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枪,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尿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
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露出屁眼儿和阴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
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弄。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根棍儿的陈秀
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
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
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
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
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
算上也不够二两,根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
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严格
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
“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
根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
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
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
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
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
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
献身会上,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欲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
也还是坚持过来了。
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
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缠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
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
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
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在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
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
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
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
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交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
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
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
吧,送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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