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枪滴不要,悄悄滴进村。
对于霜月村,原著基本没有描述,乌索普了解不多,只能学鬼子进村,摸黑来了。
霜月道场的霜月耕四郎,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别看原著装傻充愣,连张纸都砍不动,那都是假象罢了。
跟多拉格谈笑风生,还给革命军筹集大量物资,就能证明他至少拥有独立势力。
能够掌控一方势力的,可没有弱者,由此可判断出,耕四郎及大概率是将级。
小心驶得万年船,面对这种程度的敌人,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所以,乌索普解除全部封印,放出五名红鬼,从地下进入霜月村,先行探索村中情况。
红鬼探索期间,主打的就是隐蔽,连道场都不敢去,没惊动耕四郎。
小岛龟躲在霜月村外海,一处乱礁中,乌索普在此期间,见闻色高度压缩,用以屏蔽自身信号。
直到数天后,在霜月村外地下游荡的红鬼,见证了着对师姐弟的第2000次决斗。
方下电话虫,乌索普拿起亲手制作的两张面具,一个天狗面具,盖在自己脸上,一个小公主面具,套在可雅脸上。
驾驶小岛龟,驶入霜月村港口中,将可雅交给等候多时的红鬼,乌索普独自迈步走向村后,那个最大的建筑群。
可雅的任务,是率领红鬼,调包古伊娜,乌索普负责牵制耕四郎。
漆黑蔓延天际,将黄昏余晖驱散,孤身一人的的乌索普,大步走进霜月村,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高大的男性身影,带着天狗面具,笔直向着最大建筑而去,脚步却缓慢如龟,村民望着这名奇怪男子,戒备异常。
心思活跃的村民,发觉情况不对,当即跑向村中最大建筑,霜月道场。
天狗面具,是只有和之国人,才知道的文化,而在东海,就有这么批人,当年逃离和之国的二十五人,以及其的后代,而霜月村,就是这些人的定居地之一。
霜月村众,有不少和之国移民后代,当他们看清那张面具时,怎能不浮想联翩?
消息很快传到了霜月家,不仅是耕四郎,老迈的耕三郎,也被惊动了。
当即,父子二人,将茶室摆着的武士刀,插在腰间,风风火火的冲出道场,向村子而去。
与此同时,村子外围,一些老旧的房屋里,颤颤巍巍拄着刀,缓步迈出几名老人,看样子,与耕三郎是同龄人。
乌索普还没跨过村头,大量身穿合服的老人和壮年,就赶到了近前。
大量带着武士刀的人,围拢而来,萧瑟之意由然而生。
耕三郎移步上前,张口就来。
就这一句话,让乌索普瞬间感到了自豪。
这些和之国移民,居然怀疑乌索普,是和之国来追捕他们的人。
多亏上岸前,换了身衣服,莫问和枪都没带,而是换了套忍具。
之所以只是怀疑,还是着装的锅,乌索普所带忍具,不是和之国忍者装备,而是火影的忍者配备。
一身西装,侧腰处是忍具小包,腿上绑着苦无包,后腰两把忍剑,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这么一身打扮,从头到脚,怎么看都不像忍者,但凡袜子是鱼网的,他们都不能只怀疑了。
既然误会了,那就让大蛇背锅吧。
乌索普当即表明,自己是御庭番众的忍者,名为火影,来此只为处刑耕三郎等人。
说罢,乌索普摆出忍者蹲,抽出两把忍剑一副杀无赦的样子。
听到这话,霜月村人群,立时抽刀声此起彼伏,哗啦啦中,一群身穿合服的老百姓,化身手持武士刀的暴民。
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中,耕三郎父子脱众而出,当先冲向乌索普。
一手黑色刀鞘,一手漆黑武士刀,歇摆在身体两侧前方。
乌索普一眼就认出了,这父子二人的起手式,是典型的无二打。
没想到啊,居然是这种流派,有些难办了啊。
乌索普当即抽身后撤,避开父子二人的进攻,退至港口前的空旷地带。
后撤的同时,乌索普收回一把忍剑,聪腰包中掏出三支十字手里剑,夹在指缝中,附着上霸气,丢了出去。
父子二人急忙停步,挥刀格挡下两支,剩下那支飞过父子,射向身后人群。
数声惨叫,紧跟父子身后的其中一名青年,手中武士刀成格挡姿势,刀尖断裂飞落,胸口鲜血狂涌而出,染红面前大片土地。
乌索普丢出的第三支手里剑,斩断青年格挡的武士刀后,射穿青年胸膛,余势不减,接连擦伤数人,最终停在一名老者肩头。
父子听闻惨叫,暗叫不妙。
眼见二人分心,乌索普一个箭步,瞬息冲到耕四郎面前,忍剑平刺而出。
因身高不同,乌索普的平刺,瞄向的是耕四郎脖颈,直冲咽喉而去。
耕四郎虽因同伴死伤,有所分心,但毕竟实力摆在这里,立即反应过来,抬起刀鞘格挡,同时武士刀由下而上,斜劈乌索普侧面腰。
与此同时,耕三郎也反应了过来,举起刀鞘奔着乌索普臂膀,武士刀紧跟其后,斩向乌索普身后,切其后路。
面前是耕四郎,腰间武士刀即将抵达,后路被耕三郎武士刀切断,侧臂处又有刀鞘。
此时的乌索普,如若继续攻击,不不论能不能击杀耕四郎,都会受伤。
这个时候,按理说乌索普应该停手,从没攻击的那侧退开,但乌索普没这么做。
乌索普脚下用力,一个上跳,躲过父子夹击,忍剑顺势改道,从上往下,奔着耕四郎额头而去。
同时,乌索普另一手不停,再次掏出三支手里剑,丢向耕三郎。
常年不与人交手,霜月父子明显武艺生疏,战斗意识迟缓,手忙脚乱了起来,只能靠着底子,硬拼了。
接连四声金铁交鸣声,伴随着两声闷哼,一阵外放武装色扩散开来,吹的尘烟四起。
乌索普不是来屠村的,牵制住众人,借机掳走古伊娜,自然不能下死手,当场借机退走。
顺着剑刃前的阻力,用力下压,以耕三郎的额头为支点,手臂一个用力,飞退至港口浅桥处。
双脚并拢,站在浅桥木桩上,乌索普抽出腿上苦无,灌入武装色霸气,射向尘土飞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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