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荡艳岳母篇》五

    .
    五
    我在亲吻中醒来,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情。
    “别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突然感到饥肠辘辘,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没力气好好做饭了,煮了些面,凑合吃吧,委屈你了。”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只要有吃的就行,何况这锅香喷喷的面条里有许多香肠和熟肉,啊居然还有5个鸡蛋,太棒了
    一口气吞下大半锅,静静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才想起没见她动嘴:“你怎么不吃”
    “你饿鬼似的把着锅,我吃什么呀”
    “真该死对不起,好静静,对不起,这还够你吃吗”
    “够啦,你可真能吃,难怪那么能干。”说着红了脸。
    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食,搂着温香软玉的躯体,心中油然产生一种成就感,决心护卫她,让她开心快乐。
    “厨房里有热水,你拿到卫生间去洗一洗,浑身的汗臭味儿。”
    我在她鬓间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汗臭还有一股”
    我故意拉长腔。
    素爱清洁的静静果然急切的追问:“还有什么味儿”
    我对着她的耳朵:“一股香骚香骚的味儿呀。”
    小拳头立刻落在我背上:“死东西,坏透了你”
    我们互相为对方清洗,两个浑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的感觉有些怪,但很惬意。
    我揉搓着她的乳房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呐”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骚什么都行,哪怕叫骚屄不行,太难听了。”
    “我就叫骚阿姨骚屄阿姨浪妹妹浪屄妹妹臭静静骚静静浪静静嫩屄静静”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
    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静静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阳具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肉洞吞吐着肉棒走到床前,紧密结合着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抽插了一下,静静就“哎呀”一声把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么了”
    “疼疼呀”
    “哪儿疼怎么回事”
    “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肏的,快拔出去呀”
    我俯身仔细观察,只见乌黑弯曲的阴毛中间阴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阴唇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颤抖。
    “快仔细看看是怎么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阴唇,洞口愈加扩大了  .。她的阴唇颜色发暗,暗红色的阴唇边缘呈现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阴唇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么反应。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身体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
    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么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静静温柔地吻她:“对不起,静静。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会弄伤你的呢”
    “怎么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肏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肏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肏,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肏呀我还是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还不让你肏死呀”
    我感到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么说说是被你肏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安慰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肏成这样。”
    “静静,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屄没命的肏哎可想起来让你肏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阳具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肏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高氵朝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肉棒倏地更加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肏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阳具。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龟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的阳具。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复复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龟头环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肉棒跳动着几乎泄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地套动肉棒,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睾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睾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压,一阵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
    她又含住了龟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快感愈加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精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渐软下去的肉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极度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伏,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象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大约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熟睡还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娇媚的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
    你的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为了你的未来而甘心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她也真够苦的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理解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欢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毕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看她床上疯狂的样子和满足后极度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假如你不肯原谅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静静。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痴痴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么晚了你不睡在想什么”
    我吻了她一下:“没什么,我在想桦桦。”
    “想小桦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么样。”
    “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当然,当然,我是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
    “假如她不原谅你呢你怎么办”
    我看着静静忧虑又有些惊恐的神情,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
    “如果桦桦不肯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亲爱的小静静。”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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