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宽三寸,姓名朱笔勾。
挑起捆绑索,插在粉颈后。
两卒如狼虎,挟持上高台。
台下又两卒,捉脚秀腿开。
惊慌柳腰扭,恐惧肥臀摇。
尖叫人怜悯,奈何罪难饶。
分开如茵毛,美妙阴门现。
观者千百夫,争向近处看。
巨手捉秀臀,牝户套桩尖。
众口齐呐喊,凶狠朝下按。
木桩入牝户,胀破子孙道。
尖头过膀胱,穿透女子胞。
小肠寸寸断,大肠也横穿。
再透胸下膈,越过心肺间。
桩尖过玉颈,径从檀口出。
美妙女娇娘,惨遭木桩戳。
明知无生理,偏能活三天。
黄花美处女,耻辱任狎玩。
木桩穿娇躯,暴露大路旁。
但有好色者,便许近端详。
莲癖戏玉足,乳癖胸前抓。
更有怪癖者,专看后庭花。
三日人已死,有令禁收尸。
艳体穿桩上,还要放几时。
再暴三五天,妙尸始败坏。
连桩齐砍倒,破席卷起来。
牛车载艳尸,出城沿坡上。
山边荒凉处,抛弃乱坟岗。
野犬嗅肉味,蜂拥围上来。
叼开破席卷,拖出艳尸骸。
野狗喜软肉,先向裆中咬。
腹破肚肠流,争将脏腑叼。
野犬千千百,抢食如风快。
倾刻身无肉,只留骸骨白。
父母来山下,尸体已难寻。
撮些地上骨,权作女杰身。
可叹吾儿美,原该享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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