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208.“女人再骄纵,也都是男人惯出来的。”

    东来苑内。
    楼上的呻吟声久久未停,从最初的大声呼救,到最后的细细喘息,一声不落地落入了楼下两个人的耳朵里。
    年舒将乔花花安然地安置在自己的心口之上,盖着薄薄的毯子,抬手,捂住乔家小少爷的耳朵,“花花,睡吧。年舒阿姨在。羿”
    “阿姨,你说,我爸妈会分开吗?围”
    他年纪小,可是幼儿园里也有很多同学的父母是离了婚的,乔花花大抵也知道离婚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想和他们一样,每个周末要在爸妈之间进行选择。
    那简直比孙悟空大战奥特曼还要残酷很多很多。
    年舒摸了摸他的小耳朵,“先睡,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看你妈咪。”
    黎洛在乔家医所,也不知道醒来没有。
    年舒决定等乔花花睡了再问问看。
    “那楼上的人,怎么办?”
    乔花花指了指楼上,低声问道。他到底还是小孩子,有些受不住童宁这一声一声,比鬼还惨的叫声。
    “出了事阿姨在,你别怕。”
    年舒拍了拍他的大脑袋,“快睡。”
    “嗯。”
    乔花花在她胸口又寻了原来那个舒服的位置,靠了过去,不是很安稳地睡着。
    …..
    市中心某栋公寓的楼下,叶婉独自走在行人道上,洛城春日里,有柳絮漫天,她时而驻足,将那些柳絮慢慢握在手中,走得闲散而慵懒,像是在享受这春日的夜晚,微风拂面。
    红尘霓虹之中,影子被拉得坚定而悠长。
    她已经打定主意,明日就离开。
    这座城,终究不是她的归宿。
    转身,走进一旁公寓的大门,走进电梯,瘦削的身影消失不见。
    可没有人知道,就在她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远处街角一脸黑色轿车的车窗也徐徐合上。
    里面的人抬眸看了一眼前方,“走吧。”
    前排的司机很快发动车子,驶离这片街区。
    夜,过得依旧很快,并没有未任何人的悲伤而停驻。
    梦好,亦或是梦坏,都终将迎来黎明…..
    …..
    可却有人,始终只愿沉醉梦中,不愿醒来——
    “司南.....”
    乔家医所内。
    黎洛抓住那掌纹清晰,缠枝缭绕的大掌,只愿这是梦,却又愿这不是梦。
    朦胧之中略有挣扎,却还是唤出了这个名字。
    那手掌,略略地,僵硬了一下,想要从她的手心里挣脱出去,却又似舍不得。
    一进一退之间,黎洛的脸颊已经靠了过来。
    她没有睁眼,却感知到窗外阳光带了温度,熨帖在自己的脸颊之上,然后,靠近了那掌心——
    “司南.....”
    黎洛顿了顿,没有说话,却又不争气地鼻头发酸。
    他没有推开她,那这就一定是梦吧。
    既然是梦,那么她可不可以在梦里,放肆一次?!
    侧脸,将自己的唇瓣轻轻烙在他的掌心里,“司南…,我很想你。”
    他回来,她被绑走,两个人没有单独相处的温馨时光,他的疏离冷漠,是她心口抹不去的疼痛。
    那只手依旧没有动,却在不经意中,触碰到她一脸的濡湿。
    又哭了么?!
    他苦笑了一下,心疼她此刻的脆弱无助,却又…不去唤醒她。
    黎洛握住那只手,“司南,花花也很想你。”
    “可是,不管谁想你,或者不想你,我一定是全世界最想你的那一个。”
    黎洛嘟了嘟唇,像个小猫咪一样往他手中拱了拱,泪痕犹存的脸颊上缓缓绽出一抹满足的笑意,“因为
    我做了一件事。就在你去美国之后不久,我把这件事给做了。想等你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他没有说话,只是幽幽一叹。
    指尖,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
    黎洛受到鼓励,唇角笑意更深,像一朵带了雨的格桑花,娇艳绝伦,却又开得高远宁静——
    她抬手,另一只手也小心翼翼地从他手掌之下撤了出来——
    “司南,我给你看,你一定会喜欢——”
    说罢抬手,直接撩开自己的病号服,往上撩了一点点——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被那素手拉高,露出弧度清雅的腰肢,还有圆润的肚脐,以及那白珍珠一样诱人的肌肤——
    “咳——”
    他猛咳了一声,赶忙抬手,将她的手往下压,阻止她继续的动作。
    黎洛却不肯,“司南,我要给你看看,好吗?!”
    “……”
    他的脸已经开始泛红,见过大世面,也见过这人间百态,却在她这娇憨的,不经意的动作之下,脸慢慢红了一块大红布。
    倔强起来的黎洛,劲道自然也足,将他的手背抓住一道血痕,在他微缩的时候,直接抬手,更加要撩开自己的衣服——
    再也不能等了。
    必须唤醒她。
    他别开眼,唤了一声,“醒醒——”
    嚯!
    床上的人似被惊了那游园的好梦,猛然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犹自震颤着,那睫毛上没来得及干透的泪珠顺着滑落下来,又氤氲了那粉白的香腮——
    黑眸圆睁,如林中被猎人举着枪,惊着了的小鹿一样,盯着他,还有那一抹紫罗兰色的袖口——
    那上好的商丝料子,还有那精致的铂金球袖扣,扣得地道,又矜贵。
    再往上看——
    对上那双湖水幽然的眸子——
    她全然清醒过来。
    然后,是深深的悔意——
    为何要贪恋那一丝温暖,将自己心中最深的伤就如此地宣之于口了?
    还有…..
    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拉下自己的衣摆——
    为什么,又要给他看自己那最深的秘密?!
    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么?!
    气氛渐渐僵滞,浓得像浆糊,堵住两个人的呼吸,堵住他们的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进退维谷之际,病房外却有一道像女恶霸的声音狠狠传来——
    “乔司南,你他妈的别不知好歹!老娘今天收拾你!”
    黎洛心里咯噔一声,终是再也没有时间尴尬,连忙起身,匆忙之间拉好自己的衣服穿好鞋子,“是年舒!”
    她终于再度出声,声音里带了清明,带了焦急,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娇憨迷茫。
    立在一旁的南铮也终于清醒过来。
    黎洛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袖口上移开——
    那么多紫罗兰色,谁规定的,她那一抹,就是独一无二的呢?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被取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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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失落如潮,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黎洛喃喃开口,有些失魂,“你昨天.....”
    “昨天接到乔司南的生日宴邀请函,结果一进乔宅就看到你晕倒了,送了你过来,”南铮眼底有着疲惫的苍青。
    原来是他,照顾了自己一夜么?!
    黎洛苦涩一笑,“谢谢。”
    “无须客气,”南铮也知道了乔司南最近的举动,心里很是愤懑,却在看到她的苍白颜色,到底没有任何抱怨。
    “就是老娘伤着你的小情人.了,怎么呢?你特么的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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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舒的声音再度爆破而来,像是穿云破月的河东狮吼,将黎洛和南铮之间的尴尬再度打散!
    她没有时间再耽误,直接推门走出病房,便看到了走廊尽头的乔司南和年舒,以及他们身后那猩红的,手术中三个大字。
    黎洛快步上前,在他们面前站定,却是和年舒比肩而立,“舒舒,怎么回事?!”
    “呵——”,年舒冷笑一声,却没有立即说明情况,只是用目光将黎洛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她没什么大事之后,才放开又冷笑了一声,“问问乔大少吧,如何?”
    黎洛抬眸,看向乔司南。
    他穿着墨绿色的衬衫,这颜色沉静而内敛,却突然让她觉得万分刺眼。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微微对碰,他迅速移开,抿唇。
    却不给出任何解释。
    在看到她身后的南铮时,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四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年舒想破口大骂,却终究觉得这是黎洛的家事,在黎洛没有做出决定之前,她还不能太过僭越。
    南铮深吸一口气,轻轻点了点黎洛的肩膀,示意自己出去等她,然后拖着年舒,一路走了出去。
    安静的走廊中,除了他们,就只有走来走去的护士。
    乔家的护士都认识他们,也都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谁也不敢上前来做炮灰。
    黎洛深吸一口气,在脑中搜刮了许久,竟然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已经,无话可说。
    昨日的生日宴,两相决绝,那是最快,最痛,却也是最终的结果了。
    转身,要走。
    一侧的人指尖微微颤动,却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从他身旁掠过。
    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不去问他,为什么年舒会对他大吼大叫。
    一切,已经不关她的事。
    “什么时候,去办好手续吧。”
    留下的,唯有她这一句话而已。
    走廊尽头,病房的门被黎洛开了,又合上。
    同时合上的,还有她的心门…..
    乔司南倚在墙壁之上,目光始终只落在手术室门口那猩红的字眼之上。
    似听见了她这句话,又似,没有听见。
    始终,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过了许久,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大少,骨头又被拉裂了许多,这是第二次手术了,”医生一脸疲态地拉下口罩,“要是再不好好保养,这腿可就废了。我建议住在医所里,好好观察几天吧。”
    乔司南抿唇,看了一眼他身后被徐徐推出的病床。
    上面躺着的是经过了一夜绝望的童宁。
    他收回视线,看向医生,“好。”
    医生得了示下,连忙将童宁推到电梯口,却被乔司南一把拦住——
    “何必去其他楼层?这一楼,就很好。”
    此话一出,又惊得对方一身冷汗。
    这….合适吗?
    这层楼一共就只有两个病房,一个住着正牌夫人,这难道是要毗邻而居?!
    可他不敢多问,只招呼着护士们一起,将童宁推进了黎洛隔壁的病房。
    乔司南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待童宁的病床推入病房,他才转身,走向乔家的餐苑。
    餐苑在东北角,自乔远山去世之后,就鲜少有主人家踏足,已经形同虚设,里面的厨子佣人们都在白拿着工资,每天烧烧佣人们的饭,根本不用伺候主人家,因此轻松得很。
    见到乔司南,都愣了一下,然后才看到大厨子从里间匆匆跑了出来,搓着手在乔司南面前站定,“大少,您有什么吩咐吗?可是要准备宴会?”
    “童小姐伤了腿,一日三餐,你们准备一些大骨汤,还有利于她恢复的清淡食物吧。另外
    ,不要太咸,她不喜欢吃咸的。”
    厨子连声应了下来,连接着又问了很多问题。
    生怕自己伺候不周全。
    要知道,这种小事,其实只需要打发一个佣人来交代一声就可以了。
    可乔司南却亲自来说。
    这说明什么?
    说明乔家要变天了!
    当家女主人怕是要换人了!
    却这换天之前,却还是有一段时日怕是要阴天的,所以厨子也很小心地拿捏了一下乔司南的心思,开口,“那少奶奶的餐食,要不要也准备成一样的?”
    乔司南淡淡看了他一眼,“多事。”
    这是踩到尾巴了!
    厨子连连哈腰,表示自己操心太多,只准备童小姐一个人的便好。
    乔司南微微颔首,表示了自己对这个回答的满意,留下冷汗涔涔的一干人,站在餐苑内,开始了新一轮讨论——
    “这童小姐以前也是来过乔家的,不知道她口味变了没有?!”
    “我那里还有一支密盏血燕,给她炖了拿去吧。”
    “是的是的.....”
    所有人,拜高踩低,这是常态。
    乔司南听入耳中,没有什么表情地跨出了餐苑,并不埋怨谁,责罚谁。
    一天之内,乔家上上下下,从餐苑,到洗衣房,再到司机们和园丁们,都被乔司南亲自交代了一遍。
    话不多,却足够威慑地体现出了一个核心的思想——
    童小姐是天,童小姐的话是圣旨,童小姐是他们接下来工作的重中之重。
    空气,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所有佣人,有眼力见的,都开始一股脑地去医所探病,见到黎洛也不尴尬,顺势拐弯就去了童宁的病房,殷殷切切,让她风光一时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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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受着腿断了的折磨,可童宁还是十分欣喜,且开始觉得自己的前途已经开始一片光明起来。
    唯有黎洛,不声不响地住在自己的病房中,就连年舒要去寻童宁麻烦,她也没有让——
    “女人再骄纵,也都是男人惯出来的。”
    她淡淡开口。
    换言之,没有男人惯着,谁也不能这么嚣张。
    年舒气鼓鼓地看着她,黎洛却抬手挥了挥,“你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吗?”
    “你说。”
    黎洛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地说了出来,听得年舒渐渐瞪大眼睛,“你确定?!”
    “要走,自然要风风光光地走,我没理由净身出户,也没理由让他们风光,”黎洛依旧眉色淡淡,仿佛刚才说出来的话和要做的那些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年舒猛点头,“你说得对!要走也要大张旗鼓地走!我这就去办这件事,你等我好消息!”
    黎洛没有再说话,年舒很快离开了医所,乔家的夜幕,也最终降临。
    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个夜晚。
    明日,不管乔司南签字不签字离婚,她都有办法,让他签字!
    齐人之福?!
    他想要,也要问她黎洛肯不肯给!
    …..
    入夜。
    东来苑的门被猛然拍响,门房赶忙穿好衣服,“什么事?!”
    医所的护士急红了眼,“赶紧叫大少起来,少奶奶毒瘾又发作了,还有童小姐,她突然高烧不退,像是术后感染!”
    门房心里咯噔了一声,片可不敢耽误地跑进苑子里回报了一下。
    东来苑的门被即刻拉开,在护士看清楚乔司南的脸之前,他已经掠过她,如风一样朝医所大步而去。
    留下护士一个人站在原地,挠了挠头。</
    这情况…..
    她都替乔司南揪心。
    两个女人,都这么凶险,都意识不清了,他到底....会先去看谁?!
    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护士很快跟了上去,心里,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ps:别催。别闹。乖乖的,么么!大过年的,我已经开足马力,尽力了!还有,某个亲,你悄悄留言,亲切地告诉我,说你要把月票留在31号给我一个大惊喜!!!!亲哪!!!看着你的天然呆萌和对咖咖的一片赤诚,我只想仰天长啸——这月只有二、十、八天哪!别藏着了,给吧!赶紧给!!!!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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