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达结婚的早,孩子要的也不算迟,现在父母也才60不到,精神都还不错,就是不会说国语,浓浓的地方话,不过好在这十几年来看电视剧,也学会听国语,不然真没法跟小孩交流。
小孩在学校里头,要求是说国语,所以对于家乡话,也停留在只会听不会说。
三个小孩凑一块能玩玩,陵川年龄最小又和社会脱节严重,玩也是被带着玩,还有些拘谨。
这都是他必须经历的,对此姜空没有做出任何举动,看都不带看着。
反正丢不了…
就剩下他们五个大人搁一块聊天,陈伟达一家人说地方话,姜空说普通话就显得很违和,索性为了能更好的交流,只能模拟学习当地方言。
就地取材,就地模拟推演,差不多听他们说了四五分钟,姜空也开始用地方话跟他们交流,这让陈伟达感到惊讶,却也在心里做实姜空的不一般。
脑袋上的伤已经用三个创可贴贴上,脸上的血也在上车前擦干净,所以没有太让老人担心,倒也少不了口头埋怨两句,多大人了做事还毛毛躁躁。
父母就是这样,不论你多大,在他们看来就还是孩子。孩子也是这样,一但成长,对父母只会报喜不报忧,不论发生什么都不想让父母对自己太担心。
“怎么今儿不自己开车来?”
“哦哦,换车了,这不车买了还没上牌嘛,临时牌照也不敢出外地,让朋友载我们一趟。”
老人家不知道这些东西,只当是儿子带朋友来做客,忙是招待吃饭,午饭都是家常菜,大爷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致,拉着儿子就要喝酒。
陈伟达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喝,姜空跟着喝了点,妇女小孩没有份,三人一喝就喝了一斤左右,中间说到的话题就多了,基本上都是以前的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都是些以前的事情,但姜空却听出来别的东西。
午饭后,大爷要去睡一觉,陈伟达红着脸也想睡个午觉的,奈何姜空在这里,他去睡觉有点说不过去。
明明喝的是最多的,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似的,搞得半斤高度白酒跟半斤水一样…
“你也去睡一觉吧,我去外面走走。”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跟你一起去吧,这里有些地方进不得。”
把陵川丢给姚小婷,两个男人出去溜达,村里有一个祀堂,每逢正月廿二村里头每家每户都会去上香,这里头拜的不是先祖,而是所谓…神灵。
祀堂前有一棵大树,树粗要四个人才能抱的拢,这棵树当地人管它叫万年青,可能比陈伟达爷爷的爷爷还要大。
“传说说这树是种在龙脉上的,象征村里的气运,动它不能,也有说树下埋着那些革命烈士,总之这棵树宝贝着呢。”
姜空抬头望了望,树上有一个蜂巢,依稀能看到三两只蜜蜂在飞。
姜空走上前去摸了摸大树,突然间感觉到一种意识被什么东西干扰的感觉,电流刺激一下神经短暂的恢复过来后,发现这棵树不对劲,不对劲到他不确定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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