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48章 特殊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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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柔拉着赵元徹来到桌前,掀开白瓷盅的盖子低声道:“这鱼羹是你送来给我吃的?”
    赵元徹低头望过,目色凝重:“我知你不吃辣,怎么会送这个给你?是谁说这是我送来给你吃的?!”
    “是一个脸生的小内侍,自称是三皇子的人,他说这鱼羹是你给我的,我一看也觉得不像是你给我的,但也没想到有人敢明目张胆下毒,便尝了一口,一入口断肠草的味道便遮不住了,赶忙吐了出来。”司柔道,“可我觉得十分蹊跷。”
    她捏起勺子舀起鱼羹,道:“下毒的人知道你喜欢吃鱼,还放足了你喜欢的香料掩盖本就不重的断肠草味,说明此人既了解你又细心,而且是冲着你来的。可他既然要害你,便该说是送给你吃,怎么会转而假借你之名送给我呢,若我不能闻出毒药味被毒死了,他怎么害你?”
    赵元徹轻轻闭眼,也道:“可旁人也不知你在,怎么会想到害你?便真不知为何要害你,亦不了解你的口味,也该把毒下在寻常的汤羹甜点里,而不会专程按我的口味做了鱼羹来下毒。”
    司柔也点点头,道:“只有楚清歌知道我在也有害我的原由,可她只想害我又不想害你,随便端一盘子糕点来说是你给我的不是很容易?可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在,又全然没理由费尽心思来害我。”
    一时觉得谁都有可能,又都不对劲。但下毒不成,对方定然会比他们更慌,便暂且把此事抛到脑后睡觉去了。
    司柔是真能不惦记,赵元徹却思量了一夜,心里似乎隐约有了影,可尚不能确认亦不愿结果如他所想。
    次日天才刚亮,叉烧包从床下跳上来趴在司柔被角,爪子在司柔胳膊上踩啊踩的,司柔想动,却觉得浑身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赵元徹一翻身向她脸蛋上摸过去,却霎时惊坐起来,见司柔本就白净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鬓边的碎发都被冷汗打湿。
    “阿柔,阿柔!”他赶忙要把司柔抱起来,却发觉她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眼也睁不开,张了张口也发不出声音。
    赵元徹扯起衣裳把司柔一裹带到了陆忱的院子里去。
    陆忱细细诊过,对赵元徹道:“看不出什么毛病。”
    “可会是断肠草?”赵元徹急道。
    陆忱大惊:“你自己给她下的药?”
    赵元徹气道:“自然不是,你先看病!”
    陆忱去让人拿了药丸递给赵元徹,赵元徹捏开司柔的嘴喂了下去,陆忱道:“我也不知是不是断肠草的缘故,实在有些奇怪,从脉象上来看身体并没有问题,兴许只是股邪风,过了劲儿便好了。”
    听他这么说,赵元徹稍稍放心了些,便把昨日之事同陆忱讲,只是司柔能闻出毒药味对旁人来说或许太过奇了些,为免麻烦,赵元徹便说司柔只是察觉不对所以只尝了一口,因为太辣吐了。
    陆忱便更疑惑:“吃都没吃下去,不至于中毒吧。”
    但也想不到其他毛病,又再诊脉,还是不像个病人,赵元徹也见司柔似乎不那么难受了,便拿了陆忱给的清热解毒的药回去了。
    回去将司柔安置好,对阿吉道:“派人看着,若再有不好赶快去请陆御医,实在有急事派人去楚家寻我。”
    阿吉应下,赵元徹便匆匆离去。
    司柔全都能听见,想叫住赵元徹却开不了口,只能无奈僵在床上道:“至于吗至于吗?早又不说。”
    缺德道:【又不是我让你跑到外头烤兔子秋游的,之前你记剧情的时候,自己不是都圈出来,被囚禁期间不能出皇宫,你出去之前我也提醒你了,还逼我给你打掩护,不然就掐死赵元徹,现在出问题了还好意思怪我!】
    司柔却并不知自己的身体看上去饱受折磨,她只是觉得不能睁眼不能说话不能动,憋得难受罢了,说完也不好意思再怪缺德,便问:“哎,算我的还不行,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由?”
    缺德傲娇道:【我也不知道,等着呗,该好的时候自然就好了。】
    “我是没什么,”司柔假模假式道,“可不是还有赵元徹,他万一因为这个去干点什么剧情之外的事,倒霉的不还是咱们两个嘛!”
    缺德哼哼唧唧,才松口道:【既然你还在做任务,自然不会真让你崩盘,检测到你需要醒的时候,自然就让你醒了。】
    需要醒?什么时候才需要醒,被囚禁的剧情哪里需要醒?难道她后面都要做一个植物人???
    可这担心还没有到一刻钟,司柔便发现自己能动了,外头却听采萍急道:“娘子,不好了,皇后娘娘宫里来人,说要抓勾引六殿下的小内侍!”
    司柔一时还没把这句话听明白,外头吵吵嚷嚷人都已到了院子里。
    什么小内侍,哪里来的勾引赵元徹的小内侍?司柔气的一骨碌爬起来,她都不知道赵元徹竟然背地里还有这种爱好!!
    可现下她躺在赵元徹床上睡觉被人看到也完蛋了便赶忙跑下来要躲,一晃路过镜子,看到了穿着内侍衣裳的她自己……
    采萍打发人去找阿吉自己堵在门口不让人进,外头人的芳蓉带着人气势汹汹一把将采萍制住捆起来丢在一边,旁人便更不敢动了。
    芳蓉身边的内侍哐一脚将门踢开,内侍侍女们在屋里里里外外寻了一圈,却不见踪影。
    司柔穿着侍女的衣裳正要躲衣柜里,才打开门,突然听到身后脚步声,她扶住柜子立在那,那小侍女走近,司柔突然回头道:“姐姐你可瞧见什么了?这屋子我都翻过了,竟也没有。”
    侍女愣愣道:“没有……?那我再去另一间翻一翻。”
    司柔指着后院道:“我去后院瞧瞧,别让他从狗洞跑了。”
    侍女点点头,司柔便提着裙子利落从狗洞钻了出去。
    方才的侍女一进另一间屋子马上觉得不对,她不记得新来的里有这号人啊,方才竟被她自来熟的话给说晕了,赶忙跑到院外,果然不见人,侍女轰然想起听说那勾引六殿下的小内侍格外清秀,扮成侍女也不是不可能,想到此赶忙去找芳蓉,此时阿吉也带人赶了回来,同芳蓉争执之间一起冲进屋,便听那小侍女哭道:“姑姑,那个人他扮成侍女从狗洞跑了!”
    ……
    这边司柔虽跑了出来,才想起自己根本不认识路,更不知往何处去,万一跑到皇后和楚清歌那还不直接被掐死?
    正急着却见一个白毛团蹿了过来,是叉烧包。
    她心下一喜,叉烧包个子小又聪明,宫里猫也多,并不引人注意,所以司柔从不管它,它便满宫乱窜捉老鼠,定认识路的。
    宫里各处都有主,她却谁也不认识,便蹲下对叉烧包道:“包啊,你平日里去玩耍的花园在何处,你啃花扑蝴蝶的地方。”
    说着司柔给它比了比扑蝴蝶的姿势,叉烧包竟真听懂了似的,叼了她裙角一下,便往前头跑了。
    司柔跟着它一路过来,叉烧包跑了一段回头看司柔,却突然嗷一声,司柔赶忙看过去是叉烧包撞到了个侍女,侍女却惊讶道:“叉烧包!”
    司柔也惊了:“环儿姑娘!”
    ……
    环儿见司柔更是不可思议,跑过来拉着她左看右看,几乎不敢认:“小掌柜!怎么是你?你怎么进宫了。”
    司柔回头看了看,急道:“哎,此事说来话长。”
    “你不是寻夫君,怎么寻到宫里来了。”
    司柔不知如何解释,她和赵元徹的关系也不能随便和人说,环儿猛然想到什么,问道:“难道……你夫君进宫了?”
    进宫?好像也算?但环儿说的进宫好像和她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吧?
    是以司柔赶忙摇摇头对环儿道:“我现下在六殿下宫里,但惹到了皇后娘娘宫里的人,要被人抓我回去责罚,你知不知哪里可以让我暂且藏藏?”
    环儿一听也不觉是皇后本人和司柔一小侍女有什么计较,只以为是宫里人欺负新人罢了,可藏起来也没用啊,只是不知事大事小,若是小事她在宫里也有几分薄面,或许能替她躲过去,可若是大事,万一惹祸上身呢?
    环儿正犹豫,那头人便已冲了过来,司柔赶忙要藏在花丛里,却被人一把拉住拽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司正急着,却听拽着她的就是方才的小侍女,指着司柔道:“姑姑,就是她,扮成了侍女的模样逃跑?!”
    扮成侍女?他们以为她现在是男扮女装???
    司柔立时不再躲避,跟着那侍女来到芳蓉面前,眼泪汪汪道:“姑姑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什么错?”
    芳蓉一见她也愣了,这实在不像个男子啊,哪怕内侍也不像。
    可方才宫里的人跑了,又抓住了他,芳蓉便还是要把她带走。
    阿吉赶忙上前,却看到了一边的环儿,便立时有了主意,对芳蓉道:“芳蓉姑姑污蔑我们殿下,说他与什么内侍有染,这也只能等我们殿下回来再去皇后娘娘面前辩驳,可现下这明明只是个侍女,且因她手艺好,殿下走之前特意吩咐派她去太后宫里伺候太后,你若抓走她,我实在没办法在太后和殿下面前交代。”
    若她真只是一个小侍女而已,值得阿吉这样护着,芳蓉便更觉她不寻常,一把拉过司柔道:“是男是女,一验便知。”
    因是深秋,宫装上衣又宽松,还真看不出什么,司柔也干脆顺势一把拉过芳蓉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道:“姑姑可还要验?”
    竟真是女子?芳蓉一下吓了一跳一把收回手。
    环儿也有眼色的很,愿意卖阿吉和六殿下人情,便赶忙把司柔拉过来道:“芳蓉倒越发糊涂了。”
    司柔也赶忙趁他们没反应过来,拉着环儿赶忙离开:“环儿姐姐说得是,怎么会有人男女都分不清呢。”
    芳蓉大闹一场一无所获只得铩羽而归,阿吉见司柔安全了,皇后宫里人断不敢去太后宫里闹,便赶忙去找赵元徹说此事,又告诉他司柔在太后宫里十分稳妥不必着急。
    ……
    次日赵元徹急匆匆赶回来便直奔宁寿宫,几步跨进院门,便见司柔乖巧坐在太后身边,正在给太后煮茶。
    他霎时觉得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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