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啊宾》第 45 部分阅读

    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六十六)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藏小说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藏小说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ru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gui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非礼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非礼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芭。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非礼,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gui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gui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rou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gui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gui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芭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荫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gui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gui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芭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芭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yin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六十七)walkthrough
    考试对藏小说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藏小说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藏小说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藏小说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藏小说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藏小说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藏小说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 少年啊宾  ./4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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