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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配合着阿耀,合作无间的让阿耀把她悬空抱住,一步步地走到方老板面前站定,等待着方老板的下一个指示。
但方老板这次却什么也没对阿耀说,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素嫣红的娇靥问道:「白素,刚才阿耀抱着妳走这几步,妳的小浪穴一定被他的大龟头磨擦得很爽对不对?」
就像突然遭人说穿心中的秘密那样,白素这下子连粉颈都羞红了,她半开半阖的媚眼怯懦地瞟过方老板的脸庞,随即羞赧地紧紧抱住阿耀,将她滚烫的脸颊埋藏在阿耀的左肩上,但这样子并无法避开其它男人贪婪的眼光,因为这时候他们一群人又再度环绕在白素周围,开始鼓噪起来;只有方老板依然好整以暇地等待事情的发展与变化。
白素看似闭着眼睛,实则玻e琶难郏不敢真的阖上眼帘,因为她不晓得小高他们何时会发动另外的侵袭,所以她只好既羞惭、又祊牡刈14庾潘们的动向。?br /
但是过了片刻之后,身边却毫无动静,就连抱着她的阿耀也如铜像一般动也不动,反而是白素自己在忍不住心中的纳闷之余,开始羞人答答地左顾右盼,但不管她朝那个方向看去,对应她的都是一对对充满欲火与邪恶的灼热眼神。
忽然,白素发觉了他们眼光的焦点、也发现了自己淫秽至极的交合姿势,她脸上的红潮又迅速漫延开来,她略微慌张的摇撼着阿耀的肩膀说:「快……快放我下来,这模样……羞死人了,你……快……快放人家下来嘛!」
但是,阿耀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说:「妳都被每个人干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话虽如此,但白素终究是妇道人家,再怎么说她也必须维持最后一分的自尊与矜持,因此她脸红心跳地摇晃着阿耀的臂膀说:「这样不好啦,阿耀……你快放我下来,拜托嘛,阿耀……好孩子……我的 好哥哥……这实在太羞了……不要这样……抱着人家……玩嘛……求求你……阿 耀……。」
阿耀当然不可能让白素的双脚落地,他使劲地搂抱着白素,而白素则推拒着阿耀壮硕的身躯,就在一阵轻微的挣扎与抵抗之间,白素脸上的神情逐渐有了明显的变化,起初她还用力的想挣脱阿耀的搂抱,但随着她的表情越来越苦闷的模样,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软弱无力。
到了后来,只见白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眉紧蹙的叹息着说:「告诉我,阿耀……你的阳具是不是长了什么……怪东西?……你是不是……有性病啊? 听白素这么一问,阿耀忍不住大笑着说:「放心!我的老二很干净,什么病都没有,只不过是有入珠而已,怎么?妳尝到珠子的好滋味了?嘿嘿……很舒服吧?我装了六颗大毛珠呢!」
对「入珠」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白素只是似懂非懂,但她在确定阿耀异常粗糙的柱身并非因性病所造成后,像是放心了不少,紧蹙的眉头霎时舒展开来,但她仍有些担忧的问阿耀说:「你的……大毛珠……是不是会滑动?」
这回阿耀先挺耸了几下屁股,才得意洋洋的说道:「对!会滚来滚去,妳的小浪穴感觉舒不舒服?」
白素表情似羞又喜,只是紧紧搂抱着阿耀的后颈低声应道:「嗯……可是……弄得人家……里面……好痒……。」
阿耀侧过脸吻着白素嫩滑的面颊对她说道:「想止痒就用力骑我的大老二,要不然等一下妳会更难过。」
白素娇憨地睨了阿耀一眼,像是在埋怨他的懒惰似的,然后她的雪臀便轻轻上下套弄起来,起初几下她还只是浅尝即止,但可能是阿耀入过珠的大肉棒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滋味,她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快速。
只见她的四肢像八爪鱼般的攀附、吸黏在阿耀身上,而她的身体则一上一下地悬空蹭蹬,伴随着她逐渐失去自制的呻吟声,她骑乘着阿耀生殖器的动作也愈来愈而淫荡的生理转变,而白素也旁若无人的拋掷着她饥渴而诱人的曼妙胴体,她时而偎首在阿耀的耳边,不知在跟这不良少年诉说些什么,时而又甄首后仰,闭眼张唇地甩荡着她的如云秀发,那像是极端痛苦、又像是无比舒服的长哼厉哦,叫人根本分不清楚她到底是悲惨还是快乐。
阿耀僵直的大肉棒,湿漉漉地在白素迷人的胯下形下被人提出来,所以她只是一径地摇着头说:「不要再说了!我……我不想再提这件事。」
「不想提?这只怕由不得妳喔。」
方老板的眼光忽然变得非常恶毒的说道:「我想知道的事,没有人敢不跟我说的!我劝妳还是乖乖的把经过仔细说出来。」
白素这次似乎是打定主意,怎么也不肯再提起那件事,她主动再次骑乘着阿耀的大肉棒说:
「方老板,请你别再问了!我愿意让你们玩到尽兴为止,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听你们的就是;但是,请你不要再追问那件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虽然白素想继续和阿耀玩下去,好转移方老板的兴趣和话题,但方老板却也吃了秤铊铁了心,他一看白素不肯就范,马上对阿耀发出了一项新指令:「好那我们就带白大美人到隔壁去玩点新游戏。」
一听见方老板的指示,阿耀立刻抱着白素动人的香臀,一边走、一边干,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穿过了另外一个房间,到了外面的阳台上。
冷冽的夜风让白素的心情更加忐忑不安,她看着铁窗外的香江夜景,不晓得今晚自己将会沦落到什么地步,刚才极端渴望高氵朝降临的心情,现在已经被诡谲而恐惧的气氛所取代,当阿耀放下她的身体时,她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轻微地颤抖着……。
黝暗的阳台上点亮了一盏苍白的日光灯,赤身露体的白素看见挂在铁窗上那些皮制颈圈和铁链时,她心理上已经作好最坏的准备。
这些性虐待的道具,她虽然从未见识过,但也大致能猜测到它们的功能,所以当小高和阿耀开始逐样配戴到她身上时,她尽管厌恶而紧张,但却完全没有抵抗,只有在她的脖子被扣上一个点缀着银色尖刺的颈圈时,白素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命地等待更凄惨的遭遇来临。
最后白素的四肢全被戴上带着铁链的皮扣,俯身趴在一张方形石桌上,而她的四肢便被那几条皮扣上的铁链,固定在石桌的四只脚上,那使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无法挪动,只能困难的回头望着自己蹶起的臀部而已。
方老板接过老赵递给他的短皮鞭,先用鞭梢的碎花球抚触着她湿溽的阴唇,然后便轻轻地用鞭尾戳戮着她的秘洞口,好象要把皮鞭刺进白素下体的架式,他这个举动吓得白素急忙哀求道:「哎呀!不要……不能把那个插进去……那会让人家受伤……真的不要啊……。」
看到白素惊慌的模样,方老板乐得脸都歪了,他骚了骚他的大鹰钩鼻,再次用鞭梢触弄着白素的阴唇说:「不用怕,美人儿,我不会用皮鞭插妳,因为皮鞭不是用来插的,皮鞭的正确用法应该是这样────。」
随着他的话声结束,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便爆发出来,毫无预警的白素冷不防地被方老板一鞭狠狠抽打而下,霎时痛彻心肺的惨叫出声,她痛得浑身……多美的嫩穴啊!」
锥心泣血的刺痛感才稍稍退去一些,第二鞭便又落到了白素的屁股上,这次白素除了惨叫、还夹带着呜咽,然后第三鞭马上又紧跟而来,白素发出了明显的哭泣声,那疯狂颠簸着的肉体和痉挛的四肢,说明了她的痛苦已经接近极限。
然而,方老板的皮鞭又再度举了起来,当他狠毒地使劲挥打下去时,白素终于发出了叫人耸然动容的尖声哭叫,她泪流满面地回头望着方老板泣诉道:「啊……别再打了……请你饶了我……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方……老 板……方大哥……请你饶过我吧。」
方老板依旧慢条斯理地用鞭梢撩拨着白素的阴唇说:「怕痛就快告诉我那群台湾流氓怎么玩弄妳。」
白素现在哪敢再拒绝提起那件事,她虽然涕泗纵横的抽噎着,但马上频频点头应道:「好、好,我说……我说……。」
方老板他们围绕在石桌周围,开始逼问白素和何凡分手的原因,所有问题都由小高提出,他手中拿着卷宗,一边问着白素、一边对照着手中资料,似乎不想让白素隐瞒掉任何细节似的。
而白素也无可奈何的说出了那年夏天所发生阿的事,那天,她和已经结婚的何凡携手到擎天岗踏青,因为不是假日,所以几乎没有其它游客,原本两人只是躲在草丛里拥吻、亲热,打算像平常那样下山后再找家汽车旅馆去翻云覆雨,但也不知是因为第一次有在野外作爱的机会、还是气氛过于迷人之故,就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便情不自禁的宽衣解带,在草丛中赤裸裸的打起野炮来。
从未露天作爱过的白素,更是既紧张又兴奋地沉醉在新鲜刺,叫围观的那群男人心情更加地亢奋,他们个个磨拳擦掌,又是一付跃跃欲试的丑陋模样。
大狼狗的两只前脚搭在白素的肩上,一边奋力顶肏着美人的秘处、一边胡乱舔舐着她的耳朵和粉颈,那猩红色的粗长肉棒迅速地在白素体内进进出出,干得白素只好紧咬下唇,吃力地忍受住那越来越鲜明的快感与刺畜牲。
就在白素拼命抵挡那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奇异快感时,她的四肢忽然被解除桎梏,重新获得自由与舒展,除了她粉颈上的狗项圈依然存在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枷锁可以限制她的举动,但是这时候的白素却丝毫没有逃跑或抗拒的意思,反而双手反抱着大狼狗在她背上蠢动的健硕躯体,使劲地往后挺耸着她美妙迷人的屁股,似乎恨不得让那根在她体内抽插不止的大狗屌,能够更进一步地深入她的体内。
此刻那个牵着狼狗进来的光头壮汉,似乎看出了白素乐不可支的淫态,他嘿嘿淫笑着说:「看来咱们的白大帮主已经爱上库勒的大狗屌了!呵呵……,真没想到这样的大美人也喜欢被狗干,哈哈……果然身材好的女人都很淫荡。」
被人这样羞辱与调侃,白素脸红脖子粗的急急争辩道:「啊……不是……没有……不是这样的……唉……你别胡说……我哪有……真的不是……你……还是……快叫狗……下来吧……。」
光头壮汉看着白素羞赧不堪的姣好面貌说:「小母狗,妳不会真的想要我把库勒叫下来吧?嘿嘿……,牠现在可是把妳干得正爽的狗情人呢,妳真舍得叫牠离开妳的浪屄吗?……哈哈,还是妳其实只是想换卡特上去搞妳?」
这种下流至极的揶揄和挑逗,更让白素羞得不知道要把自己那张俏脸藏到那里去,她大口喘着气、一脸气急败坏的紧张神色,以一种颤抖而滑腻的声音低叫着说:「噢!天啊……快、你快叫库勒下去……喔、噢……老天……千万别……让牠射在我里面……啊……噢……求求你……快呀……你快叫库勒……停止……唉呀……喔……真的……不行啦……噢……天啊……不要让牠射精在我里面……啊啊……老天……这次我完了!……噢、噢……上帝……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让狗奸淫的……。」
听到白素的淫言浪语,所有人全都晓得库勒已经开始在白素的阴道里射精,他们兴奋莫名地围观着这幅人狗交配的淫秽画面,而光头壮汉却慢条斯理的告诉其它人说:「仔细欣赏,好戏才刚开始而已。」
他话才刚说完,库勒便踮踬着牠那两条直立的后腿,拼命地顶肏着白素,似乎想把牠那付阴囊一起挤进白素的小穴里,而白素先是臻首无力地低垂、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覆盖住她的整个颜面,继则猛然长发往后急甩,整个脑袋也往上掀昂起来。
只见鬓发凌乱而披散的俏佳人,双眼紧阖、秀眉微蹙,性感诱人的檀口绽放出无声的吶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像梦呓、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的叹息着说:「喔……天啊……谁来告诉我……库勒这样……会不会让我怀孕呀!?」
方老板凝视着白素那美不胜收、如泣如诉的凄怆神色,阴沉地笑问着她说:「那就看妳想不想帮库勒生头狗儿子了……呵呵,说不定卫斯理会很喜欢妳帮他戴的这顶绿帽子呢!」
白素一听库勒可能让自己受孕,粉脸上红晕乍退,立即转呈出一片惨白,她用千不甘、万不愿的哭音说道:「啊!不要这样折磨我……求求你们……快把狗带开……饶了我吧……各位大哥……千万别让我怀了狗胎呀……。」
看见白素那种惶惶然担心害怕的可怜模样,小高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放心!只可惜妳不是真的母狗,要不然库勒和卡特倒真的可以让妳生几头小贱狗出来!嘿嘿……实在是太可惜了,否则咱们白大美人若是能生个狗儿子出来,肯定会轰动江湖!…………呵呵。」
白素听到小高的说词,神情马上转忧为喜,但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问小高说:「小高,你别骗我……库勒真的不会让我怀孕吗?」
小高点着头说:「库勒虽然没办法让妳怀孕,不过我们可就没问题了,呵呵,妳想不想今晚就怀个野种回家给卫斯理当纪念品?」
白素苍白的脸颊红霞又涌了上来,她大大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既然已经知道库勒没有让她怀孕的威胁,她也懒得去和油嘴滑舌的小高计较。
然而,白素才刚放下悬吊在半空中的心情,仆趴在她背上的库勒却忽然开始加速抽插起来,而且,白素发觉库勒的龟头似乎在不停的膨胀、变大,并且坚硬得叫她骇讶,很快地,库勒原本人……我的好库勒……你好厉害……精子好多……啊……喔……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一直射啊?……噢……啊……好棒……好美……喔、喔……原来狗鸡巴……这么伟大呀!……哦呵……嗯哼……啊哈……老天……我服了你了……库勒……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让我高氵朝吧……!」
也不管背上的大狼狗是否听得懂她的浪叫,已经濒临崩溃的白素,只是忘情而恬不知耻的呼天抢地,那放荡的表情和言语比任何一位妓女都还大胆三分,她抖簌簌的身体在发出一阵,有些嫉妒地嘟嚷着说:「妈的,这狼狗怎么射这么久了还没射完?」
光头壮汉以专家的口脗告诉众人说:「别急,狗精子的量很多,所以要分好几次才能射完,而且牠们在没全部射完以前,是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呵呵……白大美人,库勒的冷精是不是把妳的子宫淋得很舒服啊?」
白素并未回答光头壮汉的询问,但她那欲言又止、含娇带羞的神情,却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她此时的心境。
光头壮汉这时往前踏进一步,雄赳赳地跨立在白素脑门上面,他一手捧着自己黝黑而硕大的肉棒、一手扯住白素的长发,将她的脸蛋拉向他的大龟头前端说:「别只顾着自己享受,浪蹄子,妳也该来尝尝老子这根大香肠的滋味了!」
白素双手撑着地面,两眼往上望着光头壮汉那满脸横肉的狰狞面貌,乖乖地张开她性感而红润的双唇,开始去亲吻那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马眼;而仍旧在尽情顶肏着她的库勒,还在卖力地想射光牠的每一滴精液。
就这样,一幕男人与狼狗合力奸淫白素的骯脏画面,便在夜风吹拂的阳台上展开,那男人粗长的阳具越来越深地干进美人的喉咙里、而库勒的屁股疯狂地挺耸不止,那像枝小扫帚的尾巴,开始横向拍打着白素的大腿,而那愈来愈大声的狺吠和闷吼,令每个围观者都知道,库勒就要射出牠最后一波的精虫了!
而在这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上,原本蹲坐在一旁的卡特,忽然窜到白素的身体下面,将牠的脑袋往白素的两腿之间猛钻,没有人看见卡特究竟舔到了白素的什么地方,只见白素两眼倏地大睁,随即双腿打颤、雪臀乱扭,然后两颗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一通,接着便浑身痉挛,像被电击一般的通体颠簸起来,而光头壮汉也趁着白素两眼翻白的时机,狠毒地将他的整根肉棒完全顶入美人的口腔里。
白素的咿唔声嘎然而止,颠簸的躯体像猫咪一般地弓了起来,接着是她的臀部和脑袋同时左甩右荡,似乎想把嘴里的大肉棒及库勒的狗屌一起摆脱掉,但那两根粗长而有力的大阳具,却依旧深埋在她的下体和口腔内,任凭白素怎么挣扎扭动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白素像是放弃了一切希望般的静止了下来。
然而,就在白素凝固不动才几秒钟以后,便看到光头壮汉和库勒的身躯一起打起颤来,而且抖得越来越的口舌俸侍,但随着阿耀越来越狂野的冲撞和顶肏,他们俩也被感染到了那种火热的气氛,开始争先恐后的想把整支肉棒插入白素的喉咙里。
不过白素也狡黠地应付着他们,不肯轻易让他们达阵,搞到后来方老板一个兴起,便招呼着小高说:「来,我们两个一起插进去!看她能躲到哪里去?」
别说两个男人欣喜若狂,其实连白素自己都不能相信,她的嘴巴竟然真的被两根大肉棒同时挤入,那种嘴角即将被撕裂的感觉和会被窒息而死的恐惧,让她不由得后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极力抗拒,而使自己陷入了目前这样的困境。
因为她根本无法分辨自己舔到的龟头到底是谁的,她只知道方老板和小高两个人身体挤成一团,毫无章法的猛插着她的口腔,有时是两根同进同退、有时则上下交叠胡乱搅拌,但最厉害的是两根肉棒交叉顶肏,弄得她俏脸整个走了样的双龙入洞那一招。
白素眼看推也推不开,嘴巴想说话也没有办法,只好双手分别抱住他们俩的大腿,她蹙着眉头,有些羞赧地抚触着他们俩的睪丸和屁眼,希望能促使口中的两根肉棒快点发射出来。
然而第一个因此崩溃的却是阿耀,他目睹一代尤物的顶肏的白素,这时也感觉到了有些异样,她睁开眼睛一瞧,乍然看到卡特那付色玻p'的怪像,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脸蛋转了开去,不过她丰满的双峰却明显地,让原本想闭上眼睛再去含卡特大龟头的白素,却在那群人七嘴八舌的叫嚷之下,不得不脸红心跳的大肆舔舐起卡特的大屌。
就在她舔遍那根猩红色的大肉棒以后,她才风情无限的看着方老板说:「我都已经帮卡特口交了,你们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方老板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连连挥着手说:「放开、放开!你们还抓着她的手干什么?」
汪亦达和老赵立即松开了白素的双手,而白素的双手一获得自由,便一手握住卡特的大屌帮牠打手枪、一手抚摸着牠那比垒球还大一号的阴囊,并且仔细而用心地舔舐那造型怪异的大龟头,阳台上霎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欣赏白素艳丽的娇容,就连正在挥军大进大出的光头壮汉,也频频探头探脑想瞧一瞧美人啃狗屌的淫贱模样。
而白素虽然被看得双颊飞红、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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