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 41 部分阅读

    ,见两个年岁相差如此悬殊的东方男女坐在一块,关键那女的长得如此娇小迷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神马。
    王总自然听不懂,赶紧问宁卉这美国佬在嘟囔些啥,难不成我们坐车没交钱么?
    宁卉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说:“人家是问这两人是啥关系。”
    没成想,王总对着那黑乎乎的傻大个做了个鬼脸,大声的飚了句:“he,daughter(女儿)!”
    这声发飙,直接把那黑大个听得愣在那里,眼里一付说不出茫然到要崩溃的表情。
    王总看这黑大个的表情,乐了:“嘿嘿,快看他傻了嘿!干嘛一付傻不拉机的表情?”
    “咯咯咯!”这下宁卉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都快折了:“你才傻呢,女人的她不是he,是she——”
    随着宁卉那声“she”的尾音,过山车滑行,加速,瞬间沿着轨道朝着速度极限飞驰而去。
    “哇——”伴着过山车呼啸的,是宁卉割裂在风中的尖叫。
    宁卉紧紧闭着眼睛,体会着速度带来的刺激,手下意识的想抓着什么,想要在这转瞬即逝的飞驰中抓握着坚实的依靠,突然……宁卉感到一只男人有力的手适时的伸递了过来!
    宁卉毫不犹豫的拽住了那只手,以十指相缠的方式与它紧紧相连!然后身体随着过山车上下翻飞,左右波动,当自己的身体朝那只手的方向靠过去时,宁卉感到自己真的靠在了一块坚硬岩石之上,那岩石如同有巨大的吸力,让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
    这时候,宁卉感到自己不仅身体在飞,连同那块在梦里长在三万英尺高空的岩石,心儿也一同在飞翔!
    突然,宁卉情不自禁的把头一偏,抬起头将嘴唇伸了过去,而一旁岩石的嘴唇不知是否早已等在那儿,正好迎合着宁卉的………在呼啸而过的风中,在异国的速度与激|情中,在黑大个傻乎乎的注目下,宁卉与他的王英雄终于在远离地面三万英尺,不,三百英尺的天空,四唇相接……
    入夜,宁卉在宾馆房间里收拾着东西,跟欧美枝闲闲散散的拉着家常。这女人吧,再怎么不丁对,却总找得到些家长里短,穿衣美容之类的话题。
    正聊着各自都买了些什么礼物东东的,宁卉突然接到了个短信,打开一看,呵呵,老婆的小情人这会也来凑热闹了。
    “宁卉姐,还不回来啊,想死我了。”
    “呵呵,在干嘛呢?”宁卉边跟欧美枝聊着边回着曾北方的短信。
    “还在睡懒觉呢,在床上。宁卉姐真的好想你。”这阵,正是国内周末的一个早上。
    “怎么想啊?”女人在情人面前总难免有些娇态,宁卉也自然的跟她的曾弟弟逗弄起来。
    “好,姐姐,我给你看怎么想的!”
    宁卉不知道曾北方要搞什么鬼,正等来着,此时欧美枝的话题却不知为啥神神叨叨的聊到男女之事上来了。
    “唉,我说卉啊,你跟你老公,那个,还好吧,一周几次啊?”
    “嗯嗯,”宁卉见欧美枝说起这话题有些措手不及,便打着哈哈,“还好吧,一周,两三次吧。”
    “唉,”欧美枝开始咋呼了,“我跟我老公你们年纪那会,可是每天都要的哦。”
    “呵呵,”宁卉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这能打着继续哈哈。
    “你跟你老公,每次是不是都能达到……”
    “达到什么?”宁卉其实凭着问话的语句知道欧美枝想问什么。
    “达到高潮啊?”
    “还行吧。”宁卉随后笑了笑想应付过去。
    这时候曾北方的短信再发了过来,宁卉一看,惊得嘴张得圆圆的半天没合拢,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欧美枝赶紧把手机合上。
    原来曾北方发了张照片的彩信过来,照片上是自己勃起的荫茎。
    接着曾北方再发了个短信过来:“看嘛宁卉姐,我刚才照的,都是想你想的。知道我怎么想你的了吧。”
    宁卉看着那根熟悉而漂亮的,曾经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男人的宝贝,只觉脸颊有些发烫,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准备回个亲热而撒娇的短信过去,偏偏这时候欧美枝像来劲似的问了个问题。
    一时问得宁卉脸颊由烫而红,顿觉不堪该如何作答。
    欧美枝问:“卉啊,除了你老公,你有过别的男人没?”
    “哦,”宁卉嗫嚅一番,有些慌乱的赶紧回答到,“没……没有过。”
    “呵呵,跟你老公,你是第一次吧?”
    “嗯。”
    “那,婚后也没有过其他男人?”
    这下宁卉真的纠结了,手里捧着的是情人荫茎的照片,嘴里还必须说自己只有过老公一个男人?
    “嗯,没……没有过。”宁卉咬着嘴皮,狠狠心回答出来,然后自己都觉得好笑,像孩子做错了事似的感到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呵呵,我说啊,卉啊,人生苦短,别把自己活得那么苦,过得那么累。你看你们王总对你,多好啊。”
    “别乱说。”宁卉下意识的就立马回应到。
    “得,当姐什么都没说,”说完欧美枝把自己捣什一番,给宁卉挤了鬼脸,然后莺莺燕燕的作态,三步一扭的出得门去。
    没错,上她的领导房间伺寝去了。
    欧美枝走了一阵,宁卉才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了平静,然后情不自禁的拿出曾北方荫茎的照片来——照片上那根勃起的荫茎确实漂亮,宁卉清楚的感受得到它在自己身体那种充满青春力量的冲击力和充满感,宁卉看着那根漂亮的荫茎,突然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然后渐渐感到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发热,双腿间有股湿润似乎在朝周身蔓延开来。宁卉不由得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口气,似乎想真切的回味与感受下男人的宝贝在身体里冲击的那种感觉。
    不料,宁卉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不是宁煮夫,不是曾北方——却是王总!
    看着情人的荫茎,想着的却是以前的情人,为什么这种感觉竟然有一种让人迷醉的,禁忌般的刺激……
    此时宁卉闭上眼,满身回味的是过山车上与岩石在飞驰的空中热烈接吻的感觉。
    正当宁卉迷乱之中,宁卉的手机再有短信过来,宁卉打开一看,竟然是王总的:“小宁,睡了没?”
    宁卉顿时明白了,这是一种让青草跟岩石相连的召唤——而酒醉的梦中青草傍依在岩石上的风景是如此的让迷醉。
    宁卉此时感到自己似乎身体的血液停止了流动……
    宁卉默默起身,也如同欧美枝般的将自己捣什么了一番,竟然跟着她相同的轨迹般的出了门。
    宁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王总房间门口的,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就在宁卉敲门的手快要触及王总房间门的刹那,宁卉像被什么警醒似的,手僵在那儿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滑落下来,宁卉低着头比来时轻快的脚步离开了王总的房门,边走,宁卉边给王总发了个短信:“我睡了,王总,晚安。”
    然后宁卉又给老公宁煮夫同志发了个短信:“老公,在干嘛,给我打电话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
    第65章 当北方遇见陆恭
    宁卉几乎同时给她的王英雄与老公发了短信。王总很快回了:“好的小宁,好好休息,晚安。”
    而宁煮夫这小子,老婆为是不是要跟老情人xxoo都纠结得火要烧着眉毛了,偏偏这会却玩起了失踪!等宁卉已经回到房间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动静,这让宁卉本来就纷纭不宁的心绪更加没有着落。宁卉于是漫无目的开着电视看了会,又将今天在街头买的洛杉矶时报翻了翻,感觉自己有些倦意了,便往床上一躺。
    没料的是,一闭眼,脑海里浮现的却还是王总……
    宁卉赶紧睁开眼,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宁卉还是感到一阵心慌,跳得咚咚的,浑身发热,额头竟渗出些细密的汗珠来。
    宁卉觉得无法再等待了,为了不一闭眼脑海中的就是那张挥之不去的脸,此时的解药唯有老公的声音鸟。
    宁卉没法再等待,便拿起电话给宁煮夫拨了过去。
    手机倒顺利的接通,一会儿,宁煮夫接了电话,然后声音从太平洋的那头传来:“呵呵老婆,我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正准备给你打来呢,昨晚写稿子睡晚了,刚才才醒。”
    “哦,”听到宁煮夫的声音,宁卉一下子觉得如释重负,觉得刚才一直飘在空中的思绪连着身体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宁公馆!
    这十来天漂洋过海在米国,这思乡效益已经开始最大化的发酵,宁卉觉得自己还真有些想家了——宁煮夫此时那带着宁公馆回音的声音顿时让宁卉感到一种很熟悉的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一样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然后头靠在宁煮夫那并不咋魁梧的小身板的胸膛上,一样踏实。
    宁卉定了定神,然后将所有的温柔通过手机的电流倾注在宁煮夫的耳膜里:“老公,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
    “哈哈哈,米国还是不如咱家好玩是吧,不是明天的飞机就要回国了吗?想老公想不及了是吧?”
    “嗯,我这会就是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切,就想老公的声音,没想点老公别的啥?”宁煮夫开始使坏了。
    “坏!”宁卉就喜欢宁煮夫说话这个腔腔,然后脸上绽开了小溪潺潺般的笑容。
    这个笑容,看上去除了依然如此美丽,还如此安详………
    第二天晚上,宁卉考察团一行人从洛杉矶乘机回国。
    考察团几位高级别的官员,包括陈局长,王总一干人坐的是公务舱,宁卉跟其他团员按标准只能坐经济舱。
    宁卉正好坐在靠边的两排座位中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团员,姓马,据说这位马老是一zf机关的公务员,职位不高,快退休了,这次特地被批准纯粹以游玩的目的出国转转,单位把这当做福利算是对他一辈子勤勤恳恳的公务员生涯一次奖励。
    由于是晚上的航班,飞机起飞了一会儿,跟旁边的马老闲聊了几句,宁卉就觉得有些昏沉沉的,很快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长途飞行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儿,接着机舱内便出奇的安静下来,大半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宁卉开始还沉沉的的睡了会,不久便被长时间坐着睡觉的姿势带来的不适感憋醒,这一醒,宁卉立马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异样:原来自己身上多了床毯子,然后耳边传来啪啪的似乎在轻轻敲击键盘的声音。
    宁卉连忙扭头一看,吃惊不小:什么时候,身边的马老变成了王总!正在打开的手提上写着什么。
    “王……王总?”宁卉连忙欠身,脸庞略过一丝慌乱,嘴里嗫嚅出来的声音似乎只有自个才听得见。
    “呵,小宁醒了?”王总转过头来,标志性的爽朗牌笑容便开放在脸上,“马老年纪大,公务舱坐着舒服些。所以我跟马老换了个位置,这机舱里开着空调呢,怕你睡着了着凉,我让乘务员给你拿了条毯子。”
    王总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就感到那毯子裹身的热度直抵心房。这王总冷不丁又做了回尊老爱幼的模范哈,这调位置是尊了老,盖毯子是爱了幼。
    只是这爱幼的爱,是神马一种爱,地球人都晓得。
    宁卉尽管感到心里明明的一丝感动,暗暗的却一阵叫苦,这还有十来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旁边这人,不真成了三万英尺高空的一尊岩石了么?自己要如何是好?是继续做露珠,还是做紧紧与之傍依的青草?
    这真的是个问题。
    王总自然将宁卉神情中的慌乱之色看在眼里,见他也不表现心里任何波动之处,依旧淡定泰然,关掉电脑,脸上极尽和颜与悦色继续说到:“小宁啊,这次来美国我们公司收获很大,有几个合作项目很有前景。你可立了大功啊,大家都说咱们团的翻译小宁同志漂亮不说,业务水平那是顶呱呱的。”
    “没有没有。”宁卉摇着头赶紧说到,尽管任何时候宁卉都能听到这样的夸美之辞,但这番话从王总口里说出来,宁卉竟然听出点小鹿在心坎乱撞的意思。
    “真的,我刚才在写这次考察的总结报告,完了你拿去看看,看有什么补充没,然后署上你的名交到公司来。”
    “不行不行。”宁卉又是一阵摇头,“我哪能干这活啊?”
    “本来就是你立的头功嘛,就我这男女都分不清的鸟语水平,没了你,我这次来美国还不成了白来啊。”王总哈哈笑出声来。
    宁卉也笑了,想着坐过山车的时候,王总指着自己称he把人家美国佬整得崩溃鸟的表情,宁卉的笑点终于以咯咯笑出声来的方式宣告失守。
    这一笑,笑得宁卉顿觉睡意全无,刚才的拘束与慌乱渐渐也消散了不少。
    “小宁啊,你是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公司出资让你到国外进修进修,继续深造深造,就你的业务水平,在公司我觉得有些屈才啊。”
    “王总别这么夸我,”嘴里这么说,宁卉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其实女人哪里经得住这么夸嘛,特别被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夸。于是宁卉天性中的调皮劲儿一下子被激发出来,那日常生活被宁煮夫同志浸yin与磨砺的幽默感接着便随口而来,“再这么夸我,我觉得自个现在坐的不是飞机,是飞船了。”
    “呵呵,”看着宁卉的情绪逐渐放开,王总的心情自然开始像坐飞机。
    哦不,像坐飞船。
    两人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聊着,原来宁辉脸上是睡意云卷云舒,现在成了笑意的云舒云卷,突然,宁卉撑了撑身体试图活动下筋骨,半搭在身上的毯子不经意间滑落到地上……
    不约而同的,俩人的手立马同时朝毯子伸了过去,然后在座椅下毯子上近在咫尺的低空……俩人的指尖碰触在一起!
    宁卉本能的想把手弹开,但弹开的距离并不能使自己的手脱离那只杠过枪的大手的火力范围,像只温顺的小鸡,宁卉的手便被捉在了王总的手里……
    宁卉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王总,刚才的心咚咚似的在跳,现在是咚咚咚咚似的在跳。
    宁卉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真的如岩石般有力,而又出奇的温柔,宁卉不知道如果王总握的是枪,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这瞬间,宁卉的心儿感到彻底乱了,这下,还哪来宁煮夫的声音当解药捏?
    结果王总用另一只手将毯子拿起来盖在宁卉身上,一只手继续握着宁卉没有松开。
    宁卉在王总手里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出来………
    这当儿,宁卉突然身体一个激灵,刚才还只是以逡巡不定的姿态在王总手里游弋的手,这下像突然被一种本能的力量驱使悠地从王总的手中弹开!
    原来宁卉看到坐在前面几排座位的欧美枝正好从过道朝机舱尾部走来,看得出她是要去卫生间,那样的话,正好要经过宁卉与王总的座位。
    要是被这娘们看见宁卉的手跟王总牵在一起,估计飞机的顶舱盖都要被掀落了。
    这娘们远远看到本来应该坐公务舱的王总坐在宁卉身旁便开始咋呼起来:“哟,王总怎么坐这儿来了?看来小宁说得对啊,王总真是工作狂,飞机上也要找小宁谈工作啦。”
    王总只是礼貌性的跟欧美枝点了点头笑了笑,没做声。宁卉倒白了她一眼,没好气但又憋着不能发作,悻悻然说到:“王总是体谅马老年纪大了,跟马老换了位置,让马老坐公务舱去了。”
    “呵呵,”欧美枝一步三摇的路过的时候,没忘跟宁卉努努嘴挤了个鬼脸,那意思是切,哄小屁孩啊,老娘才不相信呢。
    欧美枝走过,宁卉与王总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笑了笑。王总的笑总是依旧不透露出心里有任何波澜,而宁卉的笑,尽管笑里含歉,但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跟九寨沟的湖水一样清澈。
    这欧美枝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从过道后面回来,况且这时候,第一波在机上睡觉的客人逐渐醒了,开始了做睡间操时间,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活动活动手脚活动活动手脚,过道上来来去去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于是王总与宁卉的手都没敢再动作,俩人的手如露珠与岩石般相望,隔着近在咫尺的座椅,再没牵在一起……
    一阵沉默过后,突然,宁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问了句:“王总,讲讲你的战斗故事,好不好?”
    看着宁卉扑闪扑闪的能把任何男人的心子儿都融化了的,一水儿的上弯月,王总一拍大腿,爽朗的应答了声:“好啊!”
    这个是俺老婆的菜,顿时宁卉两眼放光,于是俩人不知疲倦的一个讲,一个听的继续热热络络的开起了战斗故事会……
    接下来对于心有戚戚焉的俩人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其实听听自己崇拜的英雄传奇般的战斗故事,对于喜欢看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以及各种游击队战斗电影的俺另类口味的老婆来说,这难道不是跟跟情人做一场昏天黑地滴,水|乳|交融滴爱一样的美妙么?
    问题是,要是跟自己的英雄边爱爱着,边听他讲故事呢?
    我靠,这个得要美妙乘以二来着鸟,想哈嘛,英雄嘴里说着向敌人冲锋,鸡芭却向自己的身体在冲锋,作为女人,还不兴奋加xing福得晕死?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王总那些传奇般的战斗故事打开了宁卉的心灵与身体之门。
    王英雄的战斗故事会继续着,飞机这会应该飞行了一半的行程,正在浩淼的太平洋上空……
    突然,刚才飞行状态还十分平稳的飞机机身突然开始了颠簸,开始是微小的,接着慢慢开始剧烈起来,接着机上广播响起了乘务长的声音,说是飞机这会遇着了气流,要大家赶紧都在座位上坐好,系上安全带。
    故事会中断了!宁卉与王总跟所有客人一样,赶紧将安全带系好——但,飞机在空中的摇摆舞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颠簸得越来越厉害,连头顶上的行李箱都抖的噼噼拨拨作响,在宁卉看来,那颠簸的架势似乎都要让飞机散了架。
    宁卉坐飞机的经验并不多,这种剧烈颠簸的状况还第一次遇见,一下子吓得有些花容失色,霎时感到一阵的手足无措,心里头怦怦作跳,跟飞机一样摇摆得厉害。
    而宁卉突然感觉此刻在这三万英尺的高空,似乎旁边那尊不动如山的岩石,比这只在气流中飘摇的铁鸟更靠谱——于是在几乎不容思考的间隙,宁卉感到身体突然被一种不可名知的力量牵引着,一头朝王总,不,朝那块岩石栽去!这次不用王总的牵引,宁卉的双手毫不犹豫的伸过去紧紧搂住了王总!
    王总微微侧身,顺势将宁卉搂在怀里,一只手攥着宁卉的手,一只手搂住宁卉的肩轻轻拍打着,看着宁卉害怕的神情,嘴里不停的安慰着:“别害怕,飞机遇着气流是经常的事,我经常遇着的,没事的。”
    说的时候王总没忘了许以宁卉一个淡定的笑容。
    这一刻,宁卉没想到在三万英尺高空,青草与岩石紧紧相连的绮梦竟然如此真实的,神奇的展现出来。宁卉突然不知道此刻是梦是真,索性眼睛一闭,屏着呼吸,让自己剧烈抖动的,早已心跳一百的心房贴着王总依旧心跳平静才八十的心脏,顷刻间,刚才的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宁卉把头深深埋在岩石里,深深呼吸着那里散发出来的让自己魂萦梦牵的气息,顷刻间,宁卉感到自己坐的不是飞机,坐的是飞石……
    飞机颠簸了多久,宁卉就这么搂着王总,以及被王总搂着,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了多久,王总的嘴唇一边不停吐纳着安慰的话语,一边轻轻拂弄着宁卉的发丝,而宁卉的回吻,正好聆听着岩石的心跳……
    等飞机穿过气流恢复了平稳,宁卉还把头深深的埋在王总怀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扬起头看着王总,脸色还有惊魂未定的意思,而王总见状也不动声色,接着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王总说:“继续刚才讲战斗故事,接着,我看见五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宁卉这下乐得扑哧的一声:“不对,王总,刚才您说的是三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
    飞机准点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然后考察团在机场停留休息了会,便转机朝宁卉所在的城市飞去。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家,终于要到了。
    宁卉在转机登机前给宁煮夫打了电话,宁煮夫问要不要开车来机场接机,宁卉说不用了,说公司已经安排车了。
    宁卉的航班到家已经差不多傍晚时分。其实公司安排接机的车,不就是黑蛋开的那张王总的黑奔。
    宁卉等飞机落地,规定动作般给宁煮夫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一番折腾等到拿了大包小袋的行李跟王总上了车。机场到宁公馆,正常状态需要近一个小时。
    宁卉跟王总自然坐在了后座。车平稳的驶向机场高速,速度不快不慢,宁卉觉得坐着可比天上的铁鸟舒服稳当多了。
    王总简单跟黑蛋交流了几句公司的状况,然后侧身看着宁卉,目光有多深邃,那温柔就有多深情。宁卉不由得低下眼睑,感觉整个人儿在王总深情的目光下几乎无处可遁。
    这张黑奔驰的后座,宁卉太熟悉了,当初王总给予宁卉的初吻,正是此地,连坐的位置都一摸一样。
    话说即景生情,宁卉不由得心随情动,含羞般咬起了嘴皮,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不安的绞合着……
    此时宁卉上身穿着件深色的紧身t恤,饱挺的ru房如圆鼓鼓的面包起伏着,那起伏正常状态下就是女人一呼吸的体貌特征,而此刻,那里传达的含义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迷乱失魂。
    王总一路向西去米国,这又一路向东回家都淡定不已的情绪,这特殊材料制成的钢铁般的神经这下,也已经被眼前宁卉不胜娇羞,落落不定的姿态熔化了,此刻王总似乎终于要跟淡定说拜拜,只见他先是伸出手去覆盖在宁卉的手上,轻轻的摩挲了一番,见宁卉的手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没有更多的拒绝,王总的身体便跟着贴了上来,伸出手搂着将宁卉的身体转向自己,然后捧着宁卉已经娇红一片的脸蛋,自己的一张大嘴不有分说的对着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宁卉悠地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没做过多抵抗,朱唇微启,与王总四唇盈盈相接。
    这十多天的,行程上万里的煞费苦心的米国之旅,到临到回家这阵,王总终于亮出了霸王之弓,开始主动对俺老婆耍流氓鸟。
    神马含蓄,神马君子,神马柳下惠,呵呵,通通都是浮云,硬桥硬马才是硬道理。
    这充分说明英雄不是神,憋急了,也有一颗流氓滴心。
    这当儿,正在后座上忘情拥吻的宁卉与王总谁也没注意,黑蛋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将黑奔拐下了回城的机场高速,朝另外一条更远的回城的道驶去,而且开得越来越慢……
    等王总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宁卉终于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唯有动情含着王总的舌头吮吸着,宁卉感到此刻王总吻是如此的绵薄遒劲,觉得自己自王总手术后这一久以来,深藏于心的对王总的思念终于遇到化解之源,似乎这种化解看起来还是那么短暂与飘渺,这飘渺如同烟花洒满天际的一刹那,转瞬即逝,却美丽得如此炫目。宁卉唯有深深的让自己的唇与王总的相缠着,宁卉只想用这种情已至深的吻带着灵与欲的信息,在这似乎的临别之吻中,向自己的英雄与情郎传递与诉说更多的相思,更多的恋恋与不舍,宁卉只想让这个吻停留得更久些,再久些……
    突然,在跟王总这已经浓情不堪,迷离无解的深吻中,宁卉感觉王总的手牵引着自己朝他身下摸去,尽管首先摸到的是织物,宁卉不由得一声惊喘,真真切切的,宁卉的手感受到的是王总胯间以一剑冲天的姿态勃起在裤兜里,然后,王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紧身t恤的背后伸进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在自己ru房的文胸上裸露的后背逡巡着,王总的手已经开始时不时轻轻揉捏着自己裸露在文胸外的ru房。
    王总在自己身体里逡巡的手指,连着已经在身下高高的勃起像带着电流,似乎让宁卉的身体整个颤抖起来,一时让宁卉如同天上那只在气流中摇摆的铁鸟失去了方向,宁卉开始轻轻的喘息,王总的手在执意,却又不那么强求的牵引着宁卉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去,宁卉在迷离中开始有些扭捏,直到,直到宁卉感到王总伸进自己衣衫的手在后背正准备解下自己文胸的搭扣,宁卉才在近乎已经陷临迷离的深渊中回醒过来!
    宁卉本想许以这样的深情临别一吻,已经够了,纵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恋,至少在此刻,总是要别离的——因为在家,还有老公,还有宁煮夫等着自己!
    宁卉这下终于彻底回转神来,赶紧将与王总的相缠的嘴唇挪开,鼓足勇气用恳求的,同时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王总,然后摇摇头,嘴里喃喃到:“sorry,sorry……”
    王总鸟语再次,这句总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王总看着宁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晓得宁卉内心是如何的万般纠结,只得将手从宁卉的衣服里拿出,接着轻叹一声,无奈的笑了笑,将宁卉牵引着覆盖在自己勃起的荫茎上的手松开……
    然后学着宁卉来了句:“sorry.”
    宁卉跟王总的身体脱离了接触,整了整衣衫,然后头一扭看着车窗外,挂在眼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接着听见旁边王总的声音:“黑蛋,先送小宁回家吧。小宁,这个礼拜你在家休息吧,调调时差,辛苦了。下星期再来上班吧。”
    ……
    乌也,俺宁煮夫流浪织女的生活终于要到头了!俺感觉老婆这趟米国之旅就像是在太空去转悠了一趟,这天上十天,可是地上十年哈。
    这会我在家等着老婆回家的心情就甭提有多屁颠了,晓得航班上虽然正好提供了晚餐,但我知道灰机上的东东哪是人能吃的。我特地忙活着搞了几个宁卉爱吃的菜菜在家恭迎着。
    当宁卉开门回家,俺自然就是抱着老婆一阵没天没地的狂啃!这一啃,直啃得宁卉差点气没透过来。末了俺还把手伸进宁卉上身的t恤里将老婆的玉|乳|把玩了一番,“嗯嗯,想死我了老婆,我看看少了什么零件没?遭外国帅哥占了便宜没有哇?”
    | “去你的!”宁卉温柔的回吻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体里一番胡来。
    等我折腾够了,才发现老婆有一脸的倦容,并且眼睛有些红肿。“怎么了老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那眼红明显是因为刚才宁卉在王总车上的流泪造成的,宁卉脸上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慌乱,赶紧说到:“这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你以为能好好睡觉啊?”
    这话让我好生心痛了一番,我赶紧伺候着老婆用餐——尽管宁卉并没多少食欲,我只当是路途上给累的。然后俺夫妻洗漱完毕,宁卉精神看起来好一点了,便开始打开的带回来的礼物一件一件给我数落起来。
    她自己爹妈,公公婆婆买的都是一样的礼物,这么孝顺懂事的好女儿加好媳妇,这一碗水端得那是平平的。
    然后给曾大侠买了香水,再跟一些亲戚七样八样的买了一些。一直到差不多了,才让我看到一只精致,档次看上去挺高的刮胡刀。
    我一看乐了:“跟我买的?”
    “才不是呢。”宁卉嘴一嘟,跟我卖了个关子。
    “哪是?”
    “给他买的呗。”宁卉笑了笑,脸上还是浮现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哈,在老公面前说的却是跟情人买了这么上心的礼物,这个……老婆自然是有点难为情了,俺却觉得为嘛跟老婆跟我说如何跟他爱爱一样的刺激。
    老子是不是真滴有点变态鸟?
    我接着故意咋呼到:“我靠,姓曾的这小子嘴上毛都还没长,你给他买来刮哪儿的毛啊?”然后宁煮夫眯着双贼眼,一脸坏笑的来了句,“哈哈哈,是不是刮下面的哇?”
    “去你的!”宁卉一付没好气的娇样给了我一粉拳。
    “我说,老婆,对小情人挺好的嘛,这小子是福气逆天啊!”
    “哼!”宁卉这回把嘴一撇,“人家对别人不好吧你急,人家对别人好点吧,你又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
    “呵呵呵,不敢不敢。”我赶紧陪不是。
    “好了,礼物看完了,”宁卉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的来句,也不看我,“睡啰啰咯。”
    “这……就完了?”这下该轮着我要哭了,这情人的都买了,这就完了,偶这正牌老公情何以堪?
    “完了呀。”宁卉故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其实知道老婆是故意逗我,我便很配合滴瘪瘪嘴,然后学着学龄前儿童的模样呜呜哭了起来。
    “咯咯咯,”宁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哪敢忘记您呐,老公大人。”说完从身后拿出其实早已拿在手里的一只精美的包装盒,然后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金光灼灼的表!一只欧米伽来着!
    我靠,虽说我不太懂这个东东的行,俺生为贫民,死为贫鬼,也从来都是那啥奢侈品的绝缘体,但就凭视觉看得出来,这货的档次够高。
    “我靠,这得,多少钱钱啊?”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嗯,算下来人民币一万五吧。”宁卉笑了笑,答到。
    “我靠,”接着我老半天嘴都没合拢来,“买……买这么贵的给我干嘛呢?”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来快带上试试老公,”宁卉说着便将表取出来,小心的将他带走我的手腕上,“哇,老公酷毙了!”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卉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我心头便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感激,这样看来,小情人的那刮胡刀算得了神马?
    “谢谢啊老婆!”说完我便把山呼海啸般的感激化作了山呼海啸般的动作,一把将此时仅穿两件套薄丝睡衣的宁卉搂着扑到了床上。
    接着我从那双迷人的上弯月往下,将宁卉娇嫩的肌肤实行了焦土政策,以一寸都不放过的方式,伴着宁卉动情的娇喘狂舔起来,等我舔倒老婆娇挺的|乳|尖,宁卉突然几乎惊叫一声然后喊到:“等等老公。”
    说完还没等我搞清是神马状况,宁卉便起身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出来,见宁卉脸上写满歉意的愁容,然后怯生生的嗫嚅到:“老公,我……我身上来了。”
    苍天啊大地,这是神马一样的娱乐精神?!不知道天上十天,地上十年哇,我可是十年没碰俺老婆了哇!
    但这还不是完,这当儿,宁卉的短信来了。宁卉打开一看,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给我看了短信:“宁卉姐,今晚回来还顺利吧。我知道你这么长的旅途一定非常辛苦,你好好休息啊,倒倒时差,这几天我就不打搅你了,再说,你这么久才回来,一定定也得好好陪陪老公,但过几天我可要见你,我要疯狂的要你。想你的北方。”
    我靠,老子看完短信立马崩溃鸟,好好陪老公,你小子到挺仗义的哈,不晓得我老婆今天身上刚来,咋个陪嘛?
    宁卉见我一付哭丧的模样,那刚才冲天一竖的小宁煮夫还可怜巴巴的支在那儿,边从刚才的愁容中立马恢复了娇态,温柔的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后脸朝我身下俯去……
    我顿时明白老婆要干什么,连忙捧起老婆的脸:“累吗老婆?”
    宁卉笑着摇摇头,然后将小宁煮夫从我的内裤中扒拉出来握在手中,手指头极其温柔的在gui头上摩挲一番,然后檀口一张,将钢硬冲天的小宁煮夫整根的含在了口中……
    不巧的是,这个周末,宁煮夫被报社派去出差,到区县搞媒体宣传活动去了,要星期二才回来。
    星期一,宁卉经过休整后到公司上班。半来月的离岗让这重新上班的第一个上午异常忙碌,快到中午了,宁卉才有时间歇息一会。恰巧这时曾北方的短信发来了,说今天能不能跟他的宁姐姐约会。
    宁卉一想今天正好身上也干净了,老公也不在家,多么好的跟情人约会的机会。便答应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饭小憩的时候,办公室的小李神叨叨的转到宁卉的办公桌前,见四下无人的时候,神秘的来了句:“知道不,宁卉姐,有些人可坏了。”
    “咋了?”宁卉问到。
    “嗯……”小李有些难以开口的意思嗫嚅着。
    “说呀,咋了?”
    “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宁卉姐。”
    “快说啊,急死人了。”宁卉听这话小李要说的事是冲自己来的,立马有些急了。
    “嗯,那我说了呀。”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公司很多风言风语,说你这次在美国跟王总……”
    “我跟王总咋了?”宁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说……说你跟王总上床了,说有天晚上王总送你回房间老半天都没出来。”
    宁卉一听,然后嗡的一声,脑袋一片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里——这下,宁卉觉得自己真是百口难辨了!
    宁卉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长叹一声,然后问小李:“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吗?”
    “付莉莉!”小李这个名字是伏在宁卉耳根才说出来的。
    付莉莉,宁卉念叨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下,然后对小李说到:“那你相信吗?”
    “宁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宁卉姐是什么人我还不晓得呀,再说宁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怎么能这么乱讲呢。宁卉姐,别理他们,人正不怕影子斜!”
    ……
    整个一下午,宁卉都在闷闷不乐与郁闷中度过的。宁卉突然觉得,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卉想,这样关于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对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有夫之妇的影响固然摆在那儿,那么对王总呢?
    宁卉这么一想,更纠结了,甚至感到心里头隐隐有些作痛。
    宁卉本来已经没有心思跟北方约会了,但因为这么久没见,又实在不好拒绝得,便硬着头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约会。
    约会的三部曲:吃饭,看电影,上床,宁卉只是敷衍着吃了点东西,看电影实在没有了心思,就在餐厅多坐了会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宁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问原因,只是极尽所能逗着他的宁姐姐开心。宁卉也偶尔笑笑,也跟北方说了些这次到米国有趣的见闻。
    这次北方的房间收拾的异常的干净,这让宁卉的心情稍许好了些。一( 情天性海  ./29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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