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尤物》第 3 部分阅读

    米罗跟着赔礼道歉,安抚,又让人把脑袋开瓢的那个送了医院,毕竟是金壁辉的大老板,那宋公子也不好再较真,这金壁辉的后台可比他家老头子的位子还硬得多,心里开始骂娘,阴冷的视线盯着小荼,发誓总有一天要给报复过来!
    小荼被米罗瞪的心虚,缩了缩脖子,手里拎着一只高跟鞋,赤着脚去找她另一只鞋子和手机,手机是爱疯的,捡起来一看,个小乖乖,大屏幕都破碎了,小荼抿着唇,有些肉痛,她这可刚买的新手机。
    哼哼唧唧,直喊亏大了,米罗看她那样儿,险些被气死,拉着她回到吧台,眉头还皱着,
    “还真是冤家路窄,你知道你刚刚打的那家伙是谁么?”
    小荼撇嘴,不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嘛,笑嘻嘻的凑到米罗身上,搂着她的腰撒娇:“姐姐,现在我可是个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你得罩着我。”
    米罗白她一眼,就她还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虽然她家老爷子是退下来了,可别忘了,这新上任的最年轻的广州军区总司令是谁,不就是这个东西的亲舅舅。
    视线一转,看向跟过来的太子爷一行,米罗继续感慨,这造孽的丫头还真招人,看这架势,跟太子爷怕也是拎不清的。
    “要没这事儿,我还真没想起来告诉你,你知道那个自称怀了童安捷种的女人是谁么?”
    小荼一怔,好奇的盯着米罗,想了想,小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的嫌恶。
    “你该不会说童贱货的那小情儿跟这宋公子有啥关系吧?啧,童贱货挑情儿的标准还是这么低下。”
    米罗扑哧笑了起来,这童安捷可真被小荼厌恶死了,再想,那个男人确实挺没格调的,套用小荼的一句话,就是那童‘贱货’了,可再想,这还不是这丫头自作自受,谁让她当初放着对她那样好的冯宇不要,跑去跟个花花公子结婚。
    “你老公的那个小情儿,正是这宋公子的姐姐,宋书记的女儿。”
    呀呵,小荼睁大了眼,对童贱货有些刮目相看,搞女人都搞到市委书记的女儿了,不简单哇。
    第040回 不安宁的夜
    这边小荼因为梵音的嘲笑恼火的不得了,偏偏她又瘸着腿奈何不得,只能躺在床上愤愤叫嚣,其实人家梵公子根本不当回事儿,当她个乱发脾气的小怪猫,你越气他越撩拨你,后来小荼总算明白过来了,这人就属于没事找事儿型,你不搭理他,他也就没戏了。
    可惜这人明白的有些晚,此时她躺在床上还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骂呢,“你这缺德货,老子这要是棒槌,你那就是蛤蟆腿,玩女人玩多咯,走路都打颤,命根子磨成绣花针,针针都插不中——”
    梵音听了靠在床尾乐呵的直笑,他站在这个位置,让她气得挠心挠肺却又抓不着,那败家的东西还真作势去解他腰间的皮带,挑着那丹凤眼笑得格外妖孽淫荡,跟他那斯文中带着佛性的光辉外表完全不符的德行,
    “哥哥我这是不是绣花针,你不是早试过了,还是你想要再仔细观摩观摩?”
    小荼见他那无耻德行,脑子一热,一脸嫌恶,亏她先前还觉得他是大英帝国培育出来的高级不要脸的妖孽,现在高级完全没有,只剩不要脸了。
    她倒是乖乖躺着不动了,这一动一动的疼的还是她自己,犯不着为这么个东西动怒,就冷眼躺在床上看着他,“看不看还真无所谓,你要不是绣花针,老子怎么会没感觉?啧啧,真滴木有感觉哇——”
    那嘴巴还是忍不住,冷冷的讽刺回去,可恨的是她还带着京剧的唱腔。
    就见梵音解腰带的动作一顿,丹凤眼眯了起来,嘴角噙着淡笑朝她走近,然后,那动作,快,狠,准,朝病床上的小荼一下子扑了过去,一把扣住她的双手,身子压住她腰部以下,直接将她那张嘴堵上。
    小荼本是作了防备的动作,可,毕竟现在是残疾人士,再加上梵公子绝不是软弱无力的书呆子,那可是从小就在部队摸爬滚打过来的正宗红三代。
    湿滑的肉舌如灵蛇般趁机钻入她因为惊呼而微张的嘴里,小荼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叫,干瞪眼。
    梵音还不满足,手顺着被子伸了进去,小荼正抬着另一只没受伤的脚想踢他,却不想他那只空出来的手直接攻垒成功——
    虽然还穿着病服,隔着一层布,可他那直捣核心的举动,小荼吓了一跳,这可是医院,随时都有医生护士会进来,虽然她没脸没皮惯了,可毕竟没有当别人面表演限制级的兴趣,她只喜欢看别人表演,当然要阻止,可那双手被扣在头顶上,动弹不得,又气又恼!
    梵音也只是想吓吓她,虽然确实挺想办了她,可她毕竟是伤残人士,过了好半晌,梵音终于松开她的唇,挺满足的咂了咂嘴,像只偷食过后餍足的狼,那只伸入被子底下的手却还徘徊在她腿间边缘,带着**的抚摸。
    嘴里还挺恼愤的说:“你这东西,我可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是你这么个东西——”
    又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垂眼看她,惊见她气息微乱的瘫在床上,长发凌乱的披洒在枕头上,面颊微红,再不见先前那刺头儿样,有些迷怔。
    梵音看着她,眼神掠过奇异的光彩,有着连他自己都不懂的惊奇,说实话,当年在英国第一次见到她,确实被她身上那堕落毁灭的气质吸引,让他有种想要驯服的念头,一直惦念,耿耿于怀,后来回国,也是存了那个心思,要找着她,不管她如今过的怎么样,是否结婚,都要得到她。
    或许是想证明,这个人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让自己无法忘怀,可是,这一个月来,即便那一晚得到了她,即便知道她是个性冷感,可那种想要将这个人驯服,占为己有的**却没有丝毫减少。
    想到她先前讽刺自己的话,梵音本想也讽刺她一句,谁知道她忽然一脸惊奇的望着他,冲着他说:“你,你再吻吻我,再吻一下——”
    她那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再加上她说的那话,真把见过大风大浪的梵公子给吓着了。
    梵音呆呆的看着她,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小荼见他没动作的傻愣着,心里挺恼火,皱着眉头像是心事重重,最后直接伸手扯住梵音的衣领将他拉扯过来,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下去——
    咳,那一下可真够凶猛的,梵公子被她磕的闷哼一声,小荼也痛叫出声,双唇分开,一股血腥味蔓延,两人的唇都流了血。
    “看来你这是对我思念深浓呀,恨不得吃了我——”
    梵音终于回过神来了,有些惊奇又有些好笑的捂着自己流血的嘴唇,看着她哭笑不得,她刚刚那凶猛劲儿——啧,可真够味儿,一点儿都不像性冷感!
    小荼不说话,咬着唇,眉头皱的死紧,就盯着他看,像是在研究什么稀有怪物,看的梵音浑身发毛。
    梵音也觉得有些奇怪,她这反映根本不对劲儿——莫非这车祸的后遗症?
    见她过了半晌,又冲他勾了勾手指,梵音挑着眉,虽然怕她那股想把自己生吞了的凶猛劲儿,可还是靠了过去,就见她伸着头抽着鼻子在他身上闻。
    梵音也忍不住闻自己,这也没什么味儿啊,他可刚洗过澡,干净着呢!
    实在忍不住——因为她那边问边皱眉一脸便秘的德行实在太侮辱人了!
    “你到底在闻什么?!”
    她要是敢说他身上有怪味,他绝对不管她现在是不是伤残人士,立马把她给办咯!
    小荼还是不说话,松开扯着他衣服的手,一脸疑惑迷茫不解的躺在病床上发呆,任由梵音怎么撩拨怎么闹她都没反应。
    梵音这下可真担心了,急忙的跑出去,有点儿慌得直喊医生!刚出了门,就见着个白大褂靠在病房外面发呆,就冲了过去。
    “医生,快去看看401号房的病人,她有些不对劲儿——”
    白大褂一听,忽然抬起头,伸出手撑了撑滑落到鼻梁的眼镜,皱着眉,满脸严肃的道:“401号房的病人车祸有轻微脑震荡,现在大概是有些反应,我先进去看看——”
    说着,转身就进了病房,碰的一声——梵音怔怔的看着眼前忽然关上的房门,脸色挺怪异,那个医生——
    年纪怎么这么小?!
    伸手推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给锁上了。
    梵音不是傻子,当下就觉察出不对劲儿了,用力的拍门,没人搭理他,想踹门,可这儿是特等病房,那门可结实了,他踹了没反应。
    梵音冷着脸,表情沉凝,直接冲去四楼尽头的院长办公室,可发现没人在,喊其他医生护士也都没人回答,这下他那表情是彻底阴沉下去了。
    操,玩到他头上来了!
    第044回 阿弥陀佛
    符靡的双眼蒙上了氤氲雾气,他低垂着头,看着她的手指跳动在他的锁骨之上,白皙圆润的指尖像个顽皮的孩子,撩拨着他的情根。
    小荼抬眼看他,见他那呆愣的样子,抿唇浅笑,有种矜持的风情,她撑起身体,立在他跟前,捧住他漂亮精致的脸蛋,艳红的唇落在其上,湿滑的舌尖轻舔。
    此时的符靡若是还不知道他姐想干啥,也就白混这么些年了,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脸上也浮起潮红,声音低哑:“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要的,远不止这些——”
    小荼呢,红着脸贴着他脖颈间,他的身体散发出味道,馥郁芬芳,像醇厚的烈酒让人无法自持,想要堕落,渴望一场酣畅淋漓。
    咳,这东西还是有些羞耻感的,什么样儿的荒唐事儿她没见过,可,毕竟这次是她主动,真枪实弹的即将上演,她解他衣扣的手都有些抖——
    她在他耳边细细咕哝了声,却教符靡激动的不行,抱着她的腰倒在床上,深深的吻住她。符小荼能说啥,她说我有感觉——你说,这可不是要了符靡的命嘛!
    当然,这可多亏了咱变态的冯小少,要不是他那鬼实验药物,小荼在这**路上还有的磨,可她此时哪里会想到这些,她只知道那小变态拿她做实验当小白鼠,都恨死他了,哪里会将这功德归给他,她还觉得,应该是经历了生死,从精神上迸发出的快感渴望!
    当然,冯小少的药,效果远不止这些,这可是一味极其变态霸道的药,咳,这药物只是刚开始在她身上起作用,对她的影响还不甚明显,等到药物彻底发挥作用,符小荼的世界就要彻底的癫狂凌乱咯。
    符靡啜着气松开她的唇,红着脸,情动至极,手指轻抚着他姐红肿的唇,眼里都是妖气,然后扑到她怀里好小声好小声的仰头望着她说,“姐,我是第一次——”
    咣铛一声,小荼的脑袋像是被人拿着大棒槌狠敲了下,有些呆愣。符靡见她这样,顿时急了起来,以为她不信自己,
    “姐,我真的是第一次,从没有过别人,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你——”
    说的有些急了,眼睛都泛红,发热。可不是,初吻是她,第一次打手枪也给了她,从来都是她,又如何能对别的人起反应?!他不像她那么没心没肺,撩拨完了就丢在一旁,委屈的再次咬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前。
    小荼任他折腾,任他脱去自己的衣服,双手被他捉着一起压过头顶,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黑色的床单上,白皙光滑的**反衬住极致的肉欲诱惑。
    小荼抿着唇,忍不住咧嘴笑,心里别提有多得意,兴奋,满足,对她弟弟的第一次即将毁灭在她身上觉得格外高兴。这就好比男人的心理,总渴望自己的女人初夜是自己的一样。
    小荼又有些落寞,她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酒后癫狂,痛到彻骨,却在第二天醒来,狠狠的跌进地狱,她想,如果第一次给的是符靡,他必会十分欣喜,对她呵护疼爱,像个珍宝被捧在手心,而不是,被那个人冷眼相待,毫不珍惜。
    符靡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眼角,被那里的湿濡惊到,急忙的捧起她的脸,就看到她哭得不能自己。
    “姐,姐,别哭,你要是不想做,我可以停下来,你别哭啊——”
    可这话,却让她哭得更厉害,她觉得委屈,心疼自己,心疼自己当初的傻气。紧紧的抱着她的弟弟,哭的娇气可怜,嘴里却又理直气壮的说:“你要一辈子都对我好,比现在对我还要好,你要当我是你的宝,你不能让我难受,如果你欺负我,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你说说,你说说,这人多么霸道不讲理,可,符靡却笑得开心,哄着她,吻着她,吻去她的眼泪,
    “恩,只对你好,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心甘情愿的,守着她,他的姐姐呵。
    纠缠,继续纠缠,他脱去她的裙子,她扯开他的衣衫,她的手轻触着他的身体,让他战栗,他的唇,咬着她胸衣的边缘一点点往上拉,直到,一个雪白的柔软弹跳出来,另一个还被胸衣兜着,只露出大半的|乳肉,符靡上去就咬住那殷红的一点,用力地吮吸起来,小荼被他咬的有些疼,抿唇轻哼,针刺的疼弥漫开来,却又有说不清的快意同时涌散在身体里。符靡吸了几口就放开了,看见那殷红的一点格外挺立娇艳,又忍不住亲了下,指尖轻捏|乳蒂,香滑粉嫩,艳丽糜媚,白如凝脂。
    他想到了陈独秀的那篇《|乳赋》,对女人的**的描写:|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他湿热的唇挪到小荼的耳边,轻声说着,惹得她咯咯笑出声来,胸前随着她的身体颤动,迷醉了他的眼。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腹向下滑去,热的唇也跟着手下滑,一点点咬着她腰部的肌肤,小荼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一股暖意弥漫,馥郁的香味愈发浓厚,教她的意识昏沉昏沉的。
    小荼以前看别人做的时候,总觉得女人们的反应很做作,她无法想象陷入**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始终是清醒的,可在此刻,竟真的有那种艳魂飘飞,不知着落的虚浮感,想要紧紧抓住什么。
    符靡褪去她的底裤,手指小心的探向她双腿间,那手修长白皙,很少有男人的手这么漂亮的,可是,此时,却在做着堕落邪恶的事儿。手指轻轻地抚摩着腿根处,时不时的掠过中间,好象随时都要冲进去,却又过门不入,撩拨的你几乎疯狂。
    终于,符靡伸手抹了抹那男人渴望的源泉,依旧有些干涩,抬头看向她的脸,确实是情动了,符靡是没做过,可片看的不少,自然也是知道该如何做,况且对着喜爱的女人,有种男人的本能。小荼被他那赤luo的眼神盯得一抖,缩紧了双腿,却又被他拨开,头就对着那里伏了下去。
    个小乖乖,小荼顿时一震,双手扯着符靡的头发就想将他扯开,脸上潮红,神情别扭,对她这个缺乏实战经验的人来说,你猛地来这个,对她的刺激很大,却很有效。
    过了半晌,符靡从她腿间抬起头来,他就笑,“姐,”
    那一声唤的,黏黏糯糯的,让人心颤,让人怜惜,他的唇上还沾着她的东西。
    而小荼,早已被那感觉折磨的魂飞天外,她也是个贪图享受的,以前是没感觉,她体会不到那种快乐,可此时,你就看她迷蒙着双眼,轻声啜息,她不说话,却像被本能左右一样,握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想要紧紧纠缠,不够,不够,这样不够,汹涌而来的情绪几乎将她淹没,让她焦躁不安,握着他的手开始颤抖,
    “符靡,符靡——”
    她内心已经焦躁狂乱了,可表现出来的却有些慵懒娇气,内里住着一个魔鬼,表象却是个天使。
    符靡抱起她,吻上她的唇,唇舌纠缠的声响格外**,手指小心翼翼的探进她的体内,温柔呵护,理智缓缓流失,当两人彻底纠缠在一块儿时,已经迷离地不知身在何处,“疼——”
    当符靡终于挤进她体内时,小荼娇气哼了声,符靡听见她喊,连忙停住,可她也只是无意识的喊了句,其实并不疼,只是有些胀,前戏已经足够,但,情事对她来说还有些陌生,她是精神上的魔鬼,**上虽然谈不上天使了,可毕竟还是单纯的。
    符靡的唇贴着她的唇角,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的,“姐,我等不了了,等不了了——”
    话还没说完,就攥紧了她的双手,十指交叉,挺了进去!咳,毕竟符靡也是个新手,你让他忍住不动,可不是折磨死他,不是不想疼惜,只是忍不住哇。不过,等彻底进去了,慢慢开始动作,她体内像是有只无法掌控的巨兽汹涌,随着符靡的深浅进出,快感堆积,越来越**。
    室内的灯光昏暗,适合这样的暧昧情潮,符靡盯着他姐的脸,被她此时的神态吸附住了魂魄,就看她双眼迷离,红唇艳艳,湿濡的发丝粘在唇角,她那张脸圆润嫣红,肉感的,有些纯,可那骨子里的妩媚却在**中发酵,缓缓流淌了出来,那圣洁与堕落的极致结合,就如一只恶魔的手,捏住你的呼吸,在淫欲中起起伏伏,直插你最脆弱的理智,最刚强的身体,让你恨不得毁灭在她里面!
    满室旖旎,真是“试与更翻纵,全没些儿缝,忒癫犯,动动动,臀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好不香艳呐!
    ------题外话------
    偶捂脸害羞中~这可是第一次写,我自己看了都想笑,你们想笑就别忍着了,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第048回 关于叶天蓝
    打电话来的是谁?正是纠结该如何取到小荼血样的冯大少,大少能不担心么,这小少以前用活人搞实验,出过人命,那日大少得知小荼被他用来搞实验,简直气得想把他给揍死。
    可你敌不过小少的狠劲儿,小少放狠话,你要是敢跟那死婆娘一样再挠我一下,我保准不管这试验,重新去找个小白鼠,让符小荼自生自灭去!
    大少被威胁,只能把教训小少的事情押后,等小荼的身体彻底完好再说。
    冯大少的车停在南山别墅外,从保姆那里得知小荼跟符靡去了医院,冯宇一听,心想,这不是天赐良机么,正好打电话给卢院长,让他帮忙采集血液,如此一来,问题迎刃而解。
    栗粟坐在驾驶座上,有些无奈,他刚处理完美国的事儿回来,正打算跟冯宇报告公司进展,可人家根本没这心思,愣是让他充当司机。
    栗粟从后视镜里打量冯大少,他总觉得大少跟之前有所不同了,他身上好像少了过去的压抑沉闷,人又鲜活起来,
    “小宇,听说你接受复建了?”
    栗粟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难以置信,激动得不得了,当初冯宇可是拒绝继续一切后续治疗,夫人都急得没办法,可冯宇脾气拧起来,谁也搞不赢,这跟符小荼颇为相像。
    “恩,我总这个样子也不是个办法。”
    栗粟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下,挺讶异的看着他,好奇他是如何想通的。冯宇这回倒是挺感激小少,如果不是小少那番话,他还停在死胡同里转悠呢。
    栗粟沉默了会儿,斟酌该如何开口,他是想到了冯宇跟叶天蓝的婚约,当初冯宇做下这个决定,他就觉得有些欠妥当,叶家不是一般人家,虽说冯宇跟叶天蓝有协议,这个订婚,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叶天蓝,另一方面他是想气气符小荼,可他总觉得,叶天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那丫头对冯宇的心思可一直不单纯。
    这中间又夹杂着冯家跟叶家的关系,冯宇如果想跟叶天蓝取消婚约,叶天蓝反悔一口咬定没有两人当初协议这回事儿,那事情就不乐观了。
    “小宇,你打算怎么处理叶天蓝这事儿?”
    冯宇挑了挑眉,笑了笑,想也没想的开口:“自然是找个适合的时候跟叶家说清楚,这件事儿拖久了也不好,真让叶家人以为我跟她是真订婚了,不好搞,你别担心,我前几天已经跟天澄说清楚了,他也理解,我是为了帮叶天蓝,他会负责跟叶家解释清楚。”
    说起这叶天蓝,别看外表文文静静,像个淑女,可同在法国那个圈子里,冯宇多少也听了许多关于叶天蓝的传闻,因为叶天澄的嘱托,他才帮他照顾这个在法国留学的堂妹,可也只负责她的性命安危,至于其他,他可管不着。
    法国上流社会里,叶天蓝俨然以社交名媛自居,凭着甜美的外表,捕获了不少芳心,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不想,居然惹到了在法国游玩的美国哈林区诺可拉家族继承人,那个男人自从见到叶天蓝就展开追求。
    这是个长相流气又风流的黑道少爷,叶天蓝起初不知晓他的身份,以为是某个富商的儿子,交往了一段时间,就提出分手,这可惹恼了那个黑道少爷,不说对她是否真心,单就叶天蓝甩了他这件事儿,就足够惹恼那位少爷。
    米埃。诺可拉绑架了叶天蓝的新任男友,切下一段手指送给叶天蓝,到这会儿,叶天蓝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人物。
    诺可拉家族,美国哈林区有名的黑势力,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一个分支,在黑手党遭受政府严厉打击之后,移居美国,尤其是近些年来,这股势力在哈林区发展十分迅速,甚至掌握了大半个曼哈顿的地下势力,主要以走私毒品和枪支为生。
    当冯宇得知叶天蓝惹上这个麻烦时,挺不想管,可又怕她真出事儿没法跟叶天澄交代。
    冯宇的母亲是中法混血儿,他外公家族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瓦卢瓦家族,在法国至今仍有很大的影响力,与政府关系良好,冯夫人嫁给冯哲征后,这个家族更担负起与中国政府的友好外交的重任。
    在法国,特别是巴黎上流圈儿,冯家人都颇受欢迎,当然,这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冯夫人。
    冯夫人,法文名伊莎贝拉。瓦卢瓦,中文名沈慕华,其父为法国上流贵族瓦卢瓦公爵后人,其母为沈曾桐后人,沈曾桐,浙江嘉兴人,字子封,号同叔,光绪十二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曾任湖北考官,甲午后忧愤国事,常与同僚议论朝政,主张变法维新,提倡西学,支持康有为开强学会,列名为发起人,维新失败后,其后人移居国外。
    冯夫人家学渊源,继承母亲的美貌,多才多艺,擅长中西方古典乐器,尤其是中国的琵琶古筝尤为出色,颇受法国人青睐,年少时的冯夫人,在法国上流圈儿里,可是响当当的优雅名媛,冯夫人嫁给中**人,曾令不少法国贵族子弟扼腕不已。
    如今,这样一个集合了西方雍容华贵,古典优雅的豪门贵妇,影响依旧强大,连带着她的丈夫孩子都跟着沾光。
    叶天蓝寻求冯宇帮忙,自是看中了这一点,凭借瓦卢瓦家族在法国的影响力,米埃。诺可拉动不了她。叶天蓝提议与冯宇假订婚,企图对米埃。诺可拉起到威慑作用,冯宇没有明确拒绝,他那时除了右脚还没完全康复,身体其他伤口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便打算回国,他想,如果他订婚的消息传出去,符小荼会是什么反应?
    叶天蓝见冯宇没拒绝,便暗自高兴,即刻向法国媒体爆料,她即将与冯宇订婚,这个消息一传出,不可谓不轰动,叶天蓝在法国名声并不好,都想不透冯宇为何会与她订婚。
    等到回国,冯宇在机场遇见符小荼,更是刻意对记者说出订婚的消息,可他仍是低估了符小荼的凉薄,人家对他订婚根本没啥反应,只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残疾找她算账,这混账东西,险些把冯宇气死。
    回到国内,叶天蓝是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凭借叶家势力就可以保她安好,既然这订婚的消息刺激不到符小荼,冯宇便根叶天澄坦白了,就算叶天蓝有什么想法,冯宇也不看在眼里,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过。
    “米埃。诺可拉在中国遭到枪击,险些丧生,诺可拉家族已经有人过来了,我想,这件事儿跟叶天蓝脱不了关系,你最好快些跟大家宣布你与叶天蓝已经解决婚约,不然,只怕我们在美国的公司会受影响。更何况,符小荼已经离婚了,我想你也已经按耐不住了吧?你不尽快澄清这关系,她是不会乐意与你再扯上关系的,你知道,因为她爸爸的关系,她对于第三者可谓恨之入骨。”
    听了栗粟的话,冯宇眉头蹙了下,如果米埃。诺可拉受伤真是叶天蓝做的,以外界所知的他与叶天蓝的关系,c集团在美国的公司肯定会受影响,既然他决心重新追回符小荼,向外界宣布解除婚约已然成了当务之急。
    第052回 一个或几个
    小少得到消息赶到医院,那张脸黑的吓人,他阴着眼盯着他哥那条再次固定钢板打上石膏的腿,勾了抹阴险的笑。小荼有些心虚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不停换台,装作没看见他。
    小少的气场很强大,从他进门,小荼就开始浑身汗毛直竖,小荼当然也有怨气,她还记着自己被他给害了呢,她这小白鼠当得怨,要是等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事儿还好,她这身体要真出事儿了,管他冯诺是谁,照样得想法报仇!
    可此刻小荼因为大少那条腿心虚咧,本来还有望复原的腿,梵音那一踹,希望渺茫了,这梵音又是她招惹上的,大少是为了救她——
    所以,小荼被小少阴森的视线盯得发毛,还兀自强壮镇定,不敢出声,她不占理呐。
    “你可真能耐,联合那情夫把我哥搞成这样——”
    小少说的气愤,他就不待见自家人被欺负。可冯宇听了不乐意,小荼也不乐意,
    “小诺!”
    冯宇皱着眉,警告的低喝,小少撇撇嘴,愤愤的冷哼。小荼见有冯宇护着,有些有恃无恐,扭过脸冲小少挑眉瞪眼,气得小少想拿针扎她!
    这看她不顺眼的冯小少来了,小荼觉得自己呆在这肯定碍眼,哎,她还是有自知之名的,搁下遥控器起身,穿上外套就要走。
    “你想走?!把我哥搞成这样拍屁股就想走人,想得美!”
    小少堵在她跟前,挺霸道,“你得负责照顾他到出院,医疗费就不需要你出了,咱家不缺那点钱,可这陪护你当定了!你有什么话要说?!”
    小荼咬牙,快被气死,他那样子像是如果她敢说一个不字,就要扑上来的架势,她哪里还有话说?!再说,她也没说不负责吧。
    “我得先回家一趟,马上就回来!”
    小少才不信她,她那样子像能躲多远躲多远,根本不买账,“谁知道你是不是一去不回头,老子跟着你一起回去!”
    小少知道他哥的心思,既然他哥认定了这个女人,他也就不说啥了,肯定得帮着,看他哥这么折腾,真烦,换了他,直接把这女人绑了上床,这女人你跟她玩不来彬彬有礼。
    小荼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走到冯宇跟前,看着他,“我先回去一趟,晚些会过来。”
    冯宇也看着她,握住她的手,倒是没反对,只是点了点头,笑了笑。冯大少这方面就比小少好,大气大度,不招人烦。
    小荼开门出了病房,也不管小少,外面没见着梵音的身影,估计是离开了,不然小少来那会儿,肯定得打起来。其实她挺烦,对梵音她是不想继续又牵扯的,可不是你想不想的事儿,他不放过自己,她能咋办?
    经过今天这事儿,她发现跟梵音讲理也是讲不通的,就是个‘我要如何就如何,必须听我的’的大爷!索性不管了,都爱咋咋地,顺其自然吧。
    小少沉默不语的一直跟在她身后,眼神挑剔的看着小荼,小少想,这女人呐,绝对不能宠,就跟宠物一样,你对她好,她就有些忘本,恃宠而骄,符小荼就是这种典型,你比她强势了,她也扑腾不了几下。
    他哥就是对她太好了,小少当年身在法国,可对他哥跟符小荼的事儿也不是完全不了解,或许小荼不知道,其实小少四年前那会儿就见过她,她那时候搞自残,被他哥发现送去医院,小少那次恰好回国,就撞上了,不过小荼昏迷着,肯定不知道。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哥跟符小荼的关系才开始扯不清理还乱,后来,就是她成了他哥身边的贴身物一样,走哪带哪,他哥以前那德行,不能说混蛋,但也绝对不是个好东西,可偏偏就对这个,你见他对谁那么好过?
    小少不待见符小荼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哥对符小荼太好,小少有些嫉妒,对老子都没那么好,却对一个外人,还是个难缠的死女人这么好,小少心里极度不平衡。
    “你这段时间跟谁上了床?一个还是几个?”走到车旁,小少忽然开口问。
    噼里啪啦——小荼觉得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她被彻底冰封了!这,这,这——他妈的问的什么问题?!一个还是几个?!
    这有些刺激小荼的神经,小荼搁在车门上的手有些颤抖,被气得,老子在他眼里就是个荡fu不成?!
    小少见她不说话,挺不耐烦,“你回答一下撒,我又不是嘲笑你。”
    小少问这话可真没别的意思,他还是为了他那新药试验——今天刚拿到血样的时候,他立马就检测了,奇怪的是,血样里的原始生殖细胞量居然极度不稳定,细胞死亡速度极快,可马上又会有许多新生细胞补上,这比正常细胞存活周期短太多!
    虽然小少想整整小荼,可毕竟不能玩的太大,真出事儿了,他哥肯定饶不了他。小少可以肯定,她绝对跟男人上床了,按照细胞的数量,也是在正常值内,她的冷感绝对已经好了,相对的,她的身体会有许多她无法控制的反应,即便没人撩拨她,可只要闻到荷尔蒙的气味,她就会有反应,一旦产生反应,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可看她此时挺正常,小少就开始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主要是,他真的想确定能引起她反应的荷尔蒙气味是不是只有一种——
    小荼深吸了口气,恼火的不得了,你不想搭理他,他就堵在那里跟你要答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为什么问这个?”
    直觉的,小荼认为肯定跟他那试验有关系,不然谁脑残问别人这么私密的问题,只有冯小少这样的医学变态——
    小荼一把推开他,开了车门就坐进去,开车就要走,可小少要不到答案肯定不能让她走,他也不急,双手插着口袋,悠闲自得,可那说出来的话让人恨死。
    “你不告诉我没关系,这往后你出了什么问题也别怪我,我这是想帮你,为你好。”
    他一副仁慈的口吻,将自己当成了天使,小荼都想吐他口水,这个小阴货,可,真被他戳中软肋,她最担心的就是这身体,反应太奇怪。
    给他开了车门,让他进来,小荼阴着脸瞪他,“你干嘛害我,我又没得罪你!”
    小少啧啧一声,看着她笑着摇头,那模样漂亮,可那心真黑,“我怎么害你了,你那性冷感的毛病是不是好了?我这是帮你!”
    放屁!小荼很想骂人,可这个时候不是算账的时候,得冷静。
    “你得告诉我你的反应,我才能把你搞好撒。”
    小荼挺无奈,你恨他要死,可还得乖乖听话,这感觉,不好受。
    “一个!”
    小荼恨恨的开口,倒是教小少一愣,他还以为这女人死都不告诉他,倒是满配合嘛,看来,她挺怕。
    小少得意的笑了笑,牙齿闪亮的跟他耳朵上的钻石耳钉一样,一个就好,这说明他那药没出问题,可小少不知的是,那一个就是她弟弟哇。小少又开始纠结,既然如此,为何细胞繁殖如此不稳定?当然这些担忧小少放在心底,没说出来,不然,这女人要是知道,肯定要爆炸。
    小少想了想,将身子朝她凑了凑,“你闻一下我,看看有啥反应没。你的那个男人,你是不是靠近他就会觉得气味很吸引你,然后你就有反应?”
    小荼皱着眉,很嫌弃,可还是点点头,她确实觉得符靡的气味很吸引她,难道她是气味控?!小荼凑近小少也嗅了嗅,然后摇头。
    这下,小少更放心了,可他不知道的是,让小荼闻了气味有反应的男人,早就不止一个,只不过小荼都没注意罢了。
    小荼开着车一路沉默,小少也在想他的实验,两人都不说话( 不良尤物  ./13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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