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志等人,张应天赶紧回到家中,和家中的一些心腹急急忙忙赶到了张家祖坟的坟场去,一行人分散到四周警戒的警戒,挖坟的挖坟,只是半个时辰不到,便将张守礼的那座坟挖开了,撬开棺木,里面原本躺着的张守礼此时正好端端的坐在那里,那里像是一个死了的人。
看棺木中的油灯和那些吃剩的鸡骨头,哪里像是一个死人能够做到的?
画面转回到王志和魏征等人的车队上。此时王志正和魏征、林婉儿和在牢中抢先一步夺走张守礼鞭子的汉子以及另外一名汉子在一家酒楼中吃饭。
此时饭菜还没有上来,魏征却是紧盯着王志,忍俊不禁。
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样盯着,王志可受不了,赶紧挥挥手问道,
“怎么了?难道某脸上有花不成,怎么一进门你便盯着我看?”
“某现在就想仔细看看你是不是琅琊王家的那个小子,之前在荥阳那么简单的金蝉脱壳之计,你都没有看出来,某真的怀疑你还是不是某之前认识的王志了。”魏征被王志将手回到了一旁,也不恼怒,反而是认真的向王志发问道。
这话一入耳,王志顿时心中一突,所幸脸上和眼神中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不惧被魏征识破。
“什么金蝉脱壳之计?某不是某还能是别人不成?你这话可真是最冷的笑话。”王志虽然心中一突,但还是镇定的反问道,
“那张守礼用的就是金蝉脱壳之计,虽然前几天在荥阳搞得风风雨雨,但张守礼肯定没有死,不然某和你上张府祭拜,肯定不会那么平静,他张应天也不会那么利索的奉上五千贯钱。”
“什么?他张应天竟敢如此大胆,难道就不怕某知道后和他算账?”王志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失口反问道。
“怕,他当然怕了,若是从今往后不让老太爷出现在公众面前,或者是换个身份出现,你又能如何?况且他已经拿钱买平安了,虽然不会有什么证据,但对那件事毕竟也算是有个交代不是。”
“原来如此,没死人就好,毕竟某只是想要敲诈他一番,并不想搞的往后见面给仇人一般。”王志看着一旁的那箱子黄金,只是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并没有魏征预料中的气急败坏。
很快众人点的菜肴便陆续上桌,众人别吃边聊,并没有因为之前魏征说出的话,有丝毫影响。
用过饭食,众人略作休息,便向着下一站行去,这次王志和魏征身负的使命并不简单,这件事情若是不尽快完成,便会对大唐造成很多无法预料的动荡,所以两人虽然看似轻松自在,但却并不敢在路上耽误行程。
从荥阳到并州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路上要是真没有点事情,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如今大唐才建国不久,国内的很多势力都还没有扫荡干净,所以王志和魏征几人在路上在所难免的遇到了些麻烦。
王志等人如今走得虽是官道,但却是一段偏僻的地方,只行了不久便遇到了麻烦的事情,在两辆马车的前方被十多名手持利刃的大汉挡住了去路。
本来正在车厢内打盹的王志被突然停下的马车给惊醒了过来,就在王志准备挑开车帘子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声在前世电影中听过无数遍的经典台词却是飘进了王志的耳中。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刚准备出来的王志听到这句在千百年后熟悉的话,差点都笑了出来,可是如今自己身处古代社会,这话一出现,肯定是遇到了打劫的了。
王志本开准备挑起车帘的手放了下去,整个人目光闪烁的看着车厢中的那箱子黄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厢外负责驾车的两名车夫其中一人上前去和那些山贼交涉,另一名却是自车把下面的暗格中取出一把长刀,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环境。
那名前去交涉的车夫很快便和那十多名持刀的山贼动起了手,顿时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不断地传向王志的耳中。
这两名车夫都死有武艺在身的武者,这一点王志很早就知道,但这两名随从到底有多高的身手,王志却是未曾见识过,只是知道这两人是巨鹿魏氏排在魏征身边的高人。
只是一会儿,前方便传来了一连串的惨呼声,看样子是那名车夫取得了胜利,相信只需要一会儿工夫便能够完全结束战斗。
端坐在车厢中,一手拦着林婉儿一手放在那箱子黄金上,若是王志心中没有丝毫害怕,那是不可能的,王志虽然和相信那名车夫的身手,但毕竟对方可是有十个人,都说刀剑无眼,若是这人一个疏忽,自己丢掉了性命不说,自己和魏征、林婉儿都会连着丢掉性命,这种将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很不爽。
王志不想要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他想要把握自己的名运。可如今身在这个阶级森严的社会体制下,他又能如何呢?
思来想去,也只要获得更大的权势和拥有更强大的武力。而现如今大唐拥有权势最大的人非李世民莫属,只有将李世民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样自己的命运才不会再被人左右;但除此以外,拥有更加强大的武力也是保命必备的手段,毕竟想要将李世民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个目标是在是太远大了,远大的需要数十年的时间才能够达成。
想如今王志能够想到的只有武力。只有自身的强大才能够真正的保住性命,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会有可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一切,就比如现在,若是王志足够强大,便不需要紧紧地揽着全身发抖的林婉儿,更不需要将自己的手放在那只箱子上;若是自己足够强的,那就不需要如个缩头乌龟般藏在车厢中,等候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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