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吻了吻她的额角的细发,声音里是失而复得的满足:“可你还是接受了。”
那是因为她知道,她要是再扔一次,她和他就彻底完了。
“除了你,我不会喜欢别的女人,如果这一次你也放弃我,我会彻底在你面前消失。”他这样说:“然后再换个地方继续爱你。”
他怎么能这么好。
沈荞西永远也忘不掉穆尧两年前对她说要出国的样子,伤痕累累:“对不起,是我把你逼走的。”
这两年,她一直很内疚。
是她把穆尧逼走了。
眼泪越流越凶,穆尧珍惜的吻掉,直到她哭不出来,又笑:“不是你逼的,是我自愿走的。”
他拉下她的脸,吻她哭泣的唇:“我们都还没做好重逢的准备,这两年,是给我们改变的时间。”
—
两年前和沈荞西重逢,是意外也是处心积虑。
她出国了,找她就如大海捞针,那时候他一直放不下她,找到她跟她复合成为他的执念。
可那时候振作不起来,像个报废的轮胎,奄奄一息。
她离开没多久,他难过的像个活死人,深夜人静时,闻到家里她残留的气息,又轻易涨起了谷欠望。
他闭着眼,解开皮带,手抓住,艰难消解,有时候好久突破不了,不得不用有她气味的衣服帮忙。
可是气味也有散尽的那天,无论他怎么关都关不住,都跑光了,还带走了他的欲望。
再也没有起来过。
他还以为是坏掉了。
再后来,吸烟酗酒,被小混混打倒在地怎么都爬不起来,看到钱包被抢走也无能为力。
他躺在地上,活在幻想里,还在等她来找他,带他回家。
可是没有,他躺了一个晚上,又自己走回家。
那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乱糟糟的沙发,衣服不知道堆了多少天没有洗,垃圾好几袋没有扔,已经臭了。
这么脏的地方,她怎么会喜欢呢,这么颓废的人她怎么爱的起来,没有钱没有工作,她要是回来了他拿什么养她。
穆尧开始努力赚钱,亲自封了那间让她害怕的密室,戒掉难受时自残的恶习,他在努力改变,改变所有让她害怕的东西。
刚开始很难熬,每天继续在朋友圈发那条动态,一直过了半年,他觉得自己变得很淡,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就连生理的起伏也没有了,日复又一日的朋友圈也画上了句号。
什么时候浓烈起来的?
那次,他看到了沈楠枫的婚讯。
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沈荞西,哥哥和好闺蜜结婚,她一定会出现。
于是想办法弄到了邀请函,混进礼堂,一切都在按照预想中的进行,他觉得再见,他一定会心平气和的。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忍耐力,也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
四年不见,她还是那么美,美得他以为坏掉那根居然抬起了头,美得身边的男人都在幻想拥有她。
可她居然装不认识他。
好,好,真好。
演了一场戏,他就装不下去了。
他真怒,强行把她带走,平静理智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为什么这四年我过得这么痛苦,你却还能轻松和那些人言笑晏晏。
不认识是吧,沈荞东是吧,不承认是吧。
没关系,身体总是比心要诚实。
看,他还没C她呢,她就自己承认了。
C一顿,就说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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