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我靠!被潜了!)》第 10 部分阅读

    每天就直说两三句话,跟那些孩子的家长客套的说一句:“吃饭了?”“回来了?”之类的话。
    世界上好人多,会关心一个需要关怀的陌生的人好人不少,可是当这个陌生人天天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似乎就不值得关心了。他们只是处于客气,跟你打两声招呼,毕竟我有手有脚,病得不重。他们会把买的零食分给我吃,却不愿多跟我说一句话。
    我孤单的要死。
    在这四周雪白的墙壁床单还有消毒水中。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这一天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一个肚子鼓鼓积食的孩子,他们父母似乎有了什么事,临走时嘱托我:“我们要出去一个来小时,你能不能先帮我们照看一下,等他醒了拍拍他就行。”
    我看着在一旁安睡的小天使,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
    那对父母显然对我的热心很感动,连声道谢着出去。
    过了五六分钟,我静耳听着没了动静,赶紧爬起来,到那个孩子的床铺上,用手轻刮他鼻子,他肉嘟嘟的小脸转了转还是逃不脱我的魔爪,终于在我意料之中,醒了!
    我欢喜不尽,拉过来一个板凳坐在那,对他宣布:“醒了就好,我们现在开始聊天!”
    他眨着惺忪的眼看着我,我亲了亲我可爱的听众一口,开始冥思苦想聊天的内容。
    半晌,我终于想到了,这几天我越闲越想的问题。
    我拿出他桌子上袋子里的香蕉摆好:“这个香蕉是个美女。”又拿出一个梨放着:“这个爱笑的梨暗恋这个香蕉。”还有苹果:“还有这个邪恶的苹果。”
    我清了清喉咙:“现在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
    在小听众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我开始讲述水果家族不得不说的故事:“香蕉,梨还有苹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水果。香蕉是个好香蕉,漂亮温柔又有气质,于是梨暗恋上她了,可是香蕉看上了邪恶的苹果。而这个邪恶的苹果和另一个内外兼修的我有了不河蟹的关系,而这个乖巧可人的我又和梨有着精神乃至浅层面的河蟹关系,而这个梨为了香蕉曾经抛弃了我们的河蟹关系出口到了国外,可是现在又回来,好像又想和我继续发展河蟹关系。可是我们还没开始继续河蟹关系,就已经断了和苹果的不河蟹关系,而且在了断这个不河蟹关系的友好协商中,邪恶的苹果还说了让我感觉很不河蟹的话……”
    我这说着说着,像是织了一张河蟹的网把自己缠在里面了,怎么都挣不开。再看那小宝宝,估计和我有一样的苦恼,因为他嘴一瘪,好像要哭了。
    我赶紧安慰:“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这话一说,他“哇”的就哭了。
    拍拍,拍拍,我赶紧拍拍。
    口胡!那对夫妻简直是湖绿骗我,我约拍他哭得越大声了……
    我只能把他抱起来,蹦着一条腿左颠颠右晃晃。
    他才终于止住了哭声。
    我这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后面微带怒气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太过熟悉,以至于一瞬间不敢回头。
    直到宋子言从我怀里接过那宝宝,盯着我裹得粽子似的右脚,还是一贯冷冷的口吻:“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下意识的回答:“接开水,水漫出来烫着了。”
    他更生气了:“你平时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你脚这样了能抱着孩子吗?”
    我惯性的缩脑袋,可是听着他这么责备我,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他怔了怔,把宝宝放回床上,一只手抬起来就要抚上我的脸。可是刚伸到半空,那宝宝震耳欲聋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他悬在半空的手收回去,回头不耐烦跟宝宝说:“不许哭。”
    ……宝宝继续变本加厉。
    宋子言语气又加重了两分:“说了别哭。”
    ……看着小手小脚乱摆,五官扭曲小嘴大张的宝宝,再看脸色有些铁青的宋子言,我忽然一阵暗爽:也有不怕你的人!
    不过宝宝哭得我心里也犯颤,我弯腰就要去抱,却被宋子言瞪了回来。我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解释:“呃,抱起来他就不哭了。”
    他半信半疑的抱起来,宝宝果然停了魔音乱射,只瞪着一双还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
    世界一片祥和。
    我们都不敢再说话,过了很久,宋子言抬头很轻很轻很小心的问:“他睡着了,怎么办?”
    我也很轻很轻的回答:“把他放回床上。”
    他又笨拙的把宝宝放回去,再抬起头时,我们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有话跟你说。”
    我低头默默看着地上,说:“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他稍稍一楞:“什么?”
    我指了指他还在往地上滴水的西装,好心提醒:“刚刚……那个宝宝在你衣服上放水了……”
    o__o”…
    我拿着他的西装进了病房的洗手间,用水大概的刷了刷,也算是心理安慰。
    “秦卿。”
    我回头,就看到他站在门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回家吧。”
    潜规则之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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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吧。”
    淡淡三个字,我就又跟得了红眼病似的,眼睛都涨得都睁不开了。
    我想回家,有人疼有人爱,不用醒来就对着冷冰冰的白墙和雪白的床单,不用看着临床亲热的家人暗自伤感,不用晚上被渴醒还要自己一瘸一拐的去倒水,不用在食堂跟人挤来挤去去打一份饭,不用成天连句话都不说盯着天花板发呆。
    可是你说了,我不配。
    我不是一条你圈养的哈巴狗,屁颠屁颠的跟在你后面,你厌烦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你高兴了摸摸我的头我就又开始咬着你的裤腿打转。
    于是,我囔着鼻音摇头:“不回去。”
    他愣了愣居然问:“为什么?”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这句话听着是酷的掉渣,可是我说着还是觉得挺难过。
    他怔住,抿了抿唇,半晌才说:“好。”
    不得不说,我原本是指望他能苦苦哀求泪流满面声嘶力竭一下,好满足我女性的虚荣。可是他这一个好字,让我本来还想虐虐他的小九九彻底破灭。
    心里不禁有些小失望……
    可这失望还没维持三秒钟,他就特理所当然的接了一句:“那我住下来。”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不是还要上班?”
    “没关系。”他好整以暇:“反正公司是自己开的。”
    = =
    于是,婴儿病房里开始横陈着两具巨婴……
    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并没有住下来,因为公司不时有事,他只在下午来,早上走,晚上可怜兮兮的趴在床边睡,上午却要赶回公司。他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不过看的出来挺用心,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了,我都心惊胆战的跟那惊弓之鸟似的。这么奇奇怪怪过了两三天,这天正吃着早餐,肖雪一条简洁的短信杀了我一个人仰马翻,上面只有一句话:“答辩时间改为今天上午十点。”
    我顿时面如土色。
    正在抓紧时间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眼:“有事?”
    我想了想,说:“没事。”
    我知道如果告诉他,或许就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不愿意,现在的我轻易不愿去请求他做什么事。
    他眼光暗了暗,终于没说什么又垂下了眼睑。
    等到他出门,我赶紧单脚蹦着打的回了学校,到了答辩室外一把就抓住肖雪的手:“有没有什么情况?”
    她翻开包:“没事,没事,你论文我已经带过来了,赶紧看看。”
    我哭丧着脸:“这点时间还不够我查里面的单词呢。”
    她安慰我,估计也是安慰自己:“听前面的人说,也就是用英语问三个问题,你随便答答估计就给过。”
    我更哭丧了:“别说回答了,就我这破听力,估计压根就听不出来是什么问题。”
    她看着我过着厚厚纱布的脚给我支招:“要不你装装可怜,去了先倒地?听说去年有一足球队的学长,那假摔练得出神入化,结果一句话也没答,就给过了。你比他还有道具上的优势,肯定更容易过关。”
    我目光炯炯,饱含热情,双手紧握她的手:“多谢赐教!”
    终于轮到了我,我一瘸一拐的进去,首先低头观察讲台该往那边摔才会比较不痛。
    “the next。”
    多熟悉的声音,我这一看,讲台下三个主考官,正中间坐着的就是刚分开两个小时的宋子言。
    他一本正经的翻着我的论文,在他眼皮子低下,我这假摔估计还得吃红牌,于是我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他那口标准的英语发音,我还真吃不消。
    他抬头,第一个问题:“what’s your name?”
    我听懂了,可是太懂了不由得愣了一愣:“秦卿。”
    他又问:“what’s your age?”
    我更愣了:“二十……呃,twenty-two……”
    他看了看论文:“what’s your favorate color?”
    “green…”
    ……这些跟我论文里论述的莎士比亚大师有关系吗?
    不只我,其他那两个主考老师也是神情古怪。
    宋子言合上论文,抬眼微笑:“that’s all。”
    我不可置信的问:“这……三个问题……就没啦?”
    他脸上的笑意敛去,换上极其认真的表情:“还有一个。”
    ……我就知道他心思没那么好,赶紧又重起武装,屏气凝神。
    他垂下眼眸,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i’m sorry, can you forgive me?”
    我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一反应过来,红眼病就更厉害了……
    出去的时候把肖雪吓了一跳:“怎么都快哭了?不过就不过,还有二次答辩呢,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啊。”
    我也觉着我最近越来越没出息了,挤了挤眼睛,把泪意歇一歇感慨:“肖雪啊,不是我军抵抗不力,是敌军炮火太过凶猛,我好像要举白旗了。”
    她被我这一番话弄得云里雾里的,狐疑地盯着我:“你不是脚上末梢神经坏死,把上面憋坏了吧?”
    这厮变相的说我脑子有病,还好现在心情比较晴朗,不跟她一般计较,哼着小曲儿的就回医院。到了医院现在病房里那孩子已经办好了出院,正收拾着东西。我乐呵呵的跟他们父母打招呼:“诶,要出院了啊?”
    那妈妈说:“是啊,医生开了几副药让回家吃,今个就出院。”
    我继续乐呵呵招呼:“那以后记得常来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对家长只稍稍一愣,之后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加快了一倍,跟暴风影音快进似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一个傻笑兮兮的我……
    约莫半个多小时候,熟悉的脚步声又出现在病房外。我赶紧收起笑容,继续摆晚娘脸。
    可是宋子言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傻笑什么呢?”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傻笑?!”
    他眉眼间都是笑意,不答反问:“今天回去?”
    我一怔:“回去?”
    反应了过来继续拿乔:“不要。”
    他脸色阴了阴:“为什么?”
    我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是宅女,宅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在医院里宅,我好不容易达到这个目标,能跟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走么?”
    “随随便便跟人走?”他淡淡重复了一遍,又露出了久违的让人发毛的笑:“很好。”
    我汗毛根直立,下意识地恢复了狗腿本色:“其实只要有一点的不随便,我还是可以走的。”
    他探身子过来,语气诡异地轻柔:“我也只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
    离得这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还……还好吧。”
    他笑:“我们的关系,就只是还好吗?”
    他的意有所指让我老脸冒烟,赶紧点头:“是很好,很好。”
    他的脸贴近,暧昧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耳边:“有多好?”
    没用我回答,他就开始用行动证明了……
    这干柴烈火遇上火星子,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幕日文字幕的“医院里”了……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妈妈,他们也在涂药吗?”
    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被抱在她爸爸的怀里一脸纯洁的扭头发问。
    而她身后的两个大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
    我低头看了看我和宋子言的姿势,我在床上,他在我身上,俩人都气喘吁吁,衣衫凌乱……我后知后觉的开始想,这是多不好的幼儿教育啊!
    那个爸爸这时也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他女儿的眼……
    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接下来的气氛那是相当的尴尬,直到他们夫妻无声安顿好了东西,病房里依旧极为沉闷。虽说暂时为邻,这样的相处也不好,很不好。于是那妈妈首先递来了橄榄枝,而且是医院里最为安全的提问:“你们孩子是哪里不舒服?”
    泪,不要被表象蒙蔽就想当然耳,住儿童病房的不一定都是儿童!
    我弱弱举爪:“呃……其实是我住院。”
    此言一出,那对夫妻惊悚古怪地以看变态的眼神瞄了我一眼,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扭转了头,我成了一个被人无视的透明布景。
    还好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一双善于发现纯洁美好的眼睛。她父母下去帮她买饭的时候,她奶声奶气的关心我:“姐姐,你的嘴巴怎么受伤了?”
    我抬了抬脚:“是脚烫伤了,嘴巴好好的啊。”
    她嘟着嘴问:“如果嘴巴好好的,那叔叔为什么要帮你擦药啊?”
    正在一边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了头:“叫她阿姨。”看到我杀人的小眼神儿,又皱着眉不情愿地加了一句:“叫我哥哥。”又低头认真看文件。
    我觉得不对劲,就问:“什么擦药?”
    她说:“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叔……哥哥不就在帮你擦药吗?我以前看到爸爸妈妈这样,爸爸就说是妈妈的嘴破了,要擦药。”
    又很不解的问:“可是为什么他们有时候要锁着门擦呢?连我敲门都不开。”
    我汗,多禽兽的父母啊,我很委婉的解释:“他们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哪里委婉了啊!!!)
    宋子言饱含深意地瞄了我一眼……
    那小女孩继续问:“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当然不能污染这么纯洁的花朵,我咳了咳,贼兮兮的说:“他们关在屋子里数钱,不让你知道。”
    够见不得人,够黑暗了吧!
    宋子言鄙夷地瞄了我一眼……
    可那小女孩更不解了:“为什么数钱不能让我知道呢?”
    看来她还太小太天真,还不知道成|人世界黑暗的小九九(不是她天真,是会怀疑父母躲着你数钱的人太暗黑了吧!!)。我换了一种她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他们是背着你吃好吃的,所以关了门不敢让你知道。”
    宋子言无语地瞄了我一眼……
    我继续脸不红气不喘:“所以你才长这么矮,你爸爸妈妈才长了那么高,都是因为他们背着你吃好吃的啊。”
    小女孩怒了,腮帮子鼓得胀胀的:“爸爸妈妈是坏人,不理他们了!”
    说是不理,可是小孩子脾气说忘就忘,等他父母回来又开始奶声奶气撒娇了。她父母不理我,我也懒得甩他们,自己剥了根香蕉悠哉哉的吃起来。
    宋子言已经放下了文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我去把门关的严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这个关门,他的语气似乎有刻意的加重。
    效果立竿见影,正撒娇着的小女孩,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哼了一声,翻身不理她父母了……
    那对父母不知原因,左哄右哄,小女孩还是气愤难平:“你们两个平时偷吃东西不告诉我!”
    她妈妈纳闷的问:“怎么可能?谁跟你说的?”
    我一口香蕉没咽下去,赶紧缩了缩脑袋。
    那个小女孩一根纤纤玉指指着我:“这个姐姐告诉我的。”
    我立刻接收到四道愤怒的视线。
    偏偏那个小女孩还在控诉:“这个姐姐说了,你们平时关着门擦药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是背着我数钱,还有吃东西,所以你们都长成大人了,我还是这么矮!”
    感觉到那两股愤怒的视线不断的升温,我弱弱的拉了拉宋子言的衣角:“总经理,我忽然觉得宅着太浪费时间,不是我一个有为青年该做的勾当……”
    他慢条斯理:“结论是?”
    人家给的梯子我没要,现在得自己捆着绳子往下爬,我不禁泪水涟涟:“咱们回去吧。”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轻柔得像叹息:“早点回去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看着他脸上跟语气明显不相称的得意笑容,我泪,又被算计了!!
    车子走到小区门口,看着折叠门一点点的开,车窗上忽然有人在拍打,我定睛一看,不禁虎躯一震,竟是那大爷!!
    还没等我阻止,宋子言已经摇下了车窗,那大爷乐呵呵跟他打了招呼,又纳闷的看着我:“我说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我讪讪地笑,抬了抬裹着纱布的脚:“也不完全是,还带了战利品回来呢。”
    他看了看我的脚,眉头紧皱,我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啊,你毒舌的背后藏着一颗这么怜惜我的心。
    他慢慢把视线移上来,看着我的眼,很惋惜的开口了:“我说小狐啊,你该整的是你的脸,不是你的脚啊!!”
    o__o”…
    大爷,你不是地球原住民,是从气不死人誓不休星球移民过来的吧!!
    一直到进了门,我还是怒气不止。
    宋子言笑着摇摇头,说:“你先去洗把脸。”
    这几天在医院的确是没怎么好好洗过,我干脆翘着一只脚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靠!原来你会做饭啊,原来还那么使唤我!
    尝了一口……
    靠!原来你做的这么好啊,原来还那么压榨我!
    以前被压榨得太厉害了,我死劲儿往嘴里面扒,希望能吃个够本。他也不动筷子,只问:“好吃吗?”
    我点头:“太好吃了!您简直就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全才!!”
    他温温柔柔地看我,很宠很溺地说:“想吃,我以后就常给你做。”
    这么甜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呛得我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声音颤巍巍的:“总经理……你不是精分了吧……”
    他脸色瞬间又青了,冷冷地看我:“赶快吃,吃完洗碗。”
    您这样才正常才正常啊,刚刚那样我还以为中了幻术呢。
    看着脸色阴沉得很正常的他,我不禁暗自摇头:您是金刚就一直金刚着,装什么芭比吓人呢,真是!
    吃完饭,洗完了碗,我照例回卧室看电视。
    可是刚看了两眼,就被宋子言关上了。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手脚就缠了上来,在我耳边呵气:“想不想关门数数钱?”
    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脸红,抬了抬粽子似的右脚:“你好意思欺负一个残障人士吗?”
    他看了看我,也没坚持,只是身体还是贴过来,我挣扎抗拒。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别动,我就想抱抱你,就这样,挺好。”
    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心里温暖一波一波的。
    看不出来啊,宋金龟,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直不听,偶尔一张牌,那就是大杀四方的自摸一条龙啊!!
    我这心顿时化成了一叶小舟,虽然不知道此案彼岸,不知道起帆的码头与驳岸的地点,可是却异常的安稳,可是我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暗礁,可是这一刻,只是这一刻|qī|shu|ωang|,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抱着,还有什么更值得去期望呢?
    潜规则之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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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于出院第一次换药都由宋子言执行。
    小小的房间,流水的橘灯,俊雅的男人,还有一个深谙内在美的我。
    多温馨多美好的画面。
    可是……左看右看之下,我弱弱提醒:“这个……是不是太厚了点?”
    他皱了皱眉:“……好像是哪里不对……”
    我吃力的抬了抬已经向腰围看齐的脚:“你也裹太厚了吧?!!!”
    他看着我那跟路飞充了气大锤头似的脚,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样比较防水。”
    “防水个……”p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个眼风缩回了肚子里,我立马换上很好商量的笑,提议:“虽然裹得厚了防水防盗防漏电,可是现在没有这么大的鞋子配这么大的脚,要不咱重新包一下?”
    死要面子的他得了梯子,居然还是勉为其难的口气:“好吧。”
    他又低头摆弄,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郑重庄严的宣布:“打死结了。”
    我说:“那也能解开啊。”
    他看了看我那大白菜似的脚,说:“解了,可是越解越紧,结果……全绑死了。”
    你这是第一次做手工,就拿我开涮呢是吧!!
    我很想嘲他两句,可是……又不敢……于是只能很好脾气的说:“拿剪刀剪开算了。”
    结果是……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把剪刀,最后宋子言更郑重的宣布:“去医院吧。”
    = =
    为了个死结去医院,你不觉得丢人,我都嫌丢人!
    我正想拒绝,就看到宋子言一张很严肃的脸,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 =
    我真是太奴才了!!
    我觉得为了这个理由去医院一定会被人耻笑滴!我会被认为生活不能自理动手能力差小题大做滴!尤其是穿不上鞋子被人抱到病房的我更是会被人笑死滴!
    尤其还是进了急诊室!
    可是出乎意料地,那些医生都很友好而且很严肃,听着宋子言讲述我的症状是纱布被绑成死结的时候,居然还一副严阵以待,我几乎要觉得自己是得的癌症。
    最后宋子言说:“找个外科医生帮她解开,换上药再包好。”
    几个人连连点头往门口走,宋子言又加了一句:“要女的。”
    我坐在急诊床上拉他袖子:“咱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一点,我怎么觉着这是浪费国家医疗资源,浪费医疗人才的宝贵时间啊?”
    他说:“他们都不觉得,你干吗想这么多?”
    想想也对,于是我也心安理得了。
    女医生很快就过来了,还有一个人拿过来小盘子上面放着医用的剪子,刀子,纱布,一个人还问宋子言:“要不要麻醉?”
    我大惊,我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被他们瞒在鼓里,顺着给我包纱布的时机趁机帮我做手术吧?!可是想想这水基本上可以说是我自己往上浇的,也就释怀了很多。正想拒绝呢,就听到一个抽风的京腔声音从门外越来越近:“小莲哪,我那娇滴滴脆生生的小莲哪,你的命好苦啊~~啊~~啊~~啊~~”
    我的脸黑了,宋子言的脸也黑了。
    老爷子一路嚎过来,直奔病床前,先看到的就是我异于常人的脚丫子。他止住了嚎声,惊讶的看了半晌,问:“这谁给包的?”
    我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宋子言,他平时除了对我比较凶残,对于常人还算得上温和,但是这么长时间的了解,我知道他是一个骨子里特别傲的人。这种骄傲最典型的表现,就是死不认错死不悔改死不承认的要面子。不过我觉着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说:“是我自己包的。”
    老爷子眉一竖:“你怎么笨得跟猪似的,包成这样能透气吗?!”
    我表面很羞愧,可是偷眼看到脸色猛然一沉的宋子言,偷偷暗爽。
    老爷子朝一边站着的女医生说:“这是我……”看了宋子言一眼,说:“自家人,你仔细着点。”
    那女医生很恭敬的说:“知道了,院长。”
    我又是一惊,老爷子居然是院长!!
    难怪这么大年纪还能天天在医院“奉献光和热”,难怪我们一来,他们个个都特热情连我这匪夷所思挂号的理由都郑重处理,估计我们来这里也是有人打电话打了小报告,他才哭丧似的一路从外面奔进来……
    敢情是上次宋子言住院他们都认得了,借此来巴结老爷子呢。
    我斜眼从他们身上瞄过去,不无鄙夷,为了份工作,至于这么狗腿吗?!(你这是红果果的一百步笑五十步口牙!!)
    专业人士在场,纱布很快就拆开了,一层层的剥开,露出我红肿的脚面。
    老爷子问:“这是怎么了?”
    我瘪着嘴:“被开水烫的。”
    他一转身对着宋子言高声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笨得跟猪似的!”
    宋子言抿了抿嘴,却没反驳。
    我暗自叹息,果然一报还一报。
    他包的,我替他挨骂。我自己烫的,老爷子却犯糊涂骂他。
    于是我对老爷子的好感指数蹭蹭蹭的上升,看他吼人的中气这么足,看来还是很疼我的。果然,他骂完宋子言回头看着我肿肿的脚唏嘘:“多可怜的小莲哪。”
    我饱含深受长辈关爱的热泪:“其实还好,都不大痛了。”
    他压根没心思听我的话,还是自顾自摇头感叹:“你看,这原本好好的鸭掌都活生生肿成猪蹄了都……”
    ……
    宽面条泪,就让刚刚那些感动热泪都留在风中吧……
    俗话说,上帝如果给了你开了一扇门,那么绝对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通过这件事,我也看到了宋子言极其不擅长的一方面,那就是手工。
    虽然当时那个女医师包裹的时候他也看得很仔细,虽然这样简易的包扎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可是他就有是有办法把纱布搞得一团糟。每次都要折腾一个多小时,折腾得我整条腿都是酸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每三天换药都是我成了我最痛苦的时刻。有一次,我实在嫌他太麻烦,趁着他不在家,自己偷偷换好了,结果晚上他下班,非臭着脸又换了一次。
    莫非他是传说中的包扎控?!
    惊恐!!
    这一天,他还在练习手工,我久而久之习惯了,已经开始能他边作业我边瞌睡了。
    忽然听到他说:“明天我要出差。”
    我“嗯”了一声,继续昏昏欲睡。
    忽然脑子一道闪电划过,我刷的做了起来,急急问:“黄……展经理会不会去?”
    脚上忽然一痛,原来是他无意间用上了力气,他眯着眼睛问:“你不想让他去?”
    当然不想啦,我诚实点头。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浑身都迸发着怒气。
    我惊恐,我伤感,我泪水涟涟:“那个……你要是带他去的话,那就去好啦。”
    虽然他们的奸情疑似受到我这个外力的阻挠,宋子言也没有拂袖而去咆哮大骂,只是冷冷一瞥我赔上嘴角紧抿,还是继续给我包扎好,晚上还做了饭。
    我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可是晚上数钱的时候,你至于这么卖力吗?!虽然你平时也不是特温柔那一牌的,可你也不能转变成野兽派啊?!
    你说是不看言情小说,可怎么那里面吃醋用身体做惩罚的男猪似的不知节制啊!!
    再说了,就算吃醋也该我吃醋吧!!!
    我实在是累瘫了,第二天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醒来时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心里很是凄惶。
    我同居人跟他奸夫去大洋彼岸风流快活去了!!
    可是眼前浮现出宋子言和好久不见的黄毛在一起的画面,自己也觉得很美很萌。
    算了,被一个男的抢走,总比便宜了其他女的强。
    这么一想,我顿时就释怀了许多!!
    起床好好安顿了一下,脚已经好了很多,可是宋子言依旧不让我去上班,害得我现在很是无聊,正想给肖雪打电话,她的号码就已经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默契十足。
    她问:“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唏嘘:“我现在穷得就剩下时间了。”
    她交代:“晚上班里聚会,估计是毕业前最后一次了,能来就来吧。”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马上就是毕业的日子了,于是说:“好的,我下午先回宿舍等你,晚上咱们一起去。”
    晚上原本定的是六点在学校门口集合,可是差了一个人迟迟没来,半小时前打电话说的是在离学校十分钟距离的路上,可是等到了六点半也没来。大家不禁有些怨言,班长说:“毕竟是最后一次了,估计是有什么事,大家都先等等吧。”
    八零后估计最讨厌的就是等待,尤其是等人,可是班长的一席话让我们心有戚戚,都耐着性子等。到了差几分就七点,一辆大奔呼啸而来,刷地停在我们学校门口,车门一开,一个带着墨镜衣着笔挺的青年下了车,又转到副驾驶座开门,细长高跟的鞋子跃然入眼,一个女的跟电影明星走红地毯似的倾着身子出来,正是我们等了许久的,左思仁。
    要说左思仁也是一美人胚子,个子高,身材好,脸化上妆也是有几分明艳,又会穿衣打扮,总之丢人群里那是绝对的耀眼。
    刚进学校那会儿,我和肖雪第一眼就认定了我们俩的臭味相投,积极在以美女著称的我们大学搜寻美女,我们班第一个看的就是她。可是第一节课老师让自我介绍时,她银铃一笑,一句:“人家……”就让我和肖雪虎躯一震,魂飞九天里外。
    刚开始我觉着我们是嫉妒,因为她的追求者即使在男生破缺的外院那也是滔滔江水浪打浪,还不乏校外成功人士,而肖雪还身后还有小猫三两只,我除了一个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到手的苏亚文根本就是乏善可陈。直到后来,我们班有一个允许带家属的ktv聚会,苏亚文作为我的家长正式出席,粗线条如我都发现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左思仁就是把苏亚文当一屏幕在看的,连跟旁边人说话那声音都比平时要嗲上三分。我这心里也挺紧张的,散场了就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当事人:“怎么样?我们班美女多不?”
    他嬉皮笑脸:“你一个就够我目不暇接了,哪有空看别人哪。”
    我不被糖果迷惑,继续发射炮弹:“别不正经,有没有留意什么人?特别是那个个子挺高,长得挺好,一直跟苍蝇见到shi一样盯着你的那个!!”
    他愣了一愣,又了然笑了:“我脖子上有一个圈子,链子就在你手里握着呢,还怕我跟别人跑了?”
    我心里是挺甜的,可是还是不放心:“真没觉得她好看?”
    他摇头:“如果硬要我说……我觉得她反而是最丑的那个。”
    我那时候还不信,觉得他就是在哄我开心,可是见了月光美女之后,我信了。
    所谓美丽,不是你穿了多时尚的衣服,不是你有多精致的妆容,不是你有多适合的发型。而是一种人身上的气质,一个人可以艳丽张扬,可以温柔内敛,虽然我们各有各的爱好,但是不能否认,她们都是美好的。
    艳阳明丽,新月皎洁,是因为它们从心底有着光和热。一味的做作,看到别人的好,就去模仿去复制,只会落得做作的四不像,让人不齿。
    我现在才明白,可是苏亚文早就明白了。
    所以他觉得左思仁丑,跟我笑着说,不会跟她跑了。
    所以他觉得小青梅美,跟我道个歉,就跟着她跑了。
    没有太多回忆的时间,因为尽管这四年里我被左思仁雷过无数次,可是接下来的画面依然让我雷得外焦里嫩风中凌乱久久不能自已。
    我看到,我们全班人都看到,她下车后跟那个人低低说了几句,然后俩人开始了拥吻。
    不是那种自然流露的亲溺,而是作秀似的热吻……
    大家的脸色从不敢置信都渐渐变得难看,等了这么久等到一个真人秀,尤其这里大部分还是女生,肖雪也低声啐了一句:“怎么不作死她!”
    我深有感触,跟着点头。
    这余光一看,周围十几个人竞相在点头。
    可是人家没作死,告别了大奔情人又跟大家赔了礼道了歉,说是因为跟她大奔情人在xx酒店谈生意所以没赶过来云云。
    虽然嘴上说得是哎呀不好意思,其实脸上说的是羡慕吧,嫉妒吧,老娘过得贼好吧……
    大家也就忍了,不过也有一两个跟她关系还行的人也一路问着那个人是谁啊怎么认识的对你真好啊云云。
    到了饭店等着上菜的时候,她的嗓门正好让我们一个包厢两个桌子的人都听得清楚:“哎呀,工作啊,还好啦,我不着急,反正小军说了,会让他爸爸帮我找一个的……啊?他爸爸啊,在政府上班啦,呵呵是那个xxx的主任……呵呵,也就那样呗,前天还吵架呢,不过昨天他买了件xxx的衣服给我,我看他那可怜样儿,就算了……是吗?还行啦……”
    还好我们不在一个桌子上。
    我左边坐着的女同学猛地喝了口水:“靠,怎么好事她都遇上啊,我最烦现在那些有男人有工作的。”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貌似……我糊里糊涂的也把这两样都占了……
    右边的肖雪探过来,跟我耳语:“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把你们家老宋拉出来溜溜,呛死她!”
    我这一想,嘿,宋子言每一样还真能压得了她,不过想起来还是有些汗颜:“人家那位还送她衣服呢,宋子言到现在就送了我一个围裙。”还是我说没围裙给他要的……
    肖雪说:“他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又伸手比了个六:“还是这个数的。”
    提起这个我都要泪奔了:“他给我的时候说是买菜用的。”守着金山不能花,偷偷买了两件衣服还不敢穿。
    肖雪恨铁不成钢的敲我脑袋:“你这是人脑吗?!”看我那样子又坐了回去,还摇头长叹:“这什么世道啊,越牛哄哄的越低调,越两滴水的越晃荡!”
    潜规则之聚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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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忖,不是越两滴水的越晃荡,而是那些晃晃荡荡招招摇摇的都是两滴水……
    没来得及多想,饭菜已经陆续端上了,刚开始大家还多少有点拘谨,到后来整个都放开了,觥筹交错,面红耳赤的。
    几杯酒下肚,大家心里都喝敞亮了,话题从工作又转到了人类永恒的话题,爱情。
    我们班那两对班对首当其冲成了大家起哄的对象。
    要说我们班一共也就五个男生,居然有五分之二都肥水没流外人田。
    这在这个狼多肉少的外院不可谓不惊异,其实刚开始大白于天下的只有班长班嫂这一对奸情,至于另一对发现的道路还是比较曲折的。
    学校外面的小区里隐蔽着不少的日租房,某日我们班长领着班嫂去日租房数钱,那三室一厅的毛坯房,隔音效果相当不佳,就听到隔壁一对的女方见钱嗓子开想唱就唱叫的很是响亮。班长班嫂很是厌烦,觉着破坏了气氛,于是也恼着跟对山歌似的响应。一时间,这男女合音连绵不绝此起彼伏好不热闹,结果第二天上课前出门时正好遇上,四个人八只眼一对,吼吼,原来一班人!
    此一役,另一对班对彻底曝光,被晒在广大同胞眼皮底下,并且走上了供众人调戏的道路。
    尤其是这毕业前最后的晚餐,调戏戏码升级,大家一致要求欣赏法式长吻。
    首先是那对被班长发现的野鸳鸯,俩人红着脸推脱了很久,可是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他们的抗议完全被等同了无色无味悄无声息的二氧化氮。
    俩人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势,男的特有气概,一张脸伸过去在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种偷工减料的行为当然受到了严重鄙弃,在消费者的强烈谴责下,俩人又开始返厂重做。这次落嘴点很正确,可惜持久性不够长。还是班长大手一挥:“他们不好意思,咱们听个响儿成了,行不行?”
    众人齐声应和,那男生也感激的看了班长一眼,眼中意味不言而喻:果然够哥们!
    于是,第三次,大家屏息之下,就听到好大的一声“啵!”
    ……过了两三秒,班长清了清喉咙,问:“大家听到了吗?”
    一群人面色不变睁着眼睛煞有介事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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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果是惨烈的,在班长一遍遍的问:“大家听到了吗?”在不约而同的患上了暂时性失聪不停摇头的同窗面前,这俩人一共亲了十七八遍,到最后两人眼中的怒火已经足以把班长消耗殆尽了,班长这才高抬贵手放过了他们。
    接下来换成是我们不放过班长了。
    班长本来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加上刚刚敬了一圈酒,那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他也不推脱也不婉拒,直接仰头喝了一杯酒,( kao,被潜了!(我靠!被潜了!)  ./30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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