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喜欢武林人士的,元齐现在也终于理解了金思厚为什么会对武林人物推崇备至了,虽然本朝提倡练武,武风极盛,但不管怎么盛,能够修炼内功并且学有所成的,也唯有极少数人而已
绝大多数人最多也就是能修习一些强身健体的武技,对于他们来说,因为不会或者不能,就越是特别的惦记这个,想必这个荒yin的爵爷也是如此,不然等闲武林人物也难得成为其座上宾……
待得几人走之后,欧阳俊义才支起身,笑道对宓非烟招呼道:
“非烟,你有什么正事一会再谈,我找元公子有事。”
宓非烟却是淡淡的一笑:
“爵爷的事情就是最大的正事。”
说着赶紧为众人通禀姓名,坐在主客位置上的名叫蔡三宁,一个干瘦的中年女子,元齐感到她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逡巡。
听得宓非烟的介绍,金思厚也忙低声对元齐道:
“这个蔡三宁虽然不是和赖三生同门,但也是一脉相承,论起来也是赖三生的师姐,实力应该比历史上还高一点,平常都不在云州,这次回来……你得小心一点。”
元齐微微颔首,心知欧阳俊义的这酒恐怕是很不好喝的。
欧阳俊义似乎嫌介绍繁琐,宓非烟话音刚落便道:
“本爵听得府中下人讲,元公子那日比武可是好看得紧,比我府中的打斗精彩多了,可惜府中的兔崽子们居然没事先告诉本爵一声,弄得本爵错过了大好的一饱眼福的机会,唉,弄了些府中之人来比试,一点都不好看……刚才这位蔡大侠讲,元公子现在名气很大,若非招摇撞骗,肯定是个好样的,肯定比她强,呵呵……”
欧阳俊义府上肯定有高手,不过那些人估计也是自矜身份,不愿如此胡闹,或者是功夫太高比划着看着反不如一般人你来我饿、我往那么热闹,欧阳俊义看得不尽兴……
一边的怀矜咯咯一笑道:
“爵爷,你也太不讲义气了,一下就给蔡女侠给卖了。”
欧阳俊义也不作恼,哈哈一笑,元齐冷眼旁观,这一对公母一唱一和,在看看端坐主位的那位蔡三宁那冷峻的眼神,元齐知道欧阳俊义是想看看他和蔡三娘来一场龙虎斗了。
不过元齐也是面不改呵呵笑道:
“在下不是喜欢打打杀杀之人,比武不过是被逼无奈,那点名声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虚名罢了,实在是不值一提,蔡大侠系出名门,身怀绝艺,那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坐在主宾位上的蔡三宁也是扯了扯嘴道:
“元公子太自谦了,现在元公子可是名动云州,在下岂敢和元公子相提并论?”
欧阳俊义哈哈一笑道:
“你们这么婆婆妈妈的,比一场不就结了吗?蔡大侠敢不敢?元公子敢不敢?都是豪杰,来点痛快的!”
欧阳俊义说完盯着两人,蔡三宁淡淡的开了口:
“既然爵爷如此讲,在下自是愿意在爵爷面前献献丑,只是不知道元公子……”
元齐淡淡的一笑,原本以为来谈谈生意,没想到却是还有这一出,见欧阳俊义那样子,看到这样的场合,他也只有上了!
心知今天没得选择了……
第七十三章 痛打母老虎(一)
欧阳俊义一见两人都应战了,高兴的一拍大腿道:
“好好好,那得来点助兴的,赶紧下注下注,你们买谁赢……”
叫怀矜的妖艳女郎一听咯咯一笑,一拍手道:
“自然是买蔡女侠啦……”
围在欧阳俊义周围的女子也都纷纷点头,纷纷买了蔡三宁。元齐估摸着在他到之前,蔡三宁肯定是已经露了几手,震住了欧阳俊义身边的这些莺莺燕燕。
元齐冷眼看着,看来欧阳俊义让他来这里比试不过就是找乐子而已,他越是被揍得狠,那欧阳俊义等人恐怕就越是高兴,这王八蛋爵爷真是吃饱了撑得慌……
元齐正想着,欧阳俊义又一偏头,对宓非烟:
“非烟,你也别站着,也下注,下注……”
宓非烟淡淡的道:
“那我买元公子吧……”
元齐知道宓非烟不过是和怀矜的女子明争暗斗争宠而已,并非是看好他,至于金思厚,那是和他一起的,支持他是责无旁贷。
见到众人都下注了,怀矜咯咯一笑道:
“爵爷,你自个呢?肯定是买蔡女侠赢吧?”
说着如同示威一般看着宓非烟,用那波涛胸涌在欧阳俊义手臂上磨蹭着。
欧阳俊义却是哈哈一笑,摇着头道:
“本爵买元公子……”
怀矜一听,一拍手道:
“还是爵爷心疼姐妹们,知道姐妹们这个月的零花钱不够花,给大家添点。”
欧阳俊义却是嘿嘿一笑:
”你们想得倒美,真拿本爵当冤大头啊,本爵买的是男儿当自强……”
好一个男儿当自强!
欧阳俊义并非是请他来挨揍的!
这位谈笑皆**,往来爱白虎的荒yin爵爷表面确实是够荒yin,但实际呢?
真要是只会荒yin无道,爵爷府会有现在这般气象?真要是荒yin无道,那为什么没把宓非烟换成那个看似深得其宠爱的怀矜?
显然,这位看似荒yin的爵爷心里很清楚,谁才能真正撑起他的爵爷府,谁仅仅只是玩物而已,那家伙看样子清楚得很。
而身边不远处的那位宓非烟宓总管,若论姿色,犹在怀矜之上,不过走得路子和怀矜完全不同。
可叹那位怀矜还不自知,以色事人再得宠,不过是其玩物而已,处处针对宓非烟,殊不知根本就无法撼动宓非烟半分……
不管欧阳俊义到底怎么想的,欧阳俊义这句话却是说的很男人,元齐心里不由对欧阳俊义的感觉好上了几分。
欧阳俊义说着用手遮挡着不让蔡三宁看见,一边对着元齐挤眉弄眼,一边用手比划着,意思是要元齐用对付赖三生那贴身肉搏的方式,管他什么黑虎掏心抓奶手,仙人摘桃撂底捞,都尽可以使出来,赢下蔡宁,为男儿们争口气……
坐在元齐边上的金思厚低头装作没看到,而宓非烟正自小酌杯中之酒,一抬头冷不防看到欧阳俊俊义那手抓奶还有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忍不住“噗”的一口喷了出来。
欧阳俊义也就此打住,哈哈一笑:
“千金难买美人一笑,小子,你可得加把劲,别让人失望……”
元齐心里也涌动着一种冲动和豪情——要战便战!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掠上擂台,各站一边,互相一致意,相互打量着对方。
蔡三宁冷冷的开了口:
“就让在下这把剑来领教领教闻名遐迩的元公子的高招,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
元齐呵呵一笑:
“在下也只有这把菜刀称手一些,还请蔡大侠勿怪。”
台上的欧阳俊义一听不由哈哈一笑:
“这就是那把传说中的菜刀?哎呀,看着真是不怎么样啊,不知道能不能切得了菜?”
高台之上嘻嘻哈哈,欧阳俊义那话说得很是明白,蔡三宁一听脸色有点发黑,但也奈何不了欧阳俊义,也不管高台之声,对着元齐冷冷的道:
“还是少说那些没用的东西吧,开始吧……”
两人对峙着,身上渐渐升腾起一种气势,这种气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是能让在场的人感受得到。
这是到了玄黄中境巅峰以上内功运行形成的气场,元齐能够感受到对面的蔡三宁眼神之中一丝惊讶一闪而过,不过瞬即又恢复了平静,终于动了……
蔡三宁的剑法虽然和赖三生是同出一脉,却另有不同,并非一味的求快,而是大开大阔,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元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蔡三宁对于力量和速度的掌握,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高明的地步,每一剑,每一个身法看似随意,实际上却是极具威胁,这需要把自身的内功十分得心的运用在武技上作为支撑,能够做到这一点,说明蔡三宁的内功已经到了玄黄盛境的最巅峰状态,也许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顺利的晋入玄黄极境……
擂台之上,两人不断游走试探,蔡三宁显然比赖三生要谨慎得多,元齐也难以找到机会,但对对蔡三宁来讲,这是关系到挽回师门面子也关系到她在师门中地位的一场比武,肯定是不会一直这样试探下去。
所以元齐极有耐心的周旋元齐一直是用闪电刀法等和蔡三宁周旋着,一直强忍着没有使出伏虎三十六式。突然之间,蔡三娘厉喝一声,原本干瘪的身形似乎在瞬间暴涨,整个人一下子如同凶戾的厉鬼一般一击而出!
这一下快得肉眼难辨,高台之上的众人回过神时,只见元齐浑身裹在一团银光里,匹练似的剑光紧紧黏缠,绕着元齐周身疾走,元齐人随剑走,渐渐失去形影,身形化为一抹如翳灰影,混着雪滟滟的剑光盘旋飞绕,其中少不得前俯后仰躲避着剑锋、却无法无法反击,被剑锋逼迫得旋绕不止!似乎每一剑仅仅差一点点便要破体入肉让元齐血溅当场!
高台之上的金思厚紧张得大汗随着脸颊滴到面前的酒杯之中都不自知,而在一边的宓非烟也是眉头微蹙,至于却依然是一副笑嘻嘻浑不在意的样子,而台上的莺莺燕燕们顿时欢呼雀跃--她们的零花钱就要到手了!
但她们高兴得太早了一点,陡然只见黑影一闪,却是元齐从那剑光之中顺势脱困而出!
元齐对这路剑法太熟悉了,凭着熟悉和知觉敏锐应对来招虽然看着险象环生,其实蔡三宁也奈何不了他,但是这样被人追着打,也是很憋闷,也是大吼一声,整座高台被吼得一震,高台上没点武学根基的人闻得都是胸口一闷。
只见黑影一晃,元齐忽然易守为攻,出刀竟比蔡三宁更加迅捷!
元齐使出的正是伏虎三十六式的杀招之一--捣腹击背!
蔡三宁见刀式如虹,知击她软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速后退趋避,但元齐得势不饶人,不但挥刀不但快,而且落点之准,宛若苍鹰搏兔,绝无停顿,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招招直逼蔡三宁要害,让蔡三宁根本也无暇反击!
场上形势顿时风云突变,刚才咄咄逼人的蔡三宁被迫退出擂台,只奔高台而去!
第七十四章 痛打母老虎(二)
蔡三宁见刀式如虹,知击她软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速后退趋避,但元齐得势不饶人,不但挥刀不但快,而且落点之准,宛若苍鹰搏兔,绝无停顿,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招招直逼蔡三宁要害,让蔡三宁根本也无暇反击!
场上形势顿时风云突变,刚才咄咄逼人的蔡三宁被迫退出擂台,只奔高台而去!顿时两人所经之处如同犹如狂风刮过,尘灰乱翻、乱草横飞,沙砾四溅,那如鸡蛋一般大的石头被吹得在壁上一碰陡然弹起,可以想见劲道之强,站在高台下边边上峙立的一仆人避之不及,被石头砸中顿时仰天倒下,鲜血直流。
两人产生的强烈气势让台上的莺莺燕燕们都只是远远的看过比试,至于园子的那所谓打斗不过是闹着玩的,这真正的比试原来是如此的猛烈,看着两人的身形越来越近,心里不禁都有些发慌。
“别……别过来!再过来杀无赦!”
蓦地一声惊呼,却是怀矜。
高台上的莺莺燕燕看到两人越来越近,终于是忍不住都惊慌逃窜,欧阳俊义面色青白,身子缩在座中,想动却动不了,还是在一边的宓非烟高声叫道:
“来人……快来人!护驾护驾!”
就在宓非烟高呼的一刹那,一个干瘦的老头,似乎很随意的一步从阶边跨上,随意一站,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只是用那双锐利如刀般的眼神往打斗两人处一看,刹那间,刚刚还被风卷得狼狈躲避、感到猎猎刀锋剑影威胁的高台顿时变得平静和安全,众人之危顿解。
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怀矜刚才被弄得很狼狈,一下转危为安就迫不及待的咬牙切齿道:
“爵爷,这两人只顾打斗,丝毫不把爵爷安危放在眼里。太不知道死活,拿下吧!”
只是台前之人恍若未闻一般,眼皮都不曾动一下,怀矜一见,只好看向欧阳俊义,欧阳俊义却是站起身来,哈哈笑着:
“他奶*奶的!本爵看过比试无数,但差点打到本爵的桌子上还是第一次,刺激刺激啊,让他们继续打!”台阶下的那些卫士一听马上停下了脚步。
元齐其实也想见好就收,但是两人拼到这个程度几乎是以命相搏欲罢不能,蔡三宁即便是在后退之中,眼中那如同虎狼一般的杀意都不曾消失,一旦让蔡三宁翻过身来,那他也就危险了。
两个人从下面的擂台一直打到高台之上,蔡三宁脸上的狠戾之色愈发的浓了,漆黑浓发之间的眼睛发出一种妖异的光芒,那眼神让他忽觉一阵头晕目眩,仿佛某种听不见的穿脑魔音一瞬间透体而入,震得他体内气血翻涌,剧烈跳动的心脏不住撞击着胸腔,似将破体而出!
蔡三宁也会精神攻击力!
元齐旋即意守灵台,奇魂**纷乱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又马上从纷乱中恢复了清明。
而蔡三宁以为得计,她还从未被人以一把菜刀迫得无力还手,羞怒之余,眼中杀意更盛,抡剑往下一劈,誓将元齐劈成两半!
一直随意站在台前微闭双目没有任何动静的干瘦老者此时眼睛却睁开了一条线,露出如剑刃一般的寒光,整个身体也陡然变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随时准备把两人分开!
但他终究没有动,因为元齐动了,只见他身子一拧,陡地乾坤移位,整个人已移至一旁!
蔡三宁根本想不到他那一招根本就不曾奏效,一招用老,顿时背部门户大开,这等机会元齐那会放过?
一招伏虎式绝杀——拊背击脊,只听得蔡三宁惨嚎一声,口中一道血剑飞出,整个人忽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飘去,但才飞出不远就像那足球场上继续下坠的弧线球,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一会才抬起头道:
“我就不明白……你……你怎么不惧……”
说着又是一口血喷出。
元齐淡淡的看着她,他身上让人不明白的多着呢,比如才和赖三生比试没多久,怎么内功就从初晋玄黄中境到了玄黄盛境、比如为什么他除了闪电刀法,而且还会比闪电刀法更厉害的武技伏虎式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恐怕都困扰着蔡三宁吧,呵呵天才,注定就是常人难以明白的,就让她去想破头吧。
元齐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在体会着刚才的打斗,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的偷奸耍滑,完全是凭借实力战胜的蔡三宁,这样的感觉说不出的痛快……
元齐这才回首对着高台之上一拱手道:
“在下一时收不住手,害得各位夫人赔上了零花钱,赎罪赎罪……”
欧阳俊义却是一笑:
“那怕得罪她们就不怕得罪本爵,你要是不尽力,那输的人就是本爵,本爵肯定是要你好看,不打得你屁股开花才怪……好在你还是真尽力,还有你这把菜刀还真是不错,真是人不可貌相,菜刀不可斗量……”
说着忽然又转头对已经又隐身在树荫下的干瘦老者问道:
“菜没被切坏吧?”
“废了,不过死不了……”
元齐不由也看了树荫下隐隐露出衣角的干瘦老者,这老者是他所见武功最为高强的,应该是惊天境界中的厉害人物,此人实际是在掠阵,不会让打斗的两人痛下杀手。
欧阳俊义不耐烦的挥挥手:
“去吧,去吧,苟延残喘也好,省得老想杀人……”
与蔡三宁同来的两人见如此,只好架着蔡三宁灰溜溜而去……
待到蔡三宁等人离去,欧阳俊义就洋洋得意的看着输了的莺莺燕燕:
“你们这些人就只想从本爵这里掏银子,输了钱从来就是耍赖,算了,本爵今儿个高兴,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赶紧给本爵跳舞去,跳得好,本爵有赏……”以怀矜为首的莺莺燕燕们一听不由齐露笑颜,嘻笑推攘进了后面,一时间高台之上丝竹声声,不一会莺莺燕燕如彩蝶一般穿梭而出,顿时香风弥漫、裙裾飘扬,**齐飞……元齐看了一眼就急忙低头,而金思厚更是直接装作喝醉了,伏在小几上
第七十五章 荒yin爵爷的奇思怪想
其实原本元齐想到了既然欧阳俊义号称荒yin爵爷,那唱曲自然是十八摸之类的,跳舞自然也不会是正经舞蹈。欧阳俊义大大方方的让他的姬妾跳,也就不在乎其他人看。
金思厚不看是胆小,是怕看到不该看的引来什么灾祸,而元齐赶紧低头却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跳舞的人群中有他忌惮的人——那个叫怀矜的骚狐女子!
怀矜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身段,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蓦地足尖轻踮,柳腰一拧,裙下交错,修长的**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柔媚的身影在亭中不住飞转,轻纱被汗水微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饱满滑腻的溢出艳丽的肚兜上缘,随着舞动的旋律饱满的胸脯也晃荡如波……
这女郎能够得到欧阳俊义的恩宠,确实还是有真本钱,不过元齐现在培元诀已经突破六重,对美女的免疫力是大幅度提高,这女郎确实勾人,不过至少还能支撑得住。
但元齐一对上怀矜的双眸,心里就一激灵,那眼眸中,元齐顿时觉得其更是光彩流转,娇嫩粉脸,烟雨蒙蒙,那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尤其是那狐媚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那扭转的妖姿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
元齐心里甚至有种上前把她纳入怀中,就地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这让元齐大吃一惊,他就是遇到翎雨桃也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出现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明一点——这个怀矜身怀媚功!
元齐赶紧运行培元诀,好不容易才堪堪把心里那差点失控的**和难以自抑的疼痛给压制了下去……
“你这小子刚才还大马金刀的把那蔡娘们打得找不着北,不就几个娘们跳舞,怎么都不敢看了?是不是还没……”
元齐偏头一看,端坐上位的欧阳俊义正斜睨着他,眼睛滴溜溜直转动着,元齐赶紧道:
“这舞确实是美妙无比,不过爵爷实在是慧眼如炬,在下修炼的功夫在大成之前忌女色,所以……呵呵”
这荒yin王爷行事乖张,让他看他不看,说不定心里不乐意,而且看欧阳俊逸那坏坏的表情,要是留他过夜赏给他俩女子暖床,他是拒绝也不是,不拒绝那更麻烦所以元齐赶紧先打预防针。
欧阳俊义一听,这才释然,道:
“本爵其实也很喜欢练武的,只是那太清苦了,也十分没趣,也就坚持了三五天就算了,这确实没啥好看的,本爵也早就看腻了,还不如刚才的打斗好看,只是刚才没有这样……也没有这样……美中不足啊!”
欧阳俊义比划着袭胸和撩阴,动作很是猥琐下流,满脸的遗憾:“看来那姓蔡的武功是高了一点,让你没办法吧那些本事都全使出来,嘿嘿,以后就找武功马虎一点的,我抓我摸,我捏……看那些高傲的侠女们还会不会动不动就尾巴翘上天!”
欧阳俊义一边一边继续比划着,一边洋洋得意的笑着,似乎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十分的带劲。这荒yin爵爷还真是够流氓!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吃过某女侠的亏吧,不然断不至于如此!荒yin王爷敢想,但这事元齐是万万不能干,这要传出去,他刚刚才建立起来的英明形象毁于一旦不说,估计就会成为所有女人的公敌了——别人拿荒yin爵爷没什么办法,那他估计就惨了,估计到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元齐也是眼珠一转:“其实这样打斗还是不够精彩,真要精彩,爵爷不妨如此……,那样岂不是更精彩?”
这荒yin爵爷要胡搞,让他自己去胡搞好了,他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元齐把和吴大叔开玩笑说将来有钱了就找些美貌的武林女子来互相打斗撕扯的表演的想法直接转给了欧阳俊义了。
欧阳俊义一听,一拍大腿,大笑道:
“哈哈,他***,本爵怎么没想到这个?这个实在是太妙了,那样扯啊撕啊,牛啊比这磨叽磨叽的跳舞好看多了!”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道:“看不出来原来你还真是个妙人,人对味就是痛快,痛快,哈哈,当浮一大白!”
看那架势,就只差焚香拜为异姓兄弟了。
喝完酒,欧阳俊义又是哈哈笑着:
“我说朝廷没事搞什么少年英雄大会,一点意思都没,每年还要本爵出不少银子,要是这样做,本爵出钱也心甘情愿,就看谁把对方衣服扯得更烂,看看谁抓奶摸胸的次数多就判谁胜,要不就干脆点,就像这些跳舞的娘们一样穿得少少的……”
宓非烟转出去不过片刻,转身回来见两人已经是相谈甚欢,心里也不由有些惊诧,这个元齐看着也还算正经,怎么爵爷还和他说一块了,这么兴高采烈的。
不过刚过来就听到欧阳俊义正在那里胡说八道,把好端端的少年英雄会差不多就变成了府上的无遮大会一般。少年英雄会这可是开国皇帝定下来的岂容这等胡闹?若是被外人听去,即便是爵爷,也是藐视之罪,宓非烟怕他越说越没谱,赶紧笑着打岔道:
“爵爷,你也终于知道心疼钱了,府里这么大个摊子,花钱如流水,爵爷您再不想办法开源,要不了多久,那就得卖爵爷您的脸了……”
宓非烟原本打算利用晚宴的时候给他说说玉女膏的事情,见元齐与他喝得尽兴,甚是相得,这下倒是省了麻烦。欧阳俊义一听,对着还在那里跳着的莺莺燕燕道:
“说起有赏的时候一个跑得比一个快,让你们跳跳舞,看你们跳得那敷衍了事的,一个个脚倒像灌了铅似的,忒没劲了,不看啦,不看啦。”
然后回过头惫懒的对宓非烟道:
“非烟,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知道本爵对那些头痛得很……得得,赚钱要紧,我把元公子还给你,你们谈正事,我去睡会……不过下回请元公子来,得告我一声,我和他谈得来……”
说着挥挥手,让几个侍女扶着去了边上的馆舍……
第七十六章 惺惺相惜
场中艳舞的莺莺燕燕一走,金思厚终于从“醉酒”中醒了过来。
主人离席,元齐和金思厚自然也是要起身随着宓非烟相送。
两人随着宓非烟离开高台回到刚到的宓非烟的小院之时已经是夜幕蔼蔼。
两人在下午宓非烟办公之地坐了一会,宓非烟换了一件宝蓝色锦袍出来。
云状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支凤钗,简简单单,却要比满身珠光宝气的怀矜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整个房间。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高高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让两位久候了,时间也不早了,就长话短说吧,请两位前来,就是商量玉女膏事情,金少东放心,爵爷府有爵爷府的路子,不会抢金记的生意的,元公子,你也请放心,爵爷府做买卖,讲究的是童叟无欺,定不会让你吃亏的,价钱的事情好商量……”
宓非烟这话说得实在是很客气,实际上意思应该是反过来理解,什么爵爷府不会让他吃亏,其实是提醒他得在价格上要做出很大让步!
这一点金思厚自然也是会举双手赞成的,宓非烟让金思厚来,其实也是想让金思厚一起给他施压。
只是宓非烟这一招对他根本就无效,他就没打算和宓非烟谈玉女膏的事情,要谈的是他新近才炼制出来的神仙玉女粉。
“宓总管,据在下了解,爵爷府生意上的客商都是大富大贵之人,玉女膏虽然效果也很不错,不过对这些人来讲还是稍微次了一点,在下这里有新近刚刚炼制出来的一种,其效果远比普通的玉女膏要好上许多,每日早晚用来洗面、洗手,使用后,皮肤会逐渐变得嫩滑白润,十天即显光彩照人,三十天红艳光泽,长期使用,即便岁月催人,也会青春常驻。不过这个神仙玉女粉炼制极为不易,需要上好的女人滋补圣品不说,炼制也极复杂,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在下辛苦多日,仅得这两瓶……”
元齐说着小心翼翼的从行李中取出两个非常精致的瓷瓶,很是慎重的交给了宓非烟,宓非烟接过打开看了看,只见里面的粉若白脂,倒了一点涂到手上,慢慢体味着。金思厚也是很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看着。
元齐笑道:
“像宓总管这样丽质天成,自是很难看出效果,这两瓶足够三人用上一个月,请宓总管不妨再找人其他人试试。”
宓非烟点点头:
“嗯,这是自然,只是听元公子讲炼制这个极为不易,不知一年能产几何?”
这女人还真是精明,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不问价格先问产量,显然是想以产定价。
“三个月之内,每月最多五十瓶,三个月之后能到每月一百瓶,到明年夏至恐怕也就只能维持这个水准,这主要是受原料限制,今年基本没准备,上好的材料难以得到,真要产量能夏至之后,那时候原料出来,每月四五百瓶当无问题……”
宓非烟点点头,又看向金思厚,金思厚忙道:
“这样的东西价格太过昂贵,金记的那些客商难以承受……”
金思厚这家伙平常看着是挥洒自如,但是一进了爵爷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不过元齐转念一想也不奇怪,爵爷府的爵爷虽然不是手握实权的官员,但地位却很是显赫,又是专门负责给皇室采办的,等于就是给皇帝服务的,和京城达官贵人肯定是关系密切,金思厚一介普通商人,那敢得罪?
爵爷府有良好的渠道,能够保证他生产的东西供不应求,宓非烟想要垄断神仙玉女粉元齐自然也没意见,至于价格,元齐自然也是要价高一点,不过这需要艺术性,所以他没等宓非烟开口,就抢先说道:
元齐道:
“宓总管,在下还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元公子但讲无妨。”
“在下有一个想法,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出来后,在下的想法是在京城搞一次竞拍……”
宓非烟点点似笑非笑的道:
“价高者得,这想法不错,元公子是打算借此机会和爵爷府大赚一笔了?”
元齐知道宓非烟自己恐怕也是打的这样的主意,不过他却是笑着摇摇头,摆摆手道:
“宓总管猜对了一半,不过我没想赚钱,在下不但没想赚钱,这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在下连本钱都不要。竞拍所得,就以爵爷府、买家以及神仙玉女粉之名悉数拿去赈济今年洪涝灾民,当然这还得宓总管拿主意,我就这么一说……”
宓非烟一听略微一顿,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元齐现在是小本生意,这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对爵爷府来讲是一笔小钱,对元齐就是一笔大钱,元齐就算是善心大发,也不会如此,宓非烟心思急转,突然眼神一亮,原来元齐不但是想借拍卖之机打响神仙玉女粉的名头,推高其价格,而且更为主要的是让神仙玉女粉迅速的赢得口碑,并在百姓口中口口相传,那更会让神仙玉女粉的使用者更觉得有身份,更觉得物有所值,这远比拍卖赚的那点钱划算!
这件事她能想到竞拍,却没想到赈济,看来这个元齐做生意还真是有一套,她在经商上颇为自信,这些年在云州真能和她能相提并论者还真没有,还真有点英雄寂寞的味道,元齐的出现倒是让她为之一振,于是一笑道:
“元公子有如此义举,我爵爷府自然也是当仁不让,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元齐也笑着美言了几句,宓非烟似乎是忙碌一天有些倦怠,说着轻舒藕臂,紧致弹性的小腰拧成一抹弓弧似的诱人曲线,可以想像她曲起长腿、扭转腰肢之时,成熟冶丽的**足以拗成各种难以想像的惊人角度,缠绕着,扭动着,那样的弹性与柔软度,完全可以和那些女侠媲美,那该是何等的**!
乖乖,宓非烟比那什么怀矜可厉害多了,幸亏宓非烟不会媚功,不然他肯定是抵挡不住,就算是不出大状况也要出大丑!幸亏宓非烟这样子显然是有送客之意,于是赶紧和金思厚起身告辞……
宓非烟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很难得有人能够在经商上能够企及她这样的高度,她心里其实也还想让元齐多留一阵再谈谈,但今天不行,她还另有要事,并且这事和元齐还有莫大的关系……
第七十七章 被人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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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非烟一回到自己的小院就看到桌上一大堆帐页文书当中有一张很是特殊的文书,那文书落在其他人眼中,与桌上繁多的其他文书的并无不同,即便是有人刻意的想从中找出点什么也难,但在宓非烟眼里,她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族里之人找她有事的标志。
宓非烟目送元齐二人走远,屏退侍女,小心的关好门窗,确定无人之后,才换上了一身笼住头部的宽大长袍,遮住自己的容颜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然后在内室的墙壁上一按,一个密道入口出现在眼前。
这样的密道有三条,都是在建府之时修建的,其意自然是府上遭遇不测的时候好脱身,不过爵爷府里知道这些密道的,除了欧阳俊义,也就只有她了。
这样的密道两条在欧阳俊义的两处居所,余下的这一条就是她现在的居所了,她的这一条甚至连欧阳俊义乃至其祖上也不知晓。
无他,当初负责修建地道的人深知为了让这样的秘密不为外人所知,一旦两条地道修好之时便是修建者葬身之日,当初他混进府中可不是想这样死去,于是里应外合,在修其他两条地道的时候悄然修了这条地道,最后全身而退……
宓非烟沿着黑黑的甬道走了好长一段,终于到了尽头,轻轻在出口之处的凸起之处摁了一下,出口便打开,进了一处屋子。
“来了?”
屋子中黑黑的,只听到一个有些空洞呆板的老者的声音响起。
“嗯,来了,不知道长老有何急事,催得这么急。”
“是有姓怀的那女子的消息了,那姓怀的女子是天诱香之人,此情报经过查证,应有九成以上的准确度,天诱香是野心勃勃,近年来兼门并派,发展兴旺,靠的就是她们的媚功,现在又盯上爵爷府的钱财和势力啦。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觊觎爵爷府的不但有天诱香,还有不少其他势力都虎视眈眈,你那位置显然成为觊觎爵爷府的势力的障碍,如何应对,须得慎之又慎……”
宓非烟点点头,老人继续道:
“现在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决不能因此毁于一旦,倘若成功,过往的血海深仇终将得报,其他人的安宁也将得保;倘若失败,则诸人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境。所以计划绝不能有一丝破绽。”
宓非烟点点头:
“长老请放心,非烟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
宓非烟沉声说道,血流成河的那一夜,在苦寒之境无助挣扎的族人,自小便定格在她的记忆之中。
这一刻,连心如止水的老人亦被引入记忆的深处,心湖上不住翻腾着过往的惨痛,即便是他强自按下仍不免隐隐作痛。
宓非烟是他自小看着其长大,心里更是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情感,两人再度相逢之时,她已经十四五岁,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足以令人目眩神驰的倾世风姿,游走在权贵之中结交着人脉,她是有所图谋的,锁定的目标,栖身爵爷府,以徐徐图大事!
挑选爵爷府作为目标堪称是一着妙棋,这是最令他击节赞赏的地方,这远比在京城要隐蔽,也可解族中燃眉之急,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她的身体因为那场灾难,注定与武艺无缘,但是让他欣慰的是她那与生俱来的机敏与聪慧显露无疑。
然而云州富庶,盯着爵爷府的的眼睛却不少,虽然宓非烟很快就在爵爷府展露头角,虽然宓非烟年纪增长,越发的显露出惊世骇俗的美艳,玲珑浮凸的丰盈娇躯,更是增一( 调教百媚 ./27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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