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和长裙,回到了驾驶座位,发动汽车顺道接着即将放学的儿子胡戈回家。
到了学校的时候,正是放学时分,熙熙攘攘的学生和家长将学校门前挤得几乎是水泄不通,胡梦儿把车停在了校门不远处。过了一会儿,胡戈从人丛中走了出来,看到母亲胡梦儿的车之后,走了过来,打开车门上了车。胡梦儿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满脸幸福地倾听着胡胜利和胡戈父子俩说着话。
“爸爸,你有好长时间没有来了?”胡戈问道。
“爸爸这段时间有些忙。”胡胜利也是一脸幸福地望着自己的儿子胡戈回答着听到问话。
“爸爸,你干嘛那么忙呀,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就不想我和妈妈啊?”说着,胡戈笑嘻嘻地看了胡梦儿一眼,然后接着说道:“妈妈可是很想爸爸的呀!”
还没等胡胜利说话,坐在驾驶座位上的胡梦儿回过头来,撇嘴道:“哼,什么叫妈妈很想爸爸,难道你不想爸爸?!”
胡戈马上笑嘻嘻地说道:“是,是,是我和妈妈都想念爸爸!但是好像妈妈比儿子更想爸爸哦!”
胡梦儿继续撇嘴道:“什么叫我更想爸爸,我看是有人整天想着要和爸爸一起肏……”“屄”字还没有说出口,胡梦儿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露嘴了,脸上一红,连忙住嘴不说了。
胡戈可不是省油的灯,立刻接过话茬,问道:“肏什么呀,妈妈你的话好像没说完呐,怎么不说了?!”
“哼!”胡梦儿的脸红到了耳根子,哼了一声,撇撇嘴,没再接胡戈的话茬。
见母亲胡梦儿不再搭自己的话茬,胡戈转头对胡胜利说道:“爸爸,刚才我妈妈的话是不是没说完?”
胡胜利点点头说道:“你妈妈的话是没说完。”
胡梦儿一听父亲胡胜利附和了儿子胡戈的话,撅起嘴巴,撒娇道:“爸爸,你干嘛只向着儿子,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呀?!”
听着自己这一大一小的一双儿女斗嘴,而且又把自己也牵扯了进来,胡胜利摇摇头,伸出手爱怜地在儿子胡戈的脑袋上摸了摸,笑着说道:“好,你们母子俩呀都是我的亲亲儿女,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我都向着行了吧?!”
胡梦儿和胡戈母子俩见父亲胡胜利这样说,也就不再斗嘴了。胡梦儿钻心地开着车,而胡戈仍然没闲着,把嘴贴到父亲胡胜利的耳边,调皮地悄声问道:“爸爸,这么长时间了,儿子都是一个人肏妈妈的屄,我很想再跟爸爸一起肏妈妈的屄。爸爸,你想没想呀?”
听了儿子胡戈的问话,胡胜利也小声说道:“儿子,老爸跟你一样,也很想跟儿子一起肏你妈妈的屄!”
说完了各自的想法,父子俩默契地一击掌,胡戈兴奋地大声说道:“好,爸爸,那咱们就一言为定。”胡胜利也附和道:“好,一言为定。”说完,父子俩“哈哈”大笑起来。
父子俩这么一笑,弄得在前面开车的胡梦儿一头雾水,摇摇头,撇撇嘴,没说话。但是,她心里明镜似地,知道这父子俩一定又是想出了什么玩弄自己的坏主意了。一想到这些,胡梦儿的屄中已经是淫水泛滥了。
吃完晚饭,胡戈去书房学习,胡胜利和胡梦儿父女俩在客厅探讨起了胡胜利的企业改制问题。这次胡胜利回来探亲,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和倪红霞商量如何筹措这部分缺口资金的。
胡胜利坐在了胡梦儿的身边,打开公文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方案递到了她的面前说:“梦儿,这是我利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弄出来的关于我们企业的改制方案,如果按照这个方案实施的话,我们家族就可以充分把握好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成为上面提出的那部分‘先富起来’的人。”
胡梦儿作为一级领导干部,她自然领会父亲胡胜利话中的含义,于是接过材料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她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良久,她脸露笑容地睁开眼睛,说道:“爸爸,这确实是一个很好、很大胆、很有远见的方案,既符合了上级的精神,又可以让我们家族成为象你说的那样。”
按照胡胜利的设想,企业改制需要重新注入庞大的资金,而这笔资金的来源就是将来的最大股东,胡家要想控股企业就必须想法筹措这笔资金。对于这笔资金的筹措问题,家族的实力虽然解决了大部分,但是还有一部分缺口让胡胜利有些伤脑筋。
这次胡胜利回来探亲,除了要享受家庭的天伦之乐之外,更重要的是与资自己的这个女儿老婆胡梦儿进一步探讨如何筹措资金的问题。他知道,在海关担任关长的胡梦儿接触的各类商人很多,尤其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商人,在当时的特定历史条件下,这些商人可以说是最富裕的,资金也是最充足的。因此,他经过一段思考之后,匆忙赶回了家中要和胡梦儿商讨这件事。
当年的国有企业改制是上面的一个会议精神,全国各地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改制了,有的地方甚至是下了行政命令,制定了截止日期。问问现在的那些所谓的“富人”们,他们有多少人就这样一夜之间就成为了“主人”。当然,改制的方式也就那么几种,最普遍的形式就是全体职工入股的换汤不换药的“新型大锅饭”,而胡胜利想到的是如何成为大股东控股企业,可以说胡胜利的这个想法,应该是当时比较前卫的思想了。
胡梦儿思索了一阵,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爸爸,我看咱们要么借,要么找与我们家族相近的人入股。”
胡胜利说道:“这些我也不是想过,但是与我们家族相近的又资金充足的可不多。”
胡梦儿道:“爸爸,我有这样的人。”
胡胜利疑问道:“你有?谁呀?”
然后,胡梦儿就将倪红霞的事情跟父亲胡胜利说了。胡胜利考虑了一下,说道:“我看可以。但是,为了让她与我们家族彻底地联系起来,你还要带着儿子跟她‘玩’一番母子交换方能让她真正地跟我们家族一条心。”这一点,胡胜利还真跟倪红霞想到一起了。
父女俩商量完,胡梦儿在父亲胡胜利的脸上亲了一下,腻声说道:“好了,我要去洗洗了。”然后,站起身来,扭动着屁股边走边说道:“爸爸,你去看看儿子学习完没,学习完了,你们父子俩收拾收拾,好一起肏我的屄。”说着,已经进了浴室。
等胡梦儿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父亲胡胜利和儿子胡戈仰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右腿分别搁到对方的左腿上,父子俩的阴囊贴到一起,两根几乎粗细长短相当的大鸡巴直立着靠拢在一起,两颗硕大的龟头有如正在昂头吐信的一条双头蛇。
看到胡梦儿浑身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胡戈兴奋地招呼道:“妈妈,你快来,骑到我和爸爸的鸡巴上来。”
洗漱的时候,胡梦儿就知道一会儿自己这父亲和儿子一定会想出新的花样来肏自己的屄,但是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用这样的花样。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儿子两根靠拢在一起的鸡巴,惊道:“啊!儿子,不行!啊!爸爸,不行的,我的屄怎么能够同时装下你们父子俩的大鸡巴呢!?”
没想到,父亲胡胜利却劝说道:“试一试吗,我们爷俩的鸡巴没插进去,你怎么知道你的屄装不下呀!”
胡梦儿犹豫了一下,终于抗拒不了诱惑,心中忐忑地走到他们父子俩跟前,张开大腿跨到父亲和儿子两人贴在一起的两根大鸡巴上面,慢慢蹲下身子,把早已是淫水涟涟的屄穴对准了“双头蛇”。她先是将父亲胡胜利的鸡巴塞进一小半,再将儿子胡戈的那根涂满了自己淫水的鸡巴紧紧贴着父亲胡胜利的鸡巴往自己的屄穴里塞,然后轻轻地屁股下坐,又慢慢地起身。
如此上上下下地下坐、起身了几次之后,胡梦儿屄中的淫水越流越多,胡胜利和胡戈父子俩的两根大鸡巴终于全根而入了她的屄中。胡梦儿上下耸动屁股,使得两根大鸡巴在自己的屄中出入的更加顺畅起来。
一根是父亲胡胜利的鸡巴,一根是儿子胡戈的鸡巴,两根大鸡巴同时插在自己的屄中,又胀又满又刺激的感觉让胡梦儿禁不住浪声淫叫起来,“啊……好人……我的……啊……好儿子……亲爸爸……你们父子俩太会玩了……啊……骚屄……同时插入……爸爸……儿子……两根大鸡巴……太爽了……啊……好过瘾……儿子……快……用力……肏妈妈……爸爸……使劲肏……女儿……啊哦……骚屄……哦……哦……”
(十九)
自从倪红霞跟随张黎明到海关见到胡梦儿并发现了胡梦儿与其儿子胡戈的特殊关系以后,她不失时机地也亮明了自己也跟胡梦儿一样,也有个与自己关系特殊的儿子,从而拉近了两个与儿子有着特殊关系的特殊女人之间的关系。
而胡梦儿则是从在海关见到倪红霞之后,就对她产生了好感,更对倪红霞与自己一样和自己的儿子之间有着特殊的母子关系而心灵相通。那天倪红霞和张黎明离开海关之后,胡梦儿的心情真是激动异常,她对倪红霞能够把自己也与儿子之间的特殊母子关系毫不保留地告诉自己,既让自己摆脱了尴尬窘境,也让自己对她有了信任之感,可谓是真正的“红”颜知己。
很快,在胡梦儿的操作下,倪红霞只是象征性地交了一些罚款,她的那些被海关扣押的货物就顺利地放行了。这些紧俏的货物自然让倪红霞狠狠地大赚了一笔,当然她不会自己独吞的。
倪红霞可没有傻到这样就可以与胡梦儿进行各种利益的交换了,她要想让胡梦儿真正的相信自己、信任自己,就必须让胡梦儿亲眼见到自己与儿子许匿之间的特殊关系,也就是让胡梦儿亲眼见到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屄正被儿子许匿肏着的场面。一段时间以来,倪红霞都在苦思冥想、周详筹划着这一场面的发生。好事多磨,倪红霞对这一至理名言有着深深的体会,聪明的倪红霞无时无刻不是在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胡梦儿的心思也跟倪红霞一样,她也在寻找着机会,虽然她放过倪红霞一马,并让倪红霞从中受益匪浅,但是张口就要筹措那么大一笔款子,在当时的那个历史条件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要按照她与父亲胡胜利商定的那样,把自己家人之间的这种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特殊关系主动展示给倪红霞,让她充分信赖自己、相信自己。
两对母子在母亲的引导下,同时寻找着机会的到来,尽管两个儿子完全蒙在鼓里,秘密只是藏在两个淫心蠢蠢欲动的母亲各自心里,只等机会的来临了。
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许匿缠着母亲倪红霞购买新上市的“阿迪达斯”运动装,倪红霞给胡梦儿打了个电话之后,母子俩相携着来到商场。当她们母子俩走进商场,来到专卖店的时候,迎面遇见了胡梦儿和胡戈母子俩也在购买同一款式的运动装。两对母子的“不期而遇”,注定了两家全面合作的命运,同时也掀起了两家结成利益共同体的大幕。
倪红霞与胡梦儿两个人“巧遇”般热情地打着招呼。寒暄了几句之后,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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