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叶盛一把搂过夏侯芸,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着说道:“小丫头,竟然对你爸爸这么没自信,该刮一下鼻子。”
夏侯芸登时就红了脸,虽然对阳叶盛的搂抱没有任何抵触,但心里却又一种怪怪的感觉,感觉他们这样不太像是父女,却像是情侣一样,可是她看了看阳叶盛的眼睛,眼神清澈透底,没有丝毫的野望。
阳叶盛还没有搞清夏侯芸对他接受的程度,当然不敢表现出对她有任何的野望,却又故意以父女为名义跟她做出这么亲热的动作,一是想试探她的反应,二来也是的二人的关系能因此加近。
“喂,童司长,您好,卧室霄城市一高的严忠喜啊,啊,是是是,没想到您老还能记得我,呵呵,是啊,童司长,我还真有点事情需要麻烦您呢,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学生的爸爸,很嚣张,对您大不敬,我就跟他吵了两句,没想到他竟然狂妄地说要免了我,而且说,就因为知道我是您提拔起来的,所以才要免了我,所以我就给您打了一个电话。”
“哦,他叫阳叶盛,对,哪个阳,哦……”
就在这时,阳叶盛淡淡笑道:“告诉他,太阳的阳,叶子的叶,茂盛的盛。”
严忠喜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来,肯现在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只得继续说道:“太阳的阳,叶子的叶,茂盛的盛,……,喂,童司长,您怎么不说话了,喂喂喂,啊,电话挂了。”
严忠喜的额头马上就出汗了,他明白,通话断了,并不是信号不好,而是童长远故意挂断的,也就是说,童长远认识阳叶盛,而且,连童长远都惹不起阳叶盛。
严忠喜马上再拨打童长远的手机,却是没人接了,又打了三遍,最后一遍童长远才接通了电话,但却没等严忠喜开口,他就已经怒声咆哮道:“你再敢打我的手机,就算阳叶盛不免你,我也要免了你。”
“啊……”这一次,严忠喜算是彻底绝望了,这阳叶盛不是假牛叉,而是真牛逼,竟然连童长远都惹不起他,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扑通”一声,严忠喜再一次跪下来了,哭丧着脸,喊道,“爹,不,爷爷,我的阳爷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阳爷爷的厉害,冒犯了阳爷爷,还请阳爷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
阳叶盛嘿嘿笑道:“严主任,太迟了,刚才的三次机会,你一次都没有把握好,不能怪我啊。”
“我……”严忠喜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心里后悔得要死,早知这样,刚才真该直接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阳叶盛可不理会严忠喜是什么心情,微微一笑道:“严主任,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随便向任何人求救打电话,如果真有人能拦得住这件事情,我也就此作罢,从此不再找你的麻烦,怎么样?”
严忠喜听了,呆呆的,没有丝毫的欣喜,连童长远都不敢惹阳叶盛,更何况前不久严忠涛也曾经对他提醒过,惹谁都不要惹阳叶盛,如今看来,严忠涛的话是很正确的。
不过呢,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比没得医强,严忠喜呆了一下之后,马上就再次拿起手机,开始在通讯录上疯狂地找起来,看看哪一个人能够帮他。
可惜,找了两三遍,严忠喜终于将目标定位在了周昕这个名字上,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电话。
“喂,周市长吗,您好,我是霄城市一高的教务处主任严忠喜,啊,是是是,周市长真是好记性啊,呵呵,这样的,周市长,我有点事情想麻烦您。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学生的爸爸,很嚣张,对您大不敬,我就跟他吵了两句,没想到他竟然狂妄地说要免了我,而且说,就因为知道我是您提拔起来的,所以才要免了我,所以我就给您打了一个电话。”
听到这里,阳叶盛笑着对夏侯芸说道:“这家伙,真没意思,两次说的都是同样的话,我都搞不清楚了,究竟是谁把他提拔起来的。”
若是严忠喜向第三个人求助,夏侯芸的心里都还会有一丝的担心,唯独向周昕求助,夏侯芸没有丝毫的担心,因为这一次夏侯卉子从京城回来,将从阳叶盛处了解到的他与周昕家的恩怨给夏侯芸也讲了一遍,所以,夏侯芸最不担心严忠喜向周昕求助。
同样,周昕也问了严忠喜是哪个人这么狂妄,严忠喜依然答道:“他叫阳叶盛……”
这一次更干脆,周昕根本没有问严忠喜阳叶盛的名字是那三个字,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严忠喜的心再一次被绷了起来,看来事情真的再一次向他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但是,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死心,急忙再次拨打周昕的手机,两遍也无人接听,第三次的时候,周昕直接就关机了,使得严忠喜彻底绝望了,悔不该打上夏侯芸的主意啊。
可是,在打上夏侯芸的主意之前,严忠喜是对夏侯芸的家境调查得很清楚的,毕竟突然能调到霄城市一高,绝不是平凡的家庭。不过呢,严忠喜没有打听出夏侯芸家的背后有什么背景,又因为太垂涎夏侯芸的美貌,这才忍不住动手,却又不敢直接动粗,先是用一封信试探于她。
如今看来,严忠喜太心急了,真该再观察一段时间,摸清夏侯芸家的背景,然后再决定是否出手,可说什么都晚了,严忠喜除了后悔得要哭之外,别的也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
阳叶盛淡淡一笑道:“严主任,别放弃啊,你外面认识那么多人,肯定有哪一个朋友能帮你啊。”
“我……”严忠喜几乎忍不住真的要哭了,朋友虽然多,但大都是狐朋狗友,酒肉朋友,平时一起赏风弄月,集体嫖.娼,互相利用还行,若说让他们跟阳叶盛硬挺,肯定没有一个人敢。
阳叶盛嘿了一声道:“怎么,严主任,这可关系到你的宝座啊,不会这么快就放弃了吧。”
严忠喜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喟然一叹道:“算了,没有用,我认命了,阳先生,你把我免了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阳叶盛听得出来,严忠喜并没有完全死心,他要看看,阳叶盛能动用什么样的力量,直接能将他这个一高的教务处主任给免掉。
“嘿。”阳叶盛明白严忠喜心中的不服,便从兜里掏出手机,在严忠喜炯炯的目光下,调出通信录,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孔叔叔吗,我是叶盛啊,有件小事情麻烦您啊,是这样的,霄城市一高的教务处主任严忠喜利用职务之便,多次要挟女学生,女老师,男老师家属,以及学生的母亲与之发生不正当的关系,所以,我建议您将严忠喜就地免职,嗯,对,那行,孔叔叔,我先挂了。”
“孔叔叔?”严忠喜听了阳叶盛打的这个电话,最敏感的一个词就是这三个字,心中暗想,孔叔叔是谁呢,难道是市委书记孔友生,还是纪委书记孔麒麟呢。
打完电话,阳叶盛便将手机放回到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笑着说道:“等会儿吧,最多十分钟,你的免职通知就会到了。”
严忠喜心中暗想,如果是孔友生出面,免我这一个小小的一高教务处主任自然不是难事,可若是纪委书记嘛,就另外一说了,毕竟学校是归主抓文教卫生的副市长分管,纪委书记不能越权命令教育局长的。
抽了两口烟,阳叶盛忽然想起今天来这里的正事了,急忙说道:“对了,严主任,今天我带着小芸来呢,本不是找你的麻烦的,只怪你刚才太嚣张,我是帮她办理退学手续的,趁着你的免职令还没有下来,赶紧的,帮我把手续办了。”
这下子,严忠喜真的是想哭了,人家本来不是故意寻他的麻烦的,是他自己硬往枪口上撞,结果撞了个头破血流,一下子免得一无所有了。
看着严忠喜的表情,阳叶盛笑道:“严主任,其实你应该高兴才是,毕竟你跟清城区派出所所长周雨豪相比,幸运太多了,那小子,不但家产尽数给了我,连性命也丢在我手里了,而你至少能保住性命,毕竟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或许以后有机会了,你还可以东山再起。”
周雨豪,他…他死了?
听了阳叶盛的话,严忠喜的眼镜差点没有掉地上了,周雨豪竟然被阳叶盛杀死了,那么,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他跟周雨豪相比,他真的算是幸运的了。
同时,严忠喜心里又纳闷了,周雨豪究竟怎么样得罪阳叶盛了,竟然能引来他的杀机。
现在,严忠喜对阳叶盛的畏惧可谓是到了极点,他已经不敢再对阳叶盛将会免掉他的职务而有任何的怨恨了,他唯恐再惹恼了阳叶盛之后,会引来他的杀机,步上周雨豪的后尘。
不过呢,严忠喜的心里有那么一丝怀疑,阳叶盛真的杀死了周雨豪吗,就算他再厉害,也不能随意杀死警察吧。
这时,严忠喜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几乎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一句话,一下子让严忠喜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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