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第 10 部分阅读

    感到后背上受到了一阵猛烈的撞击,回头一看,第四个小子手里竟然抓着一张破碎的椅子,这张椅子几乎只剩下了两条腿,剩余的部分被我的后背撞击得粉碎。一阵莫名的怒火冲天而起,我几乎杀红了眼,妈的!竟然偷袭老子,真是活的得不耐烦了!不由怒喝一声,一手抓住抱我的这个小子脖领子,一手揪住了他的裤腰带,奋力把他举过了头顶用力向后甩去,正好砸在一张桌子上,把桌子击了个粉碎。第四个一看竟然吓得傻了,手里的两个椅子腿掉在地上,身不由己后退了两步,我怒不可解随手抄起了身边的一张椅子,劈头盖脸冲他砸了过去,这小子同样哼都没哼一声,啪啦一声栽倒在地上。我狠狠冲他呸了一口,口中怒骂一声:“他妈的,打人都不会打,老子教教你,打人应该砸头,懂吗?砸头!”
    还剩下一个,剩下的这个几乎没有动手,因为我看到他从一开始就是在一旁瑟瑟发抖,现在竟然发现他的裤裆里是湿湿的一片,好像是尿裤子了。不由得有点想笑,就这胆子还敢出来混,回家吃奶去吧!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冲着他很温柔地骂了一句:“混!”
    这小子果然很听话,一转头象一只受伤的兔子飞也似的向门外跑去。
    我晃了两晃差点栽倒,看来刚才被第四个小子用椅子砸得不轻,因为后背上感到了一阵剧痛,而且胸口也有些发闷,分明感觉到嗓子眼里有一种黏黏的东西要喷出来。
    这时忽的从门口窜进两个人来,我吓了一跳,刚要举起椅子砸过去,却看到原来是贱男和义群扑了过来。他们上来一把将我扶住,四周环顾了一下当时就傻了,贱男言不由衷感叹一声:“我靠!第三次世界大战啊?”
    义群更是感慨万千:“磊哥!你行啊!竟然一个人干倒四个,我终于看到你当年的雄风了!”
    我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晃了两晃终于一头栽倒在他们身上。
    51超级笨蛋
    51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冷战,嘴里不由惊呼了一声:“小敏!小敏在那儿?”
    因为我清楚记得的在星期舞酒吧里和一群流氓大战了一场,当时小敏就在我的身后,当我晕过去的那一刻还向她扫了一眼,她当时吓得瑟瑟发抖象一只受惊的小鹿,俏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恐怖,我知道她在担心我的安危,心里不由一阵激动,所以冲着她微微笑了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四周环顾了一下,却发现躺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贱男和义群斜躺在对面,两个人打着呼噜酣然入梦睡得挺香,义群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二尺多长,眼看就要垂到了地面上。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天还没有亮,这时才发现原来小敏就依靠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象一个熟睡中的婴儿,眼角上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看来她终究是舍不得我,心里不由产生了一种怜悯,同样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轻轻把小敏抱了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又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拉过来一条被子帮她盖在身上,看着她美丽动人熟睡的样子真想上去吻一口,可想了想在酒吧里看到的一切终于忍住了。
    重新走回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支烟点上死命抽了一口。也许是打火机的声音过大,贱男和义群两个人醒了过来,义群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磊哥,你没事吧?”
    贱男在旁边笑了一声:“他能有什么事?硬的跟铁人一样,这是他刚刚病好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如果在平时,就那几个小子还不够他热身呢?”。
    义群一下来了精神,一屁股坐在我旁边问道:“磊哥,看来你宝刀不老啊?风雷三剑侠老大的雄风仍在啊!小弟佩服佩服!”
    :“配你老妈!你小子烦不烦人!”我气的不由大骂了他一句,因为我心里现在是极度的不爽,正想找个人出出气。义群知趣地伸了伸舌头不再做声。
    贱男不解地抬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屋里的小敏说道:“ 小敏当时确实是吓傻了,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搂着你哭,你们,怎么回事?”。
    我深深吸了口烟,把事情的始末《笔下文学》了一遍,从我第一次进入她房间说起,包括小敏发现了我和小丽的关系,包括酒吧里的那个老秦,包括我在电脑里看到的那些裸照,一句不落全部说了出来,因为我觉得凭我和他俩之间的关系,已经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建哥一声不响地听完,眉头不由凝成了个疙瘩,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不可能,小敏绝不是那样的人,别人我不知道但小敏绝对不会,因为我发现她平时看你的眼神就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欣赏,她是深深地爱着你,或许……或许这问题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一听就急了,不由气的呸了他一口:骂道“你他妈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问题在我身上?你是神经有问题啊还是月经有问题?老子是个的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昨晚喝醉酒的是我,可不是你?”。
    :“兄弟你别急呀!”建哥连忙解释到:“你还记得小丽打你的那几十鞭子吗?”
    “记得呀,怎么了?”
    :“小丽打你是因为你跟小敏上过床,女人有时候为了捍卫爱情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不吃饭的女人这世上也许还有好几个,不吃醋的女人却连一个也没有,你说小敏这么糟践自己,是不是因为你和小丽有关?兄弟,女人的眼泪是最无用的液体,但你让女人流泪说明你更无用。。出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
    我低头想了一下觉得有理,因为从小敏发现我和小丽在一起时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她当时的确对我有些灰心失望了,想到这里不由一阵的懊恼,我他妈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不单单害了小敏,还害了小梅,甚至春妮的死都和我有着牵扯不断的干系,如果不是为了我,她绝对不会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我那可怜的傻妹妹呀,你就是舍去贞操小磊哥哥也不愿看着你死去,你怎么那么傻呀?如果有一个人该死的话,那个人应该是我,绝不会是你。想到春妮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我他妈真是个超级大笨蛋,为什么在大连不把她强留住,但是这一切已经太晚了。
    52度量
    52
    义群站起来有些担心地问:“磊哥,你说那个三角眼的老秦会不会报复你?你砸了他的场子,又打伤了他的人,可要小心点啊?那小子可是警察,弄不好要找你麻烦的?”
    我哼了一声:“他不冲我来,我还想冲他去那;这事还不算完,等我把春妮的事处理好以后一并连他收拾了,”
    贱男说道:“有我们三剑侠在一起还怕什么?如果这事真的和他有关,大不了我们一起费了他,管他警察不警察,照k!”
    听到这句话我却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先说好,这事跟你们两个无关,好好泡你们的马子,生你们的儿子,过你们的日子,反正老子已经是个杀人在逃犯,债多了不愁,杀一个是杀,杀10个也是杀,如果有一天老子被判了死刑,你们两个记得给老子烧纸就行,记住多烧几个美*女,还有,不要在老子坟头上撒尿!要不然我爬起来把你们的小**割掉”
    建哥知道我的意思,害怕连累他们两个,却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兄弟,好好活着,因为我们要死很久。那么多女人喜欢你,说明你比我优秀,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做帅哥好多年,现在还是那么的拉风。你这种牛人,想找个人佩服一下的时候只有去照镜子了,你可是国宝啊!”
    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其实建哥任何事都比我看的开,他才是一个真正活得潇洒的人。我还记得的他中学的时候说过的几句话:爱美人不爱江山不是男人 ,爱江山不爱美人不是好男人 ,爱美人又爱江山才是真的男人拿得起是一种勇气 ,放得下是一种度量 ,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英雄!而我却是一个地道的完美主义者,见不得任何不平的事发生,事事追求完美。长大了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件事是完美的,也没有一个人是绝对崇高的,无论任何事总要有人吃亏,总要有人占便宜,看得开了就好。但是我的习惯已经养成了,所以也就变成了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刚聊了一会儿天就亮了,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就出生了。我站起身对建哥说,把买房子剩余的钱取出60万,拨进小梅的账户里,并且告诉了他小梅的,因为我答应了人家。欺骗女人的事我还从来没有做过,况且她真的很需要钱。只是那一夜我曾经做过一回禽兽的事,却没有对建哥提起。
    建哥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我的脾气,说早饭过后马上就办。义群却兴高采烈站起来说:“这事让我办吧,小梅的我知道,我跟踪过她好几次呢,”
    我点点头说:“那天你跟踪老子,就知道你不愧是个当特务的料,不知道小梅有没有象我一样拿酒瓶子砸你呀?”
    义群尴尬地一笑:“看你说的,那天也是怕磊哥你想不开啊,我跟踪小梅,是因为我……有点喜欢她。”
    “呀呵!”贱男站起来嘻嘻坏笑一声说到:“想不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们的这位老处男竟然恋爱了,告诉我是不是思春了?发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拉过手啊?有没有打过奔儿啊?”每当听到有美*女可以讨论,贱男总是显得精神百倍兴高采烈。
    义群抬手搔了搔头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还他妈打奔儿呢?见到她我连声招呼都不敢打,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贱男鄙夷地瞟了他一眼说:“那你跟踪人家干吗?吃饱了撑的?真他妈没用,看来改天还得教你两招,出去以后别说是我下贱男的兄弟,我丢不起这人。你看看人家磊哥,别看平时闷声不响的,该出手时绝不含糊,小敏和小丽哪个不是抢着往上扑啊?”
    “咳咳”,我自我解嘲地干咳了两声说:“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你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告诉你义群,你小子趁早打消了这个非分之想,人家有男朋友了,你知道我给她这些钱是干什么用的吗?”
    “干什么用的?”两个人同时睁大了眼。
    “就是给她男朋友看病用的,他得了严重的肾病,需要好多钱,而且需要换肾,如果你真的有心思打动小梅的话,不如把你的肾拿下来给她男朋友换上,或许小梅一时感动就会以身相许”。
    义群撇了撇嘴不再做声,其实我从心里也不希望他和小梅好,如果他知道小梅的初夜已经献给了我,这事可就有点热闹了,恐怕将来兄弟都没得做。
    我说:“你们随便吧;谁去都一样。还有,你们帮我照看好小敏,她现在的心态很不好。如果回来看到小敏不在了,我一定阉了你们两个,让你们连太监都做不成”
    贱男感到有点惊讶,不禁问道:“听你说出的话怎么跟交代临终遗言一样,怎么,你要到那儿去?”
    我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去帮春妮报仇!她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死了!”
    53怯意
    53
    我不会让春妮就这么白白的死去,就象当初她不会白白让人欺负一样。猴三已经付出了他应有的代价,那小子该死,其实在村里被猴三侮辱的姑娘又何止春妮一个人?愚昧的农村人只不过碍于面子不愿意泄露罢了,怕别人知道以后姑娘没脸见人。法律,这个遥远而又陌生的字眼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能够玩得起的。谁又有那么多的时间和金钱去贿赂那些肯出卖良心的律师。况且就算有时间和金钱去打官司,必定会闹得满村风言风语,姑娘以后还嫁不嫁人?因此所有人宁可打掉门牙肚子里咽也不愿意去打官司。
    别人受不受欺负我不管,也管不着,我还没有那么无私伟大,春妮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但她对我的那份感情已经超越了妹妹,所以猴三那小子我杀的有理,而且杀得无怨无悔。
    我现在站在一座大楼的面前,死死地盯着12搂的窗口,从285医院里一个护士口中得知,春妮就是从这座大楼上跳下来的。这里是位于东郊高开区的一座楼盘,刚刚建起来不久,下面是几个正在出租的门面,开了一家发廊和几个机电设备销售处。并且凭感觉我还知道,春妮临死之前一定是在这家发廊里打工,所以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店里的老板是一位30多岁的女人,打扮的妖里妖气,长的却是一脸麻子,样子跟钟无艳差不多,看一眼令人望而生畏,广东口音,一张嘴满口的鸟语叽里咕噜乱说一通,不过态度很亲热。
    我装模作样坐了下来准备理发,口里却有一句没一句跟她搭讪。可是当我问起这店里有没有一个叫招弟的姑娘曾经在这里干过时,他却吃了一惊,抽搐了一下连忙摆摆手说曾经干过几天,后来就走了,究竟到那儿去了她也不太清楚,我又问,那她怎么会从这座楼上跳下来的?老板娘顿时不耐烦起来,只是一个劲的搪塞,这使我产生了怀疑。从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来看,一定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真相,只不过怕惹火上身不愿意说罢了。于是继续追问,谁知她竟然恼怒起来,最后找了几个年轻人很温柔地把我请了出去。
    这下我可火了,我靠!就你那一脸麻子以为本帅哥看上你了?如果不是看你是个女的,看老子不把你扔在马路中间,让过往的汽车轮子蹂躏你千百次!后来一想算了,人家也是千里迢迢出门在外挺不容易的,没必要自找麻烦。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于是一甩手直接上了这座大楼的12层。
    当我一脚踏进12搂的楼道时心理不由升起了一股怯意,里面冰冷阴暗,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两边是洁白的墙壁,地上铺着干净整洁的瓷砖。给我的感觉好像是进入了一座阴森恐怖的坟墓,一阵冷风袭来不由打了个寒战。虽然我是出了名的胆子大,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一步一步走在楼道里,皮鞋敲打在地上发出卡卡的回声,打破了久违的沉寂。刚才从那个老板娘的口中知道,12搂还没有租出去,自从春妮出事以后这里好像一直没有人上来过。走到302房间门口时停住了脚步,这正是春妮出事的那间房子,拧了一下扶手竟然没有上锁,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门光的一声自己关住了,我抬头四处扫了几眼,同样静悄悄的,不过比外面明亮了许多,窗户很大采光很好,令我迷惑不解的是空旷的房间里竟然有一张漆黑的写字台。顿时觉得这里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忽然,我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巴,我靠!怪不得这么熟悉,想起来了!这不是经常在梦里看到的那座漆黑的房间吗?
    妈的!竟然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写字台,熟悉的窗口,这里的一切果然跟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春妮在天有灵,把我从老家呼唤到这里来的?
    54妹妹
    54
    不可否认我吓了一跳,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心里还是一阵阵疑惑,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吗?还是这一切本来就是个巧合?
    管他是不是巧合,是不是有神有鬼,春妮的仇我一定要报,就算真的有神鬼来挡路,那老子就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我几步走到窗前,一下打开了窗户,抬头向下看了看。地面好像很遥远,虽然12层不算很高还是感到了一阵眩晕,春妮当时毫不犹豫的从这里跳下去,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幸亏楼下的护窗挡了几下,减小了一部分缓冲力,要不然她一定当时就一命呜呼了,肯定等不到我来的那一天。我闭上了眼睛,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越向半空时的那种绝望而无助的眼神。能够听得到她最后发出的一声杜鹃啼血般的悲惨啼叫。
    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可是春妮已经永远看不到了,她抛下了我,抛下了她年迈的奶奶,抛下了这曾经让她留恋的一切,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走了。
    我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很害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就会点起一把火把这里给烧了,于是抬手擦了把泪转身走下了楼。
    刚刚走下楼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要迈步走进这家发廊。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梅,我心里一喜不由开口叫住了她。小梅抬头看到是我,惊喜地笑了笑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啊?正要找你呢?”
    我同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我干什么?”
    其实每当看到小梅我心里总感觉到特别的别扭,就象欠了她很多债一样,甚至不敢正眼看她。也许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欠别人很多债,有的能还,而有的你根本就还不了,并不是你不想还,而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还,特别是感情债,那可是多少钱也弥补不了的精神损失。
    小梅还是笑了笑,笑得很自然,就象我从来就没欠过她什么一样,不过眼中却闪出一双泪花:“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一下给我这么多钱,这回他总算有救了,小磊哥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听到她叫了我一声小磊哥哥,这使我忽然想起了春妮,心里不由又是一阵难受,眼泪差点再一次掉了下来,最后终于忍住了,尴尬地一笑说到:“谢什么?这钱又不是送给你的,是借给你的,将来还的时候还要算利息的。”
    “小磊哥哥”小梅又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作牛作马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这钱我一定会还你,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还。下辈子还不了,下下辈子还,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不如……不如我给你打张欠条吧”
    我吓了一跳,连忙制止:“别,可千万别!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哥哥,那我就认下了你这位妹妹,那有妹妹花哥哥的钱需要打欠条的道理,如果你以后发了大财再还我也不迟。还不了也没关系,就当是哥哥送给妹妹的嫁妆吧。”
    我虽然是这么说着,心里还是不住的大骂,什么他妈的哥哥?有我这种禽兽不如的哥哥吗?想想那天晚上自己所做的一切,这他妈,这他妈不是乱*伦吗?
    看了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心中有些不忍,于是笑了笑说到:“如果你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你这样,明天是星期天,我叫上几个兄弟,有你请客,我们到饭店里大吃一顿,反正我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怎么样?”
    她终于高兴地欢呼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上前一把抱住了我,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由轻轻把她的双手放了下来,身不由己后退了一步。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抬手捋了一下眼前短短的秀发说:“那?先说好,你以后就是我的哥哥了,不许耍赖。”
    我一声不吭点点。她又说到:“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一定要帮我出气的?”
    我肯定地说:“放心,谁敢欺负你,老子就和他拼命!”。
    55责任
    55
    贱男有一句话说的好:我家的妹妹数不清,不是缺钱不登门,他们和金莲都一样,都有一颗淫*荡的心。
    起初听到他这么胡唱的时候,你还别说,真的想赏他两级响亮的耳光来着。什么他妈的鸟毛台词?这不是在严重诋毁英雄人物吗?后来通过她交的女朋友来看,贱男并没有冤枉她们,那个尤佳虽然是个时髦靓女,但仍然脱不了那股无知少女特有的虚荣心。一句话,她为了贱男的钱。虽然贱男不能算有钱,但他吹起牛来,比尔盖茨都不如他。这使我很担心这种吹起来的感情泡沫能维持多久?不过贱男也挺不容易的,长的那副尊荣确实有点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竟然还舔着脸说:“我靠!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帅男?”
    对我来说妹妹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妹妹越多责任就越大。春妮的受辱使我杀了侯三,和小梅的一夜风流让我损失了60万,你说妹妹太多有什么好处?送给小梅的钱我没有准备让她还,因为这是我欠她的,虽然知道这不能弥补她什么,但是良心上总算得到了少许的安慰。
    看着小梅欢喜的笑脸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在这里上班?”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是啊,自从那一次离开桑拿房以后就一直在这里,没有换过地方”
    我又问道:“那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招弟的姑娘,从前就在这家发廊打工的?”
    小梅双眼一亮,说到:“你那天说的妹妹原来就是她呀?”
    我心里一阵激动,连忙问道:“这么说你认识她?”
    小梅却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不过听人说过,她从这家发廊的12楼跳了下来,她出事以后由于少了一个人,所以我就被招聘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沉思了一下说:“没事,你去上班吧?”
    她喔了一声,冲我摆了摆手有些恋恋不舍走进了发廊。看来小梅真的没有见过春妮,从她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她也是后来才来的。这时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杨伟。他一定知道整件事情所有的真相,只不过不愿意对我说罢了。
    其实杨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他不愿意告诉我一切是怕我出事,所以我不但不恨他,而且还非常感激他。
    既然杨伟不愿意说,我也没必要多问。一个奇怪的念头从心底升起,不如暗暗跟踪他,看看他到底是和谁在打官司,所有的事情不就都明白了吗?
    于是便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杨伟工作的地方。杨伟和小丽离婚以后,小丽父亲的公司就倒闭了,所以他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从建哥的口中知道,他现在的新工作是在一家装饰公司作会计。所以出租车直奔那家装饰公司,我在这家公司门口对面的一家饭店坐了下来。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直接看到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凭我的眼神就是一只蚊子从这里过去,都能辨得出它是公是母。感到奇怪的是,一直等到晚上8点杨伟都没有从这道门里走过。不禁暗暗感到奇怪,难道这小子凭空消失了?还是我知道的情况有误,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在这里上班。
    妈的,老子不等了。于是随便要了点米饭,胡乱塞了一通,直接打道回府。
    刚刚打开房门忽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站在贱男的房门前,象一个半夜**的淫贼。弓着身子好像是在拨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可能是个贼!靠!竟敢偷到老子房间里来了,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恐怕还不知道本帅哥曾经是个纯洁的处男,,我不由气得顺手抄起了旁边的一个酒瓶子,慢慢靠了过去,如果真的是个贼,对不起,算你小子倒霉,二话不说先把你开了瓢。走近仔细一看身形原来是义群,也许是屋子里没有开灯的缘故,他看不到我剑拔弩张的样子,反而抬头冲着我笑了笑显得很神秘,小声说到:“磊哥,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有现场的级片看不看?正宗的人兽大战,绝对精彩!”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同样弓下身冲着门缝往里看,不用问,一定是贱男和尤佳这一对狗男女,在里面表演现代版的金瓶梅,而且是现场直播的。这就叫赶的早不如赶的巧,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还没有真正开心笑过一次,今天有场令人刺激的好戏看看,陶冶一下情操确实是件难得的好事。令人懊恼的是这房子里的门窗都是新的,根本就没有门缝,只有一个锁孔,却被义群霸占着。这时我不由得一阵后悔,早知道这样应该跟木工师傅说说,让他多凿几个洞出来,也省的今天这么狼狈。义群这小子闭着一只眼一边往里偷偷看着,嘴里却一边吃吃发笑。一下就勾起了我的馋虫,不由一把将他推到一边,然后自己学着木匠调线的样子仔细往里端详。
    只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我靠!美*女与野兽啊!”
    56强力粘合剂
    建哥的房间里亮如白昼,看到他只穿了一条短短的内裤,其他的地方一丝不挂,坐在床边手里抱着一只木质的吉它,嘴里正在咿咿呀呀地唱。建哥的身材比我肥胖了许多,也许是缺少锻炼的缘故,四肢显得臃肿粗大,不过皮肤很白跟个娘们差不多。尤佳却斜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贪婪享受的样子,闭着眼听得正入神,这娘们也真他妈够风骚的,上身只戴了一条花格子|乳罩,映出一对硕大娇挺的|乳**房 ,凝黄|色的肚皮下面同样是一条花格子内裤,再往下是雪白浑圆的大腿,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全身的皮肤并不是同一颜色,胳膊和肚皮的颜色有些发黄,胸部和大腿却白的耀眼,这大概和她平时穿的衣服有关,猛看上去象一只动物园里的花毛狐狸,不过身材却相当匀称,虽然样子不是十足的漂亮,对于一个偷看的色狼来说已经足以解馋。
    唯一的锁孔被我霸占着,义群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一个劲跟我挤来挤去,嘴里急得的直骂娘,连连小声问道:“怎么样?开始了没有?有什么进展?贱男还他妈屎壳郎戴眼镜,充得哪门子斯文,唱什么唱?以为自己是刘德华啊?直接开战不就完了?”
    我被他挤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由狠狠推了他一把,然后把耳朵靠近锁孔,想听听我们的这位大歌唱家到底谱的什么乐曲。其实吉他的声音不算太小,房间的门并不是十分的隔音,在外面完全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想不到贱男平时一贯邋遢的样子,唱起歌来还满有点男中音的味道,不过歌词听起来有些不登大雅之堂:
    “一朵鲜花水中开,有情人儿走过来,有心下水把花采,又怕水深上不来,桃花开在二月里,我的情人就是你,只想偷偷看着你,一眼就会爱上你……”
    我很不满意的摇摇头,非常替我这位兄弟感到惋惜,歌唱家的天才,流氓无赖的民间小调,从他的嘴里唱出来总感到有一丝说不出的滋味。
    一曲终了,尤佳却听得如醉入迷,眼里竟然闪出一丝敬慕,看来歌词不在于雅俗,能够迷住女人的歌就是好歌。我总觉得有时候唱歌就像挠痒痒,用力大了不行,容易受伤破皮。用力小了也不行,因为它不解痒,应该恰到好处。也就是说什么样人听什么样歌。看来贱男对女人很有研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喜爱什么样的男人,尤其是对尤佳揣摩的很到位,这使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种敬意。
    尤佳抬起头冲贱男笑了笑问:“除了唱歌你还会什么?吟诗,会吗?”
    贱男呵呵一笑:“那是本帅哥的强项,一个人淫一手好湿不难,难的是淫一被子好湿,你想听什么?”
    尤佳想了想说:“李白的”
    贱男想也不想张嘴就来:“白日衣衫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哥上一层楼。。床钱明月光;衣失地上爽。窗下月光明媚,床上阿哥阿妹。阿妹问阿哥:你为什么这么累?阿哥说:因为我在创造新人类!”
    尤佳忽然捂住嘴一阵大笑,差点笑的背过气去,手指着贱男嘻嘻哈哈大骂:“想不到你这么贱,怪不得大家都叫你贱男呢”
    贱男却抬手关灭了日光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听他嘻嘻坏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说我贱,那么我就贱一次让你看看,”说着就听到里面一阵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我想,里面的大战恐怕已经拉开了序幕,二人的内裤大概已经都褪下来了。
    果然,不多一会传来了尤佳的一句:“你坏死了,弄得人家痛得要命,讨厌了啦,轻一点好不好?”。
    我和义群同时打了个冷战,几乎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面贱男又是一句:“女人嘛,早晚有这一回,装什么纯情淑女呀?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贞操做不成娘!”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心中赞叹一声:我兄弟真乃高人也,净说些大实话。
    不多一会又听到尤佳说:“贱男,我想听你讲故事,给我讲一个好吗?”
    建哥还真听话,象哄孩子一样,男人味十足地说道:“好啊,讲个简单的吧,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的对面是一座尼姑庵……”接着我们终于听到了期盼已久的咯吱咯吱的压床声。
    我和义群在外面笑得肚子都快涨破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一把拉住他翻身坐在了沙发上。义群的脸涨的通红,笑着骂道:“尤佳平时凶的跟母老虎一样,想不到关键时刻还会撒娇,真他妈邪了门了”
    我强忍住笑说:“女人如果不撒娇,那她就不是女人了,贱男真的是个泡妞奇才,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这小子从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
    义群笑着笑着突然一拍大腿,惊叫一声:“不好,这下遭了!”
    我同样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义群苦着脸说道:“磊哥,刚才洗澡的时候,贱男到浴室跟我要一瓶润滑剂,当时我正在洗头,随手给了他一瓶,我好像给他拿错了。因为等我洗完头以后,竟然看到润滑剂还放在那儿,”
    我不禁问道:“那你给他的那瓶到底是什么东西?”
    义群差点哭了:“我给他的好像是一瓶………………强力粘合剂”。
    57剪刀
    57
    义群的一句话弄得我哭笑不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抬手一指:“你小子,真有你的,这一下他和尤佳不成了连体婴儿了吗?”
    “那?”义群也有些作难了,“那该怎么办,现在咱俩进去,也有点不是时候啊?再说看着他们**裸粘在一起,怎么弄开呀?”
    我想了想说:“你等一会儿,我再去瞧瞧”说着蹑手蹑脚重新走到门前,竖起耳朵对准锁孔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这才嘘了口气说:“就贱男那样的高手,润滑剂他们可能用不上,要不这会儿还不嚷翻了天?没事,回去睡觉吧”。义群嘻嘻笑着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小敏,早上我离开的时候小敏正在房里睡觉,没忍心打扰她。连忙叫住他问道:“你别走,小敏还在房里吗?”
    义群一怔,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磊哥,你离开以后不到一个小时小敏就走了,我,我拦不住她呀?”
    “你说什么?”我一听就急了,真恨不得上去一把夹住他的脖子,:“你他妈怎么回事?早说让你看着她,你们干什么吃的?小敏的心情很不好,酒吧的那个老秦能放得过她?万一她出去有个三长两短,老子非阉了你不可!
    义群连忙解释到:“磊哥你别急呀,早上小敏起来以后心情很好啊,就是脸色差些,她还冲我们笑呢,说自己没事,她说根本没有恨你,然后吃了点饭就上班去了,我们看到她没事也就放心了”
    我气的怒骂一声:“你们这两个混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屁点的事都做不到”。说着连忙一把从他的手里夺过电话,瞬间拨通了小敏的手机,手机刚刚接通。我想了想,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又递给了义群。义群看了我一眼,很不乐意地接过来问道:“小敏,你现在在那?”
    手机的那头传来小敏甜甜的声音,确实没有生气:“我现在在医院,加班呢,我没事,你们那里我就不去了,”我连忙一把夺过来电话说道:“小敏!你听着!一定要小心那个老秦,他不是个好东西,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小敏听到我的声音一句话也没有说,竟然直接把手机挂掉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小敏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不然她不会把电话挂掉,看来我没有责怪她的理由,因为这一切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害得她妒火中烧郁郁寡欢,是我害得她在酒吧里无辜折磨自己,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她,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他妈不是个东西。那个小丽也真是的,你说你勾引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勾引我?难道我真的长得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太招女人喜欢?如果说人长的帅是一种过错的话,下辈子打死老子也不做帅男。
    义群撇了撇嘴没有理我,直接回房间去了,既然小敏没事,我也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的床上,不多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日上三杆了才睁开眼,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10点了,贱男和义群还没有起床,反正今天是星期( 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  ./21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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