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皇艳后宫》第一章

    第一回 窗内偷yín红杏花,yín枪无敌射贞妇
    “啊……啊……”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无法自抑的颤抖着。呻吟声
    从妇人起伏的xiōng脯中,传到嘴边吐出,混着压抑和压抑不住的冲击。那场景是如
    此的香艳。
    今年二十有六的她绝不是一个yín荡的人,从小守身如玉到新婚之夜的那次刺
    痛,再到至今嫁人尽十年都未尝尝过鱼水之乐,只是一直在为丈夫尽着妇道,低
    目垂眉,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从不敢让自己在那羞赧的过程中,睁此眼睛,出声响动,甚至去感到有丝毫
    的快乐,那是为一个良家女子所不容的。
    虽然她玉腿修长,屁股浑圆,酥xiōng如玉,却都掩埋在一身端庄深藏在深阁之
    中,从未有过丝毫的显露。
    可今天的她却变成了另外一人,两条玉腿疯狂的扭动着,面色红潮,呼吸紧
    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用力抓握着自己的nǎi子,屁股高高翘起。那是她
    过去死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的如此的yín乱和羞辱的姿势。
    再往下面,下身的那块女子最妙处疯狂的迎合着那让她变成如此美妙的丑态
    的宝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宝物。
    那个完全征服了贞洁的她的男人,挺着粗大坚硬的宝物,在她的妙处猛烈的
    抽插肆虐,却又精巧的撩拨着她的色欲,让她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
    他时深时潜,时快时慢,狂风暴雨直捣黄龙让她发疯的叫喊后,恨不得马上
    泻出身子,又忽然浅浅的抽出,让她想泻泻不得。
    待心绪稍宁,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一点点那疯狂想要的情欲,略略恢复一点羞
    耻心的时候,却又是一阵迅猛的抽插,把她再推向情欲的顶峰,在几乎登顶的瞬
    间,却再回转金枪,让她又恼又羞。
    又不时凑过身来,在她耳边吹出一阵热气,让她已经绷的要断的神经一下子
    崩溃,她想要躲避却避无可避,拼命迎合却还嫌不够。一片空白的脑海,只剩下
    微张的小嘴喘息的喃喃:“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啊?”那勾人魂魄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同时下面又加重的狠狠
    顶了几下。即使生长得如何贞洁如何非礼勿视,她此刻也心知肚明,他是要她说
    出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宝物的名字。
    那宝物确是厉害,比自己丈夫的几乎要粗大一倍,更是坚挺如铁棒一般,在
    她的身体里抽插销魂了几乎半个时辰却未见任何疲态,他一阵接着一阵的撩拨着
    她,自己却是轻松自若,看不出一点在强忍精门。想那擎天巨柱的功力,也许还
    未用出一二分。
    想到这里,她是又喜又怕。听到他要她叫那宝物的名字,她脸直羞的通红,
    咬紧嘴唇作最后无谓的抵抗,毕竟那么多年贞洁胆小的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
    那个yín物叫得出口的。
    看她不语,那男子只是轻笑,下身一阵用力,她就酥软的无法抵挡,连声求
    饶,“求求你……放过奴家……奴家真的叫不出口……”
    那男子不语,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求饶声都断续的无法说完,从开始的连
    声“不要”,变成后来不住的呢喃:“奴家说……奴家说……”
    男子放缓了动作,凑近她的小嘴,听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小声,无比羞赧的说
    着:“奴家要……要……要亲哥哥的……哥哥的……宝贝……”
    听到“宝贝”二字,男子看着身下这贞妇,想到她平日端庄文雅的样子,只
    觉得无法言喻的兴奋,于是又开始了抽插,却不那么迅猛,而是速缓相间,深浅
    相宜,让她说不出的舒爽。
    她本以为已满足了他的耳朵,似乎回想到自己刚才的yín语,绯红直接羞到了
    耳根,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想告诉自己刚才那只是并未发生过的噩梦。没成想,
    他又凑到她耳边,说出一句让她发疯的话:“哥哥的宝贝,是什么东西啊?”
    还要再说!这让她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似乎想要逃避,却被他上下几次
    撩拨弄的不生不死,只好屈辱的顺从,搜肠刮肚,想起了几年前偷偷看到的丈夫
    的闲书里看的心里扑通扑通的情景,一咬牙一狠心,从嘴角挤出两个字——“阳
    物”,说完双眼紧闭,身体扭的更加蜿蜒,羞得一塌糊涂。
    没成想,他却依旧不依不饶,虽然从下身的动作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他愈发的
    兴奋,但却继续追着说:“阳物是什么意思啊?哥哥我读书少,听不懂啊!”
    这话好似晴天霹雳,那贞妇哪里遇过这等场面,浑身霎时滚烫通红,作出一
    副誓死不从的架势。他却不仅在下面作功夫,又细舔她的耳尖,轻柔她的rǔ头,
    加上不时重重的一捏,让那淹没在羞耻和欲望间的美妇近乎疯狂,又动动停停,
    玩的她火烧火燎又无计可施。
    她拼命的忍着,可那扭动的双腿和屁股,忠实的暴露着她的情欲。当心中的
    最后一点防御倒塌的时候,她憋紫了脸,下了无比大的决心,憋足气一下子的喊
    了出来两个字——“yáng具!”
    这两个字喊出来后,她几乎想要寻死了,连喊三次男人的那东西的名字,对
    于她来说,是可以上刀山下油锅都抵不上的啊。
    可是那男子,虽然被这三声催情催的如发情的猛兽,下身也比刚才更加地涨
    大,硬的红到发紫,却出乎意料的把那宝贝拔了出来,拔到洞口,稍稍停了两下
    后。
    “可惜,好妹妹你要的东西,宝贝、阳物、yáng具,哥哥我都没有。哥哥能给
    的,妹妹却不要。”
    “滋”的一声,准备一下子一挺而出。
    这下却让那贞妇彻底的疯了,虽然被他在里面,弄的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但
    是这时她才明白他要是出来不干,才真是会要了她的命!她慌乱着求饶,道歉,
    求他不要拿出去,求他给她。
    他说道:“最后一次,告诉你的好哥哥,哥哥身上有没有能让妹妹用的东西
    啊?”
    她又挣扎,又害怕,他却全无之前的强迫,换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既然妹妹要的我没有,哥哥我只好抽身而退了。”
    那贞洁美妇拼命哀求,知道自己躲不过的命运,只是徒劳的喘息着:“好哥
    哥的……是……什么?”
    他坏笑着,凑近她说:“难道好妹妹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东西啊!”他把最
    后一口热气吹进美妇的耳孔,“那个东西啊!”
    她的羞耻心彻底粉碎了,她明白无论进退,她都只有同样被宰割的命运。她
    的浑身涨红,两腿用力的跪在床板上,屁股不再扭动而是紧紧的用着力,紧张的
    吸气,只有nǎi子还在微微颤动。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挤着双眼,大声的喊了出来——“**巴!……**
    巴!……奴家要好哥哥的**巴!……要哥哥的**巴啊……!”
    这一下叫出后,她的神经崩到了极点,他也兴奋到了极点,“哥哥把**巴全
    给了你!”
    那下身的巨棒,几乎像是膨胀了整整一倍,举起她雪白的屁股,发疯似的直
    捣黄龙,捣进攒出,如惊涛击石,啪啪作响。
    越来越猛的冲刺,直让她山洪暴发如飞流直下,一下子顶上了顶峰,只觉脑
    海霎时一片空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整个身体的痉挛。
    而那男子,也早已经气喘如牛,狂暴的精气早已冲破了粗壮玉棒,瞬间就要
    一泻千里,如滚滚怒涛射入她的贞穴,像要把她射破,射成他胯下的一片飞花碎
    琼。
    那贞妇,早已忘却了一切羞耻与妇道,只是拼命的舞动着yín荡的屁股和贞洁
    的xiāo穴,迎接他那琼浆玉露,他那万钧雷霆!
    她紧闭双眼,忘我的大声喊出,“好哥哥……泄给奴家吧!奴家要好哥哥的
    **巴泄给奴家!”
    可是他没有。
    虽然刚才极度的兴奋,几乎让他无法忍住精门,可还是在那刻来临之前,他
    还是抑制住了泄出的冲动。他把那擎天一柱从那瘫软的妇人,那昔日无比贞洁的
    妇人的贞穴中拿出。也许那贞穴从那刻起,早已不再是贞穴,而应该是一个滴淌
    着男人汩汩jīng液的极品yín穴。
    那贞妇,也早已经不再是什么贞妇,已经是一个让野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yín
    妇。可是,她的下身却没有淌出一滴jīng液,因为他不肯给她,只有她自己的yín液
    如刚刚结束的山洪般,小股的往外渗。
    她早已神智模糊,雪白的肉体瘫躺在床榻之上,再无一点力气,只是一只小
    手还像想要回味般的微微伸向下体,却已经无力摸上去。
    他看着这贞妇的丑态,只是淡淡一笑,用手握住自己的不倒金枪,想起小姑
    的骚样,心想幸亏没有在这边花费元精,否则一会岂不是要丢丑。穿上裤子,披
    上长衫,推门而出。
    推开小姑的房门,虽然知道将要怎样,但他还是不免有些讶异。小姑,虽然
    上身身着云裳,下体却一丝不挂。须知那是在古时候,儒教最为严格的时代,女
    子只是让人看到下小臂都羞愤投井。
    如果看官不信,可去县衙里的贞女簿上看,密密麻麻的记载了为了被看到小
    臂摸到手指而殉节的贞洁烈女的名册,让人崇敬膜拜,更让天下女子谨遵其行,
    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今日的小姑,却是胆大包天,虽然两人已有通奸几个时日,
    却仍然让他叹为观止。
    “还愣着干嘛,来啊!”小姑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手指已经在下体的花
    瓣出摩挲,嘴里小声嗯啊作响。手yín自渎?那可是圣贤书里说男人都最下贱的事
    情,女人……他看到小姑如此的丑态毕露,不禁欲火中烧,挺枪而去。
    “你个小yín妇,却敢笑我七尺男人。”
    “笑你七尺男儿又如何,还笑七尺男儿胯下的三寸丑物呢。”
    三寸?虽然明知是斗嘴,却还有点激起了他。他的宝物,别说什么三寸的废
    物,即使六寸、八寸恐都不止,怎由得她那妇道人家再有什么多嘴,一阵骤雨急
    攻,那个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小yín妇,现在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只是一个劲的
    讨好求饶。
    他不理,笑话男人的尊严怎可轻饶?把她活活干了个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服服帖帖。说不出几次泄身后,那小姑再也不支,只求让自己的小yín穴能服侍他
    万江奔流,一倾而入,让他彻底的临幸。可他却不肯,只是抽出了**巴(那yín小
    姑,早已说出了比这更yín贱万倍的称谓,由于过于不雅,恕不能付诸笔端)。
    小姑却不依不饶,随便下身几乎要被干坏,却依旧扭着,小手一把抓过那让
    她几登云霄的玉柱,一口含在嘴里。那小嘴既甜且yín,温热的舔舐又是和yín穴完
    全不同的快感。可他还是几次忍住精门,活把那yín小姑累得急得心急火燎。
    “哥哥的**巴简直是神兵天器,拼了命也弄不泄啊……小姑我不行了啊!”
    在她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几乎灰心失望时,他却在玉柱刚刚离开她的小嘴不到
    一寸的时候,狠狠全部泻出,弄的她满脸全身都是他的金玉圣液,都是他的征服
    和她的屈辱的证物。
    小姑既羞且恼,挥动小手追打他,他却在一旁坏笑。一打一迎,再打再迎,
    转眼间两只小手已在他的掌握。顺势把她推到在床,分开两双玉腿,露出刚才已
    被抽插的一塌糊涂的小妹妹。
    不过几瞬,她却惊讶的发现刚刚狂泄过的他,下体又是威风凛凛,一柱擎天
    了。然后发生的,就是她早已明了的自己命运——被他玩弄,被他蹂躏,被他抽
    插,被他弄的痒死再爽到顶峰。
    半个多时辰后,她几历生死,而他这次毫不吝啬的把一腔yín精全都射进了她
    的小妹里面,直让她爽的一下子几乎昏阙过去。
    “我可从没有这么痛快的赏赐给一个女人两次金玉甘霖。小姑,你这可真是
    天大的福分啊!”他在她模模糊糊的耳边轻声说道。
    第二回 yín根初戏浪妇水,榻上婶侄两交缠
    上一回说道,那金枪似蛟龙yín语如媚药的男子,夺了一贞妇的牌坊,又乱了
    小姑的妇道。两个女人为他迷乱为他疯狂为他抛了娇羞廉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
    暴,他却说为小姑两洒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自是香来艳去,到处众女举腿相
    迎,霎是让人羡慕。若论此世间奇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还待细细道来。
    他曾是乡间豪族王家的独苗公子,单名一个佩字。其父中年得子,其时已经
    三十有六。在他出生时,背上有一个胎记形似玉佩,故而其父以此名之。
    不过几岁下来,已经出落的容貌靖昳,又从聪明伶俐,常被客人夸赞如同美
    玉,其父更为给爱子的这个名字沾沾不已,於是“玉公子”、“佩公子”这样的
    爱称,也不胫而走,流传於坊间,反而比王家这个姓氏称呼他更为常见。
    早年的幸福后,却是接踵而至的不幸。从他五六岁开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迹
    象,父亲的生意日渐萧条,登门来访和阿谀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变少,直至一
    个都不见。到他十五岁那年,家里早已与一个小康之家无异。
    他的母亲也于三年前撒手人寰,日显老态的父亲,因为依旧沈迷昔日盛景,
    不肯与乡间的村妇的女儿们结姻,一心要再求一个佩儿的母亲那样的官宦之女,
    这几年下来也一直没续得了弦的。
    而就在这年,他那积郁不顺已经有接近十年,却仍然不改奢侈贵人做派的父
    亲,终於病倒了,不过几月已陷弥留。临终前,他握着佩儿的手,挣扎着说要把
    他的财产,更把家族的显赫荣耀都传给这心爱的唯一的儿子。
    他不停的叮嘱儿子,不要忘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家里现在只是一时低谷,但
    儿子一定要负起复兴的重任。
    “想我王家祖上,几近位列三公啊……”带着这样的感慨和无尽的期望,老
    父亲断了气,家族的一切都转到了年轻的佩儿身上。
    然而厄运仍然远未尽止,父亲刚刚过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吊唁大哥、主
    持丧事为名,串通乡里、族里的众人,以资货为条件,暗中运营,侵吞了王家的
    财产,待佩儿发现,早已人去财空。
    而这时的佩儿,虽幼时就有聪慧秀丽之名,但由於家族的富有和父母溺爱,
    他不爱读书不通世故,只爱玩耍嬉乐,早已成了一个软弱无能、百无一用的纨绔
    之子。被夺了家产、宅子、田地,还被臭骂一顿,赶出门外,就这样流落街头。
    流落了几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也花了个乾净,他走投无路,虽
    然个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於是鼓起气势,奔赴叔父家里理论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里(其实是本属於自己家的老宅)看门的门房跟他说叔父不
    在,他道是那恶叔故意不见,一把推开门房就往里闯。
    那门房过去本来也是他家的小仆人,看到旧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还是又害
    怕了,只是嘟囔“老爷确实不在”,也便没有再追进去,任由他自己进去看,然
    后在他身后喊道“别莽撞啊”。
    待他跑进正房,准备开口便骂,却看到屋里却无叔父的身影,只有婶母一人
    在床上午憩。因为天热又是一个人,婶母穿着有些随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
    得很高,一双玲珑大腿几乎全露,大大的叉开,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到里面
    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缘,里面女子的妙处,几乎都要忽隐忽现。
    从未近过男女之事的佩儿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初长成的男儿身,血气方刚,
    哪里见过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jīng,早已要顶破苍天。虽然也知道yín人妻子
    被发现很可能要被罚坐猪笼,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婶母,可叔父一家的恶行让他昼
    夜切齿。
    何况十几岁的男子,心神被下边那擎天一柱贯穿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来,於是胆从色间起,恶从胆边生,他一闷头爬上了婶母的床。
    虽然是阳精溢脑发情一般的他,却还有胆小谨慎之处,生怕婶母醒来,慢慢
    的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拨开婶母的裙裾,贪婪的往里看着。
    这一看,实在是让人欲火焚身,下面更是涨的难受欲死,咽了几口口水后,
    他很没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这春色下自yín,这样把自己急不可待
    的那东西解决了,好让自己脱离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
    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阵以后,他发现自己下身之物越发持久挺拔,毫无缴枪泄
    欲的些微迹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几下拨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万千欲念,冲
    击着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乱情迷,无法无天。他已经无法自已,即使下猪笼上官
    府,他也要在眼前的这个妇人身上圆了自己的男儿之身!
    想到这里,他大胆的爬上婶母的身体,凑近那扑满花香的脸孔。
    除了母亲外,他第一次这么近凑近过女人,那婶母比叔父要年轻许多,不过
    三十有二,闺女的样子还未谢尽,又添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韵。他闻着看着,不
    觉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着裤子,顶到了婶母的小腹。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婶母居然一把把他抱过去,嘴里娇嗔道“死鬼,老不
    正经的”,一边把整个身体交缠了过来。他很是一惊,小脸却被婶母搂了过去,
    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进来。这可是他的处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发生,他完
    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东西,还楞个什么,快来啊……”婶母的这声浪叫,让他忽然明白,原
    来她将他当成了她的丈夫,那个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样却如地痞寇道般夺他家产
    的叔父。
    这天降的美事,是他过去想都不曾想到的。他把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婶母的xiōng
    口,那是他不再是婴儿之后,第一次抓握女人的nǎi子,也是他第一次带着色欲爱
    抚那片女人xiōng口的净地。
    那柔软紧绷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呼着粗气,浑身燥热到了耳根,
    下身早已暴涨到一塌糊涂的男根,带着极度的兴奋和贪婪,在婶母光滑丰满的大
    腿上忘情的揉搓来回。
    婶母口中yín荡的呻吟声,彻底击碎了他的神智,也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
    惧。他再也不迟疑,飞速褪下自己的裤子,拨开婶母的肚兜,对着她那温暖湿滑
    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样无法抗拒的吸引着男人的、那女人身体上至高无上的
    贞洁圣地,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插进去的时候,婶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她是个性欲极强又守身如玉的贞女。自小知道女儿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给
    未来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红出,自己就会是那最yín贱卑下的女人,从此肮
    脏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所以她日夜守护着那白璧贞洁,莫说男子,即使自己
    的玉指都不敢有丝毫的碰触。
    可不过十二、三岁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体天然的敏感和热烈是她自己无
    法掌控的,她有贞女的信条却有个yín女的身子。当少女时的春潮就不停袭来的时
    候,她无计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欲念。
    可那欲念又怎么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敏
    感的酥xiōng。春情袭来之时,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无法言喻,竟揉的
    这贞洁的黄花闺女yín声不断。
    可那酥xiōng,虽是yín靡之物,却终究不是泻欲之所,揉来揉去,爽是爽了,可
    心中的欲火无法得到释放反而愈加炽烈。春欲十指和酥xiōng的摩擦间不短的冲向下
    身的贞处,她的脑海里疯狂的渴望着手指、男根!
    她只有用力加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贞洁,可春欲又从这夹紧中不短的泻出,
    让她止不住两腿乱扭,屁股直颤,一副骚浪的样子丑态毕露。如果有人看到,没
    人会相信这是一位从小严守贞洁的黄花闺女,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骚妇流莺。
    她就这样,苦苦忍耐了数年,直到十七岁时,终於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
    於打开了紧紧夹了十几年的双腿,那腿是如此风骚,第一夜让男人神魂颠倒。
    她也终於得到了苦盼的男根,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受自己苦盼那个东西的欲
    念。那夜她刺痛,为丈夫而流出的贞洁的鲜血成为她守身的嘉奖,在对疼痛的忍
    耐后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色之徒,花尽力气娶了如此美妇之
    后,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尝过男女之事后,她媚态尽出,两腿像莲藕般白嫩,羞涩的打开,欲拒还迎
    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她的双rǔ,早被她自己揉的丰满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间极
    品。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奸天yín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却称不上
    伟男子的金枪雄具。
    那男根,不过三寸来长,却也精神,一见自己的娇妻就硬挺起来,马上就要
    她宽衣。满口垂涎的打开她风骚的双腿,刚刚进去那湿浪骚热,被紧紧一夹,双
    手贪婪的握住她的酥xiōng。
    如果是个普通女子,可能还能勉强支撑两三个回合。可娇妻的媚态实在太诱
    人,几乎一下就让他到了兴奋的极点,下面的男根抖擞,就泻出了阳精。初破身
    子,她还在忍耐疼痛,还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过。
    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带来的快乐,她就每每欲哭。女儿喜,女儿乐,就是被
    那物塞满、挑逗、抽插,给她仙境之乐,可夫君却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至於
    自己泄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泄得轻便。
    新婚那两年,她的夫君尚可泄过一次后,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挺起男根再
    进娇躯。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下,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
    的贞处被抽插的感觉。
    后来夫君年事渐高,二度便就绝迹。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为夫君常常无
    法硬挺而大大减少。甚至插入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一代尤物,柔
    媚娇躯,本该享尽雨云之欢,鱼水之福。
    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
    怨,难怪她总是眉头轻颦,暗自泪流,苦不堪言。
    这次在睡梦中,她感觉到男根的进入。虽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体比她的神
    智更瞭解夫君的雄风,知道那不过是一下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乾涸已
    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
    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间荡漾。几下过去,居然
    那男根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充实、用力。半睡半醒之间
    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压
    不住身体天然的欲念,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
    那声音既yín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
    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他粗大坚挺的男根,在婶母的玉洞里,那是他第一次体验
    女人的那里,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於得愿以偿的他如脱
    缰的野马般,拼命的冲刺抽插。
    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瞭解那里究竟的松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里不断的溢出
    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湿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根。
    婶母的呻吟声,也从开始的略带苦楚,到极度的欢乐。婶母的双腿开始紧紧
    的缠住他的双腿,配着他的抽插,用力的扭动着腰身和屁股。这种滋味,是即使
    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根玉洞去感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
    每一分,都会让他的男根不断暴涨,让他的yín欲不停翻滚,让他的身体沸腾
    燃烧!而他,也只能拼命的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像是要把这销魂的玉
    洞插暴,让自己的男根爆裂在里面,撑破在里面,顶碎那yín荡的玉体,让自己体
    内的万流呼啸着奔腾入海,让自己的阳精直冲云霄!彻底的快活!彻底的释放!
    彻底的激射!
    而那婶母也越来越yín荡的呻吟着,呐喊着,大叫着:“日我……日我……日
    死我!”
    这声音更加激荡着他的yín欲。婶母拼命的交缠、迎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风
    铺面,又如雨打沙滩,也许没有男人会在此之下不迅速缴枪,可他却只有越战越
    猛!
    大宅的老屋里,一对婶侄,两具裸体,凹凸交缠,你来我往,你起我迎!这
    幅yín靡春宫,世间少有,直可让让处女乱性,让太监泄身!
    几百回合过去,战势仍是愈发热烈。婶母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快活,下体
    撞击和粗大男根的抽插出入,把她积郁了几乎二十年的春欲,化作香汗,痛快的
    在肌肤间淋漓尽出。化作玉液,在贞处yín荡的肆意狂泻。
    那男根被逗的热热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几欲闪避,又亢奋的迎合。在睡
    梦中经过如此yín战之后,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这快活只是春梦一场,太过於销魂,让她不忍
    醒来。可此刻,她终於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凿凿的现实。夫君一定是得了什么
    仙术,得以如此脱胎换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於等到了尽享鱼水的那天。
    此时的欣喜,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yín浪无
    比,丑态大出,於是十分羞臊,娇嗔到:“怎个今天变得如此威猛,把人家弄成
    这样。”绯红的小脸,像小姑娘一样,大眼睛羞涩又甜蜜的垂下,凑近夫君的脸
    庞献上一记香吻……
    伴随这记香吻,她双目含情的睁开。待到眼前一亮,才发现天旋地转——在
    自己身上把自己干的神魂颠倒,被自己紧紧交缠迎合,听尽自己yín声浪语的,居
    然不是自己尽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轻的侄儿!
    这情景让她惊呆几乎被击垮,她是如此的贞女贞妇,即使春心如何荡漾,都
    不会去看别的男人一眼。自己的贞处,更是夫君所专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
    意义,贞洁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一切。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决不肯触到自己
    的贞处,否则就是对夫君的背叛,是失贞,是绝不可原谅的失节,是必须自尽的
    堕落。
    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儿奸yín着,而她的贞处被他饱饱的充满
    着,自己被他奸yín的如此快活直到丑态毕露!此刻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极度的惊
    讶和愤怒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她万念俱灰恨不得马上自尽……
    与此同时佩儿也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佩儿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开始
    拼命的求饶,打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好,求婶母原谅他。可这种事情如何可以
    原谅得了,婶母腾的坐起,开始大哭大闹,可马上又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明白
    了此时不能让门房知道。
    虽然制住了声音,却无法制住悲愤的眼泪,她把佩儿,这样奸yín了自己的自
    己的侄儿,一脚踢翻在床上。她恨,她气,歇斯底里。佩儿拼命的哭着求饶,她
    却不依不饶,哭着踢打着佩儿年少而赤裸的身躯。可是不管怎样的踢打,她的贞
    节也再回不来了。
    她恨死了眼前这个坏了她的贞cāo、毁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粗大持久的
    男根……
    她狠狠的从床头拿出一把剪刀,对佩儿说:“你刚才做了什么!”
    佩儿不敢说话,不停的发抖。她说:“你那东西坏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
    了,我真想杀了你。但我一个已经失了身的妇人,不能再背上杀人的恶名,但是
    我要把那坏我贞节的贱东西毁了。”
    佩儿自是哭成了泪人,不停的求饶躲避,直到被婶母逼到墙角,被她压低但
    很狠的声音说:“如果不割,就让你坐猪笼,进死牢。”
    他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让婶母握住男根,流着眼泪,闭紧双眼,绝望的小
    声求饶,等待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男儿之身。
    佩儿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可那马上就要被阉割的男根却依旧坚挺,婶母恨得
    是无法言说。可毕竟是个妇人,力气和胆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了,男
    根握在手里,剪刀高高扬起,几次咬牙去剪,却还是没下的去手。
    几刻过去,气愤稍微有点平息,手里男根忽然让她觉得无比充实。虽然她的
    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压抑回想,但身体却忠实的记起刚才那男根给她的销魂快活。
    那种快活是她二十年来一直渴望却无法得偿的,却在刚才被这夺取她贞cāo的恶男
    根给了。
    这看到这男根是她从未见过的粗壮,更想到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经狠命冲
    刺了几乎半个时辰却还如此威风凛凛。她又想起自己那无用的相公,短小疲软的
    肉具,几下完事的无能,和自己苦守春情无法化解的痛苦!
    那跳动的年轻的男根,如骄阳、如金枪、如美玉!它给了她那样的快活,它
    还能一直给她那样的销魂。她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抛下手中的剪刀,毫无
    廉耻的把那玉jīng含进了嘴里。
    佩儿紧闭着双眼,许久,不见钻心的剧痛,却感到男根处传来丝丝特别的快
    意。和在婶母的玉洞里冲杀时的感觉相似,又有不同。他睁眼低头看到婶母口含
    自己那根尿尿的东西,着实又惊讶到了极点。
    婶母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也自觉自己的丑态太过去不耻,忙吐出玉jīng,赶紧
    甩到一边,白了他一眼,装作还在生气的说道:“算了,看你爸妈早死,又是独
    子,不忍心断你家血脉。放过你小子这一次。”
    佩儿一副大难不死的样子,千恩万谢,婶母看的可笑又有点儿羞恼,让他滚
    蛋,佩儿赶紧穿衣要走,可婶母又叫住了他。
    婶母的神智,究竟敌不过身体的春欲。那尤物,刚刚经过如此销魂之战还未
    过尽瘾,虽然被惊怒之情打断,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后自然又烧起了焚身欲火。
    那贞妇的贞洁已破,云雨之乐也尝了个痛快,终於拉下了脸皮,对佩儿说:
    “你这样子就想走?”
    佩儿本以为已经太平无事,又被这样一问,又吓得发起了抖。
    没想到,传达到他耳边的确实婶母威严却又娇媚的声音:“原谅你可以,不
    过,你要伺候婶母……”
    佩儿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坐到婶母面前,看着婶母仍旧门户大开,酥xiōng尽
    露,贞处不遮的样子,佩儿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该往哪看,手往
    哪放,生怕又触怒了婶母。
    可他万万没有有想到的是,婶母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xiōng之
    上……佩儿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惊又喜,咽着唾沫,看着眼前的艳遇,想
    进不敢想退不甘。
    “啪”的一下,婶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儿的小脸上,力气不大,好像充满了怜
    爱和挑逗。
    “愣着干嘛啊,伺候婶母啊,像刚才一样。”
    像刚才一样……难道是……佩儿几乎无法相信,但阳物早就先于他的理智佔
    据了他的心神。他再不犹豫,掰开婶母风骚撩人的双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
    抵仙境。
    这次,是婶母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跟佩儿交媾。开始她还试着保持作为婶母
    的威严,居高临下的支使佩儿,故意找由头说佩儿动作的不是,佩儿只是一一应
    允,恭敬的道歉,然后埋头亢奋的抽插。
    可是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轻的身躯和跳动的玉jīng,虽然还是个有些
    孱弱的少年,却周身散发出男人雄壮的味道。
    她在他身下,被他压倒,被他奸yín,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
    心越来越柔弱,蜷缩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气息厚大的覆盖着,她觉得安全,
    她觉得畏惧,她是他的女人!
    到了再过几百回合又几百,婶母已经像最卑贱的奴婢一样对着佩儿,对着佩
    儿的大玉jīng不停的求饶,不停的作出最yín荡下贱的姿势来取悦佩儿,取悦他出神
    入化的男根,取悦他丽质天成的闺房功夫。真的是丽质天成啊,这可是佩儿第一
    次行男女之事。
    yín乐了一个多时辰,婶母已经不知泄身几许,瘫软成一滩烂泥,佩儿却还是
    精气十足。
    婶母是真的不行了,十八变武艺,无论是做过的还是在春宫书上所见所闻,
    全都用在了佩儿身上还是被他弄的狼狈不堪。面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动作的婶
    母,佩儿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插她已经无力迎合的玉洞。
    终於,最后一波巨流冲向佩儿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坝
    一下子崩溃决堤,仿佛积蓄了千载的万流奔腾一下子冲入了东海,滔天的巨浪向
    他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将他推向南天之门,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
    尽,只留下元神在天边仙境飘摇个痛快欲灭!
    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的呐喊了出来,“婶婶……佩
    儿……尿……了……”
    婶母yín贱的喊了起来,“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亲哥哥!奴家
    要喝相公的尿!”
    她更是伸手去抓因为佩儿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体外的阳精,一口一口的
    吃了个乾净。
    事毕,溢脑的阳精被射进婶婶那美妙贞洁的身体里之后,佩儿恢复了一些神
    智,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可这次婶母却毫无怒意,而是满脸都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婶母稍稍打扫了
    下满屋的秽气,就赶紧翻出一套最新的绸缎衣服,毕恭毕敬的给佩儿穿上,又拿
    出一些私藏的银子、首饰给佩儿。
    那种神情,绝不是对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赏赐,而是对自己的主子最恭
    敬、最诚惶诚恐的献上。
    这一刻,佩儿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成为了她最
    卑贱、最忠实的奴仆。
    yín乐的快活让佩儿刻骨铭心,奸yín婶母的快感更让他仰天大笑:那yīn毒的叔
    叔,你夺我家产,我yín你妻子。还有什么比给一个男人戴绿帽是对他更为快意的
    复仇?
    不过两天,婶母想方设法矇骗自己的夫君,说服他给佩儿一间偏房居住。婶
    母常常跑去那边,yín贱的讨好佩儿,乞求用那宝贝玉jīng临幸自己。
    再不久,叔叔病死,婶母把宅子的房契又交还给了佩儿,自己因为无子,只
    能回到娘家。
    临走的那夜,佩儿爽爽的把她几乎干死,更是慷慨的施舍给她自己的阳精,
    这些都已是后话。
    因为佩儿房事极为威猛持久,又傲视女人,他早已很少愿意shè精,只是偶尔
    为之,把那当成给女人最大的恩赐。而得到他在自己体内或者口内shè精的女人,
    则觉得得了莫大的齐天洪福,定要吃个乾净,回味个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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