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孽恋》第 1 部分阅读

    孽恋
    作者:不详 字数:万 txt包:
    第1章
    *********************************** 本故事纯属虚构,是从男女双方性的角度来进行描写。我不是女性,所以我 事先表示歉意,如果女性的角色是一种破坏的话。
    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故事,如果你在寻找在头几个段落中主人公就上床嘿咻 的故事,建议你看看其它地方,至少这里没有。
    「在这欢乐的世界里,男人最关心的是性茭。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即使 是冒着财富、品德、声誉和生命本身的风险。」
    ——马克?吐温 ***********************************
    「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对着电话说:「你为什麽不离开那两个吵吵闹闹的 小家伙及莫莉姨妈,来这里渡周末?」
    电话线的另一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我几乎可以听到我妈妈在考虑我的建议, 可以想像她思考的时候,她咬着她的下唇的样子。
    「来吧,妈妈。」我催促着:「你需要一个假期。我这儿有足够的空间,而 且我周末也没有其它计划。来这里吧,我向你保证,整个周末你不会有任何一个 『妈妈』需要做的事情。」
    她的笑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是甜甜的,我最近很少听到她的笑声了。
    「没有『妈妈』的事情,嗯?」她沉思着说。
    「没有。没有做饭、打扫房间或者洗衣服之类的事情。」我笑着说:「当你 在这里的时候,我甚至也不会叫你妈妈。只要开车过来就行,整个周末你就可以 放松了。」
    「嗯……」我听见她喃喃地说:「这听起来不错,小笨熊。但如果你不叫我 『妈妈』,你会怎麽称呼我?」
    我笑了起来:「嗯,我可以叫你『靓妞』或者『甜姐儿』,但我更倾向於叫 凯茜。」
    「你这个小子!」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但你肯定知道如何使一位小姐 满意吧?」
    「我告诉你,妈妈,」我微微一笑:「你来马凯特,我就会把你像公主一样 侍侯着。我要带你出去寻找一些乐趣,出去就餐、跳舞和看电影。我会给你揉揉 脚、给你捶捶背,整个周末的时间都宠着你。」
    「如果我过来的话,你能保证如果你的女朋友招招手,你不会跑掉,把我独 自一个人丢在家里吧?」她提出要求。
    我大声地笑了很长时间:「我想你肯定弄错了,我身上背负的课程压力让我 没有时间去找女孩的。」
    「当然你没有时间!」她再次「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得很清楚,我 记得你在高中时是怎麽回事。套用马克?吐温的话说,没有与漂亮的女孩性茭, 我们哪来的孩子?」
    「真的没有,妈妈。」我反驳道:「我甚至好几个月没有约会过了,我真的 没有时间。」我停了一下又迅速补充说:「当然,对你来说,我会作为一个例外 情况对待。」
    我听见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然後慢慢地呼气:「你会带我出去约……约会 吗?亲爱的。」
    我勉强忍住我的第一个本能反应,回答说:「嗯,我们没有必要把它叫做约 会。妈妈,我仅仅是想为你做点什麽,以你本来应该得到的方式对待你而已。」
    「这听起来不错,亲爱的。」她终於回答说:「让我想一想,到时候我会与 你联系。我需要与莫莉确认,看看她是否同意。也许随後的周末我还得照看看杰 克……」
    「好吧,妈妈,」我微笑着,相信这件事情已是木已成舟:「告诉我就行。
    现在,我应该去看书了。「
    我能够听出她的声音中的笑意:「好了,甜心,晚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妈妈。晚安。」我低声说,然後挂了电话。
    後来,我再也无法专注於我的演算功课,我的思维一直围绕妈妈打转。自从 独立纪念日在阿米克野餐以来,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见过她了。她似乎一直承受 着生活的磨难而精疲力竭。那对双胞胎顽劣成性,真的是一个顶俩,足以使任何 人的生活偏离正常的轨道。虽然我也深深地喜欢他们,但是他们真的比一群人还 令人头疼。
    我不禁想到,当我们观看阅兵式时,看到的是一辆两匹马拉动的、锈迹斑斑 的t型四轮马车,稀稀拉拉地插着红、白、蓝各色彩旗,後面跟着当地的童子军 部队。这就使得妈妈的外貌看起来大大超过她43岁的实际年龄。由於爸爸在德 卢斯联邦惩教所的三年监禁被延长到12至20年,似乎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已经 压在了她的身上。
    在亲爱的老父亲被监禁後,妈妈的生活稍微艰难了一些,尽力避免家庭不会 因此而四分五裂。从爷爷那里继承的一小份遗产让她不至於像无根的浮萍一样飘 泊,她在阿米克的一家餐馆当侍者,一个星期工作几个晚上——与其说是工作, 我认为更多的是一种社会活动。
    我尽可能地给予帮助,但是高中生活、足球比赛和田径训练,使得我没有可 能像预期的那样尽量待在她的身边。
    幸运的是,妈妈的妹妹莫莉住在爷爷的另一半农场。虽然我的姨父鲍勃与爸 爸一起被监禁,但是妈妈和姨妈莫莉并没有完全隔离,她们能够彼此依靠,相互 帮助。
    在第五天上午,我跟她们说了再见之後就开车前往马凯特,准备在北密歇根 大学秋季学期开始之前找工作赚点钱。
    在那以後我一直没有回过家。妈妈和我一个星期通过电话交谈几次。她定期 给我写信,经常给我邮寄一些双胞胎的手指画。虽然没有可能挂在底特律现代艺 术博物馆,但它们都装饰在我的公寓的墙壁上。
    我放弃了试着学习的打算,而是把我的汗水挥洒在频繁的锻炼上。即使在我 使用哑铃和杠铃锻炼的时候,我也禁不住想着妈妈,浑身大汗淋淋的锻炼并没有 减轻我的腹部下的躁动。
    妈妈没有什麽可以称为典型意义上的「美丽」,她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时尚杂 志的封面上,她也没有机会成为体育画报插图上的一个泳装模特,但对我来说, 她是这个星球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每当我看着她的脸,就使我感觉被施加了催眠术似的。她让我想起1965 年前後的苏姗妮?普赖西特,有着齐肩的波浪黑发,一个小按钮型的鼻子和深棕 色的双眼。她微笑的时候,她的双眼会使房间霍然一亮;她看着我时,会让我在 其中熔化。她有着小巧的嘴唇,除了她的鼻子和脸颊上零星的雀斑之外,她的面 色显得清爽而且安祥。在我看来,那几粒雀斑只能是增添了她的可爱。
    在爸爸不在的这些年里,妈妈已经变得胖了一点。她五英尺五英寸的体格已 经增加了几磅,因此,她的身体曲线已经变得更加柔和,「苗条」这个词不可能 用来描述妈妈的身材了。她是一个农场的姑娘,身体结实而且健康,妈妈从来没 有告诉我她有多重,但是当我在一阵大笑声中拥抱她,抱着她离开地面时,我能 够估计出她的体重大约在一百四十到一百六十磅之间。
    尽管如此,她的身体非常匀称。她的胸部几乎很完美——既不太大,也不太 小——她的腰部虽然不像家庭相册一些照片中那样苗条,但几乎仍然像我小时候 那样纤细;她的双臀很好地向外凸出成令人愉悦的形状,每当我看着她的时候, 她的双臀就像磁铁一样吸引我的眼球。
    不,妈妈的身材变化并不大,她显得非常可爱。我喜欢她,自从我发现女孩 和男孩不同之处的那一天起,她一直以来都是我痴迷的对象,她引发了我少年时 代的大部份幻想。在许许多多黑暗的夜晚,当我难以入睡,我的拳头握住我的勃 起,她柔软而温暖的肉体总是在我的脑海中闪现。
    她的微笑溶化了我的内心,她的笑声是我爱听的声音。妈妈是我心底最黑暗 的幻想,即使在我告诉她我真正的感觉之後我会陷入尴尬的境地。在我长大的过 程中,我也曾用我所知的可怜的方式尽力向她证明我的感受。给她捶捶背、给她 揉揉脚:「你为什麽不去客厅放松放松?妈妈,我会收拾这些盘子的。」
    当那两个小家伙突然来到人世间,我愉快地主动给他们换换尿布,或者给他 们洗洗澡,或者摇着他们入睡。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他们我才这样做,而且是因 为我爱她。她使我的生活变得美好,我愿意抓住一切机会报答她。
    在我锻炼之後,我一般会跳进浴室,想像着妈妈与我一起淋浴。在我手yin的 时候,妈妈对我做着大部份社会人士无疑会反对的事情。
    随後,我会多少吃点东西,爬上床躺下,我的思绪返回到我的妈妈和农场, 以及全副身心爱一个人的快乐。想着这些,泪水不知不觉湿润了我的眼睛。
    我非常想念…………想念他,我几乎不能忍受。
    那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我想着吉姆,他的身高、他的身体锻炼、他所有 的许诺。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阳光。令我非常不安的是,我的眼睛 几乎不能从他的身上移开。
    事实上,并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在公园里的每一个女性——也许还有少数男 性——似乎都被吉姆所吸引。当我回忆我们的电话交谈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身 体作出了反应——绝对不是以「妈妈」的身份。
    难道他真的想要「约会」我吗?是他的调戏的戏谑而不是一个寂寞的儿子对 家庭和家人的渴望?在我看来,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啊!不管怎麽说, 听到他说这种事情,让我感觉身体里面整个黏糊糊的。
    凯文和凯帝都睡着了,至少,他们是安静的。在我的房间黑暗中,我思考着 吉姆的建议,同时也感觉到了腹部的躁动。令我感到震惊的是,我感觉我的|乳|头 变硬了,我的双腿之间湿润了。
    「你好可耻啊!」当我的窗口外面枫叶的阴影投射到我的墙壁和天花板的时 候,我自言自语地说:「那仅仅是因为你的儿子想疼爱你,没有别的意思。」
    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吗?
    我意识到我这样看我的儿子很不正常,但在近四十四年来,吉姆显然是我的 人生中见过的最完美的人。那不仅仅是一个母亲的骄傲——我都不能记得清楚到 底有多少位女性朋友说过这样的话。他显然是我的人生中创造的最完美的事物。
    据我所知,他的性格或者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瑕疵。
    到吉姆高中毕业的时候,他的身高已经达到了六英尺一英寸,体重接近一百 九十磅。他有着运动员般健美的身材,吸引了他周围的许多女同学。他宽阔的肩 膀、狭窄的腰围、结实的臀部,无不突显了一派青春阳刚之气,使得我的众多女 朋友们多次发表了类似的评论。
    甚至我的妹妹莫莉也曾经色色地看着吉姆,其中大多数是在我们的丈夫被判 刑之後。
    当我躺在阴影中想着吉姆的时候,我的双手懒洋洋地抚摸着自己的ru房。我 设想着与我的儿子共渡一个周末,而我自己的双手却加紧了它们的工作,进入了 激烈的疯狂之中。
    一个念头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没有错误理解吉姆所说的话吧?』
    我始终感觉到吉姆是与众不同的,甚至在他还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的时候, 我已经注意到他的目光随着我在房子里走动的身体而移动。我把它当做年轻人的 好奇心,我从来没有说过什麽话来阻止他,也不想过於严肃地对待这样的事情。
    一方面,虽然吉姆对我的注意令我有点不安,但另一方面——可能有点病态 吧——这又多少讨人喜欢和令人兴奋。不过,自从他离家前往北密歇根大学,我 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真的想念他的关注。
    我很怀念他给我送来的早咖啡,然後他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进行当天的梳妆 打扮。一开始我还不习惯在不同的场所在他面前更换衣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我对这种安排逐渐感觉更加惬意。
    大约一个月之後,我真的开始享受在他面前仅仅穿着胸罩和内裤或者短衬裙 的这种游戏。感觉他的眼睛看着我的身体,这多少给了我一个那种有点罪恶感的 兴奋。一个女人总是喜欢那种被人注意的感觉,自从保罗被监禁以来,没有任何 人关注我——除了有几次捏我屁股的那个经常光顾餐厅的肮脏老头之外。
    我想念那次把双胞胎推给莫莉照顾,与吉姆驾车前往苏必利尔湖鹰河躲避酷 暑的经历。我想念他看到我身着比基尼泳装时他的口哨声。我想念我俯卧在毯子 上,而吉姆给我暴露的肉体涂抹防晒霜。他的触摸非常强烈,多少有点催眠的作 用,随着他灵巧的手指在我的胳膊和腿上的动作,我不止一次地发现自己越来越 躁动。
    我想念把凯文和凯蒂安置好了之後,我们的深夜交谈。他在壁炉中生了一堆 火,背靠沙发坐在地上,而我的双腿悬挂在他的肩膀上。在吉姆按摩我酸痛的双 脚的时候,我们谈论着我们的希望和梦想,面对生活中的一些荒唐事件,我们一 起大笑。
    尤其是,我怀念在深夜爬到他的床上,和他一起赶跑他梦魇中的黑人。
    我想念他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像——我知道已超过了一个母亲应该的
    限度——但在保罗走了之後,吉姆已经几乎是我的整个世界。当吉姆离家去 上大学,他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一个四年都无法填补的巨大黑洞。
    回忆我儿子的那天晚上,我闭上双眼,解开我的睡衣领口的头两颗钮扣,我 的左手伸到里面握住我的右ru房。我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抚摸我的|乳|头,我的肚子 里面产生了美妙的电击,我的右手把我的睡衣推到我的短裤的松紧带下面,然後 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吉姆……」当我的手指穿过我厚厚的荫毛,拨弄着我肿胀的花瓣,我情不 自禁地呻吟起来。
    两根手指插入我那汁液横流的幽谷,开始悠闲地滑进滑出,愉悦的喘息声从 我咬紧的牙关之间逸出……
    当我意识到我在想着自己的儿子自蔚,我保持了片刻的清醒,就像冷水流过 我的静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特别强烈的迷你高潮在我的头脑中爆发,把我的 疑问丢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手指在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在我的奶子上的手 更加用力地拉扯和揉捏我的|乳|头。我想像着吉姆爬到我的床上,躺在我的旁边,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地盯着我,紧紧抓住他坚硬的rou棒。
    吉姆一遍又一遍地低声说他爱我,我终於达到高潮。
    我的高潮爆发了,就像一个崩溃的大坝,彻底地淹没和席卷了我的全身。明 亮的光团在我的脑袋中爆炸,我大声地叫喊了很长时间。我的头重重地倒回到我 的枕头上,我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我的荫道在我的 手指下阵阵抽搐。
    我的高潮比我几个月以来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窒息性的愉悦的呻吟 声从我嘶哑的喉咙间迸出:「吉……姆……」
    猛烈的高潮像早晨的薄雾一般慢慢地消退,散发着淡淡的芳香,留下我疲乏 地喘着粗气。我的棉睡衣被汗水湿透,我的呼吸粗重而且刺耳,我的全身都有着 酸麻的感觉——我非常满意。
    最後一缕高潮的余韵逐渐消失,我瘫软在床上,慢慢地从我的两腿之间抽出 我的手指,然後扣上睡衣顶端的钮扣,即使在黑暗中我也感觉到我的双颊缀满了 红晕。
    「刚才怎麽会这样呢?」我低声地对自己说:「你到底怎麽了?」
    不知是吉姆的调情逗弄,还是沉重的孤独感的原因,我在意yin幻想中以我的 儿子为主角使我自己得到了释放。
    如果我说我有时候没有以不适当的方式看着吉姆——尤其是在我没有丈夫的
    那些日子里,那说明我不诚实。至少就我而言,吉姆在成为一名男人的道路 上做得很好,不能仅仅因为我是他的母亲的缘故,就否定他很吸人眼球这一事实。
    事实上,我曾不止一次悄悄地从我的卧室窗口,看着他给壁炉和桑拿劈砍木 材,他的肌肉在夏日的太阳下闪闪发光。吉姆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在他高中的 最後一年中,几乎每当他什麽也没有穿地走出桑拿房——除了在他的狭窄的臀部 周围系了一条浴巾之外,我都是待在地下室洗衣房里。
    後来,当他和我驱车前往苏必利尔湖或格拉提尔特河去泡泡水的时候,我利 用一切机会偷偷注视他的裤裆,他的荫茎靠着他的大腿耷拉着,通常透过他湿透 的拳击短裤或泳衣凸现出来。
    虽然,他的父亲的那个地方已经受到了上帝的祝福,但即使是在没有勃起的 情况下,吉姆的那个还是比他的父亲保罗的大得多,寒冷的苏必利尔湖水并没有 让他的rou棒缩小多少。
    感谢太阳镜隐藏了我因偷看而发呆的眼睛。
    但是,尽管我很欣赏他的身体,我从来没有以性的方式认真地想过他,我当 然从来没有想着他自蔚,一直到吉姆邀请我去看他的那天晚上。
    我是他的母亲,上帝啊,我他妈的到底怎麽了?
    第2章
    接下来的星期五。……妈妈上路了。她在离开阿米克之前的那天晚上6点给 我打了个电话。按她开车的习惯,我估计她会在8点和9点之间到达马凯特。
    我不想让她摆脱凯文和凯帝的休息时间花在清洁上,所以我赶紧把我的一个 卧室的公寓进行了彻底清扫。我一直有点反常的洁癖,但与妈妈相比,我算得上 是一个懒汉。
    下楼来到一家杂货店,我用我的假身份证拿起六瓶一箱的德国黑啤酒,然後 购买了我知道她喜欢的各种各样的食物。在7点30之後,我跳进浴室,解决了 自从她打电话以来一直无法控制的问题。一想到用怒挺的rou棒问候妈妈就足以使 我一脸苦相,如果她看到我的勃起,我猜她将会终止还没有开始的拜访。
    一个小时以後,我开始变得着急起来。据我所知,道路都是乾的,妈妈开车 也是够谨慎的,但从家里到马凯特只有一百英里左右,怎麽也不应该花两个多小 时啊!
    当我站在我的阳台上,心里矛盾着是否要跳上我的车去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她 时,她的绿松色的斯巴鲁旅行车出现在我的访客车位上。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当她从司机侧门敞开的窗户笑着抬头看着我时,她的微笑非常有感染力,我 忍不住笑了起来,兴奋地向她挥手。
    「我马上下楼帮你拿包,漂亮的夫人。」我放松地笑了,希望她没有发现我 的紧张神色。
    「我们必须把你的眼睛检查一下,小子。」她走出车门和伸展着四肢,然後 朝我叫道:「不然的话,我们不得不给你换换眼药。」
    我穿着拖鞋跑下楼梯,在她的车後面相遇。我们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我高 兴地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抱着她转了几圈。
    「上帝,我想念你,妈妈!」我们疯狂地抓住对方,我叫着说:「就好像它 是一个永恒的记忆。」
    她的笑声在我的脑海响起,她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和下巴,喘着气说:「别 着急,娃娃脸,没有那麽久吧?」
    我站直身体羞涩地向她微笑,她的脸猛地红了。她的头发有些零乱,她的身 上有着汗水、咖啡和绿箭薄荷口香糖的混合味道。她仍然非常美丽,我欣赏她。
    一道亮光在她的眼底闪过,传达出她自己的喜悦。  我把她的包放在门厅,看到她在检查我的公寓。虽然家俱摆设绝不可能比家 里的房屋和花园更好,但它们对於大一新生来说已经够好了。一张陈旧的沙发占 据了一面墙的大部份位置,一把破旧的躺椅歪歪斜斜地放在稍远的角落。在这两 者之间是随便放在三个奶箱之上的一个立体声音响,只有三条腿和一堆书很不稳 定地支撑着的一张茶几。 客厅的另一边放置着唯一一件我真正花钱购买的家俱——我在跳蚤市场搜罗 的一张桌面可拉伸的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
    在妈妈穿过公寓的小隔间时,她没有立即发表任何意见,但我还是注意到一 丝笑容爬上她的脸庞,她认出了那两个小家伙的手指画。
    「我不能说这是我见过最豪华的住所。」当她走过小厨房时,她乾巴巴地说 道。厨房里的东西包括一张福米卡餐桌,一台鳄梨牌绿色冰箱和一个柠檬黄|色瓦 斯炉具�纸显得非常引人注目,类似於一些凯蒂的绘画。「但是,对於一名第 一次离家在外独居的年轻男子而言,我想这就足够了。」
    「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妈妈。」我笑了起来:「我一个月仅仅支付75美 元房租,我有自己的洗衣机和烘乾机,所以我没什麽可抱怨的。一个人总得做一 个人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还没有注意到,我的姓可不是石油大王洛克菲勒。」
    妈妈走回客厅的时候「咯咯」地笑起来:「不,我想不是这样。帕特森是一 个很好的名字,不管你的父亲曾经做了什麽,但钱不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
    我看着她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很放松。这就是妈妈,我安慰的依靠,我幸福 的源泉。这就是整个世界上我最珍惜的那个人,我爱她。我欣赏她的善良,她那 种自然而然的魅力和她的温柔良好的幽默感。我绝对崇拜她。
    「不,」我皱了皱我的额头:「但我正在设法获得奖学金,进行学术研究和 做好我的兼职工作。虽然我没有大量的钱财,但无论如何我也还没有到签领失业 救济金的地步。」
    妈妈向我站着的入口走过来,她的手臂环抱在我的腰上,「你做得非常好, 亲爱的。不管如何,你一直在靠自己解决问题。」她实事求是地说。
    我正准备说几句话,但被妈妈打断,她赞赏地抚摸着我的二头肌:「哇!这 看起来好像有人一直在努力了。」
    「每隔一天我都在锻炼,妈妈。我发誓。」我羞涩地笑着:「这真的让我放 松。」
    妈妈向後靠了靠,她的双手摸着我的胸膛和肩膀:「嗯,我肯定看起来是起 作用了。现在你认为一位女士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我就像昨天的垃圾一样发着 恶臭呢!」
    她总是有办法让我发笑,当我掐着她的屁股把她推向兼作浴室的洗手间时, 她大声叫喊起来。
    「今晚出去有些晚了,漂亮的小姐,」我说着躲避她闹着玩的扑打:「为什 麽不在你洗澡的时候由我做点吃的东西,然後我们可以在睡前听听音乐?」
    「这听起来不错,亲爱的,」她报以大笑回答:「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叫 我的话,这样会使我慌乱不安的。」
    「这就是我的目的,妈妈。」我笑着,接着补充说:「洗手间的柜子里有乾 净的毛巾。我一直在想是做汉堡还是牛排。」
    她拿起她的一个行李包,疲乏地微笑道:「汉堡包听起来不错,娃娃脸。不 要为我这样的老女人搞得那麽麻烦。」
    「别傻啦,妈妈。」我试图不置可否:「这个周末你是我的客人,你的愿望 就是我的命令。」
    「谢谢你!吉姆,」她低声说,同时踢掉她的鞋子朝浴室走去:「你不知道 我多想获得这个待遇。」
    「如果你需要,我会给你搓背。」我半是真心实意地建议,然後屏住呼吸, 等待妈妈的强烈反应。
    妈妈回头看着我,摇了摇头嘲笑着说:「我就打赌你也会这样。」
    她没主意了。
    我把两个汉堡小馅饼放在托盘上,然後打开微波炉加热。我听到妈妈开始淋 浴的水流声,想像着妈妈在不怎麽搭配的空心橡木和艺术装饰的镜子前面脱衣服 的样子。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我的腹部开始躁动,同时感到庆幸的是,我刚好 在几个小时以前进行了手yin。我认为我不可能无视她的存在,否则不可能发生胯 下凸起一团的事情。
    然而事实是……
    ……我是在他的公寓里,这足以让我的血液在我的血管中不停地奔流。吉姆 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在我的车旁边拥抱我时,我的身体的真实反应。他可能不知 道,一感觉到他的嘴唇吻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当他强壮有力的 双臂像钢带一样环抱着我时,我确信我没有泄露出我的脑海中任何一点真正的想 法。
    在驱车前往马凯特的路上,我的整个思绪就被吉姆所占据,我自己激动得似 乎精疲力竭。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忆起我上一次看到他在阿米克的游行队伍中的 时候。他显得非常有朝气,刚健而帅气,几乎让我忘记了呼吸。
    在我接近易西泊明的时候,霍顿的明尼苏达州公共电台的信号忽强忽弱,但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激动的思绪一直在重放着我最喜欢的吉姆的模样,那是上 一次他和我在小格拉提尔特河游泳的时候。
    我们相互泼水嬉闹,赶走夏日的酷暑。像往常一样,当我发现吉姆已经玩够 了的时候,我赶紧爬出水面,伸展四肢仰躺在海滩的毯子上,怀着激动的心情看 着吉姆从河里出来。
    在我驱车前往马凯特的路上,我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放着那个画面的慢 动作。吉姆慢慢地浮出水面,一串串的水线从他宽广的胸膛、平坦结实的腹部和 长满肌肉的双臂流下,一小撮毛从他的拳击短裤的腰带延伸到他的肚脐。最重要 的是,他的巨大的荫茎软塌塌地掩饰在他湿透的短裤下面,湿透的布料後面可以 看到黑色的耻毛的痕迹,巨大的睾丸贴在他的拳击短裤上。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画面赶出脑海。
    我脱下衣服,走进锯齿状的浴缸,沿着悬杆的长度拉上黄|色的塑料帘,等待 水加热到足够舒适的温度。我还是有点希望我采纳了吉姆的提议让他给我搓背。
    看到浴缸上面的架子,我发现吉姆离家之後的几个月以来没有丝毫改变。斯 瓦夫牌洗发水和象牙牌肥皂——自他长大到足以就此类事情发表意见之後,一直 使用的一个组合。我自己笑了起来,我意识到我的儿子采用了我的习惯——价廉 物美。
    当我站在淋浴水龙头下面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紧张消失。我用挂在水龙 头上的洗澡布彻底擦洗自己,洗澡完毕後,我擦乾身体,戴上胸罩,穿上内裤, 套上我的棉睡衣,一个全新的女子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感到焕然一新,并且 相当镇定。
    在吉姆众多的才能中,他还是一个很好的厨师。吉姆在我的汉堡包里放了一 些东西,甚至在我吃掉它的时候使我直流口水。对於食物他一直有一种天赋,并 常常让我吃惊他的专长。他的牛排似乎总是比我做的脆嫩,他的汤更加可口。吉 姆还可以做出烤奶酪三明治,一种特别美味的食物。
    当我试图去帮助他收拾盘子的时候,吉姆对我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没有 『妈妈』的事情。」
    我耐心地在摇晃的桌子旁等待着,之後,我们手挽着手走进客厅,坐在沙发 上,温馨的氛围在空气中漂浮着。
    「我想念你,亲爱的。」我低声说,轻轻地依偎到他身边。
    他不满地嘟哝着:「妈妈,你不知道。」
    「嗯……」我呼吸粗重了起来:「我想我真的……」
    「给你按按脚怎麽样?」吉姆低声问道。
    「唔……」我喃喃地说:「那当然非常好。」
    我在沙发上坐直,他与以前一样背靠沙发坐在地上,我的双腿搁在他的肩膀 上。当他强有力的双手开始按压我的脚上疲劳的组织时,我几乎陶醉在幸福中。
    他的手指坚定而灵巧地探索和揉捏着我酸痛的双脚。我很庆幸的是,当他的 手指大力地按压我的脚趾和我的脚掌时,他不能看见我的脉搏加快或者我的|乳|头 变硬,这种感觉令人难以置信。人的触摸是机器所不能复制的,在家里的时候,
    按摩器的足部滚压根本无法与吉姆在我酸痛的肌肉上实实在在的实际触摸的感觉
    相比。
    当他按摩我的脚和小腿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坠入了吉姆的魔咒,就像一位作 曲家的乐曲过渡到另一个乐章,在夜晚的喧嚣声逐渐消失,我不知不觉中进入了 梦乡。
    我不知道吉姆有条不紊地把我的脚按摩了多久,我依稀记得被强壮的双臂抱 起,轻轻放在床上。我不敢肯定,但似乎听到吉姆低声说:「我爱你,妈妈。」
    他给我盖上被子,亲吻我的额头。
    ************
    我知道的下一个事情是我现在置身於一个奇怪的卧室里,明亮的阳光下从唯 一一个窗口的窗帘的缝隙之间穿透过来。一个举重条凳占据房间的一角,洗衣烘 乾机放在了另一角。
    除了两张并在一起的单人床之外,衣柜是房间里唯一的家俱。一个比较新的 电视机之上放的是录像机,两列整齐的录像带堆在电视旁边。两个牛奶包装箱堆 在一起作为一个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闹钟,时间为上午9时21分。
    ************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起来坐在吉姆的床边。四年来我还没有睡这麽长 时间,也没有睡得这麽踏实。我有一种强烈满足的感觉,心底也认为一个没有双 胞胎的周末正是我需要的。
    我放轻脚步默默走到客厅,一看到我的儿子就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在沙发上 睡得正香,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在一起,一条大浴巾覆盖着他的双腿,他穿着的 唯一的衣服是一条长运动裤。
    「你真帅。」我一边低声对他说,一边用我的食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划动, 他没有什麽反应。我悄悄地走到厨房,找到我需要的炊具,匆匆地准备了一些炒 鸡蛋、香肠和薯条。
    我把吉姆的餐盘放在咖啡桌上,看着他的脸笑了起来。当早餐的气味轻轻地 刺激他的鼻孔,首先是他的鼻子开始抽动,然後在睡梦中的他的脸部就变得生动 起来。
    当他的双眼眨了眨睁开,意识到他旁边的东西时,我开心地笑着:「早安, 亲爱的。」
    「妈妈……」他困倦地咕哝着说:「什麽……」
    「不要担心,甜心,」我轻声说:「这不是『妈妈』型的东西。这是『我爱 你』型的东西。这是『我很高兴能为我的孩子这样做』型的东西。」
    当吉姆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继续看了我好几分钟。最後,他爬起来 笔直地坐在沙发的边缘,对着他的早餐埋头大嚼。
    在他吃饭的时候,我紧挨着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为什麽你睡在这里?甜 心,床上有足够的空间够我们两个人睡的。」
    他耸耸肩:「我不知道。当时我想到了,但我并不想吵醒你,而且我并不想 未经你的允许就爬上床。」
    我开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别傻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愿意,你已经得 到我的允许随时与我睡在一起。」
    「这听起来很不错,妈妈。但这是不是违反了上帝和人类的法律?」他邪恶 地笑着。
    我愣了一下才弄明白他的玩笑,然後突然大笑起来。我戳戳他的肋骨,吉姆 退缩靠到沙发上。
    「你真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子!」我非常自然地大叫起来:「我看你原来是 跟我知道的所有其他人一样——只考虑一件事情。」
    我表面尽力装着严厉的样子,但在内心里面我在唱歌。吉姆的玩笑性的含沙 射影的话语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讨好。我感觉有点像我回到了我十几岁的时候, 我非常兴奋,我的心「咚咚」地跳着。
    「今天有什麽安排?」我问他,同时从我的手提箱中找出一条牛仔裤和一件 乾净的t恤。
    吉姆吃完他的盘子里的最後一块鸡蛋,把它丢在一边,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肚 子说:「味道好极了,妈妈,谢谢!我想今天下午带你参观校园,今晚我们再出 去。除此之外,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
    吉姆把他的手臂伸展到他的头上,我惊叹他显得非常精瘦和结实。他的身体 上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只有结实和轮廓分明的肌肉。
    「这些都是新的吗?」他指着我从我的袋子里拿出的一套蕾丝内裤和配对胸 罩问道。
    我用手指捏着淡蓝色的内裤,尽量把我的手臂伸得远远的,羞怯地笑着说: 「嗯,你的姨妈莫莉给我买的。你可能认为它们对我来说多少有点yin荡吧?」
    吉姆用力摇摇头:「上帝,怎麽会呢!妈妈,我只是想着你穿着的时候肯定 显得非常诱人。」
    我红着脸,微笑地看着他:「你肯定知道怎麽奉承一位小姐,娃娃脸。」
    他大笑起来:「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讲真话。你打算穿着它们给我做一回模特 吗?」
    我玩味地想到,似乎吉姆已有很多年没有看到我几乎每天早上穿着内衣的样 子:「吉姆!」
    他笑着看我的反应:「你不能责怪一个小伙子有这样的企图,妈妈。正如你 所说,我只能想一件事,现在我的客厅里有一位性感的女人拿着一套丝绸内裤, 我的想像力已经像超光速推进器一样极( 〖短篇〗孽恋  ./55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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