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沉浮录》第 58 部分阅读

    就我还只有一个。你现在没权了,还想要几个?小桂应该是可以的了,她在你没权以后,还跟你好,应该是有点真感情的。可是她开口要房子,就有点那个了。我最怕女人跟我好,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她这样一提,我倒有些怀疑她了。我给了她官,虽然还只是一个副教导主任,我不能再提拔她了,却也是官啊。她不满足了,要房子了,哼,这些女人哪。
    唉,可她说是为了我们幽会的完全和方便,也有点道理。我买是买得起,不要说一套,就是二三套也没有问题。只是她主动开口,我觉得不太好。
    吴祖文正样矛盾地想着,刘桂花嗲地说:“祖文,你怎么啦?有什么想法?”
    吴祖文这才爽快地说:“好吧,小桂,你早点说,我早就给你买了。”
    刘桂花更加温柔了:“祖文,你真好。”
    吴祖文沉吟了一下,精明地说:“但我有个条件。”
    刘桂花柔情似水地说:“什么条件?你说吧。”
    吴祖文直截了当地说:“我给你买了房子,你必须在这套房子里,跟我在暗中过三年的夫妻生活,才能跟别人结婚,行不行?”
    “你要我当你的二奶?”刘桂花沉吟着说,“这样行吗?”
    吴祖文说:“不是二奶,那样说太难听了。呃,你那里,算是我的第二个家吧。三年以后,你可以跟你的男朋友结婚。”
    刘桂花边想边说:“我现在二十六岁,到二十九岁结婚,也不算晚,好吧,我答应你。可房子的户主,你要写我的名字。”
    吴祖文幽默地说:“那我们要不要做一个交易协议?我化一百万元钱,给你买一套房子,你在暗地里做我三年的小妻,老夫小妻嘛,哈哈。三年以后,如果我能离婚,我们就正式结婚。如果离不成,你就可以跟现在的男朋友,或者别的男人结婚,但必须跟我继续保持暗中情人的关系。”
    “行,我应答你。”刘桂花也挺厉害地说,“其实,我老早就是你的暗中小妻了,你还不满足?还不放心我?哼,好吧,你不放心我,我们就做个协议吧。”
    “不是不放心你,而是怕生意外。这样,你也可以放心一些,不是吗?”吴祖文哄着她说,“好,这几天,我就去市里看装修好的二手房,买好,布置完,我们就在新房里举行一个签约仪式,然后过一个销魂的新婚之夜,好不好?”
    刘桂花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好的,祖文,我等你。”
    挂了电话,吴祖文想到马上就要有第二个家,有空就可以随时来跟娇嫩的小妻销魂,心里十分高兴,全身都禁不住亢奋起来。
    他瞒着妻子另外有两张银行卡,上面有两百五十万元钱。这是他的私房钱,尽管隐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但他心里总是感觉不完全。刘桂花的要求提醒了他,这倒是一个一一举多得的好办法。再秘密买一套房子,既可以藏一个娇嫩的小妻,又可以寄我多余下来的钱。这样既浪漫开心,又完全方便。嗯,太好了,这个小娘们,主意不错!
    于是他就开始秘密活动起来。他知道这件事的保密工作非常重要,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他先在网上搜索市郊结合部的二手房,然后在下班以后,一个人悄悄打的过去跟房主见面,看房,洽谈。他看中了三处房子,才让刘桂花偷偷过来看。最后,他们确定了一套隐藏在市郊结合部一个新小区里的三室两厅全装修大套,化八十万元钱买了下来。接下来,他偷偷跟刘桂花去买家具,开始秘密而又忙碌地布置起新房来。
    工作之外,他的全部精力都扑在这个新家上,把旧家抛到了脑后。他明媒正娶的旧妻张林凤对他的不满情绪就与日俱增,慢慢酿成火山爆前的紧张态势,家里开始有了很浓的火药味。
    这天下午,他从外面回到家,刚放了包,还没坐下来喘口气,她就哇哇地叫起来:“你现在不是一把手,而是一个闲职了,还在外面忙什么?啊?这个家你还管不管?儿子还问不问?”
    本来回这个这个旧家的心情就不好的他,一听到她这男人嗓子一般的吼叫,心里就说不出的讨厌。可他努力克制着,平静地问:“怎么啦?”
    第326章 对待妻子与情人的不同态度
    她把儿子的一本作业本往他面前一拍:“你看看,你的宝贝儿子做的作业。”
    这是一本数学作业本。他拿起来一看,十条题目有十条被老师打了红扛扛。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走到儿子跟前,眼一瞪说:“你要死了,作业怎么做成这个样子?”
    儿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嘴一噘说:“哼,都是你。这阵,同学们都在取笑我,我心里很乱,没心思读书了。”
    他心头窜起一股无名怒火,伸了儿子一个耳光:“我怎么啦?啊,你这么小,就学得这么势利……”
    儿子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掼,气愤地喊:“你自己出了事,还打人?哼。”说着就跑进自己的卧室,关了门,在里面骂骂咧咧。
    妻冲过来对他嚷:“你寻什么事?啊?你在外面不得意,回来拿儿子出气是不是?”
    他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说的什么话?不要太势利好不好?我没有降职,只是手里没有实权而已,你就这样使性子,你,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妻哧哧地哭了:“我使性子,你看不惯了?看不惯,就离婚。”
    吴祖文真想喊:离就离。可话到嘴边,又拼命忍住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离婚的时候,就改口说:“你说话注意点,不要那么硬好不好?我不是怕离……”
    “是的,你早就想离了,我老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怕我把你的事说出去,你才忍着。”妻嘲讽说,“你离得早,还能娶到黄花闺女呢,你是不是早就看中哪个小姑娘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吴祖文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就走进书房,关了门,跌坐在椅子上,呼呼直喘粗气。
    “是的,我不可理喻,”妻反唇相讥,“你身边可以理喻的人太多了。现在你不当局长了,就可以公开地找一个嘛,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
    吴祖文拼命压住直窜头顶的火气,咬住嘴唇不吭声。这时候,他格外想念小桂。心里翻江倒海地想,还是跟她离了好,离了索性与小桂结合,名正言顺地过幸福日子,公公开开做一个真实的人。可是他想想,又痛苦地摇头否定了,她能同意离吗?要是她真的把我的事抖出去怎么办?
    这是他结婚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夫妻吵架。吵架以后,他们原来就很疏远的心理距离拉得更远了,就开始搞冷战。在家里,他们的嘴都如缝住了一样,谁也不跟谁说话,只单独跟儿子说。把不得不跟对方说的话,拐弯抹角通过儿子转达。
    这种局面太尴尬了,尤其是吃饭的时候。他们请了一个钟点工保姆,买菜烧饭都由保姆负责。饭菜顿到桌上,保姆就走了。他们谁先回来就谁先吃,吃了各自办自己的事,谁也不理睬谁。有时一起回来,就只喊儿子一起吃。坐在桌上,他们都乌着脸不看对方,仿佛根本不认识一般。晚上各睡一间房,都将门关得死死的。早晨起来洗刷,也都象哑巴,只有动作,没有声音。家里的气氛沉闷到了极点,到了一点火就能爆炸的临战状态。
    吴祖文极力用理智处理着家庭与爱情,旧妻与新欢、公开的妻子与秘密的二奶之间的矛盾,尽量不让它影响家庭关系。但爱是不能平分的,更是压制不住的,也难于隐藏得密不透风。
    自从他爱上邢珊珊,后来的小桂以后,感觉就渐渐变了,或者说心慢慢变了。他越来越觉得妻变得老相难看,态度生硬,说话高嗓大调,脸色阴沉可怕。一回到家,他就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感,心情就变坏,有时还很恶劣。但以前他还能忍受,或者说妻因为他当着一把手还能容忍他,体谅他,克制着不跟他死吵,他也常常用内疚之心来改善对她的态度,弥补对她的薄情。
    现在,面对妻的不满情绪,他骨子里生出一种冷若冰霜的轻蔑和厌恶。但他极力克制着,脸上拼命挤出违心的微笑,态度尽量温和,不让自己火。而且处处让着她,设法躲避她。他知道,从伦理道德讲,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从理智上,他也一直试图说服自己把感情从以前的邢珊珊后来的小桂身上移一点到她身上,或者两人平分,不偏不依。也象别人一样,做到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可是感情却不听他的指令,总是违背自己的意志,往邢珊珊和小刘这边跑。
    他在当教育局局长期间,一次,他率市教育考察团到英法等国考察学习。一行十六人,都是市里一些优秀的中小学校长。他一出国就想,这次一定要为小刘买一件有纪念意义的礼物。可是买什么呢?他一路参观旅游一路留心,不知道买什么东西最好。
    离回国的日子只有两天了,他急得不行,这天特意安排了半天自由活动时间,想去街上买礼物。他想来想去,决定给刘桂花买纪念品。但只能偷偷买,不能让别人看到。要是给人现,传回去,被妻知道,怎么解释?
    所以他吃过早饭,跟副团长讲了一下,就悄悄溜了出来。他不敢走远,怕迷路,往附近一条热闹的大街走去。谁知在半路上,他碰到了几名考察团成员,只得嘻嘻哈哈地一起走。这可苦了他:怎么才能避开他们买到礼物呢?
    来到伦敦那条有名的街道,他边走边看,故意拉在后面。现前面有个大型钟表店,他趁别的考察团成员不注意,一转身拐了进去。
    他俯头在柜台里寻找着,找了一会,现一只漂亮精致的梅花牌女表,八百美元,眼睛一亮,就对一个营业员指指说要买。营业员听不懂他说的话,但看懂了他的手势,将手表拿出来。他掏钱给他,那个营业员却不要,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他听不懂,以为他要人民币,就拿人民币给他。他还是不要,手反复比划着。
    第327章 久旱逢甘雨的妻
    他怎么也不明白他的意思,急坏了。要是其它人现他丢了,退过来找他,就糟了。他急得浑身热,满头大汗。那个营业员还是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他以为他要看证件,赶紧掏出自己的工作证给他,他还是no,no地连连摇头。
    他急得直跺脚。最后,老外从他的皮夹子里现了他要的东西——护照,笑了:yes,yes。他才终于ok了。
    从钟表店走出来,他的内衣都被汗水打湿了。追上其它考察团成员后,他走到另外一个店里,当着别人的面,化三十美元给妻买了这件便宜的衣服,他没舍得买六十美元的那件丝绸衬衫。这两样礼物是他自内心的自然选择,可见两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现在,吴祖文晚上睡在书房里的沙上,乐得逍遥自在。他睡了一个星期,虽然觉得骨头有些不舒服,但心里却很轻松很愉快。免了与妻虚情假意的肉体接触,他感到格外的真实舒坦。要是长期这样睡下去就好了,正好可以专心地跟小桂好了。
    他睡沙都睡出瘾来了,一点也不想再搬到她床上去睡。更不想跟旧妻上床。他现在有了新家,想要她了,就可以偷偷过去。
    可妻却不行,只两个星期就再也憋不住了。她晚上不停地在床上翻身子,有时还出无可奈何的要跟他求和的叹气声。他不闻不问,坚决不答理她。她的脾气就越来越坏,经常无端地将一些东西弄出响声来,嘴里还不住呜呜有声地骂着。
    他知道女人性得不到满足,脾气就会变坏。有时半夜里,听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她好可怜,他真想抹下脸过去安慰一下她,跟她和解,给她解渴,怕她时间长了,真正恼火起来,把他的事说出去,那他就完了。可他对她实在没有性趣,缺乏漏*点。
    这天晚上,妻熬不住,通过儿子向他出投降的信息。他先是将一只铝质脚盆咣地一声往地上一丢,想用响声吸引他的注意,然后故意提高声音说:“家里要闷死人了,小海,明天星期天,我们去外公家玩,散散心。”
    儿子很聪明,说:“那爸爸去不去?”
    妻嘴巴上依然很硬:“一个不开口的死人,要他去现世宝?”但边说边给儿子使脸色。
    儿子心领神会,走到书房里对他说:“爸,明天我跟妈到外公家去,你去不去?”
    “我不去。”他回绝说,口气却很软。
    儿子听不懂,去向妈汇报说:“妈,爸说不去。”
    “不去就不去,不求他。以后他家里有事,我们也不去。”妻也懂得攻心术,“还过半个月,他爹要周年了,也让他一个人回去。”
    吴祖文心里一动。他是个孝子,爹死得早,他就把这份孝心全部寄托到了年迈的母亲身上。母亲平时总是想看到儿媳妇和孙子,所以他每次都要把他们带回老家,并叮嘱他们一定要待他娘好,否则就对他们不客气。要是现在他不去,妻到时报复他,也不去,他倒无所谓,老娘就要问了,林凤呢?小海怎么没来啊?他如何回答?他最怕在老娘面前丢脸了。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咳了一声,喊:“小海,你过来。”
    儿子走过来。他问:“刚才,妈对你说什么?”
    儿子说:“明天我们去外公家,妈叫你一起去。”
    他说:“可以,我明天反正没事。”
    妻迫不及待地从门里伸进头来问:“开车去吗?”
    “现在没车开了。”他冷冷地说。这是他冷战十五天来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妻给他做了个滑稽的鬼脸:“那就骑自行车吧。”
    这样,他们算和解了。在她娘家,他们象没事一样,更如恩爱夫妻一般,说说笑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冷战的痕迹都没有暴露出来,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晚上回到家,妻定定地看着他,说:“我先去洗澡。”
    他没吱声,知道这是在给他信号。
    妻转身到卧室里拿了内衣内裤走进卫生间。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小桂弥漫在热水中的洁白身子。
    妻洗好澡,披头散出来,对他说:“你也去洗个澡吧。”那意思昭然若揭。说完,就晃着性感的身子,直接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等他。
    你目前还是她的丈夫,有抚慰她的义务。他坐在那里想,再说,她已经向你投降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需要吗?也要得很,别死要面子了。小桂又不在身边,你就放下你的臭架子,跟她过一次性生活吧。
    这样僵持了一会,他就拿了衣服去洗了。洗好澡,他又觉得没脸直接走进卧室,跟她上床。他的面子比她还薄,坐在厅里的沙上,磨蹭磨蹭地等待着。
    妻果真等不得了,喊道:“还不来睡啊?”
    他这才抹下面子,走进卧室,上了床。他一上床,妻就拿起摇控器关了电视,掉头看着他,眼里盈满温情。她的脸红喷喷的,黑亮湿润的头纷披在肩上,非常性感。丰满的胸脯起伏着,在期待着他有力的拥抱和覆盖。
    可他实在没有主动抱上去的冲动,只得盯着她,极力动自己,象动一台生锈的机器。他明白今晚不完成一个做丈夫的任务,是不行的。就一鼓足气,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胸脯。妻一震,贴上身来,偎在他怀里,也伸手抓住了他。他们互相抚慰了一阵,都激动起来。妻比他更迫切,用劲拉他上身。他才闭上眼睛覆盖上去。妻久旱逢甘雨,拼命扭动身子,两手死死地抱住他,喘着粗气说:“祖文,只要你,对我好,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他却不说话,只机械地运动着。最后把身下的妻想象成小桂,才突然来了漏*点,来了力量,才疯起来,使她得到了酣畅淋漓的满足。
    第238章 戴着一副假面具的丈夫
    完事后,他望着妻知足陶醉的神情,心里有些内疚,觉得真的很对不起她。他感到自己平时在家里,在妻儿面前,有点象演戏,似乎一直在戴着一副假面具。这样活着,太难过了,太虚假了,你为什么不能真真实实地活?无拘无束地爱呢?
    然而不可能。他们还是面和心不和地处在一起。妻对他不满,也心存芥蒂,处处提防着他。他不管怎样也抵挡不住对小桂的思恋。特别是周末,他想得更加厉害。总禁不住要偷偷打开电脑看有没有她的邮件,想向她倾诉些什么。不倾诉,他心中就堵得慌,心情就好不起来。
    这个周末也是这样。他没法与她相见,就在家里闷闷不乐地想她,想想,想出了几诗,找机会给她:现在已是下午三点了,相思的痛苦,等待的无奈,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想开一点是一种财富,不然怎么知道相见的幸福,所以还是感谢你。只是常这样的夜不能寐,魂不守舍,不思工作,这个煎熬实在太大了一点。我怎么只留下了一个希望呢?
    昨晚到现在写了一小诗,送你。偶见倩影心情好,浓浓春意心头绕。志向高远冲云霄,情天恨海思偕老。
    想不到他在打一诗的时候,儿子悄悄走了进来,在他背后看了一会,突然叫起来:“哇,爸,你还会写诗啊?”
    他吓了一跳,慌忙将诗打入草稿箱。
    “爸,你写的什么诗?让我看看。”儿子天真地在背后说。
    他惊慌失措,真不知怎么对儿子说。想了一会,没好气地说:“你别烦爸好不好?快去看书。”
    他以为这样一说,可以封住儿子的嘴巴。哪里知道儿子却耿耿于怀,在吃晚饭的时候,对妈告状说:“妈,爸爸在网上写诗,叫他给我看看,他不给我看。”
    妻立刻警觉地转脸盯着他:“你还有心思写诗?写什么诗?”
    “别瞎说,”他瞪了儿子一眼,“我写什么诗?我看到网上有几诗,看了一下。”
    妻本来开朗的脸沉郁了下来,吃完饭,就风风火火地将碗筷往洗水池里一浸,满面疑云地坐在沙上,眼睛瞄着他,不紧不慢地说:“我觉你,最近越来越不对头了。”
    他的心格登一沉。装作无所谓地说:“我什么地方不对头啊?”
    “哼,总是魂不守舍的,不知你在想什么?”妻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直截了当地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有,就直说,我可以让她。”
    他不敢看她,有些虚张声势地嚷:“你神经病?疑神疑鬼的,真是无聊。”
    “是的,我无聊,你看不入眼了,你周围看得上眼的女人多的是。”妻觉得他不对劲,但没有现什么有力的证据,只得这样疑神疑鬼地瞎猜。
    他不想跟她多吵,心虚得很,他有把柄在她手里,不能跟她翻脸,就说:“你还是省点心吧,别胡思乱想了,这样对谁都不好。”
    “哼。”妻狠狠地挖了他一眼,阴着脸,站起来走进了卧室,将门怦的一声关上了。
    吴祖文看着还在抖动的门,嘴角嘲讽地提了提,好,你狠!这次看谁先讨饶,谁先向性投降?憋不住是小狗。于是,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夫妻冷战。
    吴祖文见风头已过,有了新家以后,又化二十多万元买了一辆帕沙特,方便在两个家和单位之间来往。他不想买太好的车,怕招人怀疑。房子是秘密的,而且用的是刘桂花的名字,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是不会有问题的。
    为什么只跟刘桂花做三年的暗中夫妻呢?他想玩一个女人三年足够了,三年以后,新鲜感就没有了。所以他想三年以后,不,要在三年之内,再设法当上一把手,然后特色一个比刘桂花更加年轻漂亮的情人,品尝新鲜。
    他们是那天晚上正式互称夫妻的。其实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早已不是第一次,他们却把那天晚上称为新婚之夜。
    吴祖文把应该置办的家具办全,刘桂花又从女人的角度,以家庭主妇的身份把家里缺的小物什和油盐酱醋等生活用品都买全后,两人才决定举行正式的签约兼婚礼仪式。他们都很浪漫,尽管只有两人,却要象新婚一样穿戴一新,然后手挽手步入洞房花烛夜。
    时间选在一个周末。吴祖文对妻子谎说到省城去为自己的前途活动,就于星期六上午十点左右开着车出去了。但他没有往省城方向开,而是在市里转了一个弯,见后面没有跟踪的车辆,就直奔自己的新家而去。
    其实,他用不着去省城活动,他也没有省里的关系。他只有严西阳周市长和郝书记的关系。他现周市长想甩他了,是一个不太讲朋友义气的政客,他也没有多少人事权。严西阳则是个只知道要钱好色挑拨离间的老狐狸,有事躲在背后,只象狗头军师一样指挥他往前冲。这两个人都不太可靠,也没有用了。
    最可靠也最有权的还是郝书记,所以他决定重点去公他的关。于是那天晚上,他带了十万元钱再次来到郝书记的家里。当然是预约的,他电话打过去,说要到他家里说一件事。郝书记就心知肚明地说,你要注意,不要让人看见。
    这一点他当然知道,因此去的时候相当谨慎。等到晚上十点,他才从家里开车出去。这时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但他还是不停地观察后面的情况。开到郝书记的小区里,他确定后面没有人注意,才出来按开郝书记家的门禁。
    跨进郝书记家门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郝书记爱人已经睡了,但郝书记还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他。他走进去,没有说客套话,就把包里的一大包钱拿出来,放在郝书记前面的茶几上,然后直截了当地说:“郝书记,梁书记快回来了吧?我想换个位置,统战部我不适应。单位小一点,也无所谓。”
    第329章 他和情人的新婚之夜
    意思非常明确。他要郝书记在梁书记回来前,帮他安排一个手把手的位置。郝书记看着那包钱,毫不避讳地沉吟着说:“可能时间太紧。梁书记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毕业了。据说,他不肯去省里做厅长,非要回来当原职。要是真的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吴祖文前后给郝书记送了三十万元钱,所以关系不同,说话就可以比较随便:“你把苏英杰动一动,让我回去比较好。这次没有出事,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教育局去官复原职。”
    郝书记说:“他又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动他?”
    吴祖文建议说:“让他去当宣传部长,或者统战部长,这在名义上是提拔,应该没有问题的。”
    郝书记说:“关键是时间太紧,哪里来得及啊?要是梁书记不回来,倒是可以的。”
    吴祖文就鼓动他说:“你可以去省里再活动活动,缺费用的话,你跟我说好了。”
    郝书记想了想说:“好吧,我再考虑考虑,到时真的需要,你可要帮忙呕。”
    吴祖文说:“没有问题。一百万之内,我来想办法。”
    就这样,他们谈得很好,钱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吴祖文从郝书记家里出来,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于是他一边营造自己的新家,一边等待郝当了一把手,就不怕没有钱。所以他愿意把自己多下来的一百多万私房钱贡献给郝书记,让他去省城进行活动。
    想到马上又要当一把手,他十分激动,浑身来劲。这天,他就决定跟刘桂花举行签约暨新婚仪式,然后在新房里度过一个销魂的新婚之夜。尽管他们已经在里边作了三次爱,但都比较仓促,不太浪漫,所以他们要弥补起来。
    这是一个新建的小区,里边冷冷清清的,还没有多少人入住。没有车子的人,在这里生活不太方便。这套房子的业主把房子都装修好了,因为不方便才出售的。有了这套新房以后,刘桂花又问他要了十万元钱,买了一辆小跑车。现在他们两个人碰头都很方便,只要一条短信,一个电话,他们就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这里来幽会。
    今天是周末,刘桂花在家。吴祖文开车来到这个小区,从车子里出来,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认识他,才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乘电梯上去,开门走进去,刘桂花已经在家里开始打扮了。她真的穿上了一件低领透明的婚纱,烫了头,比平时显得洋气高贵多了,也年轻艳丽,十分性感。
    吴祖文看呆了。刘桂花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然后上前楼住他,第一次说:“老公,你看我这身新衣怎么样?”
    吴祖文在她红喷喷的脸上啄了一口说:“嗯,我的新娘,今天,你真的特别漂亮,也很性感。”
    刘桂花嗲地说:“那你也去洗个澡,换上新衣服吧。”
    吴祖文说:“哪有上午就换的?我们一起烧些菜,中午喝完喜酒休息一下,下午先签约,然后才洗澡换衣服。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才正式步入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好。”刘桂花在他嘴上吻了一下,脱了婚纱,就去厨房里弄菜。
    吴祖文走进去说:“我来洗菜,你开车去市再买些菜回来。”
    他是个有家室的人,不便在这里多出入走动,有事只能让她去。刘桂花出去采购了两大袋东西,回来跟他一起忙着烧了五六个菜,就在餐厅里对坐着,开始喝起了喜酒。
    喝完喜酒,他们就上床休息。为了培养新婚之夜的漏*点,他们中午憋住了没有动。起床后,吴祖文才从包里拿出一份打印好的协议,递给刘桂花看。
    刘桂花看得很认真,看后说:“你不愧是当过办公室主任的,写得很好,象个公文。好吧,我没有意见,那我们就签吧。”
    “看上去写了这么多,实质内容只有一句话:我化一百十八万元钱,买一套房子一辆车子给你,你做我三年地下妻子,三年后做我暗中情人,别的条款都是虚的。”吴祖文说着先在上面签了字,然后让她签。
    签完,他们就开始洗澡,打扮,换衣服。然后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客厅华丽辉煌,卧室温馨舒适。吃完晚饭,他们就手挽手走进洞房。洞房里空调早已开好,腥红色的窗帘也已拉上,温度适宜,灯光柔和,气氛温馨。
    刘桂花也很浪漫,她打开电脑,放起了音乐。在柔糜的音乐中,他们搂抱着跳起了贴面舞。他们边跳边吻,尽情地陶醉在新婚的柔情蜜意之中。跳了一会,他们才宽衣解带,上床*。
    今晚,吴祖文变成了真正的新郎,就不象前几次偷情那么紧张仓促了。他非常放松,也很亢奋。他先是慢慢地吻着娇嫩的新娘,从红润的脸上吻起,慢慢吻下去,吻上她波浪起伏的胸脯。他在新娘那座洁白的山峰上留恋忘返,反复回旋。新娘忍不住了,扭动身子呻吟起来:“祖文,我的老公,你来吧,哦,啊……”
    吴祖文激动地回应说:“好,我的爱妻,我进来了,你永远是我的,是吗?”刘桂花叫喊着回答说:“只要你要我,我就永远属于你……”那晚,他们一连作了三次爱,几乎整整缠绵了一个晚上。
    于是,他们就偷偷过起了蜜月生活。吴祖文千方百计去跟新娘幽会,但他不能经常在她那里过夜,只能偷偷去,悄悄出。有时半夜了,惬意地躺在新妻的怀抱里,再不想回去,也得起床走。
    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爱也不能平分,而且即使他做得再隐蔽,也会有考虑不周的时候,免不了要露出一些蛛丝马迹来。是的,他把感情和精力全部投到了新妻身上,在旧妻这边就难以应付。心思,感情,时间,都无法控制平衡,于是就慢慢失衡,露出破绽,出现异常。
    第330章 她暗查丈夫的新欢
    这样,旧妻张林凤就开始现他越来越不对头了。她感觉他一定有事瞒着她,否则怎么会变得神神秘秘的,晚上经常很晚回家?回到家,又心不在焉,心神不宁。问他,他总是说有事,为了前途在外面活动。
    哪有这么多活动啊?张林凤不相信,而且吴祖文有时不能自圆其说,有时还前后矛盾。她就决定留心他,跟踪他。看他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
    平时上班,他们现在不在一个单位工作,她不能监视他,跟踪他,只能在周末进行。为了不让他察觉,张林凤故意装糊涂,也对他不问不闻。
    她在晚上偷偷看过他的手机,查过他的电脑。但什么也没有现。要是他外面有女人的话,他们是怎么联系的呢?张林凤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他是不是还有另外一部手机?她留心过他的车子,也打开过他的车屉,却依然没有现。
    看来只有跟踪他了。这个星期六,吴祖文又说有事要外出,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张林凤故作不知地说:“好吧,你去吧。可你在外面少喝点酒,对了,现在开车不能喝酒的,你不要喝酒,听到了吗?”
    吴祖文真的以为她什么也没有现,就放心地下楼,开车往新家赶去。张林凤等他走到楼下,连忙关门追下去。吴祖文的车子一出小区大门,她就奔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他。
    张林凤让出租车司机紧紧咬前面那辆车。吴祖文的车拐来拐去,一直往市郊结合部开去。开开,最后开进了一个新建的住宅小区。
    他到这里来干什么?张林凤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两眼死死地盯着丈夫的车子,心里有些紧。难道市里哪个领导住在这里?她看了看小区的环境,觉得不大象。这里离市区太远了,有十多公里的路,市里的头头不可能住到这边来的。
    一种不详的预感攫住了她的心。她不好马上跟上去,就付了车钱,出来隐在大门外,偷偷往里窥视。
    吴祖文开着车子在一幢高楼后面的停车位上停下后,出来往后面看了看,才拿了钥匙打开下面的门禁,一闪身钻了进去。
    张林凤迅走进去,走到那幢楼前,却进不去。她不知道吴祖文进的哪一室,无法按开门禁。张林凤呆呆地站在门外,生气极了,头脑里也很乱。她站了一会,就拿出手机打吴祖文的手机。手机通了,却一直没人接。
    她简直要气炸肺了,可也没有办法,只得耐心等待有人进出时跟进去。一会儿,里面有人走出来,她才得以顺利地走进去。
    这是一幢二十多层的高楼,她走到电梯口,却不知道吴祖文在几楼,没法上去找。她只好重新退出来,等在吴祖文的轿车边等候。可是她在那里转来转去,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吴祖文出来,就越感觉他有问题了。
    这里肯定是他一个相好的家。张林凤头脑里乱哄哄地判断着想,那么我等在这里行吗?不行,他下来后可以不承认,也不会领我上去的。
    怎么办?她想起一次在网上看到本市有一家私家侦探公司,就按捺住愤怒,转身走出小区回去了。回到家,她马上打开电脑,查出那个公司的地址,抄下来后,才浑浑噩噩地上床睡了。那晚,她连晚饭都忘记了吃。直到儿子从外面回来,吵着要吃饭,她才起来给他弄。
    “你又去网吧了?”她感觉儿子也变了,心里越伤心,感觉这个家真的要完了。
    但她没有哭,在儿子面前她不能哭,也不能把这种事说出来。她的心在刺痛,身子冰凉,相当难过,却还是装作没事一样地教育着儿子。她也盛了饭跟儿子一起吃,但没有食欲,吃不下去。
    吃完饭,她乌着脸看了一会电视,等儿子睡了,她才去睡。快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吴祖文才开门回家。她根本没有睡着,却装作睡着的样子,侧身睡在那里一动不动。吴祖文以为她睡着了,就轻轻地在她背后躺下睡了。
    第二天上午,她推说去买东西,出门打的去了这家侦探公司。她跟他们讨价还价,最后同意出两千元钱,让他们在两个星期之内侦探到她丈夫婚外情的真实情况。她付了五百元定金,就回来等候他们的消息。
    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三下午,这家公司就让她过去交钱,然后把侦探到的情况告诉了她:“你丈夫去的是那幢楼18o5室,那里住着一个叫刘桂花的女人,二十六七的样子。”
    “啊?是她?”张林凤惊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是她。她们一起共过事,虽然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但她对她印象比较深。
    刘桂花是农村里考大学考出来的大学生,看上去很文静,也很安分,是一个朴实可爱的美女教师。被借到教育局的那段时间,她知书达理,很有礼貌,逢人浅浅地一笑。平时,她一天到晚坐在办公室里,在电脑前忙碌,听不到她有多少声音的。
    她们怎么会勾搭在一起的呢?肯定又是他勾引她的。张林凤有点不太相信,但她还是禁不住问:“这套房子是谁的?”
    私人侦探回答说:“户主是刘桂花,谁出钱买的,我( 局长沉浮录  ./3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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