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艳史别记 (1-10章)作者:pighead8》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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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有一天宣尽元阳,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终点。「知画,收拾一下,咱们回姨妈那儿吧。」
    云平见难以真个销魂,知画又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金刚宝杵让她的柔荑握着不过赚个舒坦,根本套不出精来,无谓浪费时间,遂迈出浴桶,让小丫头服侍自己抹身穿衣。知画的小手骤失宝物,一时还没回过味来,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云平心下大乐,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别着急,看少爷过两天怎么收拾你」
    知画闻言「呸」的一声轻啐,粉脸儿火烧,红得如晚霞夕照,一双小拳头更握紧了锤在云平的胸口上:「少爷,你坏死了!」
    「我坏么?」
    云平按住怀中的那对纤纤柔荑,吃吃笑道:「我坏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第十章 四婢(中)
    n年没更新了,有读者问起,便把很久前写的一点发上来,以证明本文不会太监!回到「栖霞居」,已近掌灯时分,云平沐浴过后洗尽一路风尘,显得神清气爽。只苦了小丫鬟知画,在「听涛阁」被少爷一番挑逗之下芳心忐忑不已,脸上更是红云满布,眼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根火热硬挺的「金刚宝杵」,搞得这个未谙人事的少女一时羞涩一时惊悸,反映在表情上就是恍兮惚兮,惹来萧若琪的一阵不满:「知画,叫你带少爷去盥洗而已,怎的去了这般久,还像丢了魂儿似的?」
    知画心中有愧,垂下螓首吱吱唔唔地答不上话,倒是云平见机快,闻言笑道:「娘亲勿恼,是我洗澡时拖拖拉拉地迁延了时间。回来的路上还央知画妹妹带我在园里逛了逛,没想到园子恁地大,才游了小半圈就耽搁了这么久。」
    站在一旁的知画听他为自己掩饰,心下甚是感激,便投来亦嗔亦喜的一瞥,弄得云平心痒难搔,遂趁母亲回头传饭的空档偷偷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掌中所触滑如凝脂柔若无骨,似美玉般温润沁人,再加上少女的娇憨神情,云平感觉自己的毒龙又蠢蠢欲动了。还没等到知画反应过来,另一边却突然传来了「扑哧」一声轻笑,云平斜眼瞄去,发现竟是那位红衣如火的俏婢知琴,大概是暗中瞧见了自己对知画的小动作,不过看她眼中尽是促狭的笑意,并无反感之态,云平便放下心来,还向她眨了眨了眼睛,臊得小丫鬟脸上亦是一片殷红。「平儿不用急嘛。」
    只听萧若芸娇笑道,「日后你在家长住,什么时候想逛园子都成啊,这阵子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没啥景致好瞧的,改明儿姨妈带你去游葛岭、紫云洞,那些才是蓬莱仙山般的所在。」
    云平笑道:「谢谢芸姨!其实不啻什么仙山洞府的,光咱家这园子就够甥儿一通好走的了。」
    顿了顿,又道,「只是何以至今仍不见姨父大人呢?」
    萧若琪一拍脑门,失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看到平儿回来就知道高兴了,竟连这事儿都忘了说。」
    见云平露出疑问神色,便道:「前日京城里来了些官员,好像还是钦差大臣什么的,你姨父陪着人去州府四处巡察了,过几日才能回来,那时你再拜见问安吧。」
    「哼!」
    却听萧若芸冷笑道:「什么巡察,不就是下西湖喝酒听曲嫖」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瞥了一眼云平,忙把话头打住。萧若琪自然知道姐姐想说什么,脸上好不尴尬,只得赶紧扯开话题,着仆妇速速传羹上菜。云平则是若有所悟,心下暗忖:「看来姨妈家表面风光,内里也不平静啊。」
    饭罢,三人围坐在一张紫檀木嵌螺钿的罗汉床上喝茶消食,萧若芸问起了华山上的情况,云平便据实以告,言及岳奇山的谆谆教诲、梅萱的温柔慈和、岳思婉的天真可人,萧若芸不禁欢喜赞叹,似乎也勾起了她昔年闯荡江湖时的美好回忆。「平儿,岳大侠待你恩重如山,日后不管你能否有所成就,都一定要记得他的恩情,好好报答你师父啊!」
    萧若琪跟岳奇山夫妇常有书信往来,对云平在华山上学艺的情况自不陌生,所以只提醒他要牢记岳奇山夫妇的教养之恩。「孩儿谨记!」
    要说云平心中也着实迷惑,在华山上只知终日寻闲觅隙地与师娘或师姐偷情燕好,从未念及对不对得起师父这个问题,有时甚至自觉给师父戴了顶绿帽煞是刺激,有些洋洋得意。然而下得山后,远离了师娘师姐,又有了绛仙这个尤物纾解欲火,云平心中也渐渐冷静反思起来,自己究竟该不该这样对待师父呢?师姐岳思婉且不论,与师娘梅萱乱仑媾和那绝对是对师父极大的不忠不孝。师父待己不薄,十年来言传身教视若己出,自己却贪恋一时的肉欲之欢而让他的后院起火,这样够不够得着天打雷劈?云平本就不是一个是非感极强的人,有时想想也觉茫然,自己是不愿意背叛师父的,但师娘师姐的鲜活肉体又是难以割舍的,这让他委实难决。不过无论怎样矛盾,云平心中对师父的感激还是由衷至诚的,只要有机会他都愿意尽可能地报答师父,所以回答母亲的那句话倒是一点儿也不勉强。此后萧若琪又问云平怎么在路上走了这么久,云平便道师父岳奇山有意让他藉着回家省亲的机会行走江湖、增加阅历,接着就拣一些回杭路上见到的武林逸事说与二女听,他跟绛仙走过的地方着实不少,各处风土人物特色迥异,尤其武林各宗派教门更有无数新鲜趣事,萧若琪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出言相询。倒是萧若芸做惯了官夫人,加之远离江湖久矣,听了一阵便觉甚是无趣,遂与妹妹谈起了别的事情,都是些「最近流行什么胭脂水粉、什么绫罗绸缎」、「哪家女儿招婿,哪家儿子中举」之类豪门贵妇间的惯常话题,萧若琪本是典型的江湖儿女,一点也没有做长舌妇的天分,只是她隐居王家多年,锦衣玉食久了自也养成一股雍然气质,对这些「朱门酒肉臭」的话题并不怎么反感。只可惜云平一非风雅之士、二非世家公子(虽然从出身上看是)尽管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但论实际的见识和才学尚不入流,听了半天不知所云,颇有鸭子听雷之憾。当下唯有转移注意力,把眼光集中在两女曼妙诱人的娇躯上,享享眼福聊以自遣,此时与两女的距离比之下午和晚饭时又更近了,一些早前没有注意到的细微处也得以纤毫毕现,只觉母亲温柔恬静而姨妈风情万种,便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且两女气质上的殊异似乎也体现在了容貌上,虽然总体有六七分相似,但予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母亲的脸部线条十分柔和:弯弯的眉、细长的眼、端挺的鼻、小巧的嘴,浑身散发着一种淡雅宁馨的风仪,仿若画轴里的九天仙女,身着羽衣霓裳,脚踏七彩云霞,手挽篾编竹篮,漫撒繁花落英,一袖清风间,渺渺不知几万里。而姨妈的五官则极是妖媚,眼角眉梢倶微微上翘,丰润的朱唇犹如夏日里熟透的樱桃,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汲出满嘴蜜汁,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一尝那甜美香津的诱人芬芳。当然最令云平意乱情迷的还是姨妈那对丰挺异常的豪|乳,由于居家装束比较随意,那件水湖蓝的对襟比甲此刻就有些束缚不住两只活泼的兔子,它们随着美妇的巧笑倩兮上下跳弹、肆意招摇,尽情张扬着它们的丰盈与活力,让云平看得热血如沸,胯下毒龙坚硬得直欲撑破贴身内裤。萧若琪虽在跟姐姐闲聊,可还有两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见他神思不属便以为他有些倦乏了,遂对萧若芸道:「姐姐,平儿一路回来舟车劳顿的很是辛苦,今儿个就让他早点歇息吧,有什么话儿咱们改天再聊,可好?」
    萧若芸却似乎也有些走神,隔半天才「嗯」了一声,原来因为角度关系,萧若琪并没有看见儿子胯下那羞人的一幕,萧若芸却看得清清楚楚。自从下午见到这个「奇怪」的甥儿,她的内心就再也无法凝定下来,总觉得云平眼中有点让她脸红心热的苗头,如今再看到那团撑起的「帐篷」,更让她顿时陷入了迷乱。「这孩子想干什么?」
    「他为什么会会这样?」
    接下来顺理成章的,循着云平的目光很容易就能找到让少年兴奋的源头自己的胸口!「他怎么
    怎么会看我这里?难道他对我「萧若芸感到自己就要晕眩了,连妹妹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直到萧若琪一再招呼才回过神来。「姐姐,「听涛阁」那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人手打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安排不过来,我想除了知画,也先把知书放过去伺候平儿吧,待安排好旁的丫头嬷嬷再做道理。」
    「唔嗯?哦!」
    萧若芸还有些恍惚,「不用派知书了,你身边也不能没个人儿,就从我这边调一个吧。嗯知琴,你就先去少爷房里伺候着吧。」
    「是,太太。」
    知琴躬身答道,悄悄瞥一眼云平,见他满脸坏笑地望着自己,一丝红晕不禁爬上了脸庞
    「听涛阁」主卧室里,红烛高照,帘幔轻扬,晚风带着阁外「鹿鸣湖」中的水气丝丝袅袅地飘入楼内,轻抚着那一室华彩珍玩,滴檐处挂着的一串铜铃似乎也是颇有年代的古物,碰撞间发出的「丁零当啷」声不仅清脆,还带着空谷回响般的悠远之意,和着外面波澜渐起的潮声,竟似一曲称绝古今的仙班纶音。云平望着四周精美绝伦的布置陈设,看着那张有若寝室的「拔步床」,不禁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这,就是豪门高第的生活吗?」
    「少爷在说什么?」
    俏婢知画正往一只描金宣德炉中添加香料,听云平喃喃自语,不禁问道。「哦,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冷,麻烦妹妹把窗合上些吧。」
    这边知画转身去关窗,另一边知琴也把床铺好了,她袅袅娜娜地走到云平跟前,轻声道:「请少爷安歇。」
    朦胧烛光下,少女的如花笑靥显得分外诱人,白皙粉脸上的一抹嫣红也不知是健康的血色还是含蓄的羞意。云平有点儿心猿意马,目光自然地下移,很快就被那对饱满的凸起所吸引,虽然隔着一层纱衣,但那完美的形状和茁挺的高度还是让少女的青春活力展现无遗。这就睡了吗?云平倒是还想干些「有意义」的活动,奈何眼前美女既不是华山上的师娘师姐,也不是媚骨天生的绛仙,难道他敢叫一声:「陪少爷登榻!」?当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宽衣解带、上床安寝。
    窗外已是月斜河倾,云平在床上却依旧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偌大一张「拔步床」,下有地坪,前置浅廊,本是富丽奢华之至,只可惜孤衾空枕,身边无佳人相伴又有何趣味?他正自苦闷郁郁,一阵微弱的话语声突然从外屋依稀传来,那声音本来极低,但在万籁俱寂的环境中就被放大了,加上云平一身内功已经登堂入奥,六识通神,此刻听来便如在耳畔。「妹妹,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嗯嗯没什么,就是有点心烦。」
    「心烦?嘻嘻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想着云平少爷!你这小浪蹄子,思春了是不?」
    「才没有呢,姐姐你别乱说!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别吱吱唔唔的,小丫头快说,否则明天我就告诉知棋和知书,让她们羞死你!」
    「别!别!我说我说,只是你千万别让太太知道啊,那样我就没命了!」
    「有这么严重么?究竟什么事啊?」
    「就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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