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女太动心(gl)》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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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北山定的这些做法都让水佳玲很满意,也很欣慰,但对父亲的离世还是悲痛欲绝,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笑过,也吃不下多少饭,把北山定急的团团转。
    突然有一天那个一直养在府中的闲大夫陈号找到了北山定,还说他有办法让水佳玲吃的不多也能保住孩子和大人的身体,北山定一听很高兴,想也没想的就立马让他试一试。
    结果不知道陈号用了什么办法,水佳玲虽然吃的和以前一样少,但脸色确实是慢慢的比以前好了,高兴之余对陈号也亲近了许多,陈号在府中的地位顿时直线上升,想去哪里想做什么也都没人再敢管。
    看到水佳玲脸色一天天好起来,北山定也想起了当初要去拜访的那位贤士,开始多分出一部分时间将所有军政要务都在几天内处理完,然后再将家中之事交代好石翊之后,方才去找水佳玲。
    北山定没进房间就看到了难得在外面的佳人,想到佳人既然已经肯出房间走走,那心情应该也已好了许多,心想自己每晚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自从那天之后每晚睡前北山定都会说些小笑话以博佳人一笑,今天果然就有了效果。
    当即高兴的和水佳玲谈了一会,知道佳人确实已经想开之后,北山定一直半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毕竟再好的药对身体也会有害,所以她一直都认为还是以食补为好,如今佳人已经想清楚,自然就不再需要用到陈号了。
    听到北山定说要去拜访贤士,水佳玲很赞同,当初离开平城的前一晚父亲也找过她,说的不多,但说的全是北山定和她,说他不会看错人,北山定定会给她幸福,也会创下不朽基业,如今她要去求贤,她自然不会阻拦。
    可自从来到东洲之后,两人就没分离过,如今北山定一走就要走上几天,水佳玲难免有些不舍,北山定又何尝不想常伴佳人左右,可此去路途遥远,水佳玲又有孕在身,不宜远行,离愁别绪顿时涌上两人心头。
    第二天一早北山定就带着温忠马仁二人离开了首城,一路奔驰不停,半刻也不敢耽搁,只希望早点找到贤才赶回首城与佳人在一起,每晚夜宿客栈或荒郊的时候,对佳人的思恋之情更是溢满整个胸膛。
    当初离家北上的时候,北山定虽然也会想父母想家,但远没有这次来的厉害,好像心里总是少了些什么似的,记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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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前面就是龙潭岗”温忠看了又看,确定和自己问的无出入时;才向北山定禀报道。
    北山定闻言拉紧缰绳停了下来;只见山岗绿荫遮蔽,郁郁葱葱,山岗下还有小溪流出;清澈无比;耳边更有悦耳动听的鸟鸣虫蝉之声;影影约约还夹杂着水流的湍急声,真是隐士清修的绝佳之地。
    陶醉之余;北山定还连赞了几声;想到里面住的贤士;更是喜上眉头。此地乃东洲边界;名叫龙潭岗,住着一个自称龙潭先生的大贤大才之人,才名美名更是传遍了附近郡县,但龙潭先生的具体信息却极少人知道。
    年龄几何?长得怎么样?可否成家?这些都没人知道,包括派人去打听了一番的北山定。此地离首城甚远,北山定一开始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而是机缘巧合之下一位游访天下的老者告诉她的。
    “不知龙潭先生住在哪里,离此多远?”看着风景优美却毫无人烟的龙潭岗,北山定有些犯难的自言自语道。
    虽然不知道龙潭先生住在哪里,但毕竟已到龙潭岗,思量再三北山定还是决定下马亲自前往寻找,以表自己求贤的诚心,让温忠两人在原地等候,便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龙潭岗。
    一般有才有贤又隐士之士都喜欢住在山顶或者山腰,北山定便直奔山顶而去,山岗虽然不是很高,但也是山,道路不但十分崎岖,而且还很湿滑,显然昨晚或者今早是下过雨的。
    北山定快爬到山顶时已是黄昏之时,北山定身手不差,而且还排的上号,可爬山期间照样摔倒了两次,弄了一身泥,因为古代的靴子并没有防滑作用,反而一沾上泥就特别滑,所以摔两次算好的了。
    第一次摔得这样惨,让北山定很受挫,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沾的泥,又看了看即将爬到的山顶,成功的喜悦之情也终于替代了之前的一脸郁闷。
    可让北山定没想到是,她辛辛苦苦的爬了半天竟是白白浪费时间,山顶上除了一个石桌两个石凳和树木之外,还是树木,想象中的木房竹房根本就没半点影子,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更加坚定了要找到龙潭先生的意志。
    上山不易,下山更难,为了不再摔倒,北山定决定不再走原有的路,而走路边的树林,因为树林里全是树叶和小石块,不但没再滑倒速度也快了许多,之前一心想着爬到山顶,山腰根本没找。
    摸着黑把山腰也找了一圈之后,北山定还是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无奈只得下山,决定下去和温忠他们汇合,再找个地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再来找。
    北山定好不容易走到山岗下,终于看到了些许火光,心中大喜连忙朝有火光的地方走去,果然如她所料正是温忠在烧火,而且还烤好了三只野鸡,三匹马也在边上,独独却少了马仁。
    原来北山定离开不久后,就有个樵夫挑着柴路过,温忠连忙上前询问龙潭先生的住处,樵夫看他们不是坏人,恰好他以前也阴差阳错的去过一次便告诉了他们,原来龙潭先生根本就不住在山上而是住在水的源头处。
    两人担心北山定找不着,便商量了一番,一个人留在原地等候,防止北山定回来找不到人,而另一个人就去找寻北山定,谁知道两人在山上却两次擦肩而过,所以马仁到现在都还未回来。
    自从早上在客栈吃了早餐之后,北山定就没吃过饭,不是赶时间也不是没钱,而是沿路走到这里都没遇到客栈或者茶棚,现在又爬了半天的山,早已是饥肠辘辘,可温忠他们又何尝不是。
    所以在温忠将烤野鸡递过来的时候,北山定并没有接,而是让他继续放在火边,等马仁回来三人再一起吃,好在两人并没有等多久马仁就回来了。
    虽然已经知道住处,但毕竟天色已太晚,北山定觉得冒然前去打扰会不好,可一想到家中还有人在等自己,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吃了无盐无作料的晚餐之后,北山定便脚不停歇的直奔水源而去。
    几经坎坷,北山定总算看到了几盏灯笼,也看到了隐藏在山水之间的几间房子,连忙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却被朴素高雅的木门挡住了去路,只能看到里面透出的光火。
    温忠准备上前敲门,被北山定拦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本就不太干净的外袍,亲自前去敲门,谁知道手还没落在门上,门就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提着灯笼的男子。
    “我家先生已等候多时,请进”男子见到北山定他们好像并不奇怪,反而像早就知道一样,倒让北山定吃了一惊,等候多时?她这次出门行动很隐秘,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北山定满腹疑惑的跟了进去,到了屋里更是惊上加惊,本以为龙潭先生是个中年或者老年的书生,谁知道却是一位年不过三十的女先生,相貌不错,气质也极佳,但她还是觉得水佳玲是最好最美的。
    “深夜冒访,有失礼之处,还请龙潭先生见谅”被惊得呆站了一会的北山定连忙行礼道,盯着女子看本就无礼,现在又半天不表示来意,北山定还真担心这个人才求不到。
    “请坐。上茶”后面那句话是对后面说的,过了一会,后面果然出来一个端着茶的女子,看打扮应该和刚刚开门的那个男子一样是仆人,“驸马千里迢迢赶来,又岂会失礼”。
    正准备坐下的北山定差点坐在地上,这个女先生不但知道她要来,还知道她什么时候到,更知道她是谁,北山定突然觉得背脊都是凉的,如果这个人是她的对手,那太可怕了。
    两人边喝茶边谈,这一谈就谈了一天一夜,除了如厕外两人都没有离开屋子半步,北山定第一次知道知己知音是什么样的感觉,千里马与伯乐是种什么样的情怀,竟谈得忘了时间,害温忠他们在外面干着急。
    原来龙潭先生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对夫妻,两人文采智慧皆相当,从小青梅竹马,成亲后来到这里隐居更是恩爱异常,可惜天不垂怜,男龙潭先生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去年更是一病就去了西方极乐世界。
    所以现在只剩下了女龙潭先生段敏,谈及这段过往段敏很是伤痛,让问起这事的北山定很愧疚,但并不影响伯乐与千里马的情怀,段敏不但聪慧过人,见识更是有过人之处,北山定很喜欢这样的人才。
    两人相谈甚欢,北山定便以为自己相邀段敏定会答应出山相助,谁知道段敏却立刻拒绝,没有半点犹豫,甚至还让人将她请出了门外,不能接受这样结果的北山定很伤心,但她不愿就此放弃,在门外站着等了一天,门没开。
    第二天温忠和马仁极力劝北山定离开,北山定不为所动,又站着等了一天,门还是没开。第三天温忠两人又劝,甚至差点想把她架走,可她还是没走,又不动如山的站在门外,直到黄昏门,还是没开。
    天色渐渐暗淡下去,就在众人以为北山定今天还是和前两日一样没希望的时候,门却开了,在里面呆了几天的女龙潭先生也终于慢慢的走了出来。
    “少主雄才大略、胸怀宽广、意志坚定,定会成为一代明主,微臣愿辅佐少主左右”段敏走到北山定面前说完就要跪下去,却被北山定手疾眼快的扶住了。
    欲求贤才必定坦诚相待,北山定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家背景,但女子身份太过重大,现在也不是时候,所以北山定并没有将此事说出来,也不能说,最起码现在不能说。
    “有先生相助,定必能扫平四海,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北山定扶着段敏的手都是抖的,她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眼前这个人才,在门外傻傻等待也只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才,如今终于求得,心中怎能不激动、不动容。
    第二天北山定终于带着求得的贤才踏上了回家的旅程,让北山定意外的是段敏并没有带走那两个仆人,而且还会骑马,这样一来倒少了许多累赘,不过北山定考虑到她已经许久没有外出,还是故意减慢了速度。
    途中北山定还是忍不住问段敏为何不带他们出来,原来段敏是成|人之美,那个男仆和女仆已经成婚,还是段敏主的婚,段敏不忍他们世代为奴,便将他们留下当个隐世的平民。
    此去路途凶险,世事难料,这是段敏没说的,但北山定心里却十分明白,对段敏更加敬重了,段敏对她很坦诚,连怎样知道她来怎样猜到她的身份都说了,让北山定很高兴。
    原来是那个樵夫去通报了,至于开门则是因为他们的脚步声,而猜到北山定的身份,则是段敏对外界之事十分熟知,公主招驸马、后被命为东洲州牧等大事她都知道,再加上来请她出山的人也不少,自然猜得到。
    知道段敏并非拥有鬼神之力,北山定总算放了心,她如今和水佳玲已有孩子,显然她父母说的并非假话,所以这个世界是真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她也真的有个神仙师祖。
    段敏观察如此细微,才华智慧也都如此超群,北山定十分庆幸之前的那些人没有耐心和远见,否则这么好的谋士贤才就被别人给请走了,如今文有段敏,武有石翊,北山定何愁天下不定。
    高兴于求得贤才的北山定却不知道首城家中已经发生了大事,一件让她痛不欲生、愧疚一辈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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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山;我对不起你!”石翊一进大厅就跪在了北山定的面前。
    刚回府的北山定正在大厅和段敏谈话,给她安排住处;刚安排好准备去找水佳玲;石翊就进来了,而且一进来就满脸悲伤的跪在自己面前,第一次见石翊这样;让她心里打起了鼓;连忙扶起石翊。
    “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如此这般!”北山定虽然这样问的平淡;但心里却早已胡思乱想的想了一大通,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怕;就怕事情与水佳玲有关;可有时候就是你怕什么;它来什么。
    “你离开后…………。。”石翊脸色悲痛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让北山定越听越伤心,差点喘不过气。
    原来北山定离开不久后,陈号就开始频频出入内府之中,一会弄点奇花进内府,一会又弄点奇草进内府,而且还都送给了水佳玲,水佳玲本就喜欢草药,对奇花异草更是十分喜爱,便来者不拒全都收了下来,还赏赐了陈号不少东西。
    水佳玲医术极高,自然听说过这些奇花异草,也知道其作用,因此才敢收下。谁知道陈号狼子野心,早有预谋,早在当初给水佳玲膳食调理的时候,他就下了一种独吃无色无味也无害的毒药引。
    逃过了两位御医的检查,也让精神本就不好水佳玲没有发觉。虽然每日只加一点,但由于服用时间较长便有一些停留在了水佳玲的体内,而陈号进献的那些奇花异草中,正好有一种可以和毒药引发生反应,从而引起毒发,中毒。
    所以两天前水佳玲就突然昏倒在后花园,石翊得知连忙让人将水佳玲抬到房中并让御医和陈大夫来诊治,本以为水佳玲是身体不适,谁知道竟然是中毒,而且连孩子都保不住了。
    石翊大惊,中毒?多么阴毒的词!孩子没了,公主也命在旦夕,这让她怎么向北山定交代,下令御医无论无何也要保住公主的性命之后,便去追查元凶,以望能找到解药。
    府中下人皆是水佳玲和北山定从平城带来的,显然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主子,也没那高超的手段,想到刚刚下人报陈大夫不在府中,石翊便立马联想到了之前的种种,立刻令人将其拘捕。
    谁知道陈号算到今天水佳玲要病发,一大早就悄悄的离开了,但由于他经常出入府中和城门所以守卫都认识他,自然有人知道他往哪里走,所以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
    石翊本以为陈号会狡辩,或者不承认,谁知道她刚让人将陈号押上来,陈号就自动全招了,如何下药下了多少量,怎样让水佳玲中毒等等过程都说得一清二楚,还说了他并没有解药,但他却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并无任何同党和帮手。
    两位御医曾说那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引极其罕见,只有王候将相之家才有,而且拥有者都不多,以陈号一个穷大夫的身份,想要得到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石翊认定他还有同谋,便让人将其关押在牢中严刑审问。
    至于陈号说的他并没有解药,石翊是相信的,因为两位御医也说过,要解此毒需要一种十分罕见的药材,叫矾季,生在在南方,喜阴喜暗,极其难找,至今没听说过谁正真拥有。
    虽然孩子没保住,但好在大人已经勉强保住了,两位御医昼夜不歇,还用了许多从平城带来的上好药材,总算是多争取了半个月的时间,所以只能说是现在勉强保住了。
    北山定闻言悲痛不已,不管不顾的就往房间跑,越过一道道走廊一道道门,总算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佳人,握着佳人苍白的手,摸着以前红润绝色现在却有些泛白的脸,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想当初她们还开心的谈到孩子的以后,谈到她会像谁。她离开的时候,水佳玲还亲自给她穿过衣,还亲自送她到房门外,两人还依依不舍的惜别,如今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物是人非。
    孩子没了,北山定怎能不伤心,她好不容易才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如今却是一场空,而且于此相比,更让她伤心悲痛的是水佳玲如今命在旦夕,孩子没有了她们以后还可以再有,但水佳玲没有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死心塌地的爱一个人太难,但对北山定来说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无论是骨子里还是血液里,她都是个痴情的痴情人,何况最让她心动的也只有眼前这位独一无二的佳人。
    北山定不敢想象水佳玲离开后的生活,也不敢想象没有水佳玲的生活,所以她不能失去她,也不敢失去她,将佳人的手轻轻的放在被子里,在额头上怜惜的香了一个,擦干无声的泪水,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
    “起来吧,御医,药材叫什么?谁有?”北山定刚刚太悲伤并没听清药名,连忙出声问道。
    “谢驸马!”房内的御医、宫女和太监连忙谢礼起身,以礼他们都不该偷看的,可总有那么几个大胆的,看到驸马对公主如此痴情如此爱惜,他们感动之余也祈求老天能够睁眼,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白头到老。
    “启禀驸马,这味药叫矾季,生长在南方,十分罕见,未听说谁有”另一个御医连忙行礼答道,他们已经尽力了,如果找不到这位药材,他们也是巧妇难于无米之炊。
    听到没人拥有这位药材,北山定难免有些失望,但多念几遍药名,却又有些熟悉,矾季?北山定听完真的觉得十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或者见过。
    “我从小生长在南方,也确实从未听说过这味药材”后面慢跟来的石翊刚进来就听到御医的话,连忙附和的说道。
    石翊从小生长在南方,北山定又何尝不是,而且她还是现代人,见过的东西看过的事务自然远比在场的人多,但她可以肯定不是在现代,因为在现代的时候她从未接触过中药,所以肯定是来这里之后的事,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而已。
    “主公,属下有一颗祖传丹药,可以解一般毒素,就算解不了公主的毒,最起码也能延长十日左右”和石翊一同进来的段敏突然上前行礼说道。
    “先生不必多礼,还请先生赐药,定感激不尽”北山定闻言喜不自胜,只要时日能够延长,那么找到矾季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无论无何她都要找到这位药材。
    府中突然冒出一个穿着朴素但却气质高雅,又品貌上等的女子,让在场的众人都十分疑惑,他们不相信北山定是薄情的人,石翊倒是知道缘由,她也趁刚刚两人一起赶过来的时候和段敏谈了一下,印象还是不错的。
    一听段敏对北山定的称呼,众人也就明白了三分,不过第一次看到女子做谋臣,他们还是很惊讶的,北山定可没时间管他们的想法和疑惑,和段敏拿了丹药就要喂,却被御医拦了下来。
    “驸马且慢,公主现在不可服用其他药物,否则适得其反,救不了公主反而会害了公主,只有等到半月期限将过之时再让公主进行服用,方可”御医说的十分肯定,让北山定不得不相信,也不敢乱来。
    “那还是由先生继续保管吧,到时还请先生再拿出来”北山定说完又将装有丹药的盒子还给了段敏,看了看在场的众人道,“此乃龙潭先生,今本官拜其为军师,住在内府,你们要像尊重本官一样尊重她,不可怠慢!”。
    “诺”军师虽然无具体官职官衔,但按惯例却是主公最倚重、最信赖的文臣谋士,堪称文臣第一,也有很大的可能成为以后的丞相,众人自然不敢不尊敬。
    “谢主公”段敏知道北山定绝非拘于常理世俗之人,但也没想到她会让自己做军师,心中感动之余,更确定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心。
    段敏从小就聪慧爱学,家世家风也不错,所以别的女子都在学绣花女戒之类的时候,她却在学四书五经等典籍,后和爱人成婚之后也从不荒废,两人才名远播,却一直没遇到明主,故而才去了龙潭当隐士。
    虽已隐士,但两人心中都还是期望着能遇到明主,所以才有了龙潭先生这一称呼,特意来龙潭求贤才的人不少,却都算不上明主,两人失望之余,对明主也就更期待了。
    两人拥有满腹的才华,却不求闻达于诸侯,也不求富贵,只求能遇到正真的明主施展满腹的才华,建立不朽功勋,传万世之美名,如今明主虽然终于等到了,可惜鸳鸯却少了一只,所以段敏不打算再爱,而是准备将毕生精力都奉献在事业上。
    以祭奠爱人郁郁不得志而终的遗憾,也能够更好的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抱负,可惜世事难料,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楚呢,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要走,强求不得。
    “先生连日来舟车劳顿,辛苦了。管家,带先生下去休息”北山定虽然心伤神伤,但该做的事她还是没忘的,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房中就只剩下了她和水佳玲。
    再看到躺着的水佳玲,北山定还是痛疼难当,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矾季,心烦意乱之中已在房间来回踱步多次,可还是没想起来,北山定第一次恨自己的脑袋这么没记性,一时盛怒,竟打翻了梳妆桌上的盒子。
    金银首饰和珠宝顿时散落一地,看到一地的珠宝,北山定灵感一动,终于想起了在哪里听过矾季,不是别处,就是她父母住的凤凰宫,而且还是她母亲亲口说的。
    事情是这样的,去年的一天,北山定去凤凰宫找她娘,谁知道她娘不在,无聊之中就想找些书解解闷,可在宫中找了半天连书的影子都没看见,而且还一不小心将她娘的梳妆盒打翻了。
    正好她娘这时候就进来了,看到如此情形连忙着急的上前查看,并不是看那些珠宝也不是看北山定,而是看梳妆桌上的另一个盒子,再三确定盒子完好无损之后,她娘方才放下心来。
    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么焦急,北山定忍不住问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谁知道她母亲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遣退了众人才说道,“此乃矾季,是北山家祖传之宝,为娘刚拿出来保养好,还没来得及放回去,定儿下次不可再如此鲁莽”。
    当初她根本就不知道矾季是什么,也不好奇,所以并没再问,所以这段记忆很自然而然的就被她忽视了,没想到今天旧景重演却让她欣喜异常,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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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喜的北山定连忙将晓月叫了进来;晓月一进来就看到撒了一地的首饰和珠宝,第一反应就是遭了贼;可府中守备森严北山定也一直呆在房里;显然不是遭贼,再看了看站在梳妆桌附近的北山定,便明白了。
    北山定现在可没工夫去管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何况她也没看水佳玲戴过几次这种奢华的首饰;显然佳人是不太喜爱这些身外之物的;让晓月好好照顾水佳玲之后,北山定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好好看水佳玲一眼。
    虽然不知道北山定为什么会打翻宝盒;但晓月也没问;也没时间问;可看到兴奋异常跑出去的北山定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之前她也在房中,北山定的悲伤和难过她也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却这般模样,怎能不疑惑。
    一出了门,北山定就直奔石翊的院子而去,却被告知石翊已经去了地牢,想到地牢离府中也不是很远便决定亲自去找,免得让人一去一回还得多花时间,让管家备马又去拿了些钱方才离开。
    到了地牢一问狱卒,石翊果然在里面,北山定连忙走了进去,和她想的不一样,地牢虽然黑暗,但却干燥整洁,最起码过道是干净的,过道两边都是牢房,里面多多少少都关有些犯人。
    好在北山定路过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站起来张牙舞爪的大喊冤枉,随着带路的狱卒一直往里走,走到最里面的刑房方才看见石翊。
    也看到了那个恩将仇报的陈号,回来之后她便只顾着担心水佳玲,一颗心也全扑在了水佳玲的身上,倒忘了怎么处置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渣,如今看到已被打得不成|人样的陈号,她也还是不解气,还是怒火中烧。
    自己不但救了他的命,还让他在府中当大夫,吃自己的住自己的,穿的也还是自己的,如今却恩将仇报,不仅害得自己那尚未成型的孩子夭折,更害的自己的爱人现在都还命在旦夕,若是打他就能解气,天理何在!
    “大人,你怎么来了?”看到北山定,石翊很吃惊,因为这个时候她应该陪在水佳玲的身边才是,没想到却来了这里。
    石翊从水佳玲的房中出来后不久,狱卒就来禀报陈号要见她才肯招,石翊便赶到了地牢,谁知道她来了之后陈号还是不招,反而说要见北山定才招,让石翊很是气愤,当场让人又给了他几鞭。
    “等会我有事跟你说”北山定本来是想跟石翊一说完就走的,谁知道却看到了陈号,便改了主意,若是不问上一问,她走都走的不安心。
    知道北山定有话要问陈号,石翊便行礼带着狱卒和侍卫出去了,这个陈号处心积虑的来到她们身边,若不是早有目的就是另有隐情,有些东西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陈号,本官自认待你不薄,为何如此报复本官?”北山定一字一顿,好不悲痛,话语更是仿佛被卡在喉咙一样。
    “哈哈哈哈……。”陈号闻言竟大笑起来,笑到最后竟成了哭腔,“你带我是不薄,因此我也不忍心害你,可我和齐王的仇恨却不共戴天!既然你亲自前来,那我也不会再隐瞒,十几年前……………。。”。
    陈号并不是叫陈号,而是叫陈豪,十几年前陈豪的父亲曾在齐王宫中任御医一职,医术不错也颇得齐王赏识,水佳玲的母亲突然犯病便叫他父亲前去诊治,谁知道红颜薄命,水佳玲的母亲竟一病不起,终驾鹤西去。
    齐王十分震怒,不但下旨杀了他父亲,还下旨灭了他九族,因陈豪出游在外才幸免于难,得知噩耗之后报仇便成了他人生唯一的目标,可惜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大夫。
    别说杀齐王就是接近齐王也是难如登天,便在平城内等待机会,可惜老天并没有让他等到接近齐王的机会,但却让他抓住了一个机会,处心积虑之下,几个月前终于和水福搭上了线,谁知道还是接近不了齐王。
    呆在水福身边的几个月,陈豪并没有白呆,让他知道了水佳玲就是齐王的心肝宝贝,于是产生了另一种想法,既然杀不了齐王那就杀他最心爱的女儿让他痛不欲生,刚好北山定和水佳玲离开平城后,水福也给了他任务,让他杀死公主。
    他在平城待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公主是好人,也是大善人,可已经被报仇冲昏头脑的他完全顾不了那么多了,便安排了东洲首城外的那一幕戏,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虽有缘由,但本官还是不会饶恕你!”北山定慷锵有力的说完便离开了刑房。
    没想到是自己的好心害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北山定愧疚不已,心里更是十分自责。她不会否认自己的过错,也不会乱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更不会因为听了这个故事就会饶恕陈豪,如果孩子没事妻子也没事,她也许会,可现在孩子已经没了。
    水福?!她北山定也一定会牢牢记着,管他是大舅子还是什么东西,她北山定都会让他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吩咐牢头“好好招待”陈豪之后,北山定和石翊就离开了,两人骑马走出不远就分开了,一个带着侍卫回了府,一个带着侍卫出了城,期间北山定已和石翊说了个大概,还将家中之事全权交给石翊处理,并让她不要怠慢段敏。
    北山定只带着温忠两人就上了路,从东洲回到兰州必须经过原州,一路昼夜兼程,还跑死了几匹马,总算在五天后到了天河边上,渡过天河再继续往南,总共加起来两天后即可到达行城。
    小季子在东宫的花园看到北山定时,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出现了幻觉,自从北山定离开后,他和小东子还有红花都很无聊,还不能出东宫,更是无聊透顶,便天天都盼着北山定回来,唯独只有绿叶会时不时的不见人影。
    看到自言自语的小季子,北山定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用扇子敲了下他的脑袋,她现在十分疲惫也很急需知道母亲在哪里,半点都耽搁不得,可没时间等他后知后觉。
    可让北山定没想到的是,小季子一看到真的是她竟然高兴的大哭了起来,还把小东子和红花他们都引了过来,又是一通苦笑参半,主仆几人近半年未见,在这种气氛之下,北山定也忍不住感伤起来,好好安慰了几人一番方才作罢。
    终于恢复正常的小季子几人,这才注意到风尘仆仆的主子不但衣衫脏乱,而且还有一股好大的汗味,听主子的口气应该是不打算换洗一番就准备直接去找夫人,心想这可不好。
    “少主,你走后我们就没出过东宫,这夫人在哪里,我们还得去打听一下,不如少主先洗漱一番”小季子说完还特意上上下下的看了北山定几眼,其他人也连连附和。
    北山定心急如焚那里肯等,可顺着众人的眼光一看,就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这几天除了时不时的短休息一下,她就一直在赶路,身上自然全是尘土,想到自己这样去见母亲定会让她担心,还毫无礼仪,便决定依他们之言。
    在东宫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之后,北山定就立马去了凤凰宫,谁知道她母亲却去了她奶奶住的宁静宫,而且还刚刚离开不久,北山定便立马去追,结果还是没追上,只得进了宁静宫。
    倒不是北山定不孝,也不是她不想她奶奶,而是平常她奶奶见她都会和她说上许久,如今快半年未见,只怕没个半天一天的她都脱不了身,所以有些犯难,可现在她娘在里面,她也到了门口,不进去就真是不孝了。
    和北山定想的一样,她这一进去果然就花了半天,奶奶年纪已高,惊吓不得,何况她早就盼着重孙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却又没了,让北山定怎么说得出口,所以只能陪着老人家慢慢聊。
    一出了宁静宫,北山定的脸就变了个样,悲伤和疲惫全都涌现在了脸上,知女莫若母,从见到北山定的那一刻,南宫灵就知道东洲定发生了大事,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但看到北山定她还是很高兴的。
    来到凤凰宫中之后,南宫灵就立刻遣退了众人,房间顿时只剩下了母女两人,看到母亲的那一刻北山定就想哭,只是一直忍着,如今终于只剩她们两人,北山定那里还忍得住,抱着母亲的双腿就开始哭起来。
    看到跪在自己面前哭泣不止的北山定,南宫灵心痛不已,连连安慰,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却不知道,自从北山定在信中强烈抗议之后,她和北山明就不再监视安排北山定的一切了,都是等北山定自己写信过来。
    再坚强的人也会软弱的时候,再冰冷的人也会有心,何况北山定还是个有血有肉满怀正气之人,在东洲她是家里的主心骨,不能慌不能乱也不能大声的哭,如今终于来到母亲身边,她怎能不哭。
    哭了一会北山定就不哭了,发泄完心里果然舒服许多,面对母亲的疑惑,北山定只能将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说到水佳玲的现状,心还是痛的无法呼吸。
    听到自己要当奶奶了南宫灵眉眼都是笑的,可继续听下去之后便成了悲伤和愤怒,如今也是她们家有矾季,否则岂不是连媳妇都保不住,那些人真是罪该万死。
    虽然自己很不好受很难过,但北山定更难过更难受,南宫灵拉起北山定开始安慰起来,谁知道得到消息赶过来的北山明也在外面听了个一清二楚,在母女两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北山定的脸上就扎扎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连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保护不好,你得到天下又有什么用!……。何况此事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北山明也是第一次动手北山定,手都是发抖的。
    “定儿,你有没有事?啊?!告诉娘…”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打为人母的南宫灵又怎能不着急,“娘,我没事”,过了一会北山定总算是开了口。
    北山明和南宫灵从小就把她照顾得好好的,连家门都不让她出,又怎么会真的狠得下心用力打,所以巴掌虽响,但并不是很痛,北山定也并不怪北山明,毕竟她有错也是事实。
    “口口声声说定儿的不是,当初定儿差点回不来又是谁的责任?……。。”看到北山定确实没事之后,南宫灵开始转过头来职责北山明的不是,直说得北山明抬不起头来。
    北山定不忍看到父母为自己而闹得不愉快,连忙边安慰母亲边替父亲说话,南宫灵这才罢手,看到父母言和北山定连忙提出自己要连夜离开,谁知道却遭到父母共同否定。
    看到北山定一身疲惫,不用想她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人父母又怎( 江山美女太动心(gl)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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