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第 12 部分阅读

    人,但是更讲究原则,不是他的钱他绝对不会乱花一分。
    我连忙上前一步解劝到:“贱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你的我的,这钱在你手里拿着就是你的,随便花,可劲的花,等小丽回来我跟你们一块儿去,今天咱们不干别的,买戒指,逛商场,吃大餐,那里高兴咱往那里去”。
    尤佳抬头白了贱男一眼说:“你听听,这才叫男人,男人中的男人!”贱男却象一只斗败的公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再做声。
    劝了半天终于把他们两个拉开了,这时候房门一响,小丽手里提着几袋满满的早餐回来了,看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好像知道了怎么回事。
    我看了贱男一眼说:“别他妈练气功了,吃饭吧,还要老子喂你呀?”
    小丽没有做声,抬手敲了敲义群的房门。不一会儿义群终于睁着惺忪的睡眼提着裤子走了出来。手也懒得洗,拿起一根油条直接塞进了嘴里。虽然有人吵架,但绝对不影响吃饭时的融洽气氛,我和小丽照样亲亲喔喔眉来眼去,看得义群在一旁直翻白眼。
    刚刚放下碗筷,我宣布今天先帮尤佳买戒指,再帮小丽买衣服。然后到翠微居去吃大餐。大家顿时一阵欢呼。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冲小丽问道:“昨天小梅给我的那部手机呢,怎么早上起来不见了?你看到没有?”
    小丽毫不犹豫地说:“在这儿哪”说着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我拿起来看了看,有点不太对劲,疑惑了一下问道,:‘这好像不是昨天小梅给我的那部,那部是送的东西只有我给的能要,别人给的统统给我扔出去!”
    我吃了一惊,连忙问到:“那小梅给我的那一部呢?”
    小丽嘻嘻一笑说到:“不好意思,起床的时候看到那部手机不太适合你,一不小心扔进滏阳河里去了,请你不要见怪”。
    65幸福6的定义
    65
    “你!” 听着小丽满不在乎的说笑我彻底无语了 ,抬眼看了看天花板,伸长脖子把满嘴将要出口的骂人脏话强咽了下去,只有无可奈何苦苦笑着问了一句:“如果有一天小梅看到我,问起那部手机时我该怎么说?”
    “你就说送人了,”小丽忽闪一下双眼,还是满不在乎地说到:“就说送我了,要不说你一不小心丢了也行啊”
    虽然满腔气愤,但无论如何也发不出火来。也许老天爷创造了女人就是让她们来约束男人的,女人啊女人!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你们的心眼儿咋就比针眼还小呢?我不会对小梅说谎,说谎其实很累,因为说一个谎要用很多谎言去圆第一谎。逃避很累,因为总也逃脱不掉。如果坦白是一种伤害,那么我选择谎言。如果谎言也是伤害,那么我选择沉默。
    我大拇指一挑言不由衷赞叹一句:“高!算你厉害!从今以后你别想从我口里得到一句实话!”说罢转身跑出了门外,随手咣的一声关住了门。
    跑到大街上仍然余怒未消,一屁股坐在门台上掏出一支烟点上。这时贱男随后跟了出来,看了我一眼笑了:“至于发这么大火吗?不就一部手机吗?早跟你说过,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也许有几个,不吃醋的女人却一个也找不到,你和小梅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凭你给她的那笔钱,和她送你的手机来看,你们绝对不是兄妹那么简单。我都看出里面的猫腻来了,何况一个本来就神经过敏的小丽?”。
    我使劲抽了口烟,用力吐出一条青青的弧团问道:“建哥,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建哥嘿嘿一笑说道:“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来告诉你,真正的爱情就如同鬼魂一样,大家都在讨论,但真正遇到的没有几个!爱情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爱情走的时候,留也留不住。它就象攥在手里的一把沙,抓的越紧,撒的也就越多。问世间情为何物,佛曰:废物!”
    我苦苦一笑,骂了一句:“什么他妈的鸟毛理论?那你和尤佳算什么?过家家呢?她如果嫁给你这种人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了”
    贱男满不在乎地掏了支烟同样点上,说道:“你直接说插在牛粪上不就完了吗?鲜花插在牛粪上,鲜花是什么感觉?鲜花应该高兴,哪找这么好的肥料啊?再说,牛粪为了鲜花的盛放,奉献了自己的全部,我们两个在一起,挺合适的。”
    我又骂道:“合适个鸟,尤佳虽然不算太漂亮,配你还绰绰有余,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你又能够给她什么?如果你的承找麻烦,所以男人有时候很贱。说金钱是罪恶,都在捞;说美女是祸水,都想要;说高处不胜寒,都在爬;说烟酒伤身体,都不戒;说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我使劲点点头,对他的话虽然不太满意,不过确实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不由又抽了口烟问道:“建哥,你说幸福是什么?”
    贱男搔了一下秃秃的光头道:“幸福就是:我饿了,看见别人手里拿个肉包子,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见别人穿了一件厚棉袄,他就比我幸福;我想上茅房,就一个坑,你蹲那儿了,你就比我幸福。”
    “去你妈的,我问你正经事呢?别给我耍贫!”我有点急了:“其实我现在很为难很迷茫,也很矛盾,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三个女人,不,也许是四个,同时摆在面前,但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而又不得不伤害另外的两个,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让我选择了慧慧。现在我对不起她,建哥,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做?”
    建哥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讲了一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可怜的乞丐饿死在路边,暴尸很久都没有人过问。一天,来了个女人,看了看这个乞丐说了声,真可怜!然后摇了摇头就走了。第二天又有一个女人从此路过,看了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这个乞丐的身上,掉了一把眼泪同样走了。当第三个女人路过此地时,却把这个乞丐抱了起来,挖了个坑埋了,并且痛哭流涕悲痛了一场。这个乞丐投胎重生以后,为了还清前生的夙愿,所以她寻找的是埋葬他的那个女人,这也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缘分。另外的两个女人,只不过是自己身旁匆匆而去的过客而已。也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有缘无分。我认为只有慧慧才是你耗尽一生要找的那个人。而小丽肚子里的孩子,只不过是第二个女人盖在你身上的那件衣服,你前生从她身上得来的,今生还要还给她,这也许就是佛家常说的有情来下种,因此果还生, 无情又无种,无色亦无生!
    我点点,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没想到他平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居然能讲出如此高深的哲理来,确实另我刮目相看了一眼。
    贱男笑了笑又说道:“女人都是哄出来的,有时候一些善意的谎言是不得不说的,不然就会自讨苦吃。说出来的话就象射出的精一样,不带套你就死定了!都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水泥做的。你这种脾气过去叫个性,现在叫非主流,如果再发展下去的话就成了脑残”。
    我瞪了他一眼随即骂道:“你才是非主流,你们全家都是非主流!”
    666戒指
    66
    正在说话的时候,尤佳和小丽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邋里邋遢的义群。小丽看了看我余怒未消的样子也有些生气,小嘴一撅说到:“至于吗?不就是一部手机吗?你以为我真的扔了?骗你一下而已,早上起来帮你放起来了,瞧把你急得?”。
    我有点迷惑不解地问:“那你早上为什么又买了一部新的?是不是有钱烧的?”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人送给你的东西,我同样也送的起,而且一点也不必别人的差。记住,我给你的这部手机是让你用的,她送你的那部只许看,不许用”。
    我这才如梦方醒,心里暗暗说道:确实是有钱烧的!
    一场虚惊过后,大家终于都嘘了口气,义群却说,我身体不舒服,你们去吧玩的高兴点。我们笑了笑,知道他心里嫉妒,这小子看着我们成双成对确实有点眼红。于是兴高采烈地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康德大厦,一路上汽车里欢声笑语歌声不断,看得出小丽是前所未有的高兴,口里不由轻轻哼起了歌,是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我们随着她一起唱了起来,歌声飘出车窗外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久久回荡。
    转眼来到康德大厦,下了车直奔珠宝柜台,刚刚站定尤佳的双眼马上就直了,毫不犹豫挑了一个特大号的钻戒,戴在手指上比来比去嘴里啧啧称赞。
    贱男干咳了一声:“,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贪心了,这钱是借磊哥的,早晚得还。就为了一颗小小的石头,带在手上还会勾毛衣,洗澡还要拿下来,真麻烦,万一掉了就要后悔死了。”
    尤佳瞪了他一眼说;“吝啬鬼,早知道跟了你准没好日子过”。
    贱男又说:“倒不是怕花钱,这东西看着是首饰,其实是凶器,晚上钻进被窝俩人正在亲热的时候,万一被这东西给勾住了命根子,可有怨没地方诉去。”
    小丽同样挑了一个,转身问我道:“你说”谢瑞麟”、“金伯利;”“潮宏基”那个好?”我说对不起,我对戒指没研究。她又笑了一下问我,“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可能带上你为我买的戒指?”
    我说:“我妈做针线活的时候有个顶针你带不带?如果带,下回我回老家的时候给你稍过来?”小丽哼了一声狠狠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甩给了售货员。
    最后尤佳终于选定了一枚“谢瑞麟”的,价格也不算太贵18000圆,什么多少分,多少克拉,听着也不懂,我的任务是专门刷卡。价格搞定我拿起货单到柜台去付款,贱男却像个孙子一样屁颠屁颠跟在身后,嘴里不住甜言蜜语:“磊哥,真是不好意思,又让你花钱,兄弟我实在过意不去呀!”
    我白了他一眼说:“别他妈废话,这钱到时候你一定要还的,老子就帮你这一次,下面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把你邯郸第一情圣的能耐拿出来,把尤佳俘虏掉。要不,你让尤佳夜里陪陪我,这钱就不用还了?”。
    贱男嘻嘻一笑说:“就是给你,你也不敢,你就不怕小丽那醋坛子?”
    剩下的时间就是买衣服,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和女人一块买衣服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能减肥。女人,别看平时柔弱无力娇小可人,真要是逛起商场来,能把男人累趴下。
    其实男人娶老婆和女人买衣服一样,有很多共同点。只要社会环境允许,男人恨不得娶尽天下美女。只要经济条件允许,女人恨不得购尽天下华服。男人在路上突然看到美女时,会控制不住口水直流,频频回头,明知不能娶回家,即使用眼光抚摸一下也好。女人在商场发现漂亮衣服时,会情不自禁两眼放光,挪不动步子,明知没能力买回家,哪怕用手抚摸一下也好。 原来男人和女人还是来自同一星球的,只不过追求不同而已 。
    小丽买的衣服贵的吓人,一个巴掌大的三角内裤都要300多块,我吓了一跳,不由暗暗赞叹,真是名副其实的“金三角”。这种女人幸亏没有娶回家去,她的败家不息绝对可以让我心跳不止。最令我难以忍受的是,她买了一条狗皮大衣,结账时吓得我差点跳起来,要4000多块。我苦苦笑了一下,这他妈到底是狗皮还是狗熊皮呀?小丽格格一笑说:‘瞧把你吓得?我还为你买了两套西装,hugo boss的,也是4000多块,帐我已经结了。”
    我说:“我心脏不好,你要吓死我呀?这种衣服穿在我身上那就是糟蹋了,”她却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只有穿得帅我才有面子,你整个冬天只穿一件皮夹克,脏的都快拧出油来了,真是个邋遢的男人”。
    我只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忽然想起来和慧慧刚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时家里很穷,有一次上街的时候,我们都饿了,走过一家蛋糕店的门口,慧慧扭头看了看橱窗里的蛋糕,不由咽了口唾沫,口里说道:“这东西一定很香”。
    我却摸了摸囊中羞涩的口袋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可以领你重新再走一次”。她却摇了摇头笑了。
    我停了一下说:“你等一会,我马上就来”。说着几步冲进了蛋糕店,抬手指着一个硕大的蛋糕冲着老板嚷道:“老板,卖多少钱?”
    老板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老板不卖,蛋糕80圆一个!”
    676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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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下辈子打死老子也不再陪女人买衣服。女人永远也不明白,她们买漂亮的衣服穿是为了吸引男人,而男人却想看不穿衣服的女人。直累得我和贱男两个人气喘吁吁满头冒汗,大包小包提了十几个,求爷爷告奶奶他们两个才算停住了手。我和贱男终于喘了口气,随手招了辆出租车,逃难一样钻了进去。
    刚刚钻进出租车,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就和我们擦肩而过,我眼睛一亮,马上命令汽车司机跟了过去。贱男问道怎么回事?我说前面的车里坐着一个人呢,我找了他很久,他问我,是谁?我咬了一下牙说;那小子是杨伟!
    出租车追着那辆黑色的面包车紧咬不放,穿过了几条大街竟然直接开到了郊外,最后在工程学院南边的立交桥上停了下来。我命令司机把车停在了一边,大家都不要下车,先看看情况再说。因为刚才的一闪而过,我看到杨伟的神情很不自然,另外车里还坐着几个人,面目狰狞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我担心杨伟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测,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遭到了绑架。前天在他工作的单位门口等了一天,都没有看到他进出,那时我就很疑惑,杨伟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随意旷工。
    果然,前面的车慢慢停了下来,刚刚停稳,车门呼的一下就打开了,杨伟从里面一个筋斗窜了下来,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他应该是被人用力推出来的;或者是用脚踢出来的。接着从车里钻出三个年轻人,一个年纪稍大一些,二十五六的样子,留着两撇小胡子。另两个最多二十岁,长得却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小胡子刚刚下车二话不说,直接冲着杨伟的脸上啪啪扇了两记耳光,杨伟一阵哆嗦抬手捂住了脸。另两个也不示弱,抬起腿左右开弓连续踢了他几脚。嘴里却是骂骂咧咧不知说些什么。我一看,火气腾的一下就窜到了头顶。大骂一声:“他妈的!欺人太甚!阳痿这小子怎么这么没出息?你那双手是干什么吃的?怪不得小丽要和你离婚,连摸女人的力气都没有。”话刚说完,随手拉开了车门呼得一下冲了出去。
    我头脚刚下车,建哥随后就跟了出来。和建哥两个假装若无其事慢慢靠近,我眼疾手快,抬眼看到路旁正好有一块板砖,弯腰捡了起来。抓在手里暗暗藏在身后。
    三个年轻人看到我们两个慢慢靠近,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有点迷惑不解的问了一声:“干什么?少管闲事!”
    贱男不愧是老江湖了,确实显得沉稳老练,耸了一下肩膀笑了笑说道:“不知这位兄弟犯了什么错?各位要下如此毒手?”
    小胡子闻听冷冷笑了一下:“他错就是错在闲事管的太宽,不该说的话他说了,不该问的话他问了,不该告的人他告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下场的话最好不要多问!”
    贱男的脾气今天出奇地平和,竟然没有生气,看来他是想知道杨伟挨打的原因,上前一步说道:“我也在江湖上混过几天,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小胡子又是冷冷一哼:“爷要打人从来就不需要什么理由,不知道阁下是那条道上的?”
    贱男双肩一纵说道:“不好意思,说出来别害怕,站好了,风雷三剑侠就是区区在下,”
    小胡子竟然摇摇头鄙夷了一声:“没听说过,”
    贱男闻听鼻子差点气歪了,:“我靠!风雷三剑侠的名讳竟然没听说过?你小子一看就是个刚出道的雏儿,你那条道上的?你们老大是谁?”
    小胡子嘿嘿一笑:“我们老大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老子的名讳你知道就行了,邯郸人称“南霸天”的就是小弟我了”
    “哎呀!”贱男假装大吃一惊:“ 阁下莫非就是当年华山论剑武功独步天下罕有其匹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少林寺智障大师收养的小沙弥低能的爱犬旺财踩扁的蟑螂小强曾滚过的一个粪球? ”
    小胡子一阵迷糊,晃了两晃差点晕了过去,口中不解地问道:“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老子不明白!”
    这时,我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杨伟挨打肯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就是为了春妮打官司的事,他告的那个人一定是个痞子,不用问,人家现在报复来了,贱男这小子也真是,还他妈费什么话?直接干倒不就什么都问出来了吗?
    这时,在一旁的另一个小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抬手冲我一指,声音都显得有些哆嗦:“我……我认识你,那天就是你砸了我们老板的场子,你……你是小敏的男朋友!”
    我忽的一转头,怪不得这小子看着有点面熟,原来正是那天在老秦的酒吧里吓得尿裤子的那位。不由一阵疑惑。这就怪了,老秦的手下怎么和杨伟结下了仇?难道他要告的那位会是……老秦不成?不对呀,这和春妮有什么关系啊?顿时,心里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那个欺负春妮的人,不会是……那个禽兽生吧?,如果是这样的话,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费尽心机要找的人就应该是他。
    小胡子一听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上闪过一丝冷笑,:“小敏?就是那个每天夜里跳裸衣舞的美*女?你就是她的男朋友?小子,早就当了王八了,你知不知道?”
    我终于愤怒了,一股无名之火窜天而起,两眼几乎发红,胸膛好像要炸开一样,不由暴喝一声抡起板砖飞了过去。
    我不是一个武林高手,也没有受到过专业的特技训练。打架是我与生俱来的本能。除了一身的腱子肉就是一颗不怕生死的胆量,所以每次出手时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一次也不例外。侮辱我可以,甚至打我都没有关系,但绝对不允许你们这些混蛋玷污我心目中的圣女。不然老子就和你们拼命!
    我的动作飞快,眨眼已经飞到小胡子的面前,举起板砖毫不犹豫向他的头顶上砸了过去,这小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脑袋上已经挨了结结实实一砖。砖头啪啦一声被砸了个粉碎,一股浓浓的鲜血顺着额头飞流直下,这小子晃了两晃有点疑惑,好像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余怒未消,瞬间揪住了他的脖领子一把提了起来,抬手一扬直接向桥下的河里扔去。他一个翻身大头朝下,犹如跳水运动员一样空中自由转体180度,又转体360度,难度系数10。直奔河面上的冰层冲了下去,只听得扑通一声,河面上的一层薄冰瞬间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打架其实不讲究什么招式,也不讲究什么技巧,图的就是一个稳,准,狠。能忍的尽量要忍,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一定要先下手为强,绝对不给对手反驳的机会。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拳头大不一定有道理,但拳头小的一定没道理。
    另一个刚要出手,早已被一旁的建哥揽住,贱男别看平时身材肥胖,若真的动起手来动作及其敏捷,风雷三剑侠绝不是窝囊废,而是实实在在打出来的称号。贱男挥手一拳将这小子打翻在地。我几乎疯了一般,一声怒叫扑了过去,同样把这小子提了起来,奋力举过头顶,然后一转身向河里砸去。这小子同样划过一个圆弧向河里砸去。我很得意自己的准头,抛下的位置正好是第一个小子砸破的那个冰窟窿。
    还有一个,就是上次尿裤子的那位,这次他还是很乖,傻傻地看了我们一眼,突然打了个冷战,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转身向旁边的黑色面包车跑去,刚刚上车,汽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弹了出去。
    妈的!又让这小子跑了,我气的弯腰捡起了旁边的一块石头,挥臂用力一甩,石头飞了出去。刚好砸在了后面的挡风玻璃上,哗啦一声巨响玻璃四处飞溅,汽车只是打了一个旋转丝毫没有减速,直接远远开了出去。我气的刚要上车去追,建哥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的后腰,嘴里大叫一声:“小磊!够了!你这样会搞出人命来的?”
    杨伟终于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眼窝发青,嘴上被打得鲜血淋漓,我鄙夷的瞟了他一眼气得不由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手脚让驴给踢了?被人打了不敢还手,不配做我郑磊的兄弟!”
    杨伟没有做声,而是抬手擦了一下嘴角上的鲜血,冲着我苦苦一笑。
    这时,不远处却有几辆警车呜呜怪叫着飞驰而来,渐渐走近,从车里噌噌冲下几个人,各个身穿制服头戴警帽,手里端着黑洞洞的枪口,冲着我们几声大吼:“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我看的很清楚,带头的是一个身材矮胖头顶秃光的中年警察,对着我一阵得意地狞笑。
    那个人,正是三角眼的老秦。
    868分离
    68
    看着老秦得意忘形的狞笑,刚刚熄灭的怒火又一次升腾起来。老子还没有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上次小敏的事情还没有完,幸亏你跑到快。不然老子一定让你血溅当场。这次杨伟的挨打一定和你有关,说不定春妮的死都和你着牵着不断的关系。如果一切的猜测都是真的,老子定要拨了你的皮。
    我急的一阵挣扎,建哥却死死抱住我的后腰不肯松手。他知道我的脾气,一旦发起狂来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照样拔他几根胡子。警察那几支破枪充其量也就是个摆设,里面有没有子弹都不一定,拿在手里只是吓唬人罢了。
    老秦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终于不再狞笑,而是回身冲着身后的几个警察说道:“严打期间顶风作案,不必多说,先拷回去关几天再说!”说罢头也不回,很潇洒地钻进了一辆警车,然后呜呜怪叫着开了回去。
    如果不是贱男死死抱住我的后腰怕我鲁莽,我一定冲上去先把他的脖子拧掉。建哥的力气很大,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有挣脱。一个警察走了过来,掏出一副冰凉的手铐,卡得一声套在了我的手上。贱男一下就愣住了,随即松开了手,连忙上前一步满脸赔笑:“对不起警察同志,刚才的情况你不了解,我们纯属是自卫,自卫而已”
    警察低下头看了看河里浮起来的两个小青年,嘿嘿笑了一声:“废话少说,一块拷回去,现在正在严打期间,谁让你们不长眼?”
    河面上的两个人像两只落汤鸡,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冻得瑟瑟发抖,挨了板砖的那位头上鲜血汩汩直流一阵眩晕,刚刚站起来又一跤摔倒在河面上,看来砸的不轻。
    杨伟连忙扑过来一把拉住了这位警察,口中苦苦哀求说道:“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他是冤枉的,刚才是为了救我他才打了那两个人的”。
    警察疑惑了一下,却冷冷的说:“有什么事到里面再说吧,对我你没有解释的必要,因为我不是律师,”
    这时,小丽和尤佳两个人从车里走了出来,小丽眼圈一红,一下扑在了我的怀里紧紧抱住,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抬头带着赞许的目光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我抬起戴了手铐的手,轻轻为她撩起了额前的一绺秀发,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别怕,我不会有事的,到里面说清楚很快就会出来,你和贱男先回去吧,在家等着我”。
    小丽却把我抱的更紧,口里说到:“我要和你一起去,就是坐牢,我也要跟你在一块”
    我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这段时间小丽的变化很大,从前的她是一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公主,自从和我在一起以后处处显得像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猫,说话都有些娇声娇气,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也许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切。
    我冲贱男使了个颜色,贱男心领神会一把拉住了小丽,小丽却象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阵挣扎。我趁她不注意一头钻进了警车里。贱男还是没有拉住倔强的小丽。被她一把挣脱,直接冲警车扑了过来,一个警察见事不好连忙拦住,她却一转身向另一辆警车奔去,却被另几个警察很温柔地请了出来。
    警车缓缓开动了,照样呜呜叫了起来,回头向后看了一眼,小丽却蹲在一旁冲着警车哭泣。我心里又是一酸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女人啊女人,柔弱的女人,无论你的外表多么的刚强,当灾难来临时都掩藏不住一颗脆弱无助的心。
    按照常理来讲,杨伟和贱男都应该被他们请去做个证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明白,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只是抓了我和掉进河里的两个人。所以我明白,老秦这是在公报私仇,那天在酒吧里的一场械斗,老秦的手下被打伤了四个,虽然不会致命,但是足可以另他们落个半残废,光那些医药费就够这老小子喝一壶的。之所以不马上抓我,是因为他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够光彩。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就象我不会放过他一样。所以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我钻进圈套的机会。我甚至怀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是他已经设下的圈套。
    这样也好,我实在不愿小丽看到我落魄的样子,在女人的面前我会永远把自己伪装成一座可以偎依的山,一座挺拔巍峨可以挡风遮雨的山,因为她们需要我的关怀需要我的呵护,我的胸膛是她们伤心时唯一的栖息地,所以在她们面前我永远不能倒下。
    我的神情很镇定。监狱,这个半年以来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地方,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向往,总觉得那里才是我最终的归宿,现在与它的距离终于越来越近了。
    汽车开进了公安局,我们三个人被带进了一座空旷的房间里,随便问了几句话,然后简单的作了一下笔录,中午刚过又被塞进了车里,这一次那两个倒霉的家伙却没有跟过来,我想可能到医院包扎去了。
    我坐在车上,手上仍然戴着冰冷的手铐,两个持枪的警察虎视眈眈死盯着我,好像我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超级帅哥,如果现在不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一样。汽车一路向东缓缓行驰,穿越了熙熙攘攘的城市,穿越了东环路,最后终于在路旁的一座大门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抬头四处看了看,高高的围墙上布满了铁丝网。地上枯黄的碎叶落了厚厚的一层,显得清冷苍凉破败不堪。眼前有几颗枯叶落尽的白杨,伸着光秃秃的枝桠,随着冷冷的寒风遥遥地抓向天空,好像要愤怒地撕裂着什么。
    大门执拗一下打开了,探出了一个满脸花白胡须的精瘦脑袋。接着,一个身材不高的老头走了出来,不知为什么看着却是那么的亲切,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他同样抬头看了我一眼,显然是吃了一惊。开始上下不住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然后长叹一声:“该来的,终于来了!”
    (*^__^*)( 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  ./21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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