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月圆花好,独享美食的北堂好感觉不要太好,淋漓酣畅的双修过后,二人进入了贤者时间。
在看过大杂烩后,北冥斗觉得有必要让北堂好知道一些更深入的事情,他理了理思路后说到:
“你刚才写的修行大杂烩,我觉得有必要再加入一些变数。”
“什么变数?”
“就是关于生苗本身的问题,你写的只是介绍三种生苗的一些情况,但你没有把三种生苗之间的关系理顺。”
“斗子,生苗之间,还有关系?追根溯源还不是真母一念所生。”
“看来你还不知道三苗之间的玄妙,我这么说吧,在河洛精神指引下,大罗天中的一切虚真物灵,有定数必然变数。”
“这个道理我懂。”
“那我们把刚凝成的生苗魂魄生命力,看作是元始的定数,你认为有没有变数?”
“嗯?应该是有变数,那变数是什么?”
“是一生的功德和恶业!在生苗转生后的一生中,有功德的凡苗,会被天道晋升为灵苗,有恶业的灵苗也会被降为凡苗。
这就是为什么在凡间中,很多人会劝人行善,自己也在行善积德的缘由,他们是那些知道的人。”
“原来一生善恶就是变数,那我回头赶紧添加进去,咦,不对啊,斗子。”
“哪里不对了?”
“灵苗和元苗之间的变数,你的话里怎么没有提到?”
“呵呵,好姨子,都在床上了,你的灵慧还这么清晰,还想知道么?”
北冥斗邪笑着问了一句,北堂好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装得很委屈地说到:
“唉,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又要收取代价了吧?来吧,我就当是为大罗修者献身。”
“你妹的!这话听得怎么这样硌应,都把我当成啥了,啥代价也不要了,我无偿告诉你可以吧!”
“不行!在河洛精神指引下,有得必有失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骂了隔壁的!想湿就说,别说有得有失这么高大上的话。”
又是一番月圆花好后,收到代价和付出代价的二人,又接着扯起来:
“灵苗要晋升为元苗,单单靠功德这个变数是不够的,还需要更大的变数。”
“更大的变数?”
“嗯,不是人为变数,而是天地变数。”
“不就是机缘么?你说得也太玄虚了!”
“呵呵,岂是区区机缘可以做到,是一方天地的气运使然!”
“气运缥缈无定,谁能掌控?就算他知道掌控,可哪一方天地愿意把自己的气运分给灵苗?”
“总会有人的,我下面说的话,你不能写入那本大杂烩中。”
“那还是不要说了,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写进去。”
“啊!你居然会这么不小心,那以后你的大杂烩,我会经常看,万一把把咱们双修的情景都写进去,那会毒害很多少年修者。”
“不会的,这点良知我还是有的,你刚刚说总有人,那人是谁啊?比我还有伟大!”
“是盘婶古叔!祂们早知道我是谁,我是这一世晋升天人,恢复真世记忆后,才知道祂们是谁。”
“难怪你们都是至人灵苗!难怪你死活都要带祂们飞升!古叔这样逆天而行,就不怕被天道惩罚?”
“所以我才不让你写在大杂烩里。”
“斗子,至人灵苗是元苗么?”
北堂好的问题总是很敏锐,这句话把北冥斗给问卡顿了,他理了理真世记忆,结合这一世的修行感悟,最后才说出:
“嗯……这说吧,至人灵苗是元苗,但元苗不是至人灵苗。”
“你的意思是不是,元苗有先天元苗和后天元苗两种,至人灵苗是后天元苗?”
“也对,也不对,怎么说呢,至人灵苗修行上限比元苗要高,只要是至人灵苗,修行中途不半道而止,那成为一尊真人,只是时间问题。
天生元苗起点虽然很高,你也知道,祂们一般是转生在神界中,降世就是天人,但能不能够修成真人,那就不一定了。”
“为什么不一定?元苗的魂魄生命力,可比灵苗强多了。”
“那就不知道了,我真世第一生就是天生元苗转生,但我最终只修到第九玄黓位,始终无法把神棍雕琢成元婴,也就无法突破第十昭阳位。
反而,那位本来只是第七紫等灵苗,却不知道得到那一方天地的气运,把天姿提升到第十等至人灵苗,最终修真成真,成为家族中当代第一尊真人。”
北冥斗回忆起真世的一些记忆,不由黯然神伤起来,北堂好连忙握紧他的手,宽慰地说到:
“斗子,如果不是半道而止,我觉得你修成真人应该没有问题,在无极之上,我知道有很多真人就是天生元苗转生的。”
“可我也求道很多真人,他们对于至人如何成真也不知道,后来有位李真人念了一首诗给我听,他说只要我悟了那首诗,就能知道怎么晋升真人。”
“你还记得那首诗么?”
“当然记得,我背给你听: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就是这八句五十六字,我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悟透,一个字一个字拆也没用。”
“有诗名么?”
“没有,无题。”
“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办法?”
“道可道,非常道。能直接说出的道理是非常简单的道理,至人成真不简单,所以这个修行过程不能说。”
“斗子,会不会天生元苗修成的神棍太过坚硬,用真力无法雕刻?”
“不想了,反正,现在是至人灵苗了,只要步步飞天,慢慢修行,总会成为真人的。”
“你不想,那豆豆怎么办?他好像也是天生元苗。”
“不是,青鸟测试过,豆豆和我们一样是第十等至人灵苗。”
“那万一以后,你后嗣中出现了一位天生元苗转生的,那到时怎么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事是他的事。”
“不行!你已经得到了机缘,却不去勘破机缘,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另外至人灵苗成真的过程,就真的那么简单?”
“这……”
“你把诗抄给我,我没事慢慢琢磨,搞不好机缘就应在我身上。”
“行!”
北冥斗起身把这首无题诗默写下来,躺下不久思绪就陷入了回忆之中,北堂好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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