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系科学家系统》第99章 教授，你缺钱不？缺人不？

    卓越办公室中！
    他在剑桥的职位是正教授一职，这在任何一所大学，都是属于跳级入职。
    毕竟一个人从当大学老师开始，是从助教开始，然后是讲师、副教授和正教授。
    当然，卓越的情况特殊，他推导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所以可以直接跳级成正教授。
    所以，在剑桥他有自己的办公室。
    他现在主流的研究还是理论物理，从理论向科技发展，所以他很少去实验室，大部分时间待在办公室，只有进行某些科技研究的时候去实验室。
    现在他研究的是基于麦克斯韦电磁场理论设计出智能车精确控制。
    卓越的办公室是标准的正教授待遇，办公室面积有五十多平方，正门位置是一张一米宽，两米长的办公桌，后面是一张老板椅，再后面靠墙的一整面墙是书架，上面并没有多少书，都是卓越从图书馆借来的。
    再左面靠墙有三张围着茶几放置的沙发，在门旁的两边有两坛盆栽，沙发对面的墙上有一两双开的一点五米宽，一米长的窗户。
    办公室中干净整齐，卓越并不喜欢杂乱的地方，以前看到很多大学教授的办公室就和狗窝一样，他心里很腻歪。
    但那是别人的办公室，他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卓越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很多书打开、一台笔记本、一些草稿纸和一个本子，本子上放着一只笔，在桌子的两边摆放着一摞摞的书。
    温和的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屋外鸟雀叽叽咋咋的叫着，偶尔有几只麻雀飞到窗边，用鸟喙梳理一番身上的羽毛，好奇的看几眼正在认真看书的卓越，然后翅膀一振，飞向天空。
    办公楼中很安静，只有偶尔几句鸟雀的叫声，在这样的环境下，卓越的心非常的安定。
    越是心安定，心神更加的全神贯注，思维也更加的活跃。
    他心道：“想要基于麦克斯韦电磁场理论设计出智能车精确控制，首先就要推导麦克斯韦方程组与经典电路理论的关系。”
    他翻开面前的书，看到麦克斯韦方程组，他感叹道：“真是伟大的方程组啊！”
    现代社会的人类离不开电，所有人都知道电磁学是法拉第发现的，但是整个科学界都相信万有引力，法拉第电磁感应却无法与经典力学完美结合，于是，麦克斯韦对此进行了完善，最终总结出麦克斯韦方程组。
    人类自此开启电力的新时代，而无线电的出现才真正让我们变得更加的自由，这一切都离不开电磁波。
    “它真正神奇的地方是它可以解释人类目前从宇宙中观测到的一切光电现象，并且至今仍在人类探索宇宙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想到这里，他笑道：“如果有一天外星人来到地球，能与地球人交流的可能只有数学和麦克斯韦方程组吧！”
    “真是变态，不知道他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卓越有系统牛逼吗？
    不，历史上有些人天生就是人形外挂，比如麦克斯韦，爱因斯坦，牛顿，甚至杨正宇也是。
    他们哪一位不比卓越有系统牛逼？
    卓越要是没系统，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有系统也只是勉强有可能站到他们平等的地位。
    “这些变态可能都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类怎么可能推导出这么牛逼的东西。”
    他要不是有系统，有很多前人的知识看，别说推导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可能牛顿第一定律他都推导不出来。
    “好了，言归正传，开始推导经典电路理论。”
    麦克斯韦方程组是经典电磁学的核心公式，它的主要推论是电磁波理论，这是经典电磁学的一个分支。
    经典电磁学的另一个分支是经典电路理论，它的硬件是电源、导线、电阻等元件，它的基础公式是欧姆定律以及基尔霍夫第二定律。
    经典电磁学的上述两个分支，麦克斯韦方程组以及经典电路理论是平行发展，相辅相成。
    “麦克斯韦方程组的微分形式由四个方程式组成。”
    说着它在纸上写下四个方程式。
    【??.D=ρ
    ??xH=J+??D/??
    ??xE=-??B/??
    ??.B=0】
    “辅助方程式是……”
    麦克斯韦方程组没有任何难度，书上有现成的知识，所以他很轻松的推导出来。
    “下面是电路理论。”
    “……”
    “基尔霍夫电压定律是根据能量守恒定律结合了法拉第定律的严格表达式，它是与麦克斯韦方程组平行发展的一个基本表达式。”
    “可以求出基尔霍夫电压定律应用在RL电路上的实例方程。”
    【U(t)=I(t)R+LdI(t)/dt】
    RL电路就是电阻-电感电路，是最简单的无限脉冲响应电子滤波器。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卓越头都没抬道：“请进！”
    然后他听到开门声、关门声和脚步声。
    随着他体力的提升，不仅身体素质、力量和速度提升，五感也跟着提升。
    那道脚步声听到他书桌的旁边，那人没有说话，应该在看他。
    卓越抬头看去，面前站着一位皮肤有点黑，看上去很健康精壮的二十多岁青年。
    卓越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是？”
    “您好，卓越教授，我是上级派来保护您的，我叫项阳。”项阳身体站着笔直，大声说道。
    卓越想起，他前几天和方老说过，派人来保护他，他问道：“就你一人？”
    他的对手可不是几个人，可能是全副武装的十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
    项阳道：“是的。”
    卓越上下看他一眼，道：“你没带武器？”
    “没有。”
    “你没带武器怎么保护我？”
    “卓越教授，您请放心，就算没枪我也能保护您，我以前是十项全能冠军，精通各种武器应用、格斗、游泳、驾驶和野外生存。”
    卓越怀疑的看他一眼，这时电话响起，他接通。
    “喂！”
    “卓越，我给你找的人到了吧！”电话是方老打来的。
    “是叫项阳对吧！”
    “嗯！”
    “方老，就一个人能保护我吗？对手可是美利坚。”
    “放心吧，他肯定能保护你，我给你打包票。”
    “好吧，那我就相信您。”
    挂断电话后卓越看向项阳道：“项阳，我现在比较忙，你可以坐那休息。”
    说着卓越指向办公室中的沙发。
    “或者去四周逛逛，剑桥市还是有很多可逛的地方，对了，你会英语吧！”
    “卓越教授，我就坐在这，您有事就叫我，我会英语。”
    说完坐到沙发上，身体笔直，双腿三十度岔开，双手放在大腿上，双目目视前方，好似那里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很久才眨一下眼睛。
    卓越看他什么都不做，以那姿势坐了许久，他都觉得累，就问道：“你没手机吗？可以玩玩手机，要是没有拿我的去玩。”
    “不用，我有。”项阳道。
    “那你玩手机啊！”
    “工作时间不能玩手机。”
    “没必要这么认真，咱们这是在办公室。”卓越笑道。
    “不用，工作时间不能玩手机。”
    卓越无奈，只能由他去。
    中午卓越带他去食堂吃饭！
    “嘿，卓越教授！”鲁德和瓦尔两人端着餐盘经过卓越的时候打招呼。
    卓越笑道：“鲁德，瓦尔，坐，过来一起吃。”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坐到卓越对面，卓越见项阳看向自己，指着鲁德道：“这位是英格兰王室鲁德王子，这位是瓦尔，应该是鲁德的朋友。”
    他也不知道瓦尔和鲁德什么关系，看他们走在一起，所以就用朋友称呼。
    “我是瑞典王室王子。”瓦尔道。
    卓越脸上含笑，果然人分等级，只有王子和王子才是一个圈子，而他能和鲁德认识，是因为学识。
    “对了，鲁德，你是研究电磁学的吧！”卓越问道。
    “是的，教授！”
    “别叫我教授，咱们年龄差不多大，你还是叫我卓越吧！”
    鲁德愣了一下，心中有些伤感，年龄差不多大，你都是教授了，而我还是学生。
    “怎么了？”卓越疑惑的看向他。
    “没事！”鲁德心中长叹一声，不和这变态相比。
    “我是研究电磁学的。”鲁德道。
    “你的导师是谁？”
    “你见过的，扎卡利亚斯教授！”
    “奥奥，是他啊！”
    卓越想起来了，鲁德是有一个老师，去年鲁德和他的老师去杭城，他见过，一名诺奖得主。
    卓越问道：“他也是剑桥大学的教授吗？”
    “是的。”
    “但我来剑桥这么久都没见到他啊！”
    “他从上个月开始去德国交流学术去了。”
    “原来是这样。”卓越点头道：“难怪没见到。”
    上月他还没来剑桥，所以两人错过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再有三四个月吧！”鲁德不确定的道。
    “这么说你最近不忙？”卓越眼睛一亮的问道。
    并不是所有的研究生都很忙，有些研究生被导师拉去当苦力，帮导师免费干活，这样的导师很缺德，但学生也没办法，只能将苦处压在心底，想着毕业后就轻松了。
    鲁德作为一名王子，没有哪位导师敢将他拉去做免费苦力。
    “嗯！”鲁德道。
    “我这里有个研究课题，你感兴趣没有？”卓越笑眯眯的道。
    科技研究和理论研究不同，理论研究虽然枯燥，费心费力，但靠的是灵感、智慧和知识，一人研究和多人研究，没有太大不同。
    毕竟理论是开拓创新，靠着摸索前进，是一个试错的过程。
    在理论研究上，数量造成质变并不适用。
    而科技研究有理论支持，靠理论不断实验，这就需要多人研究了，可以加速进程。
    卓越看鲁德在电磁学上的研究挺不错的，所以就想拉他一起入伙。
    当然，最后的研究成果还是他的，在任何大学都是如此，还没有出现在导师的带领下，研究成果是学生的。
    “什么研究课题？”鲁德感兴趣的问道。
    他最近闲的都快长毛了，不然也不会去听与自己研究无关的课。
    而且他还是想和卓越相处的，毕竟都是年轻人，而且卓越比他更有才华，他想从卓越身上学到变优秀的方式。
    “基于麦克斯韦电磁场理论设计出智能车精确控制，怎么样，感兴趣吗？”
    鲁德思索一番后道：“感兴趣，我给我导师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我就到你那去。”
    要是别的学生真不能开这个口，但是鲁德是英格兰王子，他可以开这个口，他导师还不能怪他。
    “教授，我也可以！”瓦尔期待的看着卓越道。
    他已经从鲁德那听说了卓越的事情，之后再上网查，果然真如鲁德说的那样，这位是推导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的人，明年菲奖和诺奖最有力的竞争者。
    “你也是研究电磁学的？”卓越疑惑的看着他。
    “不是！”
    “那你来我这干嘛？”卓越无语的看着他道。
    “教授，我虽然不是研究电磁学的，但我可以学啊，我很努力的。”
    卓越心中哭笑不得，欧洲的王子都是脑子有洞吗，你们是皇二代，天天不应该想的是怎么享受生活吗？竟然想着去学习物理。
    瓦尔看卓越好似不想接收他，他眼睛一转道：“教授，你缺资金不？我可以给你科研资金，你缺科研人才不？我还可以给你拉来科研人才，都是研究电磁学的，只要让我加入，这些我都可以为你提供。”
    卓越想想，自己好像真的缺资金和人才。
    科技研究不像理论研究，理论研究只需要一些文献，一台电脑、一些本子和一些草稿纸，他就能坐在办公室中把理论给研究出来。
    但是科技研究不行，他要实验，实验需要材料，材料要用钱去买，也需要许多的科研人才一起实验，加快研究速度。
    “你为什么一定要加入我的研究？”卓越好笑的看着他道。
    他倒是不怕没科研资金，就凭借他今日的成就，只要他叫一句，全世界有很多人嗷嗷叫着把票子送到他面前，就看他收谁的票子。
    但是他一直都没有这么做，有资本的加入的科研，会被监管，会被布置任务，他并不想有这种束手束脚的科研。
    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去拉投资，只想自己先尝试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回国找学校帮助，让学校投资他的研究。
    当然，如果那样做，他的欧洲学习就结束了。
    “呃……”瓦尔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加入卓越的研究，可能是因为鲁德加入，所以作为他的朋友，他也想加入。
    过了片刻，他道：“因为有钱。”
    卓越脸上露出一丝干笑，因为有钱？
    好吧，这是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在整个欧洲，瑞典财富排名第七，英格兰排不进前十，并且，瑞典王室低调内敛，生活节俭。
    为了让国家财政用于人民，瑞典王室只保留四人，其余王室后人都不算于王室之内，这样就减少王室的开销。
    所以，瑞典王室非常的有钱，作为瑞典王子的瓦尔。
    虽然明面上不属于王室，但他还是王室，所以他非常的有钱。
    “那你能给我投多少钱？”卓越好笑的看着他。
    他心想，一个王子又不掌控家里的财政大权，并且还是个学生，能给我投资多少？五百万撑死了吧！
    但是五百万不够用啊！
    最起码一千万，并且还是研究非常顺利，研究所也用非常简单的实验所，一千万才非常勉强的够用。
    “三百万欧元！”
    卓越愣了一下，我的乖乖，我没听错吧，一个王子竟然能拿出三百万欧元？这可是接近两千多万华夏币啊！
    难道是贫穷限制我的想象力？
    瓦尔看卓越在发愣，他以为卓越是嫌弃少，也是，三百万欧元做智能汽车科学研究确实少了。
    欧洲有很多汽车品牌都在研究智能汽车，毕竟未来是智能化社会，汽车也要与时俱进。
    而他们每年投入几亿欧元去研究，都没研究出太多东西。
    “你要是嫌弃少，我还可以向我父王再要一些，我想他知道是你研究智能汽车，肯定很乐意投资的。”
    “不用，三百万欧元够了。”卓越摆手道。
    要是他父王投资，很大可能科研就有很大限制，他不喜欢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比如多长时间研究出什么成果，阶段性成果，最终成果，还可能在研究所里安插某些人监视他的研究，最后很大可能研究的成果都不是他的。
    这种事发生的太多了，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是，如果有瓦尔这个傻王子投资，并且让他不得监视，不得对科研指手画脚，那么就是最好的结果。
    卓越笑道：“你如果投资我，可不能对我的研究指手画脚，不然就中断你的投资，我会去找别的投资商。”
    “可以。”瓦尔脸上露出笑容，他知道卓越同意了。
    其实他还真没想对卓越的研究指手画脚，专业的事就给专业的人做，他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他和别的王室的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有自知之明和不喜欢包揽太大的权利，放权有时候效果更好。
    “卓越，我可以惨一股吗？”鲁德道。
    这么好赚钱的机会，他不想放弃，关键科研领头人是卓越，很大可能会赚钱。
    “你也要惨一股？”卓越愣了一下，“你投多少钱？”
    “我没有瓦尔的钱多，就投两百万欧元吧！”
    卓越咂舌，欧洲王子都这么有钱吗？随手就拿出几百万欧元。
    “要不这样吧，你们一人各出两百万欧元！”
    四百万欧元，相当于华夏币三千多万，这样可以租一个很好的研究所。
    鲁德和瓦尔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道：“可以！”
    卓越道：“但是我对你们的投资是有要求的，第一，我只给你们每人一点五成的股份，而我占七成！”
    两千多万就研究出智能汽车控制，这比世界上所有企业都要便宜。
    而他的研究速度肯定很快，因为研究时间越长，烧的钱就越多，所以一定要加快研究速度。
    鲁德和瓦尔犹豫，七成他们肯定不同意，最多给卓越五成，甚至五成都多了，三成是最完美的分成。
    “你们先别说话。”卓越看他们要说话就阻止道：“我知道这个分配在你们看来不合理，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两年内智能汽车研究出来，超过一年，你们就各从我这拿走零五点成股份。”
    两人计算一番，要是超过七年，卓越一分拿不到，还给他们白干活。
    世界上那么多汽车公司都在研究智能汽车，他们无不是花费重金，研究了十几年时间，到现在还没出成果。
    他不相信卓越能在两年内把智能汽车给研究出来。
    “好！”瓦尔脸上笑眯眯的，心道：“卓越也并不是很聪明吗！”
    鲁德虽然没说话，脸上也露出笑容，他觉得这次卓越失策了，这不是理论研究，而是科技研究，不能像理论研究一样看待。
    科技研究的过程非常的繁琐，虽然需要实力，但运气也需要。
    在科技研究上，因为运气而研究出来的科技并不少见。
    比如某人研究一项科技，经过无数次实验都失败，但一次意外实验成功了，这就是运气。
    爱迪生说过，成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天才。
    而科技研究的成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实力和百分之一的运气。
    有时候运气比实力更加的重要。
    卓越脸上笑眯眯的，心道：“两年要是研究不出智能汽车，我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三人就好像三只小狐狸一般，各自心中打着算盘。
    但是这只是口头说，只有签上正式合同才算生效。
    “第二！”卓越继续道：“科技的经营权在我的手上，但我会优先考虑华夏、英格兰和瑞典等三国。”
    科技研究出来，专利给谁用这要说明白，要是给外国人用而不给华夏人用。
    他肯定会被华夏人戳脊梁骨骂，他心里肯定很难受，所以这点也要说明。
    “当然，除了这三国以外，我会以盈利最大化去运营。”
    瓦尔道：“这条件必须要在你所持股权超过我们两人相加的情况下才生效，否则科技经营权在我们的手上，当然我们也会优先考虑华夏、英格兰和瑞典的。”
    如果卓越股权超过他们，经营权自然在卓越手上，这是国际惯例。
    “可以！”卓越道：“我没有其他要求，对了，你们要给我找来至少二十名研究电磁学的人，最好是研究智能汽车的人。”
    “这事交给瓦尔你了。”鲁德看向瓦尔道：“你父王不是认识很多汽车公司管理者吗！”
    “好！”瓦尔道。
    “那我们明天签合同吧！”卓越笑道。
    “嗯！”两人点头。
    多年后，鲁德和瓦尔很庆幸，因为今日的举动，让他们的身价暴涨，成为各自国家王室最有钱的人，甚至是欧洲最有钱的人之二。
    吃完饭后，卓越带着项阳继续回到办公室工作，鲁德他们要等到签完合同后才会让他们来工作。
    晚上，他带项阳回住处。
    他的住处是学校给他找的，一个两层楼的小别墅，面积有一百八十平，临街，后院有一个五十多平的小花园，三室两厅，每个卧室都配有书房、衣帽间和浴室，就距离学校走路十分钟就到。
    回到家后，卓越对着项阳道：“楼上有三个房间，有被子的那个房间是我的卧室，其余两个房间你随便挑一个吧，每个房间都有被子，在衣柜里，要我帮你吗？”
    “不用！”
    项阳说完上楼挑房间。
    卓越进厨房弄了些面条，等到项阳下来的时候，他道：“吃饭吧！”
    桌子上放着两碗青菜面，每晚面条各有一个鸡蛋。
    项阳话不多，默默坐下吃饭，卓越看他吃的很快，就笑道：“慢点吃，锅里还有。”
    项阳把吃饭的速度放慢一点，道：“不好意思，习惯了。”
    但吃着吃着，他还是不知不觉的将吃饭速度加快。
    卓越心中摇头，个人习惯，他也不好说很快能改。
    吃完饭后两人各自刷碗，然后各回各房间休息。
    第二天，卓越联系鲁德，三人在律师的公证下签订合同。
    签完合同后，瓦尔道：“我们三人注册一家公司，卓越为法人，我们为投资人，资金会在一个月内打入公司账户中。”
    “可以。”卓越道：“这事交给鲁德你做吧，毕竟这里是英格兰，你做很方便。”
    “嗯！”鲁德点头，问道：“公司名字叫什么？”
    卓越思索一番后道：“神影吧，我希望我发明的汽车速度只能看到残影，但残影的残不好听，就用神来代替。”
    “神影又和神鹰谐音，鹰是天空的霸主，而我的汽车要做大地上速度的霸主。”
    说到这里，卓越背负双手，遥望天空，道：“就叫做神影汽车公司。”
    卓越的这句话，多年后让神影汽车成为地球上最快速度的代名词，超越法拉利、兰博基尼，成为无数超跑酷爱者心中的神车。
    之后的速度很快，鲁德出手创建了公司，他是英格兰王子，在英格兰办事有关系，所以公司创建速度非常的快。
    一周内就办下来，一个月后鲁德和瓦尔的资金打入到企业账户中。
    他们在剑桥市租了一个占地五百多平米的研究所，加上卓越、鲁德和瓦尔，一共有二十五人在里面研究，都是世界知名大学的博士生。
    会议室中！
    今天是他们研究所的第一次会议，卓越坐于首座道：“我们研究的是智能汽车，所以我大致说一下智能汽车的研究方向。”
    “首先我们从最简单的研究。”
    卓越说着操控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身后的屏幕上显示出电脑上的内容。
    “首先是以电磁控制灯光，广播、导航、空调。”
    “根据人体学调控座椅舒适度！”
    “之后是根据GPS定位，结合智能电脑系统，前后摄像头探照，再由电脑分析，控制汽车的速度、方向、油门和刹车。”
    “我先说第一个，也是我们接下来要研究的东西，电磁控制灯光！”
    “智能汽车灯光控制系统，是加装在汽车灯光控制开关线路上的电控系统，可以检查灯光线路以及代替人工控制汽车灯光开关，根据不同的行车工况，自动选择近光灯、远光灯、雾灯，从而减轻驾驶员负担，减少因驾驶员疏忽导致的危险驾驶的行为……”
    会议开了一整天，主要是说灯光设计方案、系统硬件设计、实验中如果遇到哪些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本来很多人一开始来的时候只是因为工资才来的，来了后才知道，领头人竟然是推导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的卓越，这让他们心中信心百倍。
    别管人家有没有进行过试验，能推导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就让他们对卓越充满信心。
    “你们有任何问题可以找戴维，戴维解决不了就来找我。”
    戴维是这些人里能力最强的，这人是卓越让索巴教授帮忙找来的，今年三十五岁。
    以前是麻省的学生，之后一直在德国的宝马工作，卓越以高薪把他挖来。
    他不可能让研究所所有人都是鲁德和瓦尔的人，不然他可能会成为光杆司令，所以在管理者上他用自己人。
    这个研究所有两位管理者，一位是他自己，另一位就是戴维。
    而鲁德和瓦尔，他们只是暂时在这里，所以只有这段时间在研究所，等到过几个月后他们就要离开。
    毕竟鲁德的导师几个月后就要回来，而瓦尔平时也有课。
    卓越研究所办公室中！
    卓越和戴维相隔一张办公桌坐下，卓越笑道：“戴维，你是华夏人吗？”
    “是的！”戴维道：“我是魔都人，后来跟着我父亲来德国。”
    “本科在哪读的？”
    “慕尼黑大学，硕士也是慕尼黑大学，之后去麻省读博士。”
    卓越笑道：“那这么说我们还是校友和老乡来，其实我硕士和博士都是在麻省读的，但是我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一年读完硕士和博士，本来我应该两年读完的。”
    “我听说了。”戴维笑道：“你因为推导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被麻省通知提前毕业了。”
    “哎……”卓越长叹一声，道：“本来还想读书的，突然就毕业了。”
    戴维干笑，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不舒服呢！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卓越认真的道：“既然是校友和老乡，我就和你明说了，这个研究所除了我们两人，其余人都是那两位王子的人，所以咱们可要齐心。”
    “这我知道。”戴维道：“我肯定配合你的工作。”
    听到这话，卓越心中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找一个强势的人，不然底下工作就不好做了。
    “当然，后续我也会补充自己人进来的。”卓越又道：“到时候我们就轻松了。”
    “只要你我齐心，等到科研结束后，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同时研究所后续的管理我还是让你来，而我去做别的研究。”
    “如果我还有和汽车有关的研究，我还会找你。”
    “好的。”戴维心中有点兴奋。
    他来工作无非就是为了钱，还有事业上的成就感。
    卓越给他开出的条件很诱人，管理一所研究所，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也是很多科研人员的梦想。
    至于卓越说以后还有关于汽车的研究再找他，这有没有都无所谓。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