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看着木尘脸色白得吓人,一副随时撑不住要倒下的样子。
她对着后面的泡面头道:“先带你家主子去休息,叫上府医看看,这里我自己来。”
她可不怕她木夫人。
泡面头听到凌瑶指令,看到木尘几不可见的点头后,推着木尘往外走。
木夫人身体又痛,她又激动的想喊住木尘,整个人像一条在岸上板动挣扎的鱼,“尘儿,你别走啊,别让娘跟她单独在一起,说不定她又要使什么坏!”
走远的木尘问身后的泡面头,“江魏,她刚刚那样算是关心我吗?”
江魏想了想那句话,“应该是的,主子。”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木尘心情愉悦了起来,脸上的残白都淡了许多。
木夫人,疼痛把她的形象折磨得一点都没有。
她看到凌瑶走近床边,极力的往床里靠,一边靠,一边大喊,“快来人啊,你们人都死哪去了,快把这狐狸精给抓了。”
然而外面没有一个人回应,木夫人的贴身丫鬟也被木尘叫走了。
见状,凌瑶对着床上的木夫人笑了笑。
木夫人看得满目惶恐,“这里是木府,你要是杀了我,你别想活着走出去!”
凌瑶冷冷淡淡地在床边坐下,木夫人缩到了床的最里面。
“你说,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怕我,没有不自量力的找麻烦,就不会有今天这个痛苦的下场了。”
“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要撑破了,有没有听到的皮肉撕裂的声音,真是美妙呢。”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木夫人怕了,真的是怕了,她怕死,她觉得她要撑不住了。
“你们这木府没有木尘,早就烟消云散,这几年过得太顺了,开始坐井观天了吧,都说我会下蛊,别惹我,不偏要撞枪口,看着你现在这样又痛苦又怕我的样子,还真是爽快的感受。”
木夫人却没有力气再回凌瑶了,她已经痛得快要晕厥。
“害,答应木尘要解你的蛊,我解就是了。”
木夫人看到凌瑶的手在自己身上挥了几下,伴随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她明显感觉到身体一松,疼痛也在慢慢消散,肚子也在慢慢变小。
但是撑起肚皮的撕裂纹,可不会因为蛊解了就消失了。
这些木夫人暂且还未知晓。
凌瑶声音幽幽在木夫人耳边响起,“但是我可没答应他不给你再放新的蛊。”
刚松了一口气的木夫人,立马警惕害怕地望着凌瑶,觉得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幻化的恶魔。
“甜蛊,只要你这后半辈子吃到任何有甜味的东西,就会感觉到自己肚子钻心的疼,永远都不能再触碰甜的东西。罚你,嘴巴不够甜,乱吠。”
木夫人惊恐地瞪着眼睛望凌瑶,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也没有一点异样。
凌瑶冷冷的笑了笑,走出了木府。
回到凌府,凌瑶被一群人围着,担心的嘘寒问暖。
凌母担心得不行,又不知道怎么办,怕自己添乱。
现在人终于回来了。
看凌瑶的状态还不错,提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凌瑶回府下了第一道命令。
凌府的所有人不能擅自出去,也不能乱嚼舌根乱惹事。全府上下加强防卫,特别是晚上。违者、失责者后果自负。
其实凌府是非常安全的,呼延璟戈走之前都有安排的,今天要不是有木尘去接凌瑶出来,也会有别人去接凌瑶出来,那是呼延璟戈的人。
前去牢狱里想杀凌瑶的人其实已经被外面呼延璟戈的人拦下了几波。
呼延璟戈也把暗卫“四黑”留下来,让他们誓死守护凌府。
等到房间里只有自己时,凌瑶撩开衣袖,伤口溢出血了。
关于她身上多处伤口,凌瑶只字不提,除了木尘外,没有谁知道。
半夜三更。
窗户被石子敲击了几次。
凌瑶慢慢下床,靠近窗户。
刚到窗户边,就听到一道压低的声音,“是我,蠢女人。”
“己陌?你回来了。”己陌回来,凌瑶还是很高兴的。
己陌对着凌瑶道:“敲你那兴奋的声音劲,是不是好久不见,想爷了。”
“滚,你别在这扯皮,我要找你算账!”
己陌知道凌瑶说的是关于清姬的事,他急忙岔开话题,“你换身暗色的衣服,我带你夜探皇宫。你就不想知道,呼延璟戈的母妃情况吗?”
当然想知道了,呼延璟戈为了早点可以娶她,直接亲自去查找水晶兰。
只要把呼延璟戈的母妃救出来,这样呼延璟戈就没有什么受威胁的了。
他是一指烈鹰,没有了枷锁,会飞向属于他的天空。
“想,你知道他母妃在哪?”
“当时知道,我去过了几次,已经摸清了呼延璟戈母妃的位置。”
己陌为什么这么做,其实也算是报答凌瑶和呼延璟戈帮他照顾好清姬和他的孩子。
他也帮帮他们解决难题。
凌瑶换好了衣服,跟着己陌出去。
那些暗中保护凌瑶的人也跟着凌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凌瑶跟着己陌飞檐走壁的,很快就到了皇宫外墙的屋檐上。
两人趴在屋檐上。
里面的值班巡逻军,一队过去了,又来一队,防守得严丝合缝。
但己陌都来过几次了,自有办法,而且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规律。
他随时变出一个石头,往远处扔了过去,巡逻军被吸引注意力的瞬间,己陌带着凌瑶闪过。
就这样穿过了重重城门以及巡逻军队伍,两人来到皇上寝宫后面的小宫殿。
这里的人少了不少,很安静。
就门口站着皇上的贴身服侍徐公公。
他一头白发被束在帽子里面,整个人站得直直的,两耳不闻屋内事。
己陌让凌瑶等一会儿。
他轻巧的跳上屋檐,然后倒挂金钩在徐公公头顶上。
己陌的衣袖撒了一点粉末出来,很快,徐公公开始昏昏欲睡。
己陌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凌瑶也从暗处中走出来。
两人悄悄摸了进去。
里面挂着很多淡紫色织金纱,让里面的景象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多了很多神秘感。
就看到隐约中,一位穿着黄色龙袍的的男人把一个瘦弱无力的女人从床上扯下来,用揪住她后脑勺头发质问道:“你不愿意让我睡,让谁睡?朕贵为九五之尊,还睡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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