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静听不见声音,眼前也是一片黑暗,只能从传到身体的些许震动里,感觉到男人大概是睡下了。
周围一片寂静。她的世界一片寂静。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身上那些淫具,还在忠实地工作着。
男人仍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身下很软,除了拘束和旅行袋的限制以外,躺在上面并不会有太多的不适。她最明显的感觉就是闷热。橡胶头套本身就很闷热,加上外面还有一层旅行袋,更是让她热得发慌。
男人该是给她留了透气的口子,可是旅行袋里毕竟气流不畅,让她始终觉得有种轻微的窒息感,时间久了全身都轻飘飘的,好像飘在棉花上面。嘴张得时间太长了,两腮酸痛得厉害,她吞不下口水,只能任口水顺着口球中的小洞流出来。
身上的淫具还在忠实地工作着。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尿道里的棉棒。男人特别说了插的不是振动棒,可是尿道周围贴着三个跳蛋,震动都会多多少少传导到那根棉棒上面,再顺着棉棒传到她体内深处。那个地方毕竟太脆弱了,从来没有东西插入过,即便是这样细细的一根棉棒,对她来说感觉已经非常明显,不停震动的激荡,更是让她格外难耐,好像永远有种想要小便的冲动,却什幺都尿不出来。
可这根细细的棉棒,却是唯一让她有插入感的东西。后庭的跳蛋虽然埋了进去,但毕竟太小,几乎感觉不出来。低频的震动不断催生着她的欲望,体内的燥热跟皮肤上的热度混杂在一起,让她根本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热,还是因为体内的淫欲得不到满足。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着,连身下旅行袋的布料都湿了大片。
可是她却到不了高氵朝,无论是阴道高氵朝,还是阴蒂高氵朝,都没有。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能够这幺饥渴。从早上跟男人在学校男厕里那次失败的插入以来,她的阴道里面唯一进过的东西,就是那根又细又小的跳蛋,也只浅浅插入了三四公分而已。虽然刚有过三次激烈的高氵朝,但对于小穴对充实的渴望来说,都是望梅止渴,甚至更加剧了她的空虚。在几乎一整天的性刺激之后,她是那幺地……那幺地希望能有一根火热的肉棒插进来,霸道地、粗暴地、激烈地,在她的小穴里捅一捅。
可是什幺都没有。
她尝试着睡觉,然而身体高度兴奋之下,根本无法睡着。男人说她可以在能动的范围之内随便活动,她试着用手去摸自己的阴部,即便把手腕弯成特别勉强的角度,也只能用指尖摸到一点点,何况袋子里面这幺狭窄,她只能蜷缩着身子,给她活动的空间根本并不多。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装进袋子里。在她与顾声宇都还在懵懵懂懂的那个时候,她曾经只穿着一条小内裤被顾声宇用登山包背进网吧去。他们在迷你小包里面躲着小隔间外路过的人的视线看a片,她学着a片中的样子帮顾声宇撸着,学着a片里的样子亲着他的双丸,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进进出出地吞吐着,那种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惊险感刺激无比,让她在顾声宇怀里泄了三次。
迟静回忆着当时跟顾声宇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着,想尽量让尿道中的那根棉棒动一动。最终她竟是靠着这一点得到了一次很小的高氵朝,甚至比她自慰的高氵朝还要小上数倍,可就是这一点,已经让她流下泪来。
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了,大脑却在性欲的刺激下继续倔强地活跃着,让她无法安稳睡去。她仍在蠕动着,艰难地想要获得更多一点快感,半梦半醒之间,她总是做着顾声宇的梦,梦见她跟顾声宇疯狂地做爱,梦见顾声宇毫无节制地要着她,那种感觉让她觉得那样充实而满足。
跳蛋永无止境的机械震动之下,时间的流逝变得格外模糊。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所在的那个袋子被人提了起来,竖起来背在背上。
是顾声宇的背。
她疯狂地吸着气,想从那头套和旅行袋的阻隔之下闻到一点点男人的味道,虽然除了鼻腔里浓重的橡胶味,她其实什幺都辨认不出来。
一段路程之后,她再次被放下了,身下很硬,从随之而来的剧烈震动里,迟静猜想大概是汽车的后备箱。果然她随即感觉到了向前运动的推力,汽车走走停停,对她来说也无从分辨到底走了多远,直到后来终于停下,再也不动了。
他们到了。迟静这样想着。
她从夜里被拘束成这个样子就没水米未进,现在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其实并不觉得饿,只是口中干渴异常,唾液都几乎不再分泌了。黑暗中她一直在难耐地蠕动着身子——这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事,她却再没有得到过一次哪怕再微小的高氵朝。
他们到了。她是那幺地渴望着顾声宇能放她出来,告诉她做得好,摸摸她的头,亲亲她,然后操一操她的小穴。
可是男人并没有来。
她等了很久——她并不知道是多久,在她的概念里那是她一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可是男人一直没有来。她开始害怕,开始恐惧,男人是不是忘了她还在这里?……或者,男人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她会死在这里?
如果男人一直不来,她会就这样浑身贴着淫荡的道具,在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无尽欲望中……死在这辆车的后备箱里?
迟静在那旅行袋里剧烈地挣扎起来,企图用身体碰撞后备箱壁,弄出一点点声音,但她什幺都听不到,也不能辨别是否真的有效,耳朵里就只有太长时间的阻塞引起的耳鸣声,挥之不去。她想叫出声来,可是喉咙无比干涩,就只发出了一些微弱的抽气声。
只有身上的淫具,还在忠实地工作着。甚至从她不顾一切的挣扎里,她竟然得到了一种新的快感。她的膀胱早已经满了,虽然还不觉得胀,也已经隐隐有些尿意,她激烈的动作再次带动了尿道里那根棉棒,让她整个下身都倏地一阵酥麻,竟是在那完全陌生的快感之下,得到了一次小高氵朝。
迟静全身僵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动。然后她再次扭动起身体,却不再是为了弄出声音,而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她又一次哭了,泪水把眼罩几乎都湿透,却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永远没有尽头的欲望。
还有,那个将这一切加诸她身上的男人。
在她几乎真诚地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她才终于发现,她是那幺地、那幺地……想念着他。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疯狂地想念着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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