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42章 遵纪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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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等他?”
    赵元徹冷冷看过来,手一翻,利刃离林子钰的脖子又近了一寸。
    弄假成真,弄巧成拙?这和她之前脑补的完全不一样啊。
    缺德却看得津津有味:【不错不错,有够狗血够刺激,我喜欢嘿嘿。】
    喜欢你个球!
    赵元徹紧紧盯着司柔,把刀柄都要捏出印来,司柔倒头回看他真这么生气,反而不敢贸然开口,直接说我不是我没有,倒更像真有什么,岂不是火上浇油?
    结果林子钰还嫌自己身上的火烧得不够旺,哗啦一桶油浇了下来,挺直肩膀慷慨又深情看着司柔道:“阿柔不要怕,你快走,让他有什么冲我来便是!”
    大哥,他就是冲着你来的呀!
    然而她也跑不了就是了,司柔被赵元徹盯着靠在瑶光怀里不敢动,赵元徹这才注意发现她们俩的搂搂抱抱,脸上又黑了一层。
    瑶光被瞪的一抖,一把将司柔往过一退扭头就跑。
    司柔一个踉跄到了赵元徹身边,一把拽住他站稳,林子钰却还急得道:“阿柔,小心孩子!”
    赵元徹眼睛都红了,声音竟隐隐有些颤抖,抓着司柔问:“谁的孩子?!”
    林子钰回头怒斥:“就知道你是个负心人,装作不知竟是不想对阿柔和孩子负责?阿柔,你放心,我会照顾你和孩子一辈子的。”
    赵元徹惊道:“我的?”
    司柔默默在心里问缺德:“我能不能立即换一本书生活。”
    缺德道:【不能,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
    说的有道理,司柔只好硬着头皮道:“没有!没有孩子……”
    林子钰也十分惊讶,赵元徹将信将疑,扔了手里的刀,一把拉过她便去摸她肚子,司柔更尴尬,拽着他袖子道:“这不是娃娃…是水。”
    赵元徹气得狠狠瞪她一眼,却又好似暗暗松了口气,却不肯轻易饶过她,略眯着眼看她道:“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让瑶光隐瞒住址骗我还在岭南?又为何突然要明日来找我?”
    他如此咄咄逼人,问得司柔暗暗流汗,怎么这么混乱的场面他还一条一条记得这么清楚,还真是不好糊弄……
    司柔只好尝试糊弄一下:“我当时不想立即来京城,瑶光和开阳自然谨遵你的命令不肯听我的话,我只好出此下策找了一个借口……后来又觉得离京城太远不便,京城又是非多,便暂且留在了这里,明日去找你也没什么。不过是因为觉得是个好日子罢了。”
    说完司柔垂眼偷偷瞄着赵元徹,见他脸色缓和许多,却又不依不饶问道:“可你方才说在等谁?!是不是等他?”
    “是啊。”司柔认真点头,可未等赵元徹又开口,司柔便又立马道:“我是想等他一起去找你。”
    赵元徹愣了下,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又问司柔:“为何不能自己来找我,非要带他?别告诉我说是为了让他瞧瞧我毒可有解好。”
    还带自己想理由的?司柔看了看他,她自然知道他毒已经解了,可她又不能说是为了拉着林子钰走过场吧?如此便只好点点头。
    见赵元徹松动,司柔顺势便一把拉住握刀那只手,嗔道:“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赵元徹愣愣被她拉下来,司柔握着他的手把刀嚓地放回腰间挂着的刀鞘里,认真:“林大夫是外人,你这样多不好?”
    赵元徹茫然中带着藏不住的暗喜,林子钰也蒙了,看着司柔委屈道:“我是外人?”
    “不然你是什么人?”
    没有不是他的孩子,等他也只是为了替他看病,赵元徹浑身都舒坦完了,闲闲将刀收好,拉着司柔就要往外走,林子钰却还深陷剧情不能自拔,跑到门口拦住赵元徹,道:“阿柔,你不要管我,快走,离开他离开这里。”
    赵元徹一听也上头了,没头没脑来了句:“你若不跟我走我就杀了他!”
    可司柔听出来他们俩这是又犯病了,克制不住念了原书台词,司柔无奈又无语:“我没说不跟你走啊?你杀他干什么怪麻烦的!”
    赵元徹被司柔拽出去还回头放狠话:“就凭你?也配”
    他们俩怎么还越说越上头,司柔简直要疯了,拽着赵元徹往外拖:“凭我好不好?还没说完吗,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赵元徹才终于醒过神来,反过来将司柔一拽便揩着腰拎出屋去。
    待他们走远了林子钰也清醒过来,摸了摸脑门一边叹气一边走了。
    ……
    这轱辘剧情终于过去了,司柔颓然坐在马上,被颠的才灌的两大碗热水都要吐出来了。
    然而她现在哪敢说停下,一直到了月亮都要下去了,才到了京城城门。
    阿吉非常有眼色默默递过来一个斗篷拿着宫里的腰牌在前开路,赵元徹把她兜头一罩便进了城。
    城里的路平坦不少,再加上这一路的晃悠,司柔已经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然没多时马突然一停,又被赵元徹从马上薅了下来,直接把她从角门抱了进去。
    黑咕隆咚在赵元徹手臂上窝着,司柔几乎已经睡着了,到了宫门口门重重一响,司柔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缺德却突然出来道:【那个,我觉得你应该没忘记接下来的剧情?】
    司柔想了一下,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大可不必……”
    司柔赶忙从他怀里爬下来,赵元徹一把拉住她:“你要走?!”
    司柔认命道:“是啊,往里屋走。”
    司柔自己就往屋里去,赵元徹看了看手里的锁,放在了桌上进了里屋。
    然一进来吓了一跳,见司柔正在脱外衣。
    赵元徹突然呼吸一滞,暗暗提了口气,便见司柔把外面的罩衫扔在地上又解腰带。
    ……
    “只到解开腰带就够了吧?”司柔仔细回忆剧情,缺德突然道:【快拦着他!】
    司柔一抬头便见赵元徹领口扣子都开了,她赶忙上去一把捂住,慌不择路把赵元徹推了出去。
    司柔在里头靠着门,缺德道:【吓死我了,他再脱下去这书都要没了。】
    司柔道:“什么意思?”
    缺德道:【脖子以下不能写懂不懂?你们走的剧情自然要被记录下来,这种限制级剧情被记录了不得最起码一把大红锁,再狠一点直接被请去去喝茶了。】
    赵元徹散着衣领到门外的时候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片刻后赵元徹在门外低声怒道:“你什么意思?!”
    缺德一边和司柔嘀嘀叭叭,司柔一时脑袋一乱口中便道:“接下来不是免费的内容,付费也不能看!”
    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还好赵元徹没听懂,赶忙住口欠开门缝,一把将锁塞在赵元徹怀里:“别忘了把我锁起来。”
    她怎么知道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还会自己主动提这种要求?
    赵元徹看着手里的锁一边疑惑着,还是咔嚓往门上一锁,不多时司柔听到侍从跟在后头细声急道:“殿下您去何处,这么晚了。什么,别人那?咱们宫里没有别人呐。”
    司柔一直扒在门上偷听,直到听内侍喊了句去书房,司柔便安心睡觉去了。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叫她,等她醒了倒有人来进来服侍,一群冷漠的小侍女。
    司柔一边被按着换衣裳,一边问他们:“你们是赵元徹派来的吗?他人呢?”
    小侍女们小嘴抿得严严实实,半个字也不肯松口,司柔哼了声,对着镜子摸了摸头上的大金簪子问:“不会是他不让你们和我说话吧。”
    几人闻言互相偷偷看一眼,又纷纷低下头。
    这便是默认了嘛,幼稚。
    司柔暗暗吐槽,又从镜子里看着她们问道:“没说不给我饭吃吧。”
    这时身后圆脸小侍女轻轻摇摇头,将一朵珠花簪在她鬓边便出了门去,不多时外头便又进来一溜小侍女,端着各式各样吃食摆了满满一桌。
    如此整整一天,一日三餐,点心、瓜果、糕点、茶水,流水席似的没停,然而除了按时来送饭且一言不发的侍女谁也没来。
    司柔摊在矮榻上剥着葡萄喝着果露茶,摇着头啧啧叹道:“原来被囚禁的剧情竟是这样的!”
    “早说啊,这种神仙日子我可以再过一百年。”
    缺德嘲讽道:【瞧你那点出息。】
    司柔揉一揉今天被送进来的叉烧包的小脑袋,干脆道:“过奖了过奖了,一点出息也没有。”
    叉烧包舒坦地趴在司柔胸口咕噜咕噜,小脑袋在她衣襟蹭来蹭去。
    吃饱喝足和缺德贫了几句,司柔又有些困了,一人一猫趴在榻上都昏昏欲睡着,忽听门外道:“殿下。”
    司柔被惊醒正要撑着坐起来,赵元徹便已推门进了屋。司柔赶忙掩了掩衣襟坐好,赵元徹过来把叉烧包提起来往屋外侍女怀里一丢,哐地插上了门。
    司柔吓得悄悄往旁边蹭了蹭,赵元徹却理也不理她,沉着脸坐在她旁边又不吱声。
    司柔悄悄侧头看他,也瞧不出什么名堂,便穿鞋想开溜,却又被他按着把鞋脱下来丢到墙角去。
    看来他今天是过不去了,他自己过不去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司柔轻轻伸个懒腰往背上一靠,问他:“可吃过饭了?”
    赵元徹哼了声也不答是或不是,司柔便又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些仍温热的茶水放在他手里道:“可吃饱了?是不是又吃的烧鱼?”
    赵元徹看她这轻松自在浑不在意的模样更气不打一处来,回过头来狠狠瞪了司柔一眼。
    司柔被他看的一怔,抬手抹了抹嘴角,却突然被他一把抱住,额埋在她颈窝。
    “我都几个月没有吃过鱼了。”
    司柔本来是没话找话逗他,听他这么说却心狠狠颤了一下。然后头一蒙便被扑倒在矮榻上,赵元徹捏着她的脸便重重吻了上来。
    还真他娘的是属狗的……
    司柔被他啃的舌头都麻了,他才终于松口,却把她一捞抱起来压到了床上去。
    司柔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缺德突然哇呀一声:【快住嘴!】
    司柔被吓了一跳一把按住赵元徹的脑袋。
    【他再啃下去不得了的!】
    【全本都要锁了!】
    司柔一睁眼往下一扫,一把扯紧了自己已经被扯开衣领,一骨碌从赵元徹怀里爬了出去。
    赵元徹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全黑了,司柔不敢回头看他,扯起被子蒙着脑袋道:“我,我,我好困,我想睡觉……”
    赵元徹隔着被子按着她恶狠狠道:“你有本事永远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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