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锋本就浅眠,今夜放纵之后,抱了只猫儿在怀中睡觉。
却未想到那应该雷打不醒的猫儿竟然不乐意睡觉,不停在他身上扭,含着他肉棍的穴儿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夹他。
没过几下,就把他又夹硬了,既然硬了,那定是要再继续干她。
于是,下半夜到拂晓黎明时,赵姝玉半是昏睡半是挨着操。
她是如愿以偿从男人身上下来了,却被男人从身后抱进怀里,像只小虾米一样,蜷在男人的怀中翘着屁股被操穴。
夹着腿儿弄。
一条腿被撩起来弄。
眼看晨曦将至,严锋干脆一翻身坐起,将她一条腿搭上肩头,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胯下。
拉开腿儿,扯开穴儿,再次一通狠入。
“呜……坏、坏人……”
赵姝玉呜呜着,渴着睡,又被弄得爽,还有些疼。
也不知是在云端雾里的入仙,还是地狱里的煎熬。
忍不住又泄了两次之后,晨曦将至。
严锋纵使还有力气继续弄她,也不得不结束。
同样,经历这一晚几乎通宵达旦的性事,他已能控制住不轻易泄精,但却还是要榨出自己的阳精给她。
赵姝玉也不知这一晚,被男人灌了多少次阳精。
只最后一次,严锋射完时,那穴儿已肿得能将男人的精水锁住不漏,她也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地小口喘息,模样着实可怜。
晨曦已至,很快下人们就将晨起。
严锋纵使舍不得放开床上的小女人,但还是捡了衣服给她穿上,将她送回了隔壁院子严宝儿的房间。
严宝儿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杏儿睡了一夜地板,也还没醒。
严锋将赵姝玉放到严宝儿的身旁,离开时,他看着她,用手轻轻拨了拨她颊侧的乱。
她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葡萄眼看着他。
两人无话,没有那些个要死要活愤恨纠缠的情绪。
只是那样对视着,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在经历极致的性事后,产生了若有似无的暧昧和难以消弭的欲望。
赵姝玉受不了严锋这种十分压迫人的气场,更不论严宝儿还在一旁,小杏儿也还在地上。
她潮红着脸,气息不稳地闭上眼,佯装睡觉。
没有听见离去的脚步声,也没有关门的声音响起。
赵姝玉这一闭上眼,就真的累极睡去。
直到天光大亮,她被人叫醒,才浑浑噩噩地被送回自己的院子里歇息。
正月初三这天,严家小姐严宝儿和赵家嫡女赵姝玉,皆因前夜相谈甚欢,酒后宿醉,两人白日不起。
而赵姝玉更因宿在了客房,身子骨弱欠缺照料,夜里受了风寒,小病一场。
三两日没下着床,弄得严宝儿满心愧疚,小杏儿一头雾水。
可怜连睡两天地板的小杏儿也因此受了风寒,病得比她家小姐还重。
小杏儿更还暗暗怀疑自己得了梦行症,记不清何时歇下,一睁眼都躺在地板上。
同样在赵家男人紧张兮兮的看护下,严锋也没有机会再见到赵姝玉。
严宝儿觉得赵姝玉因为自己病了一场,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在赵府。
没几日,待赵姝玉身子好些时,严宝儿与严锋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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