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沉浮录》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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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风雨交加的天气,可谓是*雨霏霏。这样的天气让人特别怀春思情。是的,吴祖文特别想在这样的天气里跟邢珊珊偷一次情。
    这天下午,上第二节课的时候,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风雨中飘摇的树木,忽然情思涌动,强烈地想念起马小薇和邢珊珊来。他知道马小薇不可能,就想去偷邢珊珊。他痴迷地想了一会,就站起来,走出去看她。
    邢珊珊不在教务处办公室里。他再去专业组看陶晓光,也不在办公室里。他们都去了哪里?难道都在上课?他回到校长室,给邢珊珊了一条短信: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迟迟到不到她的回复。他想打她的手机,可是不敢。他们约定过,没有特殊情况,不打各自的手机。了短信,看后也要马上删除。
    他憋不住,就去楼上教室找她。他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他走下楼梯,往后面的*场上看去,见邢珊珊正撑着一把伞从宿舍里走来。他赶紧回到办公室里拿了一把伞,下楼向她迎过去。
    这段路位于学校*场的西侧,隐在那排教师办公室的后边,是从办公室到宿舍去的必经之路。路的两边有两排梧桐,梧桐繁茂的枝叶笼住了整个水泥路面。
    吴祖文慢慢地在那段路上走着,心里有些激动。邢珊珊似乎也现了他,将伞遮住上身向他走来。这时,路上没有别人,只有他俩。雨很大。雨点打在伞上,声音象急促的鼓点,响成繁密的一片。
    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一起,相距一米多远站住。雨帘把他们与世界隔开了。
    第139章 偷情如吸毒
    他们面对面站在雨中,目光穿过雨幕,紧紧绞在一起。
    邢珊珊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脸涨得通红,低声说:“他家里有点事,回去了。我正准备跟你去说呢。”
    “哦。”吴祖文说,“你收到我短信没有?”
    邢珊珊说:“没有。我手机放在包里,在办公桌上。”
    吴祖文说:“那你赶紧去拿一下。我这会儿特别想见你。”
    邢珊珊说:“好吧,那等一会,我先回家,等你。这时候,四楼上一个人也没有。”没等他回答,就与他察肩而过,往教学大楼走去。
    吴祖文的心怦怦直跳。望着她在雨中向宿舍区走去的倩影,他喉干舌燥,紧张极了。他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与她幽会了,好想她啊。他的脸火热,身子亢奋起来,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呼吸也不畅了。
    吴祖文镇静了一下,等邢珊珊走进大楼去了,他才转身往回走。走到办公室里,他坐着呆了一会,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听隔壁邢珊珊已经出门了,他又耐心等了一会,才悄悄关了办公室门,撑雨伞遮住火热的脸,下楼往后面的宿舍楼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他觉得非常漫长,走了很长时间。走到宿舍楼下,他紧张得嘴唇干。一步一步往上走去,走到四楼,他的心跳得更快。毕竟这是第一次到她的新房里去偷情。万一被人现,或者她丈夫中途杀个回马枪,那他们就完了。
    走到邢珊珊的新房前,他停下来,上下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稳了稳心跳,举手敲门。
    刚敲一记,门就无声地开了。他一闪进去,一个柔软的身子就贴上来,香喷喷地钻进他的怀中。她气喘吁吁地从他背后伸手将门关上,保好。
    他们都没有说话,就急切地寻找着对方饥渴的嘴巴,热烈地吻起来。他们的身子都颤栗得很厉害,互相呼唤着,吻得透不过气来,才相拥着往她的卧室走去。
    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新床上的香被已经铺好,有着一对鸳鸯戏水图案的床单上垫着一块洁白的毛巾。她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鲜红的羊毛衫,将苗条丰满的身体全部勾勒在他的面前。夹也已解下,头缭乱地纷披在泛着红晕的脸上,使她显得更加妩媚性感。
    他恍若做梦,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了俗世人间,在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的遥远天国。他面前不是一个凡间女子,而是一个美轮美奂的仙女。她站在床前,自己脱了衣服,就仰天躺倒在床上。她全身洁白,晶莹剔透,还散着温馨醉人的芳香,起伏着撩人魂魄的波浪。她风情万种地地看着他,**辣的目光充满了鼓励。
    吴祖文再次看着这对向往已久的美|乳,伸出两手颤颤地覆盖上去。不大不小,正好满握。他无限爱怜地抚摸着,然后用嘴轻轻的吻着它。他几乎是梦境般地脱光了衣服,扑上去,将她白嫩温柔的身子搂抱住,梦呓似地说:“珊,亲爱的,我好想你。你们结婚后,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还能得到你?今天,终于又得到了你,这是真的吧?”
    “是真的。”邢珊珊闭着眼睛,娇媚地说,“祖文,其实,我也天天在想着你。你第一次招我谈话,我的心就被你偷走了。”
    “真的?”吴祖文激动吻着她,“那我羸了?”
    邢珊珊一愣,但马上反映过来,柔情似水地说:“你早就赢了。真的,他只是形式上的赢家,可你……亲爱的,我的一切,早已是你的了……”
    “珊,你们新婚之夜,我是多么难过啊。我只好把她当成我的新娘。现在,就让我真的成为一个新郎吧。”说着他进入她一直想要达到的目的地,“我现在真的赢了,珊,你是我的新娘,不是他的,是吧?”
    “是的,祖文,你不是赢了吗?”邢珊珊的身子颠动着,“我也一样啊,我早把他,当成了你的身子……。”
    “珊,我好幸福啊,”吴祖文用力动着身体,又在她耳边说个没完,“男女相爱,冥冥之中的最终目的,就是这里啊,就是这灵肉的完全交融。”他感到自己被一股温暖的潮水包围,被幸福之壁紧紧裹住。邢珊珊也一样,他一进去,她的灵魂之泉就被触动,蓦地迸出来。他只运动了一会儿,就完了:“珊,我爱你啊——”
    完成后,他们相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一直缠绵到快下班时分,他才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穿上衣服,开门往东急走几步,就悄悄趸回家。
    第一次在他们的新房里偷情成功,她丈夫陶晓光,学校所有的人都浑然无知,他的贼胆更大了。
    但这偷情也如偷东西一样,或者说跟吸毒相似,一旦偷上,就有了瘾,就一而不可收。甚至会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疯狂。于是也就险象环生,经常生危险的事情。他也一直提心吊胆的,思想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他既担心邢珊珊的丈夫现他们,又害怕自己的妻子嗅出他身上的异味,还担心学校里其它老师察觉他们的奸情,尤其害怕马小薇觉他们的婚外情。
    要是马小薇觉他与邢珊珊有染,那就不可能再追到她了。而且她还有可能跟踪他们,捉他们的奸。因为邢珊珊现在是她最大的情敌和政敌。她一旦现,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他每次与邢珊珊幽会都特别小心,要经过反复考虑,缜密安排才行动。
    尽管如此,却还是有意外生。有一次,他与邢珊珊在新房里偷情时,正好被提前回校的陶晓光堵在了房子里。
    这是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吴祖文又在这条校园小径上徘徊着,形似在思考问题,其实是在寻找邢珊珊。他要密谋一场更加激动人心的幽会。
    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跟邢珊珊幽会了。虽然平时有妻的安慰,但与妻的性生活是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妻再热情也无法消除他对邢珊珊的思念和渴望。邢珊珊的年轻性感,活泼妩媚,才是一杯让人兴奋不已回味无穷的浓茶,愈泡愈浓,愈茗愈香。尤其是妻的泼辣和粗糙,更反衬出邢珊珊的温柔和细腻。邢珊珊对他真诚的热爱,对他的欣赏和夸赞,使他信心倍增,力量无比。
    今天一早,吴祖文再次安排陶晓光到下面一个职中参观考察,为以后的扩建作准备,要后天才能回来。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他无论如何要抓住这个机会与邢珊珊幽会一次。
    陶晓光一起,他就去过道里看邢珊珊。在过道里走来走去是他的习惯,谁也不会怀疑他有什么不正常。
    这个时候,邢珊珊不在办公室里,只是马小薇在。马小薇对他从门口经过,一般都不会抬起头来看他。形似在忙,其实是有意回避他。所以他现在先要跟邢珊珊偷个开心,暂且把马小薇放在旁边,等学校被正式接管后,再向她起实质性的进攻。
    马小薇不看他,他也就不进去跟她说话。他悄悄转到上面她任课的那个教室去看。从楼梯口走上三楼,往西走了几步,他就看见邢珊珊亭亭玉立地站在讲台上,面对学生,手优雅地挥舞着。
    她在给学生补课?他朝那里走过去。在靠近她的教室时,他放慢了脚步。他听见她声音清脆地在评讲着数学试卷。她分析着学生做错题目的原因,苦口婆心地叮嘱着,不厌其烦的强调着,边在黑板上吱吱地板书,边抑扬顿挫地讲解着。
    其实,她的工作也是很认真的,而且上进心强,业务水平高,身上也有着一股不甘落后的精神。她跟马小薇一样,也是学校里的年轻骨干教师和领导干部,又心地善良,内含丰富,善解人意……总之,她也是值得提拔的,有培养前途的。
    除了那次为了提拔,她有可能献身于严总外,她的一切都是可爱的。她自己没有承认,他问过她多次,她都没有承认。可他知道严总不得逞是不会轻易同意的,所以他推测,她一会献给了他。
    吴祖文偷听了一会她的讲课,憋不住轻咳一声,就从教室前面的窗前走过去。他仄头往里看着,想给她一个暗示。尽管他咳得很轻,她却听到了,掉头往外看了一眼,准确地接住了他搜寻过来的目光。
    他微微向她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得肉眼几乎看不出来,意思更是非常含糊,但她却心领神会地用眼神给了他一个正确的回答。
    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应,一种爱的默契。得到她的回应,吴祖文内心深处立刻漾起一股生命的涟漪。他浑身来劲,昂挺胸走了过去。他听到她的声音里也有了高亢激动的音质。
    他开始为晚上的幽会作准备。他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内衣。
    第140章 偷腥猫在行动
    然后热了几个冷菜,烧了一个鱼汤,喝了一瓶啤酒,吃了一碗饭。然后对着镜子吹头。他的头一吹,就显得更加帅气洒脱了。他一个人在家里自由自在地打扮着,不知怎么打扮才能既显成熟稳重又不失年轻有活力。他又刷了牙,含了块口香糖,才出了门。
    他前面的教学大楼上去转了转,然后到老师办公室前去看了看。他不要求教师晚上办公,但一些教师却在伏案批作业或者备课,这让他感到很高兴。
    他走进办公室,开灯坐到桌前处理案头的一些事情。邢珊珊对他的爱,以及他对马小薇的爱,都让更加他雄心勃勃。他正在酝酿接管后筹划学校的建设大计。他计划要在几年之内,将培训学校来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所有校舍房屋都推倒重建,建成全省一流全国领先的现代化中等职业技术学校。
    处理到九点多,他才关门出去,向后面的宿舍楼走去。宿舍楼前的场地上种着一些雪松水杉等花草树木。路灯昏黄朦胧,道路干净整洁。整个宿舍区显得很幽静。
    他走到宿舍楼下,见四楼邢珊珊的后窗里透着微弱的亮光。就知她已经收拾停当,在前面的客厅里等待他了。今晚很安全,所以他心里很坦然。尽管生理上有些冲动,但不象前几次那样做贼心虚,紧张,仓促,慌乱。
    他前后看了看,没人看到他,就抬脚走上去。到了四楼她家门外,他的心一阵急跳,他稳了稳神,才举手敲门。里面传来脚步声,啦地一声,门开了。
    邢珊珊慵懒地穿着睡衣,披肩风情万种地波动着,冲他嫣然一笑:“怎么这么晚啊?”
    “才九点多。”他走进门,关上,保好。一把搂住她,就疯狂地吻起来,“珊,你把我想死了。”
    吻了一会,他搂着邢珊珊来到客厅,跌坐在沙上,又是一阵热吻。
    邢珊珊温柔地偎在他怀里,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眯眼看着他,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漏*点游走。
    茶几上有两个削好的苹果,还有两杯泡好的咖啡。吴祖文看见客厅的猩红色窗帘半拉着,阳台的窗下有一盆青翠欲滴的雪松。卧室里的紫红窗帘已经严严实实地拉上了。里面朦胧昏红的色调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的幽香,和一种激人情致的温馨气氛。从这个氛围看,她对你是真心的,便满足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宝贝。”
    “先吃个苹果吧,喝杯咖啡。”邢珊珊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拿了一个苹果给他吃。他接过吃了。邢珊珊吃另一个,边吃边眼睛闪闪地看着他:“最近忙什么呢?总见你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
    吴祖文说:“我在为接管的事奔忙,马上就要谈成了。所以,我正在制计规划,想化两三年时间,把学校建成省的重点职中。我要把学校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重建,旧貌换新颜,跟上时代的脚步。真的,我到江南一些地方看过,人家的学校建得多漂亮,多气派,现代化气息多浓郁啊!真让人羡慕。”
    邢珊珊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说:“你哪来那么多钱啊?这不是嘴上讲讲,就能成功的。”
    他喝了一口咖啡:“政府想让红星集团出资五亿元兴建一所现代化的中等职校,但管理属于市教育局,这件事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另外,我想多渠道筹集,除了红星集团投资外,我还要申请上面拨款,争取民间投资,也可以靠收取学费……”
    邢珊珊突然扑入他怀里,象小女孩见到什么可怕的动物一样,担惊受怕地看着他说:“你要当心,我怕。”他不解地看着她说:“你怕什么?”
    “怕房子砌好了,而你却进去了。”邢珊珊用手摸着他的胸口,耳朵贴在他心上听着:“你现在的心跳得很坦荡,很正常,可到了金钱面前,我怕你控制不了自己。金钱,对男人的诱惑力,比女人还厉害。你连我这样的平凡女子都抵制不了,何况……”
    吴祖文惊讶地叫起来:“你胡说什么呀?这不是一回事,爱情怎么能跟金钱比?爱情是神圣的,我对别的女人从来没有动过心,唯独被你弄得神魂颠倒,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了你,我可以不要一切,真的,不要金钱,不要权力,不要面子,不要家庭……”
    “拉倒吧。”邢珊珊撮起长长的指尖,在他鼻尖上捏了一下,“口是心非,你真什么都不顾,为什么你不离婚,然后我也与他离婚,然后正式结婚?而要这样偷偷摸摸,担惊受怕?”
    他吻了她一下,有些无赖地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爱得更深,更有意思吗?”
    邢珊珊娇嗔地说:“你这是什么逻辑?简直是强盗逻辑。”
    “唉,这不是逻辑不逻辑的事,”吴祖文叹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我们离婚后再结合。可那样做,对两个家庭,不,对两个家族,将会造成怎样的损害吗?又怎么能面对他们两个呢?所以我认为,要是真那样做,那我们才是自私的,残酷的,既伤害别人,又对自己不负责任。”吴祖文象开会一样,做着她的思想工作。
    “你想想,陶晓光爱你爱得铭心刻骨,而**凤也很爱我。要是他们都知道了我们的事,那将要生怎样可怕的后果?你想过没有?”
    吴祖文实在是一个厉害的男人,与情人偷情时,却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理智:“我们只有掌握好这个度,才能相安无事,于谁都有好处。这就是我们的胜利,我们的成功。否则,就是失败,就是自己毁灭自己。只是这个度很难掌握,我们都要在这个度里忍受煎熬。能否经受住这个痛苦的考验,才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爱情不是产生于天上仙界,不是存在于空中楼阁,它不能脱离现实,也要讲究方式方法,还要精心爱护,精心照料,否则,爱情之花开得再鲜艳,也要被狂风暴雨摧残。”
    “我似懂非懂,甚至认为你这是强词夺理。或者就是,爱情的懦夫理论。”邢珊珊天真地问,“既然你认为我们偷偷相爱,是不应该的,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幽会呢?”
    吴祖文吻着她的耳朵,柔情似水地说:“珊,你怎么说这个话?难道你不爱我吗?爱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爱是不讲道理的,爱是没有理由的,爱就是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不知不觉萌芽了,偷偷摸摸展了,尽管有时爱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但只要掌握好爱的度,不贪爱伤人,不因情坏事,爱就没有罪。”
    邢珊珊猛地抱住他,怕失去他一般紧紧搂在怀里,娇滴滴地说,“我不管这么多,反正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会疯的。”
    吴祖文吻着她说:“我也是啊。平时,我脑子里一天到晚全是你,真的,我的宝贝,我更爱你啊。我一直在想,这是老天有意把我们安排在一起的,否则,我们怎么就一见倾心呢?”
    “这就是缘分。”邢珊珊理了理被吻乱的头说,“缘分就要珍惜,明白吗?而你现在搞这基建,是很危险的。每走一步,弄不好,都要犯罪。关键是,你现在又要把陶晓光提为总务主任,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啊?”
    吴祖文说着违心话:“没有。我根本没有这样想过。”
    “但我觉得你有。”邢珊珊说,“那天晚上,你来说这事,我觉得你的神情很爱昧。”
    吴祖文笑了笑说:“你好厉害,啊。”
    邢珊珊说:“你们都真进去了,叫我怎么活啊?”
    吴祖文爱怜地摸着她红喷喷的脸:“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邢珊珊说:“你为了申请上面拨款,可能会去给人送钱送礼,这是行贿罪;你给建筑老板做工程,他们会倒过来给你送钱送物,这是受贿罪;你向学生收取学杂费,不小心要变成乱收费,这是工作错误;你想让人来投资,这又牵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甚至涉及许多到人的利益……反正我看到,许多地方大楼竖起来了,而人却进去了。所以,我不希望你为了钱栽跟头。我宁愿你跟我一样,两袖清风,但活得安心。最主要的是,我不能没有你……”
    “你真好。”吴祖文由衷地奖给她一个深深的吻,“我会记住你话的。但我明白,关键不在于你经手的钱多少,手中的权大小,而在于你心贪不贪?肺黑不黑?就象爱情一样,只要你掌握好这个度,我想是不会有问题的。”
    邢珊珊咬下一口苹果,嘴对嘴地吐到他的嘴里:“我不知怎么就,做了你的感情俘虏?要知道,在大学里,有多少英俊有才华的小伙子都没能打动我。人的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那天你招我谈话,听了你说的话,我就知道我完了,心要被他捉去了。”
    第141章 丈夫把奸夫堵在家中
    “我也想不清,我究竟爱上你什么?事业心?业务水平?男人魅力?还是……真的,我不明白。其实,你长得没他英俊,年纪也比大,可我就是不爱他,而象吃错了药一样,爱上了你。爱情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而且,你平时很严肃,对人要求也很严格,我都有点怕你了。也许,这就叫做敬畏吧。”
    “是吗?”吴祖文感到有些意外,“这我倒没在意,不会吧?”
    邢珊珊娇羞地乜着他说:“你常常弄得人家要看你一眼,都不容易。有次,我站在你背后十几分钟,你只顾跟人谈工作,有说有笑,始终没回头看我一下。我好生气。你工作起来就那么投入,把人忘得一干二净。”
    吴祖文说:“哪里啊?真是天晓得。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你,你不知道的,想得常常呆。”
    “真想还是假想?”邢珊珊撒娇了,“人家见了你的影子,心都要怦怦乱跳,你呢?”
    吴祖文冲动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脸上拼命地啄:“我真恨不得,吃了你。”
    “你就吃吧,我让你吃。”邢珊珊说,“但吃我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学校被接管以后,你到底准备提谁当正教导主任?”
    吴祖文心里“格登”一沉:原来她真正爱的是这个啊!
    “这个,到时再说。”他回避着这个敏感的问题,“马小薇毕竟在你前面,而且资格比你老,群众威信也比你高。”
    邢珊珊不高兴了:“你想提她?你是不是也想打她的主意啊?”
    吴祖文惊叫起来:“你胡说什么呀?宝贝,我只爱你,啊,我跟她根本没有关系。”
    邢珊珊说:“我只看行动,不听语言。你提谁,心里就有谁。”
    吴祖文说:“这也不一定吧?到时看情况再说好不好?接管以后,不是有好多位置吗?要是提你当正教导主任,她可以提副校长,对吧?也要考虑群众的呼声嘛。”
    邢珊珊这才重新笑起来:“好吧,反正,我要看着你的实际行动。哼,你要是再去打马小薇的主意,我就跟你没完。”
    吴祖文哄着她说:“心肝,不会的,我只爱你一个人。”说着,就将她抱起来,一步步向卧室走去。
    邢珊珊搂住他的脖子,象蛇一样缠着他。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让她自然地仰天躺着。她幸福地闭上眼睛,象一池春水,静静地等待着风雨的降临。她长长的睑毛忽闪着,如湖边那毛茸茸的绿草。她年轻美丽的脸上泛着胭红的云霞,微张着的鲜艳的嘴唇里,出幽兰一样的香雾,如湖面上弥漫着的水气。
    他轻轻地,轻轻地解开了她的睡衣。笼罩在湖面上的雾散开了。一个清澈的湖面荡漾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地微微起伏着。
    “珊,你好美啊。”他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说,“让我看个够,永远摄入我的脑海里。”
    他的眼睛真的成了一架凌空而设的摄像机,对着美妙的湖面细细地扫描着,反复地拍摄着,连一个细微的毛孔,一根纤细的茸毛也不放过。
    接着,吴祖文嘬起嘴唇,把自己变成了一股温馨的风,在邢珊珊这个人形的湖面上吹起来。他要吹皱一池春水,从头到尾,覆盖式地吹过去。每次触到清爽的湖面,湖面就会漾起涟漪;每当触到敏感温暖的湖心,湖心就会泛起波澜。
    风控制不住地落到了湖面上。它时而轻俏地在浪尖上掠过,时而调皮地在浪谷里出没。他抚慰着她起伏的浪峰,旋摸着她圆润的弧线。在丰满的臀部和胸部,他贪婪地停滞不前,反复把玩。风力忽然大起来。湖面也荡漾得更加厉害了。他被越来越汹涌的湖面感染,生命深处不可遏制地波动起来。湖面深处在萌生一股巨大的电流,而他的体内也在滋生一股无比威猛的雷电。他忽地退远了,在一旁酝酿一场暴风骤雨。他要在湖面上掀起滔天巨浪,然后与湖水融为一体,分不清是风是雨,分不清是你是我。
    他已经听到自己生命深处在出隆隆的闷雷声。雷声撞击着他的骨骼,膨胀着他的身体。雷所产生的电流在他体内冲突着,扩散着,向一个地方奔腾,最后集中到一个火山口。这个火山口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炽热。它在要寻找突破口,它要喷薄而出。它找到了,这个突破口就是那个起伏的湖面。它积聚起巨大的潜力,象乌云一样压在湖面上。
    它突然暴,生命之源的所有能量猛地一起力,对着湖面狂风大作,暴雨肆虐。他终于侵入了湖面,钻进了湖水的最深处。在湖水里出生入死地拼搏着,翻滚着,他要将蕴藏在湖水深处的巨浪掀起来。掀起来了,湖水汹涌澎湃起来了。
    他感到了它深处无法阻挡的巨大热量。这个热量开始翻腾,紧紧挟裹着他翻腾。然后与他撞击出火花和雷声。湖面上雷声大作,湖面下热浪滔天。这个热浪沸腾了,快要把他融化了。他咬牙切齿地坚持着,忍受着,搏斗着。
    他的生命之泉如岩浆在迸涌,他要先把湖水融化,才能喷。在喷的一刹那,他要与她一起融化,然后凝固成一个新的永久的山峰。他的嘴里终于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随即,火山喷了。天地都震荡了,湖水喷起了滚烫的巨浪。湖水和岩浆在欲仙欲死的奇妙境界里,融化在了一起。
    火山灰慢慢落下,湖面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疲惫地躺在湖水中,宁静得象个新生儿。
    这是他们第一次无拘无束地*,所以作得非常投入,非常深刻,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他们用枕巾擦了擦身子,就赤身**地搂抱着休息。
    他们平静地躺在席梦思床上,真是象一个亚当,一个夏娃。他们紧紧地缠绵在一起,感受着肌肤之亲,用手抚慰着对方。
    第142章 和风细雨的缠绵
    这种和风细雨的缠绵,比刚才急风暴雨式的身心交融,更令人心旷神怡。
    那种肌肤与肌肤的体贴,毛孔与毛孔的亲吻,那种丝丝入扣的美妙,无微不至的传神,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只能凭感觉细细地体验。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再次漏*点相拥,温柔地交融在一起。这次,他们比刚才那次更加激动。两人都香汗淋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静下来后,邢珊珊疲乏地躺在他身边,两眼看着洁白的屋顶,慨叹说:“这生有几次这样高质量的*,就够了。*,其实也要讲究质量的,宁缺匆滥,你说是不是?”
    吴祖文用手抚摸着她的胸脯,慢悠悠地说:“你这是情人理论,夫妻生活,怎么能天天这样呢?”想了想,又突兀地说:“嗳,你与他,有过这么高质量的*吗?”
    邢珊珊亲昵地拧了他一个肉疙瘩:“哪有啊?有的话,也许就不会有我们的今天了。真的,有爱与没爱的性生活,是完全不同的。要是我们刚才的作品是1oo分的话,那我与他的作品,恐怕就是不及格。”
    “你们要是不及格,那我与她就只有5o分了。”他高兴地说,“这就说明,我们都是爱情的真正赢家。珊,我当心眼里感激你!”
    “唉,可我真想不通。我们为什么不要1oo分,而偏偏要不及格呢?”邢珊珊一直在考虑这个让她痛苦不堪的问题。
    “现实就是这样,”他爱抚着她说,“难于得到的东西才是珍贵的,藏而不露的东西才是美妙的,轻易到手或一眼见底的东西,是没有吸引力的。就象难解的题目才能吸引人不懈地去解一样。爱情的神秘面纱一旦被揭去,就只剩下*裸的肉欲了。要是我们天天在一起,能有这么美好吗?”他总是在说服她要掌握好度,不要鱼死网破。
    他们沉浸在这无比幸福的氛围里,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这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吴祖文慵懒地躺在她的怀抱里,不想回家了:“今晚,我就住在你这里,好吗?天亮时,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邢珊珊微笑地看着他说:“你敢吗?我看你没有这个胆量。”说着,爱怜地扒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脸。
    他们正这样调着情,突然,门上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他们一惊。细听,是有人在开门。
    “是他。”邢珊珊惊恐万状地说了一声,就猛地坐起来,慌忙找衣服穿。
    吴祖文的脸一下子黑了,手忙脚乱,都找不到衣服了。
    “快。”邢珊珊催促着,将他的衣服丢给他。他手抖得一时穿不上。她比他先穿好,紧张得脸色刹白。这一紧急情况提醒他,他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爱情的真正赢家,而是一个感情的小偷啊。是的,他现在比小偷还要慌张,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燥热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邢珊珊穿好衣服,吓得脸色苍白,急得在当地团团打转。
    “完了,”她轻声说,“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他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是不是他现我们什么了?有意来捉奸的?要是被他捉住,那我们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吴祖文下意识地穿着衣服,茫然四顾,知道前后窗户下面都没有踩踏的东西,家里又没有藏身的地方,现在自己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于逃脱了。他额头上冒起了热汗。这是他平生的第一次,那么紧张,死一般的恐惧。
    到这个时候,再老练的惯偷也会惊慌失措的。要是被他当场抓住,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东窗事,我就要身败名裂,关键还在于邢珊珊,她的命运将比我更加悲惨……他不敢想下去。
    “珊珊,开门,是我。”门外响起陶晓光的喊声。
    邢珊珊象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当地急得乱转。
    “你说怎么办?”她差点要哭了。
    吴祖文已经穿好了衣服,但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的变故。他一屁股坐在那条长凳子上,垂下了头,脑子里乱得象一锅粥。向他摊牌吧。他心里不无恐惧地说,现在只能这样了,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这样想着,他反而镇静了下来。
    但邢珊珊比他急。她明白要是被他抓到,声张出去,那就要臭名昭著的呀。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将要失去一切,失去家庭,失去爱情,失去尊严,失去前途……不,我要想办法化险不夷,否则,我们都要身败名裂啊!
    邢珊珊脑子飞转着,忽然看见平时外面客厅里那张壁柜的门开着,心里一动。对,让他躲进去!
    她急中生智,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头脑里生成。她来不及想这个方法是不是可靠,就走过去,一把拉起他,将他莫明其妙地拉进壁柜,让他紧贴着站在里面,然后小声说:“无论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出声,也不要开门。然后我们睡了,你才悄悄出去,千万不要出声音。”然后迅关了柜门。
    吴祖文于破罐子破摔的镇静中,被她这么一救,重新紧张起来。他紧贴在壁柜的后面,屏住呼吸,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你看你,多可怜啊。他再次想,你其实只是一个可怜的偷情者!一个贼而已!
    “啪”的一声,门开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陶晓光不满地说。
    邢珊珊假作睡意惺忪地说:“人家已经睡着了,谁知道你这么晚还回来啊?不是要两天的会吗?”
    陶晓光没吱声,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壁柜的门上。然后疑虑重重朝它走过去。
    在里面的吴祖文听到陶晓光走过来的脚步声,心一下子停止了跳动,一口气哽在喉咙口,不上不下。他眼睛一闭,心里想,完了,觉得脸皮被剥去一般疼痛麻。
    这时,门上好象动了一下。
    吴祖文在门里面,惊得差点要惊叫起来。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是对她不放心?还是成心中途杀回来要捉她的奸?这个突然袭击说明了什么?是一个爱情失败者的心虚反扑,还是爱情赢家的正当防卫?他一定是有意这样的,说明他对妻子已经有所察觉和怀疑,这是一个可怕的信号!
    屋里的空气凝固了,仿佛要爆炸一样紧张。
    邢珊珊却故意打着哈欠说:“你干什么哪?还不去洗个澡?都快半夜了。”
    陶晓光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去拉壁柜的门,而是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走进去的时候,他还不太放心地回头看了看妻子,见她神色有些异样,说:“你好象魂不守舍的,干什么?”
    邢珊珊急中生智地说:“人家正在睡觉,被你吵醒,难过死了。”
    “帮我去拿一条短裤。”陶晓光终于消除了疑惑,走进卫生间去放热水。
    邢珊珊心里一阵轻松。吴祖文在里边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死而复生般透了一口气,作好了开门逃生的准备。他听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邢珊珊在外面轻轻咳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吴祖文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这时,邢珊珊镇静地站在门口,已经给他打开了门,神色还是那样紧张。但明显已经镇静了许多,脸上还露出了机智脱险的微笑。
    他无限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向她点头致谢,然后悄无声息地闪出去。门在他背后轻轻关上了。他往东急走,走到自家门前,开门进去,跌坐在沙上,惊魂未定地瘫在那,许久没有动。
    “她真是一个奇女子。临危着急,却能急中生智。”他在心里不停地感叹着,“而你呢?简直就是一个懦夫,更是一个临危惊慌的小毛贼!”
    吴祖文受到惊吓,变得胆小谨慎了,就对邢珊珊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起来。而邢珊珊却对他越来越痴情,也越来越大胆了。
    女人总?( 局长沉浮录  ./3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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