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李唐》第五十章 怒火中烧

    王志本来以为房玄龄还会过上一段时间,才会将自己引荐给秦王,没想到这房玄龄竟然如此的爽快,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便决定将王志推荐给李世民,并且看那样子还会是一个不低的职位。
    王志如今虽然想投靠李世民,并且谋得差事,但也只是为了自保,并不是真的就肯如何如何,因此见房玄龄如此直爽,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说道,
    “先生大爱,只是某如今虽有报国之心,但毕竟在以前是和秦王殿下作对的,并且还险些害死了秦王殿下,虽然当时各为其主,不得不那样做,但毕竟是敌人。如今突然投靠,就算秦王对某放心,也免不得会被下属说些闲话,因此某不要别的,只希望能够给某一些立功的机会,好让某立些功劳,到时候再论功行赏不迟。”
    房玄龄本以为王志定会随自己去见秦王,但若是那样以来,房玄龄定不会给王志谋得多么高的职位,因为王志若是欣喜前往,那就说明王志是一个贪恋权势的人,这样的人并不会安心辅佐秦王殿下。
    如今王志面对权势的诱惑,还能够摆正自身的位置,这一点就难能可贵了,如今秦王需要的便是这种不骄躁、不恋权势,知道感恩的人才。
    “哈哈、哈哈,难得、实在是难得,没想到王小兄弟年纪不大,但却是个真正的智者,在权势面前不低头,并且不持才自傲,实在是难得呀。”房玄龄听了王志的话,哈哈大笑几声后便毫不吝啬的对王志夸赞道。
    “既然如此,那某便进宫向太子殿下进言先给王小哥一个职位,等小哥立功之后再论功行赏以防众口。”
    “如此就多谢先生了,某先告辞了,叨扰之处还请海涵。”王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准备告辞离去。
    “王小哥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就在王志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了房玄龄提醒的声音。
    “某忘了什么东西?没有呀!某只身一人前来,此时还是一人离去,倒是没有落下东西呀!”王志知道房玄龄说的是哪二十贯钱,但此时对方给面子,帮忙引荐自己对自己有恩,若是在说那二十贯钱,可就真的是不知道进退了。
    “小哥,某将你引荐给秦王殿下,是因为小哥有才能是治国之士,犬子欠小哥二十贯钱便是欠了,某还是分得清楚的;若是某将这二十贯钱扣下,不还于小哥那便是有私心,因此这二十贯钱,还请小哥收下带走,免得污了某和小哥之间的交情。”房玄龄将事情分的很清楚,自己的引荐是一回事,欠钱又是一回事,两者不能混合,尤其是最后那交情两个字,更是说的很重。
    房玄龄的意思很简单,自己将王志引荐是惜才,并不是为了这二十贯钱。
    王志如今虽说有之前赢下的八十贯钱,但是买完住宅和置办生活用具之后,便剩下不了多少了,虽说足够和林婉儿生活一段时间,但就那么点钱,王志还真的不怎么放心,并且此时房玄龄表明要还那二十贯钱,自己若是不收下,那便是有贿赂的嫌疑了,并且自己也需要钱,所以王志便不再矫情,转身收下了房玄龄递过来的那个钱袋。
    “也罢,既然如此那便算是某欠先生一个人情,往后若是有机会,某会还先生的。”
    “何来人情之说,小哥只要不辜负我的引荐,好好辅佐秦王殿下治理好我大唐便可。”以房玄龄如今的地位,还真不在乎王志的这个人情,就好像一个身家百万的人欠一个身家百亿的富豪一万块钱,被对方说不用还了,而身家百万的人却说前身家百亿富豪一个人情一样,丝毫都不被对方放在心中。
    房玄龄不在意,但却并不表明王志不在意,这个人情王志会铭记于心的。
    王志接了钱袋子便告辞离去,房玄龄却是吩咐管家去送王志,而他本人等王志走后,原本和善的面庞却是立刻变得铁青,直接向着祠堂方向走了过去。
    一路上房府下人见到平时满脸和善的主子如今脸色铁青,俱都远远地站在原地不敢吱声,直到等房玄龄走得不见影子了,才敢悄悄离去。
    王志自顾自的回自己的新家去了,而房府祠堂内,此时却是另一番情景。
    房玄龄来到祠堂的时候,房夫人正在拉着她的宝贝儿子坐在那里,等候房玄龄来行家法。
    房玄龄铁青着脸来到了祠堂,本以为房遗爱会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等候自己,却没想到这家伙非但没有接受惩罚,反而搬来了自己母亲这做靠山,这一下使得房玄龄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二郎不就是和人比试,输了点钱吗,你何必铁青着一张脸,还要对二郎行使家法,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房玄龄一进祠堂的门,房夫人便开口质问开了。
    “输了一点小钱?你没问他刚才在府门口是如何做的,竟然敢公然派人殴打前来讨账的王志……”
    “打就打了,一个小人物,哪里需要惧怕的。”
    “小人物?哼!他可是前太子詹事,可是一个计谋百出的谋士……”
    “一个前太子詹事,打了也就打了……”
    接连被房夫人打断话,房玄龄愈发恼怒了,在自家夫人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便怒声道,
    “够了,慈母多败儿,你也不问问他与人相斗的那首诗是哪里来的。”
    见房玄龄真的发火了,房夫人也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肯定是二郎对自己隐瞒了什么,赶紧将目光投到一旁的房遗爱身上。
    房遗爱本以为搬出自己的母亲,以往日父亲惧内的性情定然不会再对自己行使家法,没想到自己这次真的闯下了大祸,父亲连母亲的面子也不给了,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一顿家法定然是逃不过了,房遗爱只能交代实情了。
    “孩儿的那首诗文是在父亲书房看到了,并不是孩儿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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