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洲一把将人扔到了床上,三下两下的就把身下小人儿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丝毫不给白月反应的时间,“今天晚上就让你尝尝老流氓的滋味。”
季柏洲唇角微勾,宛如一只大灰狼,撩着爪子准备一口将这白嫩的小绵羊吞进腹中。
回过神的白月脸色微红,用手推据着男人的动作,“别……唔,我错了。”奶子上突然被附上了一只大手,见她发现,那只手竟然还恶劣地动了动,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捏玩一双大奶。
白月想拍开季柏洲的手,可身子却一点也不争气,才被男人撩拨两下,全身的皮肤就瘙痒起来,奶头不争气地变硬,被男人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把玩,爽得白月连腰都软了,本来的斥责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见白月无力地躺回床上,一脸春意地等待自己的疼爱,季柏洲顿觉狼血沸腾,不由加大了揉搓乳房的力度,炽热的吻落在白月耳后的敏感带,满地地看着白月嫩红如血的耳垂,粗声问道:“爽吗?宝贝……”
白月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奶子被男人疼爱得有些胀痛,可身体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越发渴望对方大力地玩弄。
白月闭着眼睛,感官越发放大,胸前连续不断的快感和刺激与其他地方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却更让她欲罢不能,可耻地盼望着男人善心大发,也用那只有力的大手摸摸她身上的其他地方。
白月不愿服软,只能大口地吸着气,以表达她浓烈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想抬起身子往男人身边靠拢,可双腿早已无力,摊在床上打颤。饶是如此,白月依旧嘴硬,哼唧道:“拿开,啊……你弄得我一点儿都不爽,我不要了……”
季柏洲也不恼,反而诡秘一笑,另一只手来到蜜地,破开房门,直接闯入到蜜地内,撩拨着淫浪的肉壁,勾引其吐出更多的水儿来。
房间内响起的咕唧声,羞得白月脖子都红了。
方才被好一番爱抚,白月敏感的骚屁股已经吐起了淫水,只不过被门挡着,骚水才没流到床上去。季柏洲的手指一抽插,挤出不少透明的体液,连大腿根都湿了……
白月难耐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肥美的翘臀有意识似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两根皮肤略粗糙的手指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摩擦着穴肉,几下就引出了穴内的骚气,里面越发湿滑不说,嘴儿也长得更大。
季柏洲忍着胯下高涨的欲望,卖力地服侍着白月,见对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一脸想要更多的表情,季柏洲邪邪地笑了,问道:“宝贝儿,被指奸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要美死了?”
手指的长度和宽度毕竟有限,对付一个雏儿还行,操白月这样经验丰富又常被疼爱的骚货,哪里够用。白月不满地抓着季柏洲,娇声道:“指奸…好爽,可是,恩……太细了,我还要,你把手指都插进来,啊……好难过,呜呜,戳我的骚点,快啊……啊,手指太短了,要长的,我要肉棒,要你又粗又长的大肉棒……”
季柏洲不仅没进去,反而撤了手指,仰躺在床上,说道:“亲爱的,我可还在生气呢,现在不想肏你,宝贝儿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白月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柏洲,他……居然要玩骑乘?白月果断摇头,她根本做不来那个。
季柏洲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摆明了不会妥协。
白月心生委屈,大不了不做了,反正不是她开的头。可她真的快受不住了,穴里不断传来的空虚逼得她快疯掉,好想有个热乎乎的大肉棒深深地肏进去,早有经验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回味起曾经的感觉,被男人猛烈地干着,那么爽,爽到要飞起来……
白月再也忍不住,索性豁出去,一把跨坐到季柏洲的腰上。本来她还有些拘谨,可一低头就看见了季柏洲那根竖起的大鸡巴,龟头巨大,柱身粗长,连上面青筋的脉络都那般好看,充满男人的野性,这下白月真的是什幺都顾不得了,只想用下面的小嘴儿把这根美味无比的巨无霸大鸡鸡吃进去。
白月像是独守空闺几十年,饥渴不已的怨妇一样,见到男人的阳物眼睛都放光了,当即用手撑在男人的身体两侧,高高地抬起屁股,用淫穴对准肉棒,狠狠地坐下去。
连季柏洲都没想到,白月居然一上来就如此凶猛,直接让肉剑劈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差没把两个精囊一同吞下去。最神奇的是,白月居然一击即中,误打误撞让鸡巴戳到了骚点,顿时爽得尖叫:“啊……太厉害了,大肉棒太勇猛,骚屁股吃得好满足,啊……爽死了……要潮吹了……啊啊……”
白月的小穴狠狠地一缩,季柏洲美得不住低吼。再看白月,居然无师自通地干起来,仰着脸边叫边动,大奶子猛甩,在空中可劲儿地浪,而且越坐越深,紧致的深处夹得大肉棒又粗了不少。
双臂撑在两旁,后仰着快速干了几下后,双腿便有些使不上力气,卡在高氵朝的边缘,不上不下,双眸不由升起委屈地水汽,“唔……老公……你动动,好累……嗯……操操小骚货……啊……”
不满足白月现在速度的季柏洲,伸手抓住白月纤细的腰,狠狠地往自己的腰上撞,身下更是随着撞击的频率不断起伏着。
“啊啊……好深……嗯……又干到骚点了……哦……呀啊啊啊……要泄了,嗯啊啊……好深……”
这个姿势终归有些限制速度,季柏洲猛地反身压住白月,掰开白月的腿,狠狠地疼爱着已经泛红的小穴,淫汁随着肉棒抽插不断地流出,不一会儿就染湿了一片床单。
“好快……呜呜……不……不要,啊……慢点……嗯……要被干坏了……”
“就是要干死你,老流氓的肉棒吃的爽吗?恩?”
“啊……要泄了……恩恩……好爽……呜啊啊啊……”大量的淫水儿猛的从穴里喷出,濒死的快感逼得白月不顾一切地大声淫叫,脚背绷直,连细白小巧的脚趾都跟着震颤。
季柏洲也被紧致的小穴夹射了,滚烫的精液全喷在白月穴道的最深处,烫得白月哇哇乱叫:“不行了……啊,你要干死我啊,好多精液,哈啊……好爽,恩……”
白月无意识的浪叫勾搭地季柏洲再次硬起来,然后又开始狂插猛干,毫无抵抗力的白小绵羊,被大灰狼从头啃了个干净,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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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跟自己闹小别扭了怎么办?
季柏洲:按床上狠狠地肏一顿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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