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下的名器》第09章

    “老公……变……变长了……插……插进来了……”
    楚菲雅被压在小蝶身下,发出微弱的喊声。
    听她这样说,我似乎也有感觉,身体没动一下,guī头却传来快感,就像是插进去那种摩擦的感觉。
    小蝶在一旁焦急地问道:“老公,真的变长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楚菲雅一双嫩手“啪”地一声打在小蝶美臀上,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啊!进来了!太深了……不行……不行了……受不了……太深了……啊……啊……”
    楚菲雅毫无招架之力,两条紫丝美腿拚命地想并拢,却无奈被我箝制。
    我现在已经可以明确地感觉出,她的mī穴在蠕动抵抗,而且越来越紧想阻止我变长以致插得更深,无疑,这些都是徒劳,ròu棒正以长驱直入之势,刺开狭长的腔道,直逼花心。
    “不行啊……老公……疼……顶到了……别再长了……顶到子宫了……不要啊……啊……要进来了……死人了……小蝶……帮帮我……不行了……”
    楚菲雅一再求饶,声音略带哭腔。
    其实我很心疼她,刚刚高氵朝过三次,眼下又要被插子宫,肯定会很痛苦,可一想到之前她对我的百般刁难和对自己新武器的好奇,不由得让我心血来潮,势必要一决雌雄,所以仍然不动声色,保持姿势。
    而小蝶这妖精果然不出我所料,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面对楚菲雅的求援根本不理不睬,笑着对我说道:“老公,别听她的,继续插,她这yín穴就喜欢刺激,插得越深越疼她越喜欢。”
    楚菲雅立即反驳道:“小蝶……真不行了……你不知道……他这根和假jī巴不一样……真要人命了……老公……我还没准备好……求求你……快拔出来……让我歇歇……再伺候你……让你肏个够……”
    虽然之前早就见识过楚菲雅的‘玉环’yín穴从容生吞假yáng具的场面,但此刻我还是相信她“还没准备好”这句话,身体的剧烈反应显示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了,因为我的ròu棒已经顶到尽头,再这样继续下去,一定会插进子宫。
    于是,我劝小蝶道:“小蝶,你这骚妈妈已经尝到厉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教训她,就先饶她这一次吧,看你这骚样,不是也想老公肏你了吗?”
    小蝶听了,俏脸一红,羞答答地望着我,说道:“讨厌……你这个大色狼……还没爽够啊……又想欺负我了……”
    我反问道:“你穿成这骚样,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
    这下小蝶更无言以对了,想起自己身穿经过特殊加工的性感制服,把高耸的大半巨乳暴露在外,细腰圆臀处的布料能省则省,更显身材玲珑有致,丝袜也是平时很少穿的,正面看来密不透光,而侧面的镂空花纹尽显皮肤的细腻白嫩,再蹬上这双红色的超高跟鞋,整双美腿长得吓人,完全投我所好,势在必得,却一次次被戳穿小阴谋,实在羞愧难当。
    “好啦,好啦,只许插几下……不可以插太深……”
    小蝶佯装无奈,实为遮羞,早就跃跃欲试。
    我见她同意,笑着开始拔出ròu棒,按往常的习惯,臀部向后退了十几公分,竟没见guī头露出来,哦!对了,现在变长了,要多退一些,继续退了几公分,还是不行,guī头根本没有接近穴口的迹象,接着一退再退,身子退到了床边,这才成功,再看ròu棒,着实吓了我们一跳,这根巨棒足有三十几公分长!上面沾满楚菲雅的aì液,guī头紫红,虎视眈眈。
    小蝶看得两眼发直,粉红的樱唇半张,愣在那里。
    楚菲雅这时从小蝶胯下退身过来,和小蝶一样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伸手攥住ròu棒,上下撸动几下,没错,是一根真正的‘ròu棒’,原本是大众尺寸,如今真的如我所愿,升级换代了,差一点就喜极而泣,哭出声来。
    楚菲雅这时赞叹道:“老公,太厉害了,这么长,难怪刚才差点把人家插死。”
    她说着话,手摸了摸自己的mī穴,好像怕真的被插坏了一样。
    我接话道:“不敢,不敢,还是你厉害,这么长都能放进去,‘玉环穴’果然名不虚传。”
    楚菲雅听了,笑着一通粉拳打在我胸口,和我嬉闹起来。
    倒是一旁的小蝶,战战兢兢,一言不发。
    我一见她柔弱的可怜样,心想逗逗她,暗自提气,连续收放括约肌,ròu棒像摇摆的旌旗一样,耀武扬威地对着小蝶的脸频频点头,惹得她身不由己地直往后躲。
    楚菲雅见状,来了精神,一把揽过小蝶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宝贝女儿,你看老公的jī巴多长,多漂亮,快点把你的小嫩bī露出来,让老公好好给你解解渴。”
    她说着就向小蝶短裙里摸去。
    小蝶赶忙按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行,太长了,我可没有你这sāo穴深,哪能容下它?”
    楚菲雅乘胜追击,继续挑逗:“小蝶乖,别怕,你不是最喜欢插子宫吗?这次保证你能过足瘾!”
    如果没有楚菲雅,我也不会拥有这根如长枪一般的ròu棒,心存感激之余,也帮腔道:“是啊,小蝶,不用怕,我一定会把你肏得爽死的!”
    “不要,不要,太吓人了,我……”
    小蝶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那震动声从挎包里发出来,几乎盖过了铃声,使我不由得想到跳蛋。
    她藉机逃跑,连滚带爬地去接电话,并比出不要说话的手势。
    “喂?啊……对……是我传给您的……可以……好的,我问她一下,好,再见。”
    挂断电话,小蝶问楚菲雅:“妈,前天你给我那份代理合同是最终版吗?”
    “是,期限和费用部分空出来了,签时再填。”
    楚菲雅答道。
    “徐总说他想约你吃晚饭,顺便把合同签了。”
    小蝶说。
    楚菲雅乜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要签就去公司签,吃什么晚饭?每次见面都眉来眼去,没事献慇勤,他资本一点也不比我差,这又提出要合作,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小蝶劝道:“明知道没安好心还让我处理?你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交给你处理,是想让你锻炼锻炼,尽快熟悉运营部的工作,总不能一直做专柜小姐吧。”
    楚菲雅说道。
    “我不,我就要跟着你,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小蝶双手叉腰,小姐脾气上来了。
    楚菲雅也生气了,吼道:“那你就回去上学!”
    我越听越糊涂,半打圆场半疑惑问道:“小蝶还在上学?”
    楚菲雅答道:“她呀,刚十qi岁,还在上高中呢。偏说学习没有用,非要跟我学做生意,现在让她去签份小合同都不愿意。”
    小蝶刚要张口反驳,被我拦下来:“这样吧,我陪小蝶去签,怎么样?”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想了想这样也好,有个男人在旁边,量那个徐总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就欣然同意。
    我们三人就坐在床上,楚菲雅给我们两个讲了讲要注意的事和合约原则,待我的ròu棒软下来,才吩咐我们穿衣赴约。
    我穿的还是出院时那套衣服,小蝶穿的则保守了许多,标准公司制服、透明丝袜、相对比较低的黑色高跟鞋,化了淡妆,没有之前的妖娆妩媚却仍性感十足。
    我们相拥着出了家门,后面留下一串楚菲雅叮嘱的声音。
    下楼,上车,发动,小蝶都紧靠在我身边,像只乖巧的宠物。
    车子开出小区,小蝶才开口道:“老公,你真棒。”
    “我?怎么了?”
    签合同对我来说是小事,所以英雄救美非我莫属。
    “你这里变的那么长,被你插进来一定爽死了。”
    她笑嘻嘻地说。
    我去,原来是在夸奖这个,果然是女中豪杰!
    “那你想不想试试?”
    我挑着眉,问道。
    “死相!赶时间啦!”
    她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又依偎过来。
    这种场合,没敢太张扬,所以开的是我那辆破车,不过速度也不慢,准时到了目的地。
    这是市里比较好的一家酒店,以前在丰田工作,日本老总过来视察时,我陪他们在这吃过一次饭,饭菜质量没话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女服务员个个漂亮,如果不注意会以为自己进了夜总会。
    迎宾小姐还是那么姿色出众毕恭毕敬,在她们的引导下,我们很快来到单间门前,整理了着装,严肃了表情,推开了房门。
    房间不算太大,水晶吊灯光彩夺目,金碧辉煌,正座旁边的位子,一个中年男人早就等在那里,我不由得一惊,这人长得简直就像是神话故事里的蛤蟆精!
    光看面相就很不招人喜欢,油头粉面,脸盘呈三角形,大大的金丝眼镜下是标准的有钱好色老男人的一双贼眼,看到我们推门进来,赶忙起身相迎,隔着很远就伸出肥胖的手,几乎每个手指都带着一个金灿灿的象征暴发户的戒指,右脚似乎还有点跛。
    旁边紧跟着站起一位美女,长发披肩,墨黑柔顺,脸上略施淡粉,五官清秀,很有亲和力,衣着低调,普普通通的深灰色西装,下身穿同样套系的西裤,不过这些也掩饰不了婀娜的身姿。
    小蝶赶忙开口道:“徐总,您好,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运营部陈经理,陈经理,这就是徐总。”
    这时,我们的手已经握在一起,蛤蟆精裂开嘴露出两排不齐但很洁白的牙齿,大方地笑起来:“久仰久仰,陈经理果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这老江湖一见面就给我灌上“迷魂汤”我要不是第一次以这个身份被介绍,恐怕真要以为自己早就名声在外。
    我也不示弱,连声回敬:“哪里哪里,徐总才是久经沙场,气度不凡啊!”
    “哈哈哈哈!”
    他又笑起来,声音浑厚有力,底气十足,接着说:“我也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周小姐,平时我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她帮着打理,离不开呀,这不,吃个饭也要带着她。”
    周小姐很礼貌地把手伸过来,我赶忙撒开早就不愿握着的胖手,握起了她那柔弱的纤纤五指,一股暖流顿时传遍全身。
    小蝶突然惊讶道:“周老师?是你吗?”
    周小姐听了一怔,仔细打量了小蝶一番,这才恍然大悟:“李梦蝶?”
    “是啊,周老师,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几年不见,原来你改行做助理了。”
    “老师怎么能忘了自己的学生呢?尤其是你,小时候就那么可爱,这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周小姐也很高兴。
    “好了好了,咱们坐下慢慢聊。”
    徐总示意。
    我们纷纷落座,服务员开始斟酒传菜,摆了满满一桌。
    “诶?陈经理,楚总怎么没来?是不是看不上我这点小生意,不肯赏光啊?”徐蛤蟆还惦着猎物的事。
    “您可别多心,我们公司一向一视同仁,生意不论大小,一样对待,只是楚总最近身体不太好,在家休养了。”
    这是早就编好的托辞。
    “呦,要不要紧?我就说嘛,楚总一个女人,忙事业是好事,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呀,这样,如果方便,吃晚饭,我们一起去她那里探望一下。”
    他这话说的十分大方,好像长辈关心晚辈一样。
    他的这几句话,我也早已想到了,便说:“徐总,劳您费心了,其实我们早就想去看看,可都被楚总拒绝了,好在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来,我先代我们楚总,敬您一杯,多谢您的关心。”
    说着,我举起了酒盅。
    徐蛤蟆赶忙也举起来,紧接着周小姐和小蝶也举起杯,大家一饮而尽。
    徐蛤蟆开始和我东拉西扯,频频举杯,合同的事只字未提,而且越说越近乎,一瓶“酒鬼”下肚,开始和我称兄道弟,海阔天空地连聊带吹,我也对他有了初步的了解。
    他的事业能有今天的成就,来之不易,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刚起步,他因为不堪家境窘迫,弃学从商,干过各种小买卖,常年与街道、工商、派出所打交道,运气还不错,犯过几次小事都化险为夷,但始终没赚到什么大钱。
    之后凭藉三寸不烂之舌和死缠烂打的功夫,九十年代初结婚,其妻按现在话说属于“官二代”总算赶上了物资紧缺,买什么都要“凭票”的最后一拨,基于岳父批条子的工作之便,干起了“倒爷”的行当,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再之后经过“高人”指点,开公司,仰仗几个铁哥们的帮助,生意越做越大,涉猎广泛,小到电子纺织,大到土建外贸,只要是有利可图,他都会涉足。
    期间妻子因病过世,他痛不欲生,发誓不再续弦,只和多名女子保持男女朋友或暧昧关系。
    “徐总的经历真是传奇啊!真值得我们这些晚辈学习!”
    我主动与他碰了一下杯,奉承道。
    徐总洋洋得意,酒精作用已经使他在不知不觉间忘乎所以。
    他咂了一口酒,没吃菜,看出他已经喝得有点多了。
    我继续问道:“徐总,以您这风度,应该经常换女朋友吧?”
    我把他说得像老年版的情场浪子。
    “老弟,不瞒你说,我就是喜欢玩女人,你嫂子走了十几年了,咱正常男人哪个能忍得住?要么再娶一个,要么就是找小姐泄火,不是老哥哥我跟你吹,钱,咱从来不发愁,但就是没再结过婚,更没花过一分钱找小姐。”
    他说着,碰了一下我的杯,把剩下半盅酒一饮而尽。
    我满脸堆笑,凑到他耳边,恭敬地说道:“小弟不才,还烦徐大哥点拨点拨。”
    徐蛤蟆也不避讳,低声说道:“就靠三点!”
    “哪三点?”
    我追问道。
    “第一!”
    他说着,指了指嘴:“嘴上功夫要过硬,不但要会说好听的,更要会说不好听的话,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
    “嗯……”
    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要有资本,我所谓的资本,不单指金钱,而是包括外表、修养、智慧、手段等等很多东西,千万不能只停留在用钱换身体这种肤浅的层次。”
    “嗯……”
    我继续点头,但从这样一个“蛤蟆精”嘴里听到这样的理论,只能勉强同意。
    “还有第三点呢?”
    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
    “嗯……小周,你们聊,我要去下洗手间,老弟,一起吗?”
    他微笑地看着我说。
    我点头同意,两人起身去了洗手间。
    我们并肩而行,徐蛤蟆比我矮半个头,偏要搂着我的肩膀,一副大哥的样子。
    看他歪扭的姿势,我只好矮身下来,扶着他走。
    他嘱咐我,这前两点,一定要记好,这就成功了一半。
    我点头称是,虚心求教。
    进了洗手间,他去小便,看看四下无人,我凑到旁边,问道:“徐哥,还有第三点,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他笑起来,看了看我,目中无人地说道:“第三点?这不明摆着吗?”
    说着,瞟了眼自己下面。
    我低头一看,恍然大悟,只见他单手扶着一根黑紫色软趴趴的大yīn茎正射出暗黄色的尿液,目视长度将近二十公分,一号电池般粗细,着实吓人。
    我不禁连声佩服:“厉害,厉害,徐哥果然实力过人!相信不少女孩下不了您的床吧?”
    听我这么一说,他更来了精神,连连自夸道:“别看老哥哥我外表一般,可被我弄上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别管我用的什么手段,只要尝过一次咱的家伙,没有一个离得开的!”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这话明摆着是说给楚菲雅听,透着自负和阴险。
    我听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别看我们一直都是在闲聊,而且假装很平易近人的样子,可他骨子那种居高临下,财大气粗,始终给人压迫感。
    但我心里有数,今晚来赴宴的目的很明确,好歹把这合同唬弄过去,以后就交给手下人处理,尽量不与这徐蛤蟆产生瓜葛。
    楚菲雅也早就暗地调查过他,结论和他自己描述的差不多,好像他的背景是尽人皆知的事,但能有今天的资金实力和社会地位,这个人绝不可能像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
    “老弟,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徐蛤蟆很费力地把他那一堆黑紫色的东西塞会裤子里,拉上裤链,接着说:“其实,我看这李小姐也不错,你能不能帮哥哥弄上床?”
    他果然早就图谋不轨,只是没想到如此直接地让我帮他拉皮条。
    见我一愣,他继续说:“放心,事成之后,我亏待不了你!”
    我笑了笑,说道:“徐哥,您这话怎么讲?”
    他也笑起来,紧接着非常严肃地答道:“你看我那个周助理怎么样?喜欢的话,我马上在楼上给你们开个房间,你放心,包你满意,绝对‘技术全面’!”
    我这才明白,这老东西出来勾搭女人,为什么还要带个女助理,原来他早有防备,恐怕现在那周助理已经在说服小蝶就范。
    话已说破,今天要全身而退就难了,既不能影响合作,又不能不影响面子,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总惦记着小蝶和楚菲雅,很难说他会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而且现在他侧身挡在我前面,大有不答应不许出洗手间之势,需要我马上做出回答。
    我边思量边来到小便器前,解开裤链,掏ròu棒,嘴里说着:“徐哥,这事我可没有把握,人家一个女孩子的事,哪是我能左右的?”
    这时,我摸到自己的ròu棒,软趴趴一个小东西,属于最原始的状态,与下午的那杆长枪大相迳庭,突然意识到,要是这样掏出来,被徐蛤蟆看到,还不被当作背后笑柄?他就更感觉高我一头。
    情急之下,我祈祷着它能稍微充一充血,不至于太丢脸,闪念间就开始想像小蝶和楚菲雅穿着丝袜的身体,没想到这招挺管用,ròu棒立刻就有了反应,开始变长变硬,而且一发不可收,我的高兴马上就变成了担心,小便时掏出来一个又长又硬的ròu棒,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而这根宝贝就像知道我的心思一样,只是增长,并没再继续硬下去,整根被我掏出来时,丝毫不比徐蛤蟆的逊色,像钟摆一样摇晃着喷洒尿液。
    我继续说道:“况且,小弟我也不缺钱,更不缺女人,虽比不上徐哥的功夫,不过和我上过床的也都是死去活来。”
    徐蛤蟆轻蔑地瞥了一眼,不由得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对自己的最大爱好和实力自吹自擂了半天,原来听客也是天赋异禀,根本不屑他的交换条件,当下脸上变颜变色,良久才开口道:“原来老弟‘深藏不露’啊!不过,周莲这样的女人,恐怕你还没玩过。”
    “这样的?哪样的?”
    我不解道。
    他又笑笑,意味深长地说:“你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上了床,不干几小时决饶不了你,而且她的bī不一般,里面一层一层的,还会震,你用不了多久,绝对交枪。”
    难道是个名器?这可是正对我的胃口。但是哪种呢?难道也是‘玉环穴’?
    我继续追问道:“你说她里面一层一层的,什么意思?”
    “哈哈,你毕竟年轻,玩过的女人还少,一般来说,女人穴里面有很多褶皱,一旦兴奋,马上展开,yīn道就会变长最少一倍,可她这种不会,天生yīn道长,而且里面都是褶,你想想,只要你插进去,guī头就会被她那些褶刮来蹭去,谁会受得了?再加上她一兴奋,整个yīn道就会震动,就像痉挛一样,要是能把她玩到兴奋点,你插在里面不动,也会爽,怎么样?是个宝贝吧?”
    “风眼穴?”
    我脱口而出。
    “风什么?”
    他没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您说的这种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你不想试试?只要帮我搞到李小姐,周莲随便你玩。”
    他给自己的条件,又加上了沉重的砝码。
    我故作沉思,长出一口气,说道:“徐哥,不瞒你说,李小姐……我也喜欢她很久了……可这辈子算是没戏了,知道为什么吗?你也许还不了解她的背景,她是楚总的女儿。”
    此言一出,徐蛤蟆并没有我想像的惊讶,淡定地说道:“这我知道,早就有人跟我说过了。”
    这老东西果然难对付,看来他也早摸清了猎物的底细。
    我接着问道:“那楚总的背景你了解吗?”
    “生意人,实力不小,只是她做生意之前的事,好像并没有人知道。”
    徐蛤蟆双手插进裤袋,来回慢踱着步子说道。
    我故弄玄虚地继续说:“那是当然,楚总老公经营海外家族财团,脚踩黑白两道,水深不可测,而且对这母女看管非常严,她们经营这间公司,纯属消遣娱乐,你见过楚总身边有过男人吗?早就被她老公除光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我的人观察她好一阵了,的确没见过她身边有男人,至于她老公,更是没听说过。”
    他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道。
    我心里暗自长出一口气,这几句看似简单的谎言,是我一路上盘算了许久才编出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铤而走险说出口,毕竟双方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露陷,后果不堪设想。
    “诶?兄弟,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你就不怕……”
    徐蛤蟆突然醒过闷来,立即发问。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下句,赶忙吹捧解释道:“我算是个例外,楚总老公家和我家世交,论辈分是我大哥,而且对我有恩,我在这里,既算是员工,也算保镖,还时常充当眼线,所以大部分事情都知道。其实,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太多了,光是我就处理过好几个,不过,我敬你是个有真本事,‘真材实料’的纯爷们,这才告诉你,不过,千万别说出去,要不咱俩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徐蛤蟆不住地点头,拍着我的肩膀,表示感谢和同情,可从他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有些将信将疑。
    为了一棍子将他打蒙到底,我又连提了几个黑白道上较有名声的人物使楚菲雅老公的只手遮天形象更加丰满,特别是黑道上的,徐蛤蟆反应特别强烈,连连称赞楚菲雅老公手眼通天,势力强大,很多交际面是他从未涉及的,不知不觉中,自己变成了和我一样的小弟视角。
    现在,徐蛤蟆对楚菲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已经深信不疑,感叹过了大哥,他开始转而巴结我这个小弟,告诉我千万别把他的非分之想告诉李小姐,他只是诚心诚意想要合作生意的,而且非常痛快地掏出一张银行卡,非要往我手里塞,告诉我以后有事要多帮忙,没事要常联系,我自然婉言谢绝,毕竟“拿人家的手短”如果哪天真要我帮他处理点什么棘手的事,我到哪里去找那“大哥”见我不收钱,徐蛤蟆可是急坏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巴结的好机会这样浪费掉,他又想到了周助理,笑脸相堆地说:“兄弟,既然看不上哥哥我这点薄礼,那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开间房,就这楼上,总统套房,让周莲上去等你,让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总不能驳我面子了吧。”
    “谢谢徐哥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咱是出来谈正事的,再说一会儿还要把李小姐安全送回家。”
    我继续推辞。
    “小姐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就尽情玩你的,我亲自把小姐送回去,这还不放心?”
    徐蛤蟆挺直了腰杆,保证道。
    我听了,笑着说:“徐哥,我怎么会不放心你,我是怕‘大哥’不放心咱俩,万一出点意外,你说咱俩谁负责任?”
    “哦!对,对,说的对,那这样,改天兄弟有空,打个电话,我把一切都安排好,包你满意!”
    他坏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两个像两个“好基友”一样,互相搀挽着出了洗手间,回到房间,两位美女很亲热地坐在一起,看样子已经聊了好一阵。
    小蝶乜了我一眼,没说话。
    徐蛤蟆还没落座,就开口道:“来,兄弟,把合同拿出来吧,咱趁着清醒,赶快签了,再痛快喝两杯!”
    我示意小蝶从公文夹里拿出合同,徐蛤蟆接过去,刷刷点点几下就签好了,我拿过来一看,除了签字以外代理费竟高了二十个百分点,疑惑地看着他,他笑嘻嘻地解释道:“兄弟,一点诚意,替我向楚总问好啊!”
    我心领神会,这样一箭三雕,既贿赂了楚菲雅,又讨好了我,更给今后合作开了个友情式的好局。
    公事办妥,我俩继续哥哥长弟弟短地喝了一瓶酒,这老蛤蟆酒量真不浅,前后算起来,光他自己,喝了起码两瓶,说话时,舌头已经短了,大吹特吹,大捧特捧,而两位美女不以为然,继续聊得火热,完全不顾我俩。
    看看表,最短的那根指针已挪到将近“十二”的位置上,我提议今天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徐蛤蟆喝得性起,不依不饶,非要找个酒吧坐坐,我推脱要赶快送小蝶回家,经过一番争执,约定最晚这周末再喝个痛快,这才脱身。
    周小姐早已把账单结好,搀扶着徐蛤蟆,和我们一起出了酒店,我偷瞄了她几眼,虽然几近不堪负重,却仍是身姿摇曳,气质非凡。
    服务生把他们的车开了过来,是台劳斯莱斯幻影,果然够“暴发户”我们合力把徐蛤蟆塞进车里,谢绝了周小姐送一程的盛情,招手拦了出租车,打道回府。
    “你们两个在洗手间干什么了?磨磨蹭蹭那么半天才回来。”
    小蝶斜眼看我,问道。
    我揉了揉眼睛,今天喝的的确有点多,甚至有了断片的感觉,着实回忆了一下,答道:“没什么,还不是听他在那吹,你说这俩人多有意思,他的助理竟然是你的老师。”
    我说着,迷迷糊糊地回味周小姐那朴素装扮下的曼妙身姿。
    “更有意思的,恐怕你还不知道呢,其实周老师是徐总的女儿!”
    小蝶说完,扭头看向窗外,对自己知道的秘密洋洋得意。
    什么?女儿?这老家伙为了讨好,竟然把女儿送给我干?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禽兽父亲!嗯?不对,他们不同姓,怎么会是父女?再说那张蛤蟆脸,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女儿?
    我的惊讶和问号都写在脸上,小蝶见我不出声,转头回来看,不禁对我的表情大笑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问:“别笑了,真的假的?刚才他还要给我开房,让那个周小姐陪我,父亲能这样做?”
    小蝶突然凑到我耳旁,轻声说:“还想瞒我?这下说实话了吧,就知道你们在洗手间没聊好事,告诉你吧,徐总是她‘干爹’。”
    哦!明白了,原来是‘干爹’,这就不奇怪了,现在不是很流行‘干爹’这种生物吗,像徐蛤蟆这种老弄潮儿,不养几个干女儿那才叫奇怪。
    “原来是干爹送干女儿,那还说得过去,这‘辛勤的园丁’也有缺钱的时候啊。”
    我不禁感叹世风的落寞。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老师是被逼的。”
    小蝶赶忙打抱不平道。
    “逼良为娼?”
    我就知道这徐蛤蟆不是好人。
    “那倒不是,其实周老师是我初中老师,四年前母亲得了重病,钱花光了,就借高利贷,根本还不上,差点被债主拉到夜总会做小姐,是徐总帮她解了围,代价就是做他的干女儿,就是那时候,她离开了学校。”
    小蝶解释道。
    “这么说,这周老师还是比较纯洁的,起码是孝顺的,是吧。”
    我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
    “那当然了,周老师在学校人缘特别好,大家都很喜欢她,追她的男老师都排队。”
    小蝶说道。
    “可进了商场,就不那么简单了,现在都沦落到用身体换合同的地步,可悲啊。”
    我又是一阵感叹。
    小蝶继续解释道:“不是的,今天她陪徐总来,原本是想帮着劝我妈妈和徐总上床的,这都是徐总的意思,她也没办法,谁知道你来了,徐总也许是临时改变主意,才要把她送给你的。”
    “其实这徐蛤蟆是要用周老师换你!我当然不能同意了,就编了个大谎,把他蒙了过去。”
    我接着把那一大套故事讲给小蝶听,听得她目瞪口呆,连连佩服我的想像力。
    “以后他都不会找我们麻烦了?”
    小蝶天真地问。
    我意味深长,满怀信心地答道:“那是当然,只要不说破,他就不敢。”
    “那你想不想上周老师?”
    小蝶严肃地问。
    终于问到焦点问题了,我怕她吃醋,赶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解释给小蝶道:“现在不是我想不想上的问题,听徐蛤蟆说,周老师很有可能是个名器,可能是‘风眼穴’,你说应不应该上?”
    我的口气,努力说得很客观,很无奈。
    其实,我的担心恐怕都是多余的,小蝶听了我的话,抬起一条丝袜腿,放在我双腿间,磨蹭着ròu棒的位置,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嗲声嗲气地轻声说:“周老师的事,回去等妈妈决定,可不管她同不同意,你都得先把我喂饱再说。”
    她说完,舌尖在我耳轮上轻轻舔弄起来,痒痒的电流立刻传遍我全身。我的大手一把摸上她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上下摩挲。
    小蝶一路向我的嘴吻来,轻轻的,柔柔的,伴随着她如兰的气息,四片唇将将粘到一起,车子突然停下了。
    “两位,到了。”
    司机该死不死地出了声。
    两人尴尬间慌忙各自扑灭欲火,付了车钱,我遮挡着硬挺的ròu棒,搂着小蝶,避开安保人员犀利的目光,进了电梯。
    小蝶亟不可待,门还没关严,就踮着脚,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两个硕大的乳球紧贴在我胸膛,香滑的舌头直往我嘴里钻,转圈翻搅,热情似火。
    由于酒精作用,我也不顾左上角那闪着led光的摄像头,两只大手抓着她肉感十足的圆臀,一时间,真分不清那究竟是屁股还是胸部。
    胯下的ròu棒越涨越大,牛仔裤厚硬的质地也阻挡不了它挺身的执着,已经可以感觉到它炙热地贴上了我的小腹。
    ròu棒是我的,可要说起对它的感觉,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小蝶,她忘情地吻着,随着ròu棒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丝丝笑意,环着我脖子的手一路向下滑去,摸到裤子上像浮雕一样的笔直造型,耸起香肩,上下撸动。
    “叮!”
    顶层到了,电梯门左右分开,楼道里的声控灯登时点亮,正对着就是那高大的实木门。
    小蝶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嘴,手伸进挎包里摸出门卡,急忙开了门,我们继续拥吻。
    小蝶像一条美女蛇,缠在我身上,制服衬衣的钮子已经被解开三颗,大半乳球和内衣露在外面,被我按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来。
    我的ròu棒也被掏出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润滑液恐怕已经在黑色的制服上留下斑斑印记。
    “妈……看你被干得这么骚……这么浪……我也好想要啊……啊……啊……还没见你这么骚过……是不是很爽?我里面好涨啊……我要来了……”
    “是啊……老公的……大鸡吧……太爽了……真会肏……美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来了……啊啊啊……我也要来了……老公……让我喷给你……我来了……啊!”
    哪里来的声音?我和小蝶同时听到了这淫语满天飞的对话,分明是小蝶和楚菲雅的浪叫声。
    楼上!看到楼梯口隐约闪着微光,声音一定是从某间屋子里传出来的,我用眼神示意小蝶一起上去看看。
    小蝶晃着巨乳,我挺着ròu棒,两人蹑手蹑脚地蹬着台阶,一步步向二层走去。
    果然,楚菲雅的房间门半敞着,泄出的光线在叫床声的映衬下倍显淫靡。
    我们两个来到门口向里望去,借助电视的光亮,只见楚菲雅全身赤裸,双腿m字大大地分开,手里攥着一根疯狂扭动的绿色电动yáng具,没命地往自己穴里捅,双眼迷离,紧盯电视屏幕,胸前布满汗水,一层光泽。
    看那紧皱的眉头和急促的喘息,想必高氵朝快要到了,由于我们的视角在电视后方,看不到里面激烈的镜头,只能听到淫声浪语,小蝶用词肮脏不堪,相比之下楚菲雅的呻吟简直是出自淑女之口。
    小蝶也听到了,小脸绯红,盯着楚菲雅手里的绿色家伙,猛撸我的ròu棒。
    床上的楚菲雅渐入佳境,呻吟声愈发清晰可辨,高氵朝无可阻挡地来了:“老公……插我……干我……用你的大jī巴干死我……小bī骚死了……顶我……顶我的花心……大jī巴……太长了……顶到人家心里了……来了……来了……老公……小骚bī射给你了……”
    她把电动yáng具狠狠地往穴里插了三下,恨不得把手柄一起插进去,最后一下按住不拔出来,配合着yáng具本身的扭转,手腕用力,加速搅动,两条白嫩的美腿痉挛般剧烈颤抖,脚尖绷直,头向后仰,全身肌肉骤然紧张地来迎接这自给自足的高氵朝来临,在喊出“小骚bī射给你了”这句如同发令枪声一般的话后,猛地拔出电动yáng具,潮吹的yín水如泄闸喷涌而出,亮晶晶地在半空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直打在电视屏幕上。
    这一幕直看得我和小蝶面红耳赤,她已经忘了手里的动作,内心不住地感叹如此惊奇的潮吹。
    楚菲雅大口喘着粗气,口中的“啊啊”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娇躯被迫剧烈地抖动,高氵朝余味久久不能退去,让她沉浸在欢愉里。
    我见时机正好,伸手摸上门边墙上的开关,“?”整个房间灯光四起,楚菲雅只感觉忽然一切都清晰了,包括自己高氵朝的媚态也暴露在他人眼下,顿时像受惊的小兔,下意识地将双手无力地遮住身体那三点,四处寻找,看到了门口坏笑的我和小蝶。
    看清是我们,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一口气,娇嗔道:“你们两个坏蛋,吓死我了!”
    “呵呵,刚才你喊老公肏你时,不是挺带劲的吗?现在老公来了,怎么吓死了?”
    我反问道。
    被捉弄的楚菲雅满脸羞愧,白了一眼道:“去!就知道欺负人!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挺着ròu棒,搂着小蝶向床边走去,边走边说:“想知道合同的事?那得看你什么态度!”
    楚菲雅识趣地爬过来,每爬一步,胸前吊着的巨乳晃动一下,来到ròu棒跟前,骚媚地一瞥,一口叼住guī头,晃动脑袋,舔起来。
    小蝶诧异地看着我,本以为要为她止渴,现在却被晾在一旁。
    我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你换件衣服,先让你妈妈过过嘴瘾,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婊子。”
    小蝶放心了,高兴地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又抓起楚菲雅脑后的长发,把她往我ròu棒上使劲按了按,guī头立马探进喉咙,嘴里骂道:“对,先肏她这张小淫嘴儿,就当是肏我的bī!”
    楚菲雅对这深喉游戏驾轻就熟,guī头插进去就锁紧喉咙,而且还能继续晃动脑袋,冠状沟里传来的紧握感令人窒息。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我和楚菲雅第一次做爱的偷拍镜头,小蝶迳自走到大衣柜前,开门翻找合适的情趣内衣,我则开书,把和徐蛤蟆会面的事和盘托出,并嘱咐她们母女两个,千万不能把我编的那个大谎说破,楚菲雅也赞叹我的机智。
    “真奇怪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把我爸爸也编了进去,一个失踪后又被封锁消息的人,量那徐蛤蟆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底细。”
    小蝶也随着我称呼“徐蛤蟆”楚菲雅有些伤神,吐出ròu棒,叹道:“你爸爸不在了,还要保护咱们。”
    我把话接过来,打趣道:“他爸爸现在是名义上保护你们,也算发挥余热,我可是行动上保护你们,该怎么谢我?”
    楚菲雅顿时意识到在自己男人面前为前任伤心是多么不理智的事,补偿讨好道:“好了,好了,这醋你也吃,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就让你做小蝶的爸爸吧。”
    “哦?好啊!有这么个漂亮女儿,真是我的福气!”
    我欣然接受这乱伦的提议。
    “不行!让我叫这个大色狼‘爸爸’,亏你想得出!”
    小蝶听了立马反驳。
    她已经换好衣服,说着向床边走来,尤物就是尤物!情趣装穿在她身上将将要喷出火来。
    只见她身着一袭艳粉色透明蕾丝旗袍,脖颈上套着一个粉色的衣领,香肩裸露,使得那领口看上去如同xìng奴的项圈,与衣身仅靠两根黑色的带子在胸前连接,超薄的布料衣不遮体,圆滚滚的一对巨乳几乎要把它撑爆,已经兴奋勃起的两颗rǔ头正好在蕾丝花纹的空隙间若隐若现,凸显出来。
    本就瘦小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平坦健美的小腹以下,美臀被紧紧包裹,下摆两侧的开口也被臀肉撑得极力拉伸,私密处隐隐可以看到黑色的绒毛,与整件情趣装的黑色衣边如出一辙,引人遐想。
    又细又长的双腿杀人于无形,附着着淡粉色的闪亮丝袜,那袜边的蕾丝也是黑色的,箍在大腿根部,一如既往的不会脱落。
    脚下的高跟鞋有别于之前穿过的所有款式,是前几年非常流行的长尖头细高跟,如果在马路上,一定会被冠以“过时”的头衔,可在这里,那长长的尖头配以极细的鞋跟正好与小蝶这瘦削的身材不谋而合,使得整个人都显得苗条精致。
    我打量着小蝶,用目光已经舔遍了她全身,ròu棒指着楚菲雅同样看向小蝶的脸,怒气冲天。
    我开口道:“你妈同意了,我也同意了,你还敢说‘不’?”
    括约肌稍用力,ròu棒上下晃动,没经过我同意,似乎长了几公分,耀武扬威,杀气逼人。
    小蝶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威变化,淫欲和胆怯同时上涌,说话结巴起来:“老公……我……我不敢……”
    “叫我什么?”
    我瞪起眼睛,怒视佳人。
    “老公……啊……不……爸……爸……”
    她唯唯诺诺地改口,眼睛始终没离开ròu棒。
    楚菲雅笑道:“这就对了,老公,快上呀,狠狠地肏肏这个死丫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我说道:“你也别闲着,去穿件养眼的衣服给老公看。”
    说着,冲小蝶招招手,接着说:“过来吧,宝贝儿,我一定肏得你叫‘亲爹’!”
    小蝶顿时情迷,乖乖地和楚菲雅换了位置,跪在床上,双手一上一下地攥着ròu棒,还有一大部分露在外面,不住地感叹:“这么长,哪能受得了?”
    我一把按下她的头,ròu棒顺理成章地插进她的小嘴,她惊慌之下,努力不让牙齿刮到我,双手方向相对拧动着棒身,吞吐起来。
    我厉声吼道:“你是我的亲女儿,命都是我给的,肏死你也是理所应当,怎么?有意见?”
    小蝶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知道我的话她根本无法反驳,含着ròu棒,眼神透出惊恐之下的求饶,微微皱眉,显然难以抵御guī头对喉咙的冲击,轻轻摇头,表示屈服。
    “这就对了,听话就好,只要听话,爸爸让你爽死,要是不听话,会是什么样的死法,你自己知道!”
    面对小蝶的奴性,我作威作福。
    其实她也很享受这种被我作践的感觉,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任凭糟蹋,被占有欲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这bī也真是够贱的,被爸爸欺负着,还能流这么多水,天生一个被父母肏的贱货!骚!真骚!”
    楚菲雅换装动作比小蝶快得多,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打扮好,爬上床,摸着小蝶的yín穴,大肆辱骂。
    真不愧是一对母女姐妹花,每每得见,我每每感叹,二人从无忌惮,此起彼伏,争做淫荡第一人。
    而且在床上的嬉笑怒骂间还很讲究配合,这点从衣着上就可以看出来。
    楚菲雅也选了件情趣旗袍,是白色透明纱质的,同样项圈一样的领口锁在脖子上,裸露着肩头,胸前的布料在乳沟上开了一个大裂口,可以看到左右各一半乳球,摇摇欲坠。
    胸部以下一个简单的连接之后又是一个裂口,直达小腹,险些露出阴毛,尽管这样,极其透明的薄纱下rǔ头和阴毛的颜色依旧显露无遗,恰恰突出了隐约的三个焦点。
    而她对人的诱惑才刚刚开始,旗袍下还显现出一组不容忽视的痕迹,那就是吊袜带,楚菲雅大腿稍显丰腴,普通长筒丝袜不会老实地贴在上面,所以吊袜带必不可少,看那腰间的一条宽宽的蕾丝横条,两条大腿中央位置是两根窄窄的竖线,它们拉起了白色长筒丝袜的宽边,那袜边不是蕾丝的,取而代之的是几条横线,有着别样的性感。
    面对楚菲雅这双惊世骇俗的修长美腿,所有丝袜都显得偷工减料,似乎没有一双可以到达大腿根部,只能勉强被吊袜带拉扯上来。
    丝袜的质地和小蝶腿上的一样,是亮丝,反射起灯光,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有一条诱人的光泽带。
    再向脚下看,果然不同凡响,一对白嫩双莲穿的是透明水晶超高跟鞋,以前经常在欧美爱情动作片里见到,有一阵似乎成为了欧美片的标致性道具,晶莹剔透,一尘不染,脚背上有一朵盛开的白花,白花下躲藏着五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整个高跟只有这一部分是可以穿着的,其他部分再无一物,隆起的足弓下是有着同样完美弧度的脚心,与鞋底形成了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插进去的空隙,圆润的脚跟和细长的透明鞋跟同在一条直线上,在向前爬行时与鞋底一分一合,像极了穴口yīn唇的呼吸。
    两位美女同时趴在我面前,可以看到她们的后背同样没有布料,若不是二人完美的身材,绝不可能把情趣装穿得如此可体。
    还没等我欣赏个够,楚菲雅已经把细长的手指蘸满小蝶的yín水,并长驱直入,插进她穴里。
    “嗯……”
    小蝶的嘴被ròu棒填满,只能从鼻子里闷哼一声。
    楚菲雅则翘起浑圆的美臀,自顾自地在小蝶身后肆意抠弄,惹来小蝶一阵又一阵愉快的哼声。
    鼻腔共鸣!实在厉害!guī头在她嘴里被震得发麻,而这是我无法控制的,那震动像索精的恶魔,逼我硬一点,再硬一点。
    事不宜迟,被她叼得如精钢所铸的ròu棒已经开始想念那温热湿滑的mī穴,我拉着小蝶的头发,把ròu棒从她嘴里退出来,小嘴强大的吸力发出“啵”地一声。
    “来吧,我的宝贝女儿,尝尝爸爸的jī巴。”
    我冲小蝶说道。
    楚菲雅的手指绝非等闲,小蝶早已被撩拨得yín水泛滥,情迷之下也不推脱,翻身躺下,大大地分开双腿,准备第一次迎接变长的ròu棒。
    “别用这个姿势,换一个,要不我没有玩的了。”
    一旁的楚菲雅说道。
    “那就这样,我早就想试了。”
    我上床躺下,示意小蝶背朝我坐下来,可她不敢冒失,毕竟ròu棒实在太长,不留神真会被捅坏,所以双手撑着我的胸膛,一点一点下坐。
    阔别了好几天,小蝶的yín穴对我的ròu棒来说既熟悉又陌生,里面的肉刺随着guī头的插入突然簇拥过来,对ròu棒上的敏感神经顿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刺激。
    “乖女儿,几天不见,小bī还是这么紧,这么不老实啊。”
    我说道。
    “哪有,人家哪里不老实了?”
    小蝶反问。
    我笑笑说:“里面的肉刺刷得我都受不了了,大逆不道!”
    小蝶见我要找藉口惩罚她,赶忙辩解道:“没有,没有,别生气,我让它们停下还不行吗?”
    “现在停下?太晚了!已经刷过了,小雅,过来帮我舔舔咱这骚女儿的bī,就算惩罚了。”
    这姿势正好把我和小蝶的结合处凸显在外,边肏边舔,再适合不过。
    小蝶的yīn蒂非常敏感,她知道一旦被舔上,一定会腿软而支撑不住的,连声劝说:“妈,好妈妈,别,别舔……啊……”
    楚菲雅早就等在一旁,见我发令,不等小蝶说完,两片丰满的红唇就吸上了小蝶的yīn蒂不松口,吐出舌头一通乱舔。
    小蝶身子立马软下来,腿劲一松,浑圆的屁股一下瘫坐在我小腹上,还好在下落的最后一刻,她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ròu棒才没有硬生生的插入子宫。
    小蝶呻吟着开始耍赖了,任凭我怎么推,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并且主动还击,夹紧xiāo穴排挤ròu棒。
    这样一折腾,弄得楚菲雅满嘴yín水,“咕咚咕咚”地咽下好几口还是往外溢,她见我推不动小蝶,情急之下计上心头,一口含住我的睾丸,转而刺激我。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不要紧,我全身顿时被电流笼罩,她含了几下见很奏效,开始顺着睾丸到棒身再到yīn蒂来回舔弄,楚菲雅本就口技超群,小蝶立刻被舔得yín水乱喷,全身酥软,我承受的麻痒可想而知,ròu棒像金箍棒一样疯长,霎时间顶到子宫口,稍作停留便撬开了花心,直插进去。
    “啊!老公……慢一点……顶进来了……太长了……不行……让我喘口气……别再往里了……不行了……”
    她求饶是神速的。
    “小雅,听到了吗?她还是不知悔改,还叫‘老公’,再刺激点,让我捅死她!”
    我看着小蝶情趣旗袍中间香艳裸露的后背,像蛇一样扭动,隐约还可以看到脊椎的轮廓。
    楚菲雅很乐意效劳,变换技巧,改舔为咬,牙齿轻刮棒身,刺激程度翻倍,弄得我气出如牛,guī头继续一点点往花心深处钻去。
    小蝶被我们两个玩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双腿乱蹬,想要并拢,我哪里肯,双手把她大腿牢牢钳住,也就是小蝶这双纤细的美腿,换做粗一些的,想要“钳”住是绝不可能的。
    “爸爸……好爸爸……女儿知错了……求你别再往里插了……子宫受不了你这么长的大jī巴……要被捅坏了……捅破了……”
    她声音已带哭腔,不住地摇头。
    “我倒无所谓,那要问问你妈妈同意吗?”
    我把决定权递给楚菲雅。
    “妈……饶了我吧……”
    小蝶赶忙说。
    楚菲雅得理不饶人,看到小蝶被插得快要崩溃更是性起,埋头苦干,并不作声。
    “啊!子宫烂了……jī巴太长了……放过我吧……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听话……伺候爸爸妈妈……”
    她真不行了。
    “别装可怜了,你这骚bī还能瞒我?咱们母女俩一样,都喜欢肏子宫,越疼就越爽!老公,好好教训她,让她记住谁是她亲爸爸!”
    楚菲雅毫不留情,鼓励我击穿小蝶所有面具。
    听她骂得过瘾,我的ròu棒持续增长,想必已经快要到底了。
    “疼……疼啊……爸爸……女儿禁不起你这样玩啊……太狠了……”
    小蝶已经有眼泪顺着脸颊滴到我胸口上。
    “小雅,我看教训得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先饶了她?”
    我不忍看到小蝶如此痛苦的样子。
    楚菲雅听了,开导起我来:“别可怜她,她忍忍就过去了,你要是不坚持住,之前工作都白费了,你想想,这骚货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你干得起劲吗?她不知道自己的bī有多厉害,以后你们两个要经历的事还有很多,得开个好头,听我的,没错,往死里肏,没事!”
    我一时没了主意,小蝶继续哭喊道:“爸爸……我的亲爸爸……女儿的子宫……已经被你的大鸡吧肏麻了……不能再进了……肏坏了女儿的小bī……你就没得玩了……留我一条小命……爸爸慢慢玩……好不好……我……啊……这不争气的浪货……骚bī……被你肏得……怎么会这样……不行了……来感觉了……爸……亲爹……肏我……肏你的骚女儿……啊……捅我……捅我的烂bī……用力……
    捅我的子宫……用力……干死我……”
    小蝶告饶着,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倒吓了我一条,不会是肏得精神错乱了吧。
    楚菲雅见状,喜上心头道:“老公,看到了吧,这小婊子骚劲上来了,肏她,死不了人的,肏!”
    楚菲雅看到了自己努力坚持得到的成果。
    我试着挺动下身,小蝶渐渐也有了动作,不再和我较劲,开始配合起来。mī穴一张一合地像是在吞ròu棒,穴里的肉刺也愈发兴奋,有节奏地舞动。
    “怎么样?女儿,喜欢爸爸的jī巴吗?”
    我问道。
    小蝶开始扭动屁股,眼泪还没干,就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嗯……不错……老爸的大jī巴真不错……肏的小嫩bī挺舒服……用点力试一下……”
    我在小蝶身下,托起她的细腰,使她屁股离开我的小腹,接着腰间用力,做出一番挺动,guī头在她子宫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
    小蝶报以一连串的呻吟,表示她很喜欢这感觉。
    “宝贝女儿,你的小子宫真够紧的,真不愧是个骚bī!”
    我称赞道。
    小蝶渐入佳境,狂乱地扭着屁股,子宫的疼痛对她来说已经从承受变作享受,快感源源不断地得到升华。
    “爸爸……你喜欢就好……以后女儿的子宫永远是属于你的……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把它肏破也行……肏烂也行……但要是肏不爽……我可不答应……妈妈……让爸爸的jī巴肏子宫……真是太美了……guī头的沟沟刮子宫口的感觉……美死了……肏我……爸……我的亲爸爸……肏女儿的子宫……用力……”小蝶的淫语一向淫靡露骨,听着就让我血脉翻腾。
    我不知道我的ròu棒现在有多长,只能看到除了穴里的,外面还露着一大截。
    这个姿势插起来很流畅,小蝶的yín水被ròu棒“哗啦啦”地带出来,喷洒在我的小腹、睾丸和床单上。
    楚菲雅看得入神,雪白的胴体裹在雪白的情趣装下性感撩人,长着黑色美甲的细长手指不住的抠挖自己的mī穴,她多希望被插子宫欲仙欲死的是自己。
    看着她欲求不满的表情,我顿生怜悯,狠肏了几下后,对小蝶说:“你看,你妈妈的xiāo穴没人照顾了,咱换个姿势,你去帮帮她。”
    小蝶本性淫荡,欣然同意,在我的引导下变成跪趴的姿势,伸出舌头,对着楚菲雅的yín穴,一口舔上去。
    我则跪在她身后,扶着纤纤细腰,ròu棒深入浅出,小腹猛撞她的屁股,激起一波波臀浪。
    楚菲雅张着标准的m字腿,努力把穴口凑向小蝶的yīn唇,屈肘对自己的双乳又捏又掐,不几下rǔ头部分的薄纱就阴湿了一片。
    小蝶的子宫被我像插穴一样猛干,疼痛在减少,快感在增加,穴里的肉刺早已不能对我构成威胁,取而代之的是子宫口的紧箍。
    真是个淫荡的身体,更是个淫荡的女人,十qi岁的年纪竟就如此喜欢蹂躏子宫,想必许多熟女老穴也是望尘莫及的。
    看着胯下这个苗条的,像粉色芭比娃娃一般的美女,火热的欲望几乎要将紧小的情趣旗袍点燃,纤细的美腿支撑着如饥似渴的身体前后晃动,黑色的鞋尖插在床上,极细的鞋跟乱摆,美不胜收。
    再看她舔着的另一位美女,熟女的年纪,少女的形象,尤其是穿上和女儿如出一辙的情趣旗袍,周身雪白下是淫荡无度的身体,放浪不羁的野性,藏在如此高贵冷艳的外表下,旁人谁又能知道她是个喜欢乱伦,喜欢被侮辱,更喜欢被糟践的成熟淫妇?
    我经常审视,也经常不敢相信现实,淫乱不堪的事就这样一次次发生在我身上,我醉了,醉倒在这盛满情欲美酒的名器里。
    唏嘘一闪念而过,因为楚菲雅的呻吟不容我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逗留片刻。
    “啊……小蝶……乖女儿……我要你的手……像爸爸的jī巴一样……插进来……我要……快……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来……用手肏妈妈……”
    小蝶舔着yīn蒂,又送上两根玉指,尖长的指甲拨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yīn唇,径直探入,水汪汪的yín穴根本不需要适应,即刻蠕动起来。
    小蝶双指上下翻飞,关节灵活运用,爽得楚菲雅双腿乱抖,不得已只能自己按住,用力之猛让指甲深陷肉中。
    她那双水晶高跟鞋在灯光的映照下十分抢眼,亮晶晶地真如水晶一般,双腿的高光白丝光泽绚丽,如果一口舔上去必定是光滑细腻的。
    “小蝶……再加一根……我想要粗的……像爸爸的一样……又长……又粗……又硬……大鸡吧……肏死我……”
    楚菲雅实在是神往。
    “老婆,等我射给女儿,一定喂饱你这小骚货,好不好?”
    楚菲雅听了,更加难以忍耐,拉着小蝶的手,拚命往自己穴里塞,嘴里喊着:“小蝶……快……夹紧你的骚bī……把爸爸的阳精弄出来……让他射满你的子宫……你就和妈妈一样……变成‘玉环穴’了……穴里一层一层的……被大jī巴刮来刮去……把你魂都能爽丢了……用力……骚货……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卖bī的骚货……肏我……肏你的亲妈妈……再让你亲爸爸射死你……老公……射她……射你这个亲女儿……乱伦的感觉不错吧……射她……射烂她的子宫……”
    楚菲雅这一番呻吟是对着我说的,如丝的媚眼紧盯着我的脸,传达着她的渴望,我的目光也没离开她,仿佛也在肏她的yín穴,一手按住小蝶的腰,一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ròu棒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将将把guī头抽到穴口,又沉似天雷急如闪电地插进去。
    虽然花心早就被我的guī头撑得盛开,每插一下都可以准确无误地直捣黄龙,可毕竟那是个不常玩弄的生僻之地,敏感度和弹性始终保持原始状态,对于ròu棒的侵袭仍然一次次做出抵抗,当然,那都是徒劳,只能造成更强烈的痛楚和快感,便宣泄在楚菲雅的穴上,这是实实在在的连锁反应,母女二人淫语一浪高过一浪。
    这时的小蝶,四根手指插在楚菲雅穴里,连挖带搅,长长的美甲拨弄刮蹭她所能触及到的所有肉舌,香甜的口水混合粘稠的淫液,顺着楚菲雅的穴口流向肛门,形成滑腻腻的一条小溪,口中呻吟道:“妈……好厉害的穴……手指都被你夹疼了……不要再说女儿不孝顺了……
    小bī伺候着爸爸的大jī巴……手指还要伺候你的大sāo穴……我是最听话……最孝顺的……妈……我的子宫爽死了……上天了……爸爸的大jī巴真棒……真长……
    真是个冤家……咱们母女两个这辈子都要被它肏……被它教训……我快不行了……
    这大jī巴就知道往心里肏……人家的小嫩bī哪受得了你这样干啊……不行了……
    要死人了……爸爸……快射给我……射你的骚女儿吧……我不行了……捅到最里面了……快射我……爸爸……亲爹……快……射死我吧……”
    小蝶呻吟着,高氵朝即将来临,美臀开始抖动,弄得我ròu棒没了准头,飞快地在子宫口胡乱拼刺,而越是这样,小蝶越是要承受更大的疼痛,和更极端的快感,身体也跟着震颤起来,唯有把力气用在楚菲雅身上,手指用力地抠穴,牙齿在她大腿内侧疯狂撕咬,楚菲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做法弄得异常兴奋,白丝美腿已经止不住痉挛似的狂抖,只得交叉环住小蝶的头,两只穿着水晶超高跟的丝袜美脚相互钩叠,搭在小蝶粉色旗袍间裸露的后背上。
    这一切摆在我眼前,何其香艳,何其娇淫,加之二人口无遮拦的乱伦淫叫,我蓄积了多日的阳精直往上涌,蓄势待发,会阴处开始了抽搐式的鼓动,我知道,排山倒海的劲射马上就要来了。
    于是,我的大手一把抓住楚菲雅两只纤细脚腕的交叠处,向下用力,使得她们俩身体最大限度固定,腰间爆发出最强的冲击力,ròu棒指引guī头找到最佳路线,枪枪对准花心最深处,埋头猛干,歇斯底里地低吼着吹起了冲锋的号角:“女儿……你这个烂bī骚货……用力……肏……肏你妈的bī……你们两个小婊子……看爸爸怎么肏死你们……肏烂你……射死你!”
    我本就在崩溃的临界点,她们两个听了我的吼叫更是亢奋,纷纷报以最激烈的淫叫,伴随着这些,我的阳精滚滚而来,似万马奔腾般直射小蝶花心深处,根本来不及打一下冷颤,炮火猛轰,一发不可收。
    楚菲雅胯下传来小蝶撕心裂肺的叫声:“爸……爸爸……大jī巴爸爸……烫啊……烫死了……女儿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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