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28章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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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姜怎么了?”
    司柔话才出来,自己又突然想了起来,便一赌气把门拍上。
    重重回头瞪了一眼,对瑶光道:“走!再也不来了!”
    瑶光赶忙跟上去道:“不就是个酱油,不信这城里的酱油都是他姓姜的。”
    司柔一叹,道:“我在卖肠粉之前就把城里的酱油都尝过了一遍,只有这家最好,所以一直来这家买,其他的虽也能用,但只是差强人意。”
    瑶光道:“只是酱油而已,顾客也未见得能吃出来。”
    司柔摇摇头:“吃的和人是一样的,有时候口中说不出什么,但一闭上眼,便知哪样东西是好吃的,哪个人是更稀罕的。”
    瑶光一听凑近问道:“阿柔喜欢谁?”
    司柔把手里的钱袋一抛,铮地一把接住笑道:“喜欢它。”
    从旁的店里买了几坛酱油和醋,小伙计推着车跟着送过来,可才到店门口,便见店里满满的人。
    小伙计骇道:“这个时候生意这么好!”
    可司柔却觉得不太对劲,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群人流里流气,在屋里坐着却什么也没点。
    老板娘在店里帮忙看门,一瞧见司柔回来了,赶忙上前问道:“阿柔,你可是得罪了人了,还是你夫君在外头怎么招了他们?”
    司柔摇了下头进屋来,却忽然发现正对着柜台那人瞧着很是眼熟。
    她左看右看,送酱油的小伙计突然道:“哎呀,这不是上回那胡掌柜嘛!今儿怎么这个打扮?”
    胡掌柜感觉遮着脸,司柔察觉出不对,今日他这打扮和那日完全不同,怎么隔这么久又故意来找茬?
    “是谁雇你来的?”司柔问道。
    旁边的人却一笑道:“这还用问?姜公子根本也没想让咱们兄弟藏着。”
    司柔没理他,又问:“我是问上回是谁叫你来的?”
    胡掌柜低头躲闪:“我答应了人不能说。”
    司柔取出一块银子,胡掌柜立马要接,却被人先一步握住,赵元徹把银子抠出来揣自己身上,道:“是我雇的。”
    司柔瞥了他一眼,可也说不出什么来,她那时也觉得不对劲,但世上本来就什么奇葩都有,她以为自己是遇上了一个却因祸得福。
    可没想到原来都是赵元徹在耍花招,司柔盯了他一会儿,却道:“还给我!”
    “什么还给你?”
    司柔一把抓住赵元徹手腕,问道:“自然是银子,你休想昧我的钱!”
    顺手牵羊失败,赵元徹不耐烦走到那领头的身边,一脚踢过去道:“走吧,反正钱你们拿到手了,我们今儿也不开张了,还留着做什么?点菜吃饭?”
    那人想了想,还真起身道:“得了,走吧。”
    把他们送出了门,赵元徹顺手把门插上,
    可司柔知道,这门一关,一时半刻是开不成了,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外地蛇。
    不做生意在店里待着也没事做,回家的路上正遇见了小船工,小船工瞧见司柔招了招手,笑道:“阿柔姑娘,刚来了一批生蚝,又肥又鲜,可要给你家送去?”
    司柔摇摇头道:“多谢你,近些日子暂且不用了。”
    小船工没看出什么,只以为上回的还有暂且不需要,笑着挠挠头又道:“还有件事,之前阿柔姑娘托我打听哪里有卖雪莲的,虽然我没打听着雪莲,但我还真打听着了个旁的信儿,咱们隔壁魏县有座山叫五英山,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药店,不看病只卖山里种的草药,也从旁处收药来卖,听说他们家药是最全的,什么稀罕东西都有,阿柔姑娘可以去瞧瞧。”
    司柔正道谢,旁边一婶子听他们在这说话,便也跟着打听:“什么药?阿柔病了?”
    “不是不是,我没病。”司柔摆手道。
    听这么说,那婶子又一脸探究看赵元徹:“你夫君病了?瞧着不像啊。”
    司柔想这城里不一定有什么人,赵元徹的事还是少露为妙,只好伸了伸胳膊扭扭腰道:“不是他,是我,只是想补补身子。”
    婶子突然捂嘴一笑,对司柔道:“你们年纪轻轻,着什么急。赶明儿我给你几个秘方。”
    说着有人叫这婶子,这婶子便走了,走之前还给司柔使了个眼神,司柔迷惑看着她嘀咕:“什么秘方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病。”
    “装傻。”赵元徹抱臂低头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便扭头迈步往家去,司柔恨恨瞪他一眼,蹬蹬跑到他前面。
    回了家司柔一边种菜对赵元徹道:“近日也开不成店了,去那个五英山瞧瞧吧。”
    赵元徹点点头,顺手把那些种子全搅和在一起,司柔赶忙拉着他袖子道:“都弄混了!”
    赵元徹笑道:“混就混了呗,还不都是菜,看看最后能长出什么来。”
    司柔听他这么说,好像真有点意思,这就是种菜盲盒?
    没两天,司柔便收拾了满当当一个包袱和赵元徹一起来到渡口,开阳依依不舍送了半天,到了船上司柔看着赵元徹笑道:“他是不是喜欢你?总觉得他对你格外上心。”
    赵元徹瞪了她一眼,嗤道:“他之前还要让你抢他呢。”
    司柔低下头去不再接这个话茬,从荷包里捏出一个梅子放到嘴里,皱着眉对赵元徹道:“好酸。”
    赵元徹脸一红,恼羞成怒瞪过来,司柔赶忙嘶了一声:“我真的说梅子,不是说你。”
    ……
    在大船上走了一天,晚上才到魏县,可要去五英山必须再走水路,这个河道还很窄,只能坐小船。
    撑船的老伯说家里有事不做生意了,可附近的人却说前几日来了个贵客好像也是来买什么稀罕药材的,司柔怕雪莲被买走,便租下了船连夜进山。
    还好如今天不冷,这小河也波平浪缓,只要顺流漂着便能过去。
    天微微亮,赵元徹在河里洗了把脸醒了醒神,回过头来看见司柔裹着他的外衣在小船上睡得正香。
    他瞧了两眼,也顺势躺下枕着手臂面对面看着她,抬起手轻轻捏捏她的脸颊,她便紧紧裹着衣裳皱眉躲,一动却差点磕船壁上,赵元徹赶忙挡了下,司柔触到他手臂却乖乖躺了回来。
    赵元徹轻轻把手臂环在她头顶,司柔梦里也不知是什么,便蹭一蹭枕了上去。
    明光有些亮眼,司柔轻轻翻了个身醒来,在山里水边倒见不着什么太阳,只是天空亮得发白。
    撑着要起来时,司柔才猛然觉得不对。
    热乎乎的,她枕的是什么?
    方才好奇伸出去的手也摸到了,是赵元徹的大腿。
    司柔一把扯过什么捂在脸上,赵元徹不慌不忙收着鱼竿,手一扯,司柔才发现是他的衣摆。
    “病好了?”
    司柔被他问的有点蒙:“什么病?”
    赵元徹低头看着她森森道:“上回你自己说的那个,忘了?不会是胡编来骗我的吧。”
    司柔赶忙爬起来躲远:“当然没有,病入膏肓,久治不愈。”
    赵元徹嫌弃地哼了声扭过头去,司柔看着他钓上来的鱼直接切吧切吧,切成薄薄的片问他:“尝尝?”
    赵元徹皱眉道:“又不是野人,怎么能吃生的!”
    司柔一笑拿起来就放到嘴里嚼了起来,道:“哎,真鲜,真好吃,你真的不尝尝?”
    赵元徹毫不动摇。
    司柔撇撇嘴,把鱼竿接了过来,赵元徹继续划船。
    缺德突然道:【你费劲巴拉就为了来找个雪莲?别的任务没见你这么积极。】
    司柔拿着鱼竿道:“顺便游览一下大好河山,来了以后天天在那小城里蹲着,无趣得很。”
    缺德却道:【其实我是想来告诉你,近期你还有个吻戏。】
    司柔托着脸面无表情:“吻你爸爸,滚!”
    缺德嘿嘿一笑:【这我来替你完成,而且还送你个好东西成不成?】
    司柔还没品过这话的意思,突然觉得鱼钩底下一阵大力牵拉。
    还不等她撒手,一下被拽到了水里去,赵元徹一把抓过去,在她彻底沉水之前把她薅了上来。
    司柔被捞上来一动不动,其实是在滔滔不绝骂缺德,可赵元徹看着她,就是眼珠滚来滚去却死死闭着眼不肯睁开,他轻轻在她脸上拍了拍,司柔骂到一半死活不肯罢休,赵元徹便低下头去凑近她道:“我知道你醒着。”
    说完他便低头贴在她唇上,司柔大惊,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说他误会了,结果动作一大,赵元徹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一翻,整个船都扣了过去。
    怎么又落水,她绝对和水有仇。
    司柔湿淋淋爬到岸边,被赵元徹一提拉上岸,司柔这回是真灌了水,撑得趴在岸边半天缓不过去,赵元徹赶忙去扶她,司柔却突然愣了下,咂了咂嘴道:“好甜啊。”
    赵元徹脸噌得红了,舔了下嘴唇,司柔大惊,赶忙解释:“我我我,我说的这河水甜,不是你。方才你也误会了!我只是,一时没缓过来,根本没有故意让你……那个什么的意思。”
    赵元徹也不知信没信,扭过头去在衣摆哗啦拧下一把水。
    司柔正尴尬,忽见方才鱼钩的杆子漂了过来,正好漂到她面前,她顺手一拎还挺沉,使劲把东西拉上来,竟是一条大肥鱼。
    这鱼肚子格外大,已经是挂了,司柔拿刀把它肚子一剖,掏出来一支油纸裹着的干巴花,缺德得意道:【怎么样,还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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