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私秘情事》第 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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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国庆节准备发展一部党员,你看看这几个人行吗?”
    “发展党员?”
    “对。”
    突然张涛想到王利利,如果让王利利入党,这不是一件好事吗?而且陈书记现在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只要跟陈书记说一声,基本上事就成了,而且事成之后才跟王利利一说,她就领了自己的人情,自己心里那些内疚之情也会好一点儿。
    “陈书记,你看王利利老师怎么样?”张涛说。
    “好啊。”
    “好啊?”
    “是很好啊,可是她没有入党申请书啊?”
    “补写还来得及吗?”张涛一想,说,“其实她已经写了,交在我这里,我忘记拿给你了。”
    然后,张涛假装在办公桌子里找。其实陈书记也不是傻子,明白张涛的意思是想让王利利入党。看来也证实了外界关于王利利离婚是跟张涛有关,不过,现在张涛是校长,而且还年轻,而陈书记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后来就要退休了,这个书记的位置早晚也是张涛的,不必要得罪他。
    “你慢慢找吧,只要国庆节之前交给我就行了。”陈书记说。
    “那好。”张涛说,“我也不记得放到哪里去了。”
    “用心找,总能找到。”
    “是。”
    然后,陈书记走了。陈书记走后,张涛又打电话给王利利,王利利说没课,没课就过来办公室一趟吧。有重要的事,王利利听着张涛在电话里急切的样子,也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过来就过来吧,就来到张涛办公室。
    “张校长,有什么事?”王利利说。
    “好事。”
    “什么好事?”
    “你猜一下。”
    “不会叫我入党吧?”
    “哎呀,你怎么一下子就猜中了?”张涛也奇怪了,“就是叫你入党啊。”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问你,你怎么猜到的?”
    原来入党的事,也要先过试用期,然后才能入,不过人家叫积极分子,然后才是预备党员。而王利利从前写过入党申请,那个时候还是刚参加工作,还没结婚,连写了三年,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入。后来,结了婚了,事情也就淡了,反正也入不到,也就没有什么热情再写了,事情也就缓下去了。
    昨天下午,在办公室里,听到两个同事小声在那里议论,又有谁这次入党了如何云云。当时王利利听到了,也没想到会有自己,自己根本入党申请书也没写,不可能有。
    可是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以前你想入,人家不让你入,现在没写申请也可以入。
    “还是要写一份申请,过两天交来。”张涛说。
    “现在写还来得及吗?”
    “我说来得及就来得及。”
    “谢谢校长。”
    “不用谢,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写好之后交给你还是直接交给陈书记?”
    “还是直接交给我吧。”张涛说,“我对陈书记说你已经交给我了,我忘记交给他了。”
    “这样也行啊?”
    “怎么不行,你别忘记了,我这个校长还兼职副书记。”
    “没忘没忘。”
    因为张涛一句话,没想到王利利也入了党,虽然这事算不得什么,可是王利利也是有政治理想的人,也觉得不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王利利也懂,所谓的报,就是吃饭,另外还用身体来回报。仪势完成之后,王利利特意在家里请张涛去吃饭,没请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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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校长,这次真要感谢你了。”王利利说。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这个字吗?”张涛说。
    “那,就不多说了,喝酒。”
    “喝酒。”
    因为没有外人,酒就喝得有点随意,而且张涛也很兴奋,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一来是让王利利高兴,王利利高兴,他也就高兴。二是王利利似乎也从离婚的消沉情绪中走出来。
    “真替你高兴。”张涛说。
    “是吗?我也替自己高兴。”王利利举起了酒杯。
    “知道吗?我一直好担心你,特别是你刚离婚那一阵。”
    “那一阵我也特别难过,不过后来想开了。”
    “现在还难过吗?”
    “早就不难过了。”
    “真好。”张涛又喝了一口,“跟我在一起后悔过吗?”
    “说实话吗?”
    “当然得说实话。”
    “说实话,后悔过,我离婚了,家也没有了,你却还没离,凭什么啊?”
    “这么说你当时想跟我结婚?”
    “是。”
    “可是我离不了啊。”
    “知道你离不了,你当上校长,后面的关系就是你老婆朱丽那边的关系,朱亚东是朱丽的堂哥。”
    张涛笑了。
    “看来你情报掌握得挺准确。”张涛说。
    “就这点事,一个学校的人老师谁不知道啊?”
    “都知道?”
    “都知道。”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张涛也有点喝高了,话就开始乱说了,不过,张涛还没打算真正告诉别人,关于朱丽跟朱亚东是什么关系,大家全认为两人仅是堂兄妹的关系,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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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对于王利利入党的事就有人不高兴了,不高兴当然也没法直接跟张涛说。不高兴的人是副校长李祖成。李祖成那天就跟陈书记在一起谈到这事,当时是在饭桌上谈的。饭桌上一共有三个了,除了副校长李祖成和陈书记,还有一个张长城。张长城也是副校长,学校里有两个副校长,一个是管前勤教学的副校长,一个管后勤的副校长。张长城就是后勤副校长。
    这天,张长城就来跟张涛告密:
    “哥,来跟你说件事。”因为同姓张,张长城也一直叫张涛哥。
    当然,这个叫哥也是有讲究的,人多的时候就叫张校长,叫哥那是在私下里叫的,也显得亲切,是自己人的意思。
    其实姓张的多了,而且两家完全扯不上。不过扯得上扯不上并要紧,要紧的是紧跟,跟得紧将来就有机关接替张涛的校长位子。
    “什么事?”张涛说。
    “上次王利利入党的事,还有人不服,说一些闲话。”张长城说。
    “啊?”
    “就是李副校长,当时在吃饭时还对陈书记说,说完全乱来,不能凭着自己是校长就家天下,什么事就你一个人说了算,还算集体领导。”
    “他是这样说的吗?”
    “千真万确。”
    “陈书记说什么了?”
    “陈书记算了,反正张涛还;年轻,而且后台又硬,不要搞他。”
    “还是陈书记识时务啊。”
    “是啊,可是这个李副校长也太不像话了。”
    “你也这样认为吗?”
    “当然,领导班子最重要的是团结,不能这样背后搞人啊。”
    “是,我知道了,以后有他好受的。”
    张涛对于张长城来告状也是有数的,两个副校长,当然得互相算计对方。张涛玩政治就是玩弄这些平衡之术,大家斗来斗去好啊,至少他这个校长就可以稳坐钓鱼台,坐收渔人之利。
    张涛发动突然袭击,检查了高三年级的教师备课,批改作业情况。然后把李副校长叫到办公室来,大发雷霆:
    “李副校长,问题很大啊,你看看,你看看,多少老师不备课,就直接上讲台。”
    “张校长,高三年级已经开始复习了,所以没备课。”李祖成说。
    “谁规定复习就不用备课了?”
    “以前一直就是这么来的。”
    “一直这么来也是错的,不备好课,如何能上讲台?”
    “代高三的都是一些教学经验丰富的骨干教师,他们可以不用教案了上好课的。”
    “一派胡言,完全是一派胡言。”
    其实情况并没有张涛说的那么严重,张涛自己也是代过高三。因为高二就把所有的新课上完了,所有的课程进入高三之后就开始复习。所谓的得复习也就考讲练。老师出卷子,然后考学生,考完再讲。备课就不必像高一高二那么严格,又不是上新课。
    可是张涛是有意想整一下李副校长,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要在背后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问题还有,你这个管教学的副校长,自己备课了吗?”张涛说。
    “备了。”
    “备了?你把去年的教案拿过来滥竽充数,这样不行的,我的同志,不能因为自己当了领导就放松了要求。”
    “张校长,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知道了”
    “以后怎么办?”
    “以后一定改。”
    “好,以后要看后效的。”
    然后,李副校长灰溜溜离开校长办公室,办公室外面还站着几个在听门的老师,也闪到一边去。张涛故意搞得动静很大,让老师们听到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用不了十分钟,学校里每一个老师就知道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
    李祖成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张涛了,还真以为自己工作没做好,让认真负责的张校长抓住了把柄。他也怒心冲冲地跑到各办公室叫:
    “开会,开会,各教研组长,到教研室开会。”
    十分钟后,各科教研组长都到了,李副校长组织会议:
    “大家都知道了,张校长专门检查了高三年级组的业务情况,不理想啊,不备课却上课的现象很严重。”
    一个老师发言了:“可是以前高三复习时,一直不强调备课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得改过来。”李副校长说,“这是张校长的意思,一切按张校长的要求不。”
    “这不是胡来吗?”另一个老师也不满地说,“本来时间有限,还要搞一些形式主义,有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形式主义。”李副校长说,“形式主义也得搞。”
    总之,各老师们意见很大,表示都不能接爱,一来是要求教案必须细,一节课要备多少字数也有规定,写得太简单还不行,就算你这节课在讲试卷,也得把试卷上的题抄在教案上,这不是有病吗?可是有病归有病,还得照着做,以前一个月检查一次教案,现在改成一周检查一次,规定老师们每周得听两次课,主课备课五节或以上,作业批改也得有六次或以上。
    李副校长强调说: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这全是张校长的意思,没办法,大家照做吧。”
    李祖成也料到一公布肯定会被人骂死,一旦旧习惯已经形成,想改得是如何的难啊,简直是难上加难。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改革很难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有一个人就很清楚地看清了现象背后的本质,他就是陈书记。
    陈书记找到了李祖成,说:
    “最近工作开展得比较难吧?”
    “是难,罚了两次钱,背后一定很多人骂我。”
    “你做的这个事出力不讨好啊。”
    “谁说不是呢?张涛也是不懂业务,听说以前他教物理还是不错的。”
    “张涛不是不懂业务啊,他是故意在玩你啊。”
    “玩我?”李祖成说,“为什么要玩我?”
    “你想想啊,上次王利利要入党,就你说了闲话。”
    李祖成想了想,自己确实说了闲话。不过,不是在会上说的好,在会上他也投了同意票,不过在饭桌上,喝了点酒,说了些牢骚话而已,难道就有人告到张涛那里去了?
    “可是我在饭桌上说的啊?”李祖成说。
    “饭桌上说的也不行。”陈书记说。
    “有人向张涛告密?”
    “你想啊。”
    “我明白了,肯定是老张个王八蛋。”
    “也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你自己嘴不紧,话乱说。饭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现在还年轻,才当副校长,以后的路还长啊。”
    李祖成也是汗如雨下,这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让张涛反感了,让张涛反抗就意味着没有好事,人家现在是校长,自己是副校长,自己只能在背后搞鬼,如果真当面冲突起来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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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利利也跟张涛抱怨现在每周的业务检查,张涛倒是笑了。张涛说:
    “老师们意见大吗?”
    “大极了,都说你的不是。”王利利说。
    “关我什么事?是李祖成搞的鬼啊。”
    “为什么你要跟李祖成斗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当然是因为你啊,你想想啊,当初你老公为何要跟你离婚,就是知道你跟我之间的事,而有这件事可能就是李祖成传给他听的,而且这次你入党,也只有他一个人说不行。”
    “他说不行了吗?”
    “说了。”
    “那他个王八蛋确实该死。”王利利也很生气,本来她对于政治之类没什么兴趣,可是现在因为有了张涛,倒觉得如果能再进步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想让你做数学组的教研组长。”张涛说。
    “我行吗?”
    “主要看人的意见,我看你行。”
    “你说行,那就行。”
    张涛笑了。王利利也觉得张涛对自己还真是不错,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一起了,因此脱了衣服,上来就抱住张涛。张涛也有些兴奋,老实说,虽然王利利比起张涛还要大三岁,可是保养得法,看起来还年轻,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想我吗?”张涛问。
    “你想我吗?”王利利撒娇。
    “当然想。”
    “我也想,现在就想跟你zuo爱。”
    “坏蛋。”
    “喜欢坏蛋吗?”
    “喜欢。”
    说着两个人就脱了衣服,上得床去。从前张涛还怕人撞见,人家有老公,老公在市委当秘书,现在不怕啦,随时可以找过来。也好,张涛在家里跟自己老婆朱丽在一起没什么兴趣,相反跟王利利在一起反而很有激|情,也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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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之后,张涛并没有走,而是继续躺在床上,抽两口烟,一块儿说说闲话。人到了一定年纪,上了床,作爱倒不是最重要的事了,重要的是能有一个人说说话,张涛在家里跟朱丽就是没话说,相反,在这里跟王利利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前两天我妈来了一趟。”王利利说,“来了,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介绍对象?”张涛说。
    “是。”
    “你答应了吗?”
    “还没有,只是有这个意向。”
    “真怕失去你。”张涛抱住她,“我不能想像,如果没有你,我的日子怎么过?”
    “我妈说了,我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一大把年纪了,再说了,总得成个家吧?”
    “你怎么说?”
    “我叫我妈别管我的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你妈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
    张涛也在想着王利利的事,一个寡妇,结婚也是早晚的事,再说离婚的女人,又不是死了老公,也不存在为谁守贞的事儿。想到王利利早晚还要跟别人结婚,张涛心里又有一阵痛。那种难受劲儿上来了,张涛说:
    “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
    “别逗了,四十岁的人还说爱不爱,你不觉得太肉麻吗?”
    “谁规定四十岁的人就不能爱啦,人家杨振宁八十岁了还可能爱呢?”
    “你真的爱我?”
    “我想是的。”
    “那就跟朱丽离婚,我们俩结婚。”
    “我回去试一下。”
    “你真的打算跟朱丽说?”
    “试一下嘛。”
    王利利笑了,觉得这事不靠谱,而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必当真,如果当真了就会犯傻。王利利已经四十二岁了,对于人生,也有自己的看法,也不再是从前二十四的时候,还相信爱情,对于张涛所说的话当然也只是听听而已,没当成真。
    可是张涛却当成真了。回到家里真的就跟朱丽在商量离婚的事,虽然知道朱丽可能不会同意离婚,可是张涛还是打算试下朱丽的口风。
    “朱丽,我们结婚多少年了?”张涛说。
    “女儿十四岁,我们结婚十五年啦。”
    “真长啊。”
    “是长,这么多年走过来不容易啊。”
    “是不容易,可是也容易,没想到时间过得还真快,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刚在南城中学参加工作,你在医院里当护士,当时还看不起我是当老师的。”
    “是啊,那个时候追我的人多了,还有好多人是当官的呢。”
    “你后悔了吧?”
    “你什么意思?”朱丽说,“你不会是想跟我离婚吧?”
    一开始朱丽确实不明白张涛为什么会突然问起结婚多少年的事来,后来又看看张涛的眼色,就明白了张涛话里话外的意思。本来以为张涛无论如何得看着朱亚东的面子,就算不看朱亚东的面子也得看看女儿的面子啊,女儿已经这么大了。
    “你真的想离婚?”朱丽说。
    “我只是想,没有做嘛。”张涛说。
    “可是你想一想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我想一下也犯法啦。”
    “就是犯法了。”
    “你讲不讲理嘛?”
    “不讲了,就不讲。”
    “真他妈的不可理喻。”张涛也生气了,张涛生气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去了,反正学校里还有一处房子住。张涛走了之后朱丽就哭了,也是太难过了,怕就怕张涛离婚,张涛现在果然有这种想法。
    张涛走了之后,朱丽又打电话给朱亚东,朱亚东正在家里和老婆范兴叶在一起,不方便出来,可是朱丽在电话里哭了,又让朱亚东有些担心。
    “怎么啦?朱丽。”朱亚东说。
    “亚东哥,你能过来一趟吗?”朱丽说。
    “有事吗?我现在在家里。”
    “张涛要跟我离婚。”
    “啊,离婚?”
    “是。”
    “你确定吗?”
    “确定,他在家里跟我刚才说的,现在我说了他两句,他走了。”
    “这样吧,我现在在家里,我先跟小范说一声,一会就去你家里。”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老婆范兴叶在身边呢,不方便跟朱丽多说话,可是又必须得去。
    这个意思朱丽也听出来了,毕竟是自己的烂事,如果太麻烦朱亚东也不好,可是身边又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只好麻烦朱亚东,看来朋友是多么地重要啊,可是身边又没有朋友,同时又是多么地可悲。
    人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领悟到朋友是多么重要。
    放下电话,朱亚东对范兴叶说:“我得去一下朱丽那里去,张涛跟她要闹离婚。”
    “离就离呗,你管人家的。”范兴叶说。
    “话不能这么说,宁撤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去也只是尽一个心。”
    “我不喜欢你这样,你还跟我说你已经跟朱丽断了呢?”
    “是断了,我保证一会儿就回来。”
    “你去可以,但不许你跟她上床。”
    “什么啊,你想到那里去了。”朱亚东又气又好笑,“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那种人,可是不能保证朱丽不是那种人,又不是没上过。”
    朱亚东匆匆忙忙赶到朱丽的家,朱丽已经不哭了,但是看到朱亚东进来,又哭了起来,不但哭了起来,还把朱亚东抱了起来,抱得紧紧的。朱亚东也怕被人看到误会,、推开朱丽:
    “不要,怎么啦?”
    “张涛说要跟我离婚。”
    “好好说说嘛,为什么想离婚?”
    “肯定是为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就是上次那个叫市委秘书的老婆,后来人家离婚了,就是因为张涛,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
    “叫王利利?”
    “就王利利。”
    朱亚东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张涛四十多岁了,还想着闹离婚,老婆还是原配的好,这个浅显的道理并不是每个人懂啊。虽然现在朱亚东又结婚了,而且还娶了一个比前妻要年轻漂亮得多的老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时常想起从前的老婆。讲贴心还是前妻周慧更贴心。
    可惜从前不可能再回来了。
    “这样吧,找人再跟张涛说说,实在不行,我再说。”朱亚东说。
    “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就直接说?”朱丽问。
    “先找人说说,如果一开始我上,张涛不同意,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是吗?”常亚也止住了哭,说。“你看找谁说说好一些呢?”
    “要不就让女儿直接说吧。”
    “不行,我不想让女儿受到伤害,她还那么小。”
    “不行啊?”
    “不行。”
    “让我再想想。”
    朱亚东又想了一想,最后想到自己老婆范兴叶,范兴叶从前也跟张涛好过,而且不是因为自己可能还会好下去,只是让范兴叶去跟张涛说,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任何事就怕转念一想,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小家子气,如果范兴叶真要跟张涛好,自己也挡不住,不如相信他们。也许会让范兴叶对自己的胸襟感动,这样也就更好相处了。朱亚东说:
    “有一个人比较适合。”
    “谁?”
    “范兴叶。”
    朱丽一楞,没想到朱亚东为自己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这也着实让朱丽感动。什么叫好人?这就叫好人,什么叫助人为乐?这就叫助人为乐。
    “亚东哥,你是知道张涛跟范兴叶之间关系的。”朱丽说,“你不怕吗?”
    “怕什么?如果他们会旧情复燃,我也拦不住。”
    “是。”
    “不如相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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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涛回到学校之后,没有去王利利宿舍,但是他没有去,不代表王利利不来找他。王利利看到张涛宿舍的灯亮了,就过来了。
    张涛打开门,看到是王利利,也有些激动,正在想她,她就来了。一把把王利利抱在怀里,先是亲吻。两人激|情过后,又坐了下来,互相看着对方,张涛先是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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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你屋子的灯亮了,就知道你过来了。”王利利说,“今天是周末,为什么不回家?”
    “回家了,跟朱丽吵架了,所以又过来了。”
    “吵架了?为什么?”
    “我跟朱丽说要离婚。”
    “真的?”
    “真的。”
    王利利心里翻起一种激流,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很激动。也许这就是人家所说的感动吧,反正真是有些感动了。原本以为张涛只是说说,可是没想到张会是真的要离婚。
    “谢谢你,张涛。”王利利说。
    “谢我什么啊?”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啊。”张涛笑了,又想起上次说相亲的事,说,“上次你说相次的事相了吗?”
    “你想知道?”
    “聊聊嘛。”
    “见了,是个老头,在某局当个书记,原来的老婆婆还没死,说只等老婆死了,我就可以过门,妈的,把我恶心坏了。”
    “老婆还没死,就开始找接班人了?”
    “是啊。”
    “服了。”张涛说,“以前我觉得自己是坏蛋,读者也觉得我是坏蛋,现在看来,我还是好人。”
    说完张涛和王利利全笑了。事实上王利利还真没考虑过嫁给局书记,虽然是有权有势,可是想到对方老婆还没死,还在医院里住院,这男人就开始相亲了,还能是好人吗?听说这个女人也给局书记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得到男人这样的待遇,着实让人寒心。
    现在好了,本来他也想嫁给张涛。如果真能和张涛在一起也真不错。
    可是世事总是会变化的,过了两天范兴叶来找张涛。张涛还是又兴奋又疑惑,自从上次朱亚东发现他和范兴叶之间的事之后,再也不允许两人来往,事实上张涛虽然很想再和范兴叶在一起,可是一直没机会。
    现在倒好,范兴叶主动送上门来啦。
    张涛说:“你怎么来啦?想我啦?”
    范兴叶说:“想得美,我是受人之托来的。”
    “谁让你来的?”
    “朱亚东。”
    一听说是朱亚东叫她来的,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可是张涛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
    “什么事?”张涛说。
    “听说你要离婚了。”范兴叶说,“真有你的。”
    “你怎么知道?”
    “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你老婆求到朱亚东头上,朱亚东不好找你说,让我跟你说。”
    “这么说你是来当说客了?”
    “算是吧。”
    张涛一听,也没有好脸色。没有好脸色不是因为范兴叶来当说客,而是为朱丽又去找朱亚东。这让张涛很不高兴,这说明两人关系一直就没断,想到这一层,张涛怒气攻心。
    “张涛,你不会是真想离婚吧?”范兴叶说。
    “我就是想离婚。”张涛说,“早就受够了。”
    “刚才我看到从你这儿出去的那个女的就是王利利吧?”
    “是。”
    “也太普通了,就为她,你想离婚?”
    “是。”
    “男人傻起来也真要命。”
    范兴叶要说也是大学毕业,也是有才华的,而且也当了两年老师了,口才也练出来了,重要的是她说话张涛相信。范兴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果张涛离婚了,朱亚东肯定就会不顾情面,让张涛的校长干不下去了,那个时候这个女人还会跟你这个校长好吗?
    “她不是那种人。”张涛说。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那种人?我是女人,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这个女人前夫也是市委秘书长吧。”
    “是,可是她还是跟人家离了。”
    “不是她跟人家离了,是人家跟她离了,我听说她还挺难过的。”
    张涛无话。王利利又说:
    “如果离了,你女儿就没有爸爸了,你想过没有?”
    这倒说到点子上去了,这着实让张涛为难,一想到女儿或者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张涛心里就有些难过。
    “让我想想。”张涛说。
    “好好想想吧。”范兴叶说,“现在你当着校长,你跟她发生多少次性关系也没人管你。”
    “可是她也要嫁人了,都在相亲了。”
    “可见也不是一个什么正经货色。”
    “她没相中。”
    范兴叶笑了,她知道自己说动张涛了。这让她心里很高兴,完成了老公给自己的任务,同时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张涛再作一次爱。
    “你想我了吗?”范兴叶说。
    “想,可是你不怕朱亚东发现吗?”张涛担心地说。
    “没事,这次是他叫我来的,我也顺便可以找下你。”
    “那就来吧。”
    “你行不行啊,好像最近一直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没办法,不过请相信我的能力。”
    “不吹牛你会死啊。”范兴叶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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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涛也得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让范兴叶达到一次性高潮,因为好久没在一起了,所以,范兴叶和张涛都有些兴奋。两人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最后,两人尽然同时可以达到高潮。
    “真好。”范兴叶说。
    “我还行吧?”张涛说。
    “真不错,每次跟你在一起,真有一种快要死去的感觉,感觉还真不错。”
    “还说我吹牛。”
    “你没吹行了吧?”
    张涛哈哈大笑,范兴叶告辞离去,张涛还得想一想,本来说好要离婚的,跟人家结婚,可是现在又改变主意了,这如何是好?这肯定得给人家一个说法。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真不好意思,本来说要离婚跟人家结婚的,现在反而言而无信。”张涛说。
    “下次记住教训,不要随便乱说。”范兴叶说。
    “我得给她一个说法。”
    “没想到你还有情有义?”
    “那是,你才发现吗?”
    “才发现。”范兴叶笑了。然后就是起身穿衣服,虽然跟张涛好久没在一起了,而且在一起感觉也确实特别好,可是毕竟来的时间太久了,也怕朱亚东会有想法。
    这会儿朱亚东还在朱丽家里,朱丽这两天因为张涛没有回家,心里也很难受,连班也不想上了,朱亚东也放下手头的工作来陪她。
    “放心,张涛一定会回心转意的。”朱亚东说。
    “你怎么知道?”朱丽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好歹也是当领导的,阅人无数,这一点我自信还是看得准的。”
    “你确定吗?”
    “我确定。”
    经过朱亚东的安慰,朱丽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之后,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时之间有些情难自禁。朱亚东上前去抱住朱丽,朱丽也把头靠在朱亚东怀里,接着两人吻了起来。
    朱亚东甚至有些想要。可是朱丽很快推开朱亚东说:
    “不行,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张涛的事。”
    “你没有对不起张涛,你做任何事全是为了张涛。”
    “是啊,可是为什么他不理解呢?”
    “我想他会理解的。”
    “可是我真不想再跟你一起了。”
    “为什么?”
    “没什么,身处两个男人之间,我心里真的特别难过。”朱丽又哭了,有时候朱丽也想不通,为什么有的女人就喜欢跟几个男人在一起,逢场作戏,可是为什么她自己却不行。
    朱亚东没有强求朱丽,对于朱亚东来说,他生活中并不缺少女人,老实说,跟朱丽在一起,也是他念旧情的表现,以为朱丽需要,现在既然朱丽不想,他也没必要强求。
    正在想时,范兴叶的电话打了过来:
    “说好了。”
    “说好啦,好啊,你怎么跟他说的?”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也是明事理的人,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的,反正不离婚了。”
    “好,好,辛苦你了。”
    放下电话,朱亚东也笑了,看着朱丽,朱丽脸上的表情似乎好了许多。身边有这么多朋友关心着她,她说:
    “亚东哥,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
    “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朱丽说,“我不答应跟你作爱,你介意吗?”
    “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还是可以给你。”
    “算了,以后再说吧。”朱亚东笑了,看来朱丽也是懂人情世故的人,帮了她也不会白忙,而且现在朱亚东没心情了,还要回家,家里还有一个小母老虎,也不是随便可以满足的。朱亚东年纪也大了,在范兴叶面前也有些吃力了。在外面的活儿,能省就省了吧。
    16.
    张涛过了好几天之后,一直想着如何对王利利说这件事,可是始终没有想好。不管有没有想好,既然拿定主意了,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也不能这样拖着,拖着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在一个傍晚,大家差不多去上晚自习的时候,张涛在学校总课表上查了一下,王利利晚上没有课,那肯定在家,就去了王利利家里。
    “王利利,我恐怕不能离婚了。”张涛说。
    张涛说完之后,看着王利利。关于如何跟王利利说这件事,他也想了好久,各种各样的方式,也可以绕着圈子说,可是后来想来想去,张涛觉得还是真诚一些,直接说最好。所以,说出来之后,她就看着王利利的表情,他以为王利利会难过。可是王利利并没有难过,相反还笑了起来。
    这让张涛感觉有些奇怪: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吗?”
    “我就知道你离不了。”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几天也不来找我,我就知道事情起了变化。”
    “是。”张涛说,“朱丽也找了人来说,我也想过,如果离了婚,我可能就当成校长了,不但当不成校长,甚至连教师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怪你。”
    “你应该怪我,你不怪我,反而让我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惭愧。”
    “没事,我们以后还是可以在一起,我不在乎名份。”
    “你的意思是我们仍然可以在一起?”
    “当然可以啊,只要不让你老婆知道。”
    “好,那你不会再相亲,嫁人吧?”
    17
    “你怕我嫁人?”王利利笑着说,“我嫁人了,也可以跟你在一起啊。”
    “我不想你嫁人。”
    “自私鬼,男人全是自私鬼。”
    虽然说着张涛是自私鬼,可是王利利还是笑意盈盈的样子,这就表示对方并没有生气,这让张涛松了一口气,本来以为多么重要的事,可是人家并没有放在心上。张涛有一点惭愧,是真惭愧,面对这样大度的女人,还真是无以为报。
    “利利,我想让你当数学组教研组长。”( 女教师私秘情事  ./22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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