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很短这一世又很长》【第三百三十六章】一如既往地爱着你

    林恩早在被西安那位催眠大师从催眠里唤醒后就大概想通了詹仕文的所作所为可能就是让她回到有他存在的时空里,他在追她的时候的那些告白都指向了他的这个目的。只是男人今天的坦白向她倒出了他更为宏大的一个普济她的愿景。虽然方法不对,但结果……林恩似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除了她的被他窃取了。
    他和她之间的这些个被他窃取了的是林恩在日后与之的交往过程中一定会守口如瓶的秘密吗?
    “贞贞?贞贞怎么了?”詹仕文不明就里道。
    “我连续两天看见她一大早从你家离开。”林恩提醒他道。
    “我自从被你赶出家门之后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你也知道他的父母有意撮合我们在一起,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了我的这个住处,知道了我是因为你住在这里的原因才买的这处住房,所以她主动找上门来。我没有单独接触过她,你的底线我是知道的,我都有躲开她的,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行车记录还有我家里的监控,我有好好守护你的底线的。”
    可是林恩……好像……没有,她没有守护好他的底线。
    詹仕文像是生怕林恩会阻断他唯一的退路——坦白似的,将他的心理活动如同倒豆子一般哇啦哇啦地说了个完全。可是,林恩这边听完却迟迟未有给出任何的回复。
    “林恩,我错了。我应该多一点耐心的,不应该这么急功近利,不应该欺骗你,不应该偷听你的……我希望我的这些个行为没有给你造成心理上的负担,如果有的话,我也希望你能让我帮你把这个心结给解开了之后再向我提出……”
    “提出什么?”
    “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然后……请不要离开我。”
    “如果你也能原谅我的话。”林恩转过身来面向詹仕文,她的目光紧锁在他的双眸之上。
    在刚刚詹仕文剖白的时候,林恩眼中的焦点几乎全部落在远处的海平面之上,只是偶尔他说到了几个触动她的关键字的时候,她才会扭头过来斜睨他一眼。
    她不是蔑视他,不是气愤,不是怨怼,只是单纯因为这样她才不会掉眼泪。但即便如此,她眼底还是泛起了层层的薄雾。她小心控制着自己情绪上的波动,但这薄雾还是起了又散,散了又起,一如她此刻的心,是紧了又收,收了又紧。她已经放不下他了!这思念的滋味极盛,叫人无法自已。
    二人四目相对,此时詹仕文的眼神里镌刻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有祈求,有抱歉,有期待,有悔不当初。
    “如果你也能原谅我的话”,他此时的智商为零,他只能听懂她说原谅他或者是不原谅他,还有就是分手或者是二人重归于好。也能原谅她?原谅她什么呢?他当然会原谅她,只是原谅之后呢?
    “什……什么?”詹仕文想要弄清楚这里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吗?
    “我知道你是谁却假装不知道,这是我的不对;还有,为了判断是谁监听我,我以为这个监听软件是手机通话监听,是要知道我都和谁接触过,我们之间说了些什么,所以我在你和郑董之间做排除法的时候给顾霆一和程枫都打过电话,我有约他们找时间一起吃饭。”林恩应该也只有这两件事要得到他的谅解,这其中的第一件她之前也向他坦白过了。
    “你们约的什么时间吃饭?”詹仕文的眼神里多了一道警惕的意味。
    “没有确定的时间。我的目的不是要和他们吃饭。”
    “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种下的恶果。”
    “……”
    “我也要一起去……所以你是原谅我了?”詹仕文这才恍然大悟林恩刚刚说的“如果你也能原谅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我……”
    詹仕文上前一步,将林恩紧紧拥入了怀中。他鼻子用力地吸着气,似是要在这四周充斥着海水腥咸的空气中捕捉到林恩身上那让他久违了的气息。
    林恩没有挣扎,这件事情的结果已知。
    詹仕文没想到林恩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他甚至想过要在这里用上他第二个大冒险的机会请求林恩不要离开他,他绝对不会是她在冒险之下的选择,但他也只能厚着脸皮借用这个冒险一试。
    他的所作所为又算不算是有违伦理纲常呢?
    此时的林恩突然觉得头顶上有几滴湿湿凉凉的液体滴落,她推开了男人满怀的拥抱,仰着脑袋看向了詹仕文的脸。
    男人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在二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男人的嘴角挂上了失而复得的微笑。
    林恩抬手帮他拭泪,男人趁机抓住了林恩的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唇边。男人先是轻吻了林恩的手背,他还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反应。
    “脏!”林恩说道。
    “我不嫌弃你。”
    “……”
    “你不想听听我录了什么吗?你一点都不怀疑我刚刚说的吗?”詹仕文像是生怕林恩会反悔一样,他强烈希望她能听听他提供的证据。
    “在对我好这件事上,我从来都不会怀疑你。我对你所有的怀疑就只有你刚开始追我的时候说的那些生生世世的话,我以为那些都是你的花言巧语,我认为你知道我们前世经历的可能性为零。还有,如果你骗我的话,那你刚刚就失去了最后一次欺骗我的机会。”
    男人先是瘪嘴笑了笑,只是这笑一点都不好看。
    “我能吻你吗?”然后,男人又以一副做错了事的孩子才会有的那般乞求的口吻问道。
    林恩仰起了头,闭上了眼睛。
    又是一个不言而喻的回答。
    冰凉的四片唇瓣贪婪地纠缠着彼此,詹仕文脸上的泪痕也随着二人肌肤的间或摩擦糊到了林恩的脸上,这泪痕好像擦不干似的,而且林恩的身体居然微微的有些颤抖。詹仕文睁开眼睛看着林恩的脸,此时的她也哭得不能自已。
    “林恩!”
    “嗯?”
    “我不想失去你,一刻也不想。”
    “嗯,不会的。”林恩回答得很笃定。
    “我爱你,一如既往!”
    “我也是,一如既往地爱着你!”
    詹仕文从兜里摸出了那个装有对戒的盒子,在这个见证了二人诸多甜蜜瞬间的海边,詹仕文和林恩给彼此带上了具有所属权象征意义的对戒。林恩看着这枚合她心意的小小指环,那是和她在年慈逸尘的画展上所佩戴的戒指一模一样的款式。在催眠中遇到慈逸尘的那天她特意有将戒指取下,戒指的内壁上刻有一圈字,上面写着ap;ap;ap;ap;ap;a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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