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的女儿,就是那个的妹子,可在那个时候,谁也顾不上谁,你奸了他的闺
女,他玩儿了你的妹妹,等土匪走了,这些人心中都有一块解不开的疙瘩,这都
过去许多年了,相互见了面还都跟仇人似的。
镇上人听见说那个带兵来救援的团长就是女区长没过门儿的丈夫,都吓得够
呛。人家来解放你,你倒奸了人家的女人,虽说都不是自愿的,可这种事儿能有
几个人想得通?镇子里一群小老百姓还为这种事儿闹得跟仇人似的,人家好歹是
管着上千人的大团长,跟咱们县长平起平坐,出了这种事,人家要杀要剐,你能
有啥说的?
后来听说,人家团长知道这事儿后,大冬天的光着个膀子在院子里站了两天
两夜,还是不言不语地饶过了咱杉树坪的人,人们这才放下心来,可心里却觉得
更过不去了,所以后来有些人自尽了,我觉着反而是件好事,谁愿意一辈子都心
中不安哪。
那位团长后来留在了咱们这里,说是要一辈子守着女区长,每个礼拜天,他
都坐着吉普车到山上的烈士墓去烧纸。咱镇上的人都知道,所以每到那天,大伙
儿都避开他要经过的大路,免得碰上了怪尴尬的,有时候躲不开,人们就用手挡
上脸,咱没脸见人家呀!
唉,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要不是你问起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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