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当我醒来时,眼前是一脸焦急的父亲。“对不起,我喝醉酒了。”他竟然向我道歉,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你不能让大姐嫁给那个傻子。”我脑袋很疼,但是我仍然没有忘记大姐的事。“好,不嫁了。”父亲同意道。在一边的大姐听着,见我这时还在为她着想,不由流出感动的眼泪。接下来几天我没有去上学,就在家里养伤。父亲见我被他打得那么惨,第一次出现自责,这几天对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受伤有受伤的好,这几天我享受到了大姐无微不至的照顾。并且三天后,经过一些包扎,药酒的擦洗,我已经能下床行走。更加令我高兴的是,这天晚上,我竟是如愿的偿到了人生的美事。因为河坝子那边死人了,办丧事,父亲和继母就去了那边,而大姐为了照顾我,也就在那边吃了饭,就回了来,这样我就有了难得的和大姐夜里独处的机会。“大姐,我要挨着你睡。”入夜,我提出同样的要求。“好。”这次大姐竟是没有拒绝。小妹自是跟着继母,这么说来,这间屋子只剩我和大姐两人了,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不发生点什么?我心中高兴着,很期待今晚能发生什么事,“我又等到很晚,她睡了,再去弄她吗?”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灯没关,大姐瞪着明亮的眼睛望着房顶,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姐的脸。不久,大姐就闭上了眼睛,又过了一会,大姐呼吸就变得平缓,但我却是觉得大姐并没有睡着。我对大姐说:“你睡了吗?”大姐眼睛也没有撑开,回答道:“没有。”,她果然没有睡着,我开始找话题来聊,说:“我们猜谜语吧,我说你猜。”这时我是想起了书上看的几个色的谜语。大姐说:“那你就说吧。”我心理有些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葡萄。”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我说:“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东西。”大姐果然中圈套,我高兴的笑了笑,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大姐说:“我理解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况。”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水推舟了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得你和别的男人有过?”那种事,我可是花了大功夫才知道的,大姐又没有读书,她怎么会知道?大姐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好几次把我弄醒。我看到了很多次。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已经亮了。我晚上睡觉很不老实,滚到他们两个人的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蹬了几下,我睁开眼睛一看,正好看见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爸爸把那个东西插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边,然后爸爸就上下的动着,后来里边淌出了很多白的东西。”她说完,感觉不好意思了,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楼着我,把脸也贴近了我。我感觉她的脸好像很热的了。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产生了一种预感,那就是我不需要再等大姐睡了才行动了。( 禁爱乡村:织绿帽的男村医 ./1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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