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木桩子挡着她们的屁股,既然要光腚示众,干嘛不露得彻底一点儿。
现在该我的了,先看我摸摸她这小屁股,看见了吗?真白,一拔拉就嘟噜嘟
噜乱颤,我没说错吧?!再看这小屁眼儿,红红的,象朵花似的。嗯?这帮兔崽
子,这么干净漂亮的一个人儿,怎么也不找块干净布堵屁股,真他妈的!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摸了。那天肏她的时候,牢子们把她们七个脱得精光,
洗得干净,五花大绑地押到大牢的大厅里。我早听说,这些蛮女不太讲究什么贞
节,看来倒不象是假话,她们好象知道要发生什么,一个个嘴里咕咕哝哝骂着什
么听不懂的话,眼睛却不敢看人。
我一只手抓着她胸前的绳子,从牢子手里接过这个王阿从。和那几个女贼一
样,她把头扭在一边,那弯弯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点都没有挣扎的迹象,只是
红红的小嘴儿叽哩咕噜咕哝着。叨咕什么?不知道。
仙姑嘛,不是骂街,大概就应该是念咒了,老子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神
鬼都不惧,还能怕这小小的妖法。不过,她既然是什么仙姑,当然应该还是黄花
闺女,因为女人修炼的都是阴功,一但被阳物破了身子,法术就不灵了,就冲这
个,也该给她们一顿好肏,省得作起怪来,却是给别人添了许多麻烦。
也许是因为岁数大些的原因,我可不象那几个毛头小子那么没耐性,您看他
们,没见过女人似的,把那六个俏女贼接过去,硬是急得连自己的衣裳都顾不上
脱,仰面按倒了,掏出鸟来就杵。象这样有模样,平素又有体面的女人,您作一
辈子刽子手也难得碰上一个要剐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吧,得让她们的每一根屄毛都派上用场,哪能象猪八戒
吃人参果似的,囫囵吞下去,完了事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有什么意思啊。
我看她没反抗,就把她转过来,仍然一只手抓着她背后的绑绳,然后从头到
脚仔细地端详。
蛮子女人和咱们京城的女人不一样,人长得十分小巧,满打满算也就到我夹
肢窝,论分量也就七十斤,真想不出怎么能有那么多蛮子跟着她造反。她那小肩
膀斜斜的,瘦瘦的,小胳膊细得没有一把粗。那两只小手又窄又长,十个手指头
尖尖的,给细丝绳捆着吊在后心窝的地方。再看那圆圆的小屁股稍微有点儿撅,
在那软软的一握小腰处弄出一个大大的弯儿,嘿!要他妈多美就有多美!
我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在她的小腰上摸了摸,然后滑到她的小屁股上,她哆嗦
了一下儿,看来还真是个黄花儿丫头。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屁股蛋儿,软软的,挺不错,把手顺着屁股中间向下滑
过去。她有点儿不自在,用力夹紧了屁股,不过那没有什么用,我的中指还是触
到了她的小屁眼儿,轻轻一抠,她挺了挺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扭动着小腰想躲
开我的手,但接着就又停下来,我听得到她的喘气声。
我把中指从她屁眼抠进去,她肯定觉得挺不舒服,小屁股用力夹了一下儿,
然后我向上一提,硬是抠着屁股把她撅着提离了地面,走到那个为她准备的矮榻
前,脸朝下轻轻扔在上面。
她就那么直挺挺地趴着不动,我把她的鞋扒下来,那是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
服了。
我属于那种被人叫作“莲癖”的人,专门喜欢女人的小脚,每逢到八大胡同
去叫姑娘,都要先捏捏她们的脚。我一向看不上那些个旗人家的女人,一个个甩
着两个大脚片子,多难看呐?其实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没裹的光脚,因为人家满
人尊贵,旗人家的女人即使犯了法,也是在家里自己上吊,轮不到刽子手用刑,
所以自然也轮不到咱们看人家的大脚。
谁知道,等看见这王阿从的脚我才知道这么些年的“莲癖”算是白当了。天
天把玩女人的小脚,却从不敢脱了她们的鞋袜,为什么,那小脚再美,袜子一脱
就全露了底,那脚掌被裹断了,样子难看不说,单是一个“臭”字就够人一呛。
可人家王阿从的一双脚,虽然比那裹的脚大点儿,可是您可以脱了鞋看呐,
那脚那个白,那个嫩,那个……,怎么说呢?象剥了皮的香焦似的,弯弯的,嫩
嫩的,不用别的,光看一看那脚就让男人想肏她,象我这样称得上“癖”的当然
更不例外了。我把那两只小脚丫儿拿在手里捏呀,揉哇,恨不得当时就给剁下来
带回家去。光是我说没用,您们自己看哪,是不是够味?
(三)
嗯,现在该干什么了?该给您们看看她的前面了。不用说了吧?当然先看这
对小奶子。我在牢里也是玩儿过小脚后把她翻过来先玩儿奶子的。看这小奶子,
尖尖的象两个小窝头,不过可比窝头白,捏起来也比窝头软和得多,象凉粉儿似
的,这顶儿上还有两个小肉锥儿,粉嘟噜儿的,让人看了压不住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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