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所有人的,我想应该是金色。
七月三日 星期天 晴
中午醒来,心情突然轻松一截,因为放假。
拿起手机,发条短信给君,问他在忙些什么。
刚发出不久,信箱显示收到新信息。
……“你知道世界上做什么事情最痛苦?”君的信息让我困惑。
“不知道”我回了过去。
……“上班”
笑了起来。
……“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事情比上班更痛苦吗?”
认真想了半天,还是回过去三个字。
“不知道”
……“天天上班”
我大笑起来。
差不多五分钟,没有回复信息,因为一看到“天天上班”四个字,我忍不住会接着笑。
又想了会,回了条:“今天我不再痛苦,你呢?”
……“我天天都不会痛苦”。他回复得很快,几乎没考虑。
不久,君打电话过来,接通瞬间,猜他肯定听到我的笑声。
告诉君,自己今天休息,静说今天要请我们吃饭。他很高兴答应了。
洗完脸后,跟静打电话,响过很久她才接,电话中的声音很迷糊。
“你还没起床?”我肯定的问她。
“是啊!昨天晚上玩得很晚,累死了!”静懒懒说着。
“早上下班跟林姐提了你想到公司上班的事,林姐答应了,要你这两天随我一起到公司面试。”我告诉她一直在等待的答案。
“真的?太好了”听到她突然变得兴奋的声音。
“饭就不用你请啦,等会一起出来吃饭,还叫了君”,我通知着她。
“好啊!马上起来,下午没事陪我一起逛街!”静对我撒起娇。
难得有休息,于是答应了静的“非份要求”。
静和我约好四点到“sogo”大门口见面。
快四点,到新化路前站下了车,从空调车走出的一刻,真的感觉到什么叫做“热浪”,呼吸的空气,都是令人窒息的温度。
走了一段,感觉好了很多。只是因为太阳烤得路面发烫,所以走路时脚下似乎踩着火碳。
今天是星期天,“不痛苦”的人很多,哪怕天再热,依然高不过大家逛街的情绪。女人们都打着伞,用实际行动抵抗着太阳。而我,不习惯带伞,显得有些另类。
“sogo”门口,聚满等待的人,我也钻了过去,因为那里能享受到免费的冷气。
静每次约会喜欢迟到,磨蹭的时间总是十分钟左右,果然她老人家打着把伞左顾右盼出现了,也是晚到十多分钟,眼睛不大好的她,眯成一条缝找寻人群中的我。
偷偷绕过去,走到她身旁,猛的拍了她一把,静吓了一跳,差点丢掉手上的伞。
好长时间没见到静,她更加时尚,低腰牛仔裤把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配着黑色的吊带背心十分性感,加上那头黑黑的披肩长发,更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
静看到我,也很高兴,不停问着最近的情况。
从钱包掏出一百块钱递给静,她有些糊涂的看着我。
“你拿着,等会一起吃饭你买单。君会来的,我对他说是你请客”,把钱塞到她手中。
“说过我请的!你干嘛?”静有点恼火,和静一起这些年,我清楚她从来都是有一分用两分。
“等你上班后,发工资请再请我们是一样啊!再说过两天我要发工资了”我拐着弯劝她。
静拽不过我,把钱扎进裤子口袋。
“捅好!还有一半在外面呢!”我罗嗦的嘱咐静,知道她经常掉钱。
和静逛着“sogo”,她总能在化妆专柜前流连,促销小姐不厌烦的帮她试着各种彩装,静那张瓜子脸被化的很有轮廓,显得更瘦。也有小姐劝我试试,被拒绝了,不太习惯化着浓妆走在路上。
掏出电话给君打过去,告诉他我和静在逛街,君说马上过来,问清楚后,又主见的决定半小时后在武广人头马雕塑下见面。静不时抢过电话,在电话中调侃着君。
君比我们到得早些,穿着一件大红色“adidas”短袖运动衣,人群中格外显眼。
静故意逗他:“帅哥,又买新衣服了?”
“蟋蟀,买上当了哦!”
原来前几天世贸做活动,君三折买的,结果他逛到新华路“运动人”,同样的款式还便宜十六块。
“逛街就是收集情报,象我这样就是失败,十六块钱,能买好多冰淇淋!”他开始自怨的笑着说。
“就是十几块钱?我请你吃冰淇淋算了。”静一向不在乎吃亏上当,只要喜欢,多贵的衣服都舍得买,当然前提条件是她荷包有钱。
“不是钱的问题,就是特怄气,有上当的感觉”,君振振有辞。
突然想起怪人到酒吧点酒从来没说过贵,我马上开导他,“就当喝了一杯不得了?”
我的话让大家都笑起来,君再也没提衣服的事。
和静拉着君逛着商场,君倒是很细心,一直提醒我们注意小偷,但那张嘴巴跟着他也够累,每走到一个品牌前,他都能讲个不停。让我和静都有些害怕的是,他能说出女式服装和化妆品甚至内衣的品牌原产地,很多东西连我们都不懂。
“艾格是法国牌子,款式比较同步,很合适东方女性穿着,只是用料差了一些,only是荷兰品牌,比较前卫,美宝莲和欧泊莱在中国是一个代理商,za的粉底也供给资生堂……”他的话让静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感觉君此刻是导游,向我们介绍着名胜古迹。
静突然说出一句话,让我红了半天脸。
“下次我逛街,把你的君借给我啊!”
她的话好象投下颗炸弹,但没有爆炸,落下的地点是我心里。
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向君解释,他肯定会认为我与静说过什么。
不敢看君的眼神,害怕那种相视的尴尬,我偷偷用劲掐了静一下。
也就在掐静手臂一瞬间,君刚好侧头准备讲什么,小动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难堪的低下头,默默的笑着,闷闷数着地砖格子。也许君会认为我在自做多情,可一切不是他想象那样。而静的话更让他容易误会我把他当成属于我的一件东西。
仿佛察觉到我的变化,他马上笑着说:“正愁没人陪我逛啊!以后有时间大家一起逛,你们把鞋多准备两双就行”。
他的幽默顿时化解了我的尴尬,心里感觉痒痒的,又揪了静一下。
静笑着轻轻打了君一下,嘴还不饶人的说:“以后你打我,我就打他,看你舍不舍得!”
不敢再得罪她,怕她那张小嘴又若出什么事端。
不知不觉逛到六点半,静嚷着饿了,君提议到商场旁一家饺子馆吃饺子。
出了侧门往左走不多远,看到君说的那家饺子馆,灯光明亮,透过硕大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坐了不少客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张靠玻璃窗的桌子,(因为自己比较喜欢坐着欣赏路人的各种仪态)。君让我们点菜,接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透过玻璃窗,看到他飞快跑到街对面小摊上买东西,不久拎着个塑料袋又兴匆匆跑了进来。
原来他买了三杯绿豆沙,放到我们面前,细心帮着插上吸管。
“尝尝,味道很不错,特别冰爽,夏天喝能清火的”,他边介绍着,边提起以前上班时路过总会买这家的饮料,“你看生意多好!这年头任何行当做好了都还赚钱!”说话时,我看到那双眼睛中仿佛充满梦想。
饭间,静盘算着筹划晚上的活动,难得放一天假,我也准备痛快玩一次,君提议唱ktv,静乐得合不拢嘴,有玩的,她就开心得象过年。
吃完饭,静抢着付帐,看到她站起身掏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起来。
君问我为什么笑,回答他:“不告诉你”。
君提出请我们到隔壁“空中补给”k歌,然后盯着静的包发了半天呆,也看不出他要搞什么名堂。
还没等我们会过神出门,君已经跑到街对面拎了瓶大可乐,对着我们挥手。
和静走了出去,他过街凑拢来。
“静,你的包应该放得下,”他神秘的建议。
静很爽快拉开包,塞了进去。
原来楼上饮料很贵,不能明着带进去,所以藏包里,君说节约了他会舒服些。
也奇怪,平时静总能瞎花钱,但这次又特别支持君的作法,还非不让君帮着拎包,硬说自己能成功带进去。
静沉着的进了包房,当招待一出门,我们高兴得相互击掌庆祝,那一刻,仿佛孩子恶作剧成功般兴奋。
静硬让我和君对唱一曲,推辞了半天,拽不过她,问君会唱什么,回答却在我意料之中:“你能唱的我都会!”俨然那个自信的他。
“滚滚红尘吧!”我的话让君吃了一惊。
“你们这个年代还有会唱滚滚红尘的?好象都只认识周杰伦吧?”他的话充满挑衅,最可恨是还做出一副耍双节棍的动作。
随着音乐前奏响起,仿佛又回到看电影时那种感动,带着自己的情绪,唱了起来:“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没想到君唱歌时声音不象体型那瘦弱,而是沉重的略微沙哑。第一次合作,我们配合得很好,静听完后发着呆,像还在回味。
刚一结束,君就点燃一支香烟,动作很缓慢,伴随着眉头的紧锁,沉思起来。
我把话筒递给了静,她到发呆中清醒过来,点了几首最爱的:《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开始半陶醉的嗨唱着。
最后一首歌,君点了一首张国荣《今生今世》,他说献给自己的偶像“哥哥”,开始演唱前,还对我讲叙了一个故事,“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飞,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有些明白他的想法,又不太清楚具体东西。
君模仿的很象,我闭上眼睛,能听出那是发自他内心的声音。
深夜,把静送回家后,君和我并排走着,不再是活泼的他,只有一路沉默。
到老地方,硬没让君送我上楼,不想让他太累,更不想看到他孤单离去的背影。
楼梯上,一片漆黑,我不愿用电筒照路,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总感觉面前有堵无形的墙,仿佛每一步都会撞上。
扶着拦杆,一步比一步更能感受到莫名恐惧,我继续登着,并没有畏惧,把捏着钥匙的右手凑到眼前,也只能模糊感觉它的轮廓,因为黑暗。
使劲捏了一下钥匙,手心传来阵阵麻麻的痛,直接穿到心里,黑暗中,也许正因为这种感觉,让我更清楚自己的存在,还在不断前行。
七月四日 星期一 晴
睡醒后,枕头上留下被泪水浸湿的一块印记。记不起昨夜做过什么恶梦,只有咸咸味道。
早班的头一天,还没完全从昨天的懒懒散漫中习惯过来,赖在床上,清醒发着呆。
许久,记起今天要带静到公司面试,她肯定还在梦中,拨通电话催她起床。
果然她还在睡觉,听筒中反复演唱的歌曲让我有些厌烦。响过无数次后,再也忍不住,把电话扔到一旁。
每次都是如此,让周围人替她操心,可自己从来不急。
午后,也没等到静回电话。
路上,还是那个太阳,每日不厌烦的出现在头顶,空气仿佛已经被它煮沸,透过衣服的遮挡烧刺着身体每个毛细孔。伴随我前行的,是身旁短短影子,它象个孩子,依赖般牵着衣角,一蹦一跳。
到公司不久,静才打电话过来。
“皓,我没听到电话铃,睡得太死了。”声音听上去很无辜。
“好歹你也得惦记一点吧?说好的事情。”我有些烦躁。
“明天吧?”静开始和我讨价还价起来。
“明天早点吧!在没开门营业前,你一定要记得啊!”
“好,明天肯定会起得来,”她保证的说。
“说好明天,明天过了就没有明天了。”我再次提醒着静。
老八来时显很开心,可能是因为姗今天开始休息。
她自言自语的嚷着:“真是舒服,眼不见心不烦!”,好象姗是一粒沙,出现在眼前都会让她难受。
告诉老八明天静要来的消息,她很兴奋,“跟你是好姐妹?那我又多了一个伴!”
“还不知公司会不会录用呢!看你高兴成这样!”我有些担心的说。
“人长的漂亮吗?”老八问。
“恩,很漂亮,我们也是在一起上班认识的,她和你一样喜欢逛街买东西”我点着头说。
“那还有什么问题撒?又是你介绍的。”
老八说完,马上跑到三号面前炫耀起来。
“明天又多了个逛街的伴,是五十八的朋友,叫静”
“么意思撒!有了新相好的?”三号故意逗她。
“看你吃醋的相!哼”老八也够酸,顶了她一句。
“要是以后大家在一起了,你们要多照顾她,我可一直把她当亲姊妹。”我笑着对她们说。
“么谈这些,我从来把你当自己亲妹妹,还能亏待她?”三号夸张的说。
“对了,知道昨天为什么放假吗?”老八突然想起,满脸疑惑的问三号。
“装修撒!”三号扯起嗓门大大冽冽讲着。
“好好的,装个么鬼修撒!一天冒开门,少赚几多哦!”不知道老八是在为自己,还是在为公司惋惜。
倒是上班后林姐对大家的培训,揭开了谜底。
她来时穿件米黄|色的无袖旗袍,显得特别漂亮。
“林姐,旗袍好漂亮啊!条子这正”,三号有些拍马屁,赞叹着说。
林姐笑了,和气的对大家开始讲起来:“公司装修了四间贵宾房,我带你们一起去看看”。
跟随着林姐,一行人鱼贯来到靠大厅最右走道的688房间。
林姐姐打开房门,我们三三两两走进房间。
和原来比起,房间装修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床的对面加了张电视柜,添置了一台电视。柜子旁多了张单人沙发。
倒是床中间顶面的天花板上,并排钉了两根一米多长的不锈钢管。一条红色金丝绒带分两头栓到每根管子上,带子顶端系着两个小铜铃,远远看上去更像是秋千。
“大家都看到了吧?以后上贵宾房的钟,比其它房间每个钟多五十块。”林姐耐心的讲解着。
从688回来,大家围坐在休息室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这是个么玩意啊?帮人家踩背的?”三号笑着说。
“踩背?就你那个脚法,一下没拉好,还把底下躺着的人踩骨折了哦!”老八开着玩笑说。
“我知道是个啥子玩意”,四十六号一句话引起大家十分的关注。
“你们武汉叫这红绳子”,她说到。
“说些鬼话,我也晓得那上面挂的是红色绳子来,全世界只要不是色盲,白痴都晓得这是条红绳子,”一号岔嘴说。
“讨人嫌,你听别个讲完撒!”三号说着横了她一眼,“四十六,你接着讲,么理她”
“在原来公司上班,和客人做过,要用各种姿势在红绳子上做,很累人”。四十六的话让大家终于明白。
“哦!我知道了,听客人问过,当时还不清楚,客人还跟我解释了半天,今天见到了,其实我还是晓得的撒!”老八恍然大悟。
“黑我!我这把年纪也要上去?搞死人啊!”一号感叹的说。
“你上去蛮好,几像杂技演员哦!”三号讥笑她说。
“你怕你不上去演的?”一号一句话让三号顿时哑口无言。
下午,有个挑剔的客人换了两次人,排到了我。
回来的同事告诉我,客人在608房间。
拿起小包,我走出休息室。
路过大厅时,正巧碰到林姐,她小声的问我:
“五十八,你介绍的人呢?今天怎么没来?”
“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明天会早点过来。”我有点尴尬的对林姐解释着。
“那说好明天了,我会在办公室等你们”
“谢谢林经理”,听到林姐的话,终于松了口气。
敲了下608房门,里传来一声普通话“门没锁”,
推门走进房间,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躺在床上,正仔细打量着我。
没有马上与他讲话,走到离他一米距离,我端正的站住了,微笑看着他。
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还会不会换人。
他笑了,到挺和气的说:“过来啊!干嘛离我那么远?”
“我哪知道你还会不会换别人啊?”我笑着坦白说。
“换人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让‘妈咪’知道我很挑剔,你们也会更重视我!”他也挺诚实。
“你挺坏啊!”我故意逗着说。
“哪要你长得这么漂亮呀?”听得出他经常光顾,很有经验。
“我可是公司最丑的一个啊!”我自嘲的说。
“哦?但我认为你是最漂亮的!”他油腔滑调的说。
跟他打了个招呼,我出门准备着。
当我端着水再次进房时,他已经脱去上衣,背朝天平卧床上,双手搭在枕头上。
把水搁到床头柜,抓起他脱下的衣服走到门边,把玻璃遮住。我开始脱衣服。
“你不用慌着做,先帮我按一下”,显然他明白所有的程序。
走到他身旁,不太熟练的按着那不算很宽的肩膀。
“你坐到我腰上来,这样好用力嘛!”他的建议我到很清楚。
“是怕把你腰坐闪了,我很重哟!”我解释着。
当分开双腿骑到他腰上时,那双放在枕头上的手,已经转移到我腿上,来回抚摸着。
“你很瘦啊!”他歪着脑袋说,“小姐哪里人?”
“湖北人”边捏着肩膀,边回答着他。(对于外地人,这样回答最贴切)。
“先生哪里人?”我问。
“福建的,去过福建没有?”
“没有,很远吧?但听说福建人挺会做生意”,顺着他的话乱扯着。
“没你们湖北人会赚!动不动就是回扣好处。”他有些感慨的说。
当开始含着水亲吻他时,他没有再讲话,闭着眼睛享受着。
舌头和着水声在他身上游走,嘴唇经过的,是他每寸肌肤。
每过一会,都会把含过的水用力吐进床下的垃圾桶。
吻过他的小腹,我把口里的水吐掉,换上冰水,但看到他私|处时,我愣住了,水在嘴里慢慢开始失去它应有的温度。
他包皮上竟然有个绿豆般大小的白色颗粒。
感到有些恐惧,准备到包里拿出安全套。
他注意到我的举动,笑了起来。
我有些异样的看着他,那双小眼睛因为笑眯得更加细了。
“害怕了?这可是我得意的东西!”
吐掉嘴里的水,我准备问他。
“你摸摸看,我花五百块镶上去的。”他边说边用手指着私|处。
半信半疑,我小心的伸过手去。
当指头捏到那粒小珠子时,我相信了他的话,果真是镶进皮肉里的一颗圆珠。
“你现在不痛吗?”我问他。
“你穿耳洞时候痛,带耳环还会痛吗?”他比喻得到很形像。
“为什么要镶珠子啊?”我好奇的问他。
“因为特别,还有,等会你就能够体会清楚了”,他色咪咪的笑起来。
当那颗珠子随着私|处进入我身体时,能感觉到它确实存在,只是隐隐摩擦着。
他十分投入,用力抽送着,脸上带着征服的表情,仿佛那颗珠子是他征服的自信利器……
下钟后,我对老八谈起遇到的事,她先是感到奇怪,皱起眉头听着,最后竟然笑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我有些生气的问。
“哪天他的珠子丢了,还不满街询问上过的女人,‘看到我的五百块没有’?”老八说完又不停笑着。
到没有骂老八,因为她那张嘴从来都是肆无忌惮。
过了许久,我也笑了……
七月五日 星期二 晴
静今天特别勤快,不到十点,打来电话把我从睡梦中揪醒。
约好十二点到公司楼下碰面,一起吃午饭。
因为林姐喜欢平实的人,嘱咐静穿得不要太艳,平常一点就行。
中午她没迟到,老远看到静在公司楼下张望。
静穿件浅绿色鸡心短袖t恤,套了条牛仔短裙,比到酒吧去嗨时的装束简单,平淡很多。
到对面的餐馆点了两盘菜,饭间,问静身上还有多少钱,得知不到一百了。
如果能够录用,她得马上买公司的服装。正巧今天能够领工资,答应借给静,等有钱了再还。
进公司,发现同事都还没来,让静在休息室等候着,自己到财务室领上月工资。
会计到没为难我,很顺利的签了名,只是信封比上次薄许多。
出门正巧碰到林姐,告诉她静来了,林姐通知等会让静去她办公室。
回到休息室,见静正无聊的对镜子补着妆。
“静,林姐来了,我带你过去”。
“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行吗?”静有些胆怯的问。
“很好了,别化太浓,林姐不太喜欢。”我提醒她。
静忙着收拾化妆品,我还不放心,嘱咐着她:“等会见到林姐要叫林经理,你也知道原来公司的规矩,问工作经历你就诚实说。”
“知道了,放心吧!”静有点嫌我罗嗦。
“装斯文一点!一定记住啊!”还是有些为她担心。
带静去办公室的路上,她不停张望着大厅四周,眯着眼睛研究路该如何走,好象已经被录用似的。
敲开房门,林姐正写着排班表,见到静,和气的招呼静坐。
静挨着林姐旁的椅子坐下,看上去表情有些紧张。
“林经理,这是我好朋友,静。”我帮忙介绍着,好让静放轻松些。
“我知道了,五十八,你在外面等她吧!”林姐对我说。
和静对视了一眼,我走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上了。
等候着静出来,有些惶恐,公司员工陆续的开始到了。
不敢离门太近,怕突然开门那种尴尬,于是退后了几步,背靠在墙边,有点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大概六七分钟过后,门开了,静低着头走了出来,表情十分居丧。
“老大,没事吧?”我讨好的安慰着她。
静忍不住笑了出来:“哄你的,我通过了。”嚷得声音很大,整条走廊都听得到。
“嘘……”对她使了个眼色,静机敏的往身后看了看。
“林姐问你什么?什么时候上班啊?”我关心的问。
“问我做过没有,讲了以前我做过那些场子。听完林经理就告诉我,今天可以上班了。”静得意的描述着。
“好,你很会骗我是吧?”故意逗着静,把手里的信封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马上明白过来,一下搂住我,在耳朵旁细声的说着:“皓,我晓得你是对我最好的”
受不了她撒娇,从信封里抽出三张,塞到她手中。
“皓,你陪我交钱去好吗?”她得寸进尺起来。
陪静到财务室交了钱,不久,她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服和工号牌“no。二十八”。
进门时,见老八坐在镜子前化妆,化妆师正帮她贴假睫毛。
从镜子中看到我,老八兴奋得不顾只粘了一片,冒冒失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静,她是我常对你说的老八”我介绍着。
“叫静吧?经常听五十八提起你很会玩,有空一起啊!”,老八边客气的说,边瞅着静的号牌。
“以后叫我二十八就行了”,静不在乎的说着。
“五十八,昨天晚上你猜发生么事情了?”老八问着,看她开心的表情,肯定遇到好事情了。
“你中奖了?”我有意说。
“比中奖还开心哦!端午节送我玫瑰的阳昨晚对我求婚了!”。老八的消息确实让我大吃一惊,连静在一旁都听得一愣一愣。
“阳说了,看中了南湖花园的一套两室一厅,过两天带我去看房子,通过了他就付首期。”老八幸福的说着。
听老八提过阳,两个月前认识的,那时还是她客人。
我相信老八讲的是真的,能骗她的男人应该还没出生。
“你答应了?”我好奇的问。
“反正没拒绝,说不定过两个月就结婚”,她坚定的说。
“阳现在工资也有两千多,要是工程做得好奖金也不少,他说结婚就不让我上班了。”老八炫耀的说,她那个阳据说在一家大的装修公司上班。
“那我们等着喝你喜酒哦!”我祝福着说。
“肯定撒!你做我伴娘啊!”她有些飘飘然。
化妆师听得也笑了,保证着说,“老八!新娘装我上门帮你化!”
“那得免单”老八开着玩笑回到座位上,接着粘另一片睫毛。
我把静带到属于二十八的柜子前,帮着打开柜门。
然后走到自己柜前,掏出钥匙拉开柜门,把包搁了进去。从信封中抽出所有的钞票,仔细再瞧了瞧信封,然后把双手搁在柜子口,好让柜门遮住,开始慢慢点着钱。
点完后,在心里默对着,开始有些不确定的怀疑,立刻从包里掏出记事本,加了一遍累计的单数,又用手机按了一次,发现差三百。
寻思着错在哪个位置,猛然瞟了静一眼,看到她手上的工作服,偷笑起来。
把钱原样的放进信封,平整放进包里有拉链的那层。
静换完衣服找我,问衣服是否合身,老八已经化完妆,岔嘴说起来:“二十八,年轻就是有本钱,条子比我年轻时还正。估计你马上成为公司焦点人物撒!”
“老八,你又瞎说,静比你只小两岁。把自己故意说老好嫁人啊!”我笑着逗她。
“哪个说我们老八年龄大了?”三号不知什么时候听到我们的谈论,人刚进门,也没弄清楚,就嚷起来。
老八看到三号,马上来了精神,凑过去又开始滔滔不绝。
“开玩笑的,今天么玩笑岔开,……”她开始重复着刚才的描述。
三号听完,楼下那些经常议论长短的嫂子们一样,发表着感慨:
“我早就说撒!他肯带你去家里见父母,就知道你们有戏!么忘了开门时让你老公派个大红包我!”
“可以,冒得问题。”老八笑得合不拢嘴,与三号眉来眼去的讲着。
静整理着东西,今天第一天上班,所以很多必须品都没带上,帮忙找三号要了个小提袋,从柜子里抽出一包消毒湿纸巾,抓了几个安全套,递给了她。
“你没带沐浴露和洗发水吧?”我询问着。
“还真没想到今天就能开始上班了,全没带。”静一只手摸着耳朵,傻愣后着悔。
把门上的钥匙下了一把扔给她,让她要用时自己开柜子拿。
不知什么原因,林姐把静安排第一个上钟,老八和三号到没意见,坐着还在继续谈论“阳”。
当然如果客人挑剔,静回来后肯定会排到最后一个。对于排班,第一和最后永远只有循环。
刚过一点钟,大厅电话铃刺耳的响了起来,划破那短暂的宁静。
冷冰冰不久冰冷的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叫了声:“二十八号,到608”,音调和她人一样显得有气无力。话音刚落,便鬼魂般消失了。
静拿着包,有些茫然的照了照镜子,我走到她身旁,详细解释着房间的具体方位。
老八也挺热心快肠,张着嘴嚷着:“二十八,注意要用客人衣服做窗帘啊!”
静认真听完后,走出了房间。
焦虑等待了十分钟,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五十八,静还真行啊!”,老八佩服的说。
不想对老八谈静,我有意岔开话题。
“老八,阳对你好吗?”这也是我关心的事。
“不错啊!今天发工资,他还不太放心,晚上下班会来接我”,老八认真的说着。
“他爸妈对你好吗?”三号关心的问题总和我不太一样。
“告诉你,他们都讨厌阳先谈的女朋友,我也是在吃饭无意中听到的,好象分手了三个月,说她很懒,臭不懂事”。老八透露着秘密。
“那对你么样?”三号关心的问。
“很好啦!吃完饭都不让我插手,当然我肯定不会坐着看撒!帮着拣桌子洗碗,其实在家我也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可他们还一个劲夸我好。”老八说着。
这到是真的,老八平时看上去又疯又狠,但上次和三号她家去玩时,炒菜做饭都是她,动作很麻利,手艺还很棒。
“那你父母也知道了?”三号来劲的说着。
“恩,知道,说阳不错,块头大,万一我在外面惹事,肯定能够保护我”,老八诚实的说着。
听完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八根本没理会,争辩着说:“我又不是经常和人扯皮,再说和他一起我也变得温柔很多撒,当然每次和他争也都是我赢”。
“人家是让着你撒!看把你美的”。三号指着老八的脑袋教训到。
不知不觉谈论着,静下钟回来,有些突然的出现在我们眼前,还带着一丝得意神情。
她摇晃着脑袋,凑到我面前,小声的说:“皓,我回来的快吧?”
老八吃醋的嚷起来,“讲悄悄话,小心烂嘴巴哦!”
静有些不好意思,逃兵似的走到柜子那边去拿沐浴露。
到晚上下班,静一共上了五个钟,让三号着实羡慕了一把,一个劲不停唠叨着:“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了,老了。”其实她自己也上了四个钟,说这些不过图嘴巴快活。
和大家一起走出大门,老八突然从后面窜了出去,高跟鞋腾腾的响着,向街对面跑去。
老远看到她和那位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缠绵谈论着。
开始找寻自己熟悉的身影,眼睛不停扫视着对面。
和君的眼神隔着街相遇了。
他正拿着点燃的香烟,手上小亮点远远的忽闪忽熄。
昨天君也来过,但今天的对视却让我十分慌张,赶忙低下头加快了脚步,只有静还傻傻在身后催我走慢点。
走到君身旁,他有些困惑的看着我,指了指还在过街的静。
“今天起静和我是同事了,是我介绍她过来的”。我坦白的告诉他。
君想说什么,见到静走过来欲言又止。
静拢过来,还是和君习惯的开玩笑:“帅哥,今天做护花使者了?”
我对着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她到明白的很快,没再做声。
老八和她朋友刚好路过,礼貌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
看到他们挽手离开的背影,心理感觉有些妒忌。
静拦了台车,说有事先走,心里很清楚,她不想做灯泡,在找理由而已。
回家路上,君终于道出因为静在场不方便说出的话。
“皓,你怎么把静介绍到你公司上班呢?”
我清楚他的意思,其实可以对他解释得很清楚,但莫名的一股脾气让我对他发了第一次火:“你说清楚点不更好吗?是我把好朋友往火坑里推总可以吧?”
君有些激动,张开嘴巴想说,但又忍住了。我故意加快脚步,头也不回。他也不离的随着我,默不作声。
到楼下,我倔强的不让君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掏出香烟点燃烧着。
一开房门,便飞似的跑到阳台上,看到楼下蹲着的他,还在原地闷抽着烟。
很后悔对君发脾气,悔恨着,眼泪涌了出来,不是为自己,而是替他受委屈难过,但咬着嘴唇,我坚持着没用任何方式对他解释发生的一切。
晚上家里意外停了电,黑暗中,不再感到恐惧,只有沉默。
日记不再继续,已经完结。等自己感受到爱情快乐时,再去写完那几篇。毕竟是开心过。唯生活必须继续,有朋友说可以发展“写手,作家”,但我清楚自己,太平凡,能做的,只是记录。
不是幻想狂,也写不出没做过的事和没有经历过的感情。没必要表示日记真实性,每个读过的朋友会用心感受,用思维去判断。
今天看到网络上深圳两位女孩的痛苦经历,如果不是新闻标题,很多人可能又认为是一篇血腥变态的小说。
其实生活比小说有时候更加残酷,生活中小说中,同样都被称做“鸡”,其实,即使她们错得再多,一样是有血有肉有精神的——人。她们不需要同情和怜悯,也许,得到更多的是嘲笑和唾骂。但她们依然顽强的活着。同样有着人的尊严和思想。
网络上,不追求任何东西,平等的和很多朋友在一起,就会感到快乐,但也绝对划分生活和网络。能放开了说些实话的地方,简单思想里应该是网络。
很多朋友问为什么起“爱你不久”这个id?其实只是想写的时候,登( 妓女日记 ./43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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