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四月份,赵玉墨的身孕有六个月了。
因为赵玉墨表面上就是一个普通人,她的行动给人的感觉便有些笨拙。于是她上下班都是沈炬在接送。
显得身形笨拙的可不止赵玉墨一个人,比如同在京城的戴如兰,以及身在香岛的叶莲娜和冉秋叶。
为了以后孩子多了相聚方便,沈炬趁着有钱人出国的风潮,购置了两处面积很可观的四合院。
全程都不用他出面,两处院子放在雨水的名下。
一套租给了轧钢厂做库房,另一套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戴如兰拿来一个牌子挂了上去。然后她率先住了进去。
一天傍晚,沈炬载着赵玉墨回到家,却看到娄晓娥正在老太太那屋抹眼泪呢。
赵玉墨和娄晓娥也算是闺蜜,所以她看见这种情况肯定要问问是怎么回事的。
她走过去不解的问:“娄姐,这是怎么啦?竟然哭成这样。”
娄晓娥就抽泣着说:“许大茂,他说我不能生孩子,和我离婚了。我都没脸回娘家了。”
老太太就愤愤不平的说:“别听许大茂胡说八道。
我看不能生孩子的是他许大茂。
这事是明摆着的,现在社会上是这样,他是嫌弃你的成分。”
赵玉墨一脸愤怒的说:“娄姐,奶奶说的对。许大茂这人太坏了,他这分明是在和你划清界线呢。
还有啊,他凭什么说你不能生孩子?你们都去医院检查了吗?”
娄晓娥继续抽泣着说:“我每次要和他去医院,他都不愿意,说他没问题。”
赵玉墨不懂医术,便准备回头问问沈炬。
这时她不忍娄晓娥太伤心,便说:“你不要哭了。你如果不好意思回娘家,这段时间就住在我家吧!”
老太太接过话头说:“就和我住在一起。正好晚上和我说说话。”
赵玉墨回到沈炬身边,一开口便说:“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了。
许大茂说是因为娄晓娥不能生孩子才离婚的。奶奶说是因为娄晓娥的成分不好。
我也觉得奶奶说的对。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能离婚啊!”
赵玉墨觉得夫妻俩无论如何都应该同甘共苦,可实际上不是谁个都是那样想的。
沈炬没有附和她的话,而是解释说:“这人啊!思想是很复杂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和配偶同甘共苦的。”
赵玉墨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就是替娄晓娥感到不平。
以前虽然娄晓娥不怎么做家务,可是他许大茂凭什么过那么好的日子?
还不是娄晓娥娘家贴补的。”
然后她话锋一转“你说,娄晓娥这几年都没生孩子,他们两个人到底是那一个人不行?”
沈炬毫不迟疑地说:“是谁?许大茂呗!
也就是知道他对我抱有坏心思,要不然就娄姐和咱们的关系很不错的,我能看着她们没孩子?”
赵玉墨忽然问了一句:“我觉得娄姐这人不错,你觉得娄姐这人怎么样?”
沈炬没多想,随口回答:“娄晓娥这人对人没有坏心思,是个不错的人。
但是她这人也有大的缺点。
比如说她为人没有主见,很容易就被她爸妈和一些人影响。”
说到这里,沈炬不由得想起剧集里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后的事情。
娄晓娥先是在老太太的撮合下和傻柱走到一起,然后迫于父母的压力丢下傻柱去了香岛。
剧集里虽然没有交代她到了香岛后为什么又嫁人生子,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她这人没主见,对感情还不能坚持,这就是娄晓娥的性格缺陷。
心思电转后,沈炬接着说:“还有就是她毕竟出身在那里,大小姐的习气很重。
她这样的人要是能嫁给一个强势的男人,她的很多行为准则被约束着,她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妻子。
要不然,她的人生始终会被别人影响着。婚姻便很难幸福。”
赵玉墨眼珠子闪动几下说:“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赵玉墨的思维忽然跳跃似的转到自己爸爸的身上。
就听她说:“看到娄晓娥都因为出身问题被许大茂给离婚了,我觉得你先前把爸爸的古董都转移了太正确了。
这个时候,说不定哪一个人就会生出坏心思。一切小心是应该的。”
想起剧集里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后没多久,许大茂就把娄家给举报了。这个事情有必要提醒娄晓娥一下。
所以沈炬又把话题拉回娄晓娥的身上。
他说:“玉墨,你可要提醒娄晓娥一下,让她回娘家说一声她离婚的事情。
我估计许大茂这人十成十会举报娄家。她们家还是要做打算为好。”
有人说许大茂举报娄家是在娄晓娥和傻柱走到一起之后,许大茂是出于气愤才举报娄家的。
沈炬心里说,那李副厂长把许大茂提拔上来,许大茂为什么还要做出要把李副厂长拉下马的举动?
可见在许大茂那种人的心里始终是利益为上,情谊和道德什么的,他都不看重。
赵玉墨听到沈炬这样说,,立刻便跑过去和娄晓娥说了沈炬的判断,然后就见娄晓娥匆匆离去。
果然和沈炬的判断一样,没过多长时间,许大茂便把娄家举报了。只是这时娄家早已人去楼空。
不知什么原因,娄晓娥没有随着娄家一起离开,而是留在了沈炬的家里。
不过沈炬算是看出来了,娄晓娥肯定是赵玉墨给留下来的。
至于赵玉墨的心思,无非是觉得娄晓娥这个人还不错,又是她熟悉的。而沈炬对娄晓娥的评价还不错,便想着把娄拉到沈炬身边。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院子里的很多事情都在发生着。
傻柱被杨厂长带去做饭,并获得了青睐。
许大茂做了轧钢厂的领导。
因为没有秦京茹的介入,于海棠和许大茂顺利结婚了。
时间到了六月份,的头一个星期六。
晚上十点多了,秦淮茹打开沈炬的家门,一闪身就走了进去。
她却不知道,就在许大茂家的玻璃窗后边,许大茂和于海棠正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呢。
这时就听见许大茂兴奋的小声在说:“你看到了吗?秦淮茹这个时间去沈炬家,还是偷偷摸摸的,要说她和沈炬没关系,你信吗?”
于海棠也是兴奋的说:“我肯定不信。就这样子,他俩铁定有关系。”
许大茂接着说:“就秦淮茹每个星期六夜里去找沈炬的事情,我是注意很长时间了。
不瞒你说,我还是受到秦京茹的提醒才注意的。
那女人现在得不到沈炬家的好处,心里恨着沈炬呢。”
于海棠有些迟疑的说:“大茂,这样真能把沈炬搞臭?咱们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许大茂胸有成竹的说:“知道我老早就知道他们有关系,我就是不去揭穿他们吗?”
不等于海棠问,他便自己回答“因为我知道,那时就算我把这事捅出去也没用。
有很大的可能,沈炬会被一些人保护起来。
可是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社会不一样啦!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时候。
只要我抓到他和秦淮茹在一起,沈炬会名誉扫地,而我就是揭穿他真面目的大英雄。
所以这事你根本不用怕。”
听到许大茂的分析,于海棠跃跃欲试的说:“行了,我现在就按计划去派所报案,说是沈炬家进贼了。
等到派所的人到了这里,我们才说沈炬和秦淮茹搞在一起了。
省得等一下秦淮茹很快就出来了。
要是派所的人过来没有亲眼看到秦淮茹和沈炬在一起,那可没有说服力啊!”
“没关系的。你夜里骑自行车小心一些。”许大茂叮嘱“就我的观察,秦淮茹每次进去都要两个小时左右。
要是沈炬不能折腾,你以为秦淮茹每个星期天都会睡懒觉啊!”
于海棠就皱着眉头问:“沈炬能有这么厉害?”
许大茂忽然发现于海棠的目光看向他的那里,显然他被于海棠怀疑了。
许大茂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还不快去?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这两口子在琢磨如何把沈炬搞得身败名裂,殊不知他们的算计落入了沈炬为他们挖好的坑里边。
现在沈炬的感知有多敏锐,许大茂在他身边琢磨着要害他,他要是一点都没有察觉,那才有鬼呢。
其实何止是沈炬察觉了,就是赵玉墨也察觉了许大茂的恶意。
所以今天晚上沈炬并没有打算和秦淮茹颠鸾倒凤,他和赵玉墨都在地下室等着秦淮茹呢。
秦淮茹看到赵玉墨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心中就知道肯定有事,就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知道赵玉墨的脾气,便直接问:“玉墨,还没睡呢。你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事你说。”
赵玉墨严肃的说:“许大茂那个坏人他想害沈炬。
我和沈炬听到他和于海棠在商量,就等着你晚上过来找沈炬的时候,于海棠去派所报案,说我家进了贼。
等到派所和全院子里的人堵住我家的门,他们会说你和沈炬正在睡觉。
这样一来,沈炬就会名誉扫地,他许大茂就成了一个英雄。
明白我说的问题严重了吧!”
听到一半的时候,秦淮茹的脸色就白了。
等到赵玉墨的话说完,她当即就说:“那我现在就出去。这样许大茂的计划自然就落空了。”
说完话,秦淮茹就要急急的向外走。
赵玉墨连忙喊住她“秦姐,别忙着走啊!既然许大茂想害沈炬,咱们正好将计就计,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秦淮茹停下身子问:“对啊!这事要是成了,绝对够许大茂喝一壶的。
玉墨,你说,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然后就见赵玉墨对着秦淮茹一番嘱咐,秦淮茹便轻手轻脚的溜出了沈炬家。
也就是有沈炬出手,不然许大茂可是在盯着沈炬家的门呢,一准会被他发现秦淮茹出来了。
没一会儿,于海棠领着四个公.安来到沈炬家门前。
这时,许大茂走出房间迎了上去。
于海棠立刻抢先问:“大茂,人出来没有?”
这时那四个人的其中一人也问:“那个贼还在沈炬家里吗?”
许大茂没理会于海棠,而是兴奋的对问话的那个人说:“张所,我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人还没有出来。”
张所一听,当即就布置人手堵门堵窗户。
许大茂这时则是猛然大喊一声:“各位街坊邻居,快起来啊!
大家都来看看沈炬这个道貌岸然的坏分子。
他表面上是个好人,其实他背地里早就和秦淮茹搞到一起去了。
大家快来看看,现在秦淮茹正在他的家里呢。”
许大茂这样大喊大叫,各家各户先后都亮起了灯。
张所一听许大茂喊的话,他就知道自己被许大茂利用了。他心里的恼怒是可想而知的。
就听他大喝一声:“许大茂同志,你不是说沈炬家进了贼嘛!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说?”
许大茂则是笑嘻嘻的说:“张所,先前我是看错了。
现在我一回想,进去的人是秦淮茹。
我发觉秦淮茹和沈炬早就有关系,我们这些人全都被沈炬给欺骗了。所以我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张所一听许大茂这样说,他的头当即就大了。
他可不是许大茂这种刚当领导的半吊子,他清楚沈炬的重要性。
所以他立刻说:“许大茂同志,你可不要没有根据的猜测啊!
既然不是进贼了,我们回去。”
他们就在沈炬的家门口大声说话,就算是普通人也会被吵醒的。所以沈炬家是第一批屋里亮灯的人家。
也就是说,许大茂和张所的对话他全都听见了。
不论是什么人,无论那人有没有做许大茂说的那种事情,这时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所以,沈炬人还没有出来呢就大声说:“许大茂你血口喷人!”
许大茂一听沈炬回应他的话,当即就拦住要走的张所。
就听他说:“张所你不能走。
你也听到我对沈炬的指控,沈炬又说我是血口喷人,那今天这个事情有必要把它弄清楚才行。”
沈炬这时已经走了出来。他冷笑着说:“许大茂,我平时对你也是不错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许大茂则是还以冷笑。
“哼哼!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伪君子。我要把你的丑恶嘴脸公之于众。”
然后他对着沈炬家的大门喊:“秦淮茹,你就不要藏在沈炬家里啦!你藏不住的。”
他又敦促张所:“我说张所,我说沈炬和秦淮茹乱搞关系,现在秦淮茹就藏在沈炬家里。
而沈炬说我血口喷人。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进去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他看到刘海中在人群中,便喊:“二大爷,你说是不是?”
二大爷果断的摇头说:“这事我可说不好。
不过,我倒是觉得沈炬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
听语气,二大爷是偏向沈炬的。
张所这时说:“许大茂,你懂不懂我们做事的流程?沈炬这里我是想搜就能搜查的?
那是要有令的。
而且我还警告你,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了。及时收手吧。”
张所感到沈炬应对许大茂时不是太强硬,好似色厉内茬一样;而许大茂又言之凿凿。于是他便怀疑许大茂说的是真的,秦淮茹这时真的就在沈炬家里。
所以他对许大茂的态度才还有所容忍。
可惜许大茂是铁了心认定秦淮茹就在沈炬家里,他的态度根本不会软化,就是要去沈炬家里搜查。
吵吵嚷嚷的,全院的人都被吵醒了。很快的,后院被人围满了。
这时就见贾张氏从月亮门大骂着走来。人群自动为她分开了道路。
当她走到许大茂不远处,突然张开十指就挠向许大茂的脸。
她一边动手一边大骂:“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还怪娄晓娥不能生孩子。
现在走来诬陷我们家秦淮茹。什么东西!
许大茂,你口口声声的说我们家秦淮茹现在藏在沈炬家里。真是放你娘的屁。
我们家秦淮茹每到星期六都会累的很,现在正在家里睡觉呢。
不信的话去一个人看一下不就行啦!”
好在许大茂防备着贾张氏呢,所以脸部没有被挠到,脖子被抓了几个血痕。
可能是家里的日子好过了,耳染目濡的有了一点,见识,贾张氏并没有撒泼打滚的闹,只是嘴里在咒骂着许大茂。
虽然没有被挠到脸,可是许大茂的脖子也被挠的不轻,火辣辣的疼痛。
而比疼痛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贾张氏说的话。
如果秦淮茹真的在家睡觉呢,那岂不是说他诬赖沈炬了?
他是绝不会看错的。
所以他对着被拦下的贾张氏大喝一声:“你说谎!秦淮茹明明就在沈炬家里。”
他转向沈炬说:“沈炬,你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沈炬看到一大爷和三大爷相继走进后院,他这才对许大茂轻蔑的一笑。
就听他说:“你这人已经不可救药了。
被你如此一折腾,我今天如果不让人搜查一下,以后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你不是想搜查我家里吗?可以。
既然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到齐了,张所也在这里,我提议,大家选几个人分成两拨,一拨人去张大妈家看看秦淮茹在不在,另一拨人在我家搜查一下。
大家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沈炬很干脆,自己家里的地下室都主动把出口打开了。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秦淮茹在自己家睡觉呢,沈炬家里除了赵玉墨,并没有其他女人。
然后就是许大茂和于海棠都被带回了派所。
沈炬估计,于海棠要好一些,许大茂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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