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17章 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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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徹道:“人家祝你早生贵子,你瞧我们仔这么聪明,很快就学会叫娘了。”
    司柔惊讶瞧着他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吓了我一跳。”
    赵元徹故作矜持,横了她一眼:“自作多情,你以为我要如何?”
    司柔却认真看着赵元徹道:“捡现成的自然更容易,我以为你……这么助人为乐。”
    看赵元徹瞪眼,司柔忍笑呼噜着阿仔道:“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你自己想的。”
    赵元徹自然也知她不是不懂,贫嘴罢了,又和她胡掰了几句拎着狗崽子回了窝去。
    难得轻松,任务眼前不必操心,也不用早早起来做生意,司柔梳洗干净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只觉人生圆满,夫复何求,窝在被子里信手撩着床头的穗子。
    “来了这么久,头一次觉得竟也有好日子过,以前过得什么鬼日子,成天担惊受怕还要做这做那。”
    缺德又开始趁机给她洗脑:【只要任务做得好,想过好日子还不容易。】
    司柔侧身枕着手臂,轻轻拍着枕头:“好不容易轻松两天,你怎么又提。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忙了这么久,但原书大致剧情我也还记得,虐开虐去的都在后头呢,我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缺德无奈道:【现在不虐你还不满意?】
    “少来,”司柔转过来躺平,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虐文嘛,甜也不过是为虐作铺垫,不过我又不喜欢他,虐也虐不到我,只是感慨任重而道远啊。”
    她说是就是呗,其实缺德一开始是想卖力些忽悠她爱上赵元徹,不就和原书一样了,可后来了解清楚司柔的德行,真是清醒自己没干那缺德事,不然以这位的性子,真死心塌地爱上赵元徹了,以后赵元徹敢搞事情,她不得直接和赵元徹同归于尽?
    现在它虽跟着担惊受怕,好歹司柔还是奔着完成任务去的。
    说了不开心的也得给点好话听听,缺德又对司柔道:【还有个好消息听不听?】
    司柔眯着眼道:“你还能有什么好话。”
    缺德还故意拿腔拿调:【不听算了。】
    “不说就爬,别打扰我睡觉。”
    【算了,我说就是了。自你搬回了这房子里,到此为止,便又和原书里的剧情对上了,你之前出岔子的部分对剧情的造成的影响大致归位。
    原书角色仍在你不改变剧情的情况下,不会主动改变剧情,所以以后你小心些多还按原剧情走,不就不用为还原剧情操心了。】
    司柔听见这话便也放心了些,反正这一段她没记得原书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也没什么写得很具体的事需要她严格去还原,她自然也不能出什么问题影响剧情。
    什么也不做的好日子便是过的快,一转眼便已到了三十这日,因过年各行各业的人都要在家团聚,不出门做生意,可年前也总还有需要置办的,大家便约定俗成,生意做到三十这日午间,午后一直到初五,大多数铺子都不会开张,有钱也无处买去。
    前几日犯懒几乎没出门,可再不能拖了,三十这日早,一起吃饱了饭,给阿仔套好绳子,司柔便也要同赵元徹一起出门,买新衣置办年货。
    一进城便见满街的热闹喧闹,户户插花挂灯,彩幡招展。
    正面着的金漆招牌便是这小城里最大的布庄,也会卖成衣,司柔虽做饭收钱,针线活实在不行,缝个衣带针脚都嫌粗糙,更遑论做衣裳了,她也没那个耐心,便一直都是买的。
    进了店里,倒不是很热闹,大部分人家都提前把新年的新衣做好了,倒是有人来扯几尺红布包东西,司柔在屋里仰头瞧,便有裁缝娘子来搭话。
    这里的成衣也做不错,司柔便捡喜欢的挑了两身,一身日常也能穿鹅黄配秋香色的衣裙,一身瞧着极喜庆的银红锦缎的短袄长裙,这衣裳怕是她除了那次着急买的嫁衣,来这里之后最贵的衣裳了,反正现在有钱,不及时行乐更待何时呢,虽心疼还是让人包了起来。
    掏着钱忽又想起家里还两个狗子,司柔想了想,回头对赵元徹道:“过年都要穿新衣裳,不要客气,来捡最贵的买。”
    赵元徹瞧着她笑了下,难以置信道:“怎么了?昨晚背着我出去捡了金子发财了?”
    赵元徹在店里瞧了瞧,随便指了套深色的长袍,司柔也瞧过去道:“这色太深沉了,大过年的总要亮堂些,来年才好发财。”
    她便又指了另一套窄袖滚红锦边的玉白长袍,道:“娘子,这些一起装起来。”
    她一边新鲜瞧着店里用布头做的小玩意儿,便顺口道:“娘子替我开□□,日后要报销。”
    这裁缝娘子一笑,回头问她:“小娘子说什么?什么销?”
    司柔这才反应过来,赶忙道:“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价钱回去记账。”
    这也没□□,赵元徹可不会赖账吧,正想着裁缝娘子便包好把衣裳递了过来,笑道:“你夫君有福气了,娶个这样会过日子的小娘子。”
    司柔听这称呼还有些不适应,可她也没什么辩驳的,也只好笑笑应了。
    赵元徹听人如此称呼,倒是暗暗笑了,心情好也更有人性,接过包好的衣裳拎着,同司柔一起出了门。
    可一出门来,竟见酒馆的老板在街上,好像很着急似的。
    二人赶忙上前,老板便说是有一批酿酒的原料耽搁了几天赶巧今日到了,停在了码头,正在码头卸货,老板娘去接在外学医的儿子去了,他一个人去码头却有点看不过来,旁人又不大放心,正着急想找人帮忙呢。
    信得过又有心数,那可不就赵元徹嘛,老板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他们俩自然也不能这点事都要推脱,赵元徹便和司柔说让她在街上先逛逛,他待会儿还回此处找她。
    如此司柔便牵着阿仔在街上闲逛等赵元徹。
    这里虽也偶尔下雪,但大部分时候冬日也不严寒,过年也有许多花开着。
    一路走一路瞧着,瞧见开得好的便忍不住买上两枝。
    这街的尽头是另一条斜街,这斜街中间是一条小河可以通往码头直入海里,平日里不过有些渔民闲卖几篓鱼虾,人不算多,但一到年节,便会在两岸街上闹龙舞狮耍戏法,河中间一艘艘小船从中游过,船上载着满满的花,有真有假,热闹极了。
    还有的船上会有人击鼓唱戏,十分有意思。
    司柔还是头回这么近地瞧,实在新鲜,便跟着一路走看着花船。
    阿仔这狗崽子也最是喜欢凑热闹,在司柔脚边都兴奋得不得了,司柔怕它玩疯了撞了人,便把绳子缠在手腕上牵着它。
    邻近中午,人却越来越多,挤得司柔已经想走了,正好时候也差不多,估计赵元徹也该回去了。
    可她正想往回走,却忽听不远处的前头有人叫她,她踮起脚一看,竟是赵元徹,从一艘货船上上了岸,正往她这边过来。
    司柔便扬起手里的花拜了拜,他那头人还少一些,想干脆挤过去找他,再从别的路回去。
    走得更近时,司柔才发现赵元徹身边还站了个没见过的年轻男子。
    那人好像也看见了她,可不知怎么他眼神让司柔觉得怪怪的。
    这么远也可能她看错了,司柔也没太在意,继续牵着阿仔低头往前走,可这时路边过来一辆大大的花车,车上一堆着华丽戏服大汉,站在车上拿着刀剑表演斩妖除魔。
    阿仔这傻狗瞧得目不转睛,一直蹿着往车边去,司柔喊了两声它也没听见,司柔正要把它使劲拉回来,却见那车上的人呼地喷出火来,阿仔这傻狗一下吓坏了,慌不择路的乱窜,嗷地一声就扑到河里。
    可那狗绳子还系在司柔手腕上呢,司柔一时没拉住,噗通被这傻狗带到了河里去。
    赵元徹在那头瞧见,吓得几步跑了过来,跟着跳了下去,可赵元徹身边那人竟也跟着跳了下去。
    ……
    司柔醒来时,正裹着赵元徹的新衣裳躺在医馆里。
    醒来便见赵元徹微皱着眉看着她,见她醒了终于松了口气,可还没开口,司柔觉得有些不对,往旁边一看,竟又是方才那男子。
    司柔瞧着他更纳闷了,自己确实不认识他呀,他怎么会在这,可这个人生的倒还标致的,与赵元徹的不近人情不同,此人看着便觉得是个性子温润的人。
    可他看着自己,似乎比赵元徹还焦急担忧,司柔心里一惊,难道这人是大夫,赵元徹狗血男主病犯了,说什么救不活她让你陪葬。
    她便急得咳了一声,问赵元徹:“这位是大夫?”
    赵元徹竟才反应过来,把司柔扶起来靠在他手臂上,离那人远了一些,道:“不是大夫。”
    那男子也没说什么,这时大夫上前,替她把了脉开了药,说是没什么大碍。
    她自己也觉得除了脑袋有些晕,身子倒没什么毛病,便和赵元徹一起要回家,这时那男子却在门口义正辞严道:“你若日后再不好好照顾她,我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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