,拿出一套侍女的衣裳递给司柔,司柔接过来默默看了会儿,侍女不耐烦瞟了她一眼,转身去门边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外瞧,却立马哐叽一下倒在地上。
    司柔刚想把手里的花瓶一丢,又想这玩意砸碎了太响,只好不情不愿放了回去。
    弯腰把这侍女衣裳扒下来换上,又把她拖到榻上用被子蒙上,找了个包袱把阿仔和叉烧包都包了起来,又把屋里那妆奁里的金银珠宝和银票都倒了出来。
    他娘的当初救他时开了一堆空头支票,什么大宅子小侍女的,自己养他吃白饭还给他买药,拿他这点东西便宜他了。
    越想越亏!心里这个气!
    可现在她真琢磨去宰了他根本不可能,不是当场被抓获就是事后被砍头,为了一个狗东西搭上自己,不值当。
    转眼看到了案子上的笔,司柔忿忿捏住。
    做完解了些气,司柔提牢包袱就要出去,但是一提险些把她扽个跟头。
    左手的包里是猫狗,右手是金银珠宝,全带走太重了根本拿不动啊。
    司柔往左边看了看,两个毛茸茸小脑袋。
    往右看了看,金光闪闪。
    上天怎么会这么为难她?!
    几番犹豫,还是没想到好办法,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把两个小东西留下,司柔便把那些金镯子金链子使劲往身上戴,能戴多少戴多少,银票卷一卷,一层一层衣襟每层都塞满,抱起两个毛团吹灯出了门。
    她出门时守门的小侍女还往里一瞥,看到榻上有人睡觉便没有上心。
    顺利出了宫门,正愁不知怎么出宫,却见到了太后宫里的熟人。
    司柔赶忙过去道:“你去做何?”
    小侍女道:“阿柔,你怎么又回六殿下宫里了,以后还回来吗?”
    司柔摇头笑了笑:“不回了,方才阿吉同我说,让我去楚家替娘娘取些落下的东西,现下这个时辰我从哪里出去合适?”
    小侍女却纳闷道:“太子妃娘娘要取东西,怎么会使唤到你六殿下宫里人的头上?”
    大意了,难道现在赵元徹还藏着,别人还以为大婚的是楚清歌和他大哥?
    司柔一笑:“太子宫里人手忙脚乱忙不过来,特意寻阿吉借个人用,阿吉便寻我去了。”
    小侍女点点头,指了指西北方向道:“那边离楚府近,楚家人也在从宫外进来送嫁,阿柔从那里去吧。”
    司柔告别了小侍女,提着猫狗悄悄趁乱来到西北门,这里现下人来人往,她钻过去十分不起眼。
    但进出不可能无人盘问,守门的卫兵问道:“何人?出宫做何?”
    司柔道:“我是东宫的人,去楚家替太子妃娘娘传话。”
    侍卫看了看她,司柔便把方才从那被她打晕的侍女身上拿来的腰牌递给侍卫,确是楚府的,侍卫收起□□放她出了门。
    从西北门出来也还未出宫,但这边人已经很少了,司柔累得手酸,把阿仔和叉烧包放下低头看了看,还好它们倒很听话,阿仔还以为司柔带它出去玩,嗷一声就要叫出来,司柔赶忙捏住它的嘴低声道:“不许叫,待会儿也不许出声,等离开这里我们回家去,这破地方冬天太冷了。”
    阿仔呜一声把小脑袋埋进去,在它们的小脑袋上揉了揉,在这里都可听见东宫的礼乐响起,婚仪开始了。
    司柔把它们抱起来头也不回继续往外走。
    ……
    赵元徹一身锦袍在堂下观礼,身边是楚清歌的大哥楚庆云。
    太子和楚清歌正随着礼官唱词行礼,楚庆云在赵元徹旁低声道:“你为何非要行礼结束后再杀赵元德?”
    赵元徹道:“行礼后他醉醺醺更好下手。”
    楚庆云轻笑了下,却道:“你不介意清歌和赵元德拜堂?”
    赵元徹道:“这有甚好介意。”
    说话间礼已毕,侍人拥着太子赵元德和楚清歌往后殿卧房去,赵元徹未同人一起凑热闹跟过去,不多时只太子一人又回来宴客。
    一时交杯换盏筹光交错,太子几杯酒过后便已醉倒,赵元徹扶着他同众人笑道:“太子殿下已醉了,我扶他回去休息。”
    旁人自然也不敢真的在太子婚宴上耍闹,关切几句送他们离开。
    赵元徹扶着太子到了婚房门口,突然从袖中取出匕首抵在他后腰道:“大哥该醒醒了。”
    利刃穿透衣裳扎在他腰上,冷汗刷得便流了下来,惊怒过后,太子抖着道:“阿徹,你这是何意?!”
    赵元徹轻声道:“大哥先随我进屋,其他的待会儿自己看,你只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太子被赵元徹带到屋里,楚清歌一见他们进屋赶忙起身道:“阿徹!”
    赵元徹未理,太子气得浑身发抖瞪着楚清歌,楚清歌得意瞥了太子一眼,道:“阿徹?怎么还不动手?”
    赵元徹摇头道:“等你大哥楚庆云,你派人去唤他速来。”
    楚清歌点头派侍女出了门,一会儿楚庆云匆匆推门进屋,看太子仍好端端站在那,问道:“你怎么还没动手?”
    “好啊你们!”太子突然暴怒吼道,“我的好弟弟,大舅哥未婚妻,联手来要害死我。”
    楚庆云却觉有些不对,死死盯着赵元徹道:“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这时候对他心软了?他害你的时候可从没有手软!”
    “哦?他何时如何害我?”赵元徹目光一凛看过去。
    楚庆云却含糊起来:“他坑你的可不少,再说这计我们可是一早定好,没有反悔的余地!”
    赵元徹笑道:“你没有可我有,大哥,你可看清楚家是什么人了?”
    楚庆云大惊转头就要跑,却发现门口已站了一排卫兵,而他的人还在宫外,再多人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束手就擒。
    赵元徹一挥手,卫兵便将楚庆云捆了,赵元徹也松开太子,道:“洞房花烛,我不扰大哥了。”
    太子赶忙拉住他:“阿徹,你这是为何?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元徹道:“只是楚家人要勾搭我害大哥,我将计就计让大哥看清他们而已。”
    说完赵元徹便转身出去,楚清歌吓得跟上来:“阿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赵元徹回头嘲讽道:“你们楚家人不也是在骗我利用我?我为何不能还回去?你们是自讨苦吃,算不得我忘恩负义。”
    说罢赵元徹便出了屋来,挥手对身后人道:“把楚庆云关起来,派人去对楚家人说,想要楚庆云的命,也不想背上谋杀太子的罪名,日后便要听我的,那我们便还有商量的余地。”
    那人领命下去,赵元徹便敛衣大步回宫,走到半路阿吉过来道:“殿下,瑶光和开阳回来了,在西北门外候着,殿下可要去见见?”
    赵元徹点点头,内宫不能骑马,他从东门出来骑马到了西北门外,看到瑶光和开阳围着墙头仰面看着什么。
    “汪!”
    阿仔在墙头上冲着他摇尾巴,旁边是正趴在墙头试图往回爬的司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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