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当阳光从窗外射进屋内,晨曦与肖娜同时从梦中醒来。
透过窗户看到窗外日上三竿的烈日阳光,二人都知晓此时必定已经不早了。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温情一笑。
“该起床了。”晨曦在肖娜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嗯。”肖娜娇羞点头,她此时看到周围的一片狼藉,竟有些脸红起来。
“现在应该是午饭时间,希维尔他们应该是来叫过我们了,只不过咱两昨晚太过劳累,睡得太沉,没听到。”晨曦嘿嘿笑道。
肖娜闻言大羞,以双手遮脸,“你快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别遮了,遮脸有什么用。”晨曦心情大好,直接就站了起来。
“我们快穿了衣服,出去吧。”肖娜把手拿开了。
晨曦起身从地上把衣服捡起,递给了她。
“哎呀。”肖娜一阵捂脸。
“咋了?”晨曦疑惑发问。
“这衣服上沾血了,没法穿了。”肖娜伸手一指。
“换套新的穿。”晨曦微微一笑,从储物戒指里取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出来。
二人迅速穿戴完成。
肖娜小心翼翼的将先前那件衣服叠好收了起来。
“这个得收好,留作纪念。”晨曦坏笑开口。
“嗯。”
肖娜温柔点头,刚一迈步,忽然就眉头一皱。
“慢点,你现在还不太适应,适应过来就没事了。”晨曦伸手来扶,他自然知道肖娜为什么皱眉头。
二人起来的还算及时,在他们刚刚出门,正好就碰上了准备前来叫他们起床的希维尔与塔莉垭等人。
“啧啧,我还以为你们要折腾到今天晚上呢。”希维尔坏笑开口,眼神意味深长。
肖娜虽然心中娇羞,但脸上却是很自然的微微一笑,落落大方。
今天的她已经挽起了头发,插上了发簪,这样的举动是个很勇敢的举动,意在像外人表明自己已经身为人妇。
众人一起吃了午饭。
吃饭途中,晨曦果真发现了一个问题,塔莉垭这小姑娘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直到现在都还是如此。
“塔莉垭,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晨曦开口问道。
“嗯。”塔莉垭看着他,点了点头。
“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咱们又不是外人。”晨曦温和笑道,在昨天她陪着自己远赴化龙一族的南部分支,在心里他还是把塔莉垭当做一个小妹妹来看待的。
“我想问晨曦大哥哥的是,你手里的那把疾风剑是从哪里来的呀?”塔莉垭沉吟片刻后问道。
“疾风剑?”晨曦猛然一愣,他万万想不到塔莉垭想问的会是这个。
他看了塔莉垭一眼,沉吟了片刻,“这是我大哥的武器,你怎么会问这个?”
塔莉垭同样看着他,脸上犹犹豫豫的表情。
“塔莉垭,你是不是认识这把剑?”晨曦忽然问道。
“嗯。”塔莉垭微微点头。
“你是不是认识我大哥?”晨曦再问。
“我不知道大哥哥你的大哥是谁,我不知道咱两所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我的师父的武器和你的这把剑一模一样。”塔莉垭回答。
“你的师父叫什么名字?”晨曦连忙追问,一脸紧张。
“亚索。”塔莉垭回。
晨曦闻言,身子猛然一震,一旁的肖娜也是忽然一顿,随即用手抓住了晨曦的手,柔情安慰。
她知道,大师兄亚索的死,是晨曦心中一辈子的痛。
这份痛,永远也不可磨灭。
晨曦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塔莉垭,眼神中已满是温柔,这是一种爱屋及乌的宠爱。
他伸出收去,摸了摸塔莉垭的头。
“你的师父就是我的大哥。”
“真的吗?”塔莉垭一阵惊喜,随即问道,“那晨曦大哥,我师父现在在哪?当初他离开时说他的弟弟可能出事了,他需要去找他的弟弟,他说找到他的弟弟后,就会再来找我,可现在都过去一年多了,他还是没来,他到底去哪了?”
塔莉垭的话语落在晨曦的心中,当真如同针扎一般,令得晨曦不得不再次回忆起当初的情景。
“塔莉垭,你的师父他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来看你。你的师父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他是我的大师兄,是你晨曦大哥的结拜大哥,你是他的徒弟,也就是我们的亲人,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好吗?”肖娜柔情开口,她也想起了那个义薄云天、豪情万丈、令人极有安全感的大师兄。
“肖娜姐姐,师父他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了呀,我好想他啊。”塔莉垭一脸期盼的问道。
一旁的希维尔见状,及时插嘴说道:
“塔莉垭,你就别问了,你师父离去自然有他的道理,反正你也无家可归了,你以后就跟着他们两个,说不定哪天就能再见到你的师父了。”
“嗯,好。等再次见到师父时,我要告诉他,我在去年年底已经突破到九级法师了,可是比他的预想时间快了不少呢,他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塔莉垭嘻嘻笑道,申请很是期待。
晨曦与肖娜同时一笑,又同时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
“晨曦大哥,肖娜姐姐,为怎么感觉你们表情好像不太对呀?”塔莉垭被他两同时摸头,感到很不适应。
“没事,从进以后你就跟着我,有我在,谁也不能让你受委屈。”晨曦对她微笑说道。
“好嘞,我的帅气小师叔!”塔莉垭嘻嘻的开起玩笑来,又道:“师叔,我有了你这么英俊又这么厉害的靠山,以后是不是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一声师叔,叫得晨曦心中满是苦涩,但他隐藏得很好,大笑一声,豪迈说道:
“哈哈,只要我打得过的人,你尽管欺负,出了事有我担着。”
“好啊好啊!师叔万岁!”塔莉垭很是兴奋。
这是希维尔瞥了晨曦与肖娜一眼,她是个聪明人,从先前二人的微弱表情中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也没有说破。
很多时候,给人留一些幻象总是好事,给塔莉垭这个花季少女多一些念想吧。
“塔莉垭,你是什么时候拜我大哥为师父的?”晨曦忽然问道。
“差不多有两年了,当时师父还带着师娘,为师娘寻找治病的法子。”塔莉垭回答。
晨曦点了点头。
在那雪山之巅之时,亚索曾与他敞开心扉的彻夜长谈好几晚,二人对彼此的情况都很是熟悉,当时的亚索并没有向他提及过有这么一个徒弟,由此看来,收塔莉垭这个徒弟,应当是在亚索带着瑞雯外出,寻找治疗瑞雯疾病的那段时间。
“塔莉垭,给我说说你和我大哥认识的过程,好吗。”晨曦淡笑发问,他很关心亚索的生前之事。
“好啊!好啊!”
塔莉垭很是兴奋,饭也不吃了,放下碗就开始说。
塔莉垭来自恕瑞玛的一个南部偏远山区,她从小就发现自己怀有操纵岩石的能力,但自己并不知道如何操控这股神秘的力量。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自己的家族,踏遍了恕瑞玛大陆的山山水水,只为寻得控制己身异能的法门。
塔莉垭出生的地方是一片岩石嶙峋的恕瑞玛丘陵地区,与最南方的‘艾卡西亚’的险恶的阴影相接壤。
在她的童年时光,便是在流浪织匠的部落里放羊度过的。
在许多外乡人眼中,恕瑞玛不过是一片贫瘠的无垠黄沙,但她的家庭却把她抚养成了沙漠的女儿,让她真切领略到这块土地丰盛的美丽。
从小,塔莉垭最为喜欢的就是掩藏在沙丘下的岩石。
当她还在蹒跚学步的时候,她的族人时常随着季节性变化的水源迁徙,而她一路上都在忙着收集彩色的石子。
随着年岁渐长,塔莉垭竟然惊人的发现,她与大地之间的那种联系越发的强烈,而大地似乎也越来越听从她的召唤,跟随着她在沙海中的足迹,成环成拱。
在她十岁那年的盛夏,为了寻找一头走失的羊羔,塔莉垭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自己的聚落前去寻找。
因为她的父亲是部落的头领,也是最受敬重的牧人,她不想让他失望。
她追随着羊羔的足迹踏入了茫茫黑夜,沿着一条干涸的溪流走进了一座陡峭的峡谷。
终于,在一处高壁上,她发现了那头羊羔,此时的它正困在山石间进退不得。
砂石在冥冥中呼唤着她,峭壁上似乎伸出了一双双手臂欢迎着她。
塔莉垭下意识地把手贴在岩石上,满心只想要救下瑟瑟发抖的小羊。
这时,磅礴的土系元素之力不由分说地席卷而来,如同一阵暴雨吞没了她。
在这股狂暴的元素之力下,她不禁张开了双臂,毫无保留地迎向扑面而来的魔力。
紧接着,岩石开始接连崩碎,跳向她的指尖,河谷的岩壁带着羊羔一起,朝着她轰然倒下。
第二天早晨,塔莉垭惊慌失措的父亲循着微弱的羊叫声找到了她。
当时的塔莉垭就掩埋在厚厚的一层土石下,悲痛难言之下,他带着塔莉垭回到了部落。
塔莉垭由此高烧了两天,才从睡梦中醒来。
醒来后,她对着自己的老祖母和自己的双亲开始讲述,那天晚上峡谷里岩石是如何呼唤着她,以及她是如何感觉到那股与岩石之间的微弱联系。
老祖母安抚着她的家人,告诉他们那些碎石摆出的图案透露出的正是母神的旨意。
这位神秘的守护神备受游牧部落的敬奉,正是她守护着他们。
那一刻,她看到父母的脸上深切的忧虑,于是决定隐瞒那天晚上的真相:催动了岩石的是她——而不是所谓的母神。
母神在塔莉垭的部落中是不可亵渎的存在。
在塔莉垭的部落,当孩子们长到一定年纪时,就会对着象征着母神的‘一轮满月’跳起舞蹈。
这支舞为的是庆祝孩子们的禀赋,也预示着他们在成年后会给部落所带来的贡献。
舞蹈结束后,每个孩子都会成为某位师傅的学徒,这也正是他们个人修行的起点。
塔莉垭一直刻意压制着自己与日俱增的力量,因为她把这份秘密当成一种威胁,而不是上天的恩赐。
她看到幼年的玩伴们将羊毛纺成绒线,让部落的夜晚免于寒冷的侵扰。他们展示着自己的纺纱和印染技巧,或是将部落的传奇故事织成精美的图画。
无数个夜里,身体内搅动不安的能量让塔莉垭躺在床上辗转无眠,直到天光大亮,炭火燃尽成灰。
终于,塔莉垭迎来了自己的月下之舞。
人们都觉得她要么会继承父亲的才干,成为一名牧人,或是像母亲一样的女人,但她深深地恐惧着自己的舞蹈所揭露的真相。
塔莉垭在沙地上站定,身旁摆放着族人们常用的工具——牧羊人的节杖、纺锤还有织布机。
她努力地把精神集中到手边的任务上,但远方的岩石和大地上层叠的色彩却在呼唤着她。
塔莉垭闭上双眼,又开始跳起舞蹈来。
土系元素的力量流过她的躯体把她彻底吞没,她仿佛是一支旋转的线轴,牵起的却是脚下的土地。
忽然——
一根尖利的石柱拔地而起,迎着月光冲上了高空。
塔莉垭看到周围人群震惊的表情,意念不禁一松。
紧接着,石柱就失去了依凭,开始倒塌。
塔莉垭的母亲奔过来,想要保护自己唯一的女儿。
可当烟尘散去时,塔莉垭才看清自己织就的灾难,和族人脸上的警惕神色。
还好,她的母亲只是脸上留下了几道擦伤而已,让她感到些许安慰。
虽然伤口并不严重,塔莉垭却在那一刻明白,对于自己在世上深爱的这些亲人来说,她的存在不啻于威胁。她跑进茫茫夜色,心中仿佛压着一口巨石,让脚下的土地也随之颤抖。
她的父亲再一次在沙漠里找到了她。
他们坐在初生的曙光下,塔莉垭抽泣着袒露了自己的秘密。
而父亲所做的也是天下父母最正常不过的:他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他告诉塔莉垭,她无从逃避自己的力量,她必须完成舞蹈,才能看到自己真正的道路所在。
唯一能够伤害她父母的,就是背弃母神所赐予的天赋,他们将会为此心碎。
塔莉垭跟着父亲回到了部落。
这一回,她把石头织成了一条缎带,每一处的颜色和纹理都来自于她关于周围人的记忆。
舞蹈结束后,部落众人坐在地上,弥漫着一股敬畏的气氛。
塔莉垭紧张地等待着,等待某位族人站起身来,宣布收她为自己的学生。
她感到如雷的心跳,每两拍之间都有如亘古般漫长。
她听见碎石摩擦的声音,父亲站了起来。紧接着,是她的母亲。
然后是巴巴扬、染娘、大纺师……
眨眼之间,整个部落的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全都站在了这个能够编织石头的女孩身旁。
塔莉垭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她知道自己所获得的天赋已经很多年,甚至很多个世纪都没人见过了。
他们现在与她站在一起,怀着爱和无比的信任,但他们的忧虑也如实地写在脸上。
没有人像她那样听到过大地的呼唤。
虽然她深爱着他们,但她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能够教会她如何控制这份涌动的元素之力。
她知道如果自己留在部落之中,就等于是拿他们的生命在冒险。
所以,尽管所有人都很痛苦,塔莉垭还是告别了她的双亲和族人,独自踏上了远途。
她朝着远处的巨神峰一路西行,与岩石的天然联系,将她引向那些可摘星辰的高峰。
但是,在恕瑞玛的北部边境,一群举着诺克萨斯军旗的人首先发现了她的能力。
他们告诉她,在诺克萨斯,她的魔力是值得庆祝的才能,甚至备受尊崇。
他们甚至承诺会给她找一位老师。
当时的塔莉垭不过才十来岁,尚且不知道人心险恶。
所以,在诺克萨斯人轻巧的承诺和熟练的假笑面前,她根本无从招架。
很快,沙漠里长大的女孩便走在了一条平直的大路上,穿过了无数座雄伟的铁门扉——人们将其称为诺克斯托拉,用以标帝国征服所得的土地。
首都的拥挤和复杂的政治关系无疑让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
塔莉垭就像被游街示众一样,在诺克萨斯的魔法团体中逐层接受检阅。
很多人对她的能力及潜力表现出了兴趣。
但是一个堕落的军官最终开出了让她信服的条件。
他发誓会带她出海,去到无人之境尽情地试炼和挥洒自己的能力。她欣然接受了年轻军官的提议,乘上了开往艾欧尼亚的大船。
然而,当船只抛锚停下时,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把替人脸上贴金的兵器,让那位歇斯底里的军官可以重新夺回自己在诺克萨斯海军中的高阶军衔。
清晨,军官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活埋那些还在熟睡的人们,二是葬身大海。
塔莉垭扫视着海湾,村庄的炉膛仍在沉眠,不见一丝炊烟。
这与她跋涉山水所求的学问大不相符。
塔莉垭拒绝了,军官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出了甲板。
她逃过了汹涌的海浪和海岸上的战斗,却发现自己迷失在了艾欧尼亚寒冷的群山间。
就是在这里,她遇到了自己一生的贵人与老师,亚索。
当时的亚索正好刚与晨曦等人从雪山之上分离,当时的瑞雯还没有治好病,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亚索一生行侠仗义,眼见这小女孩独自一人行走在深山之中,自然免不得一阵关心询问。
这次塔莉垭有了防备,但亚索的豪情与侠义之心很快就让她相信了他。
这一次是塔莉垭再一次选择相信人。
后来,塔莉垭发现亚索的剑刃竟然可以操纵疾风,并且深知元素之力的本质,熟稔平衡的真意。
不仅如此,亚索还会很认真的与她讲解关于如何控制她自身的力量,在亚索的身上,塔莉垭能清晰的感知到他那由心而发的关心与教导,他与之前的那群诺克萨斯人不一样。
她非常敬佩他,亚索在教导中也很欣赏塔莉垭,这个小姑娘的天赋实在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于是乎,塔莉垭拜了亚索做师父。
随后,塔莉垭跟着他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训练,逐渐开始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这也正是她寻觅已久的东西。
亚索带着她和瑞雯兜兜转转了好多个地方,那时候她才知道,这个疯疯癫癫的白发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师娘。
后来,很幸运的,亚索竟然真的在一处偏僻山谷中找到了治愈瑞雯的方法,瑞雯因此得以痊愈。
记忆恢复后,瑞雯清晰的记得前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她看着已经成为独臂之人的亚索,一阵流泪。
根据塔莉垭的述说,当时的两人就彼此对视了许久,谁也没说一句话。
从此以后,教导塔莉垭的人又多了一个瑞雯,塔莉垭万万没想到,这个以前疯疯癫癫的女子,竟然也是一名与师父修为不相上下的高手!
在塔莉垭的回忆中,师娘‘瑞雯’远远要比师父‘亚索’严厉多了,自己只要稍有一点做得不好,就会被师娘一顿训斥。
他们三人就这样隐居在一处偏远的田野之中,以大地为家,以自然产物为食。
那一段时光可以说是塔莉垭最美好的时光,她从亚索与瑞雯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心,这种关心比起自己的父母也不遑多让。
最重要的是,在他们二人面前,她不需要再隐藏自己的天赋能力,不仅如此,她的能力还经常受到师父师娘的夸奖与赞美。
可惜这种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有一天亚索突然就把塔莉垭带到了当地的一处小镇,为她在小镇上买下了一处住处。
亚索告诉她,自己的弟弟出了事,他需要出去一趟,让塔莉垭在这等他,他和师娘解决了事情后,就会回来找她。
晨曦等人听得入神,当她说到这里时,晨曦心中不禁一痛,他自然知道此时的亚索是受到了肖娜的召唤,是肖娜捏碎了他留下的玉佩,因为当时的晨曦在一夜之间莫名的就成了诺克萨斯的头号通缉犯,并且消失不见了踪影。
当时的晨曦,正被施展返老还童转世重生的乐芙兰丢在了那空中花园之上,在那里,晨曦还与一个名叫弗拉基米尔的吸血鬼男子居住了许久,他对于这个把鲜血当做茶水的古代男子很是记忆尤深。
塔莉垭一直等,一直等,可等了许久,师父与师娘却一直迟迟未来。
后来……
在一处偏僻的酒馆小憩时,塔莉垭听到消息说,恕瑞玛的古代国师泽拉斯已经从封印中苏醒过来。
传闻这位国师已经成神,他将会聚集曾经的子民,统一已经分异的部落,将他们重新变成自己的奴隶。
虽然她的训练还没完满,她的等待还没有等来结果,但她别无选择。
塔莉垭知道自己必须回到家人的身边,保护他们不受奴役。
于是,塔莉垭只能留下了一封书信,在书信中她表明了自己的去向,以及对师父师娘的思念,还希望师父师娘看到书信后,到恕瑞玛来找她,她很想他们。
可是她又哪里知道,她的师父师娘再也看不到这封书信了。
塔莉垭回到了沙丘漫漫的恕瑞玛。
顶着酷烈阳光的鞭打,她闯进了沙漠的深处,进入传说中的失落古都,也就是在这里,她遇到了晨曦肖娜等人,还在这场变故中,救下肖娜一同逃离了墓室,但谁想出得失落古都的范围后,肖娜竟然被一名自称是化龙一族南部分支的太上长老给劫持了去。
后来的一切,就都是晨曦她们所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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