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铁凳旁双突然伸出两只机械臂,一左一右,将蓝岭的双腿大大地朝两旁拉去,
露出了毫无遮掩的阴处,於些同时,大量的灯光特写也在同一瞬间集中在了她的
臀部上。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看。”蓝岭脸上通红,无助的扭动屁股,这个香艳
无比的动作更是引起了在场的一阵呼声。
菲妮沙可完全不理会这些,她走上前去,低下头伸出手将蓝岭的大荫唇拌开,
另一只手拿起按麾棒就猛地一下插进去。蓝岭赶忙夹紧下身,绷紧肌肉使得菲妮
莎插了半下也只插进半截。
菲妮莎见难以插进倒也真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正当蓝岭松一口气的时候,
菲妮莎突然抬起一脚,将粗大的按麾棒硬生生地强进踹进了女孩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擂臺上回荡着女孩歇斯底里的惨叫,但
恶梦才刚刚开始,菲妮莎的皮鞭像雨点一样,纷纷落在蓝岭雪白的大屁股上,将
蓝岭白嫩的屁股抽的青一道紫一道,然后她似乎还不过癮,又从旁边的器具桌上
取来点燃的蜡烛,将滚烫的蜡烛油滴在了蓝岭被鞭子抽出的伤口上。
“啊,不要,不好烫,啊!!!!!”蓝岭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叫什麼,我还没………。”菲妮莎还没说完,忽然一阵铃声,原来锁住蓝
岭的铁拷忽然全部松开了,拘束时间到,菲妮莎玩得尽兴竟忘了时间。
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同一瞬间,原本正在抽搐的蓝岭忽然凭空跃起,双腿一
抬重重地踹在了菲尼沙的胸前,将她直直地踹飞了出去,手中的钥匙也掉在了地
上。蓝岭赶忙扑上去,用嘴咬住钥匙,然后全身弓起来,用嘴巴含着钥匙解开了
双手的铁拷。解开铁拷后,她吃力地滚在一旁,扶着擂臺边上的绳索吃力地站了
起来
“啊,又酥又麻地,使不上劲。”蓝岭伸出手想抓着按摩棒露出的一小截,
尽力拉扯着想拔出来,但一阵阵的摩擦带来的快感马上就从下体传了过来,立刻
让她全身无力。
而此时被踹飞出去的菲妮莎早就站起来了,但此刻她只在远方站着,似乎并
不急着出手。
蓝领汗流全身,费了数次劲都无法把蜜丨穴里的按麾棒拿出来。正当她准备再
一次努力时,菲妮莎已经悄身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好了小妹妹,闹够了吧,大家还要看你继续表演呢?”菲妮莎狞笑着,双
手中又出现了一副新的手拷。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蓝岭的意志已完全被恐惧所压
倒,她一步一步向后退,忽然猛地一转身,翻身就向场外跃去,但不知从哪来的
皮鞭将她卷了回来。
“小凤仙,半路逃走可不是好习惯哦。”菲妮莎一边笑,一边将蓝岭的双手
用手拷牢牢地拷在了一起,然后拖向擂臺中央的铁凳,以刚才同样的姿势拷了起
来。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接着让我们的蓝凤仙小妹妹继续刚才的表演吧。”
菲尼莎魁惑性的嗓音激起来观眾无尽的欲望,场面又一次暴炸了。
“不要………。求求你。”蓝岭已无力反抗,正低着头抽泣着。菲尼莎走上
前,握住仅仅露出小半截的按麾棒,然后用力拔地出来,痛得蓝岭弓起了身子。
接着屁股上传来一阵热浪,蓝岭挣扎着想要回头,但无奈颈部也被从下方伸
出的铁拷锁了起来。原来菲妮莎又拿来了蜡烛,在她的屁股上滴起来蜡油,此时
的蓝岭已用光了全身的力气,即使是滚烫的蜡油也激不起她太大的反应。玩弄了
一番之后,菲妮莎觉得很无趣,於是她放低手中的蜡烛,将火心对准了蓝岭的密
丨穴。
蓝岭虽然转不过头来,但也很明显地感到了屁股附近的热气聚集到了自已的
私外,感到事情不过紧的她连忙疯狂地扭动身体,但无奈被铁拷锁着紧紧地,一
点也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太可怕了,求求你。”她只能无助地哀求。
但菲妮莎显然不会有放过她的念头,她将火心对准蓝岭的私丨处,左手扮开阴
唇,然后右手一挥,不顾女孩的哀求,硬生生地将蜡烛插进了蓝岭的蜜丨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蓝岭凄惨的叫声回响在擂臺上,与观眾如雷般地呼
声形成了鲜妙的对比。
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传了出来,然后是喷扫而出去的尿液。
她失禁了……………
场上的暴虐还在继续,在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下,无数的摄像机交相闪烁,
分别从各个角度来拍摄女格斗家受辱的现场,并分别将所拍摄到的时实录像,投
影至擂臺上方的巨形多片形显像屏上,让观眾所能够完美地,不落一处地欣赏到
受虐的全过程。
然而和往常一样,在会场一个不为人知的小角落里,一对青年男女正在默默
地注视着这一切。
白衣长发的女孩将头埋在青年的胸腔中,依偎在他爱人的怀里。良久,青年
才伸出手按住女孩的肩头。
“黛羽………………”青年轻轻地说道
“你要走了吗?”女孩抬着头,她的双眼闪烁着泪光。
“你也看到了,等待那个女孩的下场会是比死还难熬的地狱,每个人最终都
会沦落成这样,所以,我一定要有所行动,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青年抬起头,
注视着少女,眼神中充满着温柔。
“可是………。可是………。”女孩已泣不成声。
“我知道,这一去多半就回不来了。”青年昂起头,眼中突然暴发出坚毅的
力量,“没错!我的确可以默默地离开,回国际警察组本部,然后辞职去享受阳
光和生命,这里的一切将变得与我毫无关系。但是我不会这麼做!为了你,为了
这里所有的受害者,我一定要做些什麼,因为相信这个世界依然存在正义和公理,
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已能够昂首挺胸地面对世人,哪怕为此我将付出生命也在所
不惜。你明白吗?黛羽?”
女孩依旧低着头,良久良久,她才抬起头,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没有泪珠,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的坚强。
“去吧,john,我…………………我已不会再阻止你了。因为这样的你才是
那个我所认识的john,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黛羽…………”青年再次拥抱住女孩,两人的身影合而为一。
4
少女凄惨的哀求回荡在走廊中,不断回响着。打开地牢的门,一股yin秽的腥
味扑鼻,只见一个美丽的少女被绳子紧紧缚住四肢,脸部朝下悬掛在半空中。此
时她的全身已被剥着一丝不掛,一双富有弹性的雪白双丨乳丨正在饱受摧残,原来在
她的双丨乳丨下,各装有一根燃烧着的蜡烛,蜡烛的火心,不偏不移地正对着少女那
姣嫩的丨乳丨头,慢慢地冲击着少女身上最敏感的神经。少女哀叫着,无助的晃动身
体,想让自已的双丨乳丨脱离火心,但无论她怎麼扭动身体,精心设置的绳索总能恰
到好处地将她的身体一直固定在同一位置,一点也移动不得。双丨乳丨长时间被如此
摧残的少女,此时已两眼无神,整个人气若游丝,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她与先前在
擂抬上朝气阳光的日本格斗家零子联系在一起。而在一旁布置这一切,慢慢玩弄
她的男人就是当时的获胜者,猿猴爱德华。原来自那时战胜了零子之后,爱德华
便按照比赛的规矩,将失败者零子作为奖品打包带回了自已的密室,日以继夜地
不断施加各种xing虐待,来满足自已的嗜好。
“不……………我已经不行了……………杀了我吧。”零子空洞的双眼已经
失去了希望,她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一死,以结束这场比死还难熬的虐待。
“傻瓜,好不容易抓到你这样一个好货色,怎麼可能就这样让你死呢?我的
樱花小妹妹~”爱德华嘲笑着,将头伸过去对着零子的脸颊吻了下去。“况且2
天之后我还要把你交还给godhand呢,你死了我怎麼向他们交待?”
“呜………………不要………不要。”零子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这已经是她
唯一的抵抗了。
“继续叫吧,我喜欢听你的悲惨的叫声,哈哈哈哈哈。”说罢,他伸出一只
手,一把抓着零子已被饱受摧残的右丨乳丨,朝着蜡烛燃烧的火心拉去。然而这一次
的目标并不是丨乳丨头,他实在是玩腻了,所以将火心对准着零子的丨乳丨晕,然后绕着
丨乳丨晕烧了一圈,然后以其为轴心一圈圈地向外绕,他烧着很慢,很仔细,就像对
待一件工艺品一样,享受着整个施虐地过程。
而可怜的零子此时就像身处地狱一般,灼热的火心在不断烧灼着少女的丨乳丨房,
一股钻心地剧痛由丨乳丨房传遍她的全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连续六天不间
断的虐待已经摧毁了全部的力量,她现在虚弱地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火心已经到了她的丨乳丨根处,然后本已变得十分之慢的速度变得更慢,
然后就忽然停止在了她的丨乳丨根处。
“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零子杀猪般地叫起来,原来
爱德华又拿起了一支蜡烛,这次的目标是她的左丨乳丨。他的手法和右丨乳丨一样,先让
丨乳丨晕烫起,然后一开始一圈圈地烫。这次不但左丨乳丨被蜡烛所刺激,同时右丨乳丨丨乳丨根
处的蜡烛并末拔去,所以零子必须同时承受两个丨乳丨房针刺般的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实时上零子早已没有了力气去弄明白了。蜡烛终於移动了
她的左丨乳丨丨乳丨根处,然后停了下来。接着,双丨乳丨根部的火心同时消失了。
“怎麼………。”正当零子感到惊异时,丨乳丨头那熟悉的痛触又传了过来,原
来爱德华再次将施虐的焦点对准了零子可怜的丨乳丨头。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零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傻瓜,老子现在让你醒醒神!”爱德华忽然转身出现在零子身后,接着伸
出手分开零子大大分开的荫唇,掏出自已的rou棒,一个子刺了进去。同时两手抓
着零子的双丨乳丨丨乳丨根,用力将她的丨乳丨头和丨乳丨晕与底下雄雄燃烧的蜡烛来了次深度接
触。
“啊啊啊啊啊啊啊!!!!!!!!!”叁点同时的刺激,让零子扬起头,
发出了无比凄惨的叫声。
虐待仍在继续。
“哈……………哈………。哈………”第二次将浓浓地jing液射入零子体内后,
兴奋过头的爱德华终於抽出rou棒,一屁股坐了下去,喘起气来了。
而此时悲惨的零子几乎已经晕死过去。
“妈妈…………樱子………………对不起,零子已经不行了,再见。我要回
到爸爸那里去了………。”脑中隐隐出现一家人的零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正在零子以为自已已经死去时,迷迷糊糊听到了一声巨响,像是门被撞开的
声音,接着是爱德华那充满惊恐的尖叫声。
“你………你怎麼会到这里来的?怎麼进来的?”
对方没有回话,但是接着零子就听到了拳脚相击的声音,显然两人当场就打
了起来,从打斗声中听出的声音来听,来者似乎是个女的。
零子已没有力气细想,但所幸地是打斗很快便以爱德华的惨叫做为收尾而结
束了。
接着,零子就完全闭上了眼睛。
…………。
醒来的时候,零子睁眼发现自已仍然处於爱德华的密室中,但不同的是,自
已身上的铁索已被解开,此刻正躺在一个温暖地女人身上,自已身体也不像刚才
那麼虚弱了。
“你醒了?”一个女性柔美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这里是…………?”
“爱德华的密室,不过已经没有别人了。你刚才极度虚弱,我怕此时剧烈搬
动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什麼负担,就先让你服了点药,让你休息了一下。”
零子听完后,费力地回过头,就见到爱德华已躺在自已的血汨中,脸上充满
着惊讶和愤怒,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麼
“爱德华他………。”零了开口问道。
“你放心,他已经死了。”女子的声音充满关切。零子这才看清了对方的相
貌,对方的容貌秀丽身着白衣,用鲜红丝带捆扎起来的长发格外引人注目。零子
忽然想起来了,那位在擂臺上,以轻灵的身法而屡战屡胜,却又文静优雅的少女,
中国的白色莲花林黛羽。
“你就是林黛羽?”零子有些惊讶。白莲花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出淤泥而不
染,每次战胜对手之后,即使是那些对她怀有极大恶意的暴徒,她也总是会手下
留情,然后默默地独自一人离去。她的出场很少,一直充满着深深地忧伤,更增
强了她的神秘色彩,因此从来没人知道她在干什麼,平时在哪里。
“没错,我也认识你,你叫零子吧,这里都叫你红樱花。”林黛羽对着她笑
了笑。
“谢谢你救了我,我真想不到。”
“恩?”
“我以为你和其它人一样。”
林黛羽微微一笑,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被他们有机可乘。”她恨恨地说。
“哎?”零子有些吃惊。
“难道不是吗?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并不喜欢这里。”
“当然!谁会喜欢这种地方。”零子无奈的回答。
“那麼就赶快回去!经过爱德华这件事,你也已经明白这里是多险恶的地方
了吧?我们根本不是什麼格斗家,只是他们扭曲的可怕欲望的宣泄对象。我们没
有其它路可走,等待我们的只有失败,然后最终成为她们的玩具,供他们发泄,
你还不明白吗?”
沉默,零子沉默很久,才慢慢开口回答。
“我早就明白的,来到这里之前我就已有了觉悟。”
“那你还……………?”这次吃惊的是林黛羽。
“谢谢你救了我,本来我认为自已死定了,我也一度想到了死。但现在……
………我不想死了,只要我还有力量在,我就一定会继续比赛!直到胜利的那一
刻!”零子脸上充满了坚毅的力量。
“为什麼?为什麼你还要不惜一切战斗下去,这里有什麼值得你如此去追求?”
林黛羽感到十分震惊,她没有想过眼前与自已同龄的女孩竟有如此大的勇气和决
心。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零子注视着林黛羽的眼睛,良久之后,她才长长地呼出
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麼决心。
“这些事我本不想说出来的,然而你救了我…………”零子闭上眼,开始幽
幽地说道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零子没有理会黛羽的话,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的本名叫红叶零子,我
是父亲叫红叶一郎,十叁年前,在我们国家他是一个有名的政客,不仅如此,对
我来说他也是一个最好的父亲,勇敢果断,公正无私,全心全意地为我们的祖国
而奉献着自已的一切。自小的时候,我就以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父亲而自豪。我的
爸爸是个了不起的好人,我常常对自已的朋友如此说道。”
“零子………。”林黛羽沉默着,静静地听着。
“然而这一切却突然变了,一天,内阁的警卫突然来到我们家,带来了一个
令我们家族彻底崩溃的噩耗。那个温柔,为国家操劳一生的父亲,竟然会背叛了
我们的祖国!”
“…………。”
“起初我们并不相信,但所有的证据和指控全部完美地指向我的父亲,我们
根本无法反驳。父亲被政府抓进监狱,并在不久后以叛国罪枪决。父亲死后,我
们的家族也垮了,从此大家都开始疏远我们,周围的邻居和朋友都纷纷公开表态
与我们断绝关系,所有的人都视我们为瘟疫,在学校里,我们受尽凌虐,没有人
愿意与我们作朋友,甚至是老师也………你能明白我这些年是怎麼熬过来的吗?”
零子带着哭腔说着。
林黛羽轻抚着对方的头发,此时的零子已不再是擂臺上那个勇敢的搏击玫瑰,
而只是一个孤独渴求关怀的楚楚少女。
“你相信你父亲吗?”林黛羽突然问零子发问。
“世界上有哪个女儿不相信自已的父亲?”零子抬起头,“我绝不相信我的
父亲是个叛国的人,到现在还如此相信着。所以在暗中,我一直调查着当年的事
件,终於,终於我发现了一丝线索。”
“是什麼?”
“当年我父亲似乎正在起草一个项目文件,我和母亲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但
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文件肯定触犯了某个集团的利益,但他们势力太大,肯定
先发制人诬陷了我父亲,使得他受了政界的攻击。於是我继续深入下去,但政府
内幕岂是我当时一个小女孩可以了解到的?所以我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东西,只是
………。”零子顿了顿。
“只是什麼?”
“你知道当今世界上势力最大的黑帮团体是什麼?”零子突然说道。
“godhand!也就是这里欲望搏击大赛的举办方。难道,你的意思是说?”
“不,并不是这样的。世界上有四个最具权力的黑帮团体,godhand势力最
大,但其中最神秘最可怕的是哪个?”
“是天堂笑顏。”想到这里,林黛羽不禁失声起来,从古至今,再没有任何
一个组织能比天堂笑顏更神秘和令人恐惧的了,甚至有人说,这个组织的成员都
不是活人,而是一些带着仇恨和愤怒而死去的人。
“对,就是天堂笑顏,我可以确定,就是他们与日本内阁勾结,谋害了我的
父亲。”
“所以你就来参加欲望搏击大会?想借godhand的力量来复仇?傻瓜,你知
不知道自已是在以卵击石?”
“我知道,但我不想看见母亲再这样憔悴下去,她太可怜了,我的父亲也是。
我不想要什麼复仇,我只想要知道真相啊,我只想为死去的父亲洗清冤屈啊!”
零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此时的她已泪流满面。
“傻瓜。”林黛羽拥抱住零子,轻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世界上的任何
一个父母,都不希望自已的子女,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啊。或许你父亲一直不向
你们说这件事,就是因为害怕连累你们。而你的母亲,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
你死去,最为伤心的一定是她啊。”
“不,不要紧的。我的母亲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我还有个妹妹,叫樱子。
所以我一直很喜欢我的现在这个外号,因为那是我妹妹的名字。她和我不一样,
我从小就好玩,不听话,到处惹事。但她却总是文文静静地,不仅知书达理,还
是个大美人,你知道吗?她可比我漂亮多了,大家一直都说她好看。”
“看来你很爱你的妹妹。”
“当然,她是我的骄傲。所以,尽管我不在了,但只要樱子在,我母亲就一
定不会孤单的,我们的家族就后继有人。她们也受了太多的苦,为了她们,我也
一定要弄到真相,洗清我父亲的冤屈,给我妹妹一个最好最好的未来。”
“所以你决定牺牲自已?”林黛羽抬起头,盯着对方的眼睛。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眼,我是姐姐,姐姐为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走吧!”
“哎?”零子抬起头,只见一支手伸到了自已的面前。
“一起走吧。”
“噢,哈尔得手了,金蔷薇的内裤露出来了,是白色的!”
一个充满煽动力的声音响起,与周围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炫目的七彩灯一
起,形成了一种令人麻醉的yin糜氛围。这里就是欲望搏击现场,此时场上的参赛
者是来自英国的金发小姐,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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