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性的名义
字数:35056
2020/04/27
第一七十章:宁煮夫发了一张照片给仇老板
载着王总的警车刚刚从我们的车旁呼啸而过,天空突然轰地平地响起一声惊
雷!
你没听错,这也不是电影拍摄现场,大清八早没有一丝儿乌云的天空,竟然
就愣生生打了个雷。
这叫不叫活久见我不晓得,千真万确,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长度这tmd 还真
就是活生生见着的头一遭,不过你也不要诧异,窦娥鸣冤的时候六月也能飞雪,
人家王总英雄蒙冤,晴天为啥就不能霹个雳?
晴天霹个雳不要紧,随着这声霹雳事先也不打个招呼的轰鸣,我看到宁卉的
身子腾的一下竟然差点从副驾座位上弹起,我赶紧伸过手去揽住宁卉的胳膊:
“老婆吓着了?别怕别怕,老天爷感冒了打了个喷嚏。”
“啊?”宁卉对老天爷感冒冷不丁打的这个愤怒的喷嚏当然没得任何思想准
备,刚才身体的失控当属正常的应激反应,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敢看我,估摸
是怕我看出她此刻早已泛红的眼圈,只是嘴里喃喃到,“没……没事。”
“唉,天怒人怨啊!”我意味深长的叹息到,然后有些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宁
卉的胳膊,本意想以示安慰,未料竟抚了一掌透心的冰凉。
发肤之凉源于心冷,这个道理我是懂滴。
大约是因为听懂了宁煮夫天怒人怨的叹息,宁卉身子不由地一紧,然后手搁
到车门上楞了一会儿复又打开,咬了咬嘴皮,似乎在努力将身体控制到如常的平
静之态,接着一个漫长的深呼吸过后,才转过头来朝我瞄了一眼,眼神有些惶措,
眼眶依旧泛红,眼角尚有滴滴晶莹:“嗯老公,那我去公司了。”
“好的老婆,有事给我打电话。”
宁卉下车之后我才感觉刚才死去的时间重新开始了呼吸,就见宁卉肩披挎包,
步履稳健如常,背影袅娜,美腿还是那双美腿,翘臀还是那瓣翘臀,蛮腰还是那
袭蛮腰,饶是轻轻摇上三摇——下车到公司大门也就堪堪三五米,宁卉三五步把
个天使职场ol的步伐跟人间走出了三万光年的距离。
这当儿公司大门间或有或是公司员工,或是外来人员的三五路人进出,宁卉
当然明白在这个非常时期,自己在公司早已被凶残的群狼环伺,如果情绪上因为
王总的任何变故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喜怒哀乐,都有可能授人以柄,从而将自
己,以及王总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不晓得的以为宁女神依旧步态蹁跹,我自然懂得老婆其实是如履薄冰。
经过大门的时候,宁卉没忘对门岗大爷许以了一个明媚的微笑,然后开口问
候,声音清脆,甜度一点不敷衍:“早上好徐大爷!”
“宁部长早上好!”被叫成徐大爷的大爷朝宁卉点了点头,很有礼貌的回应
到。
我来接送宁卉上下班多次,见到大门门岗基本都是这位大爷在把门,觉得这
位门岗徐大爷似乎早过了法定退休年龄,背部略显佝偻,脸上皱纹如壑,身体处
处显现出常年辛苦劳作之痕,宁卉每过大门,许以徐大爷一个微笑加亲切的问候
是雷打不动的日常。
包括今儿这个平地惊雷般的晴天霹雳也没改变。
话说一大早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确实有些突然,此刻我也十分心急,但并不
是为了吃热豆腐,是三分患王英雄的命运,七分忧老婆的情绪——其实这会儿心
急也木有卵用,只能看事态发展做应对了,无论形势如何风云诡谲,我的第一要
务是必须保证老婆人身安全,身心无患。
看着宁卉慢慢走进了公司大楼,于是我心事重重的的正欲启动车车准备离开,
便突然看到徐大爷从门亭窗户伸出头来,仰着一张愤懑而无奈的脸朝向天空似乎
在祈喊:“唉,老天爷啊,为啥好人就没有好报啊?这大清八早打雷,看来你也
看不下去了,你倒是收了这些害人的王八蛋啊!”
世间多有不平事,不问苍生问青天,徐大爷这声问天亦如平地惊雷,好生激
发了我的好奇心,很明显,徐大爷似乎跟王总有故事,再说看一个公司的世态炎
凉,还有什么地儿能比门岗岗亭看得更真切呢?
我赶紧给今儿办事要见的同志打去电话,说还在堵车要比刚才推迟的时间再
晚上半小时才到,这从人家那里偷来的半小时,我决定跟徐大爷唠唠嗑。
为了应酬,我在车上常备了一条软中,这会儿还应该有大半条,于是我拿上
一包,男人之间的相识,大概率都是可以从一根烟开始的。
我将车靠边停好,下车拆开烟抽出一根,待走近门亭看到徐大爷连忙做递烟
状,嘴里打着招呼:“大爷您好,上班呐,来,抽根烟!”
“你好!”徐大爷看着我过来似乎并不意外,还没等我介绍自己,便开口来
了一句,“你是宁部长老公吧?”
“呵呵,大爷好眼力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宁爱人呢?”大爷如此熟悉我的
身份,这让我预感往下跟徐大爷的唠嗑会是一场非常亲切的攀谈。
“见你经常来公司接送宁部长,猜都能猜到格。”徐大爷大概是真对我没啥
防备——事实应该是对宁部长没啥防备——所以一点不迟疑就接过了我递归去的
烟,用食指跟中指圈在烟身前端三分之一的地儿,然后伸手抹了抹鼻头才含在嘴
里——多么标准的老农抽烟的范儿!
我的判断没错,一般辛勤劳作的劳动人民就没有一个不抽烟的,带上这包软
中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递上打火机给徐大爷点上,徐大爷顺势吸了一口,大概是觉得跟平时抽的
味儿不对,才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烟上的商标,然后抬头眯着眼以我不接受任何
贿赂的目光看着我:“你有啥事吗?”
“没事大爷,就是想跟您摆摆龙门阵唠唠嗑,不耽搁你上班吧?”我一边说,
为了不显得生分,一边也自个点上了一根烟。
“哦,那进门来坐,我人在的,不耽搁哪样的。”徐大爷说着赶紧给我开了
门。
门亭里大概十来见方的面积,有一张行军床、一把电扇、一张靠大门窗边摆
的写字桌,桌上有一部电话,旁边摆放了一摞大概是今儿收发的报纸,格另还有
一个泡满茶的瓷口缸,看上去缸体斑驳,口沿有一些包瓷已经掉落,这口缸怕是
能跟我的年纪争短长,一旁还有一包揉得有些发皱的七块钱的红塔山。
“来坐坐坐,喝茶!”徐大爷见我坐下,便把大瓷口缸递到我跟前,同饮一
杯酒,同喝一碗茶才是劳动人民的讲究。
俺宁煮夫也是劳动人民的一员哈,所以也不计较,端起口缸就是一大口:
“大爷这是普洱茶吧?”
“是呢,我们老家的茶!”徐大爷爽朗的笑了起来,“我只喝得惯我们老家
的茶。”
“哦,普洱茶?老家?我就听大爷口音不像本地人,徐大爷是云南人?”
“是呢,我是云南人。”徐大爷的回答充满着自豪。
“云南真是好地方啊,我去过云南很多城市,我平时也很喜欢喝普洱茶的。”
说着我搁下口缸,“大爷今年多大年纪了啊?”
“七十三咯!”徐大爷含着烟扒拉了一口。
“看不出来大爷都七十多了,徐大爷这么大年纪了不在老家享清福,咋还跑
这么远来上班啊?”我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这偷来的时间也不多,接着我就想直
接问王总的事儿看能不能问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没想到这随口一问却问出了宝
藏。
“唉,”徐大爷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叹息到,“你说是不是好人都没
好报啊?”
联想到刚才徐大爷无奈的引颈问天,这不妥妥的指的王总么,机不可失,我
只能单刀直入了,“您说的好人指的是王总?”
“你认识他?”徐大爷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满眼豺狼的世界终遇良人。
“能不认识吗?你们公司的老总啊,不是刚刚被公安带走的那位吗?”为了
彻底消除徐大爷顾虑,我赶紧表明立场以示自己跟大爷是一条战壕的战友,“我
知道王总是曾经上过战场的战斗英雄,我一直很敬佩他的,他为什么会被抓啊?”
“坏人害的呗!”徐大爷已经花白但不失浓烈的眉毛一挑,脸如刀刻,然后
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这嫉恶如仇的眼神我估计郑眼镜站在跟前,会被大爷一巴
掌像只苍蝇一样拍死。
“看得出来,你跟王总挺熟的是吧?”这一问题明显带着引导性质,我想的
是如果不熟,我再寒暄两句,给徐大爷把身上这包软中留下走路,熟的话……
“熟,他是……我儿子!”徐大爷是撂下,不是说出的这句话,脸上洋溢着
感激与自豪的神情,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儿子?”我这下眼珠子也跟着要秃噜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傻
帽,人家是亲人,我问人家熟不熟。
“嗯,不是亲的,但跟亲的一样。”徐大爷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行军床头从
床底翻出了一个厚厚的布兜,搁在我跟前打开……
我看到徐大爷打开布兜的时候,手颤颤巍巍在抖。
布兜里包着的是一块二等功军功章和一张早已泛黄的烈士证书,证书上写着
名字:徐国柱!
宁卉告诉过我,她曾经看到王总唱《战友》的时候哭了……
不要猜,猜就是对英烈的亵渎——其实徐大爷此刻什么都不说,我已经一切
都明白了,事实肯定是,必定是,徐国柱是老人的儿子,与王总是当年的战友,
徐国柱荣立过二等功,后来在战斗中牺牲,永远长眠在木棉花盛开的地方。
带着这种肯定的执念,我默默的又为徐大爷点了一颗烟,在我祈求的目光下,
徐大爷开始了讲述……
彩云之南,天高山辽,物产丰盛,百姓淳朴,无奈家园外有豺狼……
果不其然,徐国柱是徐大爷的儿子,虽然老伴生产后得病不能再生育,小徐
入伍时徐大爷还是毫不犹豫把自己的独子送到了部队,而王总与徐国柱是当年的
战友,后来徐国柱在战斗中牺牲,牺牲的时候王总是看着徐国柱在自己眼前流尽
了最后一滴血,这让王总一直难以释怀。
王总复员后就把自己当做了徐大爷的儿子,对牺牲的战友二老恪尽赡养之责,
几十年如一日,徐大爷说,除了每个月都会寄上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几乎每年再
忙也会来家看望,直到五年前徐大爷老伴生病过世。
“我老伴五年前过世后,”徐大爷说着用手抹了一把鼻头,昏黄的目光突然
变得柔软而清亮,也许在他眼里王总早已与自己的儿子融为了一体,“我跟王总
说不要再给我寄生活费了,但王总怎么也不肯,说我老了,农活做不动了更要赡
养我,我就跟王总说反正我老伴也不在了,一个人,现在身子骨还能动,那你给
我在城里找个事做,你也别再给我寄生活费,给我发工资得了……”
然后徐大爷就跟着王总来到了这座城市,徐大爷说以前是在王总自己的公司,
后来才到了这里做门卫和收发工作。
听完徐大爷的讲述,我感到心里有一壶感天动地的酒,我想倒出来敬这位背
已佝偻,皮如皲土,在我心里却如跃天立地般高大的老人,无奈酒醇于心我倒不
出来。
我想如果我有烟……好嘛我真的有烟,于是临到告辞,我从车上把那大半条
中华拿来悄悄塞到行军床的床头……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你
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
开车离开的路上,我心中默默哼唱着这首《血染的风采》——但我为自己感
到可耻是,我tmd 竟然记不住这首歌的歌词……
忙活了一天回到家已经很晚,由于宁卉今儿要去牛导家过夜,晚饭我是胡乱
在外面对付了一顿,刚刚进门坐下,就接到宁卉发来的信息:“老公,跟话剧商
演投资方应酬喝了点酒,现在已经在他家了。”
这是叫我今夜勿念的意思——有情人相陪予欢,给老公说勿念是一个yqf 老
婆的日常……
我一直感到很愧疚,所以在度娘上搜了《血染的风采》的歌词背下后便睡了,
睡前给宁卉回个信息:“他睡了,是为你相陪予欢;我睡了,是为了在梦中与你
遇见;有些人却永远睡了,是为了别人在第二天醒来……”
而当晚老婆却只有相陪没有相欢。
第二天程蔷薇便给我打了电话,话里显得有些担忧:“卉儿昨晚心事重重的,
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啊?咋个心事重重啊?是不是跟老牛,哦不,给你们做爱的时候没平时那
么多高氵朝啊?”我虽在调侃,其实心里清楚老婆的心事是因何而重重。
“哪里有啊,根本没做好不好,我跟老牛都看出宁卉整晚情绪不佳,就没忍
心打扰她,后来我跟卉儿睡的,就只是唠了唠嗑,不过唠得蛮多的。”
“都唠了些啥呢?”
“女人之间的话题呗,给你们男人说了你们也不懂!”程蔷薇语气愈是霸道,
其实是为了掩饰焦虑,看得出程蔷薇是真的在乎她的萨福女神,“告诉我,到底
为啥?”
“唉!”我叹了口气,“电话里说不清楚,哪天见面聊吧。”
mmp ,程老师,你是不知做yqf 的难,老婆因为前任情人受难而牵挂没了心
思啪啪啪,你们这些现任情人来告状还问为啥子。
我真的好难啊。
晚上我做好饭等宁卉回家,特意做了老婆胃必杀系列:清蒸鱼、糖醋排骨、
番茄牛骨汤……
问题是宁卉还是胃口不佳,一边说老公你做的菜好好吃,一边却进食如蜻蜓
点水,竹竿捞鱼,这让我好生心疼,老婆你的王英雄我也敬他是条汉子,你为他
伤心伤肺都可以的啦,但你这吃不胖的身材咋也不能伤胃啊!
老婆你能不能不一边享受着老公做的美食,一边为王英雄难过啊?要知道一
个yqf 兼爱妻狂魔老公的心情就靠两件事儿美丽着,一是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婉
转娇啼,二是看你在老公为你烹饪的美食上狼吞虎咽,老婆你这昨晚情人不啪,
今儿美食不想的,这是要搞哪样哇?
但我以为老婆只是一时郁结,过一会儿就好,所以一晚上我也刻意没问,宁
卉也无意没说,为啥昨晚在牛公馆只有陪伴没有寻欢,直到睡觉觉的时候我想转
移下话题说点高兴的,宁卉的回答才让我感到情况是真的有点严重了。
在床上搂着宁卉依旧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裸身,我十分殷勤的说到:“老婆,
你生日快到了,我已经在为你准备一个盛大而隆重的趴体……”
“不了吧老公,”我这话还木有说完,宁卉就兜头给我一瓢冷水,“太麻烦
了,就不要办什么趴体了吧,我生日就想给你一起过!”
“老婆……我……”
“老公我好困,我想睡了,老公抱着我睡……”
哦豁,这下凉凉了,这宁皇后心情不美丽,还趴体个铲铲,亏得人家曾米青
还在忙活着张罗皇家礼炮……
宁卉拧巴起来我是晓得的,继续为王英雄的事儿这么扭结下去,生日趴体的
事儿是八成要黄,心病只能心药医,于是我决定第二天跟上次汤姐派来的神秘使
者联系,寻思能不能先跟他了解点王总的状况再说。
还好第二天一早便顺利联系上,神秘使者说请示一下汤姐再回话,一会儿便
答应跟我会面,就在今儿下午,在上次会面的老地方。
mmp ,老子咋觉得愈来愈有一种演谍战剧的赶脚,上次汤姐就交代说要找她
必须跟这位神秘使者先联系,为什么不能找黑蛋哥哥?而这位神秘使者是谁?为
什么汤姐不能亲自见我?
这些盘旋在我脑海里的每一个问号都足够在谍战剧里演上一集,以前没太在
意,这当儿集中把这些问题理落在一起思考才知道这大堆悬疑早已数以吨计。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身在此山中。
约的下午三o 点,我准时赶赴上次的茶楼,神秘使者早已订好包间等候多时。
“又来麻烦您,”刚一落座,简单寒暄了两句我便开门见山,“这次来就是
问问王总的情况,凑巧了,前天早上我送老婆去公司,正好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
这到底怎么回事?”
“嗯,”神秘使者一脸零表情的看着我,没直接回答反倒问了我一个问题,
“前阵你是不是去公司找过郑总?”
“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子感到背脊有点发凉。
“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有这回事吧?”
“是的,我找他是为了我老婆的事儿,他们扣着这么久不让我老婆辞职,我
是去找他交涉,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只是问问,”说着神秘使者拿出手机一阵摆弄,“那他们怎么说?”
“姓郑的说是组织决定要我老婆配合调查的,我就说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
么关系,一个月后无论如何我老婆要走人,不然我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我悻
悻然说到。
“哦,晓得了。”神秘使者还是面无表情,然后将摆弄好的手机递给我,
“你刚才问王总的事跟汤姐说吧。”
然后神秘使者自个站了起来走到门外,将门关上那一刻我感觉此人的确有一
种只有代号木有名字那类特殊人群的气质,不多说一句废话、随时准备飙上一句
“i m bond,james bond”永远零表情的面部、坚毅、神秘、打架很厉害的样子,
我方一般称这类人群叫侦查员,或者地下工作者,敌方则叫特务、间谍。
神秘使者的手机原来与汤姐做了视频连线。
“汤姐您好,好久不见,汤姐您瘦了!”纵使手机视频有些掉帧,但汤姐那
张愈显憔悴但亦然坚强的面容却非常清晰。
“不是瘦,是老了。”汤姐在视频里鼓了鼓腮帮,然后俏皮的问到,“你原
来看到的是不是这个样子?好丑的吧?”
“汤姐你都能说丑,你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啊?看到汤姐还能这么说俏皮话
我就放心了。”我说的是真的,跟汤姐接触不多,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女人
身上似乎永远流淌着一种乐观向上的感染力,一日乐观是情绪,一生乐观是态度,
面临万丈深渊还能乐观那是一种精神。
“呵呵,汤姐是鬼见愁,你啥时候见汤姐愁眉苦脸过?”说着视频里传来一
阵欢朗的笑声,如果不是隔着手机屏,我以为汤姐大变活人的就站在我跟前,我
实在无法想象如此欢朗的笑声竟然来自一个经历过幼女夭折,现时丈夫又身陷囹
吾的女人的身躯,我实在不知道这柔弱的身躯里生长着一颗怎样强大的心脏。
于无字处读书,汤姐这本人生的无字书却书写着两个大字:坚韧!
“卉儿还好吧?”汤姐突然提到宁卉,打破了我对女人这本无字书的沉思。
“还好还好!”说着我顿了顿,主要是犹豫要不要把宁卉为担忧王总茶饭不
思的真实状况讲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做一个诚实的人,“就是这两天知道王总
被公安带走后,茶不思饭不想的,我都愁死了,所以才赶紧来问问王总的情况。”
好嘛,我的确没敢说老婆忧郁得甚至连啪啪啪都木有心思了。
“啊?”这下汤姐收住了笑容,脸上似乎有些愧疚,“真难为了卉儿,也感
谢你们小俩口对王总这么关心!”
“唉,王总到底咋样了?他们这样对一个为国家拼过命流过血的战斗英雄是
良心被狗吃了吗?”
“嗯,”汤姐沉吟了一会儿,表情严肃起来,“其实老王被公安带走是我们
刻意的安排,是为了保护他。”
“啊?保护他?”我说了宁煮夫现在在女人面前脑瓜子嗡嗡的已经成了日常,
这不又嗡了起来——话说汤姐这天外飞仙的反转让我觉得这部谍战悬疑剧tmd 真
的是个大型养鸡场,有吃不完的鸡。
不乱说,我喜欢吃鸡。
“是的!”汤姐点了点头,“小南,说真的,卉儿是有情有义的好姑娘,我
知道因为王总她受了很多委屈,我很感动也很心疼,而且我也找不出理由不相信
你,所以我才决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
“谢……谢谢汤姐,”我嘴皮有些抖嗦,“我有点不明白,怎么被公安带走
就是保护王总了呢?如果方便,汤姐能不能讲明白点,我现在脑瓜子一片浆糊。”
宁煮夫这下激动了,完全把谍战剧中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的金科铁律抛在脑
后,以这种好奇心在谍战剧里混,是把小命别在裤腰带上耍呢哈!
“我们得到消息调查组可能会对老王采取强制措施,为了避免意外,我说的
意外你应该懂,所以公安这边提前采取了行动把老王带走了,当然带走的理由很
充分,老王涉嫌几年前生意上的一桩诈骗案。”
“我靠,原来公安带走王总跟调查组没有关系的啊?”
“当然了,如果调查组采取强制措施就应该是双规,而不是由公安出面了。”
“啪”的一声我就朝宁煮夫的脑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是啊,这么简单的
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脑瓜子是真tmd 没用了!”
“你没想到很正常,搁谁也不会想到的。”
“问题是公安……”我抠着脑门以问号的姿势看着汤姐。
“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市公安局局长刚刚调走,是原来的常务副局长
在主持工作,这位常务副局长是王总当年的战友!”接着汤姐顿了顿,“在一次
战斗中他负了伤,是老王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的。”
……
这下我全明白了,原来英雄并不孤单,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市公安局彭副局
长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政治资源,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来竭力保护王总。
其实那位神秘的使者,就是彭局的手下。
这世界上有网友、有校友、有笔友、有球友……好嘛还有炮友,但能过命的,
唯有战友。
“原来是这样啊,汤姐我太高兴了,这剧情真比电影还精彩!”此刻我有点
手舞足蹈,觉得今儿的鸡吃得很激动,也很开心。
“嗯,但现在王总也只是暂时安全,对方的势力也很大,后台很硬,其实他
们的真正所图是想把公司窃为己有,老王是他们最大的障碍,所以他们才这么急
于想扳倒他,具体的我也不好给你讲,只是想告诉你,也请转告卉儿,不用为王
总担心,告诉她在王总的事上,不管他们以组织的名义还是其他什么方式胁迫她,
让她不要怕,一概说跟自己无关就行了,有什么紧急情况,你随时可以联系跟你
见面这个人。”
“我明白,汤姐您放心,我一直坚信天地昭昭,邪不压正!”
“嗯,我真的很感激你们,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方便,有机会我一定当面好好
感谢你和卉儿!”视频里汤姐开始字字道珍重,殷殷真情从屏幕溢满而出。
“汤姐您客气了,哦等等,”说到战友,这段时间老子被嗡傻了的脑瓜子差
点就把徐大爷这茬忘了,“汤姐还有个事,前天早上送卉儿去公司我认识了门岗
徐大爷,才知道他儿子也是王总的战友对吧?”
“呵呵,果然是干媒体的,啥你都能知道,是的,徐大爷儿子是独子,牺牲
后老王一直在照顾二老,只是前几年老伴过世后老王才把徐大爷带在身边。”
“我知道,徐大爷都给我说了,我是想问现在王总不在公司了,徐大爷咋办
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说着视频里汤姐给我许以了一个坚定的
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你和卉儿保重!”
“我知道,汤姐您也保重!”
……
神清气爽,通体舒泰,说的是宁煮夫跟汤姐开完视频电话会议的嘚瑟劲,但
不得不说宁煮夫今儿找汤姐虽是急招,但得到了意外的收获,视频电话会议取得
了圆满成功,我就不信王英雄安然无恙的好消息治愈不了宁皇后这两天茶不思饭
不想的性冷淡,性冷淡治愈了,我更不信以主要要把吃喝玩乐淫中的淫办出特色
为宗旨的宁皇后生日大趴体还能真的给黄了?
于是我立马给宁卉发了信息报喜:“老婆,我刚刚找了汤姐听到了好消息,
王总被公安带走其实是被保护起来了,市公安局局长是王总一起上过战场生死与
共的战友,所以不用担心王总的安全!”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知道了。”
我靠,“知道了”就仨字儿?老婆打个感叹号不要钱的晓不晓得?听到英雄
情郎安然无恙,宁皇后居然这么淡定的吗?一点不激动?
我后来晓得这会儿宁卉跟同事正在外面办事,但当没多久老婆信息再度发来,
我一看顿时就掩藏不住响起了淫乱般,哦不,银铃般的笑声。
信息是春秋笔法,明明喜悦了却偏偏不说,信息是这样回滴:“老公我中午
没吃饭好饿,晚上你回家做饭吗?我想吃酸菜鱼!”
昨天是求吃不吃,今儿是不求要吃,唉,毕竟才二十四岁的小女生,喜怒哀
乐哪里藏得住,看到老婆心结了去,我当然也是极喜悦的,于是赶紧屁颠屁颠赶
回家做酸菜鱼。
傍晚宁卉回家,一进门脸却还忧郁地端着,宁皇后的架子还是一点点没拉下,
与恭候在门的宁煮夫行完日常的回家拥吻之礼,明明是极想问俺跟汤姐会面的详
细情况,开口却问成了酸菜鱼做了没。
这当儿俺还拴着围裙的形象非常的宁煮夫哈,于是我嘴里咋呼着酸菜鱼在锅
里便回到厨房忙活去了。
宁卉搁下包一溜烟也跟了进来说老公我要给你打下手,我一听就乐了,话说
属于宁煮夫一亩三分地的厨房何时劳烦过皇后大人帮忙?老婆这明明就是心焦肝
急的想听王总的情况却又憋着不愿问,女人的小心思就是只花刺猬哈,可爱的时
候是朵花,不讲道理起来就是只刺猬。
看破不说破,打下手就打下手嘛,女人的小心思也是需要呵护滴,于是我拿
了两瓣大蒜递给了宁卉,“那就剥两瓣蒜呗,待会儿炒两个小菜就可以开饭了,
看你的样子饿坏了吧老婆?”
“当然饿啦,人家中午饭都没吃呢,酸菜鱼好香啊老公!”说着宁卉凑着鼻
尖朝锅里闻了闻,高高兴兴剥起蒜来。
其实不用凑近锅里,此刻厨房已是满屋鱼香缭绕。
“你才是今儿中午没吃的哇?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你就说这两天你好好
吃了顿饭没?”我故意嗔怪到。
“哪有啊!”宁卉声音很弱,目不能正视——心有戚戚焉的时候人类都是这
种表现哈,老婆是天使在人间,吃人间五谷,熏烟火之气,自然也脱不了人间的
俗规。
然后也没见手抖的,我看到一颗蒜从指尖滚落到了地上……
“老婆你看嘛,你说你好好吃饭了蒜都不相信哈!”话音刚落我便看到宁卉
脸腮一丝茄红突涌,我晓得车不能再这样开下去了,于是我一把方向盘打到了徐
大爷的应急车道上,“老婆给你说个事儿哈,前天早上送你去公司,后来我跟门
岗大爷聊了会儿,没想到这位徐大爷的儿子居然是王总的战友!”
“嗯嗯是的啊!”宁卉这下才恢复了在宁公馆皇后娘娘惯常的仪态,转过头
看着我,“这事我没给你说起过啊老公?我也是听黑蛋哥给我说的。”
“没有咯,不过王总的事迹确实让人感动!”我刻意将重音突出在“王总”
和“感动”的音节上,然后我看到宁卉脸上的腮红在自然的疏散。
从徐大爷……到王总,这过渡是多么的巧妙,且不露痕迹,宁煮夫车开得很
稳,于是我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汇报今儿跟汤姐开这个电话视频会议的来龙去脉。
总之,不能让宁皇后自个来问王总咋了,宁煮夫又不能刻意去讲,这事儿正
确的操作方式是,宁煮夫呵护着皇后娘娘的小心思,于无声处,和风细雨般就把
老婆这闲歇性,外因性的性冷淡给治愈了。
今儿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听到王英雄平安的消息老婆能好好的吃饭就行,木
有想到的是,纵使宁皇后是以一副又不是我要问,是你自己要讲的表情听完汇报
的,但这并不妨碍接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彩蛋滚滚而来……
首先是吃饭的时候老婆胃口杠杠滴,完全感觉这副胃口前两天是走亲戚去了,
然后宁皇后还争着非要洗碗,洗碗的时候美丽的心情就差没边哼着小曲边洗了。
而大彩蛋是饭还没吃完,宁卉就撒着娇的说老公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
看到老婆心情是真的由阴转晴,我自然满心欢喜,一艾饭后收拾停当就急着
催促出门,生怕皇后大人哪根毛没顺又改变了主意。
宁卉出门前冲了个凉,完了我也跟着去冲了一个,大热天的动作快,等我出
来的时候看到宁卉还一丝不挂的裹着浴巾在卧室的衣柜找出门穿的衣服。
空调的凉风在丝丝吐信,宁卉双乳峰峦,圆臀叠嶂,黑发如瀑,嫩肌似雪,
青草成碧,浴后那出水芙蓉般曼妙的身姿如被相锲在s 形相框里浮影袅袅,喷薄
而出的赛克斯青山遮不住,何况那如若无物树叶片薄的浴巾君……
宁煮夫眼睛都看直了,能以老夫老妻的身份让老婆的裸体把自个看得热血沸
腾的,这样的老婆谁不愿与她盘缠万年?
于是宁煮夫那颗yqf 的心开始骚动起来,瞬间各种淫乱的幻想涌入脑海,比
如这当儿宁煮夫就想,此刻宁公馆的四壁被拆,独剩这卧室做舞台,宁卉裸身相
呈,一丝不挂在翩翩起舞,四周万目垂涎,铁棍如林,狼嚎沃野……
推动人类文明发展最重要的因素,如果理科生的答案是科学,文科生的答案
是爱,你问一个yqf ,他一定会告诉你是分享……
说时迟,那是快,我看到宁卉已经找好一只黑色的文胸准备穿上,连忙一个
箭步向前揽住拽着老婆的手,伸出食指摇晃到:“no,no,no……”
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我,即刻就明白了宁煮夫的邪念,也没说话,只是娇嗔的
恨恨到:“流氓!”
然后宁卉转而拿起找好的黑色小内内准备穿上,然而宁煮夫的食指却竖起来
再次摇晃着!
宁卉复又转过头看着我,也没说话,只是继续娇嗔了一声:“变态!”
其实老婆跟我一身空军上街也不是头一遭,作为yqf 的老婆,宁卉自然已经
对此操作十分熟悉,但这种时候也不经常,得?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侠掀判那槊览觯酥麓蠛玫氖?候方才可以玩上一把。
宁卉连着两声流氓变态的却没拒绝,说明此刻老婆心情美丽,兴致大好……
而为啥前两天茶不思饭不想到性冷淡的皇后大人今儿就突然心情美丽,兴致
大好了呢,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嗯——那人家穿什么嘛老公?”宁卉娇滴滴的给我胳膊捶了一小粉拳,呵
呵,老婆这娇撒的,老公给你满分!
“嗨,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公最喜欢你穿什么?”我故作姿态的的努了努嘴,
其实我晓得这是宁公馆的一道送分题。
“嘻嘻!”宁卉当然知道宁煮夫其言所指,赶紧就去到衣柜去翻找。
没错,这道送分题的答案就是当初宁卉化身夜爱女神穿的那条绿色连衣裙,
对于宁煮夫来说,这条迷人的连衣裙的核心美学价值不是它优雅的款式,不是它
脱俗的气质,不是它精致的面料,好嘛,你猜对了,是因为它的……颜色。
一会儿宁卉就将绿色连衣裙穿上,老子这才发现刚刚冲凉出来自个还光着屁
屁,于是赶紧找了条裤衩准备穿上,突然就听见宁卉咋呼一声:“老公,等等!”
说时迟,那时快,我这裤衩还拽在手里,宁卉的手已经按将过来,然后对着
我伸出食指摇晃着:“nonono……”
“老婆,这……这是要干咋子?”我一脸蒙逼,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干咋子呀,你也不能穿内裤啊!”然后宁卉一本正经的绷着脸给宁煮夫
讲道理,“你们男人要求我们女人上街不穿文胸不穿小内内,为啥你自己要穿呢?
这没有道理啊!“
……
不得不说这波对宁煮夫漂亮的反杀帅得一逼,这道理优秀得让我无语噎咽,
只能无奈搁下了手中的裤衩。
我就想这下老婆是真的欢乐了,这王英雄还只是暂时安全就如此狂野,哪天
真的知道王英雄啥事没了是不是要跟宁煮夫一起到街上裸奔哇老婆?
我穿了条半截休闲裤上出的门,讲真,老子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挂着空档上
过街,裤裆空荡荡,雀巢在家里,这当儿还真tmd 有穿越的感觉,走路缩手缩脚
滴,完全木有一旁宁卉那般自然——话说作为yqf 的老婆,宁卉已经记不清今儿
是第几回被宁煮夫“逼”着挂着全空挡上街了,这种“自然”也千锤百炼出来的
哈。
这还不算完,不晓得两口子在走向电影院的路上是谁拽着谁,但宁卉却没忘
跟宁煮夫来事:“老公,不穿小内内上街是啥感觉啊?是不是好刺激哇?”
“噗!”老子差点一口口水没呛出内伤,话说老婆这句埋汰跟当初宁煮夫第
一次逼老婆空军上街说的,除了“老婆”换成了“老公”,连语气都一毛一样,
一个字儿都不带差的哈。
见老婆如此欢乐,俺也无所顾忌了:“唉老婆,你说你不穿小内内上街,就
好像觉得所有男人都在盯着你看似的,我咋没觉得所有女人都在盯着我看啊?”
“有的啊,”说着宁卉朝旁边努了努嘴,朝正好路过的广场指了指,“那里
有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你过去溜一圈呗,保证大妈们的目光都会围着你转!”
“我靠,敢情只有大妈看我啊?”
“扑哧!”宁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副再憋非要憋出内伤的表情看着我,
“你以为呢?以为还真有小姑娘围着你看啊,美死你了!”
这阵子也没啥爆款片子,所以到了电影院随便挑了一部,其实是期待人少点
就好,今儿俺夫妻双双空档出行,不在电影院开个车对不起老婆这么美丽的心情
和大好的兴致。
没想到这随便一挑居然还挑了部观众挺多的,我们去得早,买票的时候看订
票系统没几个鸟人,没想到开演一会儿竟然坐满了一大半,mmp ,真枪实弹啥的
是不要想了,就是把手伸进宁卉裙子里老子都像做贼似的要先四周张望。
我就奇怪了,这么不好看的一部电影,这么多公民买票是来吹空调的么?
但手伸进我的半截裤里来倒是灰常方便哈,所以一艾电影院熄灯,宁卉手就
摸进我的裤裆里来捏蛋玩。
呵呵,捏着蛋看电影,城会玩。
而我只能跟宁卉耳鬓厮磨回应,时不时在脖子或者嘴上啵上一口,就这么过
了二十来分钟,我听到宁卉唇边已经泛起丝丝沥沥的喘息声,于是我瞅着机会手
从宁卉身下伸进了裙子,这一伸不要紧,宁卉竟然双腿就将我的手紧紧夹住,一
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就淹没了我全只手掌……
然后宁卉伏在我的耳边,娇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老公,我们回去吧!”
这下老子真的激动了,挂着空挡在电影院车没开成,但老婆这声求欢妥妥的
是性冷淡治愈的信号哈,然后我二话不说拉着宁卉就起身就离开电影院往家赶。
回到家我跟性冷淡已经彻底治愈的宁皇后自然情盛欲满,反正都挂的空档,
外面那层皮一扒拉就赤条条的楼在一起滚上了床。
一般yqf 公婆啪啪啪,老公拿老婆跟奸夫们的那点事助淫都是日常操作,所
以当我把脸埋在宁卉双腿之间,看着老婆雪白的肢藤扭结方千,娇嫩的蜜穴洪潮
漫堤,纵使舌头紧紧舔弄着花蕊,满嘴丰盛蜜液,宁煮夫那张跟老婆啪啪啪的时
候无奸夫不欢的嘴根本闲不住,一道关于奸夫的选择题张口就来:“老婆……你
说……你的那些牛啊熊啊小北帅哥啊的情哥哥性弟弟们,哪个最爱你咯?”
“呜呜呜——”宁卉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身体早已上下失据,上面的嘴嘴
控制不住愈发高亢的呻吟,下面的嘴嘴控制不住愈发浩荡的潮水一股股流进宁煮
夫的嘴里,“老公……我……我哪里知道啊!啊啊啊!”
我哪里知道啊?宁卉这个听起来蛮正常的回答这下惹事了!
就见宁煮夫抬起头来怔了怔,眼珠子滴溜一转,一副计上心来的样子便站起
身,用舌头砸巴了一下嘴角的蜜液,呵呵呵,真甜,便拿起搁在床头旁的手机打
开相机,将宁卉的双腿分开成开阔的广角,对着清亮粘稠的蜜液还在不停流淌着
的屄屄就是一张超近距离的特写!
“啊!老公你干嘛啊?”宁卉完全不晓得宁煮夫这个疯子在飞啥子幺蛾子,
一脸紧张的问到。
但宁煮夫这当儿当啥也木有听见,自顾自在手机上一阵摆弄。
一会儿功夫大功告成,我才把手机递到宁卉跟前:“老婆,搞定!”
“啊——”宁卉完全不明就里,接过手机一看顿时花容失色,随着一声惊呼,
一记重重的粉拳捶到我胸口,“老公你要疯啊?”
mmp ,宁煮夫这一波操作是有点疯哈,这小子原来把刚才照的那张宁卉流水
的屄屄特写靓照分别发给了牛熊北,还附上了一条信息:“这是谁的你们不用问
我了吧,看这水儿流的,晓得正处于什么状态了哈,坐标宁公馆,这阵谁先来这
块屄屄今晚就归谁了,俺老婆还说了,谁先来就证明谁最爱她!所以看到信息不
要回电也不要回信息,各位赶紧的!”
“我没疯啊!实践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你说不知道谁最爱你,咱实
践检验一下不就行了咯!”我涎着脸嘿嘿一笑,说着我冷不丁伸手到宁卉的身下
摸了一把,“哇老婆,晓得等会儿他们要来你下面的水水好像更多了也!”
“去你的!才没有呢!”宁卉伸手又捶了我一拳。
“你猜猜待会儿谁会最先来?”
“不猜!”
此刻宁卉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顿时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怎么看
都像一朵娇滴水掐的花儿哈,所以我心头也像开了花,我就不信性冷淡都治愈了,
待会儿奸夫来了老婆还能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话说这宁煮夫还没乐上两分钟,这当儿手机就接到一个信息——手机还搁在
宁卉手里,所以信息是宁卉先看到的。
宁卉看完便眉梢上川字儿当头,胸部起伏如鼓,一把把手机拽给我后咬着嘴
皮狠狠的瞪着我,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还是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看
起来就不像一朵花儿了。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仇老板发来的:“兄弟发错了吧。”
然后老子一阵鼓捣,才发现牛导和北方都发出去了,而本来该发给熊的,一
阵忙乱却错发给了仇老大!
mmp ,这下玩大了!
第一七一章:调教室……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瞪着俺是有道理的。
尽管宁公馆绿色工程取得一个又一个阶段性的成果,老婆的奸夫版图纵使离
美利坚合合众国国旗上五十颗星星还差四十六颗,但也是朝着既定目标在稳定扩
张。
说到仇老板,宁卉跟这位江湖大佬还真没啥直接交集——以宁卉的角度,仇
老板只是老公小三的老公……兼兄弟伙,宁卉对仇老板怀有的是江湖敬重与感激,
但离成为奸夫还隔着精神与肉体多巴胺的距离,以及激发这些多巴胺的某种机缘
巧合。
比如宁煮夫刚才发错的照片……
淫人妻妻必被人淫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小黄文代表作品《肉蒲团》要表达的中
心思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凡事有正亦有偏,不是说我淫了仇老大的女人,俺
老婆就天经地义的要被淫回去,yqf 的朋友圈不讲买卖,yqf 的老婆也不是商品,
咱yqf 也有自己的核心价值观哈,比如一切以老婆为中心、自愿、快乐、分享、
以及两情,哦不,群情相悦……
所以仇老板能不能成为宁公馆绿色馆旗上第五颗星星还真不是宁煮夫一个人
能决定的,所以,这当儿宁卉生气怀疑宁煮夫是故意把照片发给仇老板也是十分
合理滴。
“老婆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发错了!”此刻我除了拼命
解释,就只能拼命解释,“我本来是发给熊的,你看手机嘛,给熊的信息没有记
录,如果我不是把发给熊的发错了,是故意要发给仇老板的,熊应该有记录啊!”
“哼!”此刻宁卉气郁在胸,但听宁煮夫辩解的逻辑好像也找不出碴子,也
不好发作,只是恨恨到,“那你还楞着干嘛?”
“啊?”老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赶紧发信息过去跟人家说发错了啊!”宁卉是真的急了,脸色红白相杀,
见宁煮夫木楞巴几还一脸无辜得很的样子,便一把夺过手机自个鼓捣起来。
鼓捣完气鼓鼓的把手机拽给我,我接过一看是老婆模拟宁煮夫的语气给仇老
板回的信息:“嗯嗯是的老大,是发错了,我跟老婆闹着玩的哈,打扰您老人家
了!”
讲真,这语气与场景模拟是灰常的生动与逼真,不说仇老板看了,我瞬间都
以为这条信息就是老子自己发的。
他们说真正的爱情都是这个样子的,爱你,就要成为你……
“呵呵呵,老婆,你发的这信息语气跟老公咋一模一样啊,还我跟老婆闹着
玩的,仇老板打死也不能相信是你发的哈!”
“未必我说是真的啊?你还有心思贫,你倒是一句发错了就完了,这下叫你
老婆以后怎么见人!”
我靠,老婆不提这茬还好,这一说宁煮夫那丰富的一刻也不能消停的想象力
便蹬鼻子上了眼,想,哪阵仇老大跟老婆真的见了面,面对面还需要说话那种哈,
是仇老大不好意思呢?还是老婆不好意思呢?
面面相觑之后,谁会率先脸红?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老子还沉浸在仇老大跟老婆见面谁先脸红的猥琐之念中,手机的信息又
来了,我拿起来一看,乐了,仇老大回过来的:“兄弟,你这一发错不要紧,晓
不晓得害死人哈,我晚上喝了二两,燕子又不在身边,你还让不让老夫睡觉了?”
呵呵,仇老板果真实诚老boy ,这信息回的,分明是被俺老婆那水嫩娇滴,
欲焰汪洋,此屄只应天上有的蜜穴素颜靓照惹出了一身肉体多巴胺,但又不能明
说,只能如此调侃,举重若轻,为老有尊的架子还是要端着的。
我后来问过仇老板,说当晚真的喝了二两,然后看照片就硬了,还特么叹息
都是那二两酒惹的祸。
我信你个……好嘛老大我信你,换个人我不信鬼,我信个铲铲。
“唉!”我无意胜有意的嗫嚅了一声,然后贼不贼溜的瞄了宁卉一眼,宁卉
见状赶紧伸手过来要拿手机:“咋了?谁的信息?快给我看!”
“没……没谁的。”我身子往一旁一别,将手机紧紧拽着,一副此地无银,
生怕有人来抢的样子。
“仇老板回的吧?说啥了?”宁卉这下焦急了,见宁煮夫不肯松开拽着手机
的手,便额头上山字冲天,娇声厉喝,“你松不松手?”
“老……老婆,还是不看了吧,少儿不宜。”宁煮夫肉想笑皮故意不笑的拧
巴着,还在演戏,“我……我看了都会脸红!”
“哼!少来了!是不给是吧?”宁皇后要治宁煮夫,在宁公馆还不是分分钟
的事,手段那是丰富多彩,一天一样一年都不带重样,比如此刻宁卉数起了一二
三,“我数一二三了哈,再不给……一……二……”
不出所料,没等宁卉把三数出来,宁煮夫赶紧将手一松开,手机即刻乖乖落
在宁卉手里。
看完信息,宁卉也不说话,一把把手机撂在床头,腮鼓两边,脸蛋翠红瓦白
……然后我就啥也看不到了,就见宁卉扯裹着被单将自个的头蒙住!
“我说了少儿不宜哈,叫你别看别看,”说着我连忙脸凑上去,隔着被单在
宁卉脸上啵了两口,“看嘛,老婆这么美的屄屄蚂蚁看了都要变大象,男人哪里
看得嘛,像仇老大这种正派人士看了照样把持不住哈!”
“那你还发给人家看?!”宁卉呼啦一下掀开被单,然后上弯月都是眼仁的
瞪着我,调侃未足,生气未满的样子。
“唉唉老婆,我不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趁被子掀开,我赶紧继续上
嘴,想这柔情化骨的一嘴重重下去,以吻封缄,老婆还不乖乖就范。
“去!”我这嘴下得已经够快,宁卉却眼疾手更快,碎了一声便将被单捂住
了嘴,让俺除了一嘴的布毛,连老婆嘴上的一块皮都没咬到,说着宁卉呼啦一下
又将头蒙上:“你们这些流氓,不跟你们玩了!本姑娘睡觉觉了!”
“别啊老婆,”这下老子急了,“待会儿他们来了跟谁玩啊?”
“哼!跟你玩呗,又不是我叫他们来的,正好可以检验一下你那些臭味相投
的哥们谁最爱你呀!”
话说宁卉支棱着身子别到一边,蒙住上半身的被单正好将赤果果的下半身隙
露出来,寸寸肌肤寸寸雪,玉腿横陈处,饶是轻轻交缠,那隐隐咋露的三角之地
芳洲萋萋,浓黑团簇……
宁煮夫哪里打煞得住皇后娘娘美出天际的秘境以如此出淫荡妖娆的媚形袒露,
伸手便朝秘境之处摸去。
这一模不打紧,饶是一手温汤的濡湿让我心头一阵狂喜,屄屄尚汛情凶猛,
我就不信老婆今儿这欲情盛烈的身子火不消了去还能把觉觉睡安稳。
“嗯嗯……”宁卉身体遭此一袭,不经扭捏,嘴里将盛不住娇喘悉数吐出,
但皇后娘娘的架子是无论如何必须端着的,“拿开……你的臭手!”
欲拒还迎处,女人最美时,老婆嘴上跟屄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我愈发鸡
动,手便愈发撸动得欢,在老婆蜜穴湿嫩粘滑的屄屄上肆意蹂躏开来。
“嗯嗯……拿……拿开你的臭手!”宁卉嘴上继续坚强,身下却紧紧夹住了
宁煮夫的臭手,伴着娇躯轻颤,那是体内欲烈的火势已经失控蔓延。
“老婆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情郎消防队已经在路上!”
“嗯嗯……不……不要……”一番身体的扭捏之后,宁皇后终于向肉体多巴
胺投降了,嘴里一阵轻喃轻唤,“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看着宁卉身心亦然失据,老子心头一阵焦乱,心头狠狠碎到,你这几个瓜娃
子还不来,皇帝不急太监急——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门铃响了!
mmp ,消防队终于来了,再不来宁公馆都要被烧垮了哈。
“来了来了,消防队来了,老婆你再坚持一会儿哈!”说着我飞快起身,赶
紧跑去开门。
到底年轻腿长,门外站的是曾北方!
老子还没开口,这小子还满头冒汗,气没喘匀,就急不可耐的来了一句:
“姐夫,我是第一吧?”
“我靠,为了争第一,你是从火星上跑下来的吗?”说着我开门迎客,把北
方让进了房间,嘘了一声叫别说话,然后我靠前低声一番嘱咐。
“嘿嘿!”曾北方傻愣愣的一笑,满脸欢喜,连连点头,老子没见过救火救
得如此欢乐的消防队员。
曾北方遵照我的嘱咐在客厅等着,我便一溜烟跑回卧室,到宁公馆情趣柜里
翻出一个黑色的眼罩,拽着俯身到宁卉身旁:“亲爱的,真的来了一个,但我不
会告诉你是谁来了!”
说着我将眼罩支到宁卉眼前,一脸赖皮的说到:“老婆,敢不敢猜来的是谁?”
宁卉一脸疑惑:“咋猜呀?”
“嗯嗯,这样,亲爱的,”说着我伏到宁卉耳旁一阵耳语,“你把眼罩戴上,
然后他进来为你口,你就猜是谁!”
“啊?”宁卉一副把疯起来的宁煮夫毫无办法,凝眉弯月的样子看着我,但
婆不欺公,当我说“他进来为你口”这段的时候,千真万确,老婆的身体是扭颤
了辣么一下下的。
所以当我再次说敢不敢,这话音刚落,就见宁卉脸蛋红里掩白,嘴皮一咬:
“哼,有啥不敢的?猜对了我有啥奖励呢?”
“奖……”老婆突然这么爽性欢乐倒让我有点猝不及防,这都是今儿心情美
丽激发的肉体多巴胺惹的祸哈,我连忙点头,“奖励大大的老婆,猜对了我给你
换个车车!”
话说我想换车的想法早已有之,结婚不久以送老婆的名义买的那张国产紧凑
型小轿确实已经有点不符合南主任的身份,无奈这段时间老婆钱看得紧不好开口,
择机不如撞机,没想到这下让俺逮着机会了。
“哼!啥叫给我换车啊,家里车谁开得多啊?”宁卉嘴一撇,一下就点破了
宁煮夫那点在宁公馆基本上无处遁形的小心思。
“哎呀老婆,车子的户主是你得嘛,那是你的私有财产哈!”
“那不换了,车才买多久啊,瞎花钱!”
我靠,咋还是扯到钱上了呢老婆,我赶紧把话题挪开:“嗯嗯亲爱的,那要
什么奖励到时候你说了算,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
说着我把眼罩给宁卉戴上,完了就在老婆即将属于奸夫消防队员那迷人的嘴
唇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亲爱的,我叫他进来了啊!”
无数次,在把老婆送屄奸夫之前我都会这样深情送吻——我和你吻别,在狂
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学友可能不是yqf ,所以他吻别即伤悲,宁煮夫自嫁给宁卉,每次吻别都tmd
是节日。
宁卉也没挣扎,居然乖乖的就戴上了眼罩,不晓得是不是此刻真的焚心似火。
何以解火,唯有消防……
所以咱也不敢问,见眼罩戴好,赶紧起身蹑手蹑脚出门叫消防队员——好嘛,
今儿可不可以叫宁公馆奸夫消防队成立仪式?
开门让曾北方悄悄的进村,这小子瞬间眼睛就亮得跟两百瓦的灯泡似的,纵
使跟宁姐姐曾经数番纵情相欢,但今儿宁姐姐摆好姿势来让自己操屄尚属开天辟
地头一遭,完全属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系列,按照刚才宁煮夫嘱咐的计划,此刻
的救火方案是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哦不,说的是救火不用水,哦不,不用屌,先
用嘴。
宁卉此刻在床上纵使不着一丝,娇躯轻扭,如风虐柔莲,但双腿兀自紧闭—
—这是一个女人在熊熊烈燃的欲情之火炙烤中所能坚守最后的羞涩——往往女人
的淫荡之美成就于床上最后一公里,纵使我心赤裸,身亦如锁……
但这当儿愣在房间的北方似乎不懂得这个道理,看着宁卉紧闭的双腿一时惶
然无措,傻乎乎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问:哥,这要我如何下口?
老子顿时急火攻心,心里碎到难不成还要老子帮你把腿打开哇?你小子这奸
夫也当得太特么轻松了吧,为了不耽误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我心生一计,
便自个伏到宁卉身下揽住双腿打开,脸朝火势缭绕,哦不,水势凶猛,哦不,朝
老婆此刻火在水中烧,水在火上淌的蜜穴贴了上去,伸出舌头……
“呜呜,老公啊,你……”俺这舌头的小马达刚刚开启,对着花蕊没扫两下,
宁卉便惊然叫了起来——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是灰常的敏感和准确哈,一下下就
把宁煮夫给揪了出来。
“哇老婆你太厉害了,一下就识别出了是你老公!你别拿开眼罩哈,我只是
为他起个音,开个头,也顺便检测一下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的功能是否正常。”
“啊——”宁卉上面嘴嘴悠地娇喘一声,我特么感到下面嘴嘴便有一股水能
巨大的热流悠地喷到了我脸上……
说着我站起身,腾出工位朝曾北方示意可以开工了,这小子哪里还敢怠慢,
趁他宁姐姐的双腿还没再次合闭的当儿,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双手掰着两条白
盈盈的大腿,埋脸,张嘴,以舌裹肉,一系列舔屄动作一气呵成,兹兹咂咂的便
在朝思暮想的宁姐姐蜜穴里舔吸起来。
“啊——”宁卉再次悠地一声娇喘,没叫老公,但音量比刚才更大,关键是,
明显伴着耻骨的轻颤以及双腿紧夹,一句话总结身体的反应看起来比宁煮夫刚才
的舔吸激动多了。
所以呻吟也更加酥荡悠长。
yq理论是支持这种反应的哈,老婆跟奸夫淫乐身体的欢快值如果小于跟老公,
都特么是在耍流氓。
跟奸夫淫乐,老公在,爱情就在,老公不在……好嘛爱情也在,见曾北方已
顺利入巷,我赶紧伏下身一把抱着宁卉,我知道这等于老婆抱住了爱情。
不要以为yqf 不懂浪漫,在老婆跟奸夫在恣意淫欢的时刻还有什么能比一次
走心的以吻封缄更能表达yqf 的爱情呢?所以也不管还挂着老婆身下粘稠的蜜液,
我张开嘴便朝老婆湿润待吮的双唇上紧紧贴去……
“呜呜呜——”宁卉禁不住呻吟着张开双唇任凭宁煮夫的舌头伸入口腔侵袭,
然后身体开始了由缓而急的颤抖……
好嘛,我知道这是老婆幸福的身语!
我曾经在宁卉的日记里看到过这样一段话:“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张爱
玲说出了好多女人不敢说的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女人的阴道到底有多深,女人欲
望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呢?原以为跟老公深情拥吻着爱爱就是最大的满足,但为什
么现在,身体被别的男人抽插或舔弄的时候想跟老公拥吻,跟老公拥吻的时候,
身体却会想着别的男人……我不敢告诉老公这些念头呵,告诉了他会乐疯,因为
他是一个快乐的yqf !不过那种感觉好难抗拒呵,老公吻我,身体给他,每每此
刻,我都无法抑制会身体颤抖,欣喜想哭……”
呵呵,以吻封缄,我果真看到了老婆身体的颤抖,不是眼罩蒙遮,我也一定
能看到老婆眼里欣喜的泪花!
而曾北方在宁姐姐身下不断一刻的在砥砺舔吸,汩汩声传来,老子才想起刚
才跟老婆戴上眼罩是为了啥来着,于是含着老婆的香舌嘟囔到:“老婆好了没?
是不是可以识别他是谁了?“
问话刚落,就看到宁卉酥叹一声,迷人的耻骨陡然上扬,夹着曾北方的双腿
雪白的肌肤上凸显的一股股肌纹仿佛在凌波漫步,臀尖悬空,显然曾北方的口活
极好,让宁姐姐好好舒服斯基了一把,唯有紧紧相夹,以蜜穴相送与赠馈报。
mmp ,yqf 宁煮夫哪里看得老婆被奸夫淫得如此舒服的娇态,这下激动了,
以为宁皇后淫乐之中忘乎所以,已经顾不得羞廉——其实这当儿宁煮夫是真滴精
虫瞬间上脑,抑或是刚才发错照片的偶然事件激发了潜意识中某些龌龊的淫念…
…
是滴,宁煮夫竟然越俎代庖,一句自问自答,几乎跟宁卉的回答同时脱口而
出!
“是北方!”
“是仇老板哈!”
宁卉给出了是北方的正确答案,宁煮夫这厮鼠胆包天,脑子瓦特,想戏弄一
下宁皇后,竟然来了句是仇老板!
不过话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一张惊惧的脸从宁姐姐身下抬起头看着我,老
子这才回过神来,晓得又闯祸了,而且是祸上加祸!
mmp ,老子当即就想给宁煮夫脑壳上一巴掌呼去,这淫虫上脑上得居然能把
曾北方是人家仇老板未来的女婿这茬给忘了,这脑壳瓦特是瓦特,但瓦成一逼也
确实丢人。
曾北方懵逼事小,接着听到宁卉“啊”的一声惊呼才事大,就见宁卉几乎腾
的一下坐起身,特么伸脚一踹,这一踹完全可以解读为出于女人对陌生的危急状
况防御与自卫的本能反应哈,问题是既是本能就没了轻重,还将将踹到曾北方的
肩头,不是因为年轻力壮架子稳当,换了宁煮夫,估计已经空中转体360 度在床
下躺着了。
曾北方同学这委屈大了,这是惹谁了嘛?吃着火锅唱着歌,好好的舔着宁姐
姐的屄,忽然就听到老丈人的名字,挨一脚事小,鸡鸡阳痿了闹下病根宁煮夫算
是造了大孽。
宁卉迅即摘下眼罩,眼光如同兔子看到野狼惊吓般的,从宁煮夫看到曾北方,
再从曾北方看到宁煮夫,半晌才回过神来,脸蛋上再次红白相杀,眉额间山外有
山,因为单单一个山字儿而不足以平对宁煮夫无厘狗头胆大包天的愤慨,于是开
口一声厉喝:“宁煮……老公……你干嘛啊?”
本来想直呼“宁煮夫”,或许顾及曾北方在旁拐弯拐成了“老公”,宁皇后
这面子是给宁煮夫给足了,话说如此愤慨还能考虑到老公的面子,yqf 公婆的爱
情就是这么刚!
“老婆……我……我开玩笑的!”我赶紧圆场,然后伸手准备安抚一下胸部
拨浪鼓般起伏的老婆,“我是想扰乱一下视听,更好的检测老婆的……”
本来要说屄屄识别系统,这当儿“屄屄”俩字儿哪里还敢说出口,就这般伸
出去的手还被宁卉一把揽开:“哪能什么玩笑都开啊?你滚!”
给了面子还能有正眼?说着宁卉气愣愣的将被单裹在身上,头别向一旁,只
看到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就能想到另外一边也鼓鼓的。
没见过宁姐姐光这么大火,一旁的曾北方吓傻了,安慰宁姐姐不是,跟逗逼
姐夫说话也不是,只能支楞着站在一旁干瞪眼。
但对于脸皮比宁公馆防盗门还厚的宁煮夫这个局面也算不了啥,现在千万不
要硬钢,国军逃跑都能说成转进,滚就滚呗,滚了胡汉三还会回来滴,再说今儿
奸夫在场,老婆这气奸夫来一炮就消了,如果不能……
曾北方同学,我看好你,拜托你就来两炮。
于是我拿腔拿调夹肩点头,做足了诚惶诚恐的样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便
溜出了卧室,出门前我给曾北方做了个e on 卑鄙的手势,示意你丫不要耸,
今儿不把你宁姐姐的气儿操消停了,你丫就再操不到你宁姐姐了。
待人出到客厅,但耳朵没出来,还留在卧室听动静……
半晌也没听到俩人说了些啥,然后我把耳朵贴到门边,才听到到浴室响起了
淅沥沥的水声——这表明有人在洗澡,文明人爱爱前都是要洗澡澡的哈……
老子这才安下心来,坐到沙发上准备抽根烟压压惊,才发现烟没了,于是起
身出门买烟去。
等下楼要出电梯才想起,牛啊牛,今儿是去哪里了呢?今儿这个架势都不积
极,不怕女神休了你哇?
这一琢磨不要紧,老子刚走到小区门口,牛了,居然发现远处的夜光中有竟
然真有牛影幢幢——牛不欺我,果真是木桐哥哥靠在一颗树下,正特么的还抽着
烟!
“嗨!是你啊?”确定是牛,老子摸了摸下巴还在,尚在五米开外便咋呼起
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未必你知道北方来了?来来来,来根烟先!”
“呵呵,你咋出来了?”牛导赶紧迎上前来,看着我笑了笑递了根烟给我,
“是的,我早来了,比北方还先到。”
“我靠,那你咋不上家去呢?”说着我点上烟猛逮了一口,“走走先不说了,
你不是问我咋出来了吗?被宁卉赶出来了呗,咱哥俩现在去喝两杯,反正俺在家
也碍人家好事,咱边喝边聊!”
于是牛被我逮到小区旁边的大排档,点了盘小龙虾,一些凉菜,要了几瓶啤
酒开整。
好嘛,两只老虎跑得快,哦不,两个奸夫跑得快,跑得快,一个在家吃肉,
一个陪我喝酒,真奇怪呀真奇怪。
八月的夜,冰镇的酒,祝天下所有奸夫与老婆的奸情长久,绿公与奸夫的友
谊长留!
“你刚才说比北方先到,咋他还先来家里呢?”跟牛导先干了一杯,我好奇
的问到。
“哦,是这样,接到信息我就打了个车来,应该比北方先到,我正在楼下等
电梯,就听到身后传来北方说话的声音,我转头看见这小子原来边走边低着头跟
手机里谁在通语音,说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吧,我迟疑了一会儿,就闪到一边楼
梯通道去了。”
“他没看到你?”
“肯定没有!”
“意思是你把今晚跟宁卉在一起的机会让给了北方?”
“呃,可以这样说吧。”
“我靠!大哥你知道今儿是来干啥来了吗?这事儿还能学雷锋的哇?”
“也不是了,我只是觉得我现在与卉儿在一起的机会应该比北方更多吧。”
“那信息里我老婆不是说了谁先来就表明谁最爱她吗?你这不等于是让我老
婆觉得你不爱她咯。”
“呵呵,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这是卉儿说的啊?难道不是你代替卉儿说的吗?”
说着牛导狡黠的看了我一眼。
“果真老江湖,啥也瞒不过你,可为啥那小子一进门就问我他是不是第一呢?
看那样子完全当真了的哦。“
“唉,北方多大才?婚都还没结的小毛孩,等他多喝十几年的酒就啥都明白
了。”
“那你刚才为啥没走在小区外一个人抽烟呢?”
“纠结呗!其实我很想卉儿的好不好!”
“哦哦,我明白,我知道最近你们是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晚上她在你家过
夜嫂子也给我讲了啥也没做是吧。”
“是的,卉儿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没打扰她。”牛导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但
愈发如此,我越是感到这个文艺老流氓身上那股隐忍的力量是多么可怕,想当初
为了追女神能禁欲大半年,这特么是人干的事么?
“哦,对了,前几天你告诉我卉儿的生日快到了要办个有特色的趴体,我寻
思来着想了几个方案但都不太成熟,还有一个星期吧,我再想想。”牛导突然另
起话题。
“啊?都是些啥方案呢?”
……
宁公馆卧室,即时。
话说宁煮夫遵旨滚出了卧室,曾北方才显得自然活络了些,也才敢靠近宁姐
姐试图以肢体的亲近将此刻尴尬的气氛扭转过来,没想到手先到身尚远的,刚刚
触摸到宁姐姐被单未能遮盖的裸肩,宁卉随即转过头来,纵使没有刚才怨怼宁煮
夫的那般怒气,但还是有一股子气叫没好气,曾北方见宁姐姐没好气的看着自己,
捏生生的叫了声姐又不敢动了。
必须承认,曾北方对他宁姐姐有着原教旨主义般的敬畏——这源于当年穿开
裆裤就跟着宁姐姐屁股后头满大街撒丫子胡跑海跑的经历,彼时是年龄的梯度差
自然带来的敬畏,现在是敬畏宁姐姐那人间仿佛不可说的极世美颜。
宁卉看到曾北方扭捏惶措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可爱的跟屁虫,那只
拿着冰棍永远没洗干净过的手,一双凉鞋总会跑掉一只的脚丫子,那些在一起奔
跑的夏天,宁卉突然感到有一种属于回忆的温暖,温暖尚入心,脸色必和颜,宁
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其实不是笑当前,是笑人间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当年手横
着抹鼻涕的跟屁虫,竟然自己嫁做人妇之时,成了自己裙下的欢伴,人家也是青
春无敌,男颜胜美女的长腿欧巴呵。
少年是相嬉,长成予与欢,宁卉这兀自擅美的一笑,曾北方懂,还是不懂,
其实并没有关系,关键是姐姐这一笑顿时让曾北方一下子胆量充值,虎虎拉风的
就朝宁姐姐贴了上去,一把抱住唯有被单裹挟的裸身,嘴就凑上去就要咬宁姐姐
的嘴皮!
“去!”宁卉由笑转非笑的速度曾北方是没有宁煮夫领教得深,就见宁卉头
朝后一撇,嘴角一扬,“一身臭汗,洗澡去先!”
这下曾北方乐了,这声洗澡去先,谁听谁明白,难道不是长成予与欢的通行
证么?
曾北方屁颠屁颠去把澡洗了出来,猴急得连裤衩都没穿,胯下吊着的钩子一
般漂亮的阴茎已处于半勃半起之势,可见年轻真好,肉体多巴胺的油箱随时满载,
然后以冠绝男色的鲜肉之躯奔向宁姐姐,宁卉以目向迎,含羞亦含情,含情是因
为温暖的回忆化作的那满眼青春无敌的帅,含羞是那根连宁煮夫都承认漂亮的一
眼就能让大妈也身软的钩子。
男好女色,女喜男颜,老婆此刻含羞亦含情相迎的目光居然没饶过曾北方的
胯下,说明好色之人性男女皆然。
“啊——”曾北方捕食一般扑到宁姐姐的身上的当儿,被单已是泰山压顶之
下的一片飘摇落寇的树叶,两具美丽青春的肉体旋即紧紧交缠在一起,在宁公馆
的天空下奉献出一副人类最美的男女裸拥春宫美图。
颜值即正义,性,在这一刻因为美丽的身体而附丽。
宁卉随即娇吟一声,既出既断,因为曾北方已经满嘴堵上了宁姐姐的双唇,
舌头没商量伸入,哪里有什么柔情过渡,年轻,连粗暴都是辣么美。
宁卉曾在日记中写到:“北方,你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柔情,如果委身每一个
男人都需要理由,你的力量才是理由,如果你确实不能放过姐姐,趁你青春,就
让你的力量来得更猛烈些吧,力量!力量!力量!power !”
青春粗暴的吻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几乎连喘息都不间容,一会儿被压在身下
的宁卉脸赤腮红,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如浪如滚,除了咂咂吮吸声,曾北方见宁
姐姐喘息如丝,气若游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一脸虔诚与满足的开口到:
“宁姐,我第一个来,你看我是最爱你的吧?”
“啊哦——”宁卉一声轻嗟,是为了回到人间呼吸,半晌才把气儿喘息匀定,
然后娇声含肃的回应了句,“你最爱的应该是婷婷!”
“哦,我……”曾北方一阵嗫嚅,理科生不会说话,如果换作宁煮夫那张嘴,
必然张嘴就是此爱非彼爱一句过——所以颜值拼不过的男人,才会信奉才华即正
义,而不是tmd 的皮囊。
虽说在北方擅长的领域,宁煮夫跟人家比才华才是笑话。
“哦啥啊哦,姐姐说得不对啊?”宁卉说着咬着嘴皮,上弯月眨了眨,娇里
含威,哪里容得曾北方敢说半个不字儿。
“嗯嗯,是的!”曾北方果真秒怂,忙不迭的应承到。
“是了,说起婷婷,你今天来婷婷知道吧?跟人家婷婷请示汇报了没?”宁
卉突然眼睛一亮,居然冷不丁想起了这茬。
“哦,我……”曾北方又是一阵嗫嚅,一头汗就下来了,狗日的这小子今儿
居然是跑来偷吃的!
“哦啥啊哦,没给婷婷说是吧?”这下宁卉急了,本来还是嘴皮连着嘴皮,
你侬我侬的说着话儿,便一把将北方的脸揽开,额头上迷人的山字儿陡生,“你
怎么能不给婷婷说呢?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吗?”
“宁姐你别生气,事情是这样,”曾北方赶紧解释,情急之下舌头反倒变得
利索了,“其实刚才我是送婷婷到宾馆,宾馆正好离你家很近,刚刚送完就接到
信息,所以我才来得这么快……”
“等等,送婷婷去宾馆……”宁卉似乎觉得剧情有点熟悉,本能的警觉起来,
“送婷婷去宾馆干嘛?”
“嗯……我……”
“快说呀!”
“我……送她到宾馆跟她的前男友约会!”曾北方嗫嚅半晌,终于还是鼓起
了yqf 的勇气。
“啊?”宁卉这下上弯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楞了足足三秒,才心里恨恨的
碎了一句宁煮夫,你这死鬼!才回应到,“我明白了,都是跟你那变态姐夫学的
吧?”
“嘿嘿!”曾北方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冷不丁的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
“宁姐别生气啊!”
“你……你咋也跟宁煮夫一样学脸皮厚啊?你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啊?”
宁卉正欲起势教育,却突然感到一阵无奈,自己正没羞没臊,美滋滋的做着
yqf 的老婆,却教育人家别当yqf ,世界哪有己所不欲,却施于人这本书卖呢?
“我现在跟婷婷感情越来越好了,我说的是真的!”曾北方一脸真诚的说明
着自己当yqf 的正当理由,并非是跟宁煮夫有样学样。
“感情好那咋不跟人家说一声呢?你知道你姐夫如果背着我跟女人约会是什
么后果吗?”宁卉说完咬着嘴皮,仿佛看到宁煮夫跪在满屋的榴莲上惨叫……
“我……我是怕不方便,影响婷婷跟前男友的约会。”
“发个信息有啥不方便的,快,赶紧拿手机给婷婷发个信息!”
“嗯嗯,好的宁姐!”说着曾北方连忙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机,一会儿发完递
给宁卉看:“老婆,我现在跟宁姐在一起,在她家,祝老婆度过开心浪漫的一晚!”
“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以后我要是知道没经过婷婷同意你去跟谁约会,
你就别再来找姐姐了!”
“好的宁姐我知道了!”曾北方这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复又重重落在宁卉身
上,这次没咬嘴皮,而是伏脸在胸,双手捧着宁姐姐丰翘的雪乳,含着那两颗早
已耸立美轮美奂的葡萄肉粒轮流舔含起来。
“啊啊……啊——”宁卉胸部顺势而挺,紫润的乳尖应声全然没入北方的口
中,然后身体随着涟涟哒哒吮吸声的节奏起舞轻颤,这弟弟恨不能一口含两粒,
姐姐怨不能两粒生一处,于是两人忘情相搂如两心一体……
而于北方,宁卉渴望的如其日记所写,要的是青春才能给予那种愈粗暴,愈
喜悦的力量。
“宁姐,我想要你!我要要你!”曾北方此刻已经腾出一只手弋走下游,在
宁姐姐蜜穴的深水河里化作汪洋中的一条船,那里碧波万顷,热流滔滚,唯有最
坚硬的刺入才能将水势最深处的欲望破茧而出——此刻,正是曾北方那年轻的身
体带来的暴风之力才能诠释这种坚硬。
“给你,给你……啊啊啊!”欲情猎猎中,宁卉唯有娇声应承,“套……套
子在床头柜里!”
曾北方用最急速的动作翻出套套戴上,戴上套套的小曾北方如钩子般挺刺空
中,下弯上翘,龟头正雄,傲娇之格丝毫不损,其实一层薄胶又如何能挡得住青
春如此盛烈的勃起。
还我十八岁,信不信老子也能用勃起的鸡巴支起喜马拉雅?
所以当曾北方伏下身粗暴的分开宁姐姐的双腿,挺入,抽插,宁卉的呻吟亦
然变得粗暴相随,平日里的娇声依稀,变成今儿的荡魂浪吟……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真的荡魂浪唤着,开始在青春的力量里纵情承欢。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的抽插只有青春没有过渡,一挂挡便是极速,
这小子抽插技术不论,但力量与速度却是奸夫中的杠把子,那虎虎带风的抽插速
度说他能把女人的屄里的水抽出浪花老子都信。
“舒服吗宁姐?”
“舒……舒服!快!快!不要停!”
“嗯嗯宁姐,我还能更快!”
“啊啊啊!好的,快!快!”此刻宁卉双腿挂在北方腰间,全身噤颤,快才
是此刻唯一的信仰!
“宁姐信不信?我能把……把女人下面抽插出水花来!”曾北方突然骄傲的
宣称。
“啊啊啊?”宁卉呻吟中带着问号。
“真的!你想不想看?”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想……想!但怎么……怎么可能啊?”宁卉荡魂的呻吟中突然降下调来,
似乎在怀疑中认真思考这或许会是真的。
“是真的,婷婷没姐姐水多,我都能把她抽插出水花呢!宁姐,要不试试?
我就想把我能做到最好的给你!“
“啊?”宁卉没想到真的是来真的,本来闭着享受的上弯月一下睁开,将信
将疑的看着北方,纵使北方的勃起还在撑满在身下,但抽插骤然停止带来的空窗
还是让身体难受而扭结不已,“怎么试啊?”
“要找一个我能达到最快速度,姐姐还能看到的姿势,这样吧,”说着曾北
方从屄屄里抽出水淋淋的钩子,一把将宁卉从床上抱起,“我们到卫生间去!”
一进卫生间曾北方就找了浴巾将洗漱台先行垫上,然后将宁卉小心翼翼搁在
浴巾铺垫的洗漱台台沿坐定,接着分开双腿,以站立之姿复又将漂亮的钩子插入,
特意用一只手扶着宁卉的裸背呈些许半躺之姿,一只手扶着腿——巧不巧的,宁
卉双腿从台沿耷拉下来正好可以踩着北方的脚背——这一切都是力图让宁卉处于
完全省力并且安全的姿态。
北方遂行最后调整了一下角度试着抽插了几下,才满意的开口到:“嗯,宁
姐这个姿势你舒服吗?你低头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下面的抽插?我必须这样站着
才抽插得最快!抽插慢了水花出不来的!”
“我没啥啊,能看到,挺好的这样,但你还要扶着我,这样会很累吧?”宁
卉关切的问到——所以能抽插出水花的快是神马快,宁卉的眼里似乎已经充满着
对这种神奇之快的渴望。
“没问题宁姐,我体力好着!”说着北方脸就贴到宁姐姐的脸上,张开嘴噙
住宁姐姐的香舌汲吻起来,身下随即开始了抽动,“宁姐你准备好了没?我要开
始了!”
“嗯嗯,我等着呢!”不看广告看疗效,尽管能不能抽插出水花的疗效尚未
验收,但见北方如此忙活上心,宁卉心里一股暖流冉冉涌淌,亦然动情十分,双
手搂着北方的脖子满心激悦与之缠吻。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那挂挡即是极速的抽插还是特么六亲不认,一
会儿便听见俩人胯下耻骨相连处传来带着带着水响激烈的肉帛相击声……
听,海哭的声音……
水之极形为海,北方这是真的要在宁姐姐蜜穴的淫海里抽插出浪花朵朵的风
暴么?
“快……快看宁姐,出来了,有水花出来了!”一阵的迅烈的抽插之后,曾
北方突然一阵惊呼,“我就说姐姐水多,没想到这么快啊!”
“啊啊啊啊!啊——”迷离在青春的力量带来的快感之中,宁卉猛然猝醒,
赶紧低头循声看去,果真看到有几滴透亮带着淫白的露花在自己耻骨与北方交合
处绽放出来……
宁卉一下子瘫软在北方的怀里……
话说时过一钟,我跟牛导才酒过两瓶,但话却越说越多。
牛导简单讲完自己的趴体设想,然后说话剧要上演了,照习惯他都要去上庙
烧香求个吉利,就问我一路去不去,说问过宁卉也要去。
我说正好仇老板资建了一个新庙——其实说修复的旧庙更准确,不如去试试,
牛导说那敢情好,我连忙给仇老板打去电话,事赶事的,仇老板就说这两天庙子
旁边修建的山庄式宾馆正式开业了,旋即非常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上一晚,他愿
意亲自陪同,然后第二天再去庙里上香。
牛导自然乐得应允,大家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于是事就定在明天,大家下
班出发,一个来小时的车程,正好赶到山庄吃晚饭。
这当儿,程蔷薇的电话打来了,问牛导现在状况如何,才晓得两个可怜巴巴
的男人啥事没干在外面喝酒,就说正好这阵有时间,也并不太晚,我闲着也闲着,
不如她过来带我去看一个地方。
我就问牛导啥地方,牛导神秘的笑了笑:“是蔷薇为你找的调教室!”
瓦特?老子云山雾水,彻底懵逼,我哪阵找程老师为我找调教室了?未必老
子这票还没买,就真的被程老师拽着上爱死爱木的贼船了?
……
第一七二章:508 号房间
大排档在南方城市是这样一种存在,它是城市的深夜食堂,把人们的进食链
延长到了深夜乃至第二天黎明,每当夜幕如席,万千饮食男女在这里纵横味蕾,
啤酒谈自己,白酒论英雄,因为没有谁在大排档喝红酒。
常常有人蔑视这座一点五线城市的酒吧文化不够翻新(fashion ),他们是
不知道大排档才是这座城市市井文化之魂,在城市越来越高的天际线下,城市街
际线上的人声鼎沸,方言为王,喧嚣如昼、百滋百味的美食江湖才是这座城市的
根。
向皮实两口子,和像皮实两口子一样勤劳的城市街际线建设者们致敬!
我跟牛导把开了的酒整完,小龙虾半盘未食半盘残羹,程蔷薇便开车到了,
老牛竟然说不一道去,理由是回家还要改改剧本的文案,然后一副今晚他老婆就
交给我了的样子跟我道了个别,独自打车回了家。
但跟我喝了这么阵酒没见他说要回家改文案。
夜风凉凉,暧昧滋长,看来我跟程老师来一次负距离运动,是不是就差今晚
这次单独相处……和一张床。
但今夜程蔷薇要带我去调教室,我知道调教室不可能没有床,在爱死爱慕小
白眼里,调教室其实跟敌人的刑讯室是一样的存在,阴森可怖,刑具琳琅满目,
于是我一上程老师的车,就感觉背上涌来一股惊悚的凉血。
“是去要看啥地方啊?”我斗着胆儿的问了句,但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到了就知道了。”程蔷薇愈淡定,老子愈发毛。
“哦,有多远呢?车要开多久啊?”
“没多远,这会儿不堵车,二十来分钟吧,”程蔷薇车开得很溜,典型的非
典型女司机,驾驶之余还能做到转头瞄我,“你那么紧张干嘛?”
“没……没有哈!”说着我也朝程老师回瞄到,老子才发现今儿程蔷薇一身
运动行头,头上运动马尾,上身运动短袖体恤,下身运动短裤——于是朝副驾驶
一边的那条大腿以下赤果果,白晃晃,低脂含量的运动型玉腿便首先映入俺的眼
帘。
“嗯,刚才给老牛打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门跑步,所以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
不晓得察言观色是不是作为一名爱死的必备技能,反正人家程老师还一边开
着车车就看出来宁煮夫在瞄她光溜溜的大腿。
这下把老子将住了,这咸猪手,哦不,咸猪眼被人家看出来了,作为一名程
老师存心培养的爱死,宁煮夫该何去何从?是该表现出霸道爱死总裁,哦不,霸
道主任的气势把咸猪眼转化为咸猪手,还是tmd 继续怂?
上次面对当看到项圈时会想到什么之追魂一问时,老子就怂了一回,特么没
出息的说想到要给自己戴上,被程老师鉴定为缺乏爱死的潜质,这次再怂,我怕
程老师实在没有信心再带宁煮夫玩,还没入伍,就要把这厮从爱死的队伍里清除
出去了。
眼睛一闭,哪里都敢去,不就是根女人的腿,于是老子闭眼伸手摸将过去,
一艾一手的滑腻随掌入骨,我才敢睁开眼朝旁边瞄去,恰如其时哈,这一瞄正好
跟程老师的目光撞了个满怀,确认了眼神,程老师眼里没有爱死,只有暧昧。
意思是程老师竟然木有生气艾,寸失尺进,是时候表现老子霸气如虹的爱死
气质了,于是我重重的在已掌控于手心之下赤果果的滑腻处呼上了一掌,一声脆
响出膛,就看见程蔷薇稍带弯的一字眉轻锁轻扬,口抒轻吟,以为娇喘,却似在
肺里滞时不出,静若隐忍。
宁煮夫哪里忍得如此纵容,手便朝大腿以上的神秘地带突击……
姓牛的听好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我当然记得在夜爱你对我老婆都干了什
么,你那猥琐的咸猪手是不是也一样如这般伸到了……mmp ,我晓得你娃当场就
摸了我老婆的毛毛!
所以得以牙还牙,哦不,以毛还毛——饭要一口一口吃,仇得一件一件报,
这当儿我原本是想把程蔷薇的毛毛摸回来,程老师此刻穿着带蕾丝边的小内内根
本挡不住宁煮夫此番要报仇雪恨的咸猪手——宁煮夫的手指慢慢朝着大腿的内壁
滑入,熟练的挑开薄如蝉翼的小内,飘洋过海而去的指尖滑向最隐秘的深处,然
后我以为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
然后老子差点哭了……
除了一把稍带湿的光滑,老子这下才晓得啥子叫毛都没摸到一根!
“哦——”程蔷薇轻嗟一声,不迎不拒的样子,只是侧颜婉笑,然后轻飘飘
来了一句吓得老子差点把手缩了回来,“女司机开车你也敢骚扰?不怕我油门当
刹车啊?”
“别吓我嫂子!”老子的手霎时僵在寸草不生的小内内里抽出来不是,不抽
也不是。
“呵呵,给你开玩笑咯,当年跟老牛开车进藏,我开得不比他少呢!”程蔷
薇说着垫了一脚油门,完全无视在自己胯下的不速之客。
老子打赌,程蔷薇开车的时候没被男人摸过屄屄我宁煮夫不姓南!
“就说哪能嘛,看嫂子开车这么溜!”一听司机车技无忧,我咋呼着手便在
程蔷薇无毛之地放肆的揉捏了一把。
接下来程蔷薇又轻飘飘飘来一句才真的把老子吓着了,就见她腿轻轻一抖,
又一脚油门下去,“哦,我才剃了的。”
我靠,这特么是说毛毛才剃了的——连老子要摸她的毛毛都看得出来?这是
什么鬼?科学家都会读心术的么?还是牛某人早就料到老子会对她老婆有这一招,
提前让老婆把毛毛剃了,让老子永无报仇雪恨的机会?
我一直觉得会读心术的人是一种无敌的存在,tmd 像程老师这种无敌乘以无
敌的物种根本不属于人类哈。
还没等我愣过神来,程蔷薇竟然就问到了宁卉,问这几天宁卉到底为啥心情
不好,由于那天她过问此事的时候我答应了见面谈,且觉得程老师对她的萨福女
神是如此上心上肺,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便把宁卉跟王英雄的前世今生在剩下十
来分钟的车程里和盘托出,就是跟牛导,宁卉与王总的事我也没如此提及。
“哦。”听完车到,程蔷薇只是轻轻沉吟了一声表示知悉。
下车才晓得老子被拉到新开发的一片别墅区,这里的别墅以独栋为主,联排
为辅,都特么的是仇老大这种级别的富豪阶级的菜,是那种四周木有宁公馆楼下
的街际线,木有大排档,看上去对穷人毫无亲和力的地儿。
然后程蔷薇许是随口一问:“听说你们要买房,这里的房子考虑一下不啊?”
“哦,这里都是别墅吧?房价多少?”
“好像最低的一套都得八位数起价吧。”
“八位数?”老子瞬间石化,心里一盘算,现在准备用于购房的房款也就百
来个的样子,特么还有差不多一半是人家曾米青借的,就是把宁煮夫拉去卖八回
也不够哈,我一直觉得米兰。昆德拉那句生活在别处本是以诗意取胜,现在才晓
得人家想说的是悲哀,“太贵了,买不起哈!”
“唉,是了,也不知道为啥现在国内的房价这么贵,跟我出去那阵完全一个
天一个地!”程蔷薇感叹了一声,然后领着俺打开了一幢欧式风格的独栋别墅的
门……
别墅内的灯火琉璃,装潢大处见豪气,细节见高档,家具才是消费主义的王
道——因为程蔷薇告诉我是全套意大利进口家具,老子也不敢问价格,是怕问了
吓着自己。
“为了跟别墅的建筑风格一致,室内装修是欧式风格的,找的意大利设计师
设计的,还行吧?”程蔷薇领我参观着这座足以引发老子阶级仇恨的豪华宫殿,
边介绍着。
“我靠,漂亮!这别墅嫂子是您的吧?”
“呵呵,我也买不起!这房子是老牛朋友的。”说着程蔷薇继续介绍到,
“别墅自带停车库跟花园,地面两层,地下一层,嗯,我带你去地下那一层看看
……”
其实程蔷薇是要老牛找他圈子里的朋友借调教室,结果老牛帮她借了一座别
墅,而别墅里的地下室才是今天程蔷薇要带我看的真正的目的地。
没错,地下室被装修成了一间巨大的调教套房——房间里外里有三间,一间
正常向的卧室,一间刑讯房,哦不,调教室哈,原谅老子想到调教室脑海电影院
就会放那些看过的国民党反动派审讯共产党员的场景,这会儿亲眼所见,睹物思
景更是历历在目,这病一时半会儿治不了。
调教室果真跟我想象的八九不离十,四面是一水的红墙——据说最能刺激食
欲的颜色非红莫属,食色相通,说明调教室的主人是个很硬核的专业人士。
调教室里各种刑讯设备,哦不,调教设备一应俱全,只不过十字架形状的刑
柱变成了调教椅;老虎凳换成了……炮机!
mmp ,平生第一次见系列——终于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曾经只在欧美爱情动作
片里看到过,能把女人操到鬼哭狼嚎、肝胆俱裂的神奇大杀器——那么炮机作为
一件绝对意义上的工业产品,我立马感叹到工业革命给人类带来的沧桑巨变,神
马一夜七次郎,神马各种金枪不倒在炮机面前都是浮云,博尔特再快也跑不过汽
车,你屌再屌能金枪不倒操二百五,我是说你能操二百五十下你还能操一夜都不
软?而炮机……
好嘛怕人类自卑,对在机械动能下炮机的工作时长不展开联想,只是作为一
名虔诚的工业党,重要的事说三遍:不要与工业为敌!不要与工业为敌!不要与
工业为敌!
特别作为一个男淫,更应该凡事皆敬畏,连操屄都操不过一件工业产品,你
有啥好意思带个把就了逼不得的?
想到这里,宁煮夫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意大利炮……
然后莫名感到意大利炮有点异动,于是老子瞄了一眼一旁的程蔷薇,指着炮
机斗着胆儿的来了一句:“嫂子,这玩意管用吗?”
“谁用谁知道咯。”程老师看着我,一字淡眉微微轻斜,那意思是你要不要
试试?
“那……那嫂子你用过吗?”
“用过啊!”
“不是这种刑具,哦不,这种用具只是爱木才用的吗?”
“谁说s 就不能用炮机啦?”程蔷薇这下一字眉才轻轻挑扬,一脸我用炮机
我自豪的表情。
mmp ,连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大侠都没有用过炮机,看上去眉清目秀、温淑贤
雅的程老师居然用过炮机?!
老牛,你老婆用过炮机你知道么?
调教室一日游还在继续,调教室一面的墙壁上挂满着各种琳琅满目大小物件,
有很多只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里才见过的疑似棒状器具看得老子面红耳赤,当然还
有各种颜色、质地和款式的项圈、狗链、。鞭子……以及众多老子根本叫不出名
字来姹紫嫣红、奇奇怪怪的东东,远远看去,不晓得以为是一道卡哇伊的装饰墙,
其实是爱死残酷虐待爱木的工具箱。
而格另还有一别致的小房间里,我竟然看到一只铁制的笼子,笼子半人身高
……然后老子某个部位就莫名泛起了鸡动,比看炮机和墙壁上挂着的那些淫荡十
足的物件还鸡动。
我也不晓得为啥子鸡动,反正小宁煮夫在动,惹得程蔷薇仿佛发现了老子的
异动,在一旁经意,或是不经意的就拢了拢自己的运动型马尾巴——话说女人在
你面前拢头发,要么是她真的有头发要拢,要么是想你看她怎样在拢头发。
女人拢头发的动作是不是都是这样:手臂轻舒环绕,眼神迷花醉离,秀发束
拢时,撩你没商量?
比如此刻,程蔷薇就这么在宁煮夫眼前性感的束拢着头发,由于抬手扬臂,
本来短腰的运动t 恤便根本遮不住,一袭看上去仿佛十八岁的运动型小蛮腰齐刷
刷的360 度环绕裸露,最是那豌豆大小迷人的肚脐契入到一壁雪白的肌肤之中,
一点梨涡生中原,于幽暗处娉婷灵动,兀自妖娆。
女人本无肚脐,后来上帝说,老子给女人造了乳房你们要发明乳罩遮住,老
子给女人造了阴部你们要发明内裤套上,对如此美丽的艺术品暴殄天物,这成何
体统,于是给女人造了肚脐,说要是你们再不让肚脐……世界便有了露脐装,才
有了三点式,才有女人敢在大街上露露肚脐而不被骂说有伤风化。
要评选一样女身体上不是性器官的性器官,你选啥我不知道,反正老子选迷
人的小肚脐哈,珍惜吧,男淫们,能在公共场所看到女人的性器官,感谢上帝,
阿门……
所以眼前那让人心旌摇荡的肚脐露将出来,加上蔷薇味的丝丝汗香袭鼻,宁
煮夫被两瓶啤酒浇灌的小心肝哪里还打煞得住,爱死气质再次爆炸,淫从胆边生,
不有分说,便上前一把从身后抱住了程蔷薇。
“啊!”纵是惊呼,身子却不挣扎,说的是女人这种欲拒还迎的娇媚,程蔷
薇不卑不亢的娇媚着,似倚非倚的靠在宁煮夫怀里,接着随口一道送分题撩来,
“见你看到到笼子好激动,你想到了什么呢?”
“哦,”程老师问题既出,老子便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我是爱死我是爱
死我是爱死,千万别把送分题答成送命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于是老子回
口便来,“我看见项圈套在小母狗的脖子上,我牵着狗链,然后小母狗爬进笼子
里……”
“满分!”说着程老师转过头来赏我一笑,“那么,你心目中这只小母狗会
是谁呢?”
mmp ,这道才是送命题!
“这个,我……”我嗫嚅着不敢作答,虽然我清楚程蔷薇所指何为。
然后程蔷薇迷人的一字眉斜了又扬,嘴角翕扬处,字字捶心:“难道不是你
那美丽端庄,品牌大学毕业的女下属么?”
“我……”
“其实那天你来问我戚纺为什么会突然跪下,我就知道你心中sm的之门已经
打开!”程蔷薇的语气完全不容置疑,“你看嫂子对你好不好?这是为你,嗯…
…为她找的调教室,还满意吧?“
“啊?这个……”老子有点迷乱了,“问题是,现在还不确定戚纺是m 啊?
再说,怎么就确定她一定会给我……给我做m 呢?“
“这你不容怀疑,女m 我见多了,以我的经验判断,戚纺肯定是了,至于怎
样让她臣服于你,嫂子会教你怎么做的。”
“谢谢嫂子,我咋觉得腾云驾雾的,有一种做梦的赶脚呢?”我感觉心里一
锅乱炖,有头小鹿在乱踹,也有宁皇后不准我跟女下属掺和的严厉警告。
“嗯,难道人生不就是一场梦么?”程老师喟叹到,然后继续吐字如诗,
“人生如梦,梦醒如身死,何不将梦就梦,将人生一梦到底呢!”
“我靠,嫂子,你确定你是学理科的么?说得这么有哲理与诗意。”老子十
分讨厌颜值极好,偏生还要靠才华勾引男人的女人,于是我将讨厌化作行动,再
次伸出咸猪手准备继续来时车上未完成的事业,这次是扯开运动裤直接从上一贯
而入进行垂直打击,一艾一手湿度亦然攀升的光滑再次入掌,程蔷薇禁不住嘤咛
相迎,惹得我耳语相送,“嫂子,可不可以告诉你我有一个恶趣味?”
“嗯,什么?”
“我……我是阴毛控。”说着我在掌控所及的柔嫩处让五师兄再次狠狠的撒
了一把野,纵使蔷薇之蕊还我了满手的光嫩腻滑,奈我独爱那一簇黝黑的纷乱迷
眼——在宁煮夫眼里,没有阴毛的屄屄仿佛失去了灵魂。
“嗯,知道了。”程蔷薇淡定的应答到,内心似无波澜,但自此继往,很长
很长的时间里,程蔷薇再也没剃过阴毛……
女为悦己者容,感恩,就为他留阴毛。
而此刻老子的意大利炮已经在程蔷薇翘弹的运动型臀部上支起了炮架,液体
燃料的炮弹灌注满炮管,我在身后亦紧紧搂着住了一截一截软在我怀里的散发着
迷人汗香的身体,就在我一手摸屄,一手掰过女科学家那颗女爱死高贵的头颅,
准备伸嘴闷上一口时,我甚至已经闻到一丝丝蔷薇香型的如兰之气喷鼻而来……
话说老子此刻的想法是,在调教室里把一个漂亮的女爱死日了简直不要太爽,
这会在宁煮夫操屄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好嘛,我是想说手机电话来了!闻着味道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问我为啥
能闻声识人,你就不能,因为你爱老婆还爱得不够。
于是我本能的快速掏出裤兜里装着的手机——果不其然,是宁皇后打来的:
“老公,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还不赶紧回来!”
哦豁,还日铲铲个爱死!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拖回去!
“好的老婆,我……我刚跑皮实这里来跟他喝了两瓶啤酒,这会儿正准备打
车回来呢!”此刻我哪里敢说跟程蔷薇在一起,主要是调教室这茬给老子八张嘴
也说不清楚,为了不辜负程老师对俺的爱死养成计划,我今儿只能这样拼了,要
知道跟宁皇后撒谎,在宁公馆是死字儿可以大写的重罪。
接着我无缝连接的给皮实打了电话,尽管宁卉打电话去找皮实证实宁煮夫去
向的可能性为零,但我还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备万无一失,让这小子给我
打打掩护,惹得皮实电话里给我一阵埋汰:“我靠,你娃是干了啥子坏事都要找
兄弟伙为你打掩护了哇?这不科学啊!”
“唉,一句话给你讲不清楚,你照做就是!”
程蔷薇见宁卉让我回家,便赶紧开车送我回赶,一路无话。
这女人不讲起道理来男人是二,她横竖都是一,话说宁煮夫回家就被二了,
被宁皇后逮着一阵数落,说胃不好还天天的念着喝酒——这让我感到极度舒适,
因为我看到老婆数落的时候脸上云蒸霞蔚,红潮毗邻,明显是刚才给曾弟弟操爽
了,且声音喑哑,呵呵,亲爱的,刚才高氵朝的时候得多嗨皮才能把嗓子喊成这样
呢?
我爱你老婆!
当晚我独自睡的客厅沙发,曾北方自然跟他的宁姐姐在卧室同被共眠,由于
牛导同志发扬了奸夫该担当时担当,不该承让时承让的雷锋精神,这小子今晚是
赚大发了,适当的时候我会告知真相,让曾北方同学好好得摆台酒感谢人家牛导。
借着酒劲,一会儿我便在沙发上梦了周公,周公在梦蝴蝶,然后梦里不知时
辰,突然就听到一阵细碎喑哑的呻吟在歌唱,间或有啪啪啪的拳拳肉搏声传来…
…
年轻真好。
第二天一切顺当,下午在报社忙活完手里的工作就等着待会儿可以出发了,
没多会儿曾眉媚电话打来了,老子手机还没贴着耳朵,就听到这娘们的咋呼声:
“切,你们过分了哈,待会儿去郊游都不叫我!”
“你咋知道?不是去郊游好不,是去上庙烧香。”
“还问我咋知道,我跟卉儿都看了一下午的房子了,我不管,我也要去,我
已经给仇老板说了,待会儿熊开车,卉儿说回家拿拿东西就坐我们的车先去了。”
我靠,这娘们完全tmd 就是个幽灵,哪桌席自个都要凑上去当盘菜。
我跟牛导坐的仇老板的大g ,今儿仇老板兴致好,亲自开的车。
一行人一前一后到了山庄已是傍晚,山庄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四周果树成
林,溪湖粼粼,西下的夕阳落在远山的肩头,与晚霞共天一色。
洗去城市的喧嚣,便宛如换了人间。
仇老板极尽地主之谊,住宿做了周到安排,山庄唯二有两间豪华套房,我跟
宁卉住一间,曾眉媚两口子住一间,仇老板和牛导各开了一个单间。
在大堂办理入住的间隙,曾眉媚瞅着空儿把我拉到一边,然后一脸愤然的嘀
咕到:“不地道哈,昨晚这样的好事居然能把我家熊熊搞错?”
“我靠,你都知道啦?我老婆都告诉你了?”
“是啊,下午看房子的时候我见她精神有点疲倦的样子,就问她昨晚干啥了,
把她诈出来了呗,”说着曾眉媚狐眼一扬,好好的看着我,“老实交代哈,你是
不是故意的?”
“跟毛主席保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敢故意发错照片,也不敢故意不叫
你家熊啊!”我赶紧辩白,生怕说慢了这娘们啥子幺蛾子又飞出来了。
“切,我信你个鬼!”曾眉媚随即一脸莫名其妙的欢喜,使坏不使坏的碎了
一口——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曾米青这个著名的幺蛾子表情即出,我就晓
得有大事要发生。
后来老子才晓得,我果真还是说慢了,这娘们今儿跟着来就不是来郊游,也
不是来上庙烧香,tmd 就是来放幺蛾子的。
晚饭自然仇老板做东,菜是农家菜,酒开的必须是茅台。
“女神们,先生们!”大家伙饭桌前一落座,仇老板便来了一番真诚的开席
致辞,看来仇老板今儿兴致好是真的好,刚才开了车,现在有点皮,显然是故意
把女士说成了女神。
话音落地,在场的大伙一阵会意的笑声响起,天下嘴皮,唯曾米青快也,这
妮子随即便接过了茬:“仇老板,你说的是咱卉儿女神吧,我可不是女神哈!”
说着这娘们还努了努嘴,一个狐眼朝坐在我旁边的宁卉瞄过来,瞄得宁卉有
些惶措的低了低头,楞过神来才咬着嘴皮抬起头对曾眉媚恨恨的碎了一口:“你
别乱讲啊!”
宁卉这丝儿惶措自然是有羞意平生心头,这是本能的……好嘛我们就说道说
道本能,在场的男人,个另两位都是奸夫,没啥害不害羞的,老婆这份猝不及防
的羞意为谁自然变成了送分题,而正是这位本无特殊亲密关系的仇老板在夸女神
……
老婆的羞意,明里是这么个逻辑线哈,至于暗里……
“哈哈,哪里哪里,你们都是女神哈!”仇老板笑声爽朗,难得如此见老大
欢展笑颜,然后目光朝大伙逡巡了一圈……等等,我的意思是这一圈并不完整,
特么到了我老婆身上,目光咋就跳过去了呢?
敢看我老婆的屄屄,就不敢看我老婆的脸?看仇老板有些尬意,我心头一乐,
果真实诚老boy !
“这几天山庄赶上正式开业,谢谢各位赏脸光临,”仇老板继续他的开席致
辞,“这里不比得城里吃东西花样多,但我们的宗旨是搞生态休闲,现在饭桌上
的这些鸡鸭鱼肉、蔬菜瓜果都是生态种养,绿色环保的哈,大家尽管放心食用,
欢迎大家以后常来!”
说着仇老板就拿着酒杯给各位倒酒,这是仇老大的习惯,但凡他做东请客,
必定会亲自为客人斟上第一杯酒:“这是标准的白酒杯,两位女神就这一杯,我
也不劝,你们自己随意哈,想喝再倒,但几位先生都是白酒界实力派人士,今天
大家敞开喝,酒我管够哈。”
“你胃不好,少喝点啊!”听仇老板这番豪情酒志,宁卉急了,赶紧一旁伸
手悄悄朝我胳膊拧了一把,小声嘀咕着。
“哎呀哎呀看嘛,咱们卉儿女神就是心疼她老公身娇肉贵的,”曾眉媚显然
是把宁卉小心思看在眼里,随即咋呼起来,“不过我说大家还是别喝多了,这样
仇老板,今天咱们的酒就来个总量控制,就这瓶白酒,然后每人两瓶啤酒差不多
了,酒助个兴,喝个气氛就行啦!”
“一瓶哪里够嘛!”仇老板显然没懂曾米青的音乐。
其实此刻老子也没咋懂,平时这娘们都是生怕事情搞不大,喝酒哪里嫌过多,
但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
“够了够了!”我跟牛导熊二仨几乎异口同声!
“这样,先喝了再说了吧!”说着仇老板车了下旋转餐桌,把斟满酒的酒杯
转到各自跟前,接下来大家便开始了把酒言欢,大快朵颐,有奸情的共叙奸情,
没奸情的共叙友情。
“仇老板,你出资修复了这个古庙,现在香客多吗?”牛导突然问到。
“现在还行吧,等另外一条进山公路修好就会越来越多了。”
“我靠,仇老板,现在经营寺庙可是大生意啊,一年下来香钱不老少啊!”
我自作聪明的插了一句。
“唉,重修这个庙哪里指望它赚钱呢,”仇老板笑了笑,“庙里找的主持我
都是另外发工资的,标准是按照我分公司的副总级别发的哦,香钱收来我建立了
个教育基金,以后用来给农村地区建几所学校,资助一下没钱读书的农村娃儿算
我仇某人积点德吧。”
仇老板说完,我看见宁卉本来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眼睛有一丝亮光闪过
……
为了掩饰刚才冒失的尴尬,我拿起酒杯站起身,然后揽了揽宁卉的胳膊:
“老婆,我们一起敬一下仇老板吧,为仇老板如此的大善大德表示一下崇高的敬
意!”
宁卉点了点头赶紧也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跟我走到仇老板跟前,惹得仇老板
连连罢手:“南兄言重了,回报社会是我们做企业应尽的义务,我们还远远做得
不够。”
“敬您仇老板!”宁卉拿着酒杯跟仇老板的轻轻碰触,然后只是低头微微涩
然一笑,我确认过眼神,俩人依然没有……或者是说不敢交汇,但那道今儿仇老
板跟老婆见面谁会率先红脸的竞猜题却有了答案,仇老板不动如山,而老婆的脸
蛋……却红了!
好嘛,其实宁卉的脸蛋一般是沾酒即红……
一会儿饭吃得差不多了,宁卉就说人有点疲倦先回了房间休息,由于酒被曾
米青坚决实施了总量控制,几个男人跟曾米青一起只能继续慢斟慢饮,一直到散
席的仍然时辰尚早,仇老板就说大家再娱乐娱乐,山庄唱歌打牌都可以,然后熊
开了口,说几个大老爷们的唱啥歌,打打牌便可。
于是大家三三两两赶去棋牌房,这个时候曾米青悄悄把我拉到一旁,语气灰
常严肃滴:“待会儿你一定坚持斗地主,别打麻将啊!”
“为啥非要斗地主啊?”老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曾米青,我晓得这娘们的幺蛾
子已经起飞,但不晓得轰炸目标在哪里。
“你傻啊,斗地主是三个人打,一人接下,麻将差一个人不就三差一了吗?
还玩个屁啊?“曾眉媚一副你要急死老娘的表情瞅着我,半晌,老子才终于
楞过神来了。
mmp ,敢情这娘们今晚上是要偷人哇,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要偷谁呢?熊二
自然首当排除,老子是二老公也用不着偷,剩下就只有牛跟仇老大了。
今儿宁卉在,牛自然不敢,再说也没听说牛跟曾妖精有啥见不得人的勾搭,
那剩下的……
于是到了棋牌室我赶紧遵照曾米青的嘱咐说今儿就不打麻将想斗地主,诡异
的是,熊二便立即应声附和,这厮显然是在打配合哈,今晚他老婆的幺蛾子要砸
向谁他自然心里门清。
仇老板跟牛导都是随和之人,说斗地主就斗地主呗,于是好烟好茶摆放周全,
四个老男人欢快的斗起了地主。
现在这个局面有意思了,老子哪里还有心思斗地主,完全以一副看好戏的心
情在坐等待会儿谁率先找借口离场!
半个来小时过去,答案终于揭晓——就见仇老板拿着刚刚接到了信息手机看
了看,然后犹豫了一番,显然是在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仿佛鼓足了决死的勇
气站起身,然后无限歉意跟咱仨说到:“不好意思,你们先斗到哈,我去处理点
事!”
说话时仇老板目光跟我和牛都打了照面,唯独没敢看熊!
话说熊二这yqf 的心理素质也是杠杠滴,晓得人家要去日他老婆了,这厮竟
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正好老子这把地主刚抓完牌,这厮坐在我下家竟然还乐呵呵
的来了句唱词:“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啊……啊啊啊,大哥,你倒是快出牌啊,是
不是3456木有7 ,脑瓜子嗡嗡的?”
mmp ,这把牌这厮果真手上抓了四个7 !
……
话表两头。
要说曾米青今儿就只是想偷个人,才tmd 完全是对曾幺蛾子名号的侮辱,其
实回房间前这娘们就已经跟仇老大私下约好,缠着非要在熊二在外面的时候跟人
家来上一炮,说这样给老公戴绿帽子好刺激哦,仇老板——当然也可能是觉得这
种操法的确刺激——完全执拗不过,便半推半就的从了这娘们,当然,我是觉得
有极大可能性还因为咱这位实诚老boy 昨天看了南夫人的屄屄靓照所产生的肉体
多巴胺已经堆积成灾,小燕子不在又无处救灾,哪曾想今儿能遇上曾米青自个要
献身救灾……
我的意思是想说人家仇老大先成为的男人,后成为的老大。
这当儿是不是对曾米青吃饭的时候喝酒坚决要总量控制才恍然大悟?不喝怕
仇老大生不了淫胆,喝多了怕办事的时候没有力胆,就问这幺蛾子妖不妖?
巴特,but ,各位不急,此时并未到最妖处哈,俩人便相约,打牌的时候曾
眉媚准备好了就给仇老板发信息。然后信息发来了,是这样发滴:“门给你留着,
进来别开灯,别说话,我在床上等你,我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了啊,等你这头饿狼
了哦,别走错了,房间号是508 !”
现在可以划重点了,这娘们自己的房间是506 ,508 明明是我跟宁卉的房间
……
mmp ,就问这幺蛾子妖不妖?如果不妖继续来。
原来这娘们嘱咐完宁煮夫,撇下四个老男人斗地主自个回了房间,回房间就
回房间,问题是这妖精竟然去敲了508 的房门,楞是把宁卉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
敲醒。
“干嘛呢?”宁卉睡眼惺忪的给曾米青开了门。
“亲,今晚我想跟你睡!他们四个男人还在斗地主,待会儿让煮夫跟熊睡!”
一进门曾米青咯咯咯的没心没肺的把自个笑成一朵花,搂着宁卉就滚到了床
上。
“别闹了,我困死了!”宁卉好一番挣扎才从曾米青的爪牙中脱出身来。
“咯咯咯,有这么困啊?昨晚被我弟操爽了吧?我弟厉害吧!”说着这娘们
就在宁卉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去你的!”宁卉没好气的碎了一口,一把把曾爪子揽开,头带着身子和一
脸懒得理你的表情转到一边去准备继续梦周公。
“好了好了,亲,我去洗个澡等着我回来搂着你睡啊!”
曾米青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浪里白条般一丝不挂的跳上床从身后搂住宁
卉,伸手就要扯宁卉身上的吊带睡衣。
“嗯嗯,你干嘛呢?叫你别闹啊!”宁卉身体扭捏着,也不转身,声音粘瓷
瓷的,看来今儿是真被瞌睡虫缠上了。
“亲爱的,你不是喜欢裸睡啊?为啥睡衣不脱了啊?”曾眉媚边说,继续挠
宁卉身上的睡衣。
“现在在外面住店啊,哪能像在家一样啊?”宁卉辩白着,但眼皮困意重重
的仍然没法睁开。
“有啥关系呢,仇老板的店你还怕人家安摄像头偷看你呀,不管了,我就要
你脱光光的,我要搂着我家卉儿光光的身子睡觉觉!”
“服了你了,你哪能这么能闹啊?唉——”宁卉晓得以曾眉媚特别能闹腾的
精神,今儿这睡衣要是不脱了觉端的是没法睡安身的,只能叹了口气任由她折腾,
一会儿睡衣便被这娘们扒拉了下来……
“啊,难怪煮夫说不搂着你光光的身子睡觉睡不着咯,搂着我家卉儿睡觉觉
好舒服!”曾米青在身后搂着宁卉心满意足的咋呼到。
更心满意足的是,宁卉不一会儿真的就再次进入了梦乡……
有半个来小时的时差才给仇老板发的信息,是这娘们在等宁卉完全睡沉了去。
信息发出几分钟过后,仇老板轻轻推开了508 的房门,咱实诚老boy 仇老大
便这样被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幺蛾子忽悠进了宁女神的房间……
照着房间走廊还留着的微弱的灯光,仇老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裸
体女郎半卧半坐靠在套房的双人情侣大床上,一只白晃晃的光腿弯曲着,撩不胜
撩的耷拉在床沿……
女郎身材丰腴,双乳雪白肉感,型号按d 计算只大不小,其实这身媚肉仇老
板隔着墙也能知道是谁,毕竟是已经彼此肉搏过多次的身体。
曾眉媚身如其名,自带妖媚属性,不脱光咬死你,哦不,妖死你,脱光了媚
死你,而面对此刻脱光了曾米青,可怜的仇老大看来只有一个结局……被爽死!
如此媚死人的春光横生眼前,仇老板哪里打煞得住,曾经刀山血海滚过的身
板也觉得腿软,赶紧两步并着一步的朝床前窜去,边窜边扒拉着自个身上的衣服
……
话说这仇老板体恤还挂在肩头没脱下身,突然便像被施了魔法般钉在离床两
米来远的地儿,久久纹丝不动,曾眉媚定睛一看,才发现仇老板的目光直楞楞盯
着自己的身旁……
刚才曾米青故意在床上特么以坐姿迎接奸夫,其实就是为了挡住仇老板进门
的视线,这会儿待仇老板走近……
春光十里不如你,说的是宁女神这当儿迷死人不偿命,自带艺术属性,敢于
睡莲争美的恹恹睡姿,就见宁卉裸卧在侧,一只粉臂上弯,一用抚弄着发梢,二
用臂窝自成脸庞温暖的港湾,微微起伏的双乳天然翘挺,仿佛在与空气呢喃着梦
语,一袭玉体,半床薄被,遮住了迷人的肚脐却遮不住身下那簇更加迷人的萋萋
芳草,双腿微微勾曲都是一幅人间最美的s 画线,脚踝上的红色的脚链仿佛是全
身的性感之眼,正散泛着微微的亮光……
一见南夫人婉转娇啼坐在熊身上的裸背,二见南夫人屄屄靓照,今儿终见女
神赤裸真身,仇老板在懵逼之中得此潋滟眼福,这当儿原地石化也属当然。
曾眉媚以为仇老板已经傻了,赶紧起身伸出手过来准备揽他,说时迟,那是
快,仇老板如在梦中突醒,好生惊吓的样子赶紧拢回自己的衣服,连忙转身朝门
外逃窜,曾眉媚反应也快,一个箭步跟了上去揽住仇老板把他拉入了洗手间……
“你跑啥啊?”洗手间曾眉媚也不敢出大声,连忙问到。
“这……这是要干啥子?”此刻仇老板已经是一头汗水,“大姐,这是犯罪
得嘛!”
“你想啥呢?”曾眉媚憋着这才笑了出声来,然后一只手伸到仇老板脸上拍
了拍,“别紧张,又不是要你碰她啊!”
“那……这……”仇老板可能还不习惯曾幺蛾子的折腾精神,亦然完全懵逼。
“嗯——”说着曾眉媚双手绕着仇老板的脖子,两片皮薄馅厚的香唇便贴在
了仇老板的嘴上,“人家是要你来操我的啊,只是觉得你看着宁女神光光的身子
操我你一定会好猛的!”
“我……你……”仇老板张嘴却无语,老子估计这当儿仇老大已经被这娘们
冠绝全宇宙的幺蛾子折腾精神彻底征服,表现为语言功能的完全丧失,“那南夫
人……南夫人醒了咋办?”
“你按我说的做,我有办法让她不知道你在!”曾眉媚信心满满的说到,说
明这出幺蛾子tmd 早就写好了剧本,“待会儿出去,我侧身躺在你们中间,你上
床来从我后面插进来就好,注意上床的动作要轻,而且插进来了你不能动哦,只
能我动,而且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能动,更不能出声音!”
mmp ,曾米青,你确定你是叫人家来操屄的,不是来耍马戏的?
“可……可我身上没带套子啊,我以为你有。”仇老板还是很紧张。
“没事,今天我是安全期,等下你忍不住的话就射在里面呗!”
说着曾米青一咕噜熟练的将仇老板的衣服扒拉了个精光,然后弯下身来双手
捧着仇老板的阳物含在嘴里一直吮吸,一会儿工夫吮硬之后,为了不让它软下去,
一手牵着那根勃起的鸡巴便出了洗手间。
呵呵,这个画面喜感了哈,可怜的仇老板,人家曾经千呼万拥的江湖老大,
这下被一个小荡妇牵着鸡巴在屋里晃荡,这成何体统,还tmd 有木有天理?
在曾幺蛾子眼里,天理都是浮云。就见俩人配合还算默契,一切照着刚才曾
米青嘱咐的剧本,来到床边,曾眉媚侧身躺在床上之后,仇老板也随即小心翼翼
的躺了下来,然后更加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鸡巴从身后杵进了曾眉媚的臀缝之间。
毕竟俩人轻车熟路,这一波操作下来,竟然没有损害一丝毫宁卉依旧甜沉沉
的睡梦,但俩人鸡巴插在屄屄里却依旧不敢大动,只见到曾眉媚臀部贴在仇老板
的耻骨上来回研磨着,而看得出来仇老板尽力在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以缩小雷达
照射面积……
操屄不敢出声系列,仇老板后来说这是他平生头一遭,感叹好辛苦!呵呵,
摊上这么个幺蛾子的小荡妇,仇老板你放心,你未来的人生还会经历许许多多的
头一遭。
但曾米青的幺蛾子这就算完了?并不是!
就见这娘们屁屁研磨着身后的鸡巴,前面竟然还伸出手去揽宁卉的胳膊——
这是要干嘛?这是要干嘛?
mmp ,这娘们完全疯了,原来这娘们竟然还要把宁卉弄醒!
“嗯嗯,嗯嗯——”这下好了,宁卉在曾米青爪子的骚扰之下终于醒来,一
阵睡意朦胧的嘤咛过后嘴里喃喃到,“大半夜的不睡,你干嘛啊?”
“亲,我睡不着。”曾米青的语气里撒着娇,还挺无奈的样子。
“咋又睡不着了啊?”宁卉试图睁开眼睛,但依旧慵困难耐,上弯月挣扎了
一番才睁开了堪堪一根线儿。
“嗯,你看嘛,”说着这娘们竟然将宁卉的一只手揽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mmp ,曾米青你牛逼,就不怕宁卉这一手摸去摸到了仇老板插到你屄屄里的
鸡巴?
“啊——”宁卉惊叫一声,几乎同时手也弹了回来,这下才转过头来,眼睛
终于睁开到二分之一,“这么湿啊?大半夜的你想啥了啊?还真发骚了啊?”
宁卉这声惊叫不要紧,就见仇老板在曾眉媚身后身子一个激灵,吓得差点鸡
巴都从屄屄里滑了出来,这下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我就发骚了,咋办嘛?”
“姑奶奶,你发骚你问我咋办?你大老公二老公的不是都在外面的吗?找他
们去啊?”宁卉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嘛,我就要你嘛,亲,我奶头痒痒的,帮我吸吸奶头,我自己揉揉下面,
我想起来,我知道你困,你就闭着眼含含好不嘛?”
“得得得,我服了你了!”宁卉一声叹息,然后只得无奈的张开嘴含住了曾
米青捧着乳房凑上前去的一只奶头。
“嗯嗯,谢谢你亲,好舒服啊!嗯嗯嗯……啊啊啊……啊——”曾眉媚见这
下可以出声了,那还了得,随即夸张的呻吟荡漾而起,边呻吟,臀部边重重倚在
仇老板的鸡巴上继续研磨着。
这个局面苦的是仇老板哈,动不能动,喘不能喘,鸡巴却愈发硬挺,只看见
老大额头上的汗嗖嗖在飙……
“亲,问你呀?”
“呜呜,咋了?”宁卉果真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含着曾眉媚的奶头,只能含混
的回应着。
“昨晚真的是你给仇老板回的信息啊?”
“呜呜……是的,宁煮夫那个死鬼楞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要干嘛,我只好自己
回咯,免得人家仇老板误会啊!”宁卉语气里明显还怨怒未消。
仇老板一听居然是宁女神亲自操刀回复的短信,就见这位实诚老boy 屁屁一
挺,这一激灵估计差一丢丢就失了精关。
“你说,亲,仇老板昨晚看到你的照片会是啥反应啊?他会不会看着你小妹
妹的照片自己撸上一管啊?”说着曾米青将另一只乳头塞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去你的!”受到刺激的宁卉悠地一下便把奶头吐将出来,咬着嘴
皮恨恨到,“今天见到仇老板都尴尬死了,你还乱讲,你再乱讲我不为你舔了哈!”
“好好好姑奶奶,我不乱讲了,快帮我继续吸啊,我快要到了!”说着曾眉
媚复又将奶头送进宁卉嘴里,一只手搁在自己的身下揉着自己的阴蒂,当然,没
忘了继续研磨着仇老大插入在自己屄屄里纵使不能抽动,却愈发坚硬如铁的勃起。
“嗯嗯……啊啊啊……”曾眉媚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栗,呻吟中特么的来
了一句,“其实……其实仇老板人挺好的。”
“呜呜,你还……”
“唉唉亲,我没乱讲了,我自己意淫一下玉树临风的仇老板还不行啊?”
“呜呜,你就自己疯吧!”说着宁卉特么解气将嘴里的奶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我今晚就意淫他了咋地,啊啊啊……仇……仇老板……”呻吟间
曾眉媚突然将宁卉的脸紧紧揽到胸前,这样,与其是为了让宁卉能更用力的舔吸
自己的奶头,不如是为了全然遮挡宁卉的视线……
“啊啊啊……仇老板插我,用你的鸡巴狠狠的插我!仇老板……仇老板……”
曾眉媚愈发狂肆的呻吟着,仇老板仇老板的一声比一声叫得欢荡——纵使曾
眉媚在前面这般呐喊,可怜的仇老大身子依旧不敢一丝一毫乱动,好在曾米青臀
部的研磨之力够有劲道,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亦然上膛,就等最后那一扳机的扣动!
“啊啊啊……仇……仇……啊啊啊……啊——”随着曾米青最后这声酥荡的
长嚎,这娘们终于在宁卉的嘴里,在自己的指尖中,在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下带着
自己淫荡的身子飞向了今晚山庄的夜空……
随着曾米青的长嚎即落,仇老板全身不见身动,唯有盛在滚烫屄屄里的鸡巴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猛然跳闸,一瞬间,一股茅台味的浓精全然喷射在了曾米青
的蜜穴深处……
话说江湖大佬仇老板站着进的508 房,但如何爬着出来的暂且不表。
第二天一早在山庄上庙前吃早点,牛导突然瞅着空儿拉我到一旁一脸严肃的
说到:“昨晚半夜回到房间,金总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公司决定要跟宁
卉签约!”
“我靠!”这个消息有点意外,意外到老子只能说声我靠,竟然忘记了后面
还有句神马情况的基本操作。
“金老板说本来公司打算话剧公演后再签,但他觉得宁卉很有天赋,是难得
的人才,所以公司准备提前下手,协议昨晚也传给我的手机看了,协议条款对一
个新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但只是有一个条件有点麻烦……”
“什么条件?”
“金总说宁卉必须是单身才会签约!”牛导顿了顿,才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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