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下不为例,我已经贞操不保了,不能再越陷越深自甘堕落,这样下去不但会毁了你,也可能毁了我”。
小丽用力咬了一下嘴唇说:“你放心,至少两个月之内我不会再骚扰你”。
38qq
38q
第二天早上8点,一辆崭新的出租车停在门口,贱男和义群忙着收拾东西,我闲着没事被他们抬进了车里,透过车窗向小丽的房间看了一眼,她站在门口肩膀斜靠在门框上,就那么一声不响地默默站着,好像一座木雕。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我,没有流泪,不过我知道她有些恋恋不舍。我甚至怀疑只要我一招手,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来。和她对望了一眼,不知为什么心里感到酸溜溜的,不由的低下了头。
汽车终于发动了,行驰在宽阔的大路上,走了很远回过头来小丽的身影还站在那儿,我看到她终于抬起手摸了一下脸。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几天前我一直执意要离开这个地方,今天终于要离开了却有些恋恋不舍,总觉得自己身上某些很重要的东西丢在了这里,已经永远也找不回来了。也许爱情就像两个拉橡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不愿放手的那个。
再见了我曾经拥有的家,再见了我曾经拥有的恋人。
搬家以后的几天,我照常一个人独自在家,一人独自上网,虽然说新家很漂亮,里里外外一尘不染,但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时我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爱情是什么,如果这时让我给爱情下个定义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爱情是一种只有失去时才能感觉到的留恋。
建哥和义群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只有星期天才能休息一天,有时候他们提议不如还象从前那样,叫上小敏一起出去大吃一顿,我没有作声,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敏,她现在一定很恨我,当然这对她来说不见的就是坏事,我和她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几天以来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个电话也没有,很想拿起电话跟她解释些什么,可是每当电话拿起来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不知为什么每到冬天我总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有时候觉得冬天就象一头劳碌一生体衰年老的黄牛,把一生的精力全部献给了春季的灿烂夏季的火热和秋季的收获,它耗尽了仅有的气力,对生活已经变得意兴阑珊兴味索然。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岀的门,也不知道在了大街上徘徊了多久,最后又不知不觉的站在了小敏的家门前。抬手摸了摸口袋抽搐了一会儿,对自己要不要进去竟然一时拿不定注意。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优柔寡断,实在想不岀如果小敏在家我能对她说些什么。或许她看到我会大发雷霆怒火中烧,然后狠狠赏我一记响亮的耳光。真要是这样心里也好受些,因为从始至终我都不想骗她,扪心自问也没有骗过她,只是想告诉她,从我第一次进入她房间开始就个错误,这种错误在以后的生活中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我不想伤得她更深,也不想自己陷入这段毫无结果的感情中不能自拔。
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抬起手按响了门铃。按了半天竟然没有反应,看来小敏没有在家,只好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房间里依旧是一尘不染,透过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忽然想起从我最后离开这所房间的那一刻,小敏就已经开始伤心了。因为那时建哥正在与我通电话,这小子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把我和小丽的事情暴漏得一览无遗。当时根本就没有在意小敏的反应。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么的自私,不是我不了解女人,而是跟本就没有用心真正去了解她们。慧慧跟了我这么久,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爱穿什么样的衣服,甚至她的生日是那天都没有问过,只会整天把她呼来喝去,象驱使一头牲口一样,而她却没有一句怨言。亏我整天吹嘘自己是什么绝好男人,简直他妈狗屁不如。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感到十分无聊,抬头看到了桌上的电脑,一时想起了什么,不由坐到椅子上抬手打开了电脑。开启主机以后qq软件自动登录,于是迫不及待点击qq的好友窗,果然如我所料,跳出的第一个头像她的名字叫——老妖。
原来与我一直在网络上对话的那位天真女子真的是小敏,
39不堪入目
39**图片
qq的好友窗里只有一个好友,网名叫做‘黑马王子’正是我的qq号码。
我不由苦苦一笑,小敏是一个多么纯真的女孩呀,活泼可爱天真烂漫象一枝冰山上的雪莲,纯洁得一尘不染让人不忍玷污。想想几次与她同床都感到有些羞惭,简直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听了一会mp3觉得不太尽意,于是打开了几个文件夹顺便浏览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多是一些服装杂志和几篇言情小说,我对服装不感兴趣,一贯喜欢的是不穿服装的女人。于是随意翻了几章言情小说,都是些爱得死去活来令人浑身发麻的文字,特别是一个叫‘卑贱书生’的家伙,写的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目,不知这小子是怎么编的,一定是个超级大色狼而且脑袋肯定被门夹过。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奇怪,在别人面前伪装得一本正经窈窕淑女,没想到自己竟然偷偷躲起来看《笔下文学》,不知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不由对祖国的未来感到深深地担心。
当我默然一笑就要关闭退出的时候,最后的一个文件夹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文件夹的署名是‘我的日记’。这不由使我燃起了好奇之心,有一种打开一看的**,虽然我从来没有窥探别人**的嗜好,但这是小敏,她平时对我的感觉和评价一定全在这个文件夹里,很想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怀着激动的心情,右手几乎是有些颤抖地打开了这个文件夹,令我想不到的是这个文件夹打开以后,竟然是空的。
心里顿时感到奇怪,不对呀,既然是日记里面最起码应该有几个文本才对,怎么会是空的呢?难道这里的东西全被小敏给隐藏了吗?不由关闭了这个文件夹,随手点开了它的属性,果不其然,里面竟然有50m的内存,看来小敏是怕有人偷看,真的把里面的东西给隐藏了。
呵呵,小菜一碟,岂不知几个月以来我已经是半个电脑专家了,这点小问题难不住我。于是怀着碰碰乱跳的心一步一步点击,先是上首浏览器的工具——文件夹选项——查看——在显示所有文件中打上对勾。然后重新回到“我的日记”,我不由欢呼一声:“欧耶!”,果然看到了想要的东西,里面几十张图片和四五个文本终于显示了出来。我感到心潮在澎湃,大脑在轰鸣,整个人亢奋不已,象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于是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其中的一个。
图片刚刚打开只瞟了一眼,忽然好像有人给了我当头一棒,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象掉进冰窟一样浑身发抖。
因为这张图片不是普通的图片,而是一张****图,全身一丝不挂,皮肤晶莹剔透白得耀眼,画中的**竟然是————小敏。
我的呼吸和心跳几乎停止了,眼睛也突然发直。娇挺的**是那么熟悉,苗条的身段好像昨天还躺在我的怀里,甚至下身的**部位都显得清清楚楚,那可是我费尽心机都没有越过的雷池之地。很显然拍照所用的是高清晰数码相机。
看着画面里她很不自然而又**地浪笑,我感到出现在面前的不是一具美丽的酮体,而是一块发腐发臭的猪肉,令人恶心作呕。她很有可能被那个为她拍照的人摸过、搂过、亲过,甚至干过。怪不得从来不让我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原来她早就和别人干下了龌龊的勾当,却在我面前伪装的纯情淑女一般,还玩了我这么久。
过了好一会儿, 我终于慢慢抬起手开始切换其它的图片, 这些图片全是一丝不挂动作不一,有站着的,有仰卧的,有趴着的,每一张都大胆泼辣,每一张都会使任何男人狂喷鼻血。每一张都是不堪入目,每一张都好像在我的内心捅了一刀,捅得我肝胆俱裂撕心裂肺。最让我伤心的是,在每一张图片下都有一个精心的明显编号,我数了一下一共是49张。
自己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心里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愤怒,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圣女会是一个**荡娃。是谁?是谁侮辱了她的纯洁?是谁玷污了她的清白?是谁给了我致命的一刀?她是受人要挟还是自甘堕落?如果受人要挟,那么要挟她的人是谁?老子会毫不犹地抄他全家,如果是自甘堕落我一定要狠狠给她几个响亮的耳光。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暴叫一声一拳向电脑显示屏击去,砰的的一声巨响,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显示屏竟然爆裂了,所有的图像在一拳之下瞬间消失。我抬起鲜血凛凛的右手,却感觉不到疼痛。也许内心的痛苦占据了所有的空间。
40春妮
40春妮
天阴沉沉的,飘起了零星的雪雨,我在宽阔的人行道上一路狂奔,内心好像要炸开一样。只跑得气喘吁吁眼前发黑,最后终于一步摔倒在水泥地上,任凭一阵热泪狂涌而出。为什么?小敏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同床的时候不让我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而自己又偷偷让人拍了裸照。既然等了我这么久,为什么还要背叛?如果真的不喜欢我,为什么看到我和小丽在一起时还要流泪?一连串的疑问在心里翻江倒海,却又找不到一丝头绪。
我终于慢慢爬了起来,浑身无力呆呆地坐在了路旁。从前我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欢小敏,我和她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一种报答,具体是报答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在偿还她苦等了我几年的亏欠。但是,当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受到侮辱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真的喜欢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人口中常说的爱情。爱情; 原来是含笑饮毒酒!
我漫无表情傻傻坐在路旁的台阶上,不去注意路人投来的异样眼光,也许他们认为我原本就是个傻子。我的确是个傻子,而且傻得透顶,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欺骗了这么久,她简直是个贼,一个偷心的贼,几乎骗取了我所有的感情。把我的心放在炙热的火炉里无情烧烤,烤的我肝肠寸断苦不堪言,当快要烤熟的时候却又毫不怜惜一下扔进了冰窟里,让我残缺不全的心再一次饱受蹂躏。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一阵手机铃声从腰间传来。如果不是已经把手机调成震动,我几乎没有发现。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感到奇怪,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我震惊的事情再发生了。瞬间接通,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听的出那是杨伟的声音。
“小磊,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看的出来杨伟是一本正经。
“说”我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的老家,是不是一个叫‘桃花沟’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有个邻居也叫招弟”
“没有”
“也许她原来的名字不是叫招弟,可能是后来改的名字,因为今天早上招弟终于睁开了眼,虽然还是在昏迷,但嘴里老是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小磊哥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嘴里叫着什么!?”我心里顿觉一震,虽然不想再震惊,但还是吓了一跳。
:“叫小磊哥哥”。
啪啦一声,手里的电话滑落下来,大脑中又是一片空白。整个人崩溃了一般瘫软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又一次滚落下来,难道?难道那个不甘受辱,毅然从12楼跳下来女孩子真的会是春妮?
一辆出租车正好停在我的面前,我忽然疯了一般扑了过去,把车里一个来不及下车的死胖子象拎小鸡一样拖了出来一把仍在地上,顾不得这小子被摔得嗷嗷怪叫,一头钻进了车里。冲着司机吼道:“快!到285医院”。
汽车司机吓了一跳,唯唯汽车象离弦的箭,飞一样行持在公路上,我恐怕已经真的疯了,平生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感到了一种仓惶的无奈。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天下同名的人太多了,这应该是个巧合。那个女孩子绝对不会是春妮。可我明明知道自己在一次一次欺骗自己。春妮呀!你一定要挺住,小磊哥哥来救你了。哪怕花光我所有的财产也在所不惜,哪怕要拿我的命来换你,你一定要挺住。尽管司机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我还是不住催促他快点,任凭自己的眼泪不停地流出,任凭焦急的心无奈地等待。脑海里却是一张张春妮曾经灿烂的笑脸,和她甜甜的叫我“小磊哥哥”的声音。
汽车还没有停稳,我就已经飞了出去,直奔医院的四楼,我知道重症病房在那里。
病房的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了,小敏和杨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病床,真的希望眼前会出现奇迹,真的希望床上的病人不是春妮,但是,那却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那么的苍白,那么的俊俏。这张脸曾经拥有过鲜花般灿烂的微笑,这张脸曾经一次一次娇声呼唤我:“小磊哥哥”。
:“春妮,你醒醒,我是小磊哥哥,小磊哥哥来就救你了;你快醒醒啊”。我竟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春妮终于睁开了眼,轻轻呼唤了一声:“小磊哥哥”,然后双眼一闭,一双泪珠儿从双鬓上缓缓流下。
我真的想大哭一场,内心刀剜般的绞痛。
忽然之间痛苦化作一股冲天的愤怒,转身一把抓住了杨伟的脖领子,象揪一只没有封口的麻袋,竟然把他提得双脚离地。:“跟老子说,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春妮害成这样的,是谁——!”。话未说完,手已经扬了出去,杨伟被摔得飞了起来,然后重重撞在了病房的门上,哗啦一声巨响,竟然把房门摔离了门框,和杨伟一起躺在了楼道里。
小敏吓了一跳,上前死命一般把我拦腰抱住:“小磊!你疯了吧你!这里可是医院,会影响别的病人的!”。
我一回头愤愤怒视了她一眼,看到她打了个冷战终于松开了手。抬手一指房门,:“你滚!给老子滚的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41春妮
41春妮
小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两颗亮晶晶的东西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我余怒未消又是一声愤吼:“滚!——”。她用力咬了下嘴唇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轻轻抽泣一声,忽的向门外跑去。也许她回到家里看到哪台破碎的电脑,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杨伟终于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看看了我并没有生气,而是抬手擦了一下嘴角上的鲜血。轻轻咳嗽了一声竟然苦苦一笑:“如果你觉得不够,还可以再来一拳,我撑得住”。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忍再下手,这不是他的错。应该说他比我更痛苦,春妮虽然是我的妹妹但同样是他的恋人,几个月来他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借了一屁股的债,为的就是春妮能好起来,为的就是能给春妮讨回一个公道,所有我应该做而没有做过的事他已经全都做了,只累的精疲力尽摇摇欲坠,我有什么资格打他?如果说有一个人该挨揍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是我。
我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沙哑的声音近乎哀求:“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把春妮害成这样的,我要为她报仇!”
杨伟一把将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甩脱,摇了摇头:“不能告诉你,我知道你的脾气,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我会处理好的。”
“你准备怎么处理,说出来听听”
:“法律!”杨伟咬牙切齿斩钉截铁。
“切!”我冷冷一笑“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天真,如果法律能够解决你绝对拖不到现在,如果法律能够解决你也不至于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不如让我来解决”。
:“你怎么解决;难道要杀人吗?”
“为什么不能!别以为老子没杀过人!”
:“小磊!”杨伟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好像已经愤怒了:“仇恨是平息不了仇恨的,错误也永远纠正不了错误,别再犯傻了!”。
我又是苦苦一笑:“只可惜我们永远也不能从其中解脱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四周已经围观了很多人,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知道已经不能再问下去了。这没什么,总有一天会问出来的,春妮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医生走了过来,戴着一副宽大的眼镜,显得不怒而威博学文雅,上下打量了我和杨伟几眼问道:“怎么回事?”
杨伟马上满脸陪笑上前解释,老医生一动不动慢慢听着,最后说了一句,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吧。
原来这老家伙是院长,我几乎是被杨伟拖着走进院长办公室的,老医生坐在椅子上一把摘下眼镜,不紧不慢地说:“你的心情我很理解,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们,病人的情况很糟糕,身上的断肢虽然现在基本复原,但是由于卧床时间太长各个部位的机能正在下降”。
我上前一步几乎哭出了声:“院长,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活她,她可是我妹妹呀!我可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需要多少钱你说,100万够不够”。
老院长抬起手摆了摆继续说到:“这根本不是钱多少的事,她的大脑受过严重的震荡,而且内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如果没有什么让她苦苦支撑着,恐怕…………,算了,她的肾脏已经开始衰竭,而且肝也有些硬化”。
“可是,可是她刚才已经睁开了眼,而且叫我的名字啊”
老医生摇了摇头:“这不能说明什么,我非常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院长办公室的,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坐在病床前,轻轻握着春妮苍白的小手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好像一生的眼泪要在今天全部流干。我可是一个从不轻易流泪的男人,从没有记得在什么地方哭过,自从来到邯郸以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让我震撼,都让我伤痛欲绝。
难道这是上天对我杀人以后的惩罚?
42迷醉
42迷醉
如果说有什么力量能够让春妮苦苦支撑到现在的话,那么这个力量应该是我。我是她到最后唯一想见的人,不然她不会一次次在昏迷中呼唤着我。为了我她抛弃了年迈的奶奶一走就是三年,为了我她甘愿从12楼的阳台上翻身跃下,为了我她苦苦支撑着最后一口气终究不愿离开。
我坐在床头默默和春妮说着,从我回到老家第一次见到她说起,说起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帮她补习功课,说起了骑着自行车送她去上中学,她坐在在我的后面双手紧紧抱着我,脸上挂着灿烂的笑。说起了领她一起放风筝到那片长满鲜花的旷野,看着她天真烂漫欢呼雀跃。说起了和她一起采蘑菇到那片翠绿的山坡。虽然我知道她现在可能什么也听不见,还是不停的说着哭着。
:“磊哥,你已经在这坐了一天一夜了,不要想不开,事情已经这样了……”贱男和义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身后跟着的是尤佳。我抬头冲着他们微微笑了笑站了起来,:“我没事,我们都出去吧,春妮睡着了,都不要打扰她休息”。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贱男向义群使了个眼色轻轻说了句:“跟着他”。
我漫无目地走在空旷的大街上,任凭冰冷的雨雪抽打在脸上,寒风刺骨痛彻心扉,象小丽不久前咬牙向我挥舞的鞭子。大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全世界的人好像突然间都死绝了一样,心中只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往前走了不远,抬头看到旁边有一家小吃店,于是一声不吭走了进去,很想利用酒精的麻醉驱走心中的痛苦和身上的酷寒。自己迈进柜台里随便掂了一瓶酒,看也懒得看一眼,随手扔了一张100圆钞票转身就走,柜台的老板呼叫着追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把零钱。却被我一拳打了个趔趄。
我手里拎着一瓶二锅头,朝天就是一阵狂饮。几口刺鼻的烈酒下肚心里感到舒服了一些,就像所有电影里曾经说过的那样,酒可是个好东西,它不但能够麻痹神经而且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
义群像个不知廉耻的贼偷偷跟着我,距离不过十几米,我快他就快,我慢他就慢,感到这小子比特务还讨厌,回头向他笑了笑,:“你回去吧我没事,还没有傻到要去自杀的地步,只不过想出来散散心,”。
义群冲我呲牙一笑,笑的很勉强:“磊哥,你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我怎么觉得你笑得有点慎的慌,你不会干什么傻事吧?”
“我能干什么傻事?这里又没有美 女,老子倒是想干傻事,可也得有机会呀?”
:“磊哥。你……”
我一把举起了手里的酒瓶子,冲着他一声怒吼:“你他妈走不走!信不信老子砸你个花开富贵四季发财,你怎么这么讨厌?”
义群双手一抱头,:“信!信!那你自己小心,我走了”。说着一路小跑飞奔而去。
不知道穿过了几条大街,也不知道走过了几条小巷,更不知走了多远,喝了几瓶酒,扔了几个酒瓶子。只喝的昏昏欲睡步履阑珊,眼前的高楼大厦渐渐模糊,一切好像尽在梦中越来越远,最后终于一头栽倒在孤单的人行道上人事不醒。
恍惚中仿佛看到了慧慧,她却是绝无仅有的美丽,还是象从前一样那么娇小瘦弱那么惹人怜悯。我象一个落魄街头无人心疼的孤儿,终于看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泪水慢慢涌上来模糊了视线,沾湿了她的衣襟。。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些飞逝的曾经……。
她抬起头,轻轻为我擦干眼泪。不停地柔声安慰着,用力把我搀了起来,扶进了一辆汽车里,然后心疼地紧紧抱着我的头,同样滚滚流下的眼泪滴在我憔悴的脸颊上。我斜倚在她暖暖的怀里,尽情享受着鼓鼓**对脖颈的抚摸,痒痒的,真的好舒服。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张干净的床,我象一头死猪一样一头栽倒,慧慧帮我轻轻盖上了被子,转身就要离去,我抬手拉住了她,很温柔地揽在了怀里:“不要走,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从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原来是这么美丽。”
慧慧挣扎了几下,却被我抱得更紧,最后终于娇哼一声一把将我抱住,一双炙热的嘴唇顿时连在一起。
43痴狂
43**
我从来没有觉得慧慧象今天这么美丽,不由用力牢牢抱住她,好像她一不留神就会失去永远也不再回来一样。柔软的**紧贴着我的胸膛,感到她砰砰乱跳的心,随时都会控制不住要窜出来,呼气也变得异常急促。我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洁白的脸颊和粉嫩如雪的脖颈,甚至抬头去吻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美味可口香气撩人,只吻得她不住娇声呻吟浑身颤抖。
她的颤抖和呻吟声更加刺激了我,直觉得心潮澎湃气血翻涌不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口中不住胡言乱语:“慧慧,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
慧慧竟然吃了一惊,抬手一把护住前胸吓得朝后一阵猛缩,大叫一声:“不要啊!”
我已经顾不了许多,酒精的麻醉已经使我忘记一切,大脑中只剩下禽兽般的**在支配着,几阵刺耳的衣服撕裂声过后,一对雪白娇小的**终于裸露出来,然后像一条发情的公狗疯狂地压了上去,慧慧两只不大的拳头雨点般砸在我的肩膀上,却显得柔弱无力,口中一阵呜咽。我浑然不顾只管张嘴在她身上不住狂吻,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任凭她疯狂挣扎,任凭她无力低嚎。
当我竭尽全力把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却受到了一种无形的阻力,于是咬牙用力一顶,慧慧口中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我的下身也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是拼命抽*插了几下,暴风骤雨般的快感忽然传遍全身,然后象一头挨了刀子的猪,一阵抽搐瘫软在了她的身上。
接下来的时间脑海里是无边无际的思绪,一幅幅画面象幻灯片一样从眼前闪过,一会儿看见小丽挥舞着蛇一般的鞭子咬着牙向我甩过来,一会儿看到小敏在一间黑洞洞屋子里被人**,一个秃头的的男人回头冲我《笔下文学》到她一丝不挂光着身子在被人拍照,一会儿看到春妮在被一个模糊不清的男人欺负,她最终挣脱了那男人的双手,毫不犹豫跳出了12楼的窗口,半空中还在不停哭泣呼叫,:“小磊哥哥,快来救我呀!”
当我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大汗坐在床上。抬头四处看了看,竟然是个陌生的地方,一缕新鲜的阳光从窗外斜进来照在脸上,好像早春一般的温暖。屋子很小,除了一张狭小的齐梦思床,就是旁边的一个不大的壁橱,已经容不下其它家具,不过干净整洁还带着一股透鼻的清香。抬头擦了把汗感到头痛欲裂,脑袋好像要炸开一样。揭开被子翻身下了床,刚站起来眼前就是一阵眩晕,不由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我懒得关心自己在什么地方,其实在那都一样,对于我来说在那里都是形同坐牢。有时候觉得自己或许投案自首才是唯一的选择,至少监狱的清苦生活会让我心安理得一些。逃亡的生涯已经让我精疲力尽,虽然心里不怎么后悔但毕竟触犯了法律,就算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我也无权决定他的生死。
梦里的每一副画面在脑海里依然清晰,忽然想起来其实在我来邯郸之前就做过同样的梦,每次梦中都会惊醒,醒来就会一身的大汗。都是一间漆黑的屋子,一台漆黑的写字台,一个女人爬在写字台上被人蹂躏。我在老家的梦里这个女人是春妮,到了邯郸在同样的梦里她却变成了小敏,有时候是小丽。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呼唤:“快来救救我——”。
其实在来邯郸的路上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里要发生什么,难道是春妮在梦里对我召唤?还是老天爷在向我预示着什么?算一算时间,春妮出事时候正好是我要来的前几天。
妈的!是不是玄幻小说看的多了中邪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一阵钥匙旋转开门的声音,我呼地抬起头看到门口闪进一个人来,是个女的,年龄不大头发很短,手里提着一袋豆腐脑和几根油条。看了一眼总觉得有点面熟,好像在那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她竟然抿嘴一笑:“怎么,不认识了?”
我摇了摇头还是想不起来。
“被你打了一巴掌的那个,小梅!”她笑的还是那么自然。
:“啊?”我如梦方醒,几个月前在桑拿房的一幕顿时出现在眼前,不由尴尬笑了笑,:“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是你,那一次,对不起了,总想找机会跟你道歉可是一只苦于不能相见”。
“这没什么,根本怪不得你,是我自己下贱”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好像下贱这个词根本与她无关。
“怎么不在那干了,我去那里找过你,听说你换工作了?”
她仍然是一笑,不过笑里有点苦涩:“其实你走的那一天我就被老板炒了,不过我又换了一个工作,在一家发廊,那里挣的钱绝对不比在桑拿房少,这还要谢谢你那。”
我不知道她是真心感谢还是在挖苦我,又是尴尬地说了句:“实在不好意思,害得你丢了工作”。
她抬头了看我一眼很自然地笑道:“别说那么多了。吃饭吧,跟我还客气什么?”
听着这话我感到很不自然,心里不禁问道: 我跟你很熟吗?
44生命的脆弱
44生命的脆弱
我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塞着油条,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闲扯,一男一女在一起吃饭如果没有话说,会真的显得有些气氛尴尬。从她的话里我知道,原来她的老家在南方,好像是云贵川三省交界的地方,那里很穷,家里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兄妹四人为了生活几乎常年在外打工。我问她有男朋友了吗?她只是不好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虽然我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鲁莽,不过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抬头看了她几眼总觉得是那么亲切,她长的好像慧慧。昨天晚上在梦里跟慧慧做 爱的时候没想到她竟然反抗,下身也非常奇窄,这正是几年前和她初夜时的感觉。看来我是想家了,因为已经离开的太久了。
想着想着不由大吃一惊,昨夜的事情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难道……难道那个和我做*爱的人不是慧慧,而是——小梅? 想到这里不由一把丢掉了汤匙,飞身向床边扑去,揭开被子一看,头一下就蒙了。透过香气的被子下面竟然真的是红红的一片。昨天晚上的事果然是真的。我竟然真的**了她。
妈的!作孽呀!酒这种东西原来真的可以乱性啊!想不到我又欠下了一笔无法偿还的风流债。忽的回过头去眼睛直射着小梅,发现她的头无力低垂着甚至不敢抬眼看我,我想这时她的脸恐怕比这床上的血还要红。
我苦苦一笑,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击响亮的耳光,怒骂了一句:“禽兽!”。然后投过期待的眼光,希望她能够说些什么,或许像个农村的泼妇一样对我大骂几声心里也会好过些。
小梅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声音也没有刚才对话时那么响亮,:“你不必责怪自己,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经把它忘了,所以你也不必付什么责任”。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少女的贞操就这样让我给毁了,正象贱男说的那样原来我真的是个禽兽,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实在是……对不起”我感到自己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不过也只能这样说。
“我说过了,这件事不用你负责”她还是低着头。
“那你,回家以后怎么跟你男朋友交代,如果他发现你不是处*女,那他会不会……”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发现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好像是哭了。顿时感到一阵手足无措,老实说我最害怕的是女人的眼泪,无论什么事,只要看到女人流泪一定会犯晕,和小敏的第一次上床恐怕就是毁在她那倒霉的眼泪上。
“那我有什么能够帮你的吗?比如说……钱”
这话说出来不由感到一阵后悔,觉得自己很庸俗,在有些女人的眼里贞操恐怕比性命还重要。比如说春妮,如果不是为了贞操她绝对不会毫不犹豫跳楼自杀。不可否认我是一个眼里容不得瑕疵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对小敏的裸照反映如此强烈。除非她是被人逼迫的。不过如今的社会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少了,有的甚至还在实行贞*操大甩卖,这就难怪一些修补某某膜的行业可以大发横财。如果小梅真的是属于前者,那么我提出的钱对她来说应该是一种侮辱。
“算了,我的忙你帮不上的”小梅终于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看来真的哭了。
“你还没有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上”。我心有不甘于是继续追问,因为从始至终我真的很想帮她。她能够撇下家里的一切到一个遥远的城市来打工,一定有什么难处,说不定真的很需要钱。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个有钱人,我要的钱说出来会吓死你,”
“那你需要多少,总得有个数吧?”
“60万,你有吗?”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亮光,不过很快就暗淡下去,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我没有感到吃惊,从前60万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不过现在根本不是问题,我很想知道她拿这些钱要干什么用,:“我能知道这些钱你用来干什么吗?”
小梅咬了一下嘴唇,好像很犹豫,不过最后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中学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退学以后我们还是彼此相爱,本来我们准备一起出来打工等攒够了钱再结婚的,可是在离家的前一天他突然感到不舒服,到医院之后医生竟然检查出他有严重的肾病,而且已经到了晚期,转了几次大医院,所有的医生都说需要换肾,可是目前的肾脏太难找了,而且价钱对我们来说是简直个天文数字,不要说60万,就是6千块我们也拿不出来。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死去,所以一个人跑了出来决定拼一拼,所以…( 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 ./21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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